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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暗自忍住笑,一脸为难地说道:“这可不行啊,相公人家姑娘盛意拳拳想要见你,我若是在中间挡着,那岂不是显得气量狭窄,容不下人?”
“……夫人,你刚才唤我什么?”宋懿行听到了关键词,连忙问道。
温玉怔一怔,方才回想起自己刚刚称呼他为“相公”了,微微红了红脸,却不承认自己是一时口误。“叫错了,应该叫‘老爷’才是。”
“不,还是叫相公吧。”宋懿行高兴地坐近了一些,揽上温玉的腰,将她搂了过去。“那……我以后也叫你母亲子……娘子”
温玉本想说今天只是一时不慎失言而已,哪来的以后,但想想还是不用特地说出来伤人了,以后自己注意些,不再称呼就是。
宋懿行抱着温玉兴高采烈地亲了亲,末了说道:“娘子放心,这件事情为夫会想办法解决的,绝不会让娘子为难。娘子还是最最贤惠的娘子”
温玉抬眼看了看他,终是没再说什么。
过了几日,梁玳珍听说了吴兰初近来时常往盛阳侯府跑的事情,不由又恼又恨,公开大骂吴兰初是乡下来的穷巴子,不知礼义廉耻,巴巴地送上门去要给人当小老婆。被人家嫌弃、不想要她都看不出来,还每天去每天去,真把定国公府的脸都给丢尽了
京城里别的不多,就是闲人多。梁玳珍这么一说,很快便传言四起,而且越传越是添油加醋。传到定国公耳朵里的时候,版本已经变成了叶家二少夫人想将自己的表妹送给盛阳侯作妾,不想对方不领情。吴小姐便大胆****,趁着温氏夫人不在,在书房里向宋懿行投怀送抱之类的情节都出来了。定国公不由地勃然大怒,将二儿子和媳妇唤过来责问,叶二夫人自然分辩绝无此事,她只是带着吴兰初去向温玉学画的,这传言分明就是有人在诽谤她们
定国公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是个什么样的脑筋,训斥了几句,然后搁下一句话:“无风不起浪,近段时间不许再往盛阳侯府去了”
叶二夫人只能讷讷地答应。
没过几天,梁玳珍便禁不住得意地向小姐妹们显摆,说她是怎么对付吴兰初那个不要脸的,其中自然包括怎么添油加醋,编排吴兰初的无耻行径之类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结果这些话又传到了定国公府叶二夫人和吴小姐的耳朵里,不由气得火冒三丈。当即斥梁玳珍为长舌妇,更是多方打探将她往年见不得光的旧事都翻了出来,誓要搞错她的名声。
在定国公府和建平侯府的“枪林弹雨”中,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下个月就要出阁嫁作将军夫人的梁大小姐逃婚了
建平侯府虽然隐了这个消息,暗中派了人去找,但是以宋懿行与梁玳珍的交情,却还是清楚地知道了这件事情。对于梁玳雯这个前妻留下的女儿,建平侯虽然还是比较疼爱的,但是却不包括能够容忍她做下逃婚这等叛逆的事情。加上现代妻子在旁边的煽风点火,气得恼怒异常,放话道就算她死了,尸首也得抬进徐家去
但是梁玳雯就好似从这世上平空蒸发掉了一般,建平侯的人寻来寻去,寻了一月都寻不到人,只得到徐家负荆请罪。与徐老将军说道,就当他这个大女儿已经死掉了,若是徐将军不见怪,他愿意以三女儿代替。
徐老将军虽然知道梁三小姐是建平侯最疼爱的女儿,提出易女代嫁,确实是真心赔罪。但是这位梁三小姐的事迹,最近才传得纷纷扬扬,连他都耳熟能详了。这样的小姑娘娶回来,不是给自己和神策将军府找不自在么?当即摆摆手,说道:“侯爷当老夫是什么人哪,以我俩多年来的交情,难道还会与你计较这些事情么?既然梁大小姐身体不适,那便将婚期延后……一切,我们从长计议。”
他这么一说,建平侯自然会意,连忙应该延后婚期,等大女儿病好之后,再拟婚期。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礼物
第一百六十六章 礼物
建平侯府与将军府的这门亲事在婚期到临之前搁浅,在这件事情在京中还是成了一阵子茶余饭后的谈资。温如韬自然也是有所听闻,温玉也试着在他面前说起这事,见温如韬脸色并无异常,看来事隔多年,当初他与梁大小姐之间产生的情愫也已经淡去了。看来,她也无须再盯着建平侯府不放了。建平侯那情况,若真结成亲戚,那可有得好麻烦了
一年又到头,因为顾念到温如韬孤身一人,所以宋懿行陪着温玉从腊八节后就搬到了温家隔壁的房子住,帮着温如韬一起料理一些年关的事宜。小年之后,宋华坤夫夫妇也搬了过来,筹备着两家一起过年。
由于之前爵位的事情,宋家长房与二房生了很大的嫌隙,虽然终是没有断了往来,但却是不怎么亲近了。年关时候,长房派了个管事随便送了些年礼过来了事。宋夫人也就没有亲自过去,也只派了管家过去送了年礼,走了个形式。
宋夫人娘家有两个舅舅,三个姨,都是生意人。正常走得便密了,过年时也不过就是较往常送了些礼罢了。那几位,在过门后,温玉便都见过了,都是很直爽的人。而且似乎生意做得都不错,所以也都没有很刻意地想借着盛阳侯府的关系来拓宽自己的财路。
与温玉最亲近的,便是那位小姨。或许因为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所以特别娇气。每回过来,都是跟宋夫人抱怨她相公不听话、又惹她生气了之类的,撒娇着让宋夫人帮她想办法出气。但对上温玉的时候,她又会摆出长辈的架势,语重心长地与温玉说一些她所总结出来的驭夫之道。每每去了外地回来,便会带些当地的特产回来。有一回她去了盛产绢纱的常州,回来的时候,竟给温玉捎了件薄如蝉翼的****。还跟温玉咬牙朵说,穿着这衣,里边再穿大红的肚兜,最是有风情、最迷人了。
温玉哂然笑笑,并没有说什么,谢过之后,便让紫菱拿去收着了。她与宋懿行一直是分床睡的,而且帐子都蒙得严严实实的,就算她穿起来,他也是看不到的。
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过年,刘传耀一家也过来凑了个热闹。坐在院子里、池塘边,点灯夜话,说说笑笑,守岁到了天明,方才各自散去,回了房中。
温玉已经频频犯困了,快速地洗漱完,便打着哈欠准备去睡觉了。脱鞋****之时,宋懿行多外面进来了,将丫环们都遣到门外。然后神秘兮兮地从书架上取了个锦盒,快步来到温玉身边,柔声唤道:“娘子……这是送给娘子的新年礼物。”
温玉怔了怔,这大过年的,最多的便是礼品往来,父亲和公婆、还有几位好姐妹那边都备了礼送去,却任是没有记起给宋懿行备一份。在接过锦盒的同时,有些不满地小声抱怨说道:“你既然准备了,怎么不提醒我一声……我都没准备你的。”
宋懿行笑着说道:“我的那份礼物,我明天再向娘子索取。娘子先瞧瞧,为夫送的这份礼物,可合娘子的心意?”
温玉一边还在忖着这匆忙之间,自己可以准备什么礼物送给他,便被他催促着打开铁盒,却发现里面竟是一个翡翠小算盘,玲珑可爱。金质的边框,翠绿的算珠,一颗一颗,都是上好的玉石。金碧二色交相辉映,既有种清幽通透的感觉,又有种浑厚大气的富贵。温玉拿出来试了试,发现这算盘不大不小,正好衬她的手,用起来十分舒适,看来应该是特地订制的。
“这是蓝田玉所制,冬暖夏凉,娘子以后用这个算盘算帐,就算帐再多,也不会磨到、冻到手指了。”
温玉暗自有些发笑,亏他想得仔细,只是……“我若是拿着这算盘出去算帐,手指是不会被磨到了,只怕是会被强盗盯上吧?”
宋懿行笑着拥过来,说道:“我送给娘子的礼物,自然只是让娘子私底下用的,那些外人,是见不得的。”
温玉笑笑,回身推着他说道:“去洗洗吧,该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嗯。”宋懿行在她脸上亲了亲,便起身出了去。目送他出去之后,温玉不由暗暗叹了口气。经过大半年来的相处,两人之间越来越有夫妻的感觉,除了晚上不睡在一起之外,赫然与寻常夫妻无异。连平日里,他时不时来一下的亲昵,她也差不多已经习惯了。
而且话说回来,成婚之事,除去洞房之日他做的那件过份的事情,其他的,他所做的真的无可挑剔。万事顺着她,对她关怀备至,对于温家和温如韬也多有关照,完全尽到了“半子”的义务。如今大过年的,他也先体恤到了她家的情况,说服父母一起搬了过来……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比起梁大小姐她们,她的命已经算是极好了,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将锦盒在床头收好,便像往常一样脱了外衣睡觉。或许是由于白天受了累的原因,虽然一沾到枕头,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却一直睡得不怎么安稳,仿佛是在坐船似的,浮浮沉沉的。
在一个翻身间,额头忽而磕到了什么,醒了过来,却蓦然发觉自己置身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嗅着那萦绕在面前的熟悉气息,温玉都不需抬头,便知道是谁了。暗暗叹了口气,这家伙又偷偷摸摸地做这些手脚。看来他所说的“明天向她索取的新年礼物”,恐怕就是这个了吧?
抬眸看看他沉静的睡颜,温玉犹豫了一番,终还是没有离开他的睡榻,回到自己床上,而是重新闭上眼睛,就着他的怀抱,继续睡去。
过了半晌,等她的呼吸声重新低缓均匀起来,宋懿行方才睁开眼睛,高兴地在温玉额上亲了亲。他知道自己快得成正果了,他的小妻子快要接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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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困,明天补……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和亲
第一百六十七章 和亲
第二天大早,温玉在隐隐约约的鞭炮声中醒来,察觉宋懿行还睡在身旁,便闭回眼睛装睡。心想这家伙既是偷偷摸摸地大半夜将她从床上抱到榻上,以免挨骂,应该会在她醒过来之前将她悄悄地抱回床上的。那样的话,她也乐于装作不知道。不然,直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面,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心理上,她其实已经接受他作为自己的夫婿了。只是两人闹了这么久的别扭,从婚前闹到婚后,又签署了那么多的协议……要她开口自己拆自己筑的墙,却还不是这一时半会就能做到的。
宋懿行似乎还睡得沉,一点动静都没有。一条胳膊被温玉当成枕头枕着,另一胳膊却横在她的腰间,整个姿势就像是抱个大元宝似的。
温玉无法自己先行返回床上,倒不是因为宋懿行抱得紧,主要是因为那样的话,不就说明自己已经知道他半夜里做的小动作了么?那她岂不是得骂他了?大过年的,就算他有心讨骂,她还不想骂呢,讨晦气啊所以,只得静静地继续装睡。
过了半晌,大概有近半小时,轻拥着她睡的那一个人终于有了动静了。温玉先是感觉到搂在腰间的手松了松,收了回去,似乎是在起身,便在心想,该是要抱她回床了吧?不想,过了会,那身子又躺了回来,拥回她,用清晨里低缓而带有磁性的特殊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唤:“娘子,娘子……”
“……”温玉有些无语,敢情这家伙还真想叫醒她,让她看到他做的“好事”,然后大过年地讨一顿骂?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顿,依旧闭着眼睛,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娘子……”唤声停了停,再次响起时,却已经近在耳廓处,温热的气息一吞一吐地直往温玉的耳朵里钻,温玉心底方隐约颤了颤,下一刻那家伙便将她那圆润晶莹的耳垂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着,时而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的啃噬着。
温玉的脸蓦的红了,察觉到搂在腰间的那只手也有些不安份起来,知道再不出言喝止,那家伙就不知还会做出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来。当即睁开眼睛,斥道:“宋懿行,干什么呢,一大清早就不安份”
挨了斥的宋懿行不仅不认错,反而嘻嘻一笑,倾身过来,温香软玉地抱了个满怀,昵在她颈侧低低地笑:“原来娘子是在装睡呀娘子真狡猾”
温玉被戳穿了伪装,不由地脸愈红,板起脸来,斥道:“什么装睡,我是被你吵醒的”
宋懿行笑道:“娘子就别狡辩了娘子睁开眼睛,看都不看就训斥为夫,难道娘子还有未卜先知的能耐么?而且我们共处一榻,娘子一点都不惊奇,难道不是因为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吗?娘子的心意,为夫明白了,多谢娘子娘子真好”
“……什么心意,你可别乱理解?”温玉见他都没给她否认的机会,直接就先谢上了,赶忙为自己分辩。
“我没有乱理解,娘子确实是已经默许与为夫同榻了,难道不是吗?”
“……不是当然不是”温玉急急忙忙地分辩。“我只是以为这就是你所想要的新年礼物,才会……”
“才会默许的吗?”宋懿行的眼睛忽然亮晶晶了起来。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
宋懿行委屈地说道:“可这不是为夫所想要的新年礼物啊,娘子怎么可以强买强卖?”
“强买强卖?”温玉觉得她要吐血了。明明是他大半夜地跑过去把她抱去他的榻上,她都看在过年的份上不骂他了,现在怎么就变成她强买强卖,硬把“她的xx”作为新年礼物塞给他了?“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既然不管为夫想要什么样的新年礼物,娘子都会默许,那为夫自然是要……娘子的人了”说罢,便低头噙住那两瓣臆想已久的红唇,重重地吸吮了起来。
“喂……”温玉费了好大的劲,才从这股强势的****中挣得了一丝喘息的空地,辩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论你要什么新年礼物,我都会默许了?”
“刚刚”
“没有”
“就是这个意思”
“完全不是啊,嗯……”
他灼热的身子紧紧地压在她身上,使得温玉几乎不能呼吸,只能贪婪地吸吮着他渡过来的空气。而这几个月来,从来未曾间断过的晚安吻,也使得她不再排斥他的亲近,甚至不再讨厌他的亲吻……就像现在,在他的爱抚之下,她的身体竟然都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不要在这里,去……床……”
当宋懿行开始动手解除阻挡在两人之间碍事的睡袍时,听到了温玉有气无力地****了一句。宋懿行的动作微微停了停,凑在温玉唇边,喘息着低低地问:“娘子在说什么,去哪里?”
温玉的脸、以及裸露在外面的脖子和前胸,都已经呈现出动情的粉红色,声声喘气之中,仿若整个卧室里都带上了某一种异样的香气,看得宋懿行心动不已,恨不得马上扑上前去,吞吃干净。
“去、去床上……”榻比较狭窄,而且下面铺的东西少,很硬,她被压在下面,受力很大,上回背上就被磨得生疼,不如床上柔软。既然都已经默许了他的所作所为,那自然要为自己谋些福利,使得自己舒服一点。
听温玉这么说,言下之意是愿意与他恩爱了。宋懿行欣喜地将娇软无力的身子抱起,便要依言转移到床上。快步到了床前,宋懿行忽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
等等,协议上有规定,不同床啊,不同床虽然温玉现在是情之所至,答应了他。万一事后,她又恼羞成怒,用这一条规定来拿捏他怎么办?他可不能一时精虫上脑,乱了自己的阵脚,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思至此,当即他又将温玉抱回了榻上,低声说道:“娘子稍待。”然后就转身回去,快速地将床上的被子枕头等一应东西,全部一古脑儿地往地上拖。
离了他的怀抱,经得冷风一吹,温玉清醒了不少。略微恢复了一些力气,裹着睡袍半坐起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做着这一切。当他回转身来抱起她,就要往地上倒去之时,温玉终于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了,脸因为羞耻而再一次地涨得通红,厉声大叫起来:“宋懿行有没有搞错啊,居然在这种地方?”
“宋懿行你这个混蛋”
“住手啊混蛋”
宋懿行这会儿可顾不得她说什么了,他娶妻半载,过的却还是光棍时的日子。而且未成婚前,可以睡柔软温暖的床,还可以偶尔****下很傻很天真的小姑娘。成了亲之后,****小姑娘是不敢了,重要的是他都这么本份了,不仅没有香喷喷的娘子抱着睡,还要去睡**的的榻了这天底下的新郎倌,有他这么苦命的么?
努力了大半年,终于使得妻子开口答应与他亲热了,却还得顾虑妻子会不会事后找他算帐,会不会就此设计他,说他违反约定,要与他和离?以致于箭在弦上,他还得考虑这考虑那,还得谨慎地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