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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玫被她扭到了敏感部位,脸刷的一下红了,小声说他:“你还不是啊?都跟静翡姐姐那啥那啥了。哼!我跟你讲,就算是你和静翡姐姐先迈出了那一步,我也是你大老婆,知道吗?敢说不我就……我就不让你那啥那啥。”
王珂笑嘻嘻的问她:“不让我那啥呀?”
梅玫羞得脸蛋发烫,嘀咕着骂他:“流氓。”
“我可不流氓,我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流氓。”
他现在是带着梅玫来到了另外的一个小房间门口,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面有五个人,四个坐着的,一个站着的,站着的那个脸上挂着一丝不是很自然的笑容,陪着笑脸说:“修总,这在咱小店可真是破例了,只要您满意就好。您放心,我们一定把那些人打发走,不让您看着碍眼。”
他陪小脸,不是陪给别人,正是陪给修伟业的。
原来,修伟业今晚恰恰也在这家餐馆里吃饭,刚来没多久,就从自己整个房间里看到了王珂的身影,立刻就招呼服务员找来了餐馆的厨师长,要求厨师长坚决不能招待王珂他们,告诉他们什么菜都没了;并且,修伟业还威胁厨师长,不这样做的话,以后就再也不来了。
他藏在小房间里,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谁料想王珂的公共区域意识空间乃是宇宙间非常变态的作弊器,很容易就发现了他的卑劣行径。
看到王珂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修伟业的脸刷的一下白了,瞪着王珂说:“王管理员,太没礼貌了吧,知不知道硬闯别人的包间是很丢人的!”
他骂完王珂,就看到了王珂背后一块儿进来的梅玫。立刻眉开眼笑的说:“这不是梅玫吗?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呢?”
梅玫看见他,立刻就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了,一张脸上冷冰冰的,都能结出霜来。她现在也认出这个修伟业究竟是哪个的,据说就是他昨天还在新闻大厦那里招惹王珂来着。
和修伟业一起吃饭的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梅玫,其中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的眼神之中,明显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
王珂轻轻地推开那位厨师长,来到修伟业的面前,说:“我听说你看着这家酒馆的服务员工作不到位,准备到我桌边上给我垫脚去。这可让我怎么说呢?太客气了,不过恭敬不如从命,谢谢你哈!”
他本来就看这个修伟业不顺眼,尤其是昨晚听了修伟婷的一些说法之后,更是对修伟业的认识达到了最恶劣的程度,现在又亲耳听见修伟业在这里发坏,害自己吃不上饭,更是懒得和他说理,说着这话,直接一股禁锢的力量释放出去,禁锢住了修伟业全身上下的力量。
然后,王珂对厨师长说:“这位修先生都准备去我那里给我垫脚了,我估计您这儿的厨房里应该有菜了吧,麻烦你,跟我去看看菜单。”
厨师长有些为难的看看修伟业,但见修伟业一脸的惊恐,脸色极其难看,似乎是都泛起了潮红,但是硬是不说一句话,只剩下眼珠子在那里疯狂的转悠,似乎是在诉说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王珂没再搭理厨师长,转身就走。
诡异的是,修伟业也跟着走,不过,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修伟业的腿压根就不想走,神祗更像是在挣扎的保持原地不动,也不愿意跟着王珂继续前进。
和修伟业一桌的一个胖乎乎的青年望着王珂的背影,说道:“朋友,修总在和我们吃饭,我不管你和他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的谈话。”
凑巧有服务员推门进来送菜,托盘上摆着一盘酸辣土豆丝;服务员正准备报报菜名,梅玫却是忽然抄起这盘酸辣土豆丝,扣在了修伟业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盘子在修伟业的脸上直接碎了。
这一扣,修伟业的鼻梁骨差点塌陷下去,鼻血直接就流了出来;大盘的酸辣土豆丝还是热的,里面又有辣椒,这些热的辣的气息呛得他眼泪直流。
偏偏,即便是这样,修伟业依旧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脚底下不停,像是老实巴交的娃一样,挺着一身的土豆丝,跟着王珂走出去了。
梅玫瞪了刚才想要留下修伟业的那个青年胖子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们这位修总现在一身油污,没空陪你们吃饭了,你们自便吧!”
她不再搭理他们三个人,掉头跟着王珂走了,气得房间里面的三个人直接拍了桌子。
王珂带着眼泪、鼻血齐流的修伟业一起回来了,老老实实等在这里的服务员先是吓了一跳,等到看到后面跟着的战战兢兢的厨师长,才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
“点菜吧!”
王珂坐下来,让焦静翡用打火机帮自己点了一支烟,问厨师长:“鸽子渣、黄焖土鸡这会儿都有了吧?”
厨师长搞不明白修伟业刚才还咋咋呼呼的,怎么这会儿这么老实,只觉一切都显得神神秘秘的,不敢多说话,连连点头。
王珂满意的笑了笑,对杨十四说:“继续点,想吃啥点啥!”
杨十四自然是不会客气,噼里啪啦的又点了几个菜,这会儿无论是厨师长还是服务员,每一个敢说没有的,只怕杨十四想要吃南极的北极熊肉,厨师长都会想办法尽量满足他的需求。
菜有杨十四他们点,王珂乐得清闲,朝着修伟业点点头,修伟业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王珂的面前,王珂老实不客气的把自己的脚垫在了修伟业的肩膀上,压的修伟业的身子一矮。
而这时候,媛媛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杯子茶水,直接浇在了修伟业的头上。
“修伟业,原来你也有今天!”
第019章 一唱雄鸡天下白
媛媛这话话里有话。王珂拿开自己的脚,也稍稍放开了一些对修伟业的禁锢,修伟业的喉咙里立刻爆出了杀猪一般的哀嚎。
无论是被砸破鼻子,还是刺激的双眼流泪不止,到现在被媛媛一杯子热茶浇在头上,对于修伟业来说,都是十分痛苦的折磨。
但在抬头看到媛媛的时候,修伟业的眼神之中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就连哀嚎的声音似乎也哑在嗓子里了。
很显然,修伟业和媛媛是认识的,而且修伟业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见到媛媛。
王珂心头念头一转,已经是想到了刚认识远远那天,听媛媛讲过的往事。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家伙?”
王珂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修伟业:“我还一直很好奇,究竟是谁能搬出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来,第一天还去媛媛家给媛媛的妈妈拜年,一转眼到了第二天就跟别的女孩子卿卿我我,合着原来是你啊!这就不奇怪了,真的,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一点不奇怪。”
媛媛见到了修伟业,本就激动。王珂这一说,她控制来控制去,终于是没能控制住,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焦静翡、梅玫倒还不知道有这回事,无不先是讶然,接着又都对修伟业怒目以视,恨不能直接拔了他的皮。
修伟业狠狠的望着王珂,说:“关你什么事啊!”
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早知道会以这样一副狼狈的姿态见到媛媛,打死他他也不会招惹王珂。
王珂呵呵笑了笑,说:“你招惹媛媛的时候,我既不认识媛媛,也不认识你。不过现在这个事情得到了落实,让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王八蛋的事之后,这个事情就跟我有点关系了。”
“说实话,我看你妹妹这个人还是不错的,除了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点不必要的骄傲和偏于过份的自尊之外,总的来说还是一个不错的姑娘。所以,欺负你的时候,我还觉得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王珂也赏他一杯子热水,说:“不过我现在不愧疚了。”
他泼这杯热水的时候,修伟业是瞪着大眼看着的,看到扑面而来的水花,修伟业的一个反应就是躲闪,然而,悲催的是,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几乎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有力大手摁在了那里一样,修伟业感觉自己动都别想动一下。
热水其实温度不算太高,但是萨在脸上,却让修伟业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耻辱,联想到刚刚自己也是在这样一种几乎不由自主的状态下,跟着王珂来到了这个房间里面,修伟业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修伟业惊恐的望着王珂,说:“你究竟是什么人?用什么邪术控制住了我?”
这个时候,和修伟业同一个房间吃饭的三个人跟到了这边,其中那个青年胖子手里还拿着手机。
青年胖子一脸阴冷的说道:“都不许动,我是市中区分局的,你们涉嫌非法拘禁和滥用私刑,我已经招呼了同事,一会儿给你们送银手镯!”
杨十四年纪小,脸上多少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触动,媛媛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满是泪水的脸上也带出一丝丝煞白,但是王珂、焦静翡、梅玫和璧霏四个人却是神态自若,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这个青年胖子说话一样。
王珂有些疑惑的问焦静翡:“非法拘禁和滥用私刑是什么意思?”
焦静翡一板一眼的说:“非法拘禁,是指以拘押、禁闭或者其他强制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行为。滥用私刑这个说法其实很不严格。按照字面的理解,应该是说泛滥的使用私人制定的刑罚。不过在我们国家,因为个人没有依照国家法律执行的任何刑罚都属于故意人身伤害的范畴所以,不存在滥用私刑这个说法。”
青年胖子的脸就变了,冷声说道:“这位小姐很懂啊!”
王珂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反倒是兴趣盎然的望着依旧跪在地上的修伟业,说:“那就不对了。修伟业现在就是自己一个人干巴巴的跪在地上,谁也没押着他没控着他的,是他自己愿意这样跪着,我们又没逼他这样跪着,哪里来的非法拘禁?”
他笑呵呵的问媛媛:“你说修伟业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搞?难不成他喜欢这样跪着?然后更加喜欢一群人围观他?”
就算是脑袋秀逗了的,也不会有这种荒唐的嗜好呀,媛媛知道王珂是逗自己乐,情绪本来不好的,但是看看修伟业惨兮兮的样子,又想想王珂的话,终于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梅玫嘎嘎大笑,说:“有些人就是贱,这个可没办法。”
修伟业低声咆哮着,怒吼道:“谁知道你们是用什么邪术控制的我?你们……你们是搞邪教的!”
王珂呵呵笑道:“你可真是栽赃嫁祸啊!不过没办法,你的这个提法很明显的缺乏公信力,我倒认为你现在需要去精神病院看一看。”
青年胖子一看这些人都不摆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喝道:“你们真是反了天了!没听见我说我是市中区分局的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你市中区分局的了不起啊?”
梅玫横他一眼,说:“你市中区分局的居然不认识我?不认识静翡姐姐?居然不认识王珂?”
她亮出自己的证件,说:“我是国家安全局特别勤务六处驻南济市第一观察员!你是谁啊?你在市中区分局干什么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青年胖子脸色已经是变了,从青转白,似乎是失去了答话的勇气。
他其实还真是市中区分局的,但他只是市中区分局很渺小的一个文职警察。哪里会有可能知道像是梅玫这样的存在;无论如何,国家安全局特别勤务六处总是隶属于国家安全局的非正常性超常规部门,即便是同是警察系统,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知道它的存在,更别提知道其中的人事任命了。
不过,梅玫亮出来的证件实在是太过晃眼,真实的就像是青年胖子额头上的冷汗,就算是再借给青年胖子几个胆子,也不敢硬着头皮说这个证件是假的。
另外两个和修伟业一起吃饭的人倒还好些,其中一个白白净净的青年闪身出来,挡在了青年胖子的面前,说:“原来是六处的领导。失敬了,梅玫观察员应该是京华梅家的那位小公主吧?”
梅玫倒是一愣,说:“你认识我?”
白净青年笑笑,说:“很遗憾,我一直很想认识一下梅家小姐,只是到今天才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梅小姐见面。”
梅玫翻翻白眼,说:“你都不认识我,来套什么近乎?”
白净青年也不恼,说:“一回生,二回熟,慢慢不就认识了吗?我是从南方来的,我姓白。”
梅玫皱皱眉头。说:“一唱雄鸡天下白?”
白净青年微笑着说道:“难得梅家小姐还知道我们百家的名头。”
梅玫嗤之以鼻的说:“你是白家的几流弟子?四流还是五流?我估计你最多是四流弟子,绝对不可能是三流弟子。”
璧霏问:“为什么呢?”
梅玫猜着她是故意问的,就十分清楚的回答说:“一般来说,白家的四流五流弟子都是一些资质奇差的弟子,也就是在修炼上刚刚能够入门,所以白家在确定了这些弟子的资质之后,就会基本上放弃对这些弟子的教诲。至于三流弟子,一般是会安排进入国家安全局特别勤务六处,看看能不能有所建树;至于二流弟子和一流弟子,基本上就是白家的中坚力量了,会被白家好好的保护起来。很少在外面露面。”
璧霏恍然大悟一般,很是夸张的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梅玫姐姐能够这么快确认这个人的身份。”
“打人不打脸!”
白净青年很是恼火的说道:“梅小姐,如果您不喜欢结交我们,等您放了我们的朋友,我们直接离开便是,何必折辱我们?”
梅玫轻哼一声:“哪个愿意折辱你们了?谁请你们过来了吗?”
白净青年一时气憋,冷声说道:“梅小姐,回家之后,我会如实向家主汇报今日之事,希望梅小姐做好准备,万一出点差错,可不要赖在我们白家头上。”
“梅玫出不出差错,不是你们小小的白家可以随便说说的。”
焦静翡这个时候开口说道:“一唱雄鸡天下白?哼哼,你们家就是最擅长夜间刺杀的家族吧?不过一个好听的说法罢了,想要刺杀谁,绝对不让这个人活到天亮,天一亮就到了办白事发丧出殡的时候了。你们真以为你们是天下第一刺客家族了?”
白家的确是刺客家族出身,但是后来洗白之后,已经多年不再做刺杀的买卖,刚才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狠话,吓唬吓唬梅玫罢了,谁知道焦静翡居然在这个事上说话,气得白净青年鼻息变粗,冷冰冰的说道:“白家是不是天下第一刺客家族,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试一试。”
“是吗?”
焦静翡的嘴角透出一丝讥讽的笑意,看到王珂在嘴角上叼了一支烟,她习惯性的两指一捻,捻出一点火花,帮助王珂点上了烟,说:“不知道哦啊你能不能对刚才的话负责?我出身于北帽河焦家。如果你不知道这个家族的话,可以回去请教一下你们家主。”
白净青年直接傻眼了,差点没有当场逃匿。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焦家?
他们白家所谓天下第一杀手家族的称誉不过是华夏国古老相传的一个名号罢了,焦家却是当之无愧的全球第一的杀手家族,两个家族之间根本就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存在。
面对焦家,白家别说想要动手。卑躬屈膝装孙子都排不上号。
依旧跪在地上的修伟业一直都在听着自己的哥们们帮助自己讨还自由,现如今总共三个哥们已经有两个败下阵来了,尤其是白净青年的败退,更是让修伟业心惊胆战。
隐隐约约的,他听到媛媛似乎是在谈论焦家和白家的什么事情。
媛媛是心里纳闷。
她是普通人家长起来的女孩子,压根对这些世家不了解,只是有个大致的印象。
刚刚看王珂带着修伟业回来了,满心眼里都是愤怒,直接泼了修伟业一脖子热水,没想到接着就出了这么多事,又是市中区分局,又是什么白家的,看着眼花缭乱的,最搞的是,这个看上去牛叉的白家的什么四流五流子弟,居然在梅玫代表的梅家和焦静翡代表的焦家面前吃瘪,到了最后,看架势居然是连话都不敢说了。
媛媛忍不住悄悄的问梅玫:“梅玫,这是怎么回事啊?”
梅玫嘿嘿一笑,说:“没什么。这个白家是咱们华夏的一个二流家族,最早的时候做刺客起家的,后来洗白之后才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他们自觉在刺杀方面有一手,所以才敢跟我叫板。不过静翡姐姐可是焦家的人,而且焦家还是全球排名第一的杀手家族,静翡姐姐自己更是下一任焦家家主。这个白家的傻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硬出头,这不被静翡姐姐直接压制住了吗?”
媛媛吐吐舌头,说:“这么复杂?”
梅玫说:“其实这都是王珂说话不积极,他要说的快一点,把他自己的身份亮一亮,这些王八蛋都得夹起尾巴来滚蛋!”
王珂笑嘻嘻的说:“低调低调。”
“对了。”
焦静翡又想起来一件事情,对那白净青年说:“你回家之后,可以告诉你们摆家家主,就说你今天晚上差点和王珂产生冲突,看看你家家主怎么说。你可以提醒一下你们家家主,今晚这个王珂就是前几日还在京华的王珂。”
白净青年已经猜到谁是王珂了,只是心下有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