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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许乐和岳而两人又从备胎变成了正选。炒了两天,又冒出来一个网友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指出,其实神秘佳人是墨功国际公关部的谢玫,不过,这个版本流传不到半日,就被其他网友在文下发评大叱,说楼主放屁,因为舞会当天晚上谢玫又是发通稿,又是大宴媒体记者,怎么□?反驳者言之凿凿自己便是受邀的媒体记者之一……关于舞会神秘佳人的话题传来传去,兜了一圈又回到了映美人身上,因为有网友说,衣服是可以换的,谁规定一天要穿同一套衣服?人却是逃不掉的,福利院的抓包事件既是事实,也是铁证……
以上绯闻炒得热火朝天,何苾看得也欢乐,憋着笑意问陈惜墨:“陈惜墨,网上最新的版本说你和映妹妹是三年前片场订情,三年来感情稳定,现在是珠胎暗结,正在筹备婚礼,你打算在哪摆喜酒呢?”
陈惜墨微微一笑:“少逗我了,这种扯得没谱的传闻,谁信!”
何苾板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我信!”
陈惜墨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见何苾噗嗤一声笑开了,才反应过来,抓着她说:“好啊,你耍我!”
……
两人不像平常的情侣可以天天腻在一处,见面时总不放过互相调侃的机会,经常这样不痛不痒的彼此挑刺。两人之间的相处融洽得像多年的老夫妻,应了那句“平淡是真”。
陈惜墨虽然觉得未能多陪何苾是件憾事,但他的生活重心注定了要放在墨功国际上。
陈成功在钢铁期货上的投资失利,套期保值未成反而套进了大量流动资金,加上中东酒店王国和夏花中国项目的投资,国内楼市的低迷,股市又正处于历史低谷,只能将期货清仓认了栽,将新计划主意打到项目扩张上,陈惜墨的计划是真的不错,但莫让高高吊着的姿态让陈家父子有点犯愁,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商圈里总有些靠买卖消息过活的能人,墨功国际中东酒店王国计划有意找寻合作伙伴的消息一经流出,许多海内外财阀纷纷向墨功国际伸出了橄榄枝,其中包括莫家的几位公子,陈成功不得不找来陈惜墨、庄亦淳等人开会。
陈成功开门见山的问陈惜墨:“依你看,怎么跟莫家那几位周旋?”
陈惜墨微微一笑,说:“其实我觉得不用周旋,拉紧口风,把有意合作的都稳着,莫让再没表示,莫老也应该听说了这事,到时候我们直接找莫老通个气就行了,至于跟谁合作,相信莫老到时候会指派人选的。这个合作案,要谈成不难,难的是场地经营权、管理权和股权分配等等的细节问题。”
陈成功略一沉思,说:“好,就照你说的做。”转而问庄亦淳道:“对了小庄,夏花那边有什么动静?”
庄亦淳按本宣科似的回答:“卓瑞前几天离开夏花酒店,之后一个人去了机场,不知道去哪了,一直到昨天,香港那边有消息传过来说,他入住了夏花香港店。”
陈成功哼出一丝笑声,说:“这个卓瑞,还真能折腾。出其不意,微服私访?先由着他折腾吧。——对了,夏花国际总部的情况调查得怎么样?”
庄亦淳答道:“根据我们手上的数据显示,夏花国际在这次金融危机中并没有受到大的冲击,相反的,正处在稳步提升的状态。前年开始,夏花国际并购了全欧两个大型连锁零售商场和超市,这两家连锁公司在金融危机爆发后的营运状况非但没有受挫,营业额反而呈现递增的趋势,也就是说,夏花国际的财务状况非常乐观,这次搁浅二期工程,纯粹是卓瑞搞出来的事。”
“卓瑞年纪轻轻,做事雷厉风行,有点高深莫测。”陈成功说,“有没有再查查卓瑞的个人情况?”
庄亦淳继续答道:“说到这个,卓瑞还真的挺神秘的,据说他在欧洲也是深居简出。关于他的报道都是泛泛之谈,千篇一律,目前找得到的资料,都是他十八岁以后的,关于他在中国长大的种种,没有任何记录。”
陈惜墨这时插口说:“估计Sterling家族对他采取了保护措施,那就再找多点渠道再查一查,人都有弱点,我就不信卓瑞是金刚不坏之身。”
陈成功也点头说:“是的,先找到他的弱点,攻其不备才有胜算。”
庄亦淳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三人接着讨论国内楼市问题。金融危机爆发后,国内房地产行业遭遇了严冬,资金链断裂、行销遇冷、空置率上升……所有问题都挤到了一块儿,墨功国际作为国内房地产行业巨头,前期完工的楼盘在销售方面自然也受挫不小,不得不头疼。
三人开完小会,时间已经不早,陈成功放了庄亦淳等人先行回去,自己和陈惜墨拉了拉家常:“听说,你最近跟陆离的女助理走得很近?应该不是为了夏花的事吧?”
陈惜墨想不到父亲这样问法,心中咯噔一下,说:“当然不是。她叫何苾,也是S城人,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这样……”陈成功低声念着,问:“在谈朋友?”
陈惜墨顿时有点头晕——这是他父亲吗?陈成功向来不过问他们那些男男女女的事情,这次到底怎么了?他想不通透,只能点点头回答道:“是。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陈成功面无表情的说:“我问过李卉,她极力的夸那个女孩子,想必真的不错。你是怎么想的?”
陈惜墨愣愣的问:“什么怎么想的?”
陈成功扫了他一眼:“许乐那边提出要跟你订婚,你一直拿忙作借口推搪她,就知道躲。要拿个主意。”
陈惜墨素来知道他父亲神通广大,但没想到他这个超级大忙人竟然是这样的无孔不入,于是硬着头皮说:“我想跟何苾订婚。”
陈成功盯着陈惜墨的眼睛看了两秒,才笑道:“懂得自己想要什么,好!不管做人做事,就是要这样,有规划、有目标!……看来那女孩子确实不错。这样吧,什么时候有空,带她回家吃顿便饭。”
陈惜墨盯着父亲的眼睛看,琢磨不出异常的情绪,稍稍松了口气,放心的笑了笑说:“好。回头我安排一下。”
陈成功离开后,陈惜墨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说出了要与何苾订婚这样一个意愿来,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坐在会议室又是傻笑又是摇头,看了看时间,忍不住拨了个电话去给何苾,约她晚上出来酒吧见面。
他到办公室又处理了些文件,时间差不多了才出门,他向来分秒必争,时间对他而言再宝贵不过。不过,他也守时,约会从来不迟到,为此,何苾还专程夸过他。
到达约好的酒吧,陈惜墨一进门就看到了莫让和何苾坐在一处,似乎挺聊得来的样子,莫让一抬头,看见了陈惜墨,朝他笑了一下,又转头去跟何苾说了句什么。
陈惜墨心中有点异样的感觉,觉得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很奇怪的感觉。不是紧张,而是害怕。再往前走,莫让已经来到他身旁,说了句:“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你放心——我还会继续追何苾。她真的,很有意思!”
陈惜墨没有多问,便放莫让走掉了,他走到何苾身旁,压着情绪问她:“你刚才跟莫让聊什么呢?”
何苾不以为然的说:“噢,跟他赌了一把。”
陈惜墨沉声问:“赌什么?”
何苾笑了笑:“赌骰子啊。”
“什么?”陈惜墨大惊失色,吼道,“你没事招惹他干吗?你不想活了?跟他赌骰子!”
何苾不明所以,愣在当场,呆呆看着陈惜墨。
陈惜墨看她一脸无辜的表情,半天才说:“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何苾呆呆的问:“谁?”
陈惜墨叹了口气,说:“莫让是莫焱飚的儿子!”
何苾顿时呆若木鸡。
第十章(1)
莫焱飚——这个名字跟魔咒似的,震得何苾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也顺不下去。她这一刻的脑子有点像糨糊,被根筷子不停的搅动,却越搅越干,有点要凝固起来的样子。脑中唯一升腾起来的想法竟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莫让为什么不赢她?
他的父亲可是莫焱飚。
亚洲赌王,莫焱飚。全娱、莫京的大股东,人称莫老、莫爵士,资产遍布全球、妻妾成群、儿女无数的莫焱飚。
即使假设莫让是莫焱飚十来个儿子中最不济的一个,假设他是个天生的傻子,在莫家那种环境中长大,也不可能赢不了何苾那称不上赌术的三脚猫伎俩。
可他却没有赢她。——明明说好,输家要满足赢家一个要求。他可以借此光明正大的要求她做任何事,他却没有。
她是不是该感动?又或者,该害怕?
何苾想到莫让那双桃花眼,那个特有的促狭的笑,忍不住一哆嗦,心中的疑惑揪得整个人有点恍惚。
本来,她是来赴陈惜墨的约的,结果莫让来访。她实在不想与莫让单独相处,于是,直说自己与陈惜墨有约,提议他一起到酒吧坐会儿。
莫让倒是个好说话的主,当下便答应了,说:“美女的提议,哪有的不允的道理?”
莫让与何苾进了霓虹幻彩的酒吧中,在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中,何苾默不作声的坐着。
莫让不停的说话,何苾不得不硬着头皮寒暄。
莫让说:“见到我不高兴?”
何苾使劲摇头说:“不,不。”
莫让问:“墨少呆会过来?”
何苾点点头。
莫让接着问:“喝点什么?”
何苾说:“随便。”
莫让把脸凑到何苾面前仔细瞧了瞧,瞧得何苾浑身不自在,他却笑得十分自在的说:“我那么讨厌,让你见到我都不想说话?”
何苾但笑不语,摇摇头。
莫让这时才点了正题问:“明天岳而在游艇办的聚会,你去不去?”
何苾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明天有约。”
莫让说:“人家岳而可是提前一个多礼拜就给你下了帖子,你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
何苾轻轻的笑了笑,说:“不是不给面子,而是大家本来就不认识。”
“去了就认识了。”莫让说,“我也去。”
何苾心里那句“就是知道你也去,我才不去的。”几乎就要喊出来了,生生压了下去,说:“我不太喜欢那种场合,再说,岳而想请的是陆离又不是我。”
莫让嘴角勾起一道微笑,说:“你果然是聪明人。岳而确实是想见陆离,不过,也是真心要请你过去的。你能不能不要拂她的面子?”
何苾冷眼看着莫让:“她的面子还是你的面子?”
莫让几乎举手投降:“不管是谁的面子,反正都没你的大,您老人家还真难请……您就答应了吧,好不好?”
何苾笑而不语。
莫让总结经验,认为成功率不算高,于是换了个战略,问:“要怎么样你才肯去?”
何苾看他一脸真诚,真的仔细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事来,问:“映妹妹会去吗?”
“呃,”莫让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应该不会吧。”
何苾冲莫让狡黠的笑了笑,说:“映妹妹去的话,我就去。”
莫让笑容僵硬了一半,说:“你不是聪明,是聪明过头。不过这次你失算了,为了你,我一定会把崔映邀请过去,你也一定要去。”
何苾说:“等崔映去了再说吧。”
莫让冲她笑了笑,招手叫酒保调两杯粉红佳人过来,说完,转头的工夫,手中一翻,变出来一枝白玫瑰,递给何苾说:“鲜花配美人。”
何苾小愣了一下,大方的接下,笑道:“原来花花公子都长一个样子。”
莫让看着她的笑脸,嘴角也浮着笑容:“为了你,我可以不当花花公子。”
何苾笑得更开心了几分:“这话,你还是留着说给别的女孩子听吧。”
莫让紧追不放的问:“你要怎么样才肯接受我?”
何苾低头看了看横躺吧台的那朵白玫瑰,透过包装纸仍可看出花瓣娇艳欲滴,花瓣上的脉络隐隐可见。她用十分清晰的声音说:“莫少,我喜欢陈惜墨,我们在一起很好。|Qī…shu…ωang|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想玩的话,相信有大把大把的女孩子愿意陪你玩;就算你什么时候不想玩了,还有个映美人痴痴等着你。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莫让盯着何苾的眼睛看,那神情仿佛想吞掉她眼中那点星光,看得何苾心中有点发慌。但半刻之后,莫让转而一笑,继续保持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你真的和墨少在拍拖?那我赌你们拍拖超不过三个月,一定会分手。”
何苾没问为什么,对她而言,这个时刻这个话题,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于是,她目光游走的看了看四周,看到别桌的男男女女玩着猜拳、摇骰子,玩得正High,她灵机一动,说:“莫少,不然,我们赌点别的好了。”
莫让没想到何苾会这样提议,怔了一下,嘴角勾起一道弧度,连带着那双桃花眼也略略弯下,格外迷人:“你想赌什么?”
何苾指了指桌上的骰盅,说:“就赌这个。”
莫让笑容不改:“你想怎么赌?”
何苾面带微笑,笑容自信、大方,说起话来语调很好听,柔柔中有股子铿锵的味道:“三局两胜,输家要满足赢家一个要求。”
莫让笑得更耐人寻味了,伸手拿过来骰盅看了两眼,说:“我不喜欢赌,不过既然美人开了口,我当然说好了。但是我还有附加条件,我喜欢第三种结局。——如果平局的话,就当没赌过。”
“好!”何苾也爽快的答应。
结果便是,三局三平。莫让一双桃花眼从头到尾都带着笑意,玩得极随意,骰盅盖子一合,随意晃两下,往桌上一搁,就是个顺子,不管何苾摇出什么牌,莫让那里永远是顺子。何苾这个英雄就没了用武之地。所以只能是,当没赌过。
何苾还在纳闷怎么运气这么正,莫让抬头说了句:“墨少来了,看来我该退场了。”说完真的就站起了身,举着杯子说:“碰一杯再走?”
何苾执起那杯粉红佳人,与莫让客气的碰了碰杯,正式别过。
莫让扔下句:“明天见。”跨步跟陈惜墨打声招呼,走了。
何苾一直自信猜骰子有一手,这次完全没派上用场,正想不通怎么回事,陈惜墨一句“莫让是莫焱飚的儿子!”震得她哭笑不得。
她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到鲁班门前耍起了大斧头。
陈惜墨看她已经呆了,知道她定是不知莫让的底细,笑了一声说:“你呀,以后要记得凡事搞清楚状况再说。——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你吃鳖了。”
“你笑吧,笑吧,笑个够吧……就知道欺负我!”何苾嘟着嘴说。
陈惜墨伸手搂她过来,说:“好了,不笑你了。”说着朝她嘴唇吻下。
何苾这次反应不慢,张口便咬了下去,把陈惜墨的下唇咬得鲜血直涌。之后才赔着笑拿纸巾帮他擦血渍,边擦边说:“如果哪天你再欺负我,就不是咬一口这么简单了。”
陈惜墨叫完疼,舔了舔唇上的血,由着何苾帮他擦血渍,含糊不清的笑着说:“原来,你也是女人。”
何苾使劲瞪他:“笑话,我不是女人我是什么?”
陈惜墨笑得一脸春风过境的样子:“从前以为你是女神,说不得碰不得,如今看来,只是别扭了点而已。确实,以前是我想太多了……”
何苾笑了起来:“我是吃人间烟火的。”
“好了,我相信你是活的。”陈惜墨直直看着何苾说:“那,我们挑个日子,先订婚好不好?”
事出突然,何苾听得脑袋嗡嗡作响,笑容也不太自然了:“你说真的假的?”
陈惜墨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假的了?鄙人现在严肃的诚恳的请求何苾小姐,做我的未婚妻。”
何苾见陈惜墨说得逗,也学着他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回答:“好——我会认真的考虑个三五七年,然后严肃又诚恳的告诉你我的决定。”
“三五七年?”陈惜墨打量着何苾的小脸,说:“从前就知道你心狠,想不到你是越来越狠了。”
何苾眯着眼笑:“怎么,后悔了?别怪我不提醒你,说出去的话就像嫁出去的闺女,还是可以收回去的。你可以当刚才的话你没说过。”
陈惜墨不解的问:“嫁出去的闺女不是泼出去的水吗?”
何苾说:“时代不一样了呀!嫁出去的闺女想二婚、三婚……想几婚都行呀。”
陈惜墨笑得直摇头:“想不到你原来会讲冷笑话的。”
何苾低眉顺眼地说:“本来不会的,那不是你气场太冷了嘛。”
“好了,不闹了。”陈惜墨突然很正经的说,“你真的要放心上,好好考虑一下,回头咱们定个日子。那之前,还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何苾眼皮一跳,问:“什么事?”
陈惜墨顿了顿,说:“我爸想请你吃饭。”
何苾心中扑腾起来,半响才勉强的笑了笑,打趣道:“你确定不是鸿门宴?”
陈惜墨笑了笑:“谁吃得了你啊,你该怎样还怎样就行了,放心吧。就算万一你败下阵,不是还有我么?”
何苾抓着话意说:“你是说,你爸摆好了阵等我去自投罗网?”
陈惜墨揽着她说:“我爸应该没空做这么无聊的事,你就放宽心吧。”
第十章(2)
接下去的日子,何苾不得不纠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