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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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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坚持多年,为此,清廷虽两度迁海民入境,但却依旧在昌国(舟山)本岛设置了舟山总兵以监视反清武装。

不过舟山地区的岛屿众多,清廷水师的力量有限,并不能全部掌控整个海域,因此留给了反清武装以较大的活跃空间。其中便以张煌言的旧部房锡鹏、周云隆的力量最大“皆号千人”,对此,郑经时期曾一度对其进行招抚,不过由于明郑的重心一直在闽粤地区,而房、周两部又不愿离了根本,所以双方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

“头,有一条鞑子的师船开过来了。”离着某处礁岛不远的一条孤零零的渔船上,几个原本应该撒网的渔夫手中现在都握起了刀枪。“咱们该怎么办?”

“莫慌!”被海风吹得肤色黝黑的刘翎(书友龙翎推荐)冷冷的撇了一眼远处那个黑点。“还来得及,先收了网,然后把这群狗汉奸往岛礁后引。”

这边好整以暇的收拾着,那边也发现了海上的动静,很快,对方一转方向朝这边驶了过来。由于清军的船有双桅,远较只有一根风帆和半张茅草硬帆的渔船要快,所以刘翎他们刚刚驶入岛礁之后,清军的师船便追了上来。

“大人,逆党上岛了。”看着一众人等丢下靠岸的渔船,七手八脚的向礁岛上隐去,几个操船的清军面面相觑。“大人,他们的船小好靠岸,咱们的船大,万一撞上暗礁了”

领头的千总不愿意军功就此飞了,于是点名着:“周把总,你带十个弟兄留在船上,其余人跟老子换小船,记得来,抓住要留活口,逼出逆党的巢穴,咱们人人加官进爵!”

岛礁不过方圆里许,虽然隆起一个十几丈的丘陵,可丘陵上面不过只有些低矮的避风植物并不能阻止观察和攀爬,因此千总以为这一回自己是胜券在握了。

然而二十几个清军先后靠小划子转运上了岛,却没曾想,刘翎此刻已经带着几个水性上成的义军从礁岛的另一头潜了过来,悄然无声的摸近了清军的师船。

“什么动静!”留守的周把总似乎听到攀爬的声音,但刚刚转头注视的他只看见一团残影扑入了自己的怀中,同时一阵剧痛传了过来,吃痛的他大叫道。“小心”

但已经来不及了,抢过周把总手中大刀的刘翎抡起了左劈右砍,当即又放倒了两个,等光注意岛上情况的清军们醒悟过来,其他四个义军也次第爬上了师船。

当然七个打五个,清军还是有人数上的优势的,可是你一刀过来,我不避不让,再一刀砍回去的打法让几个只知道以众凌寡的清军们承受不起。就这样,在以伤换命的战术下,战斗很快便结束了,付出一死一重伤三人轻伤的义军迅速的清除了师船上残余的敌人。

“狗鱼,你去找药替老根止血,”刘翎急速的命令着,同时将一桶海水就这么直直的倒在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在疼得呲牙咧嘴的同时,他还一眼看见了师船船头的那门佛郎机小炮。“小刀过来搭把手,把炮抬到船帮这。”

六百多斤的佛郎机炮两个伤者就抬了起来,这要是被清军千总看见了,他保准吓得下巴都掉下来。好不容易完成了搬运,刘翎努力的将炮口瞄准礁岛,随后塞上子铳,打着了火,只听一声巨响,子铳内预置的铅子划破空间重重的砸在了半山腰上,砸出了一个不小的泥坑。

声响惊动了登岛的清军,正当千总骂骂咧咧的回视时,却骇然的发现,船舷边红光一闪,随即自己登岛的小划子便支离破碎了:“该死,逆党夺船了!”

千总大吼着,试图召集着四散的清军们集结起来,奔回岛边用刘翎之前遗弃的渔船靠帮夺船,不过他却忘了,他集结的人越多,目标就越大,刘翎就约容易瞄准他。于是,随着又一次炮响之后,失去指挥的清军惊恐的四下躲避起来。

炮声宣告了清军的失败,同样也是召集义军的信号,不一会,发现清军们抱头鼠窜的其余几个义军纷纷绕岛游了过来,可是迎接他们的并非只是胜利的喜讯:“马叔死了,老根也没撑下来,刚刚断得气!”

“我要杀光这些狗汉奸,为马叔他们报仇!”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义军流着眼泪扑向船舷的佛郎机炮。“大哥,教我怎么发炮,我要轰死这些混蛋!”

“刘翔(书友龙翎推荐),别费劲了,”刘翎摇摇头。“船上就只有四个子铳,刚刚我已经打了三个了,”一炮自然无法将四散躲藏的清军都炸死。“而且咱们也不能再死人了。”刘翎安抚着红着眼的众人。“想为马叔他们保持也简单,去把咱们拉下的船拖走,饿不死这帮汉奸,也让他们知道做走狗的下场”

虽然夺了清军的师船,但折损了两个兄弟的义军们拖住自家的渔船正准备离开这片水域,但眼前却出现了一条巨大的福船,这正是被炮声吸引来的明郑使者们。说起来,明郑战船此前已经两度驶入舟山海域寻找反清力量,可是海域广阔,房锡鹏、周云隆等部义军又多次更换隐蔽的岛屿,因此不知道对方到底隐身何处的郑军战船只能两度无功而返。

“鞑子的战船。”由于还没有降下桅杆上的黄龙旗,因此郑军方面还以为遇到了清军的巡海船。“渔船,好极了,一定是义军或者逃避封海令的百姓被抓了,靠上去,救下来,说不定就能找到正主了”

由于福船上蓬、帆全开,因此自知道无法逃避的刘翎做好了决死一拼的打算。这个时候,撞击发生了,不大的师船被撞得咯吱咯吱乱响,紧紧抓着支撑物的刘翎看准了跳下来的郑军,正准备挥刀上去厮杀,突然,他不可思议的大吼道。

“住手!你们!”刘翎指着一干郑军的鸳鸯袄战袍问道。“你们是明军?”

所谓留发不留头,刘翎等的发髻也说明了他们的身份,大眼瞪小眼的两支队伍沉寂了半天,这才有人打破了僵局:“本官奉命护卫大明监国使臣宣喻舟山,尔等虽未剃头,但却驾驭鞑子战舰,行迹诡异,又是何等人物?”

七老八少凑到刘翎身边小声说道:“大明监国,该不是鞑子颁来骗人的吧?”

“骗人?”刘翎心头打了一个转。但依旧恭谨的俯下身子。“小人乃阮都督麾下小校刘二郎,刚刚夺了鞑子的战船,正准备回转。”解释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刘翎挺直了腰杆。“不知道使臣所谓宣喻舟山是什么意思?”

“大胆!区区小校竟敢擅自过问军国大事。”郑军中一人怒目相视着。“该当何罪!”

“好了!”刘翎还没有说话,福船上传来一声大喝。“不要吓人了,这件事反正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说话间,一名文官从刚刚悬下的绳梯上爬了下来。“前监国宁靖王薨逝了,新任郑监国知道尔等忠贞之士尚在坚守舟山,大感欣慰,所以命招讨大将军、漳国公、赐姓诲钦传令舟山,加授房锡鹏、周云隆两位将军为总兵官。”说到这,文官淡淡扫了刘翎一眼。“你刚刚说的阮都督可是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同知阮继先吗?”

兴许是多年没有看见汉官威仪了,当这名身穿大红袍的文官一眼撇来,刘翎情不自禁的跪拜下来,同时口中应道:“大人明鉴,正是阮继先阮都督。”

文官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似乎思索了片刻,这才继续说道:“阮继先阮都督的声名,本官在东宁也略有耳闻,这次本也准备加赐都指挥使佥事的显爵,这样好了,你且来指路,本官先去阮督居处宣喻也是一样的。”

“去阮都督那宣喻?”刘翎联想到刚刚自家人的说词,面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犹豫。

“怎么,怕本官是骗关吗?”文官不悦的瞪了刘翎一眼。“也罢,本官大船不动,仅带三两护卫与你同去,这总该放心了吧?”

刘翎还没有来得及推托,郑军一方就有人反对道:“大人身份何等尊贵,这些杀才的底细有颇多疑问,大人怎可以身冒险。”

“不冒险,如何能完成主上重托。”文官坚持着,同时目光重新回到刘翎的脸上。“刘二,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行,行!”刘翎结结巴巴的说到。“这两日且委屈大人了”

166。鸦片(根据书友哭蛹的强烈建议)

自然不知道青云圃侥幸逃过一劫的陈绳武留下联系方式之后便匆匆返粤了,在路上他得到了郑军再度攻击琼州的消息。{最快文字章节阅读}对此,陈绳武也很是无奈,东宁需要人口不假,但这么一来与东宁的联系势必再度中断,而新汉留也不得不再度潜伏起来得到重新出头的时机。不过好在之前已经有一万多两白银运进大陆,才不至于让新汉失去了继续运作下去的润滑剂。

回到韶关,甫进城的陈绳武很快找到了汉留的联络点,一段“天下英雄风云会,金台山堂首创立,军中誓盟结仁义,同心协力把汉留”的切口之后,他们一行被引进了内院。

“山主,”韶关的花官六爷闻讯匆匆跑了拜见龙头大爷,同时他传来一个消息。“尚之信的残部希望跟咱们联手,”陈绳武的眉头一挑,就听花官六爷补充道。“他们可以在粤桂挑动尚军旧部起事以牵制粤桂的清军,条件是,咱们先要把尚之信的家眷运出去。”

尚之信的亲眷?陈绳武的双眼微眯,心里则盘算开了。没错,尚之信的亲眷在尚之信伏法之前突然消失了,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清廷甚至从北京派来钦差查访,广州副都统以下十几个满官、汉官都被论罪,还一度威胁到汉留的发展,所以他记忆犹新。但事情虽然不假,可显得异常的突兀,且不说当初粤桂整肃之时都没有查出尚之信家眷的下落,如今兵荒马乱更好隐匿的情况下又怎么找到汉留的头上了,其中难道是另有玄机亦或者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圈套?对此,陈绳武不能不慎重起见。

“尚之信的人是怎么联系上的?”陈绳武探问道。“是不是咱们露了底了?”

“其实他们并不是直接找上门的。”花官六爷报告道。“尚之信的人是找乾坤会出手,结果就转到咱们手上了,因此兹事体大,大家伙不敢决断,所以各处堂口都得到通知,一待山主从赣省回返,务必第一时间让山主知晓。”

“那这些家眷到底有多少人?”陈绳武再问道,若是只有三五个或许还可以安排,可要是十个、二十个、甚至更多,他就想安排也得思量一下风险了。“具体是什么人物?”

“具体什么人物对方不肯说,但人数上有过保证,应该不会超过十个。”花官六爷也不是十分清楚这件事的原委,只是鹦鹉学舌着。“据说若不是李士桢严厉禁海,片板不得下水,他们其实也不需要找到咱们头上。”

“若是只是十个,这件事还可以试试看。”隔着乾坤会,汉留还不一定会暴露,因此心定了不少的陈绳武的想法有些不一样了,要知道,这件事显然是利大于弊的,为了粤桂方面可能出现的叛乱,陈绳武说什么也要搏一把的。“但是要告诉对方,一次怕是走不了,而且,第一批走了,他们就得把动静闹出来,否则,这第二批也不必走了”

四轮马车虽然在日本很受欢迎,但日本市场狭小,真正有能力享受且需要这样享受的不过是百余家交参的大名而已,因此要打开日本市场,郑克臧还需要另外寻找一件敲门砖,于是他想到了曾经制中国与水深火热之中的鸦片。

鸦片是用罂粟果的汁烘干制成。罂粟原先产于南欧及小亚细亚,在瑞士发掘的公元前4000年新石器时代屋村遗址中,考古学家便发现了罂粟的种子和果实的遗迹,并且属于人工杂交种植的品种,到公元前3400年,两河流域的人们已经大面积地种植这种作物了,而且给它以“快乐植物”的美名,至少在公元前2160年,阿芙蓉已经成为兽医和妇科药品。

公元前139年张骞出使西域时,罂粟就通过古丝绸之路传到了中国。三国时名医华佗就使用大麻种子和罂粟种子制作麻沸散;在唐乾封二年(公元667年),就有成品鸦片进口的记录,当时这种产自阿拉伯的鸦片被称为”阿芙蓉“;公元973年北宋印行的《开宝本草》中,则把鸦片定名为罂粟粟。

17世纪的英国医生、临床医学的奠基人托马斯。悉登汉姆(Thomas。Sydenham)歌颂鸦片道:“我忍不住要大声歌颂伟大的上帝,这个万物的制造者,它给人类的苦恼带来了舒适的鸦片,无论是从它能控制的疾病数量,还是从它能消除疾病的效率来看,没有一种药物有鸦片那样的价值没有鸦片,医学将不过是个跛子”。当然这位医学大师因此也获得“鸦片哲人”的雅号,可见直到这个时候鸦片依然是作为药品存在的,而有明一代,鸦片都被列为了葡萄牙、荷兰等国的贡品。

当然,明王朝进口的鸦片都是直接用罂粟汁乳干燥后取得的生鸦片——这也是十七世纪前鸦片的主要存在形式——生鸦片色泽黑褐、味苦、有一股陈腐的尿味,所以基本上没有人会想到用来吸食,为此郑克臧也算是在东亚地区开了先河。

异时空英美之所以向中国而不向日本销售鸦片,是因为中国有大量的商品出口却不需要国外的商品流入,从而形成了“白银黑洞”,日本则恰恰相反,缺乏足够商品的日本只有黄金和白银可以用来换取外国的商品,因而造成了两个国家不同的未来。但现在,郑克臧一方面恰恰是没有足够的商品打开日本的市场,换取他所需的金银,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纠正历史的轨迹,确保这个时代中国的命运不在悲惨。

于是,永历三十九年五月十七日,长崎“养生堂”开始营业,这一天下午,田川次郎左卫门专门邀请了包括长崎奉行所的奉行、唐行年司以及九州的部分大名和商贾在内的四十余人到场,经过培训的妙龄下女们手把手的服侍这些大佬吸食冠名以“福寿膏”的鸦片。

“田川君,这个福寿膏的前景,我非常看好。”享受了一番如梦似幻的感觉之后,几大豪商开始坐下来分割这块大蛋糕了。“我建议立刻成立仲间,专营福寿膏的生意,不知道田川家愿不愿意让出这部分的利益。”

“让出利益不是不可以?”田川看着面前的几大豪商,他们势力不是他田川家可以抵挡的,但他有货源在手,对此也并不十分发怵,总归讨要自己应得的利益。“但要请问几位,本家该是怎么一个让出法?”

“虽然这东西叫福寿膏,但其实也就是鸦片。”商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因此当即就点穿了田川家的底牌。“鸦片当然是一种上好的药材,但就我个人而言,并没有享受到田川君所说的飘飘欲仙的感受,反而恶心呕吐、头昏、乏力、嗜睡和视物模糊,当然,这是正常的现象,相信多吸食几次就会好的。不过日本有能力吸食鸦片的并不很多,通常都是城主或准城主,就是普通三百石以下的武士也未必能长久享受,田川君,这个就需要各家的御用商人出面了,相信你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田川家虽然可以将养生堂的支店开编全日本的町市,但这其间需要花多少本钱?这些本钱哪里来可是一个大问题。”另一名豪商接着说道。“开办后有多少人会接受,又需要多少时间才能获得收益,同样花费这些时间和金钱是不是可以在其他方面换取更大的利益,这些田川家都仔细考虑过了吗?”

“这些我都明白,所以才会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几位讨论,总不见得让我白白把利益拱手想让吧?”田川次郎左卫门很诚恳的回应着。“赚多赚少是一回事,不赚钱又是另一回事,所以还请几个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看田川家不必直接经营养生堂。”常驻长崎的关西豪商代表如是说到。“还是专心负责鸦片的进口问题,当然仲间成立后会有田川家的位置。”

“这个怕是不好吧。”田川皱了皱眉头。“毕竟大部分的利益都是东宁方面的。”

“自然不能让田川家白做。”关东豪商的代表知道区区代价不足以让田川家动心。“这样,哪一家建立养生堂或者用途相近的商屋,就一次性支付田川家金一千五百朱。”

日本当时金一两(15克)合十六朱,因此一千五百朱黄金约等于明制三百七十五两白银,这个数目虽然不大,但架不住量大,但田川却依旧不满足,所以他提出一个建议:“天下六十六国,有多少町市,又有多少町市能开养生堂,田川家如何晓得,不如这样,凡是加入鸦片仲间的商屋每年出鸦片价外额外支付白银八百匁(1匁实重0。625钱)。”

这就把一次性的收益变成长期的收益,但初期的投入却减少了许多,因此几个商人对视一眼,纷纷回应到:“可以,但是要先征得幕府和本家的同意。”

“那是自然。”田川次郎左卫门微笑的点点头,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很快郑克臧所期望的现象出现了,白银和黄金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入了东宁

日本传来的好消息并没有让郑克臧自然希望低估了毒潮回流的可能性,因此他在第一时间以实施专卖为由禁绝东宁官民吸食鸦片“凡官民初次吸食鸦片皆做流论,夹带及家中隐匿鸦片者除劳役十年,再犯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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