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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幼恒靠在靠枕上,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蔓儿,连花儿她,这些天对你好吗?”
“幼恒哥怎么这么问?”连蔓儿有些奇怪,“哦,对了,好些事,幼恒哥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我娘这次小月了,是我老姑故意推的,我老姑这么做,是因为花儿姐背地里撺掇的。”
连蔓儿就将事情大体和王幼恒说了,小七也在旁边插嘴,一会功夫,王幼恒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竟然是这样?”他才从县里回来没几天,这样的事情,就算有伙计知道,也不会告诉他。
“是啊,幼恒哥,我们现在分出来过了。”连蔓儿道。
“那样也好。”王幼恒就道,“连花儿的性子,你们离她远一些,是好的。”
连蔓儿和小七都深以为然地点头。
“少东家,”王掌柜又从店里过来,站在门口向王幼恒禀报,三十里营子的连秀才带着儿子连继祖,还有三姑娘的爹来了,就在外面,说要求见少东家。”
“你可跟他们说了什么?”王幼恒就问道。
王掌柜飞快地扫了连蔓儿一眼,因为连蔓儿和小七就在这里,他就不好对连守仁说王幼恒不在的话。
“我说少东家受了伤,正在卧床养伤。”王掌柜道。
“那就好,还是请他们进来,我见一见。”王幼恒就道。
王掌柜有些狐疑地退了出去。
“幼恒哥,你快躺回床里。”连蔓儿就从绣墩上站起来道。
“好。”王幼恒笑了笑。连花儿即将嫁入县城的宋家,宋家与王家相识。他倒不是怕得罪连花儿,但是少一份麻烦,也是好的。他自然知道该如何趋避利害,何况连蔓儿这么苦心安排,亲切地跑来通知他,怕他被伤害那。
王幼恒就脱了外衣,真的躺到了床上去,连蔓儿把枕头垫高,让王幼恒舒服地靠着,又拉过旁边的薄被给王幼恒盖到了腿上。
“蔓儿,你这花猫脸不洗洗吗?”王幼恒道。
连蔓儿是故意留着这张脸的,王幼恒心里想到了,故意这样说。
“这样才好咧。”连蔓儿就道。
王幼恒暗笑。
少顷,王掌柜引着连守信、连守仁和连继祖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王小太医……”连守仁一进来,就朝王幼恒拱手做礼。连守仁虽在家里总是摆着秀才的架子,但是在外面,还是知道眉眼高低的,
连守信和连继祖也向王幼恒问好。
“请恕我有伤在身,没能迎接,实在是失礼了。连大叔,连四叔,继祖兄快请坐。”王幼恒伸手让座,“王掌柜。快沏茶来,要从这次县城带回来的白毫银针。”
王掌柜答应了一声下去。
“这茶清淡了一些。去也难得,是湖广总督前些天派人送了一些来,我尝了觉得还不错,请连大叔品评品评。”王幼恒微笑着道。
连蔓儿站在一边,将王幼恒的举动看在眼里。原来在别人面前,正常应酬的王幼恒是这个样子的。
连守仁满脸是笑。
连守信一进门,就看见自家闺女和小儿子脸上泪痕还没有干,看着就有些心疼。
“王小太医伤的很重吧。”连守信就道。
连蔓儿就又抽了抽鼻子。差一点又掉下眼泪来。
“无妨的,歇上些天就能好了。蔓儿过来说是要请我出门,看我不能动。她小孩子家心肠又软。就哭的了不得了。”王幼恒道。
王幼恒这样说,就是提前堵死了连守仁要他去三十里营子的话头。
连守仁就看了一眼连守信和连继祖。
“连大叔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王幼恒就问。
“是这样。”连守仁就将连花儿受伤的事说了,“……还想请王小太医……派个好郎中去看一看。”
“这可不是小事。”王幼恒就道,“我这里。只有一个史郎中曾经医治过烫伤,却也不精通。既是连大叔开口,就让史郎中随连大叔走一趟吧。”
王幼恒主动安排郎中,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任何错来。
“那。能不留下疤吗?”连守仁就问。
“这要郎中自己去看了才能知道,不过。”王幼恒顿了一顿,“说起来,这烫伤的,从没听说过能完全不留疤痕的。”
连守仁就搓了搓手。连花儿嫁进宋家得宠与否,可关系着他的前程。
“在镇上,虽济生堂是最大的药铺,不过比起县里和府城的大铺子,济生堂还是小的。据我所知,县城的德信堂,对烫伤颇为擅长,或许能够让连大叔满意。”王幼恒道。
“德信堂?”连守仁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德信堂好像有宋家的本钱。”连继祖就在连守仁耳边小声道。
“那、那太好了。”连守仁似乎又看到了一丝消。
“还是先请史郎中去看看吧,还有止疼的药。”连继祖就道。
“对,对。”连守仁连连点头,“那就这样,我们就不打搅王小太医了。”
连守仁站起身告辞。
“王掌柜,让史郎中跟着去一趟,所有的花销,都记在我的账上,派两辆马车吧。”王幼恒道。
“不,可不敢再叨扰王小太医,让郎中坐马车走。我们走回去就行。”连守信就道。
“无妨的。”王幼恒笑道。
大家就从王幼恒的屋子里出来。
“幼恒哥,你好好养伤,我过两天再来看你。”连蔓儿因为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也跟着众人一起出来了。
王掌柜准备了两辆马车,连守仁、连继祖和史郎中坐一辆在前头,连守信父子三个坐一辆紧随其后。
“爹,给石太医的礼留下了没?”连蔓儿就小声问连守信。
连守信点了点头,“……石太医不在,只有个管家看家,说是不收。我硬是给他留下了。”连守仁见石太医不在家,就想将银子和买的羊酒拿回来,但是连守信挡住了。这些话,他并没有告诉连蔓儿。
连蔓儿听说礼物留下了,也就放了心。
镇上离三十里营子本就不远,马车跑的又快,很快就进了村子,在连家门口停下。连守仁下了车,让连继祖打发赏钱,还不住口地夸赞王幼恒懂礼数。
连蔓儿也暗自点头,王幼恒方才的应对游刃有余,八面玲珑‖时,她更体会到王幼恒待她们是不同的,这份情谊最为难得。
连守仁将史郎中请到上房,古氏和连花儿听见了外面马车的声音,以为是石太医来了,听见连守仁介绍说是镇上济生堂的史郎中,两人脸上都露出失望的表情。
史郎中看了连花儿的伤,捻了捻不过寸许的胡须。“这样的烫伤,老朽活了这些年,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是棘手,若用老朽的药,倒是能止痛,姑娘是千金玉体,若要不留疤,老朽却不能了。……说到医治烫伤,还是县城的德信堂,最有拿手,或许能够不留疤痕。”
“德信堂是宋家的本钱。”连守仁就道。
连花儿的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
“娘,”这时蒋氏慌慌张张地走进来,“朵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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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赚钱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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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是啊,朵儿哪去了?”古氏一直在关注着连花儿,这个时候经蒋氏的提醒,她才想起来,她一直没看到连朵儿。
连花儿的眉头就轻轻的皱了起来。
“她一定是怕挨娘的骂,躲起来了。”连花儿就恨恨地道,她受了这样的伤,完全是连朵儿害的。
今天早上,她和连朵儿两个人,一人负责烧一个灶。她哪里会做这样的活,灶里的火灭了,她才到连朵儿这边来,想要一根柴禾去引火。连朵儿从灶下抽出一根正燃着的柴禾,一下子扫到了她的腿上,将她的裤腿给点着了。然后,又是连朵儿,拿开水泼了她。
史郎中留下一些药膏,说是能够止痛,就告辞走了,因此连花儿说话就没了顾忌。
“连朵儿这个笨蛋,”连花儿咬着牙骂道,“我正要问她,是不是故意烫我?我的伤要是好不了,看我不揭了她的皮。”
“花儿,朵儿是你亲妹子那,她,哪能是故意的。”古氏忙道,“月娥,你去找找朵儿。”
“嫂子别去,等吃饭的时候,不用人找,她就回来了。”连花儿道,“娘,我腿疼,哥不是把李郎中开的药买回来吗,让嫂子给我熬了喝吧。”
“好,好。”
古氏忙将连朵儿的事情放下,让蒋氏去给连花儿熬药。
蒋氏看了看连花儿,又看了看连朵儿,就没再说什么,只出去熬药去了。
连守仁和连继祖送了史郎中的马车离开,这才转回屋里来。
“现在可怎么办?”连守仁就和古氏商量。
“爹,石太医真的不在镇上吗?”
“是不在。”连守仁道,“他家里就留了个管家看家,说是上次从咱们这回去,隔两天就回府城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里只是他一个别院,就是春秋的时候来住住。不知道这秋天还回不回来。”
“那王太医那,怎么也没来,就打发了一个郎中来?”
“王太医在县里,没在镇上。”
“怎么都不在!就算王太医不在,还有王幼恒。他怎么也没来,上次给四房看病,不是说他跑来的可快了,在他眼里。咱们还不如四房?”连花儿道。
“花儿,别着急,有话慢慢说。”古氏看出连花儿心火旺盛。忙安抚道。
连守仁也听出连花儿的语气十分不好。在济生堂,他看到王幼恒确实是受了伤,而且王幼恒待他很是礼遇,他心中觉得王幼恒很敬重他,人很不错。
“他是想来。可是来不了。……他从县上回来,路上马惊了,受了伤,躺床上不能动。特意打发他们店里治烫伤最好的郎中,还派马车送咱们回来的。”连守仁倒是替王幼恒说了话。
“上次不是来的是陆郎中。那才是最好的郎中吧,这个史郎中。怎么也有六七十岁了,是敷衍我们吧。”连花儿就道。
连继祖在旁边听连花儿这样说,就有些忍不住了。
“花儿,你瞎想啥。陆郎中是专看女人病的,史郎中治过烫伤,才让他来的。”连继祖道。
连蔓儿从后院园子里摘了点菜,经过上房外屋,正好听见连花儿在屋里说这样的话,心中就很不高兴。果然她想的不错,连花儿就是这样的人。好在王幼恒没来,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被埋怨那。
连蔓儿回西厢房,就把听见连花儿说的话,跟张氏说了。
“王小太医是不能来,他年纪轻。花儿也年轻,又是伤在腿上。这史郎中肯定是济生堂里年纪最大的吧?”张氏就道。
连蔓儿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不禁就对张氏的另眼相看起来。张氏在一些事情上,想的比她还深远。
“花儿这伤,他们是要打算怎样?”张氏就问。
“好像正在商量,要不要去县城那个德信堂。”连蔓儿就道。
上房西屋,连守仁一家确实正在商量这个事。李郎中开的药,史郎中留下的药膏,能够止痛,也能够疗伤,但都不能保证不留疤。那么只能另外再寻别的门路,县城的信德堂就算不错的选择。
“要不,就让花儿去信德堂治伤吧。”连守仁道。他认为,应该送连花儿去信德堂。那信德堂还有宋家的本钱,对未来的大奶奶哪能不更精心的医治,而且连治伤的钱都能省下。“有宋家的本钱,那就是自家人,对花儿能更尽心。”
连花儿却抿着嘴,似乎是并不愿意。
“因为有宋家的本钱,才不能去。”连花儿道,她不想让宋家知道她被烫伤了。就算不所,她自己心中,对于能不能完全不留下疤痕,是没有信心的。
古氏显然和连花儿想到了一起。
“要不,就让继祖去一趟县里,就说咱家有人烫伤了,请信德堂最好的郎中来,不说是花儿,就说是芽儿,要不就说是枝儿也好,……说谁都行,只别说是花儿。”古氏就道。
“信德堂的郎中来了,要给花儿治伤,回去一说还能不知道是咱花儿?这一来一回的,耽误多少功夫。”连守仁就道。
“还有药,县城里的药肯定比镇上的要齐全。就是缺什么稀有的药材,也好找宋家想办法。”连继祖道。
“这么说也对。”古氏就道,“花儿,你看那。”
连花儿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要我说,先就送你去县城。到时候,娘找块帕子将你的头蒙上,你不说话,谁还能猜出你是谁?”古氏就道。
连花儿的目光就闪了闪。
“到时候,就算有人问,我就说是……是你老姑吧。”古氏又在连花儿耳边轻声说道。她打算让连花儿冒连秀儿的名。家里几个女孩子,连花儿最大,和连花儿年龄最接近的就是连枝儿和连秀儿。连枝儿长的瘦弱,连秀儿虽然只有十四岁,身量却长开了,只比连花儿稍微矮一点。让连花儿冒连秀儿的名最能让人信服。就算以后对景,也不至于太离谱。
连花儿想了想。就就点了头。
连守仁就把事情向连老爷子和周氏说了,连老爷子和周氏都没反对,连继祖就出去叫了一辆马车来。
“药熬好了。”这时蒋氏就端了熬好的药送过来。
连花儿已经用了史郎中留下的药膏,腿上的疼痛稍好了一些,她哪里愿意吃李郎中的药方熬的药。就说要赶紧去县城。药就先不吃了。
连守仁和古氏将连花儿抱上马车一溜烟地走远了。
连蔓儿心中松了一口气,暗赞王幼恒的安排巧妙。信德堂宋家的本钱,能不能让连花儿满意,是无需别人来担心的。
“姐。二哥,小七。”连花儿将连枝儿、五郎和小七招呼道一起,被连花儿的事情一打岔。她差点忘了正事。“我有个赚钱的点子。”
“啥点子?”听到连蔓儿又想到了赚钱的垫子,几个孩子都很兴奋。
“咱煮花生卖。”连蔓儿道。
这个点子,还是因为何氏,连蔓儿才想到的。他们耢了一麻袋的花生,总有七八十斤。现在的花生水分还很足。连蔓儿就煮了一些来吃,用的是她前世最熟悉的蒜蓉花生的方子。
那天给了何氏一些,何氏吃了就赞不绝口,还想向她要。何氏最爱吃零嘴,都是从镇上各个铺子里买来的。嘴巴养的有点刁。连蔓儿看的出来,何氏说她做的花生比镇上卖的都好。是实话,并不只是为了占便宜。
她逛过那些铺子,知道铺子里卖的都拿大锅炒出来的,吃多了容易上火,还会弄的一手一嘴的黑。而煮的花生只有咸味,湿漉漉地,会吃一手的水。都比不上她做的花生好吃,而且吃起来干净、干爽。
“就是咱们吃的那个蒜蓉花生,咱们多做一些拿到镇上去卖。”连蔓儿继续道。
“这个能赚钱吗?”连枝儿就问。
“我算了,能赚钱的。”
连蔓儿就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账。花生要干透了之后,带皮卖,可以卖到十二文钱一斤。如果剥了皮卖花生仁,就会更贵。而镇上卖的带皮熟花生,最便宜的煮花生也是十二文钱一斤,最贵的炒花生是十八文钱一斤。
“他们的都没咱做的好吃,咱每斤就卖二十文钱一斤,每斤能赚六文钱。”连蔓儿道。
“那十斤不就是六十文,一百斤就是六百文钱?”五道。
“咱耢的花生,连本钱都省了,一斤就能赚二十文钱,咱还剩下有七十斤,能买一两多银子那。”五郎道。
“咱先卖咱自己耢的,要是卖的好,咱还能收生花生,继续卖。”连蔓儿道。
“第一次,咱先做三十斤的吧。”连蔓儿道,“十斤给幼恒哥送去吃,咱就先卖二十斤试试。后天就是镇上的集,咱现在开始做正好来得及。”
“对。”
几个孩子商量了一会,就称出三十斤花生来,先进行挑选,将那些坏的、瘪粒的都挑了出去,只留下颗粒饱满的。连蔓儿和五郎就拿大木盆,装了水,将花生倒进去,几个孩子都将袖子摞的高高的,开始洗花生,要将花生外皮上沾的泥土和杂质都清洗干净。
一连换了三次水,花生才洗干净了。
然后,就是用作料泡花生入味,这一关键的步骤了。
连蔓儿正要去拿调料,就见蒋氏慌里慌张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