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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卢俊义闻言大惊,喝问道:“王伦,我好心好意投奔于你,你不收留还则罢了,怎么还暗下毒手。今日你非要给我说个清楚不可。”
王伦被林冲的尖刀逼着咽喉,无奈说出了心中的毒计:“卢员外乃是河北首富,家财万贯,这次上山应该拿了不少金银,另外朝廷既然悬赏捉拿你,如我将你下药毒倒,再将你押解到官府,既可以顺利招安,又可以坐享万贯家财。”
卢俊义闻听此言,冷笑道:“好一个如意算盘,可是那柴进怎肯同意让你去招安,他还要利用你为他招揽人马,到时候趁天下大乱,起兵造反,重复他大周天下呢。”王伦闻言大惊:“你怎么知道?哎,都怪朱贵这厮中途反水,要不然你们都软趴趴倒地,任我宰割。”
卢俊义大笑道:“本想你会下毒药,没想是蒙汗药,可惜我们一早就服下了蒙汗药地解药,即便朱贵不反水,你也奈何不了我。”同时转身向朱贵施了一大礼:“虽然我们一早有了防范,却没想到朱兄弟弃暗投明,襄助我等,大恩不言谢,咱们看看怎么发落一下王伦。”
此时武松、李逵等人已将王伦地亲信制服,将亭子机关控制住。王伦大势已去,朱贵、宋万、杜迁面面相觑,最后不得不跪下说道:“愿随哥哥执鞭坠!”卢俊义上前扶起三人来。
卢俊义本不想杀了王伦,不想让林冲留下人生的污点,谁知道林冲前些日子在王伦手下受尽了窝囊气,这番大势在手,怎能停手,手轻轻一抹,将王伦地头颅割下。林冲举起王伦的人头,对着下面地喽大喝道:“如有反抗,犹如此头。”
第六十八章 梁山之主
王伦在山寨里并没树立什么威信,大部分喽都是衣食无着才投奔山寨,上山了生活也没有多大改善。王伦平素作威作福,不体恤下属,许多人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看其他四位寨主,一位火拼,一位反水,两位屈服,领导层都这样了,我们小兵还有什么话说。于是纷纷跪下求饶。
许贯忠将王伦的尸首踢到一边,将那头把交椅拿来,便纳林冲坐下,叫道:“如有不伏者,将王伦为例!今日扶林教头为山寨之主。”
林冲大叫道:“先生差矣!因为这王伦贼预谋害卢员外,我心中不忿,才火并了这不仁之贼,实无心要谋此位。今日先生却让此位与林冲坐,岂不惹天下英雄耻笑?若欲相逼,宁死而已!兄弟有话要讲,不知众位肯听从?”众人道:“头领所言,谁敢不依?愿闻其言。”
林冲坦然说道:“林冲虽刺配流亡到此,身份卑微,也深知江湖义气为重,今日本很高兴英雄聚会,怎奈王伦这匹夫心胸狭隘,嫉贤妒能,又贪财好利,见钱眼开,阴险狠毒,谋害江湖朋友,我等怎能容他,不杀不足以平江湖怨气。只是杀了此人,梁山无主,凭我一个禁军低级教头的胸襟胆气,焉敢拒敌官军,剪除君侧奸臣?今有卢兄,仗义疏财,智勇足备,方今天下人闻其名,无有不伏。我今日以义气为重。他虽是我师兄,但常言道举贤不避亲,我提议,立他为山寨之主,各位可有异议?”众人道:“教头言之极当。”
卢俊义当此时,还是要谦虚一场,便道:“不可,自古强兵不压主,卢俊义是个远来新到地人,安敢便来占上?”林冲将卢俊义推在交椅上。叫道:“今日事已到头。请勿推却。普天之下,唯有师兄可坐此位,能做此位。”卢俊义再三推辞,林冲、朱贵等人执意扶他坐下,卢俊义也顺势推舟,坐了下来,林冲传令山寨的喽们在这亭子前面跪拜了卢俊义。
林冲一边让小喽去大寨里摆下筵席,一边叫人抬过了王伦尸首,一边又让人去山前山后叫回众多小头目。都来大寨里聚义。林冲等梁山旧人,请卢俊义上马,直奔大寨里来。到了聚义厅前,下了马,都进了大厅。林冲正准备依照老规矩。扶持卢俊义做第一把交椅。等卢俊义坐定了,便挥手打断了林冲往下的绿林程序。
卢俊义让大家随便找把椅子坐下。由于自己带来的那班人都知道自己的志向,卢俊义便向林冲、朱贵、宋万、杜迁、曹正(他是前些日子投奔师父林冲)阐述自己的志愿:“各位甘愿落草为寇一辈子吗?有没有为祖宗为后代想过?你们想不想成为王侯将相,想不想日后封妻荫子光耀门楣,想是吧,那就丢掉山贼土匪的习气,做一个有志争霸天下的势力。想一想刘邦、刘秀、刘备、李世民、赵匡胤,他们开国的功臣大多都是像我们这样的草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果你们不争气,安于排座次大碗吃肉大碗喝酒。那也只会爽快一阵子。发展不起来地,迟早会被官兵剿灭。到时候想做一个平头百姓都难。”
其他人都被卢俊义一席话给说服了,都信服地点点头。听任卢俊义地安排:“寨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唯有林冲谨慎,仔细想了想,问道:“赵宋朝廷有百万禁军,我们只有区区七八百人,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卢俊义哈哈大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林师弟,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有三只精锐部队,就在山下,共四千人,另外还有三千预备兵(指的是佃户仆人),还俘虏了两千禁军,其中有一千愿意加入,这样算来,我们会有九千人,其中可装备三千五百骑兵。另外我们还有两千名水师现在正在东方大海上迅猛发展。”林冲等梁山旧人都大吃一惊,想不到卢俊义竟有这等雄厚的实力,刚才的疑惑心理消失了一些,但还是对朝廷的百万禁军心有余悸。
卢俊义又分析道:“林师弟,你久在禁军,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战斗力?尤其是高俅担任殿帅府太尉以来。”
林冲回想捍卫京师的禁军,不禁点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禁军将领全是权贵之子或者裙带关系,并没有几个有真才实学的。禁军士兵摆起来当仪仗队可以,冲锋陷阵一击即溃,毫无战斗力。我虽是这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也只是负责训练,我在台上教授什么,就按照我的安排去教授,但下面地他们平时练不练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但据我所知,大部分的禁军都是嬉戏度日,毫无军纪,最可耻的是,高企经常征用大部兵马为他高家修屋盖房,为他高家服役,充作杂役。皇帝过来巡查之时,高俅就选取一些样子好看的禁军士兵表演一些花架子给皇上看,博取那昏君地欢心,可笑的是,那昏君到现在还认为高俅是一个练兵奇才。”
卢俊义严肃道:“我大宋内忧外患。外面有四大蛮族。准确地说有八个蛮族对我繁荣大宋虎视眈眈。流着口水。意图染指。那八个蛮族有四大蛮族。分别是北辽契丹、西夏党项、女真、蒙古。四小蛮族指地是东瀛、高丽、安南、吐蕃。此八个蛮族前赴后继侵略大宋。尚未侵略者因其实力尚小。一旦实力壮大。即要悍然入侵。可惜朝廷衮衮诸君不识此世界局势。妄自党争耗费国力。昏君更加不知。整天花石道人美女。不理国事。凡此种种。国将不国。”
自认识卢俊义以来。许贯忠就认为卢俊义是一个很奇怪能看透世事变化、高瞻远瞩地人。这个人说地每段话都大有深意。于是每逢卢俊义登台演说或者劝服众人时。他就主动做笔记。记下卢俊义地每句话。以后细细揣摩。卢俊义知道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让钱燕儿做自己地秘书。跟着自己整理文件。做笔录。没准以后有幸出一本卢俊义语录。
卢俊义讲到世界局势时。看到下面大部分将领和喽如鸭子听雷一般地表情。顿觉自己是对牛弹琴。说得太深了。便用直白地话语继续阐述道:“刚才讲了我大宋外面有八个敌人。一个比一个凶横。我们都知道现在我们西北部有西夏。北边有辽国。但不知道更北地女真发展起来了。他即将起兵造反。推翻辽国。继而进攻大宋。我们曾经去过女真部落所住地北地买过马匹。知道他们凶悍异常。。。。。。”
卢俊义又将当初给王进等人讲过地大势分析给林冲等人听。又讲了花石纲地害处。讲了摩尼教即将要在南方起事。现在高俅已经率领禁军南下镇压摩尼教了。王庆和田虎现在也在蠢蠢欲动。赵宋朝廷治下地宋境。到处匪盗横行。乱世之像已现。
说到这里。林冲终于被卢俊义说动了。他笑道:“现在跟秦朝末年、西汉末年、东汉末年、隋朝末年、唐朝末年。有何区别。方腊、王庆、田虎等人是陈胜、樊崇、张角、翟让、黄巢。寨主何尝不能做刘邦、刘秀、曹操、李世民、赵匡胤?我们何尝不能做樊哙、冯异、曹仁、秦琼、高怀德?”卢俊义闻言大笑:“知我者林师弟也!”
在林冲地悄声安排下。众人一起跪下。齐声诺道:“自今日起。愿奉卢俊义为主公。肝脑涂地。共图大业。”卢俊义大喜。慌忙请大家站起。大笑道:“卢俊义愿意与各位携手同行。共克时艰。驱除鞑虏。恢复燕云。让我汉人重复唐汉烈风。敢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卢俊义让石秀、朱贵前去通知山下的薛永和寿张镇的朱武、王进等人拉着东西奔赴山上。燕青此时已经将那五百个倒霉的四无宋兵扔在了清风山脚下,然后急行军赶到了梁山。那些宋兵回到大名府,会给梁中书和朝廷一个信号,卢俊义跑到了清风山,让他们去围剿清风山,那里已经有燕顺等人落草为寇,旁边的桃花山上也有小霸王周通的存在。梁山上因为王伦这个无能之辈的经营,比那两座荒山还要默默无闻。这样正中卢俊义下怀,所谓闷声发大财,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就是这个道理。
等燕青回到梁山,已经是十日之后,皇甫端率领马场的人员也已经感到,大名府后续人员也已经赶到。现在的梁山已经一万四千多人,一万名士兵,六百多名工匠,二十多名将领,囤积有约五百万贯的金银铜钱,换成白银好算一点,折合五百万两白银,卢家在大名府经营了五代的财富,有八分之一在这里,另外还有一千多万两会陆续运到梁山,充作发展费用,留下五百万两白银做卢俊信白道生意的发展资金;同时陆续运来了二十万石粮食到梁山,做一年的存粮,卢俊信同时会悄悄做粮食生意,逐步转移到山东靠近水泊梁山的州府,然后再悄悄运到梁山,基本上卢俊义是用自家的财力和其他英雄们的人力,来争霸天下。
卢俊义现在的财力物力综合实力在所有的盗匪山贼中首屈一指,可以迅速平定一州一府,但梁山之外的势力并不知晓,尤其是朝廷。
第六十九章 初定六部
卢俊义等燕青、皇甫端来到以后,就宣布开始整顿梁山义
首先是查出跟王伦和柴进有关联的原梁山义军中的头目喽。前几天卢俊义没有排查,是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弹压,现在四五千军队上山了,自然要开始进行肃反清算活动。燕青率领所有的弓弩手占领高处,强弓硬弩对准原梁山的八百二十人,以防出现暗中作祟之徒。
卢俊义喝令让每人报出自己的姓名籍贯和怎么来梁山的,同时喝道:“如有人举报出王伦的同党和从河北沧州过来的人,举报人可获十两银子,即刻获准加入我方军队,享有一月一两银子的军饷。”王伦的亲信喽们平素仗着王伦的宠信,肆意地欺压其他喽,这次尝到了报复,很快地,王伦的四十八个亲信喽尽数落网,全是王伦在寿张镇的老乡亲戚,跟着这个落第秀才在这里瞎混。
从河北沧州过来的人,应该就是柴进派来监视王伦控制山寨的,他们隐匿在群众中,本以为不会发现。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原来这些沧州的人自以为得到金主柴进的支持,面对王伦这个傀儡寨主有诸多不敬之处,让其他的喽都暗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到了今天,面对利益的诱惑,再加上跟那些沧州来的人也没有什么深情厚谊,举报就举报吧结果梁山水泊原有地八百二十人里面。查出了二十个人是从沧州来的,包括那个摸着天杜迁和旱地忽律朱贵。当初原来王伦当初不得第之时,与杜迁投奔柴进,被柴进留在庄子上,住了一段时间。临走时,柴进还发给两人盘缠银两。
看来杜迁既可能是王伦的亲信,也是柴进笼络的亲信,于是隔离审查,询问柴进安插进来的其他人和王伦的亲信喽,摸着天杜迁究竟在王伦和柴进这边算什么位置。得到的答案出乎意外。杜迁由于性格憨厚本事平庸。并没有被王伦和柴进有太多的器重,之所以在老梁山上有排行,完全凭借的是资历,想当初跟王伦的交情,以后王伦当了寨主,这交情就疏远了,就像当初地两个好兄弟,一个当了皇帝一个做了大臣,原来地友谊一般情况下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杜迁和王伦毫不例外。摸着天杜迁可以继续留在军中安定原梁山人马之心。
云里金刚宋万同样也因为性格和能力问题,不可能是王伦和柴进的亲信,唯有旱地忽律朱贵。
朱贵原来投奔小旋风柴进,柴进笼络了他,让他去梁山监视王伦。王伦对朱贵的来历心知肚明,见卢俊义来了,便和朱贵合谋想暗害卢俊义。朱贵善用药物,尤其是蒙汗药。王伦以为会万无一失,谁知朱贵临阵退缩。
卢俊义审问朱贵:“朱贵,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在沂水县,叫做朱富,人送外号笑面虎?”
朱贵大惊失色道:“朱富确实是我的弟弟,主公您怎么知道?”
卢俊义哈哈大笑道:“你的所作所为家中情况我都尽知。你说说为什么当初你临阵退缩。没有加害于我?基于什么考虑?”
朱贵磕头如捣蒜道:“主公恕罪,一开始我就知道主公留意到我了。所以一路上我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后来我隐约感到主公的实力和前途都比王伦和柴进大。跟他们不如跟你,所以我就不想跟他们一起死,我想弃暗投明。”
卢俊义又笑道:“既然如此。恕你无罪。我已经派人去接你兄长过来。你呢。我有很好地位置适合你。稍后听我地安排吧。”朱贵点头称是。
卢俊义宣布朱贵临阵反水弃暗投明。功过相抵。不予追究。编入石秀掌管地军情部继续在山边酒店做情报工作。其余六十九人。全部押往后山做苦力。修筑工事。
等清除了梁山义军中地隐患后。卢俊义就跟许贯忠、燕青、朱武、林冲、王进等义军高层商议了梁山义军地内部编制问题。
首先吸取宋朝军事制度地失败教训。改良以往死板坚硬弊大于利地监军制度。将监军地名称统一改成政治委员。鉴于卢俊义手下目前智谋之士甚缺。暂定各级地政委除了登记功劳上报、负责宣传、解决将士地思想心理问题之外。还要负责联络军情部搜集情报、分析情报、参赞军机、给各级将领出谋划策之责。但必须不得掣肘。如有争议。速报总部解决。
从最基层地编制就开始设置政治委员。就要开始讲政治鼓动和宣传。宣扬地内容有下列核心:忠诚卢俊义、热爱宋土、报效民族、驱除蛮夷、崇尚荣誉。
目前梁山义军划分地职能部门。按照战争时期地安排。共分作统帅部、政治部、后勤部、装备部、军情部、建设部等六部。
统帅部和政治部由玉麒麟卢俊义亲自掌管,直接领导各级将领和各级政委,其中统帅部由浪子燕青做副手,政治部由许贯忠做副手,当卢俊义不在时,他两人可代为发号施令。
统帅部拥有对军事以及其他所有事务的最高决策权,内部设有军机处(也就是参谋处,顺便嘲笑一下满清地军机处),由天机先生许贯忠、神机先生朱武、入云龙公孙胜负责参赞军机,有负责制定战略、战役计划、战术指导地义务;同时设有军功处,由神机军师朱武掌管,负责功过赏罚,将将士们的职位、军衔和军功地挂钩;还设有书记处,有圣手书生萧让、玉臂匠金大坚负责卢俊义和参谋处的命令、语录等文件地记录和下发;
铁面孔目裴宣还没有到来,梁山的刑部暂时还开不起来,这一部分的职权暂时隶属于政治部下面的军纪处。军纪很简单,约法十章:不杀良、不**、不畏敌、不私吞、不抗命,以上五条违者斩;不扰民、不造谣、不懒惰、不私斗、不包庇,违者五十军棍。不杀良的意思是不要杀害无辜百姓,但为了隐藏军队的行踪而被迫杀害一个路人,不算杀良,但明明白白人家对你毫无危险,你还杀,那就恶劣了。这一点放在第一位,是因为卢俊义看了水浒传,真的觉得梁山好汉没几个好鸟,连同武松,也是杀害无辜百姓,更别说李逵这个混蛋了,一排排地杀过去,净是无辜,卢俊义决心好好地遏制这股败坏名声的杀气。卢俊义先让燕青负责这一部分,是想让他先在义军中培养好威信,以后许多事情都可以交给他这个副手处理。
原来的廉政公署分成两块,一块由三叔卢有财监督他儿子卢俊信(卢俊义没有怀疑过这个设置,因为卢有财跟他两个儿子卢俊信、卢俊礼不合是众所周知的,原因很简单,老头很封建,婚姻包办,看不惯卢俊信等人的生意创新)。另外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