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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锦-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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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重归于静,只有烛光照得人心发烫。

    不知袁玓究竟要靳宜安改换什么称呼,新婚的夜里,哪怕是风都要暂避的。只是到了夜深的时候,恍惚听到了一声压得极低的抱怨。

    “爷……你够了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84 敬茶

    184 敬茶

    射轿门,跨马鞍,迈火盆……靳宜安眼前是一片鲜艳的红,只能听到四周的混乱的说话声,只不过一方红帕子而已,却让她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我在呢。”

    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忽然传进耳中,是袁玓的声音。

    靳宜安心里一喜,视线向下转出,透过盖头的缝隙,她看到自己身旁有一双穿着崭新皂靴的大脚,心里不知怎地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这就是他的妻子了,从今天起,他就要牵起她的手一直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个简单的认知让袁玓心里生出了淡淡的喜悦。再看一眼身边这个穿着大红嫁衣的人儿,纤细的身子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的样子,他不禁眉头微皱:怎么还是这么瘦,草儿木儿那两个丫头这半年来都做什么了?

    拜过堂,被簇拥着进了新房,坐在床上,耳边响起了女眷们的议论声,靳宜安知道在场的都是忠信伯府的亲眷之属。忠信伯府算得是世家了,虽无法和那传承数百年,屹立数朝不倒的大世家相提并论,但也经了四五代,和朝中各方权贵都有或远或近的关系,本家也是人丁兴旺。

    这正是父亲所钦羡的,也是他一心要攀上真正权贵人家的原因。因为隔着一层盖头,靳宜安毫不掩饰的轻蔑一笑,靳府自她的祖父靳老太爷算起,才算是真的兴旺起来,先前不过是普通的书香人家,并没有出过什么高官,直到靳老太爷步步高升做上了正二品,她的父亲靳济则又找了个好岳家,顺风顺水的升到了如今的位置。父亲最重的就是规矩,就是靳府的面子,生怕被人嘲笑自己是寒门,生怕被人嘲笑自己是爆发之家。

    过了初时的拘谨后,议论声渐渐多了起来,靳宜安可以听得出来,在场女眷多是对这门亲事不满的。无论如何,袁玓这样一个伯爵府的嫡次子,而且还是有官职在身的大家公子,娶一个庶出女子为正妻,实在是有些不般配。

    “早就听说弟妹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儿,瞧这一身衣裳,我这辈子都做不出来呢。”

    忽然,一个带着浅浅笑意的声音响起来,这话一出口,议论声顿时小了许多,似乎众人都对此人有所忌惮的模样。

    会称呼自己为弟妹的……难道是袁玓大哥袁理的正妻,安阳候之女王氏?靳宜安飞快的想起了草儿曾介绍过的话来,袁理的正妻王氏乃是安阳候最小的女儿,十七岁嫁给了袁理为正妻,如今已经二十四岁,育有一女,并无嫡子,喜欢高声说笑,言谈极爽利,且并不是个好欺哄的主儿。

    然而,却又有人轻笑一声咕哝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女红针黹过得去便可,又不是绣娘,做那般出色有什么用?”

    “不想三婶娘这般看得开,并不在意女红之好坏呢,照三婶娘这么说来,想是不会敦促四妹妹做女红的,不知四妹妹如今是否还会将牡丹绣成菊花?”

    被称作“三婶娘”的女人连忙否认:“理哥儿媳妇真会说笑,你四妹妹女红上虽不如玓哥儿媳妇,可也是极不错的,又一直有人教导着,什么时候把牡丹绣成果菊花?”这话可不能乱说,四丫头眼看就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万一这话传出去,有哪家爱挑剔的留了心就麻烦了。

    “原来三婶娘还请了人教导四妹妹,这不还是怕四妹妹女红不够出色么?”

    靳宜安心生疑惑,这位大嫂从一开口就对自己多有维护,她们只是素未谋面的妯娌而已,难道只因为她们是妯娌?可靳府里那两位也是妯娌呢。想起杨氏和王氏,靳宜安又不禁暗暗摇头,靳府不像忠信伯府这么复杂还有老伯爷和继室在,更没有继室所出的子女,可就那么简单的两房人口,却依旧是面和心不合,杨氏是处处防备着王氏从她手里捞到好处,王氏则是一心以看大房笑话为乐,见缝就要插针从大房手里夺权。

    看出王氏维护新媳妇的态度,原本议论纷纷的女眷们声音都小了下去,再不像先前那般肆无忌惮。

    “理哥儿媳妇倒是疼你弟妹的很呢,也难怪,如今玓哥儿总算是成家立业了,过不两年也要儿女绕膝了呢。”一个尖细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靳宜安忍不住冷笑,这等浅显的挑拨,她会往心里去么?袁玓成家立业,儿女绕膝,就一定要和袁理夺嗣子之位?袁理一家有没有一心防备着袁玓,只凭这一句话她就要起疑心?

    果然,王氏立刻就说道:“我不疼我弟妹还疼哪个?我们爷就玓哥儿一个弟弟,我刚嫁过来时,他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呢,如今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看着他成家立业,我欢喜都来不及。”

    一阵喧闹声由远及近,有人喊着“新郎来了新郎来了”,听到纷乱的脚步声进门,靳宜安心里一动,藏在衣袖里的双手忍不住握紧起来。

    脚步声渐近,终于在床前停住,那双崭新的皂靴再次出现在视线中,靳宜安屏住了呼吸。

    “请新郎挑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一个喜娘笑着捧着一杆纯金打造的小秤杆站到了袁玓身边。

    称心如意么?

    袁玓接过秤杆小心的拿在手中,向来只浮着淡淡冷笑的狭长凤眼此刻凝重起来,眨也不眨的凝视着那方鲜红的盖头,鲜艳的红绸子,用金线绣着精致的缠枝莲花样。

    他的新娘,他的妻子,他未来孩子的母亲……

    袁玓心一瞬间热了起来,这是他自己选定的女子,定然会称心如意的。

    一杆小巧的金色秤杆出现在眼前,小心翼翼的将遮住她视线的盖头挑开。靳宜安抿了抿唇,只觉得自己掌心里都是汗,一颗心却跳得飞快。

    先看到的是一身大红的喜服,袁玓身材修长,这大红的喜服更显得他身姿如画。

    靳宜安慢慢抬起眼,入眼的是那张熟悉的脸,精致俊美仿佛神仙中人,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唇红齿白,姿容绝世。

    成亲了,这就是她的夫婿。

    这会是他的良人么?

    从那双仿佛时刻带着魅惑的狭长凤眼中,靳宜安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小小的,印在他的眼睛里。

    “哟,瞧这新娘子多漂亮,新郎官都看呆了!”

    说话声让靳宜安回过神来,忙移开视线,脸颊微微烫了起来。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

    袁玓定了定神,与靳宜安共同接过了以红线相连从中间剖开的瓠瓜,清亮的酒液在里面微微摇荡,荡起圈圈涟漪。

    卺,味苦不可食,将之从中剖开,以线连柄,新人各取其一同饮。

    酒,酿自稻谷,清冽甘甜。

    用苦涩的酒器饮下甘甜的酒液,自此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酒已喝尽,而袁玓的视线始终没有从靳宜安身上移开。她很美,他知道,可今天的她更是美得让他无法转开眼睛,无论是眨眼还是浅笑,哪怕她的呼吸,他都不想错过。

    “请新郎新娘结发。”

    说这话的时候,喜娘眼中满是笑意,她还是第一次伺候这么出色的新人,无论是新郎还是新娘,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么般配的一对璧人,哪个看了不喜?纵使知道这位袁二公子****纨绔,这一刻,喜娘也强迫自己忘了所知道的一切。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将两人的发散开,梳在一起束成发髻,从此结发夫妻恩爱不离。

    夜色渐浓,新房里的女眷们,丫鬟喜娘们也都渐渐退了出去,将这一室的艳红留与两个新人。

    红烛高照,灯花爆了又爆,蜡泪在烛台上高高的堆起。

    隐隐有欢笑声远远传来,那是宾客们在宴饮。

    “你看够了没有。”靳宜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从进门到现在,哪怕中间那些女眷都全都离开了,袁玓的眼睛始终都盯在她身上,看得她都快抬不起头了。

    “还没有。”袁玓淡淡的笑了,这的确是他选定的那个女子,哪怕是羞涩的时候,也不会扭捏作态。

    靳宜安涨红了脸,轻轻地咬着牙唤道:“袁二公子……”

    “还叫‘公子’?”袁玓挑了挑眉,径自在靳宜安身边坐了下来。

    靳宜安吓得一跳,强自镇定道:“那叫什么?”

    “叫……”袁玓说着,忽然随手从床上捡起一枚核桃,屈指一弹。

    核桃撞在窗棂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靳宜安不解的看着袁玓。

    却只听袁玓冷了声音说道:“还不走?”

    随后就听到窗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人。

    靳宜安顿时大窘。

    “没事,是齐家的那几个小子。”袁玓不在意的说道。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小二小四和小六,说不准赵家那两个也在。

    若新娘不是宜安的话,齐大哥也会来吧。

    昨日,齐大哥找上了他,他们一醉方休。

    所以齐家前来贺喜的人马少了一个,齐大公子齐河宿醉未醒,只得由小弟齐云转为致歉。

    房内重归于静,只有烛光照得人心发烫。

    不知袁玓究竟要靳宜安改换什么称呼,新婚的夜里,哪怕是风都要暂避的。只是到了夜深的时候,恍惚听到了一声压得极低的抱怨。

    “爷……你还不睡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85 妯娌

    185 妯娌

    靳宜安稳稳的举着茶,动也不动。

    钱氏轻声哄着女儿,两眼中温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一时间,厅上静了下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钱氏这是在教训新儿媳。

    “儿媳请婆母用茶。”靳宜安不紧不慢的说道。

    袁瑶还在抽噎,钱氏看也不看靳宜安,只忙着软声哄女儿。听见靳宜安的话,她刚要把袁瑶交给奶娘,袁瑶顿时又大哭起来,她有些无奈的说道:“玓哥儿媳妇,你也看到了,瑶儿她这会儿离不开我……要是你累的话,且先歇一歇。唉,你还年青,不知道当母亲的心,一听孩子哭了,我这心啊就跟刀割似的……”

    茶都举起来了,这个时候放下歇着像什么样子?倒显得靳宜安一进门就拿乔作势一般。

    “礼不可废,儿媳请婆母用茶。”靳宜安纹丝不动,手上的茶盏更是抖也没抖一下。

    “儿媳请婆母用茶。”

    “儿媳请婆母用茶。”

    “儿媳请……”

    慢慢的,钱氏的脸色有些僵了,她没想到靳宜安这么一个看着娇怯怯的女子,竟然能稳稳的举着茶盏跪那么久。她可是知道,跪着奉茶,将茶举过头顶是极为难受的,可靳宜安竟然举了那么久还举得那么稳,连说话的声气的没有变化。只是她再诧异也不能不开口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先前哄女儿一阵子也就罢了,可她若是一直这样不理不睬下去,那可就坐实了她折磨新儿媳的名声,更何况这个儿媳还是她亲自挑的。

    “儿媳请婆母用茶。”靳宜安仍旧一遍遍的重复着。

    终于,钱氏将快要睡着的袁瑶交到了奶娘手中,自己接过了靳宜安的茶,略沾了沾唇就放在了桌上。

    丫鬟立刻就奉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

    一对赤金镶红宝石镯子,一面纯银嵌红珊瑚镂牡丹的小手镜,一支点翠垂珠步摇。

    礼不可谓不重,只是却让靳宜安眉头微微一挑。

    当初李嬷嬷曾说过,给新媳妇的见面礼必是成双成对寓意吉祥的,但有几样却是格外特别的。

    送儿媳女戒,是提醒儿媳要恪守妇道,也有隐隐表达对儿媳不满的意思;送儿媳镜子,则是提醒儿媳要紧守本分,不要忘记自己是谁,也有嘲笑儿媳相貌的意思。

    袁玓眼睛微微一眯,唇角微微勾起:“娘子,还不快谢过夫人?”

    “是。”靳宜安应了一声,恭敬的接过来后交给了木儿捧着,她则是微垂着眼帘说道,“儿媳谢过夫人,定会将夫人的心意珍而藏之。古人云: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亡;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夫人的恩赏及深意,儿媳铭记五内,断不会有一刻遗忘。日日以铜为镜正衣冠,此为悦己者容也;时时以史为镜知兴亡,此为助夫君也;刻刻以人为镜明得失,此为生存之道也。”说到最后一句,她抬起视线对上钱氏的眼睛,“夫人即是儿媳的一面镜子,儿媳定当以夫人为照,明正己身。”

    “好了好了,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过是一面镜子罢了,竟也能之乎者也这么一大篇。”袁炘不耐烦的开口道,“咱们家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你不必如此拘谨。”文官儿的女儿比武将家的女儿乖巧懂事不假,只是凡事便爱咬文嚼字的说教,实在有些让人头痛。

    拜过公婆后,还要拜见袁氏本家的长辈,这一圈下来,虽说只是匆匆见一面,可靳宜安还是将大部分长辈都记在了心上,尤其是几位在昨晚新房里说话比较多的,比如那位三婶娘,以及那位出言挑拨的姑太太。

    见完了长辈后,靳宜安终于正面见到了袁玓的大哥袁理。袁理眉目与袁玓有几分相似,只是不若袁玓那般精致,身材也比袁玓更魁梧些,虽然是武将,可却并不粗鲁,话不多,却是极有礼的。

    袁理右手边自然是他的妻子王氏,虽然闺名王默,可她本人却跟沉默半点关系都没有,瘦长的个儿,一双细细的柳眉高高挑起,皮肤很是白皙。

    因为王氏昨晚对自己多有维护,靳宜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竟然冲自己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给所有人敬过茶后已经快要到正午了,虽说是腰酸腿疼,可看看木儿手中堆得满满的托盘,靳宜安心里就稍稍轻松了些。不是因为这些财物,而是因为一些显然对自己多有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添上一份的缘故。

    “好了,这一上午你们也够累了,回玉明堂歇息下吧。”钱氏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回去还有不少事要忙呢,早点回去忙完了也好早点歇息,老2,我记得茗儿极是手巧,记得让她好好给你媳妇捶捶腿。”

    茗儿?靳宜安挑挑眉看向了袁玓。

    袁玓只微微一笑。

    走出振声院后,靳宜安才开口道:“我方才的表现可还算得体?”

    “一切都好,只是太过恭谨了些,有些人不必太过在意的。”袁玓的语气有些不悦,因为靳宜安给钱氏敬茶时实在跪得太久了,难道就一点不觉得累么?钱氏都说可以先去一边歇着了,她说得,宜安怎么就不能照做?闲言碎语要紧,还是自个儿身子要紧?

    “恭谨么?”靳宜安皱皱眉,她第一天就公然和婆母唱反调,还暗中讽刺,这也叫恭谨?

    “膝盖可疼?”

    “诶?”怎么又问到膝盖上去了?

    “跪那么久,膝盖不疼?”

    原来是在关心她。靳宜安笑了笑:“还好,习惯了。”当初杨氏罚她的时候,时常是命她跪在墙角手举戒尺背诵女戒女则的,对父亲则解释为姑娘家不可轻易责打,故而只让自己双手举着那柄厚重的黄铜戒尺,大声诵读女戒女则以铭记过错避免再犯。对此,父亲还夸过杨氏想得周到,慈爱庶女,深明大义。

    听靳宜安说习惯了,袁玓心里微微一紧,习惯了罚跪么?他想起了当初命人打听来的消息,靳宜安自幼是极不得宠的,时常受罚,连下人都可以轻慢于她。

    “玓哥儿,弟妹,且等我一等!”

    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靳宜安一听就知道是王氏,连忙转过身去,刚要福身就被王氏拦住了。

    “对外人就算了,咱们自家人就莫要这么礼来礼去的。”王氏笑道,又转头对袁玓不客气的说道,“你自个儿前头走着,我陪你媳妇走会儿。”

    而袁玓眼中虽然闪过一丝无奈,却真就这么走了。

    靳宜安不禁心生诧异,看来袁玓和他大哥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外人猜测的那么差了,她也算对袁玓的脾气有所了解,他是个有主意的人,对看不上眼的人,哪怕是自家人,也不会如此顺从。

    “弟妹,我可是早就等着你嫁进来了,比老2还急呢。”王氏挽着靳宜安的手亲亲热热的说着,身后,她的丫鬟也拉着木儿和草儿轻声说起话来。

    靳宜安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笑笑说:“大嫂说笑了。”

    “不是说笑不是说笑,”王氏忙摆手,“你是不知道,自打有一日我在茶楼里见你教训你表妹的时候,我就等着你快些嫁过来呢。”

    没想到那一幕竟然会落到王氏眼中,靳宜安的脸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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