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岑佳华一路上都是小心地踩着用石灰石修筑的路基前进,一直进村以后才安心地踩踏在水泥路面之上。榕树村因为近年以来村集体的收入的显著增加,对于基础设施的投入不断加大。除了通往大坝的路因为很少用到而是砂石路以外,一进入村子里面,主要的干道基本上都是宽敞的水泥路面。
因为早上要很早起来干农活,农村的人们都睡的很早,现在才是十二点,但是村子里面已经是一片寂静了。除了水沟里面、池塘里面的那些青蛙、蛤蟆的叫声之外,就是偶尔从远处传来的犬吠声。
因为修习了‘养生功’的关系,岑佳华的脚步很轻快,半点都没有惊动一路上那些农户家养的看门狗,顺利地来到了精明鬼的家门口。
精明鬼的家是一个独门的小院,院墙大约有两米左右,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防护,难不倒岑佳华的身手。岑佳华瞧见精明鬼二楼那里还在亮着灯,看来他还是没睡,像他这种不事生产的人,黑白颠倒那好似很常见的事情。
因为吸毒的缘故,精明鬼的婆娘和他离了婚,和孩子在另外地方住,所以这里晚上一般只有他一个人在。
岑佳华捡起一颗石头,轻轻地抛进了院子里面,投石问路,但是却没有发现有狗吠的声音。想来也是对,精明鬼这种人,恐怕连自己的伙食都懒得做,还提什么养狗?
既然是没有够,岑佳华也就不客气了。
他后退几步,然后助跑,一脚蹬在院墙之上,双手在院墙上一撑,就麻利地翻了过去。借着天上稀疏的星光,岑佳华凭着自己惊人的视力打量了一下院子里面的摆设。
院子看样子已经是很久没有收拾过了,墙角的杂草已经是长得老高都没有人打理,另外一边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啤酒瓶、易拉罐还有饮料瓶等垃圾。
岑佳华放轻脚步走到大门前。本来他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用什么办法进去地。但是手一推。门就‘吱呀’地开了。把岑佳华都吓了一大跳。
一楼地客厅没有开灯。但是这并不影响岑佳华地脚步。他踩过满是烟蒂和烟盒地地面。一步步走向楼梯。楼上地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在这个寂静地夜晚就显得更加刺耳。
岑佳华超强地听觉告诉他。楼上只有一个人。看来除了精明鬼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踏上二楼地地板。岑佳华借着前面卧室里面倾泻出来地灯光看了看。发现客厅里面除了靠墙地一排椅子之外。别无他物。岑佳华轻步走到卧室地门外。倾耳听了里面地动静。发现除了电视地声音之外还夹杂着一阵阵呻吟声。
岑佳华以前也看过一些关于禁毒地宣传片。听到这个声音他就分辨出来是吸毒之后地表现。岑佳华知道一般人在吸食毒品之后。毒品就会强烈刺激人体大脑中枢系统。使人产生飘飘欲仙地幻觉。完全失去对外界地感知。沉浸在自己地世界里面。强烈地快感会让人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呻吟声以表达自己当时愉悦地心情。
岑佳华推开门。随即感觉一股刺鼻地气味扑面而来。他实在是没有闻过如此恶心地味道。几欲呕吐。这股气味夹杂了烟味、汗臭味还有很多其他地味道。实在是岑佳华出来没有经历过地。
房间之内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个电视柜和一张床之外,就没有任何家具。和门口相对的窗口边拉着一条绳子,绳子上挂满了衣服,想来衣柜已经被精明鬼卖掉换取毒资了吧。房间里面还是楼下客厅一般脏乱,烟蒂、锡纸等随处可见,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住的地方。
精明鬼如今在蜷缩在靠着墙根的床上,双眼紧闭,最里面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但是脸上却是露出极不谐调的笑容。
岑佳华知道他已经是完全进入了‘high’的状态,即便是在他耳边打雷,他都是完全没有反应的。
岑佳华可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在这里看精明鬼吸毒之后的种种丑态,他当然是要尽快地弄醒精明鬼,然后办事走人了事。
岑佳华走到床前,伸手抓住精明鬼的衣领直直地就把他提了上来。岑佳华现在的力气颇大,再加上精明鬼被酒色和毒品掏空的身体大概也就70、80斤左右吧,所以提起来是异常轻松。
即便是被人整个提起来,精明鬼还是毫无反应,仍是在闭着眼睛在享受虚幻的快感,身体还不时地抽搐一下。
岑佳华把精明鬼靠在墙壁之上,然后开始对着他身上的诸多穴道一阵急点,最后右手摁在精明鬼的百会穴之上。
岑佳华修行‘养生功’将近一年,如今总算是大成,掌握了一些比较神奇的技能,他现在使用的就是一种‘安神诀’的点穴手法。‘安神诀’主要的作用就是能把被施术者的神智从混乱之中唤醒过来,在以前主要是用于低阶修真者走火入魔的治疗。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大一会儿,精明鬼身上那种吸毒的症状逐渐消失,眼睛也慢慢地睁开了。这时候的精明鬼,眼神之中恢复了一片清明,只是有些黯淡无光,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当他看清楚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时候,下意识就想着大喊,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怎么喊都喊不出声音。岑佳华已经用真气控制住了他的下半身还有喉咙,让他只能干瞪眼了。
岑佳华看到精明鬼已经是清醒过来,就结束施术的动作,把手从精明鬼的脑袋上面放了下来。
“看到我,你很吃惊吧?”岑佳华微笑着对精明鬼说道:“其实我很不愿意看到你,特别是在这样的场合。”
岑佳华根本不管精明鬼夹杂着愤怒、恐惧、怨恨等各种情绪的眼神,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外来者就想要占我的便宜,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是你惹不起的。”
岑佳华猛地一个指头点在精明鬼的额头之上,恶狠狠地说道:“就像现在这样,我可以悄无声息地让你死去,但是别人是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人们智慧认为你只是吸毒过量死亡的,你信不信?”
精明鬼的眼神逐渐变得慌乱起来,最后变成了恐惧、害怕的神情,甚至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扭曲起来了。岑佳华看着精明鬼脸上的变化,心里很高兴,但是却表现出更为凶恶的眼神吓唬他道:“我今天可以饶你一命,但是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惹到我,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自觉生命即将不保的精明鬼哪里还能有更多的想法,他如同捣蒜一般点头,睁园了眼睛,喉咙里面拼命地发出一些难以明了的嘶吼声。
岑佳华看到精明鬼如此地识相,也就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还算是听话!我在你体内留下一道禁制,如果你不来惹我,大家就相安无事,如果你胆敢来惹我,那就不好说了。”
说罢,岑佳华的手指头就快如闪电地点上了精明鬼的身上,把他点晕过去了。
岑佳华看到精明鬼已经是昏睡过去了,就在房间里面留下了一点记号,悄然离开。
当精明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第一直觉就是自己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根本不认为是岑佳华摸进了他的卧室。他开始在心里想着怎么在岑佳华手里敲诈到一笔钱,甚至于钱的用处他都开始盘算了。
但是他想着想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面凉飕飕的,很奇怪的感觉,他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已经被剃光了。
精明鬼一下子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事情!想起了岑佳华神乎其神的手法还有神出鬼没的行踪,再想起岑佳华最后说过的话,精明鬼只能是把报复的心思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岑佳华自然是再去想更多有关精明鬼的事情,解决了精明鬼的问题,让他心情特别的愉悦。毕竟总是有一个恶心的人物在惦记这你的时候,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高兴起来吧?
至于精明鬼的报复,岑佳华一点都没有担心,因为像精明鬼这样的毒鬼,即便是潦倒如此还没有胆量去做那些抢劫杀人的勾当,说明他本身就是一个怕死的人,自己在他心里做下暗示,恐怕以后他连见都不想见自己吧。
其实所谓的禁制只是吓唬精明鬼的手段而已,为的就是让他从此以后不再把敲诈的主意打在岑佳华的身上。至于所谓的为民除害,岑佳华就敬谢不敏了,毕竟他不是警察,更加不是蜘蛛侠仰或是蝙蝠侠,他只是一个想做快乐庄园主的普通人而已。
这一夜,岑佳华睡得特别安稳!
正文 第四十三章 接客户
自从那天晚上岑佳华吓唬了精明鬼之后,精明鬼就老实安分起来了,大坝上再也没有出现任何奇奇怪怪的事情。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岑佳华每天就是照着书本上的指点,开始用当地产的一种小灌木给葡萄搭架子。这种小灌木介于草本和木本之间,木质坚韧但是最粗也不过成*人的大脚趾头,是当地村民用于搭建豆角架子、丝瓜架子的好材料。
这种灌木在莲花水库附近是随处可见,只要在山上搜集一会,就能弄上一大堆。岑佳华按照书上的要求,用灌木和藤条搭起了适合葡萄攀缘的三脚架,并且在最上面还用灌木连接在,形成一个比较稳固的体系。听老陈介绍,用这种灌木搭架子,至少在两年之内不用担心损坏,而且无污染、绿色无公害。
岑佳华想着正好这些架子使用几年之后又要修剪葡萄藤,再换上新的架子就可以了,不会造成太大的浪费。
就这样,岑佳华每天忙着搭架子,闲暇的时候就侍弄一下后院菜园子里面的蔬菜,外带着遛遛‘豆豆’,偶尔还用气枪打点野味回来打打牙祭,小日子过得是优哉游哉。
自那天出现了暴风雨以后,天气虽然一直是阴雨不断,所幸并没有再次出现大风天气,这让岑佳华安心不少。但是随着鸭子一天天地变样,出栏的日子越来越近,岑佳华的心情却是越发的紧张。
岑佳华有点像是回到了学校的感觉,这种情况有点类似考试之前,面对未知而产生的那种忐忑不安。其实,这也是对岑佳华这段时间一来工作的一个检验,只有通过了这个检验,他才能算得上是有经营好整个水库的能力。
这一天上午,吃完早饭的岑佳华正准备着到林子里面猎几只鸟回来打牙祭,接到了自家二哥的电话。
“二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接到电话,岑佳华觉得相当意外。
岑佳华的二哥岑家武高中毕业就去参军了,退伍之后通过关系进了公安系统,现在在省城的高新区刑警大队当队副,平时工作很忙,基本上很少会主动打电话给岑佳华。
“你小子,我怎么就没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了?”那边的岑家武笑骂道:“你小子跑到那个旮旯去,连家都不会,你还好意思说我?”
“嘿嘿。我这不是忙嘛?等水库地事情进入正轨之后。我就回去看看你们。要不你们在有时间地时候。把老爸老妈都接过来看一看。我这里虽说条件简陋一点。但是空气很好。”作为家里最小地一个小孩。岑佳华在家里自然是备受宠爱。说起话来也是没有什么顾忌。
“这些问题以后再说了。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我介绍了一个饭店地采购经理到你那里去看鸭子。你一会就到田州县地县城接他一下。”岑家武直接就把打电话地本意说了清楚。让岑佳华心里一阵高兴。
前两天岑佳华打电话回去地时候。和老妈抱怨了一下。说是鸭子快要出栏了。但是还没有找到合适地买家。没有想到只是两天时间。二哥就帮着找到了买家。看来还是一家人最亲啊。
“二哥。太感谢你了哈。等我挣钱了给你买条好烟!”岑佳华高兴之余也是许下了好处。直奔岑家武地软肋。
岑家武因为工作地性质关系。滴酒不沾但是烟瘾却是很大。一提起好烟。他就很高兴。
“等你挣到钱再说吧。我是见不得老妈整天在念叨你。才帮你地忙地。你一个人在乡下。要学会照顾自己啊。”岑家武虽说是一个很严肃地人。但是最后还是流露出对弟弟地关怀之情。
“嗯,没有问题!”有些小感动的岑佳华连忙让自己的话尽量短些,免得情绪的波动让二哥觉察出来。
“好了,我上班去了,一会我把来人的情况给你短信过去。”身为警察的岑家武自然是风风火火,说清楚事情之后就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岑家武发来一条短信,短信上面说明那个来人的姓名、身份、身高、体征、乘坐车次、到达时间,……,不愧是搞刑侦的,详细的好比通缉令。
给二哥回复了一条‘收到’的短信之后,岑佳华开始换下一身的工作服,梳洗打扮一番,骑着自行车就出门去了。
二哥说的那个周才乘坐了今天第一班的城际快运班车,应该在八点左右到达县城。现在是六点过,到了村子里面找老陈借到摩托车,然后一路优哉游哉地过去都来得及。
岑佳华骑着自行车到半道上,就碰上了正要上大坝的吴放,停下来吩咐了一些事情,岑佳华就直奔老陈家里去了。
老陈家就在圩市的中央,他利用地缘优势开起了一个杂货商店,因为老陈在村子里面的威望和他们家服务热情周到,生意很是不错。岑佳华赶到的时候,老陈已经是拉起的卷帘门,正在店里面打扫卫生呢。
“哟,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早下来买菜了?”老陈看到岑佳华很是惊奇了一番,因为岑佳华平时下来买肉菜之类,都是在10点左右。
“呵呵,今天不是买菜,借您老的摩托车进城一趟,接个人,等公共汽车实在是太麻烦了。”岑佳华一边把自行车推到一边锁好,一边笑着对老陈说道。
“没问题,我这就给推出来。”老陈一听岑佳华的要求,二话不说,撂下扫把就往里屋走。
老陈家因为要开办商店,并没有像一般的农家一样在前院筑起围墙,而是直接做成了门面房。这样一来,老陈家的摩托车就只能推进屋里,放在天井里面的车棚。
别看老陈50出头了,但是当年当兵打下来的底子还在,身子很是硬朗,玩起摩托车和一般的年轻人没有什么区别,一样地溜。
接过摩托车钥匙的时候,岑佳华问老陈说:“要不要带点什么东西给阿阳?”
“噢!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真是老了!”老陈一拍自己的额头,感叹地说道:“他打电话回来说这个周末没有办法回来,让我带点钱去给他,正好,有你我就不用麻烦了。”
说罢,老陈匆匆忙忙地又跑回里屋去了。
岑佳华跨上摩托车,稍微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收起脚架,一摁点火开关,摩托车就轰轰地响了起来。老陈这辆车保养得很好,四年的车龄看起来还是铮明瓦亮,启动顺畅无比。
结果老陈递过的一百块钱,随手塞进口袋里面,岑佳华嘴里说了声‘再见’就骑着摩托车绝尘而去了。
八月底的清晨,在空旷的乡村公路上面骑摩托车其实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这个时候,基本上没有车来车往,你也不用担心路上会突然冲出行人或是牲口。只要你车技还可以,就可以乘着带着草木清香的风儿,慢慢地欣赏沿路的乡村风情。
岑佳华特地压低了一点速度,欣赏着沿途大片大片绿油油的稻田,还有一座座风格各异的果园。
即便是岑佳华放慢了速度,30公里的柏油路也只是花了不到40分钟的时间。赶到县城的时候,岑佳华一看时间还早,就先到加油站去加油了。
岑佳华借用老陈的摩托车老陈总是没有什么话说,但是岑佳华也不会光想着占便宜的,每一次都要加点油再回去,也算是一点心意吧。
恰好田州一中就和田州车站是面对面的,岑佳华给陈阳送钱之后,就可以在对面那边等来着二哥所说的采购经理周才,还省了还要跑两个地方的麻烦。
给陈阳发了一个短信,让他到校门口这里,现在是补课期间,早上这个时候应该是早自习,陈阳出来应该是可以的。
不一会儿,陈阳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校门口,接过钱之后他也没有顾得上和岑佳华聊上几句,就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
这时候,岑佳华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7点50多了,看来今天第一趟省城开往田州的城际大巴很快就要到站了。
这种城际之间的空调大巴和一般的卧铺大巴或者是个体中巴不同,它们都是定点定时出发,在沿途基本上不停,所以能够按时到达目的地,深受出差的商务人士的欢迎。
岑佳华百无聊赖地跨坐在摩托车上面,眼光不断地在逡巡,希望能看到一些靓丽的风景线。只可惜,现在在街面上出现的大多都是环卫工人、的哥司机、赶早的农民要不就是匆匆忙忙的上班族,美女出现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过了一会,岑佳华才看到一辆空调大巴从省城方向行驶而来,拐弯进入了车站。
岑佳华这时候翻出电话,找到周才的电话,给他打过去了。
手机铃声居然是很‘卡哇伊’的《我不接你电话!》,让岑佳华的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搞错了?二哥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男人啊?”
电话接通之后,一股粗且沙哑的男声从手机听筒中传了出来,一下子把岑佳华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