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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刘虞还扬言“再逼我,我就出亡匈奴!”以此威胁,袁绍的计划无奈落空,只好退而求其次,想拥戴刘虞为尚书事,职权等同于宰相,这次刘虞更绝,直接将袁绍派去的使者给宰了。
虽然行事极端,但也彰显了刘虞一心对汉室的执着和忠诚,不仅断然拒绝了这些意图反叛的关东诸侯,甚至刘虞还派出使者前往长安,想迎献帝东归,献帝被董卓视作傀儡,又被关东诸侯所抛弃,见到刘虞的使者禁不住泪流满面当即应允,适逢刘虞的儿子刘和正在朝中任侍中,献帝派刘和潜出武关去幽州请刘虞出兵来迎。
从长安到幽州本有捷径,可惜,河东被董卓所占,冀州由韩馥袁绍坐镇,根本不能行,刘和奉了献帝的密令,决定从南阳绕道回返幽州,知道袁术素来跟袁绍不睦,刘和想争取袁术的支持,却不料,袁术假意支持,实乃内藏祸心,不但强行扣了刘和,更委派自己的使者前往幽州,刘虞不明真相,以为派兵是去迎接献帝,不料,兵马行到南阳却被袁术平白夺了去。
袁绍另立新君的计划泡汤,刘虞妄图迎献帝前往幽州的计划也无疾而终,可袁术渔翁得利平白得了刘虞的数千骑兵却羽翼渐丰,实力暴增!
………………
“少帅,是孙坚跟荆州兵在激战,荆州刘表这是要抢夺孙坚手中的玉玺啊。”张颌急匆匆的又返回到陈削身边,急忙将探来的情况说了一番。
“玉玺?这可是好东西啊,少帅,不如咱们抢了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让他们打个痛快,到最后两败俱伤,一举把玉玺夺过来。”周仓的提议,顿时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在所有人看来,玉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现在陈削自称张角的关门弟子,又娶了圣女张宁,若是再得了玉玺,简直不敢想象。
在大家看来,当贼的顺手牵羊半路劫掠本就是拿手的老本行,这种事,没什么可犹豫的。
“那实在太好了,玉玺可是天子圣物,是帝王的象征,少帅若是得了玉玺,那岂不…”就连关靖都眉飞色舞的流了口水,若陈削登基称帝,关靖心想,自己怎么说,也得是个开国功臣啊。
高顺却眉头紧皱,久久无语,他不是谋士,自然看不出内在的玄机,也不知道玉玺背后会带来什么可怕的杀机,但是,刚刚送了孙坚一个天大的人情,现在要是再干出杀人劫货的事情,跟孙坚的关系,可就彻底崩裂了。
(玉玺到手,天下我有?哈哈哈……。)
第二百一十九章,蒯越定计
“抢夺玉玺?”坦白来说,陈削也很心动,就算他只是个普通人,也知道玉玺是个好东西,只不过,陈削随即又叹了口气,跟孙坚闹僵,他倒不在乎,跟刘表开战,也没什么,可问题的关键,自己能否平安返回辽东?这玉玺,凭自己就算抢到手能保得住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算返回辽东,自己暂时连个地盘都没有,兵马也仅仅万余人,还要对付公孙度和乌桓人,这玉玺对自己来说,可就是块烫手的山芋。
刚刚放了孙坚一马,现在立马又跟孙坚翻脸,这算什么?看了看身后磨拳霍霍的四百兵将,其中,高顺刚刚被打了两百军棍,周仓又断了一条手臂,队伍里也有不少伤兵,素来谨慎的陈削,沉思了一会,还是决然的摇了摇头“此事非同小可,玉玺固然重要,可能比得上我们脖子上的脑袋重要吗?昔日出兵的时候,我们是两万人,可到现在,仅仅只剩下寥寥四百人,兄弟们,回家比什么都重要,刚进荆州,就跟荆州兵开战,实乃不智。”
“可是…”周仓愣了一下,还是有些不甘心,这可不是别的东西啊,那可是传国玉玺啊。
陈削劝道“隽义也说了,孙坚此战未必会输,毕竟,孙坚号称江东猛虎,麾下兵精将勇,又足足带了一万人,哪那么容易一到荆州就被干掉,就算要出手,也不应该是现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没我命令,谁都不准妄动。”
“这么说,少帅还是有意?”听陈削的口气,周仓又是一阵心动,陈削没说不出手,只是说暂时不合适。
“静观其变,待机而动,前提是我们能从荆襄全身而退。”
谨慎归谨慎,但要是到嘴的肥肉从眼前溜走,陈削也不甘心,至于说陈削想得到什么,现在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玉玺要是塞到他手里,估计他也不会拒绝,要是顺带着能得点别的,他当然也乐意笑纳。
孙坚骁勇盖世,程普等人也都能征惯战,加之此次出兵伐董孙坚几乎没什么损失,所以,面对蒯越的伏兵,倒是有惊无险的闯过了枫林渡,一战伤亡近两千,不过,幸好逢凶化吉,逃过一劫。
只不过,玉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刘表根本就不想让孙坚离开,刚过襄阳,黄忠甘宁再次领兵设伏,双方又是一场生死鏖战,孙坚再次伤亡三千余人,一路南下,危机重重,跟在孙坚身后的高顺等人全都皱紧了眉头,想起来就有些后怕,幸好在枫林渡没有出手,否则,这四百人还不够给人家荆州兵塞牙缝的。
江风猎猎,血染征袍,眼看出兵已近一年,孙坚的心中,自然是归心似箭,可是连番遭遇两次伏击,让孙坚不得不加倍的小心,老将黄盖不知何时来到了孙坚的身后,“主公,我看长沙咱们就不用回了,刘表入主荆州,如今也算是兵强马壮羽翼渐丰,此番与我等为敌,夺取玉玺之外,主公更是此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刘表其心可诛,早已将主公视为心腹大患,不可不防啊。”
“嘶…”沉吟了半刻,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孙坚久久的凝视着浩荡的江面,深以为然,自己此番出兵讨董,先是杀了荆州刺史王,又斩了南阳太守张咨,刘表自然会对自己忌惮,何况,谁都明白,讨董之后,自己必然声威显赫名声在外,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自己坐镇长沙,刘表岂能心安?”
“公覆,言之有理,依你之见,该当如何?”转过身来,孙坚面含期待的看向黄盖,黄盖有勇有谋,跟随孙坚久经沙场,深得孙坚器重。
“舍弃长沙,回返江东,主公别忘了,你的家小根基都在江东。若是被刘表窥觑害了幼主,可就是不妙了。”黄盖忧心忡忡的回道。
“好,取道江夏,回江东!”孙坚重重的点了点头,当即摆手传令。
………………
“军师,为何将我们全都调了回来?”黄忠甘宁大为不解,蒯越却拖着尖尖的下巴微微一笑,“呵呵,两次伏击,都未能得手,诸位,孙坚此人不可小视,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他必然有所防范,绝不宜再继续派兵追杀。”
“啊?”文聘蔡瑁等人全都一愣,蔡瑁忍不住问道“难道就这么放过孙坚?”
“呵呵,自然不会,等他松懈之时,就是我等一举将其铲除的机会,一味穷追猛打,绝非上策,传我命令,将沿江渡口,所有兵马全部调回,全都从陆路向江夏集结,这一次,孙坚已成惊弓之鸟,必然会回返江东,过了江夏,孙坚必将如龙归大海猛虎归山,而我们将兵马调回,也能让孙坚彻底的放松警惕,他绝不会料到,我会在江夏恭候他的大驾。”蒯越挥斥方遒指挥若定,心中早已智竹在胸,对他来说,对付孙坚,如探囊取物一般。
武将万马军中勇不可挡,是为盖世英雄,而对谋士来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也足以名震天下!
孙坚一向是天生虎胆,豪烈过人,见荆州兵守备松懈,再无出兵的迹象,顿时心情舒畅,不屑的放声大笑,“刘表老儿,不过如此。”
一路乘帆破浪,顺江而下,畅通无阻的直达江夏,即将返回故里,孙坚等人全都长出了一口气,心思早就飞到了各自的家中,盼着能跟妻儿早点团聚,可是,抵达乌林渡口,突然两岸鼓声大作杀声四起,闪出了不下万余名荆州兵,居中显然的位置,一杆大纛旗迎风飘摆,猎猎作响,那上面三个黑体大字,看罢之后,顿时让孙坚心头猛然沉了下去‘荆州蒯!’
“嘶…”而谁也没有发现,远处一座高挺的山坡上,却正聚集着一群人,都是寻常的樵夫百姓装扮,为首一人,背着大的出奇的一张宝雕弓,正是陈削。
见江面上不多时,也闪出了黄祖蔡瑁的伏兵,陈削禁不住低声惊呼起来“果然是大手笔,我就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刘表岂能这么好心的放过孙坚,跟我打猎时一样,故意等到猎物放松警惕,再给其致命一击,此计当真狠毒。”
第二百二十章,笨蛋傻帽
这一次可跟之前的两次伏击截然不同,蒯越率兵四面合围,沿江两岸连同江面两面全都派了重兵,孙坚虽然还有五千人马,可形势却一点也不乐观,没过多久,荆州兵就出手了。
一时间,锣鼓喧天,杀声四起,浩荡的江面上箭簇乱飞,鲜血飞溅,蔡瑁黄祖各自率军前后堵截,文聘蒯越的人马也全都拉紧了弓弦,毫不留情的往江面上攒射着,没过多久,孙坚的身边就折损了上千人。
孙坚大刀狂舞,怒吼连连,犹如发狂的猛虎雄狮拼命的率军冲杀,孙坚想要杀开一条血路,奈何,荆州兵以逸待劳又数倍于孙坚的人马,双方实力悬殊,孙坚几番突围,都没能成功。
眼瞅着身边的兵将越来越少,无奈之下,孙坚只好率军靠岸,企图登岸,荆州兵前赴后继,层层阻拦,孙坚等人足足激战了近两个时辰,好不容易冲到岸上,所有人全都跟从血池里泡过一样,鲜血淋漓,满是刀伤,身边也不过仅剩下千余人,辨明方向之后,孙坚势如猛虎,挥舞着古锭刀直奔西侧山道冲了下去。
“走…跟上去!”陈削一摆手,带着周仓等人也第一时间向西钻进了密林中。
身后荆州兵紧追不舍,孙坚不敢怠慢,带人拼命逃窜,一直向西逃出十余里,这才甩开了蒯越的追兵,众人全都累的大汗淋漓粗气直喘,孙坚将古锭刀插在地上,刚想靠在路旁的树身上喘口气,忽然,身后骤然响起一阵破空的锐啸声,孙坚腾的一下,反应机敏,第一时间转过身来,却不料,那快如星火的利箭,实在是太快了,虽然勉强侧身躲过要害,还是被射中了胸口,孙坚闷哼一声,身子眼瞅着就要跌倒,幸好身旁的程普祖茂忙将他扶住。
“嗖…”没等众人发现出手的敌人,又一支夺命的冷箭呼啸而来,祖茂忙一把推开孙坚,大喊一声,“主公小心!”
“噗嗤…”孙坚闪了过去,可祖茂却避无可避一箭正好洞穿心口,身子当即无力的倒了下去,这位原本应该死在华雄刀下的江东虎将,最终,还是难逃一死,真可谓,时也命也!
“交出玉玺,跪地乞降,否则,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远处山坡上,忽然闪出了一位身形彪悍的老将,此人满鬓白发,颌下银髯飘摆,不怒自威,却脸色红润,生的虎体狼腰,甚是彪悍,手里擎着一张铁胎弓,身后地上插着一口寒光夺目的大刀,这口刀,青光闪烁,透着逼人的寒气,那锋利的刀刃,刺人双眼,只看一眼,就让人脊背生寒,浑身发颤,刀柄上,刻有飞龙吞日的图案,冷森森,夺人目,光闪闪,摄人胆,这口刀,称之为‘银龙锁日月,三亭砍山刀!’正是老将黄忠从不离身的一把神兵。
而黄忠身旁,也随即杀出了五百精卒,显然,这些人早就在此恭候了。
“主公………”见孙坚胸口上插着利箭,箭头整个都穿了进去,鲜血正滴滴答答的顺着箭杆滴落在地上,黄盖等人全都惊呼起来,众人自发的护拥在孙坚的周围,就算是死,也不能让黄忠再碰孙坚一下。
“莫非孙文台,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不成?”黄忠不屑的手扶银髯,仰天大笑。
“都给我闪开…”孙坚声音略显低沉,但逼人的气势,依旧让手下兵将心生敬服,咬牙站直了身子,孙坚猛的高举战刀,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想让我跪地乞降,哈哈哈,真是可笑,宁可战死沙场,岂能向尔等乞降,我可是江东猛虎孙坚啊!”
这一刻,孙坚豪气直冲云霄,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就算疲乏到极点,就算身上负了伤,孙坚这头猛虎,依然傲然不屈,虎威犹在,让人不敢小视,随即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孙坚咧嘴一笑,直接将插在胸前的利箭给拔了出来。
“想夺玉玺,黄忠,除非杀了我。”说着,孙坚刀头猛然翻转,冰冷的锋刃直直的指向黄忠,“黄忠老儿,可敢与我一战?”
孙坚不怕死,孙坚身旁的程普等人也全都挺直了胸膛握紧了刀枪,全都决然不屈的护拥在孙坚的身旁,什么人带什么兵,就连远处猫腰向这边打量的陈削,都忍不住骂了一句“笨蛋!”
这不是怕死不怕死的问题,对陈削来说,活着比什么都强,就算被黄忠率兵包围,陈削也希望孙坚能够跟自己一样,脚底抹油。
高顺等人全都齐齐的翻了个白眼,心中无不鄙视,摊上这样的少帅,大家还真是脸上无光,孙坚是猛虎,可陈削却是狡猾的狐狸,看起来,陈削很怕死,甚至没有半点血性,反不如孙坚那么豪气冲天。
“果然不愧是江东猛虎,来啊,传我命令,杀!”说着,黄忠将弓箭藏在身后,抄起大刀直奔山下冲了下来。
“又一个傻帽,狗蛋,待会带人摸过去,把那老家伙的战马给我宰了!”
高顺真是哭笑不得,人家黄忠这是见孙坚有伤在身,不忍骑马冲杀,想跟孙坚来个公平对决,他倒好,却骂人家傻帽,还无耻的想把黄忠的战马给宰了。
两拨人很快杀在了一处,孙坚纵然身负重伤,依然悍勇难当,一连劈翻十几个荆州兵,见黄忠冲到近前,飞身急纵,身在半空,居高临下,一个力劈华山,狠狠的跟黄忠的大刀磕在了一起,兵戈交错,火星爆射,顺着刀柄,一股巨力潮水般涌来,孙坚身子微晃,随即倒飞了出去,可黄忠,也面色凝重,连连后退,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孙坚这头江东猛虎,可不是浪得虚名,若没有陈削参战,华雄不但被他所杀,就连吕布都未必能讨得多大的便宜。
两人你来我往,顷刻间斗在一起,程普黄盖等人也都拼命向前,江东兵一个个气势如虹斗志昂扬,可毕竟这些人身体早已乏累到了极点,撑不多时,就落入了下风,就连孙坚跟黄忠缠斗十余回合,也是攻少守多,险象环生。
第二百二十一章,锦帆甘宁
离此不远的山道上,马蹄飞腾,尘沙激荡,蒯越的追兵也在飞速的逼近,此番带队的正是先锋大将锦帆甘宁,身后虽然只有八百人,却一个个彪悍十足,杀气冲天,身上的腱子肉,都跟石块一样,棱角分明,鼓鼓怒涨。
乱世逐鹿,天下精锐何其多也!,高顺的陷阵营无往不利,鞠义的先登死士威震冀州,而甘宁的八百锦帆贼,也早已名震荆襄!
“噗嗤…”黄忠一刀劈在了孙坚的背后,半空中顿时彪溅起一阵血雨,孙坚身子连晃几下,险些跌倒,可愣是用手中的古锭刀撑在了地上,黄盖咬牙拼命冲到近前,战不三合,就被黄忠给劈中了肩头,荆州兵势如破竹锐不可当,杀的江东兵连连倒地,地上顷刻间鲜血直流,死尸遍布,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肃杀凌冽起来。
孙坚扭头冲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随即抖擞精神,再次飞身杀向了黄忠,每一次刀兵相撞,都让孙坚虎臂震颤五脏剧烈的震荡着,身上的伤口,因为过度用力,也愈发的迸裂开,可孙坚那张坚毅的脸上,始终傲然不屈。
激战越久,黄忠越发不忍,忍不住再三劝说,可孙坚宁死不屈,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别人低头。
“笨蛋,笨蛋,笨蛋…”一连低骂了几声,见孙坚每一次倒地立马就会站起来冲向黄忠,不要命的搏命方式,让陈削彻底的震惊了,陈削的眼眶禁不住有些湿润,没等下令,便拽出弓弦瞄向了黄忠。
“嗖嗖嗖…”一出手,就是三星连珠,三支狼牙箭成品字形直奔黄忠的后心射了过去。!
黄忠刚挡开孙坚的古锭刀,忽感背后冷风袭来,听音辨位,对利箭破空发出的声响,身为屈指可数的神箭手,黄忠自然再清楚不过,当即侧身一个后翻,快速的躲了过去,动作如行云流水,快如猎豹,陈削的三支箭,竟然全都落空,气的陈削破口咒骂一声“真是可恶,兄弟们,杀啊,宰了这个老家伙,救出孙坚!”
而提前带人绕道对面山头的狗蛋,也带人围住了黄忠的战马,狗蛋一摆手,当即从地上抓起一捧黄土,他知道越是名将的宝马,越通灵性,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须一击致命,绝不能让战马跑了。
众人有样学样,全都弯腰跟着抓起一把土,然后四散分开,冲到黄忠的黄彪马近前,众人一起扬手抛出手中的黄土,黄彪马顿时被迷住了双眼,马儿咴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