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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妈咪向后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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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树完全被这样的突发情况吓傻了,做不出任何反应。文天朗此时也惊出了一声冷汗,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他下意识地就倾身过去,将桑树死死地护在怀里。

    “嘭”的一声巨响之后,桑树的世界有一瞬间的安静。

    头被人死死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她看不到周围的情况。

    有粘稠的液体自头顶滴落下来,有浓重的血腥味不断窜入鼻尖。闻到这种味道,她的胃液开始翻滚,她想呕吐。

    她试着动了动,腿部有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身上的人又太重,她的双手推不开。

    “喂!你起来呀!重死了!”桑树已经疼得冒虚汗了,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儿。

    “嗯……”身上的人只是哼哼了几声,除了抱着她头的手臂松开了一些,其他完全不见动弹的迹象。

    桑树再次用手去推,却摸到了那粘稠的液体,她知道那是血,文天朗的血。

    “文天朗!你……你怎么了?”想到文天朗可能出了事,桑树内心忽然无比慌乱,颤抖着声音问。

    可是这次连哼哼声都没有听到了。

    “文天朗!你醒醒!文天朗!你不要吓我!文天朗……”桑树急得只知道不停地喊他的名字。实际上她被文天朗压着动弹不了,甚至连打求救电话这样的事情都无法完成。

    “吵……死了,我没……被车撞……死,也会被……你吵死……”就在桑树快要绝望的时候,身上的人开了口,只是声音虚弱无力。

    “啊!文天朗!你没事吧?”桑树的声音依然带了哭腔,“你不要吓唬我啊!”说完这句桑树再也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有事,然后你好……逃走?”文天朗知道自己肯定伤得不轻,但听见桑树的哭喊却觉得疼痛减轻了不少。

    “不是不是不是!”桑树哭着否认,不过否认的是前半句。她再怎么讨厌他想逃离他,但在生命面前,她都是怀着敬畏之心的。更何况他还是宝贝们的父亲。

    文天朗虚弱地勾了一下嘴角,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你不要说话了,我只有腿动不了,我来想办法求救。”知道文天朗还活着,桑树已经安心了不少,这会儿终于冷静了一些。

    文天朗没有回答,他的意识在跟身体一点点剥离。

    车子冲过来的一瞬间,他几乎来不及多想什么,就奋不顾身地扑到了桑树身上。

    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在那一刻,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让桑树有事。

    那声巨响之后他就开始昏迷,但桑树带着哭腔的呼唤硬是将他的意识唤了回来。

    身上虽然痛,但知道这个女人在担心他、害怕他有事的时候,心里却好受了很多。

    大卡是直接撞向桑树所在的主驾驶一侧的,由于速度太快,撞完之后大卡只是略微拐了几下就又向前开去,而他的迈巴赫却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最后又撞到了路边的隔离带。

    车身一侧已经完全变形了,桑树的腿和文天朗的上身都被卡在了驾驶室里面。她的腿可能骨折了,所以她动了几下就疼得不敢再动了。本来是想掏电话的,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心里又开始焦急起来。

    文天朗还在流血,她不知道他的伤势有多重,还能撑多久。这个地方本来就比较偏僻,现在天又快黑了,行人车辆就更少了,搞得她现在想找他人求救都不行。

    佛主啊!求求你保佑我们脱离险境吧!桑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这个地方虽然比较偏僻,但因为是道路交叉口,所以应该是有监控的,现在她只好寄希望于交通部门能通过监控发现这里有车祸,然后来救援了。

    她时不时地呼唤着文天朗,不让他睡去,这样很危险的。而每次文天朗或多或少都会给点反应,虽然看她担心自己心里比较好受,但也不想她过于担心了。

    过了约摸十五六分钟,有一辆车停在了他们的车旁,从上面走下来四个统一着黑色西装,戴黑色墨镜的高大男人。

    桑树大喜过望,心里不断地感谢佛主。

    “几位大哥你们好!我们出车祸了,请帮个忙报一下警再打个120好吗?”桑树见他们凑过来,赶紧求救。

    只是……呃……这几个人看起来怎么那么……不像好人啊!

    桑树的神联想在这种状况下依然出现了:这不会是文天朗的仇家寻仇故意制造的车祸,然后再趁机把他们带走吧?桑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缩了缩脖子,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不会是想害我们吧?”桑树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出来。

    那几个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其中最高的一个冲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忙活起来。

    他们似乎很专业,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把桑树和文天朗都弄了下来,而且没有造成二次伤害。

    把两人用担架抬到开来的面包车上后,他们也陆续上车了。

    就在车子发动的时候,其中一人的电话响了起来。

    “人已经抬到我们车上了,女的左腿骨折了,男的头部和背部受伤,挺严重的。”那边应该是在问这里现在的情况,那人一五一十地回答着。

    然后对方又说了什么,那人连说几个是之后挂断了电话。

    桑树听得一身冷汗,难不成真的遇到坏人了?

第三十三章 命悬一线

    那几个黑衣人在半路遇上了中心医院赶来接应的救护车,把重伤的文天朗交给了那些医生。

    当他们提出也要把桑树抬上救护车时,那几个黑衣人却说她的伤不重,而且他们已经做了简单处理,跟在后面就行了。

    医生见文天朗的伤势确实太严重,必须马上送回医院急救,也就不再坚持,开着救护车呼啸而去了。

    只是那几个黑衣人并未跟上,而是调转了车头,开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此时的桑树已经疼得快要昏迷了,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还以为自己和文天朗一起被送到医院了呢!

    中心医院。

    重伤的文天朗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由于车祸时他护住了桑树,所以他的头部和颈部受伤很严重,背部只是轻伤。

    黑衣人将他交给救护车的时候就告诉了对方文天朗的身份,所以现在手术室外站满了焦急等待的人。

    文母兰若如此时正坐在手术室外的休息椅上,不停地流着眼泪,嘴里喃喃着“怎么会出车祸的?”“天朗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之类的话。

    文天朗的妹妹文天晴挨着母亲坐着,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安慰她:“妈,你先别太担心呀!说不定哥哥一会儿就出来了呢!你看,秦院长是咱们这里脑外科的权威,还有,子木哥也在里面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说到最后,她自己也哽咽了。

    文母的另一边坐着闻讯赶来了古宛星。当她听到文天朗出车祸的时候,心脏差点停掉。

    等她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时,文天朗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现在她只能一边安慰文母,一边不停地望向手术室,在心里祈祷文天朗千万不要有事。

    文父文鹤鸣虽然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流露,脸上的焦灼和担忧也比较明显。

    到了他这个岁数,事业金钱名利权势都是浮云了,家人才是他想好好守护的。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女儿,不想再失去这个唯一的儿子。

    ……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有人从手术室里出来了。等待的人群“呼啦”一下全挤了上去,将出来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我哥哥他没事儿了吧?”

    “医生,……”

    ……

    “各位,病人现在情况危急,我要去取血给他输血,你们再这样耽误病人怎么办?”出来的小护士出不去,急得满头大汗,用尽全力大喊道。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下一秒马上散开,给小护士腾出了道路。

    小护士松了一口气,马上一溜烟小跑去取血了。

    但是她的话却让人群炸开了锅,女人的低泣声,男人的叹息声,以及来来回回焦躁的踱步声在手术室外交织,惹得回来的小护士忍不住提醒:

    “你们这么吵,里面的医生怎么专心做手术啊?病人伤的可是头部!”说完还横了他们一眼,然后马上推门进去了。

    人群马上又噤声了,只是那种焦躁不安却加深了。

    手术室里。

    “秦院长,情况怎么样?”一身手术服的李子木问道,语气严肃,跟他平时的吊儿郎当简直判若两人。

    他在文天朗送来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正好还在医院,就跟着一起进来了。不过他在行的是心脏方面的疾病,脑部的并不是太清楚。他来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也给外面的人安慰。

    “伤得太重了!脑部积血多,需要马上清除淤血!另外还有两个出血点要止血!”秦院长满头是汗,言简意赅地说明了病人当前的情况。

    李子木听完就不再说话打扰院长手术了,安静地在旁边打下手。

    这场手术一直持续了4个多小时。下了手术台的医生们几乎累虚脱了,不过这也是家常便饭了。

    躺在病床上的文天朗被推出来的时候,等在外面的焦急的人群再次一拥而上。

    文母和文天晴还有古宛星等人一路跟着,不停地喊他的名字,但是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文鹤鸣跟着秦院长去了办公室了解情况。

    “老秦,天朗他现在怎么样了啊?”文鹤鸣沙哑着嗓子问。

    看着眼前跟自己年纪相仿、曾经叱咤商界的老友,此刻正同天底下每一个爱护孩子的父亲一样,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与霸气,只有一脸的焦急和期待。

    秦院长心里一阵感慨,叹息一声,还是如实相告:

    “天朗的情况很严重,颅内有两处出血点还有淤血,虽然现在已经清淤止血了,但将来的情况怎么样还说不准。

    “他的性命是暂时保住了,但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这几天他会出现手术并发症,主要是发烧。

    “如果烧能很快退下去并在一星期之内醒过来,那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否则……”

    秦院长的欲言又止让文鹤鸣心里“咯噔”一下,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没关系,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定了定心神,他还是说了出来。

    “如果一星期之内没有醒过来,就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秦院长说完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又补充道,“不过就算一直昏睡,但如果能在六个月之内醒来,情况或许也不算太坏。”

    虽然嘴上说能承受得住,但当他真正听完秦院长的话,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脸上的神色非常痛苦,身体也突然一歪,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旁边的秦院长及时扶住了他。

    “老文,你也别太紧张了。我相信天朗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挺过这个难关的。更何况他身体素质那么好,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秦院长不忍心看老友这样悲痛,赶紧又安慰道。

    文鹤鸣闻言抬头,满眼希冀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应该相信我,前期是否能苏醒跟个人体质和抵抗力有很大关系的。天朗壮得像头老虎,应该没问题的。”秦院长不想看到他失望,又进一步跟他解释。

    文鹤鸣终于如释重负般出了口气,但忧虑随即又爬上了他的剑眉。

    秦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看看天朗吧!不过现在只能在外面看,他这些天必须待在重症监护室,等脱离生命危险才能转入普通病房。”

    文鹤鸣了然地点点头,转身出了办公室,往重症监护室走去。

    秦院长站在门口目送他,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重症监护室外。

    兰若如趴在透明的窗玻璃上,看到躺在床上的儿子脸色苍白,头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心如刀绞。她用手捂住嘴,其实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只是任凭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文天晴和古宛星一左一右扶着她,看到如此没有活力的文天朗,也是止不住地淌眼泪。周围来看望的人也是一副悲痛神色。

    文鹤鸣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妻女悲伤欲绝的画面,心里也忍不住更加难过了。

    但是儿子已然躺在里面了,在儿子好起来之前,他就是她们的依靠和精神支柱。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慢步走了过去,也不管周围的人,将妻女拥进怀中。古宛星悄悄地退到了一边,把空间留给他们。

    “爸爸,医生怎么说?我哥没事吧?”首先反应过来的是文天晴,她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臂,抬起泪眼焦急地问。

    兰若如也闻声抬起头来,用力地摇晃着丈夫,嘴里不停地说着同一句话:“天朗没事的!天朗没事的!……”

    文鹤鸣把她们拥紧了一些,坚定地对她们说:“秦院长说了,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

    “真的吗?”文天晴从父亲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带泪的眼眸亮晶晶地望着他。

    文鹤鸣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妈妈,你听到了吗?只要哥哥醒来就没事了!”文天晴激动地对还在喃喃的母亲说。

    “是吗?”兰若如茫然地看着他们,突然眼前一黑,慢慢往地上滑去。

    “妈!”

    “若如!”

    “兰姨!”

    “文夫人!”

    ……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晕倒的兰若如扶到一间病房,同时叫来了医生。

    一番检查之后,只是情绪波动过大引起的,没什么大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但想到命悬一线的文天朗,心情又沉重起来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陆续散去。文鹤鸣让其文天晴和古宛星回去休息,他留下来照顾兰若如。但文天晴坚持要陪着家人,所以最后古宛星也只好自己回去了。

    火红色的跑车飞驰在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中,此时道路已经不那么拥挤了,所以古宛星开得放心大胆。

    她想不明白,以文天朗那么好的车技怎么会重伤至此?当时出现场的护士中有一人是她家佣人的侄女,她说一同受伤的还有个女人,只是没有被送到他们医院来。

    那个女人是谁她大概猜到了,可是为什么天朗哥跟她在一起就出了车祸呢?现在她又在哪里呢?

第三十四章 我们认识吗?

    “嘭!”

    满载货物的大卡疯狂地冲向他们的迈巴赫,随即响起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他们的车子被撞得打着旋冲向路边的隔离带,而大卡逃之夭夭。

    粘稠的液体,浓重的血腥味,文天朗沉重的身体和虚弱的玩笑,还有她恐慌无助的心和眼泪。

    “不要!文天朗你不要死!”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哭喊出来。

    “桑桑!你醒醒!桑桑!你醒醒!”一道略有些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

    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因为它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梦境中。

    这声音,曾用不同的调叫过“桑桑桑桑”:高兴的、生气的、无奈的、宠溺的、干脆利落的、拖着长长尾音的……

    已经很久很久没梦到过这个声音了,久到她以为自己真的已经戒掉了。

    可是此刻听着怎么会这么难过?

    泪水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从外眼角慢慢流下。她以为会流进自己的头发里,却被温暖但带着些微粗粝的指腹截住,轻轻擦去。

    这触感……怎么还是那么熟悉?今天的梦怎么越来越怪了?

    “桑桑!”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不似先前的焦急,这回温柔却带着颤抖。

    桑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但是窗外的光线过于强烈,迫使她不得不先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再慢慢睁开以适应它。

    “桑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见她睁开了眼睛,那个声音关切地问。

    桑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却一下子惊得忘记了言语,甚至忘记了呼吸,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眼泪再次聚集。

    呵呵!终于还是又见面了!

    虽然回来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见到的时候,再强的心理建设也是没用的。

    不是已经跟自己说好了不再因为他而伤心难过的吗?但这决堤的眼泪到底是要闹哪样?

    穆之轩见桑树直直地看着自己,那目光里的震惊、难过和恨意让他的心也跟着疼痛不已。

    “桑桑,对不起!”穆之轩张开双臂拥着桑树,说完这句话后,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只是“当年是不得已伤害你的”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桑树浑身都开始发抖。她低下头,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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