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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斗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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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归他所有尽他所享,而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披着斗篷走在夜晚的宫道上,她抬头望向天空,月亮被几丝乌云遮着,说不出的冷清。

亦如她心底的寂寥。

☆、第一百零四章 右相的情事

一行人轻车简出到了右相府的时候,沈谊还没有歇息,正卧床翻着书。管家来报说皇后已进了府邸时,沈谊忙披衣下床,出了卧房。

“小鱼可有扰了爹爹安歇?”刚一见面,沈鱼就问道。

沈谊摇了摇头,“怎会深夜前来,可是与皇上闹了别扭?”

沈鱼笑了笑,“爹爹平素里忙碌在朝堂上,小鱼想请爹爹一叙的功夫都没有,趁着晚上前来,也就免了旁人的闲话。”

“小鱼,来,”沈谊拉着她在书房里坐下,命丫头去备了夜宵后,方问道,“可是因为皇上立了樱美人一事而心里不甚舒坦?”

看着沈谊关切的神色,沈鱼咬唇,和盘托出道,“不仅如此,他还宠幸了旬昭仪!”

沈谊叹了口气,在沈鱼的手背上拍了拍,“小鱼,是爹爹不好,当初在陵城,若不是承了皇上的请求,爹爹也不会劝你回安陵王府,若是那时候就断了,你今日也不会为情所扰。爹爹一生专情,你定也在心里如此要求皇上,可小鱼你忘了,自古以来的天子,莫不是风流成性,天子的爱如烟花一般,转瞬即逝,可叹,你又重蹈了她的覆辙!”

“谁?重蹈了谁的覆辙?”

烛光的跳动下,沈鱼的脸被照的通红,而沈谊则一副追悔的神情。

良久,他开口道,“你可知,当年你娘亲为何将你托付给我?”

沈鱼思维急速运转,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袖,“莫非我是爹爹的亲生孩子?”

“这倒不是!”沈谊黯然了,叹了叹,神伤道,“多年前爹爹曾和你娘亲有过一夜荒唐,你娘亲还因此怀了孩子,可那时候爹爹心里装的却不是你娘亲,而是另有其人。荒唐过后,你娘亲并未赖着我,因为爹爹说了不该说的混账话,她负气离开了。两个月后她又找到了我,说她身子不爽,借我的厨房煎一副药……爹爹万万没想到,那竟是极其伤身的虎狼之药……你娘亲想必是恨我恨到了极点,剧痛之下,她也只道,沈谊,我就是要你亲眼看着,这是你欠我的……”

十几年来沈鱼从未听沈谊提及过他的感情之事,冷不丁一提,却是和自己的娘亲有关。震惊万分之下,她心疼她娘亲,不由揪着心白着脸问沈谊,“爹爹,能不能告诉小鱼,你心中装的那人到底是谁?”

沈谊深邃的眼眸忽得有几分躲闪,他并未作答。

“爹爹,你就如此维护她么?”

“小鱼,”沈谊见她义愤,无奈道,“爹爹心里的那个人,是当今的太皇太后。”

沈鱼噌地站了起来,踉跄了两步,不可思议道,“竟然是姨母?”

沈谊清瘦的脸颊上满是愧疚和遗憾,“若不是你和太皇太后当年的境遇一样,爹爹至死都不会将这段旧事说出来……”

二十多年前,元宗皇帝出巡江南,命太子随行。

行至上虞的时候,元宗偶感风寒,遂下令多停留了几天。太子在元宗身边不分昼夜的照料着,眼圈深重,形容苍白,元宗疼惜,就遣了旁人侍候着,换下了他。

年轻的太子和随从在上虞的集市上闲逛,想买一些奇巧的玩意儿,而上虞的主簿小吏舒元兴家的一对姐妹花也上街采买东西,于是,和很多话本子里写的老套故事一样,潇洒倜傥的太子殿下对容颜绝美的舒青芜一见倾心,当下就赠了坠有宝石的扇子,并且还很是殷勤的邀约次日在河堤上相见。

那时,舒青芜已经定下了婚约,而她要嫁的人就是沈谊。

舒青荇小姐姐几岁,但是却也对沈谊心存爱慕,见姐姐与陌生男子幽会,心里翻江倒海的不能消停,当夜悄悄的寻到沈谊将事情告诉了他。

沈谊震怒,找到舒青芜,却发觉对方已然对他人生了情愫,再者小门小户人家如何能敌得过当朝的太子殿下,郡守找到沈家‘旁敲侧击’,沈家憋屈的解了婚约。

舒青芜这边倒是顺畅了,可她随着太子进了宫后,太子的生母明仁皇后却偏不同意她这个出生市井的民间女子为太子正妃。可太子吃了称砣铁了心,和明仁皇后整整耗了一年,终于在舒青芜入宫的第二年,二人好事终成。

再后来,元宗薨逝,太子登基,舒青芜被封为了舒昭仪,姜良娣被封为姜婕妤。性子清傲的舒青芜在宫中一无家世二无靠山,依仗的不过是皇上的疼爱,日子久了,对于皇上宠幸旁人难免生出隔阂来,皇上厌恶她强势,她恨皇上不专情,如此,原本深爱的两个人犹如两只刺猬,再也不能相拥,因为,拥抱会痛。

沈谊曾托王庆之打听舒青芜的消息,每每得知她的境遇,沈谊都爱恨交加心痛的难以言语,心绪也消沉万分,纵然上虞的媒婆说破了嘴,他也无法从深爱的泥泽中拔脚,无法去看上别的姑娘一眼。

偶有一天,舒青荇在酒馆里发现了已经微有醉意的沈谊,心中隐藏的爱意骤然喷发,她恨姐姐无情,她恨沈谊恋旧,一个激愤下她摆了碗很是豪气的陪着他喝了半坛子。二人离了酒馆后天已近黑,正逢春暖花开的季节,看着那张酷似青芜的脸,沈谊按捺不住一直以来心中的憋屈和思念,借着酒意抱着青荇倒在了一片缤纷的野花地里……

青荇躺在花地里,没有挣扎,对于沈谊,她很渴望,她不想拒绝,即使那是他酒后之举,即使是他把她当做了她姐姐。

……

沈谊一口气说了很久,末了他叹了口气,神色却淡然了不少,他问道,“小鱼,爹爹说了这么多,你可有悟出什么来?”

沈鱼撑住额角,疲倦之极,“爹爹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就算我能看得开,却如论如何也是放不下的。女子恋上一个人,无不希望他心里只有自己,无不希望他时时刻刻都陪在自己身边,不容旁人染指……只一会不见,便觉得他要消失一般,牵肠挂肚……”

“可他,并非寻常的夫君!他是天子,伴君如伴虎啊!”

烛火映照在沈鱼的眼眸中,跳动了几下,沈谊话中的不明意味她是听得出来的。

“爹爹满腹经纶,一心走仕途,为的不过是一己之念,只想着心爱的女子为人所夺,自己就要扬名于世,让她后悔当初的决定……”沈谊负手而立,“小鱼,爹爹终究是狭隘了!”

“不是的,爹爹,你千万别这么说!”

“小鱼,眼下正是皇上固权稳政之际,爹爹尚能获得七八分的青睐,一旦政事皆稳了,便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沈鱼着实没有料到沈谊会如此感慨,隐约觉察到他话中有话,却有辨不出所指的到底是什么?莫非朝堂上出了事,亦或是其他?她忽得想,如果有一天刘哲不再如以前那样爱自己,那么沈谊,会怎样呢?还有陈墨林,又会如何呢?

☆、第一百零五章  刺青

第二天清晨沈谊就命人留话催促着沈鱼速速回宫,而他则早早上朝去了。

沈鱼的轿辇驶入章华门的时候,正是辰时刚过。小梁子候【“文】在凤寰宫的【“人】宫门前,一见【“书】到沈鱼下了鸾【“屋】轿就奔了过去,小心翼翼道,“皇后娘娘,旬昭仪和樱美人都在宫里等着,说是一定要给皇后请安。”

沈鱼冷哼了声,“是皇上下的令吧?”

小梁子挠挠头,所答非所问道,“娘娘,梅公公让给您带个话儿,说皇上这是向您示好呐,您可千万要兜着点火啊!”

“皇上人呢?”

“下了朝之后,皇上将陈长史留在了律政殿,说有事相商。”

沈鱼睨了小梁子一眼,“滚一边候着去吧!”

“是!”小梁子如释重负的退到了一边。

……

离同心殿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旬茉就远远的迎了上来,也规规矩矩行了礼,“参见皇后娘娘!”

沈鱼伸手虚扶了扶道,免礼吧!接着她转向小梁子,“本宫不是让你给昭仪留了话,说今日不必过来请安了么?”

旬茉谦逊一笑,“昨夜皇上也留了话,说是每日给太皇太后,太后,以及皇后的请安不可少!皇后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旬茉不敢失了礼!”

沈鱼见她因受了滋润而面色红润,语带娇羞,却隐隐藏着不善,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不敢?敢情是惧于刘哲的旨意,不得不来的吧!

“如此也好!”沈鱼尽力保持着得体的笑,用和旬茉旗鼓相当的语调道,“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从今日起,晨中昏三省,昭仪便按点儿前来凤寰宫请安吧!”

旬茉脸色一怔,杵在那里,紧抿着嘴唇,像是衡量着什么,俄顷后终是矮身福了福,温声答道:“是!”

接着就有昭阳殿的宫人轻轻上前,站在了旬茉身旁将手中锦盒呈了上去。

沈鱼不禁问道,“昭仪,这是何意?”

“这是荀氏的商队途经大月潭时而采买的玉川莲,说是安胎的圣品。如今皇后怀有子嗣,特呈上来聊表心意,望皇后收下才好!”

“昭仪有心了!”沈鱼示意豌豆上前收下后,对着旬茉微微笑道。

这时,旬茉身旁的一个白衣女子上前几步,拜在沈鱼面前,“里亚美见过皇后娘娘!”

沈鱼目光转向里亚美,只见她一身异域的月白轻便袍子,并未着晋国的服饰,低眉垂目的,发髻也并不像宫中女子的束法,只是笼统的挽在脑后,用木簪松松别着。而发间一朵重瓣棣棠花还带着露珠,在她轻盈袅娜的上前行礼时,那露珠就滴落在地,格外的超然又别有一股悠然温柔之态。

“樱美人真是一株空谷幽兰!”

听沈鱼这么说,里亚美抬眸,谦逊道,“皇后过誉了!今日虽是初见皇后,但觉皇后意趣聪敏,犹如津梁无比娇艳华贵的樱花,在晨光中初绽,猛一见,就成了永恒无上的美!”

对于她语中的盛赞,沈鱼没有在意,但忽得就明白她爱极了樱花,又想到刘哲赐给她的封号正是‘樱’,心里一阵酸涩,却不愿再多想,遂道,“美人的晋国话说的很好,可是自津梁雪樱王后处所学?”

里亚美微一点头,算是答了。

“本宫今日有些倦了,昭仪和美人都先行退下吧!改日本宫在御花园设小宴,届时再邀你二人赏花!”语毕,沈鱼蓦地被自己的平静吓了一跳,为何自己突然间就能如此淡定的邀请这两个与自己分享夫君的人一同赏花?

是已经对无力改变的既定事实妥协了么?她心一颤,觉得自己的转变很危险。

这一颤之下,心神就一凛。

心一凛,腹部就一阵剧痛。

剧痛让她条件反射的捂住腹部。

“皇后娘娘,你可还好?”里亚美因离沈鱼近些,忙伸手去扶她,嘴里关切的问道。

“额,本宫无碍,”沈鱼缓了缓,“想来是身子越发重了……”眼风一瞟,见里亚美纱袖下裸露的欺霜赛雪的手臂上,绘着一朵黄灿灿的多瓣菊。

可还未来得及相问,芸豆就已经递上茶盏,嗔怪道,“娘娘,你身子不便,还是早些入殿里歇息吧!”

闻言,旬茉和里亚美便行了礼,双双退下了。

因绿熏殿和昭阳殿同处在一个方向,出了凤寰宫,里亚美便邀了旬茉同行。

“据宫里人说,昭仪原是先皇赐婚的,皇上的正妻?”里亚美漫不经心的走在旬茉身侧,像似随口一问,“里亚美瞧着,昭仪的美貌并不输给皇后,且还是出生名门,为何就……?”

一个‘原’字,轻易的勾起了旬茉的懊恼,这是令她和整个荀氏丢失颜面的事情,就这么被里亚美三言两语的拎了起来,她顿时不满起来,“美人刚进宫,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昭仪不要恼怒,里亚美并无嘲笑之意,只是为昭仪惋惜!”里亚美顺手折断一朵雨菱花,别在旬茉衣襟上,“后宫之中,皇后独享恩宠,昭仪尚且有亲族顾着,可里亚美孤零零一人,境遇却是糟糕透了……如果昭仪不嫌里亚美是番邦之人的话,里亚美愿意与昭仪姐妹相称,携手共进退……”

“樱美人如此可人,为何不花心思去讨皇上的欢心,反倒找上了一个不得宠的昭仪?”

“皇后善妒,日子久了定会惹恼皇上,而后宫里除了皇后,就是昭仪了。况且,如今皇后有着身孕不能侍寝,你我二人若能平分朝露,岂不更好?”里亚美拉着旬茉的手,“里亚美愿意助昭仪得宠,只盼着,昭仪得宠之后能提携着里亚美……”

旬茉见她语态真诚,字字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不由心里一动,但还是矜持着问道,“樱美人可以助我得宠,这倒是奇闻?”

里亚美知道她已经动了心,就掩嘴凑在她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旬茉听罢立刻就圆睁着眼睛,脸上表情是又羞又惊又叹。

“昭仪不妨试试,若是皇上喜欢,昭仪再来找我就好了!”

说完,不待旬茉回神,里亚美就恭敬的给她行了礼,轻盈离去。

……

同心殿里,沈鱼歪在榻上想着里亚美,明明是一个青云般的人,却总觉得有哪里是不对劲的。不爱脂粉珠翠,却用一朵重瓣棣棠花做装饰,就连腕上也绘着菊花图案。

棣棠花?多瓣菊?

沈鱼满脑子飘着的都是这两种花,头也微微发起昏来。

她撑着脑袋,唤来了小梁子,“小梁子,你在宫中时间久,你告诉我,大长公主珺宜嫁至津梁后孕育了几个子女?”

“据说是两子一女,先头叛乱的木次郎就是她的长孙。”

语气沉沉的,她又问,“那大长公主可有回来过?”

“印象里不曾回来过!只是偶而会遣人给先皇送东西来,记得有一年先皇寿辰,大长公主送了一枚奇巧的黄玉印章,样子就像是一朵多瓣秋菊,先皇喜欢的很呢!”

沈鱼脑中灵光一现,掀了被子就要下榻,嘴里还急吼吼道,“去律政殿!”

☆、第一百零六章 破裂之兆

在芸豆的搀扶下,沈鱼很快就到了律政殿。殿中刘哲和陈墨林恰好刚议完了事,见她急匆匆而来,不由都略带紧张的注视着她。

陈墨林弯腰就要给她行礼,她连忙扶住,“不必客套了!”

刘哲拉住她的手,笑问道,“皇后如此急切,可是有要紧事要与朕商量?不过,朕倒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那就是,朕已下旨,陈长史尚卫公主,婚期就在两月之后!”

沈鱼大喜,眼带盈盈笑意,连连道,“如此最好了,终于得偿所愿!”

陈墨林一袭青色朝服,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更加显得意气风发,风姿卓越。

“臣叩谢皇上恩典,谢皇后娘娘!”

“平身吧!”

因在皇宫里,且沈鱼和陈墨林并未公开相认,沈鱼更没有入了陈氏族谱,故而人面前二人并无兄妹亲近之举,依旧是本着朝臣和后宫女眷的规矩,略微寒暄了几句后,陈墨林便躬身告退了。

随后,沈鱼急忙说出来意,“皇上,今晨樱美人到凤寰宫请安,无意中露出腕上刺青,那刺青的多瓣菊图案,正是津梁王室的象征。记得之前右相说过津梁王室对血统的要求十分严格,若不是嫡亲后代,必不会有刺青的殊荣。所以,我认为,樱美人并不是木次郎的姬妾,而是津梁王族的纯正血脉……”

刘哲并不吃惊,“成王败寇,即便她是津梁的王族,又如何,难道入我晋国皇宫,辱没了她?”

沈鱼一个劲的摇头,直道,“皇上在河间郡遭人伏击,十有八/九是津梁的残余之部。我猜想着木次郎被囚在京城一天,他们就不会放弃,而里亚美,未尝不是津梁用的美人计,不得不防啊!”

哈哈笑了一阵子后,刘哲将沈鱼揽在怀中,拍拍她的肩膀,“你怀着朕的孩子,期间就不要操这些心了,她一个弱质女流,在宫里是泛不起任何波澜来的。”

沈鱼挣开他的怀抱,微微摇头,审视着刘哲,“你是喜欢上了她,对么?”

“小鱼,”刘哲眼神一恍,片刻后自嘲一笑,声音中带着戏谑,“你又醋了!我说过,后院的女人全归你管,你还不放心么?”

看着刘哲,沈鱼脑中纷乱起来,她忽然间就辨不出他的态度来。

而刘哲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忽得绽开一个颠倒众生的魅惑笑容,只是那笑容却让她不太自在。她觉得别扭,心上仿佛有什么东西越来越薄,似乎不用费劲,便能碎裂开来。

“我们这是怎么了?”沈鱼喃喃自语,“你真以为我在乎的是拥有管着宫里所有女人的至上权利么?还是,你觉得,给了我这个权利,就是在履行你当初的诺言,就能抚平我的失落?”

“失落?”刘哲满面高深,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我何曾冷落过你?”

沈鱼打落他的手,转过身去,讥讽道,“皇上说的对,你待我极好,心中并无二意,心中也并无他人,琴瑟相合鸾凤和鸣。”

“小鱼!”刘哲似乎是受不了她话语中的埋汰,口吻依旧,“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你贵为皇后,是后宫之主,更应是天下的表率,倘若上到王宫贵族,下到平民百姓,为人/妻的都如你一般,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沈鱼重复了一遍,心渐渐沉了下去。

她只觉,她在极力地掩饰心中的悲伤,可那无孔不入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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