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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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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闵从怀中拿出两份调卷交与吕布,说道:“一份是关于此次高顺被人陷害之事,可能与新兴郡太守王匡有关。”

    吕布疑惑道:“这王匡与我义兄有何仇怨,居然要如此?”

    杨闵看了吕布一眼,小心说道:“怕是与将军你有些关系。”

    “如何?”

    杨闵解释道:“穆顺的小妹是王匡的妾侍。”

    “可恶!”

    原以为经过上次一番教训,穆顺这人已经知道好歹,想不到此人不敢对自己动手,却是来陷害义兄。

    不过这次吕布却真的是冤枉穆顺了,其实当中另有缘故。

    杨闵劝道:“此事只是大概,恐怕还不能确定,将军还是冷静为上。”

    听得劝说,吕布方才冷静下来,指着另外一物问道:“这一卷是关于什么的?”吕布边说边打开,看了一会儿,面色微变,看向杨闵道:“张辽?”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也。本聂壹之后,以避怨变姓。少为郡吏。因为鲜卑对雁门郡用兵,并州刺史丁原以辽武力过人,召为从事。之后,在对鲜卑的数次战斗中,张辽多有出色表现,令丁原青眼有加。自高顺事发之后,便由其暂领大半人马伴与丁原左右。

    吕布很是满意,笑道:“公公怎么就注意起这张辽了?”

    杨闵笑道:“这等人才,又是在并州,将军迟早会与其认识的,做些调查,这是咱家分内之事。”

    收起调卷,吕布不由道:“公公的本事不小啊,居然在并州也可以调查的如此清楚,平日倒是小看公公了。”

    杨闵收起笑容,正色道:“咱家自离了皇宫,得天子之意,除了尽力服侍将军外,还能有何念想,若是将军对我有所怀疑,就此便杀了咱家就是。”

    眼见杨闵如此,吕布不安慰也不发怒,只是淡然道:“杨公公既然这么说了,从今日起我便信任你,不过有一件事你得先告诉我。”

    “何事?”

    吕布直言问道:“张让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人?”

    居然没上传这一章,我的娘啊……大家见谅

第一五四章:命数使然遇张辽

    濒临汾河,三面环山,有锦绣之称。

    进得太原,吕布先是去见了丁原,献上礼物,与堂中用茶。

    丁原笑道:“不想奉先今日得闲前来太原,怎么,北平之事已经无恙?”

    吕布答道:“右北平一线有孟益,雅叔他们镇守,想张纯如今的实力怕是起不了什么风波了。”

    丁原道:“雅叔这次倒是立下极大地功劳,日后是少不了天子的赏赐,对了,奉先应该也是如此吧。”

    听得丁原如此说,吕布只是笑而不语,不过倒是问起高顺之事。

    提起高顺,本是笑颜的丁原瞬时一改面色,有些不悦道:“奉先,丁某知道你与高顺是结义兄弟,但是这是并州军中之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虽说丁原贵为一州之长,比吕布的管制是高上不少,但为了兄弟之情,吕布恍然没有听见丁原之言,继续道:“义兄的为人,吕布甚是清楚,那岑姬虽是鲜卑人,但与义兄情深意长,大人这般做,却……”

    丁原猛然变色,怒而起身道:“够了。吕布,若不是见你是我并州之客,你如此出言不逊,早就让人打你出去,今后要说些什么,先好好想想再说。”

    吕布被丁原呵斥,却并不发怒,反而笑道:“吕布只说一些自己认为对的事,大人既然不愿听,也就不说了。不过,吕布在这太原,还想见见我那义兄,不知大人可是允许?”

    “随你。”

    “多谢大人。”

    吕布说完,按着官场礼节向丁原一拜即可离去。恰好来到府前,却见一员年轻矫将,目似朗星,面如紫玉,正要进来。因为吕布之前未见过此人,想起昨夜杨闵所言,便试探得说了一句:“张文远?”

    来人正是最近很得丁原重用的少年将军张辽,见吕布发问,也是未曾见过,答道:“正是张辽,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吕布。”

    不想张辽闻言颇见喜色,忙问道:“可是‘飞将’吕布吕奉先?”

    吕布笑道:“想不到竟然入得文远之耳。”

    张辽笑道:“久闻飞将之名,张辽虽然远在雁门,却也听得众人提起,不想今日见到将军,只是张辽听闻将军应在幽州剿敌,不知到此所为何事?”

    吕布道:“一来是见见丁刺史,二来则是为了我的义兄高顺。”

    张辽现在为丁原器重,自然也是知道高顺之事,对其也是早有耳闻,叹道:“高顺将军为了一个女子变成这般样子,丁公也是极为伤心,如今吕将军来了,若是能好好劝劝,希望高顺将军能够振作起来。”

    这话虽然说得没有错,但听在吕布耳中却有些刺耳,对张辽这人的好感大大降低。虽说古时有些男子视妻子为衣裳,但对吕布来说,就如任红昌那般,即便用天下来换也是不愿的。

    张辽如今志得意满,正是少年得志的时候,不为儿女情长所困,倒也能理解,不过吕布却是有些不耐,又说了几句便要告辞。

    张辽辞别道:“等会得空,便去寻将军,辽还想讨教一番。”

    吕布道:“自有机会的。”

    待辞别吕布后,张辽方才入内,见丁原脸色不悦,拜道:“末将张辽拜见主公。”

    “文远来了”,丁原虚手一抬,让其起来说话。

    “谢主公。”张辽在旁坐下,自有下人送上热茶点心。

    张辽率先开口道:“主公,刚才文远来的时候在府前还碰到了吕布将军,果然仪表不凡。”

    又听得吕布之名,丁原着实有些不悦,沉声道:“这吕布虽然有些武力,但是处事鲁莽,为人也是骄横,像文远这般的名门子弟还是少与其交往的好。”

    张辽心思敏捷,明白丁原语中之意,应了一声,便说起今日到访的原因:“主公,不日王太守就会达到太原,张太守那边我也派人通知,想来也是这几日。”

    丁原嗯了一声后道:“可惜文远你年纪太轻,否则我便保举你为雁门太守了,也不必让王匡,张扬等人回来商议了。”

    张辽谦虚道:“得主公如此器重,张辽惶恐,只是军中比张辽更有资历的人大有人在,比如魏续,比如穆顺,还有高顺,成廉……”

    “好了”,丁原打断道:“我知道你谦恭有礼,不愿出尽风头,初来太原想与其他人打好关系,只是你要明白,在军中除了关系,你自己就要有本事,除此,我也不看其他的,至于像高顺那般,虽然极有才能,却终只能如此了。文远啊,你家世清白,年纪轻轻便立下战功,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定要用心,可知?”

    张辽恭声道:“主公大恩,文远不知如何报答?”

    丁原这才展颜道:“迂腐,怎做的这般女子姿态,快快起来。”待张辽起身,丁原又道:“可惜丁原我虽得几房妻妾却不得一子半女,否则若能与文远结交,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这等言语,张辽岂能不知,欣喜道:“如若主公不弃,张辽愿拜丁公为父。”

    丁原大笑道:“我得文远,无忧矣。”

    “义父。”

    “好好”,丁原满含笑意道:“文远啊,今日便留在府中与我一起用膳,等会将这个消息说与你干娘听,也要让他高兴高兴,日后再让他寻一处好人家,与你婚配。”

    张辽笑道:“义父说笑了。”

    回说吕布出了刺史府邸,先是往高顺先前在的那个军营,可惜未见其人,问得其他人,只说是闲坐在家,好些日子不见了。

    吕布便问道:“你可知道魏续将军是否在自己的军营中?”

    那人面有难色道:“将军问得皆是军中机要,小人实在是不能回答。”

    吕布暗呸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些刀币送于他,说道:“我是魏续将军的好友,找他只是为了喝酒,你无需多虑。”

    那人收了好处,便转瞬换了一张笑脸:“魏续将军在的,还在以前的地儿,将军可识得路,若不识得,小人也可带路的。”

    吕布笑道:“这路我熟得很,不用你了,回去吧。”

    “是,多谢将军,多谢将军了。”这人喜滋滋的回去,浑然没有看见吕布脸上的冷笑。

    “也不知道兄长的陷阵营怎么样了,若是少了他的训练,白白荒废掉了,那就可惜了。”

    策马一鞭,吕布往魏续的大营驰去,也甚是想念这个莽大汉。

第一五五章:此情皆在酒中忆

    物是人非事事休。

    行至大营前,方知魏续不在练兵却是躲在营帐中喝酒。

    因为吕布近年名声鹊起,加上当年与魏续,高顺二人极为要好,自然通行无阻,不似高顺军中那般严谨。

    “魏续,当值时候居然喝酒,可是要吃军杖的。”

    “那个敢打我”,魏续正自喝的郁闷,闻听有人出言不逊,自然也没有好语色,不过这声音耳熟,放眼望去居然是吕布,喜自心起,急忙道歉道:“奉先,你这小子如何诈我,快来快来,正好有几坛好酒准备。”

    吕布自然不会在意刚才魏续无心之言,在旁坐下,让其为自己满上一杯,便持杯道:“来,先干一杯再说话。”

    这便对了魏续的脾气,笑着与吕布干了一杯,随后叹道:“奉先此次来太原是否是为了高顺大哥的事情?”

    吕布闻言却是停顿一下,继而含过一口,再全部干掉,倚在旁边直直看着魏续。

    魏续再是迟钝也是知道吕布有些想法,便笑道:“奉先去了一趟幽州,怎么还防起人来了,这并州除了老高,我,还有谁与你有交情,若你说是去找主公,才让我不信呢。”

    吕布笑道:“想不到连你魏续也开窍了。”

    本想开个玩笑,不料魏续却是放下杯中之物,叹了口气道:“老高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是不得不小心一些,不然的话只怕什么时候得罪主公也不知道啊。”

    “你可认得王匡此人?”

    “自然,他是新兴郡太守”,魏续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王匡来?”

    吕布自然不能将杨闵的事情说出来,只说是随便听来王匡的名字,现下听见便问问。

    魏续恍然道:“定是你来的路上听得王匡,过些日子,他也是要到太原来了。”

    “王匡要来吗?”

    “是啊,不但王匡要来,主公也派人去通知雅叔已经其他几个郡守前来太原。”

    吕布小心问道:“可是为了什么事?”

    魏续看了吕布一眼,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说与奉先你听好了。”

    原来当日鲜卑率军偷袭雁门郡,雁门太守战死,幸得丁原及时回救,张辽横空出世方才抗住鲜卑大军。待打退鲜卑军后,丁原身为并州刺史,势必要选出一人当值为雁门太守。

    而此等大事除了要上报朝廷以外,并州其他几郡的太守也需先是商议一番,议论出个人选才好办事,毕竟朝廷也不能无视当地官员的意见。

    联想前因后果,吕布却是有些想明白了,为了确信心中所想,便对魏续问道:“你在并州多年,依你看,这雁门太守的人选会如何安排?”

    魏续笑道:“还能如何安安排,自然是从并州各郡选个有名望的人担任了。”

    “若是朝廷派人来呢?”

    “朝廷?”;魏续喝过一碗,笑道:“朝廷管不了,主公与其他太守的意见便已经主了主意,一般是更改不了的。”

    吕布又问道:“并州有名望的人那么多,如何取舍?若是选不好,岂不是平白的惹了众怒?”

    魏续道:“所以才要各郡郡守前来太原商议,哎,说起这个,本来按着老高在军中的资历,还有主公的器重,倒也可以拼上一拼,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那般事情,平白无故的便宜了穆顺那匹夫。”

    吕布假意笑出声来:“不会吧,穆顺那般草包也能?”

    魏续笑道:“奉先有所不知啊,这穆顺与王匡有关系,而且家中有些钱财,时有用于军中,因而为主公所重。对了,听奉先如此一提,纵观军中也只有老高与这厮有可能入主雁门,莫不是这厮害了老高?”

    魏续知意,已经怒火中伤,居然高声朗了出来。

    吕布为防魏续坏了大事,急忙压下他说道:“这般急躁干什么,只是揣测罢了,何况你好生想想,就凭穆顺那厮,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来,当时他可是与我出战幽州在跟张举等贼作战。”

    “不是穆顺,那便是……”

    吕布拦住魏续继续说下去,而是低声道:“此事暂时不可说,只在你我之间酒后醉言,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只怕更是复杂。”

    沉默良久,魏续才道:“不若等会一起去见老高?”

    吕布无奈道:“正是去了兄长的家中未曾见到,所以才来找你。”

    魏续道:“老高那家中少了一人,如今冷清的很,怎还住得下去,他啊,每日就带着他的八百陷阵营在城外练兵,我也是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原来是在城外一处,怪不得吕布寻了多个地方也未见到高顺。

    想起这个事情,魏续苦笑道:“我还真是佩服老高,别人若是遇到这般事情,只怕是借酒消愁,不过他却是在城外寻了一处地方,每日只是挥舞那柄大刀,随后啊,他的本部人马渐渐有人去了那地方,起先是几人,几十人,乃至全部的八百人。主公后来知道了,却没有说什么,便也允了。那些人在那筑起营寨,每日伴着高顺,如以往一般。前些日子,我也去见过,更是寡言,不过精神倒是好上不少。”

    吕布叹道:“有那么一帮忠心汉子护着兄长,倒是让我嫉妒了。”

    魏续亦是沉默,想来与吕布一般心思。

    二人结伴而行,前往城外高顺营寨处。

    未及靠近就听得里面阵阵喊声,竟似有千人之众。

    如上次一般,营门前的军士还是让吕布二人等候在外,待通报了高顺,再行进入。

    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有人前来,吕布苦笑道:“两次前来皆是这般,下次我二人还是选好了时辰再来。”

    魏续白了吕布一眼道:“本想在营中多吃喝几杯,却被你拉倒此处,不曾喝酒吃肉,反倒先是用了一顿闭门羹,真是晦气的很。”

    二人互相打趣,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心中却无半分着恼。

    好不容易方才见人前来,正是许久不见的高顺亲自出来。

    吕布见高顺面色不佳,蓄有胡须,长发蓬头也不知多长时间未曾梳洗,眶中不由映出虎泪:“兄长,你受苦了……”

    见得吕布,多日未曾说话的高顺也是激动,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吕布肩膀,沉声道:“奉先……”

    一旁的魏续见了,虽不想如吕布一般出丑,但却忍不住哽咽道:“你兄弟二人倒是真切,老高,你当不见我?”

    吕布拉住高顺道:“兄长,莫要理这蛮子,让他买了酒肉再来,我们进去说话。”

    魏续无奈,口中骂骂咧咧,不过还是策马飞驰真的去买些酒肉来。

    入得营寨,只见或坐或站着将士,不过俱是满身大汗,看来刚才是练得苦了。想起魏续说现在的高顺寄情于练兵,好在这些人感恩高顺的照顾,若是换成其他人马,只怕早就散了。

    进的帐中,高顺只是拉着吕布的手,却一言不发,想来心中痛楚,不愿开口。

    吕布便这样陪着高顺,直到魏续买来酒肉,方才劝道:“兄长,今日前来,特意与君一醉。”

    高顺接过杯酒之物,盯了半响,一口饮尽。

    吕布,魏续二人见状欣喜,接连劝酒,终是三人醉下。

    叹有情,此情皆在酒中忆。

第一五六章:巧使妙计离主臣

    这是高顺第一次喝醉,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喝醉,无尽的痛苦总算是发泄出来,因为吕布,魏续的到来。

    再坚毅的汉子,也是坚持不住,只有兄弟的情义方能安慰。

    离开时,高顺总算是比以往好上很多,至少那双眼中充满了精光,昔日的猛将似乎就此回来。

    吕布很是欣慰,与魏续慢慢驾马行于郊外,却是忽笑忽叹,神情十分古怪。

    魏续怎受得了这般的“挑逗”,出言询问:“奉先,何如如此,忽笑忽叹的,莫不是与你兄长一般动作了。”

    吕布白了一眼,解释道:“我笑,是因为兄长总算是发泄出来,看来日后应该无有大碍,叹就叹大哥如此将才,恐怕在并州是再无翻身之理了。”

    魏续与高顺交厚,明白他那种硬脾气怕是再难与丁原喝好,即便日后能被丁原启用,尽心有余,却不能再发挥以往的一半能力了。

    吕布似乎是下了某个决心,停下马来,对魏续道:“我也不瞒你,魏续,看在你与我义兄的友谊上,想请你帮我。”

    魏续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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