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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斗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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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郎偷偷化了清风前来相会的版本,沈鱼每每看的动情,就将那本子摔得啪啪响,心中对刘哲的思念便会浓上几分。

“豌豆?豌豆?”

她唤了两声,却没有人答话,正要挪下榻亲自去倒水,却不经意间看见庭院中的雨菱花开得正旺,红艳艳的花瓣尽数绽开,一簇簇丛生着,呵,像极了如火的爱情。

“娘娘,”豌豆的声音传来,人却在数尺之外,“娘娘,捷报,皇上打了胜仗,就要回京了!”

沈鱼猛地一转身,手中话本子掉落在地,她只觉头晕晕的,看着豌豆托着的盘中放着蜜汁嫩藕粥,腹中酸水止不住直往上泛。

“娘娘,你怎么了?”豌豆慌了神,看着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吓破了胆般尖着嗓门唤道,“芸豆,小梁子,快寻太医,快!”

“豌豆,我心中始终不能平静,”沈鱼额上渗出了颗颗汗珠,抓住豌豆的手,“快去找哥舒太后,就说,皇上回京必定会经过河间郡,那是长沙王的地盘!!!!!!”

刘哲打了胜仗,声威自是再次大振,可大战之后折损的兵力也是惨重的,况且得胜归来,朝廷的军队难免松懈,倘若这个时候有人在途中设伏拦截,结果会怎样,沈鱼想都不敢想。

纵然刘哲和刘斐之间不可避免的会有交锋,但沈鱼绝对不希望会是这一次。可自刘哲登基以来,刘斐一直沉默着,就好像一只隐在暗处的恶虎,你不会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冲出来对你撕咬一般,却是最可怕的。

豌豆迟疑着,“奴婢这就去找哥舒太后,可娘娘你……?”

“快去,哥舒太后知道怎么做,放心,太医即刻就会来,我,死不了!”

“是!”

见豌豆远去的身影一转眼就不见了,沈鱼手撑着榻沿,眼前一阵目眩,就好像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心中也止不住作起呕来。

☆、第九十九章  骤变(二)

豌豆离去之后太医就匆匆赶了来,细细诊断之后跪在沈鱼面前道,“贺喜娘娘,是喜脉,两个月了。”

沈鱼有些不敢相信的大睁着眼睛,心突突跳的厉害,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喜讯呢。这个孩子,会是送给得胜归来的他最好的礼物吧,是的,他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芸豆,”她问道,“皇上的大军行到何处了?”

“听梅公公说是快到河间郡了,不出十日便能抵达京城!”

“好,好,”她喜不自禁,“到时候我亲自前去迎接!”

芸豆嗔道,“娘娘,你就好好歇着吧,若是皇上得知你有了身孕,还在宫门外恭候,我等又要被责罚了!”

沈鱼甜甜一笑,可笑容却很快消散,“不知皇上在途中可有遇险?”喃喃道,“上天保佑,保佑皇上能安然回京!”

……

果然如沈鱼所担心的,刘哲的大军在路过河间郡的时候遭到了身份不明之人的袭击,那一行人的行动和刀法都不像是晋国之人,倒像是津梁国的人。想着或许是津梁国不足为惧的余党,刘哲遂命人尽数铲除了。可又行了大半日后,大军便被前后包抄,腹背受敌之下,刘哲险些中了冷箭,所幸危急时刻哥舒汗派来的一万精兵恰巧赶到了,圣驾才得以保全。

得知是皇后心思灵敏预料到了这次意外,又及时的通知了哥舒博容,才让事情转危为安,刘哲欣慰又震怒,将木次郎刘旷勾结之事和在河间郡遇袭之事细细分析了之后,一道圣谕发到上阳郡,命景阳王刘斐速速进京面圣。他认为,长沙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远想不出如此计策,而刘斐却是有这个智谋和心思的。

与此同时刘斐也深知,进京,极有可能会被囚禁,或是关押。

然而,倘若不进京,则刘哲必定会对其发难。

正为此事苦思冥想之时,他得知了沈鱼怀了身孕的消息;心里忽得就敞亮了。他打定主意要进宫,即便被刘哲扣留在京城,他也愿意。

按常理来说,从上阳郡到京城,最快也要三天,可刘斐快马加鞭,赶到京城的时候,刘哲和大军却还在回京的路上。

于是,刘斐淡然的要求见皇后娘娘。

……

直到好几年后,刘斐都没能忘记那天他在御花园中见到沈鱼的情景。

那天,他刚入了御花园,就看见沈鱼悠悠然的站在一株芍药旁,一身绛红的衣袍比那芍药还要明亮几分,那是皇后才能穿的颜色。

他一改常态,规规矩矩给她行了个礼,开口道,“好久不见,是否一切都好?”

没有任何称谓。

皇后二字,他始终没有办法叫出口。

“刘斐,”沈鱼大度地笑了笑,“较之你现在这样规矩板正,我还是习惯你没个正经的样子,亦如先前你在王府里的那般……”

“……”

“皇上尚未抵京,途中遭遇了些事情耽搁了,你晓得么?”

刘斐微微抬眼,眼中升起了一抹想要解释的急切之色,“你以为是我做的么?”紧盯着沈鱼的脸,他又道,“当日邬县一战,已经失了先机,后来太后下了诏书,就木已成舟了。曾想,他做他的皇上,我做我的景阳王,只要他不先动手……并不是我大度,而是因为我知道,即便我有幸赢了他,却依旧得不到我想要的……人……”

一时间,御花园里寂静无声。

沈鱼愣了愣,她以为刘斐会口若悬河的澄清,殊不知,到头来,他的理由竟是这样。

“只不过,此次进京,还能否全身而退,终是不得知了!”刘斐遥望着前方,叹道。

“倘若,我劝你交出上阳郡的兵力……”

刘斐苦笑着打断沈鱼的话,“看来在你心里,我终归是没有半点位置的……交出上阳郡的兵力,我便是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沈鱼略带疑惑,问道:“那你为何不拥兵自重,安守上阳郡一隅,反倒入京来呢?”

“听闻你有了身孕,我便想来看一看……那个孩子的事情,一直让我很愧疚,我不该……”刘斐忽得咽下话头,柔情道,“雪姬也有了身孕,你不知道,她和你长得很像……”

刘斐的话句句都饱含着温情,却犹如重拳一样击在沈鱼心上,她没有办法去回避,却也不能回应,只能暗暗思量着,道:“你虽然姬妾众多,但这雪姬怀的,也是你第一个孩子吧?好好照顾着,你若有意立她为王妃……”

“不必麻烦了,”刘斐一口回绝道,“徒增烦恼而已!”紧接着,他似乎不愿再谈下去,对着远远站着的随从招了招手,“呈上来!”随后,将一个巴掌大的锦盒递到沈鱼手中,“这个,给你!”说完,他转身抬腿便走。

沈鱼打开锦盒一看,却是一只极其小巧的红鱼风筝,和当年在景阳王府她所扎的那只一模一样……

“景阳王!”她急急唤道,不远处刘斐蓦地顿住了脚步,“你不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么?”

“多谢皇后的提醒,只是在这宫里,本王没有其他想见的人……”

回到落脚的驿馆,刘斐尚未坐下,就发觉房间的角落里立着个娇小的紫色身影,他皱着眉头,不悦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那娇小的身影沉默了片刻,“你去见了皇后?今日一见,可有一解相思之苦?”

刘斐没有答话,但面上表情愈加不耐烦起来,“你管得太宽了!”

“王爷此番进京实在是冒险之举,长沙王那个蠢货捅出了篓子,却要你来擦屁股,若是皇上发难,你就是在刀尖上行走。别忘了,你我当初可是达成共识的,我助你夺权,王爷你庇佑我们母女二人,现如今,王爷怕是已经忘了吧!所以我前来提醒王爷,不要因为皇后而坏了我们的大事,筹谋了这么多年,个中艰辛王爷可不比我少体会呢!”

“够了!”刘斐低吼着,“本王自有分寸!”

那人掩上面纱,行至门口,忽然扭头问道,“那皇后腹中的?”

刘斐说的极其艰涩,“不要再动她腹中的孩子!”

“王爷!”那人相当不满的叫了声,却被刘斐狠狠瞪了一眼,终是按捺住火气低头出了门。

小鱼,小鱼,刘斐低吟着,身体僵直的立在房中,倘若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我们怕是再也不能像原先在景阳王府那样了,可我们原先又是怎样的呢,一切不过镜中花,是我自欺欺人把它当做一段过去罢了。

☆、第一百章  骤变(三)

三日后,京城的街道上挤满了人,黑压压的像是刚出炉的爆米花一样。天一营的将士们骑着马来回在街道上吆喝,用长戟拦着,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挤着看热闹的人们分到了两旁。而各大酒家茶坊的楼上也都挤满了人,大多探着半个身子露出窗外,期待地看着郊外。

所有人都在等着,等着看他们凯旋归来的皇上,年轻的少年帝王。

随着响亮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激起的尘土也漫延着飘到了半空中,百姓们看到的是巨大的黑边旗,旗上有大大的‘刘’字,而长长的步兵卫后面,两个表情肃穆的将领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左一右簇拥着气势磅礴的刘哲;缓缓前行。

“咱们的皇上长得可真是俊呐!”

“你们这些娘儿们看人就知道丑俊,咱们的皇上不仅长的俊,还很会打仗呢!听说,津梁国的那什么郎已经被押解进京了。”

“可不是么,津梁还呈了美女求和呢!”

“万岁……万岁……”

百姓们议论纷纷,街道上的喧闹气氛犹如滚开的水一样,顶的锅盖哐当哐当响。

刘斐立在驿馆的楼上,眸色中透露着冷冷的神色,他远远的看着马背上银甲光芒闪耀的刘哲,心里想着五六年前他二人也能偶尔见上一面,聊着一些京城纨绔子弟们都爱聊的话题,诸如宫里哪个娘娘的侍女好看,又是哪个妻管严的重臣因为喝了花酒被夫人关在了门外,虽然那时候每每都是刘斐唱书说快板一样吧啦个不停,而刘哲则是默默听着的那个。

那个时候,刘哲是太子,而他是回京的封王。

现在,刘哲是皇上,而他还是回京的封王。

忽的一阵喧哗,打断了他的悠悠回忆,再放眼看过去,却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妇人正试图突破将士们的防卫从而靠近刘哲。

“放肆!皇上御驾,你也敢侵扰!”马上的将士厉声喝道,“来人啊,带下去!”

阳光正盛,银戟光亮的让人眼花,百姓们沸腾的声音似乎弱了下去,这就更显得那妇人的突兀,突兀的声音,突兀的装扮。

严格意义上来讲,那不算是完整的话语,而是咿咿呀呀的乱语。

严格意义上来讲,那也不算是像样的衣裳,而是破破烂烂的布条拼凑而成的仅能起到遮丑作用的布块。

那妇人被前后两根长戟的铁柄夹着,几乎不能动弹,但瘦长的手却遥遥伸向刘哲,眼神哀怨又急切,似乎刘哲的一个微弱眼风扫过来就能将她从万念俱灰里拉出来……

妇人的眼很漂亮,虽然面色已经被污垢完全盖住,但那漂亮的眼珠却让人觉得,这个女人,也是有过明媚的。

恍惚中,刘哲似乎真的朝她看了过去,妇人愈加激动起来,疯癫了一般去推拦着她的两个小兵。

动静还是惊动了刘哲,他看见了那妇人。

他的心在看见她的那一刹那,就鼓鼓涨涨的,似乎再也不能容纳旁的东西,当日在颍川郡的玉娘墓旁,也是这个女人,生生扒了他的鞋子,抹泪对他做着奇怪的举动。

“放开她!”刘哲的口气有些沉,脸色也有些不太对劲。

得了令的将士松开了那妇人,惊慌失措又喜不自禁的妇人立刻冲向人群,因为急切,她狠狠的推开挡了她道儿的人,可是在离刘哲数尺远的时候,她又被拦了下来。

这一次,拦她的是刘哲身边的将领,长长的矛直指她的脖子,她稍有不慎,便会被矛头穿颈而过。

妇人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缓缓抬起右手,靠近嘴边,而后对着右手手腕用力的咬了下去。刘哲一震,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

“大胆刁妇,竟敢阻拦圣驾,脑袋在脖子上呆的腻歪了?”那将领冷冷的道。

未料,刘哲挥挥手,略显烦躁道,“先把她带回去,朕会亲自审问!”

将领遂不再强硬,大军也就再次缓缓而动。

而那妇人听到刘哲的话后,倒也十分的配合,任由着两个小兵押着她随着大军同行。

驿馆那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刘斐随后也抬手关上了窗……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太阳徐徐落下,天边翻出了绚烂彩霞,刘哲在章华门外勒住了马。

他看见了满地跪着的人群中,那一抹绛红色的色彩。

两月不见,她似乎丰腴了些。

跃下马,抛开了还在等着他说平身的一众臣子,刘哲快步向沈鱼走去,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的就往宫门里走去。

一个是身着银白铠甲的皇上,一个是绛红曲裾的皇后,就这么执手并肩,入了宫门之后,刘哲才回过头来,吩咐道,“都起来吧!”

沈鱼不由咧嘴一笑,满嘴的酸甜味。

刘哲的鼻子动了动,问道:“你喝了酸梅汤?”

“是的!”沈鱼笑的很诡异。

刘哲微蹙着眉头,“你向来不爱酸梅汤的,说吧,怎么回事?”

沈鱼抬头看天,佯装正经道,“没办法,最近的口味真是不能用奇特二字来形容!”

刘哲若有所思,忽然明白过来,眼中泻出了抑制不住的惊喜,问道:“你是说,是说,你有了朕的孩子?”

沈鱼眼波流转,羞怯又欢快的摸着小腹,和腹中的孩子说话,“你说,你的父王爹爹为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刘哲先是笑得没心没肺,随后就脱口而出,“刘陵!ru名忆儿!”

沈鱼听罢,边走边絮絮叨叨,“不能换一个么?刘陵,怎么听着都像是你的兄弟,而不是儿子,不好不好,我要请爹爹斟酌斟酌,另想一个才好!”

刘哲眼梢一挑,恶狠狠道:“朕觉得这个名字甚好,就叫刘陵,不用改了!”

“可是,如果是位公主呢?”沈鱼嘟囔着,不依不饶。

刘哲捏住她因为丰腴而更加弹性的脸颊,“那就塞回肚子里,重新生一个!”

沈鱼眼一翻,身子似一片被秋风吹落的叶子,眼看着摇晃几下就要倒地,却被刘哲一个箭步上前搂在怀里,慌道:“朕说笑而已,你怎的吓成这样?”

沈鱼依旧翻着白眼,死不吭声。

刘哲叹气道,“好了,你若不喜欢刘陵这名儿,就说个别的来,若是配得上我儿子,朕也能将就接受。”

沈鱼瞬间醒转过来,“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刘陵这名儿,很好!”

刘哲气结……

一路到了凤寰宫,沈鱼刚为刘哲褪去盔甲换上了袍服,就听闻刘哲问道,“小鱼,你还记得在玉娘墓遇见的哪个哑妇么?”

沈鱼正在为他整理袍服,手顿了顿,答道:“记得!”

“她今日拦了圣驾!”

“哦?”沈鱼眼珠转了转,“莫非她有什么冤屈?”

刘哲摇摇头,“当年在颍川郡,朕还只是个王爷,她若是有冤屈,为何不去找江越王,反倒退而求其次找上我呢?”

“这倒也好办!”沈鱼抬手抚了抚他的眉心,“亲自问一问她便知!”

刘哲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却隐约有不安。

☆、第一百零一章  骤变(四)

这时,梅公公在殿门外轻唤道,皇上,娘娘,该用膳了。

刘哲遂带着些许倦意起身,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事一样,他吩咐梅公公,“传令下去,严密看守木次郎,若是让他被劫,或者死在狱中……”

“是,皇上!”

转身看向沈鱼,略带歉意地一笑,坐下后,小梁子便开始布菜。

席间,刘哲窃问道,“太医可有说,这期间,能否温柔欢好……?”

看着刘哲的神情,沈鱼倏地反应过来,眼睛眨了眨,斩钉截铁道:“不可!”

刘哲失望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恼道:“罢了!朕一会回歧阳宫,免得有你躺在一侧,不能安歇!”

“不可!”沈鱼又叫道,见刘哲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她扭捏道,“你若是宣旬昭仪到歧阳宫侍寝……”

刘哲嗤笑道,“十足的妒妇!绝对的悍妇!”紧接着又坏坏的调侃道,“津梁国呈了一名美人名唤作里亚美,冰肌雪肤的,据说年纪已经二十有二了,却依旧如同豆蔻少女一般,且还天具异秉,皇后要不要随朕前去看一看?”

“不必了!”沈鱼回绝道,“皇上将她赐给我吧,凤寰宫里正好缺人手!”

刘哲四下看了看,见随侍的宫人或伶俐或乖巧或端庄或喜感,应有尽有,他实在不觉得凤寰宫里还会缺人手。

“你这凤寰宫里的人比朕歧阳宫的人都多呢!”

“可就是缺一个天具异秉的……”

刘哲爆笑,应道:“好!待朕先瞧上一瞧,梅天良,记着一会提醒朕将那女子送到皇后宫里来!”

……

晚膳后,刘哲携了梅公公回了歧阳宫。

夏夜的微凉中,两个侍卫推着一个双手被反剪着的女子朝殿中走去。那女子身穿月白色大领子相交的轻纱衣,虽一身素雅的颜色,却丝毫不掩她玲珑的曲线,都说‘要想俏,一身皂’,还真是不假。

她胸前的饱满虽然还不到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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