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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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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赵九丑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也只有赵九丑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若非这样,他也不再是赵九丑!

因为赵九丑是一条真正的汉子,而且是真汉子中的另类,他心无杂念,纯粹如泰山之巅饱经风蚀的顽石,即便化成齑粉,他还是一块纯粹的顽石。

能够收的一猛将,条件仅仅就是给自己眼中啥也不是的水匪头子一条活路。

如此便宜的大买卖,为何不做?

郭业已然重重点头,抬起手掌放在心口,轻拍三下,却没有言语回复,无声。

赵九丑能懂,此乃心照不宣之意。

收到郭业的无声允诺之后,赵九丑心无旁骛,对着他拱手抱拳,言称:“告辞!”

然后开门而出,大步离去,没有一丝停滞与犹豫。

郭业看着赵九丑那“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的步伐与背影,摇头喃喃道:“得一赵九丑,如若上了战场,即便千军万马来袭,哥们也能踏实在帐中睡个安稳觉了!”

刚一叹完,就听见书房之外不远处又传来阵阵的渣渣呜呜叫喊之声,声音有点熟。

因为这嗓门听起来很贱,貌似就是朱胖子的。

“兵司大人,我老朱的亲亲小哥呀,老朱回来了,幸不辱命,英雄帖统统发完了,哈哈……”

郭业闻言一喜,不再理会朱胖子到底如何贱,贱到什么程度。

因为他知道,散完英雄帖,英雄大会算是提上日程了,下面一步,就坐等康宝的六百益州府兵与自己麾下的六百团练军不日齐聚陇西城,进行商讨如何布防英雄大会的承办地——陇西城。

第179章英雄大会之会前布置与安排

朱胖子成功返回陇西县城,代表着几十封英雄帖一一发放到了各个水匪山寨之中。

仅仅几天的光景,竟然能有如此效率,郭业对他也不吝溢美之词。

同时,庞飞虎暂时节制的五队团练军也随着朱胖子相继返回了陇西县城之中,听候郭业的调遣。

至此,六队团练军共计六百人,正式驻进陇西县城。

两天后,即正月初三,康宝率益州折冲都尉府的两个百人团,合计六百人抵达陇西县城,协助郭业维持英雄大会期间,陇西城的治安。

郭业亲自到东门口相迎,兄弟相逢欢聚一时。

基于此,加上县衙原先留下的零散衙役,约莫百来人。陇西县城之中可供郭业调遣甲兵达一千三百余人,这是一支不容小觑且不容忽视的队伍。

郭业将康宝领进自己家中,又差人将庞飞虎、程二牛、邵啸,阮老三等人逐一请来,商量如何布防陇西县城,以免数万水匪进城引起骚乱。

同时又令后勤大管家朱胖子前去通知陇西县城内负责衣食住行各行各业的大商贾大东家,晚点与他们商议他事。

不一会儿,六县团练军里的几个队正都相继进了福顺巷郭府。

郭业略略一看,唯独缺了程二牛这个憨货。

再联想到自己小妹这几天面带桃花春意盎然,无人的时候更是独个儿傻乐傻乐的,这丫头不是犯了花痴,就是坠入了爱河。

很明显,这丫头又跟程二牛这傻小子眉来眼去了。

日,郭业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这两人还真是打断了胳膊连着筋呢,哥们之前还狠着心化身王母来着,硬生生将这早恋的苗头给扑灭了。

哟呵,这臭丫头和那傻小子短短几天又暗通曲款,王八对绿豆对上眼儿了。

郭业心中不悦归不悦,但还是很好奇程二牛那傻子到底用了什么泡妞手段,竟然把他家妹纸糊弄的神魂颠倒的。

现在程二牛没来参加会议,他小妹郭小蛮肯定也不会在府中了,两人八成又到哪儿逛去了。

真是不省心的玩意。

郭业暗暗发下宏愿,等英雄大会结束,誓将这有点苗头的早恋之火扑灭,绝对不容他们成就熊熊烈火。

庞飞虎见着郭业脸色有些不好看,八成是为了程二牛的缺席,随即说起好话来:“兵司大人莫急,要不我再派人去找找二牛吧,想必他是有什么事儿给耽搁了。”

郭业摇摇头,嘟囔了句:“屁的耽搁,这小子现在指不定在哪儿乐不思蜀呢,日他妹的,这小子敢乱来,我非生阉了他,擦!”

庞飞虎,康宝与众人被郭业最后一句话听得莫名其妙,纷纷投来疑惑的眼神。

郭业见罢,知道自己情急说漏了嘴,连连转移话题道:“好了,咱们先商量正事儿吧!”

继而静下心来,对众人说道:“英雄大会将在正月十五那日举行,想必再过几天,或多或少,就会有水匪进城赴会了,现在咱们需要商榷几件事情下来。”

众人被郭业这么一转移话题,相继纷纷点头,将心思放到了正事儿上来。

康宝更是大咧咧地喊道:“兄弟,我家老头子临行前再三吩咐,让我来陇西县城后皆听你调遣,这他娘的,老子可是八品宣节校尉哩,我为兄你为弟,还要听命于你,憋气,憋气的很哩!”

郭业哈哈一笑,摇头说道:“康大哥,谈不上谁听命于谁,咱们兄弟精诚合作,落下功劳,谁都能雨露均沾不是?”

“哈哈,还是我家兄弟会说话,比我家的糟老头子强多了,哥哥听着顺耳也舒坦,嗯,你说,哥哥听着。”

康宝笑着拍打了几下肚皮,又一副乐呵的样子坐了下来,听着郭业的安排。

郭业脸含笑意地对康宝摇摇头,哪里有这么埋汰自家老子的,不过也没有深究,而是安排道:“六百府兵远道而来,对城中街道巷子极为不熟,不适合在城中巡逻职守。因此镇守陇西县城四道城门的重任,就落在康大哥肩上了。”

康宝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不矫情欣然点头应允。

接着,郭业对庞飞虎等五位队正说道:“英雄大会期间,城中肯定会涌入数以万计的水匪,到时候六百团练兵分成两班,两个百人队负责白日城中巡逻,两个百人队负责宵禁夜间的巡逻,维持县城治安。至于剩下的两个百人队,则是维持大会现场秩序,毕竟擂台之日肯定是人山人海,容易出乱子,没有专人维持擂台四周的秩序,肯定是行不通的。”

几名队正纷纷点头致意,对郭业这个安排表示无异议。

郭业看了眼庞飞虎,单独对他说道:“老庞,我最近杂事颇多,无暇掌管团练军。团练军这六个百人队暂时归你节制,由你来安排谁人负责白天巡逻,谁人负责夜间巡逻,还有谁人负责会场秩序吧。”

庞飞虎当仁不让,沉声抱拳道:“愿为兵司大人分忧!”

言语简单有力,动作有板有眼,尽显沉稳老练。

郭业唔了一声,不过还是加重了语气嘱托道:“告诉兄弟们,这次英雄大会至关重要,千万要处理好与赴会水匪之间的态度,别动不动就张嘴骂人家是土匪水匪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要求两个字,和谐!”

郭业不是无的放矢,无论是城中良籍百姓,还是军中士卒青壮,压根儿就瞧不起落草为寇,杀人越货的水匪。

现在团练军干得是城管的活儿,再看不起对方,也要学会隐忍,别一句话不和就动起手来,到时候坏了大事乱了大局。

后世那些城管趾高气扬,当街殴打小贩的事儿时常有之,更何况水匪进城呢?

他较为担心的就是这个!

庞飞虎点头应允,回复道:“兵司大人的意思我懂,我会让弟兄们收敛的。这次是招安水匪,如果招安成功,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伙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是?”

一旁的关鸠鸠也是附和道:“还是兵司大人考虑得周全,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郭业又横了一眼关鸠鸠,日你娘的,你不卖弄会死啊?

关鸠鸠被郭业瞪得心里再一次发毛,探了下脑袋赶紧锁了回去,心中悔烂了肠子,貌似自己的嘴又犯贱欠收拾了。

郭业见着庞飞虎回答得体,稍稍放宽了心,又对其他几名队正同样叮嘱了几句。

阮老三,张小七几人纷纷称是,就连甘竹寿也极为罕见地拱手抱拳,回应了一句:“我懂,定不会误了大事毁了一番心血。”

郭业看着关鸠鸠耷拉着脑袋,心里好笑,真他妈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可怜人儿。

随即对他安排了任务道:“关鸠鸠,英雄大会的擂台就由你了选址,本官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要求够大够广,整个场地必须足以容纳近万人方才够用。”

嗖!

关鸠鸠听着自己也有安排,顿时来了精神,容光焕发第二春似的站了起来说道:“这事儿交给学生,大人定可放心,放宽了心!学生这就去操办。”

说着,急不可耐地冲出了房中,火急火燎如下山偷玉米的老猴子。

砰!

突然从房外传来一声碰撞声,显然是关鸠鸠和别人撞了个满怀。

“你娘哩,走路没长眼啊?”

郭业听出了这是朱胖子的声音。

关鸠鸠倒是没有与之纠缠还嘴,而是嘟囔了两句:“粗鄙,粗鄙的很呐!”

然后逃之夭夭远遁而去,可见心急要办大事。

郭业在里头喊道:“是朱胖子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

声音落罢,朱胖子就龇着牙嘴中哼哼唧唧仿佛喊着疼痛似得,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走进了房中。

见着郭业之后,这厮急急说道:“兵司大人,我已通知城中各位大商贾大东家们,让他们晚饭后前来郭府,兵司大人有事相商。”

郭业颔首称道:“不错,办得漂亮。差不多到饭点了,诸位,今天就在我府中用饭吧,吃完饭再回去各忙各的。”

众人刚要称好,就连康宝都兴致盎然地站起来高呼,要和郭业拼上几杯酒。

只见朱胖子突然上前走了几步,来到郭业的身边,猥琐地凑到郭业耳朵边儿上轻声说着:“那啥,通知是通知了,不过还是出了点小纰漏,就是那个食为天出了点问题。”

脸色娇羞,扭扭捏捏,那叫一个费劲。

郭业听着食为天三个字,顿时愣了一下神儿,脱口问道:“怎么的?那老东家徐崇年难不成还端起架子,不肯来吗?”

第180章英雄大会之徐崇年之谜

见着朱胖子说话欲言又止,说得那叫一个累挺,看来这小子是要单独和他谈食为天徐崇年之事。

当即,郭业对着众人挥挥手示意先出去,又对着庞飞虎吩咐道:“老庞,先带我康宝大哥去城里逛逛,哪里好玩去哪里,城北的怡红院,飘香楼,温柔乡不都挺不错的嘛?带我康大哥开开荤去,哈哈……”

怡红院,飘香楼,温柔乡,康宝光听名字就知道咋回事儿了,不就是燕瘦环肥,莺莺燕燕的调调儿吗?

再看庞飞虎,邵啸,阮老三等人憋着的那脸子坏笑与淫荡样儿,心中猜得早已八九不离十。

擦,哪个男人不爱这调调?

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是骗小孩子的鬼话!

真有美色当前,是个男人都会心肌梗塞小澎湃,纵有刀山火海堪为险阻,那也是义无反顾,勇往无前!

果不其然,康宝咧嘴一笑,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桃花荡漾,对着郭业的胸口擂了一拳,嘿嘿笑道:“还是兄弟你懂我!走着走着,兄弟们都走着,今天康某人请客,只要你吃得消,叫上十个八个都成,别给咱省银子!”

言罢,勾搭着庞飞虎的肩膀,与众人嘻嘻哈哈鬼祟般笑着出了房中。

霎时,一阵淫声浪语飘过,连带着被郭业留下来的朱胖子都蠢蠢欲动,看着康宝等人出去的背影,直流哈喇子。

“啪!”

郭业弹了一下朱胖子肉乎乎油光亮的脑门,鄙夷道:“别看了,赶紧说正事儿吧,瞧你那个揍性!”

朱胖子脑门吃疼,回过神儿来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是是是,大事为重,之前兵司大人不是要老朱挨家挨户通知商贾东家们来商议正事儿吗?可老朱去了食为天酒楼,你猜怎么着?”

郭业配合地问了句:“怎么着?”

朱胖子立马回道:“关门歇业了!”

言罢不顾郭业诧异的表情,继续说道:“当时老朱就纳闷,这食为天也是咱陇西县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咋好端端地就关门歇业了呢?于是乎,打听了一下老东家徐崇年的宅子,想去看个明白,可一去了徐府,你猜怎么着?”

郭业心里装着事儿,又见朱胖子卖关子,立即呵斥道:“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痛快儿的,徐崇年的食为天到底怎么回事?”

朱胖子知道自己磨叽的老毛病又犯了,佯装轻轻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继续说道:“瞧老朱这臭毛病,小哥莫怪哈!我到了徐家那儿,早已是人去宅子空,就留下几个老胳膊老腿的下人在那儿看着院子。”

擦!

食为天的徐崇年一家失踪了?

郭业顿时头如簸箕大,这他娘的到底是咋个回事呀?咋那么突然?

他可是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朝徐崇年问个究竟哩。

他想问徐崇年,为何当初好端端地送他虎头湛金枪,明光铠甲助他守城?

他想问徐崇年,为何他徐家会有管制极为严格,只有军中精锐骑兵才能配备的伏远弩。

他想问徐崇年,为何无端给他郭府购买那么多的下人,还专挑自己的喜好,将贞娘高价买下,送与自己。

这些明显都是想与自己交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可一直也没见徐崇年上门找自己索求什么啊?

还有一件事令他耿耿于怀,那便是当日俘获捉拿谷德昭的清心小筑到底是不是徐家开设的。

因为自从他接管陇西县城后,他曾派朱胖子调查过清心小筑的背景,为何小小一座县城之中会有江南园林式的妓院中,太诡异了。

谁知几番查探之下,都毫无线索。

唯一的线索便是清心小筑里偶尔有客人点吃食与酒水,都是从食为天送过来。

好巧,清心小筑也在年三十的前两天,突然悄无声息地关门歇业了,里面那些歌姬艺伎,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声灭迹,只留下了一座荒无人烟如废墟般空荡荡的江南园林宅院。

现在将食为天的关门歇业,徐家的人去宅子空与清心小筑联系起来,看来,也是出自徐崇年这位敦厚而又神秘的老者手中。

草他奶奶的,貌似又变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徐崇年到底再搞什么玩意?

郭业的心脏没来由的砰砰狂跳起来,想起来有些诡异与后怕。

情急之下,郭业一把抓住朱胖子的胳膊,追问道:“你没问徐家那几个老下人,他们家主去哪儿了吗?”

“问了问了!”

朱胖子被郭业的右手狠命一抓,如铁钳一般箍住有些吃疼,连连叫道:“那下人说,他们东主不仅弃了陇西县的产业,就连益州府的几家食府都贱卖掉,携家带口统统去了长安,说是做大买卖去了,一时半会指定不会回来了。”

抛家舍业,贱卖食府,统统去了长安?

郭业再次被这个答案给惊着了。

长安,

大唐的帝都!

莫非徐崇年在陇西或者益州府地界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然后怕东窗事发,先提前拖家带口的跑路?

这貌似有点不靠谱!

看他徐崇年办得这些事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朝。

如果徐崇年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他又为何栖身在小小的陇西县城呢?

一时间,

郭业满脑子的疑惑夹带震惊,突然一下子没了头绪。

“哦,对,有个老下人听咱是小哥您的人,还给我一封信,说是他的主人徐崇年留给小哥你的。”

说着,朱胖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书信,信封上盖着火漆,显然没有被人私下拆开过。

我草,郭业更是错愕,徐崇年与他谈不上深交,咋还特意给他留了一封信,貌似还猜到自己会上门找他似的。

郭业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徐崇年到底想说些什么,立马从朱胖子手中抢过信来,抠掉腥红火漆,将信函取出细细看了起来。

郭业摊开信函背着朱胖子细细看了起来……

一旁的朱胖子索然无味,既看不见郭业的脸上表情,也看不见这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玩意。

不过只见郭小哥很快就看完了信函,然后将那封信函小心翼翼地摺叠好,贴身放于怀中,然后转身对着朱胖子,说道:“就这么一封信?”

咋滴?

朱胖子惊讶地反问道:“难道还有啥吗?”

说着又在自己身上抠抠搜搜地捣腾了一遍,对郭业摊手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哥你得信老朱啊,这玩意我藏着也没用啊。”

郭业点点头,他自然是信得过朱胖子,关键是这封信写得也太那啥了,愣是没看怎么明白。

随即他笑着安慰朱胖子道:“别多心了,我只是没有看懂徐崇年到底想跟我说啥。”

朱胖子问道:“那徐老头在信上说啥了?小哥。”

郭业紧蹙眉头,又细想了信中的内容,还是心中无解,随即叹气道:“暂时没看懂,徐崇年仅在信中写了一首诗。”

诗?

朱胖子也是满脸地疑惑,心中苦笑道,我草,诗词这么高雅的玩意,老朱可是不懂。连小哥这么一个会作诗的人都没看懂,咱就不掺乎了。

当即傻笑了一番,表示这事儿不是他所能参与的。

郭业再三回想信中那首徐崇年留下的诗来,倒是能动此诗之意,但是不知道徐崇年到底想表达什么。

罢了罢了,既然想不通,那就等着将来有机会,上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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