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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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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日久,民心已不在大明了,所以,”郑克臧站起身,冲着陈绳武跪拜下来,陈绳武吓得立刻去拉,但郑克臧却死死的钉在地上,不得已,他也只好做对拜的姿势。“余以本藩将来相托付了。”

“叔父!”陈绳武无助的看着陈永华,一面是侄子,一面是女婿,陈永华也只有掩面叹息的份,见到陈永华不出声,陈绳武一咬牙。“世孙,余”

68。坂尾之战(求点击、红票和收藏)

“武平伯,清军势大,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筑城,就算水泥神奇无比,是不是依旧过于托大了。”郑军不过万人,对面的清军却有十余万之众,力量对比已经不成比例了,刘国轩还要冒险在第一线筑城,哪怕是吴淑这样的勇将也有些胆战心惊。“是不是从长计议。”

“定西伯不必担心。”刘国轩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架势,归根结底至少有一部分是郑克臧送来的弓矢难进的瘊子甲给了他的胆气。“本帅已有万全安排,若是清军不来则罢,要是来了,定让其有来无回。”

吴淑并非不知道军中来了一批数量不菲的上好铠甲,但在他的想法里,仅凭几百领甲胄就想跟十倍于己的清军对抗,简直有些螳臂当车的味道,然而看着刘国轩一副刚愎的样子,出身新附军的吴淑又如何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如今炙手可热的刘国轩呢。

不过刘国轩如此自信也并非出于百战一败后的目无余子,事实上漳州的清军虽然看起来人多势众,但地形局限,清军不可能把所有部队都一次性投入战场,因此郑军其实直面的不过是逐次添油的有限力量,而且清军中八旗兵和绿营兵之间、闽省绿营和外省绿营之间、经制兵和团练兵之间矛盾重重,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自己的实力全部消耗在漳州的,这样郑军实际面对的压力就有可能比想象的更小。

但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战场上总有出乎意料的存在,当听说刘国轩在关东桥东的坂尾建砦作为据点,因为吴三桂之死以及周军节节败退而担心清廷秋后算账的耿精忠似乎发现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于是一力建议出兵拔除这个心腹之患,在他的坚持下,福建提督杨捷、宁海将军喇哈达一共勒兵五万杀将过去。

“何佑、吴淑、林升、江胜,尔等四人各带一镇冲阵。”郑军全军只有万人,又要兼顾海澄的浔尾等地的防守,因此真正能投入战斗的不过二千余人,面对二十五倍的敌人,刘国轩似乎没有一丝的胆寒。“本帅亲自据守砦中,若是败了,本帅就先摘了尔等脑袋,然后再用自己的脑袋报效王上的知遇之恩。”四名高级指挥官你看我,我看你,刘国轩说的豪迈,但如今的郑军一镇只有四百人左右,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光荣的从军级军官晋升为了一名需要亲自参与肉搏的协将。“怎么,怕了?”看到四人的反应,刘国轩激将着。“若是怕了也无妨,你们来留守,本帅亲自出击!”

“请大帅放心!”四人一咬牙齐齐俯身。“仆等愿力战而死,以报王上知遇”

等黑压压的清军逼围上来的时候,一千六百余名郑军将士已经列队在砦外。看着这默然无声却排列整齐的郑军阵列,一种肃杀开始笼罩在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清军将领心中。在无言的对峙了一会之后,忍不住压力的清军开始出击了。

清军的进攻理所当然的遭到了砦墙上的郑军火炮的封锁,不过郑军炮少,清军兵多,炮击的结果并不能造成兵力对比上的改变,很快,密密麻麻的清军就在横戈待枕的郑军将士眼里逐渐放大再放大

坐在地上休息以免虚耗了体力的郑军将士站了起来,以四百名身着青唐瘊子甲的将来、战兵为箭头,四镇郑军如同四把匕首,猛的迎击了上去,喊杀声瞬间连隆隆的炮声都遮掩了。

清兵甲看到面前穿着铠甲的郑军,下意识的认为对方的身份不俗,然而让他错愕的是,他一刀劈在对方身上之后,居然连一道白印都没有留下,错乱的他刚欲举刀,但迎面闪过一片寒光,随即他只觉得身子一轻,接下来就陷入了无意识。

清兵乙自然也看到了穿着瘊子甲的郑军,不过他还来不及躲避郑军的锋芒,便被大力推飞的原地,随即被踉踉跄跄的友军踩踏得窒息了过去

带兵领头冲锋的何佑大声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斧子,凭借着瘊子甲出色的防御,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只需一路碾压下去,将面前的清军统统斩杀,为身后那些着着轻甲的部下打开进击的通道。

而同样领兵冲击的江胜则相对比较倒霉,在杀透了一阵清军后,他和身边的几名亲卫居然陷入了对方弓箭手的射程之内,然而被射成串烧的他,却一些没有受伤,夸张的带着一身的箭羽、箭杆和几名同样毫发无损的亲卫又返身重新杀了回去。

“这?这?”远远观战的耿精忠等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在阵前如怪兽一般横冲直撞的郑军甲士,有知道一些皮毛的还在四处打听。“老兄,这是不是郑逆赫赫有名的铁人军呢,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呢,真厉害!”

“派兵,再派兵!”气急败坏的耿精忠大声命令着,一副还是国藩靖南王爷的派头,丝毫没有顾忌边上脸色难看的将军提督等人。“本王就不信了,这干郑逆都是铁打的,派兵,派兵,用人堆死他们!”

清军第二、第三阵相继调动起来,然而在炮火的封锁下丢了不少条人命的他们好不容易冲到了战团之中,却发现每当身着瘊子甲的郑军力竭之时,总会有那么一队生力军冲上来左突右闪,使得他们围歼的企图落到空处——却是刘国轩把余下的五百人充作预备队,轮流换上瘊子甲出战,一下子让清军车**战的企图化为泡影。

从午时到申时,整整三个时辰,二千多郑军硬是用血肉挡住了清军的数次攻击,尽管郑军甲士的体力消耗极快,郑军普通士兵的伤亡不小,但相对于丢下数倍尸体的清军而言,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强者。

“报!”一名骑手跳下战马,滚落到耿精忠等人的面前。“报各位大人,巴佐领殉国了。”

巴佐领名曰巴石兔,是随着宁海将军喇哈达而来的浙江驻防八旗兵的一名佐领,按道理他的阵亡应该由喇哈达关心,但耿精忠却越俎代庖的发令道:“将军百战死,区区佐领为国尽忠乃是荣耀,不必管他,命令第四阵出击!”

“够了!”喇哈达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马鞭,随后用断了马鞭指着耿精忠骂到。“有本事自个上前头去跟郑逆拼命,用咱们爷们的血来保顶子,呸!什么玩意。”说罢,他气哼哼的一催战马。“撤!一个破寨子,丢了几千人,不值当。”

杨捷自然要抱这位贝子的大腿,忙不迭的命令道:“鸣金、收兵!咱们回潮州!”

被两人这么毫不留情面的一搞,耿精忠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并不想跟根基甚深的两人闹翻了,但事情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容不得他不虚张声势一番:“喇贝子,你这是纵敌,本王要向皇上上书告你。”

“你以为只有你能上书吗?”喇哈达把手中断了的马鞭丢到耿精忠的脚下,语带轻蔑的看着他。“本贝子也要给皇上上书,看皇上信那个的。”说到这,喇哈达脸上阴笑着。“有种,姓耿的咱们就玩下去,看是你倒呢,还是本贝子倒了。”

耿精忠脸色顿变,目光马上移到杨捷的身上,杨捷却不看他,耿精忠知道不妙,正准备打一番圆场,突然交战之处传来一串炒豆般的连响,几人放眼望去,却见正在回撤的清军与同样撑不住的郑军之间出现了一队新的人马,这队郑军手中都握住火铳,刚刚的响声想来就是他们在释放火器。

“火铳有什么好看的,咱爷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当年关宁军的火铳多不多,还不是被祖宗的铁骑给打败了。”喇哈达不以为意的说着,但他不知道,很快这些装备着鹿铳的郑军火铳手将成为漳州清军的梦魇之一。“也就是趁着咱们不想再战了沾些便宜罢了,休要管他。”

“喇贝子说的是。”杨捷谄媚的附和着。“说不定就是郑军想把咱们引回去的诱饵,咱们不上这个当。”不过,杨捷也不是单靠溜须拍马就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在耿精忠面前替喇哈达缓颊。“耿王爷,不必多想了,就算今天拔了这个寨子,咱们也打不到思明去,还是等福州的水师到了,再齐头并进吧。”

耿精忠一听,打落门牙吞下肚的他不得不趁机顺坡下驴:“杨军门说的事,今日是仆操之过急了,不知道巴章京的尸骸抢回来没有,郑逆没有戮尸的恶迹,要不要留几个收拾一番,也好慰藉巴章京的家人。”

“这等事就不必麻烦王爷了,已经交办下去了。”杨捷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跟黄带子、红带子们拉近关系的机会呢。“王爷还是约束部伍,小心刘逆追击才是”

耿精忠心不甘情不愿的拉到了后队,此时喇哈达转到杨捷身边,口无遮拦的说道:“老杨,刚才你跟那反复小人说什么呢,咱爷们眼里可不揉沙子。”

“贝子爷,说什么呢,靖南王也是皇上重臣。”杨捷先是提高了声音,接下来又压低了声音。“贝子爷,现在不是用得着他手中的兵嘛!”

“看不出你还挺鬼的,”喇哈达啧啧了两声,同样压低了声音。“说得也是,也就是眼下郑逆没有赶下海,否则,”喇哈达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少不得送这脑后生反骨的小人去菜市口领一刀。”

“就是!”杨捷笑呵呵的回应着。“这种朝三暮四的叛逆若不处置,朝廷还指望着谁做忠臣呢。”杨捷抬起头冲着耿精忠的方向努努嘴。“贝子爷,您说是不是这理?”

“哈哈哈哈,”喇哈达狂笑着。“没错,没错,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

69。开抢(上)

位居东海与太平洋之间的琉球号称万国津梁,一度活跃在南起吕宋、暹罗、马六甲、苏门答腊、柬埔寨和爪哇,北至朝鲜和日本近畿,东抵中国福州的广阔洋面上的琉球商船曾为其带来了数不尽的财富。然而作为辐射中国、朝鲜、日本等东北亚三大国的贸易中转地,琉球号称全国共有三省并三十六岛,然其国土面积却不过只相当于中国的一个府,人口也只有区区10万左右。地狭人稀,这就意味着武力不彰,而丰裕财富自然带来了窥视者,如同小儿持金行于闹市的琉球在中国不屑、朝鲜无视、日本无暇的时候尚可以自保无虞,但随着日本战国时代的结束,一场浩劫随之袭来。

1609年,日本德川幕府治下的外样大名岛津藩以“不分担丰臣氏入侵朝鲜军费、萨摩送还琉球漂流船时不道谢、不尽心促成日明贸易”等罪状入侵琉球,将琉球王国两百年积累下来的金银、珍珠、宝石、祭器、古玩、丝绸、文书等珍贵物品及琉球王、王弟、王叔在内的一百多名琉球贵族掠往日本,此后又强迫琉球割让给喜界、大岛、德之、与论、冲之良部等五岛,同时又强派年贡,将琉球变成了岛津藩事实上的殖民地。

1644年明清鼎革之际,因为大陆混沌局面而头晕眼花的琉球同时向北京的清廷和南明隆武帝称臣,以牵制岛津对琉球的进一步侵害,这样从法理上来说脱胎于隆武政权的明郑政权对琉球依旧有着不可分辨的宗主权。

“给飞鹰、飞龙发旗号。”遥望着已经出现在千里镜内的海岛地平线,班长陈一命令着。“报告领队他们,那霸已经到了”

突如其来的夷船震动了琉球方面,当三艘童子军水兵营的战舰靠近那霸港的时候,一艘福船样式的五百料中山巡检船冲了出来试图进行拦截。

“果然好胆色!”望见这一幕的麻英皮笑肉不笑的赞叹了一句,随即冷冰冰的下令道。“命令骑士号开炮,告诉这些两面三刀的琉球人怎么守规矩!”

解开炮衣的骑士号抢风一横,一舷的四门火炮次第打响,巨大的声响和冲天的水柱,一下子把看似气势汹汹的琉球船给下得当即落帆停桨好半天后,才从巡检船上放下一只小船,缓缓的驶向看似并不危险的飞龙和飞鹰。

“尔等是哪里来的野人竟敢擅闯港口,威胁巡检!”虽然顺着绳梯爬上飞鹰号的琉球人看到麻英等的装束就是一愣,但这并不妨碍色厉内荏的他用福州官话咆哮着。“难道尔等不知道琉球乃是大清皇帝庇佑的宗藩吗?”

“你说的可是北京城里坐的鞑子?”麻英闻言大笑起来。“老子就是反的这干清虏!”

“你们!”巡检官看着不怀好意的一干水兵们,身子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当后背抵住船舷板的时候,他忽然惊悟过来,马上换了颜色。“原来是东宁来的上国老爷,恕小人眼拙没有认出来,只是几位老爷这船好似夷人的,这旗怎么也好像换了。”

“换船不可以吗?”谢宝反诘着。“你又是什么人,老爷们换船你都要管!”

“不敢,不敢,小人是琉球申口方(注:相当于户部、礼部、工部的混合体)泊地头(注:相当于市舶司管理港口事务)在那霸的通事詹志安。”麻英等来琉球之前曾经恶补过一阵子琉球的位阶,知道琉球的通事一般是从八品的里之子、从九品筑登之(注:里之子和筑登之是代表两种士族的门第,前者门第高所以授官的品级高,但职司是一样的),都是赤冠银簪,号称红帽官的具体事务经办人。“求教各位老爷是?”

“本官大明招讨将军世孙麾下百户。”由于现在自己代表的是东宁的颜面,因此麻英抱拳回礼并无刚才的傲慢。“本官所部在海上捕鲸,给养耗尽,想入港休整,顺道将所带的一些东西抛售,还请红帽官引水入港。”

“是,是!”詹志安只不过是普通的里之子,琉球的从八品官也无法跟大明——哪怕现而今的大明只剩下一隅之地——的正六品百户相提并论,再加上对方船上黑洞洞的大炮不少,因此对于麻英的要求他根本无法拒绝。“只是港内现在还有一些上国的船?”

所谓上国的船肯定不是指东宁的船,而是指来自江浙的中国船,这些船的船主大多是服务于满清宗贵或江浙的豪门,詹志安这也是担心关系敌对的双方仇人见面,在港内大打出手,那琉球就遭了池鱼之祸了。

“放心!”麻英给了他一颗定心丸。“他们不要脸,咱们还要脸,绝对不会在贵国境内成了纠纷的。”詹志安好不容易放下心里,但麻英下一句话又让他心中狂跳。“真要起了纠纷,账在贵方这里算不清,大不了出了海再算。”詹志安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接口,此时麻英眼眉一挑。“詹通事,余等的根底和来意你都明白了,该引水入港了吧。”

“啊!”詹志安一惊,然而麻英的目光如刃,由不得他搪塞。“下官这就回去安排”

事实上清廷维系清琉之间的宗藩关系不过是为了保持万国来朝的脸面,其实对琉球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根本漠不关心,而这种不关心反而造成了那霸港空前繁荣的局面,港口中不但有十几条沙船、福船、广船、鸟船等各式中国船,还有来自三四条来自日本(注:日琉贸易属于萨摩口,是日本锁国后除了长崎、对马以外的唯一对外口岸——另外还有一个虾夷口——萨摩藩因此积蓄了相当的财力,最后籍此成为幕府的掘墓人之一)的关船、安宅船,就连朝鲜、暹罗、安南的船只也各有一条,倒是时常来往的吕宋夷和佛郎机夷的商船这一次不见了踪影。

“各船各派三分之一的水手轮流上陆休整。”麻英跟已经学会了闽南话的卡尔?冯?塞丁霍伦船长商议了两句,作出了决定。“陈一、谢宝、楚进你们三个分别带队,霍(恩)教习,你和卡教习陪余到街上走走”

麻英这次来琉球其实并不像他对詹志安所说的那样是因为给养耗尽,而是专门来试探着鲸油蜡烛、鲸骨、鲨鱼皮、鲲皮这些东西的销路,要等船上这些商品都销售一空了,他们才会真正的踏上捕鲸之路。

在街上转了一圈,麻英发现鲸骨的销路最差,各方商号的开价甚至不如北汕尾岛上的英圭黎商馆给的多,因此下一次出航时肯定会被淘汰的,鲨鱼皮、鲲皮在日本商屋得到一定的欢迎,但由于日本也很多年没有战事了,因此吸纳的数量也不是很多,倒是以四文钱一根的价格实施倾销的鲸油蜡烛是最受欢迎的,哪怕明知道麻英来自台湾,江浙的商人们依旧狂抢这种便宜货,以至于转眼间就将三条船近30吨的载荷给清空了。

“一根蜡烛四文钱,这次一共带了五十万根的蜡烛,差不多就是二百万文,一文钱重四钱,也就是五千斤铜材。”麻英的这种算法其实有很大的问题,没有人会光支付铜钱、铜锭而不选择更加方便的金银。“正好做了压舱物。”

“大人!”得出结论的麻英正心满意足的吃着海上难得一见的拉面,而他身边的卡尔、霍恩两个红夷早已经被站街女给勾引过去了,然而他的惬意还没有持续多久,一个留守的水兵就匆匆寻了过来。“大人,不好了!”

虽然琉球跟东宁距离不远,但毕竟是外域,麻英一听到不好了,当即着急起来,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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