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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出口,张侧妃和赵霓虹都尴尬的顿住了,不过两人都反应得很快,“哎,瞧我,也不问问,便火急火燎的去准备了,都是妾身的不是,郡主莫要生气,明儿妾身再给郡主熬。”
姿态放这么低,必是有所图谋,赵淑撩了这对母女几眼,“倒了怪可惜的,就赏给如意吧,那日她来送东西,还没好好赏赐她呢。”
她这话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不等张侧妃母女说话,便将粥递到如意面前。
如意不敢接,忙跪下,低着头,“郡主赎罪,奴婢,奴婢用过早饭了,还请郡主赏给其他姐妹吧。”
“又不多,你多吃一碗也是无碍的,难不成你看不起我这个郡主?”赵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语气森然的说。
“奴婢不敢。”
张侧妃和赵霓虹对视一眼,赵霓虹眼里的不满像是要溢出来般,张侧妃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如意,郡主赏赐,还不谢郡主?。”
如意惊讶的抬头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还是接了那碗粥,在赵淑的注视下一勺一勺的吃完。
满意的坐回椅子上,初春已经端来早膳,一笼小晶包,一杯牛奶,没再多了。
“阿君妹妹,你就吃这么点啊?”赵霓虹还想着,赵淑是有封号封地品级的郡主,一日三餐必然极度奢华,没想到见了就这么点,语气里顿时有些鄙夷。
赵淑喝了口牛奶,像是未察觉到她的鄙夷般,“我听老大夫们说,早上吃多了,不易于消化,原本我是不信的,但看了侧妃我就信了,那样老得快。”
说完,毕巧已经领着姨娘们过来请安了,“贱妾给郡主请安。”清一色的美人,长得不够绝色的还不能过来。
张侧妃上一刻还被赵淑说老,本就已经很当一回事了,下一刻便见到一群曼妙女子,婀娜多姿的走来,心中顿生危机,永王府如此多美人儿,王爷会不会越发觉得她年老色衰?
“姨娘们来了呀,大家都来了,我便长话短说,以免耽误各位时间,二皇伯和堂哥堂姐初到王府,也没好好的招待,各位姨娘这两日好生练练歌舞,后日本郡主准备请二皇伯和堂哥堂姐观赏。”
原本姨娘虽然能随意买卖送,但是王府的姨娘,有些许不一样的,轻易不给抛头露面,像这种表演歌舞,更是不多。
但,谁让赵淑就是个乖张跋扈,刁蛮任性,的郡主呢。
姨娘们面上有些不好看,但不敢说不,而张侧妃更是面色如冰。
赵淑可不会管她开不开心,乐不乐意,想要打永王府的主意,就得承受得住她的怒火。
且,府上很穷,姨娘们也太多,最近她越发耐不住性子了。
小朱子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点点头,对张侧妃和赵霓虹抱歉一笑,“堂姐,侧妃,府上有些事需要我过去处理,就不陪两位了。”
“郡主,有什么事可以和妾身说,你还小,怕是有些奴才会欺主,妾身跟着,也能帮衬你一二。”张侧妃立马起身,拦住赵淑。
赵霓虹也帮腔,“是啊是啊,阿君妹妹,你还小,不知道有些奴才专欺幼主,就让我娘帮你吧,我们住在你府上,什么也不做,怪不好意思的。”
这是要开始对王府的中馈指手画脚的意思呀,赵淑转头,一本正经拒绝,“永王府虽人口不多,却也是有规矩的,断断没有妾染指中馈之理,堂姐和侧妃非嫡出非正妻,想必对如何管理中馈也是不懂的,好了,后日,堂姐和侧妃一定要来观赏歌舞,阿君这便去忙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母女两,脸色铁青的盯着她离开的地方。
回到潇湘院,门‘嘭’一声关上。
“哼,得意什么,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脚下求我!”赵霓虹双手握成拳,长长的指甲都掐到肉里,印深深的肉痕。
“一个人人嫌弃的郡主,没了太后,她还是什么?女儿,你放心,娘一定会让她有什么,你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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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太子出事
赵淑匆匆来到小书房,只带了小朱子和小郭子两人,连绿萝都没带。
“小朱子你说。”
“郡主,太子殿下跌落勒马崖,生死不明。”话出口,两人都跪下了,大气不敢出,他们都知道,郡主和太子殿下亲厚,与其他皇子并不亲近,若太子没了,将来新帝登基,她们郡主定没好日子过。
赵淑“啪”手拍在桌子上,却不觉得疼,“我不是让你派人去保护太子了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勒马涯又是什么地方?太子的人呢?”盛怒之下,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嗓子火辣辣的。
不会的,不会的,太子不会死的,一定不会的!
她不敢设想,前世,太子被废黜,但起码拼过了,虽然以失败告终,但起码拼过了。
但,若这一世是因为自己,自己这只蝴蝶把他煽没了,她会内疚的,会内疚一辈子的。
“郡主,好几路人马,前赴后继的暗害太子,借刀阁损失掺重,二当家和三当家的都死了,勒马涯是青州最高的悬崖,悬崖下面是沧澜江,太子的人也跟着跳下了沧澜江。”小朱子也是刚得到的消息。
当初得知赵弼的人去了青州方向之后,赵淑便让他派人去请专为人办黑事的借刀阁,花重金请他们保护太子。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那么多人想要杀太子,借刀阁几乎是倾巢出动。去的人只有二当家的重伤回归,最后不治而亡。
赵淑听了,跌坐在椅子上。震撼得神经都麻木了,曹帮是水路第一势力,背靠官府,而借刀阁则是陆路第一势力,是近十年来,突然崛起的帮派。
连借刀阁的二当家和三当家都死了,可见是多么的凶险。
“生死不明?”她喃喃道。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只是失踪而已,太子哥哥一定还活着。一定!
“是。”
“那就去找!”赵淑也心平气和的说话,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这件事小郭子和小朱子并没什么错。但她还是忍不住吼道。
吼完。闭上了眼睛,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睁开眼睛,她理智了许多,“秘密寻找太子,还有,监视好大皇子。四皇子,不。想办法让各位成年皇子病上一病,最好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一定要是外伤,若你做不到,可找王大人借人,对对,还有,还有什么?”太着急,脑子很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小朱子两人,不敢出声,跪在地上,低着头,两人也是见过风雨的,然而,此时却本能的颤栗,郡主生气了,非常生气,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还有什么?到底还有什么?”赵淑来来回回的走着,双手捏来捏去,“对,还有,小郭子,你附耳过来。”
小郭子急忙爬起来,倾耳过去。
赵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小郭子心如擂鼓,郡主的胆子也太大了。
“小朱子,各皇子的事,你亲自去办,小郭子,我交代你的事,我希望明天就要有结果,好了,都下去办吧。”
“是,奴才告退。”两人躬身后退,临出门,还不忘把门带上。
赵淑愣愣的看着已经关上了的门,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胜防,那么就只能以进为退。
收拾了心情,匆匆往宫里去。
借刀阁损失掺重,小朱子得到消息,那么其他人也肯定得到了消息,现在最主要的是快!抓住主动权,先发制人,才能赢。
然后,宫门前,她便停下了,现在羽翼未丰,时局太乱,贸然前去凤栖宫找皇后,肯定会暴露。
怎么办?她踌躇了,找皇后是最保险的,这个世上,皇后是最希望太子平安的那个人,只有皇后才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太子。
现在不能去找皇后,起码她不能亲自去,皇上和太后也不能找,问起消息是哪儿来的,她无法回答。
而且,自然有人把消息传到宫里去,朝堂上的秘密,也不过是公开的秘密罢了,更何况毕竟太子自从成为太子那天起,便已是万众数目了。
她竟然想不通这么简单的问题,果然是关心则乱。
想了一会,她吩咐道:“去邑光侯府。”
“是。”车夫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赵淑进宫是家常便饭,突然改变主意,也并不奇怪。
匆匆来到邑光侯府,外祖父江穗计已去皎兰书院上课,只有舅舅江左和舅母江杨氏在家,表哥自然随外祖父在皎兰书院念书,表姐江娇灵本想和赵淑说话,赵淑却直接说了,“舅舅,我有些话想对你一个人说。”
江左和江杨氏对视一眼,江左点头,江杨氏带着江娇灵和下人们退了下下去。
人都走后,屋子里只剩下赵淑和江左,江左见她严肃,便问:“阿君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吗?”
赵淑内心中,挣扎了好长时间,才试探的问:“舅舅,您没投靠哪位皇子或者王爷吧?”
江左一凛,马上重视起来,“可是有人说了什么?”
“舅舅实话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赵淑不答,只坚决的问,这个问题很直白,也很傻,但除此之外,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
江左摇头,“你舅舅如今我连虚职都没了,谈何投靠什么人?不管外面的人说什么,都是谣传,别相信。”
赵淑扯出一抹微笑,但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发生了什么事?”江左问。
“舅舅,太子有难,你愿意帮阿君去救太子吗?”赵淑站起来,准备给江左跪下,此去定是危险万分,可能会丢了性命。
江左一见,都要跪下了,事态必然很严重,他急忙阻止赵淑,“太子有难,你是如何得知的?”
果然,赵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舅舅请不要问,舅舅只需知道,太子此时需要我们去救他,若舅舅答应救太子,我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您。”
江左想了一会,目光在赵淑脸上扫了几下,脸上那份担忧做不得假,看来太子真的有难,而且自己的外甥女与太子向来亲厚。
若太子真的有事,邑光侯府与永王府必然是要受到牵连,邑光侯府不问世事倒还没什么关系,永王府便不同了,许多宗室对永王府可是虎视眈眈。
可是,父亲已经严令邑光侯府一脉,不得参与朝政,这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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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何时回京
“什么?一起跳崖了?”赵弼非常不满的道。
低着头禀报的黑衣属下,不敢多说,“是。”
“去给我去找,一定要把尸体给我带回来!”他说完,伸手掐掉了窗边的白茶花,一朵盛开的茶花,瞬间被捏成了花泥。
大皇子府,大皇子赵悌听了禀报,“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明日本皇子便找个由头,让父王诏太子回京,到时候回不来,这太子之位便只能立长了,哈哈哈哈。”
“恭喜大皇子,贺喜大皇子,得偿所愿。”他的幕僚们立刻恭贺,生怕晚了一步。
三皇子府,三皇子赵宏,听了属下的禀报,“等着罢,冲在前头的,必定死得最惨。”
不光皇子们都得到了消息,各大世家也得到了消息,杨仲最近几天瘦了一圈,整个人都开始佝偻了,此时看了传回来的情报,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都在帮我。”他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笑完,脸色冷下来,“哼,给老夫备车,去王家。”
孙家,孙甘正在书房里踱来踱去,不断的唉声叹气,“多事之秋,多事之秋,谢兄怎还不回来?”
皇宫,皇后得到消息,摔了一屋子的茶杯瓷器,“好,好,好得很,都过得太舒适了是吧,本宫,本宫,本宫……”她跌坐到地上,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连成串落下来,滴在凤袍上。
“娘娘,娘娘。你要振作起来啊,太子殿下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您放心,一定会没事的,娘娘。”柳枝在一旁安慰,自己却哭了起来。她心疼她们娘娘。
顿时,白悦,陆福寿。也跟着抹泪。
“都怪本宫没本事,保不住自己的孩儿,皇后又如何,太子又如何。本宫没本事。”她说得凄苦。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娘娘,您别说丧气话,太子殿下还需要您去救,娘娘,咱们不能认输,娘娘。”白悦跪爬到皇后面前,自己流着泪,却不管。掏出手绢给皇后擦眼泪。
皇后哽咽,“对。你说的没错,本宫不能输,不能输,那群贱人,本宫一定要她们死无葬身之地!扶本宫起来。”
收了眼泪,在柳枝和白悦的搀扶下,走到案前,白纸展开,陆福寿磨墨,皇后提笔开始写,“父亲,亲启。”
泰和殿,秦吉跪在地上,他身上负了伤,脸色苍白,额头上浸了密密麻麻的汗。
明德帝铁青着一张脸,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冉冉升起的骄阳,“你是说,借刀阁在保护太子,而借刀阁不是太子请去的?”
“是,臣起初还以为他们是要对付太子,但当出现好几批人马冲向太子的时候,他们便跳出来,保护太子,为此借刀阁的二当家和三当家也没命了。”秦吉想起失踪的太子,心里难安,惧怕不已,但还是得如实禀报。
明德帝沉凝,看着窗外,似乎要把那骄阳看出一朵花儿来。
“全力寻找太子下落,这件事不可声张。”
“是。”秦吉忍着伤口上的痛楚,告退离去。
秦吉走后,明德帝吩咐粱允四,“宣秋樘始王继阳进宫,还有这件事不要让太后知道,明白吗?”
“是,奴才省得。”
王家角门前,远远驶来一辆车,守门的家奴见了马车,有些意外,不过还是一言不发的开了门,恭恭敬敬的将杨仲迎进了王家。
来到东宇轩,王宽祁早已等在那里,如今王家人人拽布披麻,红灯笼也换成了白色,处处透着冷清,就算有人来吊唁,也都只在灵堂哭,出了灵堂就算哭,也只是默默流泪。
王宽祁一身孝衣,神情低落,眉眼之间戾气很重,“杨兄来访,不知可是有什么事?”
若是来吊唁,大可直接走正门,从角门进来,必是有大事发生。
杨仲此刻心情不错,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太子失踪了,生死不明,这事难懂你不知道?”
“果真?”王宽祁马上换上惊喜的表情,不过心中的欢喜,下一刻便被杨仲最后一句话浇灭了,“如今王家今非昔比,杨兄也知道,那弃子也有支持者,王家的资源,我硬生生少了大半。”
杨仲也惋惜,拍了拍他肩膀,“如今太子失踪,正是你我的机会。”
“愿闻其详。”王宽祁亲自给杨仲倒了杯茶,坐在他对面静听。
杨仲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卖关子,“太子一死,储位空悬,皇上面临内忧外患,你我这需择一皇子,助其上位,皇上为了大庸的未来,定会择一合适的皇子立为太子,皇子们平日里表现的机会不多,皇上大部分时间关注的是太子,若皇子有你我的支持,定能脱颖而出。”
“可是,皇上也不会听太子的,放了你孙,为我儿报仇啊?”王宽祁,此时一门心思就是为子报仇和将王继阳五马分尸。
杨仲摇摇头,笑着说:“会,皇子们一乱,藩王必乱,皇上为了平息内忧外患,定仰仗世家,届时,便由不得他了。”他人老,貌不俊,笑起来,阴测测,仿佛地狱老魔。
王宽祁听他这么一分析,顿时明白过来,“妙啊,皇上要与世家作对,那么我们先架空他,到时候,还不是想怎样便怎样?杨兄,老弟以茶代酒,敬兄长一杯。”
“贤弟,干。”杨仲举起杯子,两人相视而笑。
秋家,王继阳、柳焕,坐在秋樘始对面,“大人,若太子真……,该如何?”柳焕是太子的人,三人中,就他最着急,之所以选择过来与秋樘始商量,只因为最近秋樘始与杨仲和王宽祁不同。
没想到来到秋府,却在府外,与王继阳撞上了,两人心里都门儿清,定然是为了太子的事来的。
秋樘始拨弄着茶盖,一下一下,“明悟,你觉得呢?”
王继阳喝了口茶,道:“借刀阁损失惨重,想必那些人也元气大伤,这个时候不能示弱,一面,全力铲除他们的人,一面全力寻找太子,此事关键还在于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