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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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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次真的是意外……”

    舒绿喃喃地说。

    “意外?”展眉深深看她一眼,说:“你不是说当时有人喊着去打水了吗?他为什么不等水来灭火,而要把着火的裙子扯掉?”

    “因为酒精燃起的火,很难用水来灭啊。”

    舒绿很理所当然地回答。

    “这才是问题所在。”

    展眉一字一顿地说:“酒精燃起的火难用水来灭……谁能知道?”

    此言一出,舒绿双眼圆瞪,真是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是啊,谁知道?

    她着火时听别人去打水来救火,第一反应就是不对。她小半辈子和化工打交道,这些原则性的问题已经渗入了她的记忆深处,成为一种本能。

    可是,欧阳润知不是她

    这么一想,他的举动倒真是可疑了。

    “哥哥,你是想,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舒绿悄声问。展眉“嗯”了一声,说:“也许吧……那么急的把我们接进来,又让你弄这么高浓度的酒精……”

    “然后他就故意打翻灯火,让酒精洒到我裙子上……不对。”

    舒绿偏头想了想,又摇摇头。“这是从结果倒推回去的,事实未必就是这样啊。”

    这也太巧了吧?

    前面的先不说,欧阳润知怎么会知道自己要点火?又如何巧妙地让火苗只烧裙子不烧上衣,甚至是头发、脸蛋?还刚好只烧到一幅裙摆,这又不是经过反复排练的奥运开幕式和朝廷台春晚。得算得多精确才会出现这种结果啊?

    “再说了,他的动机是什么?”

    “动机?”

    展眉又冷笑了一下。

    “毁你闺誉,让你不得不委身于他,你这满脑子的香方不就是他们欧阳家的了么。”

    舒绿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先不说她对欧阳润知有没有好感,是否曾把他列为未来结婚对象,就冲着这个成亲的理由,她自己就能呕死

    她也理解这是个没有自由恋爱可言的世界,可是……因为被人扯了一幅裙裾,就得嫁给这个人?对不起,她还没有适应过来,请恕她不能接受。

    “不会是真的吧?”

    “你说呢?”

    展眉阴着脸,沉声道。

    而且,他还想到了,如果这真是欧阳家的阴谋,那欧阳润知只怕还不会娶妹妹当正妻。展眉也是大家子弟,明白坐在欧阳润知这个位子上的人,他的婚姻基本上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家族了,更别说这是古代。能够被这种家族选中当正经儿媳妇的,那都得是门户相当的人家。

    他是绝不可能让舒绿给人做妾的,开什么玩笑?

    “哎,哥哥,也许……人家真是无意的呢?”舒绿迟疑了一下。他们会不会把欧阳家想得太阴暗了?她将自己方才所想到的一些推测跟展眉说了说,展眉也皱起了眉头。的确,如果没有经过排练,想恰好达到“只烧裙子不烧人”的效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他也不是那种一味偏执、师心自用的人。既然事情还存着疑点,那就不能轻易下结论……只是,他还是在怀疑着欧阳润知。

    舒绿怕哥哥冲动之下,真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们反而被动了。她现在还想借欧阳家的势,好好做一些事情呢。

    “知道了,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欧阳家总要对这件事,给个说法的。”

    展眉答应舒绿,敌不动、我不动,他绝不会先闹起来。

    舒绿也同意展眉“静观其变”的说法。欧阳家和他们不同,人家是原原本本的土著居民,对于礼教应该是非常清楚的。无论是有阴谋、或者是纯粹的意外,他们都得给舒绿一个说法。

    此时的欧阳夫人,正在为了这个说法在头疼着。

    刚才母子三个说了一阵子,意见并未达成一致,欧阳润知索性就先回他的院子里歇着去了。他今天手受了伤不好骑马,就先在别院里住****。

    “母亲,不管怎样,咱们得先把那起下人的嘴堵严实了。”

    欧阳婉不知母亲心里怎么想的,她一个女孩儿也无从插手兄长的婚事,只是从管家的角度上提建议。

    “是呢,不是你提醒我都糊涂了。这事你去办吧。”欧阳夫人怜爱地看着自己的**,等欧阳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的嘴角又不由得耷拉了下来。

    唉……明天,该怎么去面对舒绿那孩子呢?

    真是左也难,右也难啊

    …

    (这桩亲事到底能不能成……)

    

    (说好了两更,结果拖到这么晚,真是很抱歉。这些天蔷薇经常让亲们等更,深感内疚,谢谢所有在默默支持蔷薇的亲们。么么)

第一卷 暗香浮动 第六十二章:事有从权

    第六十二章:事有从权

    舒绿醒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

    心里有事,她一晚上都没能睡好。翻来覆去在床上烙了半天大饼,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实在困得受不了了,才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

    她本来是水晶心肝的玲珑人儿,昨天因为受惊过度才迷糊了一阵子。被展眉一提醒,她自然知道这件事情难以善了,必须要迅速想出解决的办法来才是。

    从小就偏于理性思维的她,做事喜欢先理清思路。她努力整理头绪,把一些重要的东西先在脑中默默列出来。

    摆在第一位的问题是:她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只有明确了目标,才能去安排前面的步骤。

    舒绿很清楚,她不愿意因为此事而被迫嫁人。但是,她也不想和欧阳家闹翻,从而失去这个良好的助力。

    那么,先不管这是不是欧阳家设下的圈套,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避免让欧阳家提出以她嫁给欧阳润知,来解决这事——别说小妾,正妻都没商量。

    不同的人,面临同一件事时,往往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如果舒绿是穿在一个宅门女童身上,不得不得在内宅各色人等的暗斗中生活十几年,或许她的思考方式就不一样,很难说会不会对现实妥协。

    可是她转变身份不过区区两月,身边又有亲哥哥守护着,自然不会有委曲求全的想法。

    到底该怎么做呢……

    舒绿坐起身,先不忙着起床,靠在软枕上再想了一会儿。她起身的动静惊动了早在外间候着的巧英,巧英踩着细碎的脚步走近床边,轻声问道:“小姐起了?”

    “嗯。”

    舒绿应了一声,巧英忙打起帐子,巧珍则把暖在熏笼里的热茶捧了过来。

    舒绿把茶盏接过来,先含了一口在嘴里清清口腔,再吐在巧英端来的痰盒里。接着才小啜一口,慢慢饮着,借此醒神。

    巧英看舒绿眼下一圈乌青,双颊依然没有什么血色,不由得问:“小姐觉得今儿精神如何?”

    “有些懒洋洋的……怕是又伤风了。”

    舒绿摸摸自己的额头,只抹到一手冰冷。巧英立刻急了,忙说:“夫人交代了,小姐您若是觉得身上不好,千万别起来再过了风。”

    舒绿本来想起来的,轻伤不下火线是她做事的原则。但是在想到某些事情以后,她就从善如流地乖乖歪着了,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巧英和巧珍一看,觉得舒绿真是有些不妥。巧英赶紧给舒绿简单梳洗了一下,再留下巧珍在屋里听使唤,忙着向欧阳夫人报告去了。

    舒绿刚睡起来,其实一点也不困。但是头晕是真的,所以巧珍把软枕垫起来让她斜靠着,她也不反对。才重新闭上眼冥思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像是有好些人朝着她的屋子走过来。

    她的唇边的笑意转瞬即逝,反而拿起手中的绢子,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咳声未停,便听得欧阳夫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舒绿,你觉得怎样了?”

    舒绿睁开眼睛,眼中透出浓浓的倦意——她不停在心中提醒自己,演技,演技,磨练你演技的时候到了。

    “母亲……”

    舒绿沙哑着嗓子,幽幽地喊了一声。光是听声音,就像是生了大病似的,直把欧阳夫人吓坏了。

    “昨儿不还好些了吗?怎么过了****,就这么严重了?”欧阳夫人看着站在一边的两个丫头,斥道:“你们是怎么服侍小姐的?”

    “母亲,不关她们事。”舒绿一拉欧阳夫人衣袖:“我也是有些头疼,发冷,想来多躺躺就好了。”

    “躺着是对的。但还是得请大夫,巧英,让人快去请荣和堂的章大夫来。”章大夫也是上回给舒绿看病的那位,看来是欧阳夫人常请的医生。

    舒绿暗自观察着欧阳夫人的脸色,只见她微带憔悴的脸上满是忧色,不似作伪。舒绿两世为人,自信这点眼里还是有的。

    她对欧阳夫人的观感一直很好,不然也不会真心想认她为义母。其实如果不是发生了昨天的事情,舒绿对欧阳家的人感觉都不错,但现在却不得不有所保留了。

    欧阳夫人又问舒绿想吃点什么,专让小厨房给她做。舒绿也没怎么推辞,就说上次吃的黑米粥很香甜,还想再吃。她跟欧阳夫人说起这个的时候,语气甚至有点撒娇的意思了,就像跟亲人说话一样,挺随意的。

    黑米粥很快做好了,还是欧阳婉亲自带人送过来的。欧阳婉听说舒绿病了,也很担心,就把手边的一些家务放下,过来看她了。

    欧阳婉心里还有一层担忧,舒绿妹妹是真的受惊病了,还是为了昨儿闺誉受损在惊惶呢?毕竟对于她们女孩儿而言,这种事就跟天塌了没两样的。就算舒绿年纪还小,也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女儿,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万一待会舒绿哭诉起来,母亲该怎么回她?自己又该怎么说?

    不单欧阳婉有这个顾忌,欧阳夫人也一样。可是出乎母女俩意料,舒绿可是半个字都没提昨儿的事,只是静静地把黑米粥吃了,还说这粥真好吃,想再吃一碗。

    “还有呢,我让人端了一蛊过来的。巧英,给你们小姐添粥去。”

    欧阳婉让巧英去添粥,舒绿看着欧阳婉就笑了。“姐姐,你真好。”

    “这有什么,只要你爱吃,我让厨房天天做。”

    欧阳夫人见舒绿还能吃得下,知道她应该不会病得太厉害,眼中忧色稍解。舒绿接过巧英递来的第二碗粥,却没有立刻开吃,而是端着碗红了眼眶。

    “姐姐对我真好,母亲,您对我也好……您别笑话,我亲生娘亲去得早,我都记不清她的模样了。幸好现在我又有了母亲”

    “哎,你这孩子,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不早跟你说了吗,你既然叫我一声母亲,我肯定会将你当成亲生孩儿般对待的。”

    “嗯”

    舒绿眼里还挂着泪珠儿呢,却小嘴一弯笑了起来。“舒绿也会好好孝顺您的。虽说还没有举行什么正式仪式,您在我心目中,早就是亲娘了。”

    欧阳夫人感动之余,心中却是一动。舒绿这话……是不是意有所指?

    连着吃了两碗黑米粥,舒绿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她却还拉着欧阳夫人的衣角,抬起小脸眼巴巴地看着欧阳夫人,说:“母亲,您今天忙吗?再陪舒绿说说话好吗?”

    见了舒绿这副样子,欧阳夫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有什么可忙的,不过就是在院子里住着养病。虽然怕舒绿拉着她,是想问昨天的事情到底怎么办,可欧阳夫人还是没能拒绝舒绿的要求。欧阳婉倒是先出去继续料理家务了。

    于是欧阳夫人便留下来陪舒绿说说闲话。舒绿本来就是口舌便给的人,尽管因为“病着”不能说得太多,但和欧阳夫人聊天还是没有问题的。说着说着,外头人就来报说,章大夫来了。

    章大夫替舒绿把了脉,说她脉象虚浮,可能是受了什么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吃上两副药压压寒气,也就好了。

    欧阳夫人听章大夫说舒绿身上的病并不严重,心想,这孩子大概就是心病了。的确,这种事,也是拖不得的,无论如何都该给人家一个交代……但具体怎么交代,欧阳夫人自己都没想好。

    章大夫的单子才开好,巧珍就把欧阳润知领了进来。

    “母亲。”

    欧阳润知早知道母亲在这院里陪着舒绿,不过他也没必要避着欧阳夫人,先过来规规矩矩问了安。欧阳夫人看着儿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缓缓点头:“嗯,来了?去看看你妹妹吧。”

    欧阳润知看向拥着锦被坐在床上的舒绿,只见她梳着一条家常粗辫子,整个人慵慵懒懒地看着就没什么精神。他心底不知怎地涌起一阵心疼,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走过来淡淡问了问舒绿的情况。

    欧阳夫人在一旁,看舒绿见了欧阳润知后,也没露出什么尴尬、羞涩之类的表情,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这又让欧阳夫人意外了,按说……

    “这一大早,母亲和姐姐都来陪我,现在大哥也过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应该的。”欧阳夫人对舒绿一笑,只是有些勉强。

    舒绿像是浑然不觉屋里气氛怪异,还是一派天真地笑着,说:“母亲和大哥都站着,我反而坐着,也太不知礼了,该打”

    欧阳夫人说:“你本来就是病人,自然要躺着的,那么多礼做什么?事有从权嘛。”

    “母亲说的是,女儿糊涂了。”舒绿不住点头:“事有从权,母亲说的太对了”

    她在“事有从权”上咬了重音。

    ……

    (计划赶不上变化,呃,今晚又用一阳指解决了一章……单手打字真不是人干的活啊。今天只能一更了,而且还这么晚。明天保证两更。各种对不起……)

第一卷 暗香浮动 第六十三章:嫂溺叔援

    第六十三章:嫂溺叔援

    (2月10日第一更。稍晚还有一更。)

    

    事有从权。

    这四个字从舒绿口中说出,欧阳润知母子俩俱是面色一凝。

    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欧阳夫人想着方才舒绿特意说起,早当自己是亲娘一般。这会儿又说“事有从权”,分明就是针对昨儿那事说的了。

    “不过母亲和大哥还是请坐吧,不然我可躺不住了。”舒绿说着就要起身,欧阳夫人忙把她按回床上,自己在绣墩上坐了。欧阳润知却还是没有落座,只在母亲身后站着。按理,晚辈是不能与长辈同坐的,舒绿这是卧病在床不得已才失礼,欧阳润知却不该和母亲坐在一块。

    “母亲,您刚才说‘事有从权’,我却想起个典故来了。”舒绿笑了笑,拉着欧阳夫人说话。欧阳夫人随口问她:“什么典故?”

    “古时有位重臣,他的长子自幼才华横溢,皇上听说了便命他带过来给自己看看。那小孩子果然很聪慧,皇上喜欢他,索性就把他抱在自己膝上坐着。”

    “可那孩子的父亲却是臣下,必须站着伺候皇上。皇上看到这情景,突然给这孩子出了个难题,问他:‘子坐父立,礼乎?’”

    欧阳母子不知舒绿突然说起这故事是有什么用意。舒绿却继续往下说:“那孩子果然不负神童美誉,从容应道:‘嫂溺叔援,权也’所以母亲一说事有从权,我就想起这故事来了……大哥,你以前听说过这故事吗?”

    舒绿仰起脸儿,双眼直视欧阳润知,等待着他的回答。

    欧阳夫人一下明白过来,舒绿想说什么了。

    她也是大家闺秀,自小在家中有女先生教导。该读的书,大致都读过的,这个“嫂溺叔援”的典故怎么会陌生。

    而欧阳润知身为举人,对这些儒家经典更加熟悉。“嫂溺叔援”词语出自《孟子》。

    彼时淳于髡问孟子:“嫂溺,则援之以手?”

    孟子回答说:“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

    意思很直白,就是古礼上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在特殊情况下可有有所通融。小叔子不去救嫂嫂,那是豺狼行径,还是应该去救的,事急从权嘛——这个通融的范围,仅限于亲人之间,外人可是连通融的余地都没有。

    欧阳夫人可算知道,为什么舒绿刚才一个劲地说“虽说还没有举行什么正式仪式,您在我心目中,早就是亲娘了”。

    她把欧阳夫人视如亲母,那作为义兄的欧阳润知为了救她而做了些失礼的事情,也算不得大事。连亚圣都这么说过的

    欧阳润知的脸一下子黑了,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欧阳夫人看不到身后儿子的脸色,双眼一亮,笑道:“这故事我可真是头一回听说,但这道理却是不错的”

    这姑娘真懂事啊

    遇上这样的糟心事,哪个女儿家心里会好过。看舒绿都思虑过重病倒了,可她一点都没怪罪自己儿子,也没想着要借此嫁到欧阳家来——本来就是欧阳润知的过错,她却半点怨言都没有,宁可拼着自己受委屈。

    今儿她特意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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