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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文天朗正将车开到极速,吓得坐在旁边的齐航白了脸色。
老大这是要玩儿命吗?他可真不想死啊!
他曾好几次试图将方向盘从他手上抢下来未果,只能死死地抓住安全扶手,不停地在旁边说着宽慰的话。
“闭嘴!”文天朗被他吵烦了,冷着脸冲他大吼道。
齐航识相地闭嘴了。
车子很快停在了“绝对魅惑”大门外,文天朗把车门重重一甩,大步往里走去。
齐航把车钥匙交给侍者,赶紧跟了上去。
李子木已经等在包厢了。
“哟!难道是黑脸包公来了?”李子木见文天朗脸黑如锅底,忍不住调侃道。
齐航在后面一个劲儿地跟他使眼色,可是他却没看见。
“滚出去!”文天朗没理会李子木,只是对着黏上来的女人吼道。
那女人看到文天朗的瞬间忍不住心花怒放,想着今天终于钓着条大鱼,正努力地搔首弄姿,不想却被吼了,吓得她停住了脚步。
但她不甘心,还想再次上前,却被李子木旁边的女人拉着往外走去,边走边小心翼翼地给文天朗赔不是。
包厢里终于清净了一些,文天朗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到沙发上,又烦躁地扯开了领带,随后将自己重重一甩,扔在了沙发上。
李子木用眼神无声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下午刚下手术台就接到齐航的电话,让他来酒吧等他们,所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边文天朗已经开了一瓶就,直接对着瓶子喝上了。
等李子木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文天朗一瓶酒已经快要见底儿了。
“你不要命啦?”李子木吓得劈手夺过酒瓶,生气地吼道。
“给我!”文天朗已经喝了那么多,却丝毫不见醉意,见酒被夺走了,不悦地低声说道。
“不就是一个突发事件吗?凭你的本事分分钟就能摆平,用得着借酒浇愁吗?”李子木把酒藏到身后不给他。
文天朗见他不给,索性不再要了,又从桌上拿了一瓶新的启开。
“你……”李子木无语了,“是不是因为桑树那个女人?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你还跟她纠缠什么?你文天朗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难道你真的对她动心了?你……”
没等李子木说完,就听“啪”的一声,文天朗将手中的酒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嘴里低沉地怒吼着:“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李子木和齐航都吓了一跳,见劝不动,只好随了他。
突然,齐航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随即就苦了一张脸。
“是谁?”李子木见状凑了过去,随后把电话拿了过来。
原来是兰若如。她打不通文天朗的电话,只好打给齐航了。
“放心吧兰姨,我一定安全地将他送回去。”李子木拍着胸脯保证完,挂断了电话。
文天朗的酒越喝越多,很快就醉了,嘴里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齐航和李子木合力才把他扛上车,由李子木送他回七彩名苑。
“哎呀!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正等得焦急的兰若如看到李子木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文天朗,心疼地过来帮忙搀扶。
把文天朗弄到房间后,佣人端来了醒酒汤。
他嘴里还在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双手不停地挥动,害得兰若如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醒酒汤给他灌下去。
本来是要好好责问他一番的,但他现在的样子却让她心疼都来不及。
哎!兰若如给他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出去了。
桑树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文天朗。
她的脑袋乱哄哄的,像有成百上千只蜜蜂在里面嗡嗡地飞个不停。
一幅幅清晰的、模糊的图像交替播放着,那些跟文天朗一起出现的每一个瞬间都被从记忆里翻了出来,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已经十一点多了,文天朗还没有回来。他一定很生气很愤怒,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找她算账?这不是他的性格啊!
脑子太乱,想什么都想不明白。这一天过得惊险刺激,尽管休息了一下午,她还是疲惫不堪。没过多久,她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觉也睡得不安慰,那些破碎的画面总是不停地闪过。到后来她干脆不停地走啊走,到处去找文天朗,却怎么也找不着。
旧的一天逝去,新的一天来临。
桑树在曙光熹微的时候就被噩梦惊醒了。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屋子里冷冷清清的。
她爬起来,揉着因为睡姿不当而酸痛的身体,开始挨个房间找文天朗。可是结果和昨晚一样,他依然不在。
她等了他整整一夜,可是他却没有回来。
不对,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该死的愧疚心理?有错的人是文天朗好吗?她不过是对媒体说了实话。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虽然努力要求自己不要再去想文天朗,可是她的心依然慌得不成样子。
她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要见到文天朗。
而这时的文天朗也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使劲用手敲打着自己的头部。
自己怎么会在家里?对了,应该是李子木送他回来的。
他慢慢坐起来,习惯性地盯着天花板,想象着楼上的女人正在干什么,随即又意识到这里不是他丽水嘉园的公寓,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她跟那个男人合伙来算计他,他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真是犯贱!
他懊恼地扯了扯头发,然后又重重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次醒来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已经只剩兰若如在客厅里等着了。
“兰大美女,早上好啊!”文天朗在她面前一如既往地油腔滑调。
“你看看都几点了还早?”兰若如没好气地说,随即又心疼地问道,“感觉好没好点啊?”
这时佣人端来了清粥小菜,文天朗昨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肚子已经很饿了。
“还是兰大美女心疼我!”文天朗喝了一口粥之后满足地叹了口气。
“慢点吃!”兰若如见他吃得比较快,忍不住嗔怪道。
“我爸呢?”文天朗吃完饭,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这才问道。
“去公司给你收拾烂摊子去了呗!”兰若如一说起这个更来气了,“不是我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文天朗最受不了的就是兰若如的唠叨,预感到她接下来会说个没完,立即起身,“兰大美女,我现在必须马上赶去公司了,回来再跟你细说,拜拜!”说完不等兰若如反应,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诶!……你个臭小子!”兰若如无奈,对着文天朗的背影笑骂道。
迈巴赫在路上疾驰着,文天朗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这件事该怎么收场。
很快就到了文氏,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记者,都扛着长枪短炮。这会儿正拼命地往一个中心挤去,似乎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出现。
文天朗正要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不经意地一瞥,看到他甚为熟悉的一个身影……
第十六章 那就给我滚
文天朗不经意地一瞥,就看到了他甚为熟悉的一个身影。
这个蠢女人!
文天朗心里咒骂着,脚下就松开油门踩了刹车。他刚想要下车,突然想起就是这个女人联合别人算计了他,他为什么还想着要去帮她?
他猛然收回已经跨出车门的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愤恨懊恼。
不再理会那喧闹的人群,不再去管她是不是能摆脱那些记者,他用力地踩下了油门。
“文天朗!文天朗!……”正被记者们围着的桑树眼尖地发现了文天朗的车,朝他挥舞着手大喊起来。
记者们回头,果然看见摇下的车窗里文天朗那阴沉的脸,立刻调头向文天朗冲去。
文天朗见势不妙,马上将车开走了。记者们跑过去的时候,车子已经没了踪影。
等他们再回头去堵桑树,她也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终于来了!”桑树看到推门而进的文天朗,如释重负地叹道。
她早上醒了之后,尽管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去管文天朗的事,但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在纠结了大半个上午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到公司来找他了。
结果还没见到他,就被守在公司门口的记者们团团围住了,好在她及时看到了文天朗,使了个小计脱了身。
“怎么?你在盼着我来?”文天朗将门重重一甩,讥讽道。
“我……”千头万绪,桑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
“你可真是越来越能耐了,竟然和他合伙摆了我一道,让我在全市人面前丢尽了脸!他许给你什么好处了,值得你这么做?帮你从我身边离开吗?嗯?”文天朗上前一步,抓起她的手腕厉声质问道。
桑树听得糊里糊涂,疑惑地看着他连连摇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你听不懂?你怎么可能听不懂?”文天朗更贴近她,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
桑树吃痛,想要甩开他,却被他死死地钳住。
“文天朗,如果你是为昨天我对记者说的那些话而生气的话,那就真是太没道理了。明明就是你的错,你还信口雌黄,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你……啊!”
文天朗越听她说越生气,手上不自觉地就越抓越紧,桑树终于忍受不住,痛得喊了出来。
“你也知道痛?”文天朗松开了一点,表情有一瞬间的痛楚,随即又恢复了森冷,“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他啊我的?”桑树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误会了,冷静下来问道。
她是想离开文天朗没错,但是却不想被他冤枉。
“你继续装!我会拿出证据的!”桑树一脸无辜的模样在文天朗看来全是装的,到现在她还想欺骗他吗?没可能!他不会再相信她了!
“要么你就说清楚,要么你就放开我!”桑树也生气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好!说清楚是吧?说啊!”文天朗拽着桑树走到沙发边,使劲一推搡,桑树如一片落叶一样跌在了沙发上。尽管那沙发高级又柔软,却还是震得她心肺一颤。
桑树顿时觉得无限委屈,难道她从昨天开始拼命想要见到他,甚至在他公寓等了一夜,就是为了被如此对待?
“说啊!怎么不说了?”文天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他只想狠狠地欺负她。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嘲讽道,“没话可说了吧?”
桑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里的厌恶,突然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再跟他说什么了。她吸了吸鼻子,将眼泪强忍回去,瞪着他倔强地说道:“是,我无话可说了,你满意了?”
“那就给我滚!”桑树的话在文天朗看来就是默认了,他狠狠地松开她的下巴,低沉地怒吼道。
“好!我滚!”桑树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文天朗一字一顿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文天朗临窗而立,听着她离去时关门的声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开门声再次响起,他突然怒不可遏地转身,看都没看就随手拿起桌上的笔筒朝门口扔了过去,“不是叫你滚吗?你还回来干什么?”
“你叫谁滚哪?啊?”威严的声音传来,文天朗才知道来人是文鹤鸣。
“爸!有没有伤到你?”文天朗有点歉意地问道。
文鹤鸣哼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之后才怒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还好意思在这里发脾气!”
“这些事我会处理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文天朗拿起桌上的报纸快速浏览完,轻松地说道,仿佛这些在他那里根本就不是事。
“你怎么处理?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多恶劣?现在公司的股票一跌再跌,股东们都要求撤了你的总裁职务!”
“哦?那您是怎么打算的?”文天朗闻言却并没怎么诧异,而是饶有趣味地问。
“股东们的意见不可不考虑,所以你还是暂时放下总裁的工作,等这件事淡出人们的视线再回来吧!”文鹤鸣看文天朗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把原本不打算说的话当做决定给说了出来。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就这么办吧!”文天朗挑眉说道,好似一点也不在意。
他能这么配合倒是出乎文鹤鸣的意料,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时,只听文天朗又说道:“不管这段时间谁负责,齐航都要留下来,这件事本身跟他无关。”
“这个你放心,他留下正好可以帮上忙。”文鹤鸣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看着文鹤鸣出去的背影,文天朗眼里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
很快,文氏内部就对猥亵事件及新闻发布会上文天朗欺骗公众的事情给出了处理结果。
经董事会一致决定,暂时免去文天朗文氏总裁职务,等待事情进一步查清,他的工作暂时由副总箫天驰代为处理。
外界对此事很是关注,对于这样的处理结果,大部分人是比较满意的,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文天朗的那些粉丝们。
“这肯定是那个女人演的戏,想栽赃陷害文总!”
桑树从文氏出来以后心情非常糟糕,此时正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猛地听到经过她旁边的两个女人提到“文总”,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跟上她们,想听听她们说的是不是文天朗。
“就是,那个女人还没我长得好看,如果文总真的能看上她,那她不得乐上天啊!我就不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了文总的魅力!”另一个女人附和着说道。
“可是现在都还没有查清楚真相,就免了他的总裁职务,实在是太过分了!”先说话的女人愤愤不平道。
她们真的是在说文天朗,而且听她们的意思他因为这事儿被免职了?
“哼!别让我碰到那个女人,否则我非得揍她一顿不可!敢陷害我们家文总!”
桑树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赶紧停下了脚步躲到旁边的大树后面。她太清楚文天朗这些脑残粉的疯狂了,可不想真的被她们发现。
“文总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
“他就是我们家的怎么了?……”
听着那两个人渐渐远去,桑树终于松了口气。不过想到她们说的文天朗的情况,又头疼起来了。
怎么又想到那个恶魔了?桑树甩甩头,想把他从脑袋里甩出去。可是他却像在她脑袋里生根发芽了一样,越来越茂盛。
不行,必须找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好久没去接宝贝们放学了,那就去接他们吧。
桑树到幼儿园的时候刚放学,宝贝们正在东张西望地等他们外婆,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妈妈,顿时挣脱老师的手,小鸟般扑进她怀里,高兴地喊着“桑桑”。
见到宝贝们她当然也很高兴,但心里更多的却是自责和内疚。
因为有母亲帮忙照顾孩子,所以她平时有更多的自由时间。在n市的时候,她用这些时间学习厨艺、茶道、跆拳道和女子防身术。那时候没有工作,陪伴他们的时间也相对多一些。
可是自从回到了c市,她就没怎么接送过他们上下学,也很少陪他们玩耍了。即便是这样,她还没把自己的事情整明白,反而多次让他们跟着担惊受怕。
别看两个宝贝还小,可他们却比同龄孩子聪明懂事,这也是最让她心疼的一点。
“桑桑,你今天怎么来接我们了呢?”慎慎搂着他她的脖子兴奋地撒着娇。
“桑桑以后尽量多来接你们好不好?”桑树蹲下来一手搂一个,笑着问。
“好啊好啊!以后桑桑来接我们苦恼啰!”慎慎高兴得直拍着手。
果果虽然不像慎慎那么夸张,却也笑得眉眼弯弯。
桑树听了,心里免不了又是一阵发酸。她真的是亏欠孩子们太多了!
她暗下决心,今后无论如何要多陪陪孩子们,尽到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
“桑桑,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果果和慎慎啊?”桑树牵着他们站起来刚要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第十七章 一家五口
桑树牵着果果和慎慎刚要走,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男声。
“桑桑阿姨好!”丹丹小公主欢快地跟桑树问好。
“丹丹好!”桑树一把抱过她,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看得果果和慎慎颇有些嫉妒。
她其实一直想要个女儿,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桑叶。尤其是看到丹丹,这种渴望就更强烈了。
“书行,我借一下你的电话,告诉他们外婆一声。”桑树放下丹丹,淡笑着对简书行说。
简书行马上拿出自己的电话递了过去,他知道她的电话摔坏了还没来得及买,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丹丹要去逛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