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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头大脚猛踹,一声闷响,看着就不怎么坚固的大‘门’就这样报销了,两名突击手端着突击步枪冲入——身体压得很低,万一有情况也不会像根木头那样被当成靶子。
用俄语大声喊:“举起手来!”
没有枪声,只有一两声惊呼。当托济奇进‘门’后,看到的是一个不大的厅,中间放了几张旧办公桌,上头点着两根蜡烛。角落里蹲着、趴着五六个人,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留着大胡子的家伙还坐在凳子上,眼睛惊恐的看着自己这边。
没有枪,也没有德军,更没有威胁,只有一群被吓坏了的犹太人!
所有人衣服上都有六角星标志,包括三个穿着似乎是纪律部队***的家伙——不过这***也实在难看,带点绿‘色’,也不合身,还有点脏。
当马丁进入大厅后,其他人听着他对着那两个大胡子老头叽里呱啦说了几句,那边那两个立刻变得‘激’动万分,也是叽里呱啦说了好几句——从大胡子们那兴奋、难以置信的眼神中都能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有几个枪口还死死对着他们,两个老头一定会冲上来亲‘吻’拥抱马丁。
“上士同志,他们都是犹太人,包括那几个穿***的警察也是。他们正在开会,打算下一步该怎么办。”
前途不明确,连去收尸也不敢,一群犹太人正一筹莫展!
马丁刚才说得是已经很少犹太人还会的希伯来语,而那两个老头还会,因为他们是这一片隔离区里犹太居民中的长老。
接下去‘花’了几分钟时间,托济奇他们才基本搞明白这些人在gan嘛,也暂时‘弄’明白隔离区里大概的情况。
“这一带还有两万多人,不过两天前被法西斯***了一批,在北边那个街区。从昨晚开始德国人就再没有进来过,我们断水断粮,非常困难。”其中一个叫奥姆瑞的长者用不熟练的俄语说。
那三个“警察”也被允许从地上爬起来:对于法西斯的走狗,红军一贯的立场就是抓到后经过简单的审讯,要是没多少价值就枪毙——如果时间紧迫,那连审讯都省略了,直接处决。
走狗比法西斯更可恶!
不过这三个命算大,其它几名犹太人都说这几个人是***着当隔离区里边的警察,平时人都很正直,不是法西斯的帮凶,平时还用一切办法帮助其他犹太人活下去。
而警察局还是犹太人“自治管委会”的所在地,一群人以这里为掩护,用来商量如何对付法西斯在这里的残酷统治——一个老头甚至从旁边办公室的地砖下边拿出一把只有三颗子弹的老式转轮手枪,还有几个自制燃烧瓶和几把刀子!
都把地下***库放到警察局里边了,看来这群人还真是明白“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真理——除了检查,德国人根本不到这个破破烂烂的“警察局”来。
托济奇拉了个犹太警察过来,“你们说里边已经没有德军,这里有几个出口?”
“是的,没了。就一个出入口,在南边,距这里就隔了两排房子。”
“你、还有你,带我们去。”
托济奇再派出两人,去来的通道口等待后援,也算接应。
其它人全部出发,前往隔离区大‘门’。
“能不能告诉其他人,红军已经来了。”
“可以,不过让大家先呆在家里,外边还不安全,我们的人很快就到。”
托济奇可不想一群刚得到解放的人不受控制的涌到街面上,那样只会添‘乱’——就这么一块隔离区就还有两万多人,想想就知道这一圈的居住密度有多大!全跑到街上,那后边的部队通过都嫌烦。
在犹太警察的带领下,一群人快速抵达大‘门’口——一座厚实的大铁‘门’,里外都有拒马和机枪掩体,边上还有简陋的岗亭,不过已经是人去楼空。
砸开锁链,托济奇估算了一下,出了大‘门’往西侧拐个弯,再过去最多两百米就是进入隔离区之前注意到的那个‘交’火点,从这里已经能够听到距离很近的‘激’战声。
一拍犹太警察的肩膀,“快回去,把这身狗皮拖了,当心稀里糊涂挨子弹!”
不过其中一个叫沙龙的家伙很顽固,不走:“我是维尔纽斯人,路熟,给你们带路。”
托济奇也懒得和他废话,掏出cha在腰后的手枪‘交’给他,“会用吗?”
“会,以前我在邮局工作。”
“出发。”
沙龙会用手枪,要知道那会的邮局可是装备武器的准军事组织(平民反抗入侵者那就是游击队,不受日内瓦公约保护;如果是邮政工作人员参与战斗、如果被俘,可以享受战俘的权利。)。
沙龙带着突击队员们拐了两个弯,从一处街区小公园侧翼贴着小巷角通过,托济奇看到了大概一个连德军驻守的战壕,边上房子里似乎还有个指挥部。
密集的弹幕‘射’过去,德军根本没注意对侧翼的监视,顿时‘乱’了手脚,从另一边开始退却。至于那个“疑似指挥部”,两枚手榴弹投进去一阵爆响,一切就结束了。
。。。
第五百八十七章 撤了?
“上士同志,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中尉同突然出现的支援部队会合后,有点搞不清楚这一带的情况,加上还有23师的步兵,有点不明白了——老城区攻坚是不是全‘乱’套了?!
“就从后边那个街区,是犹太人隔离区,我们穿墙过来的,还有这位沙龙同志的帮助。”
托济奇蹲下身大声回答,那个拿着托卡列夫t33手枪的犹太警察就在他边上——不过枪里边已经没有子弹了,刚才突袭时他都冲在所有人的第二三位置,一口气就打光了弹匣里的八发子弹。
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安危,要不是托济奇关键时刻撞了他一下,估计这个冒失鬼刚才都被德军打过来的子弹给报销了!
对法西斯的仇恨沙龙一点不比其他人少,这才这样拼命。
“犹太隔离区?”
‘花’了半分钟,托济奇才让眼前的中尉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
“还有两万多人在隔离区里,里面几乎就是个地狱,我们刚进入的那个街区的街道上都是两天前被***的犹太人,至少上千!……”
这时后续部队开到,还有几‘门’迫击炮。'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几名军官各自指挥部队继续向前突击,其中一支突击队在托济奇的带领下进入犹太隔离区:沙龙说这样能最快抵达南边的考纳斯街,中间没有任何障碍,除了那堵该死的隔离墙。
上百人进入隔离区,快速奔袭。
士兵们收到了热烈欢迎——街道两边的所有窗户都积满了人,向着街道上跑步前进的红军战士欢呼!‘床’单都被撕开,死命向着窗外挥舞!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不过士兵们没有停留,快速向南。经过那个简陋的警察局‘门’口,看到有一群人等在那,大约十五六个,跟着战士们跑。
“我们组织了人给你们带路,都是本地人。”一位大胡子跑得气都喘不上来,跟着把话说完才停下,显然他那体格不适合带路。
两侧楼房‘门’口也挤了很多人,不过敢出来的倒是不多,看来那几个警察局里人的话没有白废,而且对于军队的恐惧心理也在起作用,特别是一些小孩,是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快速开进的战士们——也许在孩子眼里很难分清谁是好人谁是屠夫。
、、、、、、
第三突击集团军司令部,林俊也已经两天没合眼,现在一份284师发上来的汇报在经过普尔卡耶夫司令员那里后,也送到了他这边。
“犹太隔离区?!”
看到这个字眼林俊心里就明白那里意味着什么:死亡、恐惧、饥饿……。
“古谢夫。“林俊叫来在外边休息的参谋,“立刻给莫斯科和西北方面军发电,发现在维尔纽斯城区有一处大型犹太人隔离区,大约还有2万多幸存者。”
“通知普尔卡耶夫,让后勤部尽量保证隔离区里幸存人员的生活需要。还有,让随军记者多拍一些照片下来,还要有电影胶片资料,如果集团军里没有摄影机,就让方面军用飞机送过来,尽快。”
林俊一口气下了几个命令,古谢夫立刻离开去办。
有点坐不下去,另一份报告又来了:“德军开始从维尔纽斯城区撤退,攻城部队正在追击。”
“主动撤退?有些奇怪?”这不是德军一贯的风格。
作战室,时间上午七点,天已经开始有些光亮。
“我们正在格季米纳斯山北部内里斯河上构筑浮桥,将炮兵运过河去。装甲部队正向伦特瓦里斯方向进军,攻占那里的铁路枢纽。”
林俊瞪着发红的眼睛:“马克西姆…阿列克谢耶维奇,你认为他们的北方集团军群到了需要主动后撤的地步了吗?”
“远远没到,元帅。离泥泞季节还有至少半个月,换成是我,如果没有其它原因,是绝对不会主动放弃维尔纽斯的。”中将同志说得很自信,“它很重要,我们发动的袭击有很大突然‘性’,我担心的是德军会从阿利图斯一线调集重装集团,从两翼向我发动反突击,这样我们在内里斯河南岸会有陷入被动的可能,有可能被合围。”
进攻与防守不是绝对的,战场瞬息万变,变化就在瞬息之间!
不过不用林俊和普尔卡耶夫过于担心了,图哈切夫斯已经根据目前的情况,预见到有可能出现的问题,给第三集团军发来了新的命令——图集装甲集群占领伦特瓦里斯之后,部队进入就地防御。
将德军拖入‘春’季,这样这次发动的攻势就算圆满完成——依托公路、铁路与城市为支撑点,在泥泞季节,谁都别想能够有大的动作,会有差不多两个月安稳日子。
中午十一点,林俊从睡了3个小时的行军‘床’上爬了起来,简单抹了一把脸后出现在指挥部外。卫士们刚换了一班岗,刚才的那批都去休息了,而新上岗的这些‘精’神抖擞,准备陪同元帅进入维尔纽斯。
古谢夫、兰德斯科奇和阿廖沙几个也是刚刚从参谋睡觉的那些木架子‘床’上爬起来,不过脸上稍微有些疲倦,但是一看到元帅出来了,个个振作了一下‘精’神——元帅比他们休息的还少,至少自己这几个都是换班休息,只要不轮班,就是天上下炮弹都能睡得着,而元帅的睡眠时间少得可怜,常常连着晚上的不休息。
“元帅,从城区北部连接南岸的浮桥已经连上了,现在就可以通过。”
汽车里兰德斯科奇坐在林俊边上汇报,车队沿着有些破损的公路向南。
在渡口边,能够看到北岸这边一片废墟,曾经驰名整个欧洲的维尔纽斯无线电厂已经是一片废墟,而河对岸就是地形微微起伏的维尔纽斯主城区。
天空中还能看到黑烟,举目看去一片狼藉——kao近内里斯河一线、原本kao着夏季lou天浴场的古老建筑已经‘荡’然无存,只留下一地的碎砖烂瓦,那些都是被北岸炮火彻底摧毁的!
。。。
第五百八十八章 拍我干嘛!
山丘上军衔最高的一名突击工兵少校向林俊大体介绍了作战的经过,还提到了几‘门’加农炮在攻击山丘下德军工事时的巨大作用,在攻上山顶后,炮兵们还居高临下用炮火有力的支援了步兵与突击工兵的攻坚作战。
特别是对付近2公里外的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德军炮兵阵地,820团的战士们是采取了不顾炮弹威胁的对‘射’,硬是敲掉了那个对己方威胁极大的炮兵阵地!
站在原本教堂的废墟之上,整座微微起伏的城市在眼前一览无余——东侧已经被整个摧毁,下边的教堂广场四周的建筑也是一片狼籍,不过稍远一些的维尔纽斯大学校区还算完整。城市中心地带同西南部基本完整,当然只是街区与建筑还没全报销,有些地方还在冒着大火刚刚熄灭后的黑烟。
“元帅,步兵284师现在的指挥部就在下面的市政厅。(”古谢夫指了指南边,就在教堂广场边上。
车队已经从下边绕过去停在教堂广场上,前年广场边那座纯白‘色’的维尔纽斯大教堂已经变成了美术馆,不过现在它已经是焦黑一片:不知道哪个投弹不准的飞行员把炸弹和燃烧弹扔到了那座始建于1387年的天主教教堂头上!从山丘上看下去,教堂顶上被炸开一个巨大的破‘洞’,房子都倒了半边,后半部更是整个消失,整座建筑被大火彻底过了一遍,典型的高爆弹加凝固汽油弹的杰作。
什么哥特式、文艺复兴和巴洛克风格都变成了上千度高温过后的垃圾,就不知道教堂地宫里还没有搬走的1393年出生维陶塔斯大公和他妻子、国王日吉‘蒙’塔斯的两个妻子、国王弗拉基斯拉夫的心脏还在不在——不过可以肯定,大教堂内小礼拜堂的祭坛上那个立陶宛唯一的圣徒卡济米拉斯的棺木估计是不存在了。
棺木不见了,不过近一公里外的圣卡济米拉斯教堂却在,显然没什么大口径炮弹砸到它头上。
教堂里那些14世纪末哥特式水彩壁画、从14世纪就开始积攒的教堂用具和里边的的那些塑像估计也是报销——教堂边上原本那座高达52米的钟楼更是成了广场边的一堆碎石,那是被重炮给轰得!
“古谢夫,看来我是个标准的古建筑屠夫。”林俊有点感慨。
“元帅,这些炸了就炸了,没什么可惜的。”参谋想了想才回答:你让他回答什么呢?难为他了。
元帅对于教堂一类的宗教建筑历来就是看历史的看,对于***的宗教,特别是西方天主教,身边的随员们都知道元帅的立场和中央的一样——彻底消除!
林俊转过身问身边陪同的突击工兵少校,指着下边的大教堂废墟,“你那有工兵,它挡着广场两边的视线了,炸掉要多少炸‘药’?”
少校愣了一愣,往那瞄了两眼:“元帅,如果赶时间,50公斤就成,如果要一点不‘浪’费,20公斤就能彻底炸塌。”
“gan脆点,多少?”
一看元帅的表情,少校心里一个‘激’灵:“报告元帅,50公斤。”
“可别砸了市政厅,给你20分钟。”
“是,元帅!”
立刻招呼人手,少校带队,十几个工兵背着几箱炸‘药’就往山下跑。
林俊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倒是坐下身,坐在空***箱上同边上的炮兵和突击工兵们闲聊几句。
“怎么,哪里受伤了?”炮兵们已经修整完阵地,林俊要他们也坐下。看到一名军士坐下时表情有些难受,问了一句。
“断了两根肋骨,让大炮护盾给撞的。没事,元帅,休息几天就好。”
被问话的是格拉诺夫,这坐起坐倒的感觉有点疼。
林俊刚才就注意到这个炮班应该就是负责最近的那‘门’加农炮的,这下半转身看了看几米外的大炮,说:“你们一定打得很勇敢,防盾上和炮架上边都还有弹痕,大炮当刺刀用了吧?还有,你是瞄准手。”
格拉诺夫傻笑着点点头,边上的炮兵同志一听这话都在心里佩服元帅——从蛛丝马迹观察细节,还有这炮兵的特‘性’元帅也懂不少,不然不会从这几点上就判断出格拉诺夫就是瞄准手。
“和我想的一样,连驻锄坑都来不及挖,更没有时间用拉火绳,就用了‘激’发杆是吧。”林俊就像亲眼看到了格拉诺夫他们在林子里玩命的那一幕一样,“给撞出去几米?”
“两米,元帅。”
“命够大!现在我给你个命令,立即坐车去城里最近的野战医院,老老实实给我在那躺上三个礼拜再出来。还有,至少两个月内不许碰大炮,只准修养不准gan活。”
林俊的口气变得严肃,不过一点也不严厉。
“伤筋动骨至少修养三个月,你倒好,现在还赖在阵地上不走,怕人抢了你的大炮?!”林俊瞪着眼睛说,“听明白没有?!”
“是,元帅,医院里躺三个礼拜,两个月不碰大炮。”
格拉诺夫倒也实诚,元帅的命令他可不能违抗。
“萨沙,你把他给我带下去。”
格拉诺夫一点意见都提不出来,就被大块头萨沙给“押走”了。
“你们这些小伙子都是好样的,都该被授予勋章。可惜我现在没带,就按照正常程序办吧,少不了你们的。古谢夫,记下他们的部队番号,到时候‘交’给集团军政治部,等空下来再统计一下。”
在山下,步兵第284师师长尼古拉…菲利‘波’维奇…巴秋克中校正在作战室里,听到卫兵汇报:一队突击工兵们正在附近大教堂那铺设炸‘药’,10分钟后引爆时希望自己这边能够稍微隐蔽一下,他们会用尖哨声提醒,免得被飞起的小石块万一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