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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斗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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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爷该如何是好?”

“……”

将她的神情尽数看在眼里,沈谊心里便十二分的明白,于是直截了当道:“是王爷恳请爹爹来当说客的!”说着将一个信封递给了沈鱼,“你自己看看吧!爹爹闻到肉香了,先去小黑皮家看看!”

抑制住心慌,沈鱼抖着手拆开信封,原以为刘哲会说些或酸或肉麻的话,可展开一看,就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酉时,小树林。

……

在许逍遥家用了午饭后,沈鱼斜跨个小布袋去村上瞎逛去了。村西杨二家的小毛头凑过来找她玩,被她两脚踢走了,她心烦着呢。午饭时许大婶若有若无的提及说她都十五了,若是许了婆家的就能行及笄之礼了。那会儿许大伯不易察觉的抵了抵许大婶,那意思是说沈鱼不再是以前那个在集市上卖鱼的女娃了,人沈家还愿不愿和许家结亲都要另说了。

沈鱼心里明白,整个村里的人都以为她会嫁给许逍遥,两家比邻而居,一对儿也是青梅竹马嘛!可自从她入了王府,紧接着沈谊也入了王府,村民看他们的眼光都不太一样了呢。想着想着,越发不悦起来,脚一抬将一颗石子踢得老远。

路旁有一丛枯萎的狗尾巴草,她伸手拔了一根叼在嘴里,游侠儿似的晃悠着,直到天色将暮时分炊烟升了起来,她恍然间已经不自觉的来到了小树林。

是刘哲和她看星星的那个小树林。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一直神游着,耳旁突然冒出了个声音,沈鱼不由地弹跳起来,惊叫道:“啊!”

“小鱼,”刘哲冲上去抱住她,将头埋在她颈间,“你怎么能够如此狠心?”

神啊,你是搞错了么?这厮是在说她狠心,说她狠心?虽说不可思议,但是她的心在那耳鬓厮磨间还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放开,放开,你这脚踏两船的,负心汉!”说话间,嘴里的狗尾巴草一晃一晃的,她也不嫌碍事的慌。

“小鱼,随我回去,可好?”

沈鱼猛地推开刘哲,挥拳对他腹部捣了过去,“人贵在言而有信,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这一拳是告诉你,你就是个欠捶的……”

众所周知,这条鱼是善于打架的,这一拳下去,措不及防的刘哲疼得倒抽了凉气,他哀道:“我是欠捶!”

沈鱼用手比划着龙椅的样子,胆肥地问:“我问你,你对那个位子,眼馋么?”

刘哲惊悚地看着她,点头道:“馋,很馋!”

对于刘哲的直言不讳,沈鱼倒是一愣,她不确定的补了一句:“你确定?”

“确定!”

沈鱼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小手在刘哲肩上重重一拍,“够坦诚!我爹都和我说了……打了你之后,我心里忽然爽快了,其实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

刘哲凤眼一弯,乐呵了。

“要是哪一天你坐上那椅子了,能让后院儿的女人都归我管么?”

刘哲的凤眼愈加弯的厉害:“都归你管,都归你管!”

狗尾巴草仍旧晃动着,“空口无凭,这世道上红口白牙说话不算话的人多了去了,我要你签字画押,行么?”

“……”呃,怎么都行!

就在刘哲拉着沈鱼的手往安陵王府方向走去的时候,沈鱼扭头嘀咕了声。

谁说人贵在言而有信的,偶尔无信一会,也无妨,啊喂!

☆、第四十四章   小鱼的斗志

话说沈鱼回到了王府后先是对王仲一阵溜须,后又对豆子姑娘们几番调侃,熟络的没话说。倒是寒儿听出了几分头绪后,惊恐万状的跑去禀报了。

“王妃,王妃,那个叫小鱼的女子入府了!”

荀茉自从嫁到安陵王府就被刘哲冷落,不仅从不踏入她的房间,而且甚少和她正面搭过腔。现下她一听沈鱼又回到了王府,不由怒火中烧。

“你可打听到了消息?王爷可有说要纳她为侧妃?”

寒儿摇摇头。荀茉冷笑了声,“这便好办了,我倒要瞧瞧她是何妨神圣,寒儿,备豆子!”

荀氏的家法里针对僭越规矩的妾侍有一个惩治方法,那就是将砂石和绿豆掺和在一起,让被罚之人挑拣绿豆。规定时间内不能完成的,就要被拔掉指甲。想那些娇滴滴的女子还未来得及和荀氏老爷亲近几回,便在老爷外出的时候失了青葱般的指甲,真是令人可谓可惜可叹啊。

翌日一早,沈鱼伸着懒腰打开房门,就见一大堆沙子码在了外面,而沙堆旁立着一个面生的丫头,满脸傲气。

想着安陵王府中能看她不顺眼的,莫过于安陵王妃的人了。

“小鱼姑娘,我们王妃说了,你若是想长久呆在府里,就把这沙堆中的绿豆挑拣出来,煮成绿豆汤给她消消火,这事儿就齐了!”

沈鱼动了动手腕,嘿嘿一笑:“这位姐姐,我没打算长久呆在府里,能不拣么?”

寒儿一愣,随即笑道:“你若是当着王爷的面把这话重复一遍,我就信!”

“哦?”沈鱼嘴一咧,“可是,你信不信,碍我什么事儿!!!”

“你!!!!”寒儿纤指指向她,怒不能言。

沈鱼捡起跟枯树枝,一掰两截,紧接着一把握住寒儿的食指就要动手。

“哎呦,小鱼啊,你怎能对王妃屋里的人动手呢?”王仲颠颠儿的跑过来,解救了寒儿的手指,“听叔一句话,王妃让你拣,你就拣呗!”

叔?我呸!沈鱼一把拽住王仲的小胡子,“叔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王仲一个劲儿的挤眼,奈何沈鱼在气头上却将他无视了。

“那如果是本王让你拣呢?”刘哲站在不远处的廊檐下,啼笑皆非道。

娘的!感情昨儿都是假象,这才过了一晚上就伙着荀茉欺负她。她撸撸袖子就要上前,却被王仲拦住了,“豌豆,搬两个小缸来给小鱼盛豆子!”

“哎!不!你们是墙头草么,不待这样的……”

寒儿幸灾乐祸道:“拣吧!”

我拣,我拣,我拣拣拣……

辰时刚过,青豆给她送来了两个窝窝头,好让她吃饱了继续干活。从青豆口中她得知刘哲早膳有浓情紫米粥,山盟汤粉,海誓水晶饺,鸳鸯戏水羹……据说全是荀茉命人做的。她恨恨地咬了口窝窝头,嚼了嚼,我呸,竟然有小字条?

字条上写着:拣了就能长久呆在府里。旁边还画了条小鱼正优哉游哉在水里游着。

刘哲,你欺人太甚!!!!

……

午饭后,沈鱼探头探脑的在荀茉殿外张望,碰巧寒儿端着茶水进去,她便涎着脸央求道:“这位姐姐,绿豆汤煮好了,且我还给王妃备了薄礼,劳烦姐姐通报一声。”

“哼!”寒儿扭着屁股进去了。

不过会,里面传来荀茉的声音,“进来吧!”

沈鱼小心翼翼地进去了,递上绿豆汤。荀茉嫌恶的瞟了一眼,寒儿遂道:“大冬天的,又不是夏天,谁要喝绿豆汤?”

“就是就是,看我这脑袋笨的,王妃莫气!小鱼我准备的小小礼物,还请王妃不要嫌弃才好!”

荀茉偏过头不看她,寒儿却伸手将那小盒接下又递了过去。

“啊!”

眨眼间尖叫声从殿里传了出去,是荀茉扯着嗓子在鬼嚎,掉了魂一般。

刘哲赶到的时候,荀茉半歪在床榻上,面上血色全无,而沈鱼的右手正一下下戳着荀茉的丰满之处,左手里还赫然捏着一条小蛇。

“王妃,大冬天里看见条蛇不容易的很,小鱼我觉得不拿来献给王妃真是太可惜了,你瞧它,滑溜溜的,冰凉凉的,要不要摸一下?它可是饿了一个冬天了,来,摸一下嘛……”

☆、第四十五章  谁动了先皇的汤药?

一脸隐笑的刘哲看不过去了,开口制止了沈鱼。而荀茉则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软着双腿跌跌撞撞往他奔去,刘哲顺势虚虚一扶,她便哭诉起来。

哎!原来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吓!沈鱼摇头叹着气径直出去了。刘哲勾着嘴角看着她的背影,继而转头对荀茉说:“她是属刺猬的,无事不要去招惹她!今儿是蛇,难保明儿不会是蚯蚓蛤蟆之类的,可明白了?”

荀茉大睁着眼睛点头应了,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本王会求父皇赐封小鱼为安陵王侧妃,今儿就算是知会你一声了!”

先是受了大惊,闻此又是惊上加惊,荀茉脑中已是一锅浆糊,等她明白过来时,刘哲已离去了。

耳边只有寒儿愤愤的声音:“王爷这分明是偏心,真不知道她是哪里好了,竟让王爷护的这么紧?”

……

可是刘哲的上书久久没有得到回复,整个二月都已经过去了,宫中还是没有动静。三月初六那天宫里来人了,带来的却是皇上驾崩的消息。

正可谓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突然驾崩给朝中的文臣武将们带来了不小的震惊。且按照晋朝的礼法,大行皇帝的葬礼要在新皇继位后举行,于是,太子刘睿登基已然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又于是,皇宫内外,宫人重臣们都忙开了。

几乎是一夜之后,整个京城就变的白茫茫了。大街小巷中皆不见人影,大丧期间,城门紧闭,百姓谁敢乱跑?

可偏不然,此时的城门却发出干巴巴的‘嘎吱’声,守门的两个将士看着马上轻撸缰绳的人,双双跪地。

那个穿着白衣的人赫然是安陵王。

城门大开后,另一匹快马紧接着而来,却是景阳王。

皇上驾崩,按规矩皇子都要在明成宫守灵,直到三日后灵柩入皇陵。所以不管怎么样,刘哲和刘斐都是要赶到京城的。

当然,新皇登基,封王亦是要前来觐见的。

尤其是对于舒太后来说,安陵王和景阳王亲贺新皇登基,是足以维护刘睿继位的正统性的。可这节骨眼上各个封王都没有什么动静,倒是歧阳宫里闹翻了天。

出事的不是新皇刘睿,而是即将要被封为皇后的,骠骑大将军之女哥舒博容。不知为何,回宫更衣的时候,刘睿和哥舒博容拌起了嘴。痛失父皇的刘睿不愿与哥舒博容多做纠缠,一失手将未来的皇后推倒在地,额角不偏不倚撞在了案几上,顿时血流如注。

闻讯而来的舒太后下令封锁了消息,命太医立即救治,紧接着便拉着惊魂未定的刘睿往朝殿走去。

时间仓促,刘睿的继位并未能及时举行登基大典,而是由众臣在大殿上参拜,之后就统统都到明成宫为先皇守灵去了。入夜之后,年幼的刘睿便有些熬不住了,吩咐了由刘斐和刘哲代为守灵后,他去了偏殿安歇了。

殿中只他二人双双跪在灵前,刘哲面露悲哀,而刘斐则泪流满面,兄友弟恭的形容直叫人看不出有丝毫异样,谁也不能将此时的刘斐和指使翅客雪地里挟持沈鱼的人联系在一起。

许久之后,刘斐红肿着双眼,哀道:“听闻二弟之前寻了垂钓老人的方子以治疗父皇的咳症,普天之下谁不知晓垂钓老人医术高明,岂料父皇却这么早就……”

刘哲挺直了后背,“你是何意?”

面上带着那种即便被针戳了也不会喊疼的表情,刘斐道:“哥哥怀疑有人动了方子!”

刘哲没有接口,被袖口遮盖住的双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那药方是直接呈到宫里的,太医院';文;'的太医们';人;'也都仔细';书;'斟酌过';屋;'分量,如果是有人存了那份心,也只能在熬药的时候才有机可乘,可病重的先皇一直是由傅昭仪精心侍候着,按理儿,她是先皇的嫔妃,也不存在加害的动机!那么,会是谁呢?

☆、第四十六章  河畔青芜(一)

正仔细梳理着思绪,有个宫女模样的女子捧着两套裘袍进了殿,随后又将裘袍抖开,分别给刘斐刘哲披上了。

“施儿?”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后,刘哲惊异的叫出了声。

刘施未着脂粉,也卸了满头珠翠,倒是显得清减了不少,她轻道:“母后说入夜寒凉,让施儿给哥哥们送来裘袍。”

刘斐不自在的哼了声,“太后仁德心善,儿臣谢过了!”

他的话语中讥讽味很是浓重,再则他刚哭过,一双眼睛跟红眼猫似的,刘施不忍直视他,遂微微偏了偏头,不经意间却对上了刘哲的眸子。

她脸突然红了。

刘哲叮嘱道:“施儿,一会见了母后,就说景阳王和安陵王谢太后关心,事毕之后定会去长乐宫请安拜谢!”

“哥哥……”刘施靠近刘哲,伏在他胸膛,哽咽了。

刘哲揽着她,“你素来与父皇亲厚,哥哥知晓你心下悲伤,哥哥何尝不是?”

“嗯哼,”刘斐吊儿郎当的装作清了清嗓子,“我的公主妹妹啊,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他一位哥哥啊,我在这里,你当我是空气啊!瞧你这形容,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二弟新纳的姬妾呢!”

刘施羞怒了,狠狠跺了跺脚,却是敢怒不敢言,因着她和刘斐本也不甚亲近。

痞笑着撩起刘施的一缕头发,刘斐坏坏的在她耳畔道:“怎地?被我说中了?你莫非真的有恋兄癖?”

刘施面皮上挂不住了,狠狠踩向他的脚,“大哥姬妾成群,怎么就无人能整治的了你呢?”

“好了好了,都莫要闹了,成何体统!”刘哲面色沉了下来,挥挥手道,“施儿你且说说,后面的那些人可都还好?”

刘施摇摇头,直道在她来的时候经过云岘馆,里面婴孩的啼哭声不止,前去询问之后才知道是许美人自缢了。那许美人未进宫之前曾有个心上人,入宫后不久向先皇请旨回家探望父母,再回宫后便有了身孕。宫中盛传孩子不是先皇的,然而先皇却并未听信流言,也不曾亏待她一分,孩子出生时还亲自取名为刘璩。璩,美玉也。此番先皇驾崩,她念及先皇的信任之恩,自缢随其而去了。

刘斐啧啧了两声,叹道:“真是个重情义的……”

瞥了他一眼,刘哲问道:“许美人薨了,那宁公主可是交予傅昭仪抚养?”

“太后命人将小璩儿带到长乐宫,说是要亲自抚养。”

话一说出来,刘哲心下一紧。刘斐也不由自主的严肃起来。已经升为太后的舒皇后本来在宫中便是以铁腕手段而出名,当初刘哲还是太子时,一条谋害皇弟的罪名便将他贬为了安陵王,亲儿子都未见一份心软,现下这温情的一面,倒是罕见。

“还有别的么?”刘哲喉头发涩,哑着声音问道。

当刘施说出了新皇后哥舒博容受伤和东部津梁小国发生叛乱时,刘哲自动的忽略了前一桩,脑中思索了起来。

津梁是隶属于晋国的东部岛国,自从大长公主珺宜嫁至津梁且被封为雪樱王后,津梁从未有过叛乱。加上后来骠骑大将军又派心腹侍卫宋子卿带兵驻扎在津梁国对岸的沿海郡县,津梁与晋国之间的贸易日益蓬勃发展了起来,两地百姓都安乐的很。

现下先皇刚刚驾崩,新皇刚登基,这津梁便叛乱了,莫非真是巧合?

刘哲想的有些头痛。

他忽然想去见见他的娘亲,是牵挂?还是焦虑?亦或是那份好奇,好奇在此内忧外患之际,太后会是怎样的状态?

一时间他也没弄清楚。

☆、第四十七章   河畔青芜(二)

明成宫外超度先皇亡灵的法事还在继续,刘哲只身来到了长乐宫,宫女矮身给他行了礼后便禀报去了。走进殿中,刘哲见舒太后身穿淡白色素袍,宽大的裙幅逶迤在案几四侧,发间也只是插着几只圆润的珍珠发簪,不远不近的距离间,那淡雅出尘的身影里竟隐隐露出莫大的哀伤和憔悴来。

刘哲的印象里,舒太后外表温柔娴静,但凡开口必是话锋逼人,给人一种必须仰望的感觉,正是因为如此,眼前这个看上去无比脆弱的女人,还是原先那个不喜向别人低头的母后么?

“儿臣参见母后!”

舒太后见他伏地磕头,淡淡问道:“不在明成宫守灵,到长乐宫里来,为何?”

“儿臣挂念母后!”

“寄奴,”舒太后缓缓起身,走到刘哲面前亲自扶起了他,“你有心了!”

刘哲听舒太后叫了他的小名,心里本是一阵悸动,可那阵悸动却在后一句话中被浇个湿透透的。他忽得明白过来,不管面对沟壑万重,还是刀山火海,他的母后都是那个保持着岿然不动心性的人。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寄奴,你父皇临终前拉着傅昭仪的手念着这句话,他终是将傅昭仪错认成了哀家。他不喜我的性子,却始终没有忘却,我们之间也是有过情浓的时候。那一年的三月,他将哀家带回了宫……再后来,哀家怀了你,那是哀家入宫后多年未孕后的惊喜……”舒太后像是陷入了回忆,“姜良娣先诞下了刘斐,后又被封为婕妤,与哀家同时有了身孕,哀家那会日子并不好过……”

“姜婕妤已有一子,若是再诞下男孩,终究是哀家的劲敌。不得已之下,哀家除了她腹中的孩子,为此,你父皇与我生了嫌隙。所幸哀家当时诞下了你,才得以保全住份位……他恨我强硬,不满我城府,后来又有了傅昭仪,许美人……可他突然撒手而去了,睿儿年幼,东部津梁叛乱,”舒太后手一拂,案几上另一封密函掉落在地,“西部夷族也蠢蠢欲动,偌大个皇宫,朝堂后院只哀家一人苦苦支撑,哀家之酸辛又有何人知晓?舒青芜啊,舒青芜,你所求为何?”

“母后,”刘哲忙扶住了舒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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