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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贼也疯狂-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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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公明,你听明白了,快给我说说。”华雄忙扭头看向徐晃。

    徐晃沉吟了一下,“当初我没记错的话,少帅的身边是四千人,其中高顺自然也在船上。”

    “那是自然。”华雄本来就跟陈削在一起,他自然知道,纪灵来的时候,大家都在船上。

    “到最后,七渡汜水之后,少帅的身边只剩下一千人。”顿了一下,徐晃又道。

    “是啊,其余的那些人都死在汜水中了。”华雄点头叹了口气。

    徐晃却摇了摇头,“并非都死在汜水之中,只不过,所有人都以为是这样,其实,高顺趁机带人离开了。”

    “一下子带走五百人?我怎么没瞧出来?”华雄顿时忍不住惊叫起来。

    徐晃摇头笑了“不是一次带走的,只不过,这却是事实,无论如何,有五百人没有死在汜水之中,而是跟着高顺去决堤了,我猜的不错的话,决堤的位置,恰恰就是当初纪灵来的时候你们所挖的位置。”

    “什么?有五百人离开了,决堤是在我们当初一开始挖掘的地方?”华雄大吃一惊,陈削冲徐晃点了点头,“不愧是徐晃,果然看的通透,决堤本来就不易,高顺就算带了五百人,未必能如期掘开,所以,一开始我们四千人挖掘的地方,正是为了让高顺能顺利的挖开,而七渡汜水,盟军都以为我的兵大多死在了水里,其实,不过是给高顺做了掩护罢了。”

    “难怪当初少帅会说出以命赌命的话来。”想明白经过,连华雄都为之瞠目结舌。

    太狠了!

    可以说,陈削是带着部下拿命在拼,赌的是命,何尝又不是时间呢?周仓必须带人坚持十五天,才能抵达汜水关,若是提前死了,除了悲壮让人敬佩,没有丝毫的价值,难怪见到周仓的时候,周仓浑身是血,还断了一条臂膀。

    要是见了颜良,周仓立马就逃,凭周仓的身手,打不过,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可他却不得不尽力跟颜良周旋,为的就是让盟军上钩。

    不能藏,不能躲,只能一步步的将盟军引到汜水关,这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

    而陈削,七渡汜水,则彻底迷惑住了袁绍等人,谁都以为是陈削要决堤,结果,却是拿大伙的命给高顺做掩护,真正决堤的却是高顺!

    “现在,我可以放心离开了,少帅多保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临走前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徐晃也很高兴,冲陈削拱了拱手,没有丝毫停留,徐晃径直离开了颍川。

    陈削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徐晃,就是这样,果断干脆,即便明知道回白波谷必然遭郭太重责,依然没想着逃避。

    身子稍微好转之后,陈削又干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提心掉胆的事情,他居然亲自又去了汜水关。

    谁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可是陈削回来后,心情却很沉重。

    夜里睡的正香,忽然门外一阵嘈杂,陈削被吵醒了,起身披上衣服,推门出来一瞧,顿时一惊,忙喊道“高顺,你这是在做什么?”

    高顺正赤着胸膛跪在门前,也不知跪了多久,身上都发青了,幸好被张颌发现,否则,还不知要跪多久。

    “高顺,快起来吧。”张颌忙搀扶高顺,高顺却神色决然,说什么也不起来,就算陈削过来劝,依然跟木雕石塑似的笔挺的跪着。

    “高顺,我又没怪你,你这是何苦呢,快起来,别受了风寒。”

    “一人做事一人当,高顺以下犯上,理应受罚,除非少帅责罚我,否则,我绝不起来。”高顺固执的摇头回道。

    “这才多大的事啊,本来就是我错了,你气恼之余,打我几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陈削好心劝着,其实,他压根不知自己错哪里了,可是,既然高顺认为他错了,那就错了吧。

    “你错了?错哪了?”高顺突然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陈削,陈削顿时一脸的尴尬,挠着头皮“错…错在……我不该不知道如何治理百姓,如何制定吏法民生这些…”

    “哼,你没有错,这也不算是错,军法有云,不知者不怪,你不懂,何错之有?我以下犯上,却是大逆不道。”嘴上这么说,心里高顺却是犹如刀绞一般,对自己人,尤其是对自己,陈削实在太心善了。

    换了别人不受罚应该感到高兴,可高顺绝不这么想,陈削是三军之主,必须有绝对的威信,他可以不在乎,但,自己一定要帮他。

    “请少帅责罚?”

    “这…”

    “否则,我就长跪不起。”

    “反正也跪了这么久了,也算是罚过了,就算了吧。”陈削近乎商量的劝道。

    “你…”幸好这里人不多,否则高顺真想再起来揍陈削一顿,你就不能狠点心吗?

    “你不起来,我也陪着你跪下…”这么冷的天,高顺身上都冻紫了,陈削实在不忍心。

    可是他这话音刚落,高顺却腾的一下,脸色阴冷,两眼充血的怒瞪着陈削,“少帅,这种话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以下犯上,这是小事吗,这样吧,既然你不忍心,那我就自罚二百军棍。”

    “什么…二百。”陈削吓的一个没站稳,当即跌倒在地上。

    “高顺,你…别吓我啊,两百军棍,你还有命在吗?”

    “你以为…这是儿戏吗?”死死的瞪着陈削,高顺冷冷的喝道,“这是按罪当斩的死罪,两百军棍已经算是轻的了,张颌,你来行刑。”

    张颌看了看高顺,又看了眼陈削,很是犹豫,可也明白高顺的苦心,无奈之下,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他本想应付一下也就算了,可是高顺,却压根就不允许他这么做。

第二百一十四章,田丰出手

    高顺怒瞪着张颌,冷冷的哼道“张颌,你是在同情我,可怜我吗?你知道这件事的轻重,别让我瞧不起你。”

    张颌咬了咬牙,一狠心,只好高高的轮圆了臂膀,啪啪啪啪…冰冷的棍棒狠狠的打在高顺的身上,每一下,都让人心惊肉跳,陈削更是痛彻心扉,不知如何是好,想劝也劝不住,甚至高顺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院中所有人,全都吓坏了,打的高顺皮开肉绽,陈削都忍不住哭了,就连张颌,也是格外的不忍。

    郎中算是彻底傻了,这帮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陈削刚好了,就被高顺揍了个半死,结果,这边刚没了事,高顺又要自领两百军棍,这些人难道都疯了吗?

    “打吧,打吧,张颌,记住了,两百军棍,一个都不能少,你们也给我听清楚了,以后谁要是再敢以下犯上,我绝不轻饶。”突然,陈削站直了身子,扫了四周一眼,咬牙狠狠的喝了起来,众人全都吃了一惊,随即齐声应和起来。

    “咣当”回屋之后,陈削依靠在房门上,泪水顿时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听着外面啪啪的棍棒声,陈削身子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泪水久久不停。

    “陈削,就应该这样,记住,一定不要让我失望。”高顺咬牙望着陈削所在的屋子,心中一阵欣慰。

    对部下心软,陈削并没有做错,可高顺,却不得不逼他狠下心来,甚至不惜要对陈削‘拔苗助长’。

    两百军棍,高顺足足昏过去三次,到最后,两腿都不能站立了,郎中无奈的长叹一声,只好赶紧给高顺诊治包扎,心里却不住的叹息着:哎,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对自己人竟然如此狠心。

    “张颌,马上将我逃出来的消息散播出去,派人冒充我进入冀州,就说我要从冀州返回辽东。”虽然别的事情,陈削还很‘欠揍’,可是他的警惕心,却远比别人要谨慎。

    张颌不敢怠慢,忙下去吩咐了,很快袁绍等人就得到了消息,袁绍韩馥忙领军进入冀州,并严令各地关口险隘严加盘查,所有路口都设置重兵把守,绝不能放任陈削安全返回辽东。

    ………………

    阳翟。

    “陈削,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杀敌十五万,历经四个月,终究还是活了下来,冀州吗?呵呵,别人或许会信,却休想瞒得过我郭奉孝。”带人赶往阳翟郭府的路上,得知陈削进入冀州的消息,郭嘉羽扇轻摇,嘴角边悄然勾起一抹狐疑的笑意。

    到了府门外,家中的长老族长们早早的都迎了出来,谁都知道,如今郭嘉名声大噪,一场惊世豪赌名震天下,更赚了堆积如山的财富,加上郭图死在汜水关,郭府上下,不得不改变对郭嘉的态度。

    “奉孝,一路风尘,辛苦了,来人,还不赶紧伺候少爷进府歇息。”

    “诺:”呼啦一下,十几个丫鬟仆从们一窝蜂的涌到了郭嘉的身旁,郭嘉微微一笑,“不必了,这是兰桂坊给我分的酬劳,足足一亿贯,都在这里,你们点收一下,我就不停留了。”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从小就被家族抛弃,郭嘉的心志远非同龄人可比,自己身上流的是郭氏的血,郭嘉自然懂得感恩,但是,这个家门,他绝不想再踏进一步。

    ………………

    冀州田丰书房。

    “田先生,你找我。”刚刚从外面被征调回来的鞠义,大步流星的提着长枪走进了田丰的书房。

    田丰从案桌上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了一番鞠义,鞠义生的十分凶恶,身材短小,但极为彪悍,脸上一道斜斜的刀疤触目惊心,更增几分煞气,狮鼻阔口,高挺的鹰钩鼻,满脸的横肉,两只菱形的小眼睛,精光闪烁,不时的射出道道逼人的冷芒,往身前一站,犹如来自地府幽冥的厉鬼,甚是吓人。

    鞠义骁勇彪悍,本领不凡,出手一向果断狠辣,更让人丧胆心惊的是,此人一手训练出来的先登死士,威震冀州,战力甚是强悍,虽然只看过一次他们的操练,却给田丰留下来很深的印象,活人能给活活练成死人,这就是鞠义!

    “陈削进入冀州了,主公有令,绝不可让陈削活着离开冀州。”田丰沉吟了一会,缓缓的开口道。

    “陈削…哼,高顺是不是也在啊?正好让我领教一下陷阵营的兵锋,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强的铁血精锐,是我的先登死士更强,还是高顺的陷阵营更胜一筹?”鞠义不屑的冷笑道。

    “会有机会的,不过吗,陈削在暗,我们在明,陈削此人素来奸诈谨慎,虽然各个关隘都派了重兵,但是,想要逼出陈削,难比登天,这样,你让人假扮陈削,假装被我擒住,趁张燕还没返回黑山,先把躲在太行山里的那群乱贼余孽给我引出来,让你的人,不必留情,抓住也好,杀了也罢,陈削必然会现身,何况,如此一来,张燕跟陈削的关系,必然势同水火,此乃一石三鸟之计。”

    “先生此计果然高明,领命,先生,我这就去办,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当那股黄巾余孽已经死了!”说完,一抖征袍,鞠义健步如飞的走出了书房。

    听着鞠义远去的脚步声,田丰豁然起身,眺望着窗外,手扶颌下须髯,冷冷的笑了起来“陈削,我早就说过,想从冀州离开,此路不通!”

    至于说那些黄巾家小都是无辜老弱,可田丰依然还是不会心软,田丰一向耿直,贼就是贼,绝不能心存仁念,若是让陈削安全返回辽东,凭借讨董之战连同汜水关与盟军一战,陈削必然声威大震,这不是田丰想看到的。

    若是沮授,或许不会对那些躲在太行山中的家眷下手,可田丰,却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而他选的人,恰恰又是杀伐残暴到极点的先登鞠义!

    袁绍跟韩馥,因为共同出兵讨伐董卓,现在又有共同的敌人陈削,两家关系倒暂时相处的格外融洽,韩馥派兵四处盘缠,袁绍也派出重兵支援,整个冀州,到处都洋溢着一派肃杀紧张的兵戈之气,就连走路的行人,都吓的提心吊胆,行色匆匆起来。

第二百一十五章,杀孙坚,夺玉玺,救单福!

    …………

    襄阳。

    因地处襄水之阳而得名,与樊城隔江相望,这里水道纵横交错,世家商贾云集,不但繁华熙攘,又是荆州水陆交通的枢纽,更坐拥沃野千里的平川,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前任荆州刺史王被孙坚所杀,刘表走马上任成了新的荆州之主。

    刘表甫一上任,就跟荆襄第一望族蔡家联姻,大力提拔重用世家中人,更广开言路,开经立学,爱民养士,更依仗蒯家后起之秀蒯越平定了近百家荼毒一方的宗贼,历经修养,招募兵勇,虽然缺少鲸吞天下之志,但自保一方,刘表却是绰绰有余,加之刘表有八骏贤名,在士林之中颇有威望,荆襄各地不少有志之士都纷纷前来投奔,文臣武将,齐聚帐下,刘表又远交袁绍,实力日益鼎盛。

    枯木逢春,刘表年仅六十岁刚娶了蔡家的二小姐,正是春风得意,只恨良宵苦短的时候,这一日,蒯越却行色匆匆的从外面赶来,身后亦步亦趋,还跟着一员上将,正是文聘文仲业!

    “主公,袁绍派人送来书信,请主公过目。”

    刘表忙屏退左右,拆开书信看罢,顿时皱紧了眉头“袁盟主信中所说,孙坚竟然得了传国玉玺。”

    “啊?”蒯越文聘全都齐声惊呼起来。

    “此事体大,绝不可怠慢,异度,马上召集荆州文武,前来商议。”沉思了一会,刘表忙冲蒯越吩咐道。

    “诺。”答应一声,蒯越忙闪身退出。

    一时间,荆州文武,齐聚一堂,蒯越、蔡瑁、张允、蔡中、蔡和、蒯良,文聘,甘宁,黄祖,黄汉升等人全都到齐了,刘表决议趁其不备,劫杀孙坚,夺回玉玺,所有人的脸色,全都一阵肃然沉默,孙坚骁勇盖世,素有江东猛虎之称,帐下兵将,更是兵精将勇,甚是了得,程普韩当祖茂黄盖,都是能征惯战的虎将,杀孙坚,夺玉玺,自然非同小可。

    何况这一次汜水关一战,孙坚几乎没什么伤亡,绝不好对付!

    …………

    长安城。

    “可恨的陈削,徐荣,马上传信给辽东太守公孙度,不惜一切代价,务必给我将陈削等贼众一举铲除。”

    见董卓怒发冲冠,眼冒血光,连身上的肥肉都嘟嘟颤动起来,徐荣不敢违拗,知道这次董卓彻底是愤怒了。

    小小的陈削,汜水关一战,威震华夏,却也同时,招惹了原本不该招惹的仇敌,不管是各路诸侯,还是西凉董卓,谁都不希望陈削继续活下去。

    ……………

    “外面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喧闹?”正打算离开颍川,忽听到街上一阵喧天的锣鼓声响起,陈削顿时皱紧了眉头。

    郎中出门瞧了一下,忙回来告知陈削等人,“有个叫单福的游侠,正在游街示众,说是马上就要在菜市口枭首。”

    “这人,犯了什么事?”陈削松了口气,闲着无事,索性拉着郎中闲聊了起来。

    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个单福是个行侠仗义的侠客,为朋友两肋插刀,就算被抓进牢中,依旧决然不屈,在牢中受尽了酷刑,一连两年,官府愣是从他口中听不到半句只言片语,此人颇有血性,当地百姓提起来都连声称赞。

    “呵呵,原来如此,张颌高顺,交给你们了,反正马上就要离开颍川了,就当稍微活动一下筋骨好了。”

    “少帅尽管放心,保证将此人带到你的面前。”张颌忙答应道。

    陈削摇了摇头“不必了,这种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可不想让人感恩戴德,铭记恩情,我在渡口等你们,快去快回。”

    “这…”郎中吃了一惊,心中暗惊,不愧是陈削,这种杀官劫囚的弥天大事,在他眼里,不过是举手之劳,难怪能跟西凉董卓十八路诸侯一决雌雄,真不简单。

    高顺张颌带人悄然离去,陈削拉着郎中的手,再三道谢,几番央求郎中跟着自己前往辽东,郎中顾念家中的爹娘,不愿远离故土,陈削无奈,只好依从,不但给郎中留下大笔资财,更当众给郎中跪倒在地,“大恩不言谢,老丈,多保重,日后若有难处,可来辽东寻我,但有差遣,陈削必然应允。”

    “哎,好,好…”激动的郎中梁才热泪盈眶,仿佛做梦一样,黄巾陈削,能让十八路诸侯和西凉董卓都忌惮的草莽枭雄,居然能给他一个小老百姓磕头下跪。

    直到陈削阔步远去,梁才依旧久久的依靠在门前不忍回屋,直到陈削彻底消失在眼前,梁才这才喃喃的低语道“咱老百姓,可算是有盼头了,啥也不说了,再苦再难,我也要好好活下去,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替咱穷苦百姓打出一个朗朗乾坤!”

    街道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单福围城游街,纵然劈头散发,浑身是血,身上还缚着枷锁,可单福,脸上没有一丝惧意,面带不屑,豪气冲天,街道两旁,前来欢送的百姓,围的人山人海,挤的密密麻麻,囚车辚辚作响,官兵趾高气昂,拎着刀枪,甚是跋扈,既然是游街示众,自然要摆出威风,震慑这些屑肖刁民。

    史阿冲四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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