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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一分钟还门庭若市的走廊,下一分钟就变得门可罗雀了。
屋里的两人当然不知道屋外的情况,还在对峙着。
桑树见挣脱不了,齐航也因为害怕文天朗而不愿意帮她,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文天朗的手臂死死地箍在她的两腋下,勒得她呼吸都困难了。看着那露出的麦色肌肤,桑树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上去。
文天朗甚至都没有眨一下眼睛,就那么任她咬着。
桑树也确实没有客气,就那么一直咬着,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直到嘴里传来腥甜的味道,桑树才意识到她又把文天朗给咬了。
“文天朗,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啊?”桑树见他都被自己咬出血了还忍着,急忙松开他怒吼。
“你怎么不继续咬了?”文天朗无视桑树的愤怒,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可就是这一句,让桑树感觉到了更大的危险。
果然,文天朗不顾流血的伤口,继续将她往休息室里拖行。
桑树死死地抓住门框,奈何盛怒之下的文天朗力气大得惊人,桑树没坚持到一分钟,就被迫松开了。
到了床边,文天朗一用力,将她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桑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下慌乱起来。
“文天朗,协议里说得很清楚,你不能逼迫我跟你发生性关系!”桑树看他扯开了领带,又一个一个解着衬衣扣子,绝望地喊道,希望能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可是文天朗只是嘲讽一笑,继续朝她逼近。
桑树在他压上来之前一个翻滚,落地之后赶紧起来向门口跑去。
文天朗怎么可能再让她逃脱,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回来,重新扔到床上。
桑树真的要绝望了,难道今天真要让这个混蛋欺负了去?
不!绝对不行!要反抗!坚决反抗!
“文天朗,你不要过来!”桑树边喊边在床上挪动着后退,“你要是再过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嗯?”文天朗慢慢倾下/身子,戏谑地看着她问。
现在的情形已然是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她以为她还逃得掉吗?
“我就……”桑树慌乱地环顾着四周,突然将他用力一推,朝敞开着的窗户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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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以死威胁
“我就……”桑树慌乱地环顾着四周,突然将他用力一推,朝敞开着的窗户跑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她在窗户前站定,找到依傍一般,说话底气也足了不少。
文天朗站起来,却并不理睬她的威胁,因为他坚信这个女人不可能真的跳下去。
桑树看文天朗还往这边走,忍不住向窗户挪了两步。这个男人,真的不怕她跳下去吗?
“文天朗,你别过来,要不然我真的跳下去了!”文天朗越走越近,眼看马上就要抓到自己了,桑树再次急着说道。
文天朗依然不说话也不停止,眼里怒意氤氲。这个女人,真的宁肯跳下去也不愿从了他吗?那好,那就看她有没有跳下去的勇气吧!
“文天朗,你听到没有,不要再过来了!”桑树没办法了,边喊着边跨坐在了窗台上。
文天朗心一紧,赶紧止住了脚步。这个女人,她要来真的吗?这里可是三十六楼!
桑树看她终于停了下来,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她下来就会落到他手里,她不下来他就一直在那里等着,这么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那就跟他好好谈谈吧!
“文天朗,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吧。”打定主意,桑树看着文天朗开了口。
文天朗挑眉,不置可否。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能谈出什么花儿来!
“文天朗,我们当时说得很清楚,我回文氏来工作,你不能强迫我跟你……”桑树先前能一口气说出来是因为情急之下,现在却不好意思说了,斟酌着该怎么措辞,却想不出来,只是咬着唇瓣憋出几个字,“……跟你那什么!”
“怎么?做都做过好几次了,说还用得着这么害羞吗?”文天朗看着她的样子讥讽道。
“你……”桑树听他说得这么露骨,想起她那几次屈辱的经历,火气再次被挑起。刚要怒斥他,又想到她本来是要跟他好好谈谈的,话锋一转,变成了无限委屈,“哪一次不是你逼迫的?”
桑树几欲落泪的模样让文天朗的心如同被什么扎了一下,他又何尝不想让她心甘情愿地承欢于身下。
想他堂堂文氏总裁,多少女人梦想着能抓住他这个钻石王老五,只有这个女人,只有她,无论他怎么做都没有想过要跟他在一起,这如何不让他感到挫败。
“那我究竟哪一点不好,让你避如蛇蝎?”文天朗不甘心地问。
桑树一愣,她怎么又看到了那如受伤小兽般的文天朗?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
“不是你不好,而是……”而是你太容易让女人爱上了,而爱对我来说是个伤疤,是个禁忌。我如果不逃离你、躲着你,爱上了你怎么办?
只是桑树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而是什么?”文天朗见她只是看着他发呆,皱眉问道。他怎么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而是……而是你太坏了!简直就是个魔鬼!”桑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已带了愤恨和控诉。
文天朗的眸光倏地一暗,氤氲的怒意喷薄欲出。
呵呵,魔鬼?!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他!可这都是因为谁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不乖乖听话!”文天朗同样回以愤恨。
如果你肯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把你宠上天,又怎么会给你这么评价我的机会?
“乖乖地待在你身边?做你的床/奴吗?”她可没忘记最初她是因为什么才会被他缠上的。
“那你想做我的什么?嗯?”文天朗只觉得“床/奴”两个字有些刺耳。
他并不否认,重逢之初他是有过这种想法,但慢慢的,他只想让这个女人留在他身边,永远留在他身边。
桑树闻言无奈地冷哼一声:我能做你的什么?你这样的男人不是我可以触碰的!
“我只想做你的路人甲。”桑树敛去恨意,淡淡地说道。
路人甲?就是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吗?
可是你越是这样,我还就越不会遂了你的愿!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不要忘了你欠我的!”文天朗的怒火被点燃,不可控制地朝她走去。
他要把她拉下来,然后好好折磨她,折磨到她求饶,折磨到她再也不敢说离开他!
“文天朗你站住!”桑树急了,赶紧把双脚搭在了窗外,双手却紧紧地抓住窗框。
她偷眼往下一看,妈呀!怎么这么高啊?她不是真的要跳下去啊!不要这么吓唬她啊!
文天朗再次站定,斜睨着她,似乎在说“有本事你就跳一个看看”。
“文天朗,我在完全按照协议做事,可是你还动不动就发脾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桑树被他无所谓的眼神和态度彻底激怒了,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我想要怎样你难道不清楚吗?”文天朗反问。我不过是想让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不要跟我对着干,不要去理睬其他任何男人。
桑树听着他低沉的声音,从他深不见底的幽潭般的双眸中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受伤的神色。这应该还是错觉吧?
“这个世界上想跟你做那档子事的女人手拉手站一起都能绕地球好几圈,你为什么非逮着我不放?就算当初是我造成了你的心理阴影,可是我已经给你消除了,你大可以左拥右抱风流潇洒了,你就放过我不成吗?”桑树无力地哀求。
太累了!真的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了!当初为了摆脱穆之轩而答应他回文氏来工作,简直是个天大的错误,她一定是被他某一时刻的温柔蛊惑了,才会稀里糊涂地签了那什么狗屁协议!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可是我的小天朗非你不可,我也没有办法!为了我的性福生活,只能委屈你了!”文天朗说得仿佛这件事情就该这么处理一样自然而然。
“你那是什么狗屁逻辑强盗理论?你怎么可以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桑树简直怒不可遏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哦?你很痛苦吗?怎么每次我们做的时候你都快乐得尖叫不停呢?”文天朗看着暴怒的桑树,故意做出一副疑问的样子,好像在埋怨她撒谎一样。
“你……”桑树的脸色因为羞恼胀得通红,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简直就是鸡同鸭讲,他肯定是故意的。
桑树的脸皮终究没有文天朗的厚,被他这么露骨直白的话吓得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谈下去了。似乎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能绕到这上面来。
“文天朗,求求你放过我吧?”沉默了一会儿,桑树忽然开口,认真地乞求道。
“放过你之后你要去找谁?跟穆之轩旧情复燃吗?还是投入简书行的怀抱?抑或是跟着箫天驰?”文天朗讥讽着连连反问。
他最无力地就是听到她要离开自己,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想到她可能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觉得怒火中烧。
“文天朗,我跟你说过我讨厌男人吧?所以我既不会跟你在一起,也不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桑树又被触动心底的伤,说话的声音生硬了许多。
虽然她接受了穆之轩的解释,也不再恨他了,但她已经习惯了跟母亲和孩子们相依为命的生活,如果突然出现个男人成天在她周围转悠,她会受不了的。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她不过是害怕再次受伤。母亲的感情经历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个世界上,情伤,才是最伤人的东西。只要付诸情感,就有可能遭遇背叛;相反,不爱了,就绝对不会受伤害。
“是吗?那怎么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明显比跟我在一起要开心得多?”文天朗似是不相信她的话,沉声反问。
“谁让你总是莫名其妙地生气,还动不动就欺负我?”她又何尝不想跟他和平共处?不过这在文天朗身上真的很难。
“我生气还不是你气的?我想把你宠上天,你给我这个机会吗?”这一切倒都成了他的错了?这个女人讲不讲点道理?
桑树一惊,他想把她宠上天?无论这话是真是假,她的心都突然跳得好快。可是……
“你的宠我可消受不起,你还是把它给那个什么宛星吧!”桑树从幻梦回到现实中,咬了咬唇瓣说道。
这个女人,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还要拒绝吗?
“好!如你所愿!滚!都特么滚!”文天朗突然怒不可遏,咆哮起来。
桑树被吓了一大跳,要不是紧紧地抓着窗框,恐怕她就被他吓得跌下去了。
“但是你必须按协议上的在文氏工作满一年,到时候你爱上哪儿上哪儿,爱找谁找谁,我也会只是你的路人甲!”文天朗吼完之后稍稍冷静了一点,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即使不能让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也要在她身上讨个够本!他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文天朗说完迈开长腿就要出去,再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被气成什么样!
桑树见文天朗终于要走了,长长地出了口气,准备回到屋子里。在这么高的地方坐着实在是太吓人了!
可能是坐得久了点,桑树的脚麻了,往窗台上踩的时候一时没使上力,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文天朗只听“啊”的一声,回头就见桑树不可控制地向窗外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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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相拥而眠
文天朗看到桑树不可控制地向窗外倒去,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也提到嗓子眼儿了,来不及细想,条件反射般地一个箭步冲上去,及时抓住了桑树的手。
不过因为惯性,他的身子也被带出去半截,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了窗框。
“抓紧我的手!不要乱动!”文天朗赶紧说道,额头上全是冷汗,眉头深深蹙起。
在向窗外倒去的那一刻,桑树真的以为自己就此完蛋了,一下子绝望到了极点。可是下一秒文天朗却出现了,她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文天朗!”桑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恐惧害怕笼罩着她,喊着文天朗的声音都颤抖得不行了!
“我在,你不要害怕,我马上拉你上来。”文天朗轻声安慰着她,手臂慢慢使力把她往上拉。
别看桑树看起来身形苗条,可是身上的肉非常紧实,所以重量也不轻。此时文天朗半截身子在外,纵然力气再大,也有点使不出来,所以拉得有点艰难。
桑树的脚不断在墙上找着着力点,希望能减轻文天朗的负担,但是墙面太滑,她根本无法立足。
“你不要乱动!”文天朗低声呵斥道。本来他就不太好施力,她再在下面动,情况只会更危险。
桑树闻言乖乖不动了,这个时候,文天朗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绝对服从!还有什么能比命更重要呢?他现在是能救她命的人啊!
文天朗一点一点把她往上拽,另一只手也从窗框上撤下来,抓住了桑树的另一只手,然后一使劲,终于把她拉上来了。
桑树从高度紧张和恐惧中突然放松下来,浑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就势瘫软在了文天朗身上。
文天朗也松了一口气,随着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呜……文天朗!文天朗!……”桑树紧紧地抱住文天朗,仿佛不相信自己已经从鬼门关回到了人间,一遍一遍地喊着文天朗的名字。
文天朗也是后怕不已,刚才如果他晚哪怕一秒钟,桑树就真的会粉身碎骨了。这会儿见她如受惊小兽般窝在他的怀里,心中又生气又疼惜。
生气的是她怎么那么不小心,他差点就要以为他们会阴阳两隔了,可是她现在的样子却让他一阵心疼,只能紧紧回抱着她,大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
“桑桑别怕,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文天朗柔声安慰道。
桑树像不相信似的抬起头来,泪眼迷蒙地看着他,小手也伸到他脸上细细地描摹。
这浓黑的眉毛,这深邃的星眸,这高挺的鼻梁,这菲薄的嘴唇,还有这英俊的面容,真的是文天朗的!她真的没有死,又回来了。
“文天朗~~~”桑树再次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似有无限的伤心与委屈。
“桑桑,桑桑……”文天朗只能轻轻地拍着她,一声声地唤着她。
也许是今天的情绪太过大起大落,桑树哭着哭着声音就渐渐小了,然后夹杂着轻微的鼾声,最后变成了间或有一两声抽泣声。
文天朗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桑树,她的眉头还紧紧地皱着,仿佛在重新经历那噩梦般的瞬间。他轻轻地揉着她的眉心,想把那些恐惧都帮她赶走。
桑树慢慢地进入了熟睡,双手却还死死地抓住文天朗的衣服,好像害怕一松开文天朗,她又会掉下去。
文天朗想要把她抱到床上去,因为她抓得太紧,试了好几次才把她抱起来。
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他刚想拉下她的手好给她盖上被子,却见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惊恐地望着他哀求道:“不要走!”
文天朗心一疼,重新抱着她跟她一起躺下来,抽出一只手拉过被子来给两人盖上。
“好,我不走!我不走!”文天朗在她额前印下一吻,把她的头抱在怀中,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黑发,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细语地哄着她入睡。
桑树得到了他的保证,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文天朗这一天的情绪也是大起大落,听着桑树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困意也慢慢袭了上来,呼吸的频率很快也跟桑树一样了。
桑树感觉自己在不断地往下坠落,却怎么也落不到地上,仿佛那是一个无限的空间。她恐惧害怕,希望万能的神仙、佛主、上帝和安拉谁能来救救她,可是他们谁也没来。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文天朗突然伸着手出现在她上方。她欣喜若狂,马上把手伸向他。他却望着她诡异一笑,在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他的指尖时,毫无预兆地把手收了回去。
桑树下落得更快了,文天朗的脸也越来越小,她拼命地挥舞着自己的手,喊着他的名字,求他救救她。可是,他的脸最终消失不见了。
“文天朗!文天朗!……”
沉睡中的文天朗听见喊声一个激灵就醒了,以为桑树又出了什么事,却看见她惊恐地大喊着,手不断地挥舞。
“桑桑,桑桑……”文天朗边摇晃着她边喊,可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似乎陷入了极其可怕的梦魇。
文天朗只好把她紧紧地拥进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