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去,赵祯固然是心中大怒,这刘太后心中也是极不高兴,索兴几天托病没有上朝听政,由得赵祯在早朝上胡闹,那赵祯哪还会客气,态度极其强硬的将那个吏部侍郎打发到了海南去钓海鲜了,不过这事已经是后话,现在的方羽。带了公孙策。欧阳春,徐庆,展昭。白玉堂,安三,黑子,虎牙八人以及赵祯特批准的五百名士兵来到了行唐县。
过了正定后,一路上没遇见多少人不说,眼前地行唐县城墙让方羽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城墙低矮不说,残破也不说,竟然还有很多地方上是土砖垒起来地,上面长着已经开始枯黄的野草,在秋风中一抖一抖的,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凄凉。
“他爷***,竟然把大哥打发到这种地方来。”徐庆一看这种破烂的地方,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句。恨不得拎了手中的锤,干脆把这城墙砸了省事。
众人心中均觉不爽,便是方羽心中也很生气,暗想自己若是哪天掌了权。非得把这些文官们好好的梳理一番不可,一行人进了那破败地城门。这城门处也没有一个兵丁守卫,沿街的房屋也是破败不堪,长满了野草,似乎根本就没有人住,一路上见到的百姓,一个个面黄肌瘦,见了方羽他们,都是惊惶失措的躲了起来,黑子,虎牙二人强行抓了两个人来带路,结果到了县衙外一看,这里起码也有几十年没有人住过的样子了,野草丛生不说,还长了一些灌木,将那残缺的院墙包裹在这些杂木之中,看上去成了鼠兔的安乐窝。
徐庆看了心中大怒,一锤子把那快要倒塌的大门给砸飞了,叫道:“大哥,这哪是个县衙,根本就是兔子窝,他爷奶奶地,大哥,俺们不如回汴梁去罢,这官俺们不当了。”
把大门砸飞的这种野蛮的事,也只有徐庆干的出来,方羽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兄弟啊,你真够可以地,一来就搞起了破坏行动,这门让你给砸了倒没什么,不过你这冲动的脾气可得改一下了,咱们临着这宋辽边境上,脾气太冲动了可容易出事地。
方羽还没说话,白玉堂对着徐庆翻了个白眼,道:“我说庆子哥,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我们真若这样的回去了,倒是真让那些个混蛋趁了心意了,回去是不能回去的,我们得在这做出点什么事才好,相信皇上不会真把我们长期丢在这的。”
“是啊,这事透着奇怪,大哥真个要算起来,只不过是初入官场而已,怎的就会得罪了那么多的人。”展昭皱了一下眉头,看向方羽说道。
“依我来想,对付东家的应该是当朝的宰相丁渭,东家是杨公的义子,而杨公当年是与寇相爷同一条阵线的,丁渭这人,可说是小人一个,只怕凡与寇相爷有关的人,都是他的敌人,特别是东家与皇上暗中有兄弟之称,这种事,丁渭不可能不知道,说白了,东家不但将来在权力上是他的威胁,在政见上也将肯定是他的敌手,以他的个性,自然是希望能在皇上还没掌权时,把东家扼杀于萌芽之中才好。”公孙策扫了众人一眼,缓缓的道。
方羽点了点头,说到丁渭,方羽心中明白,自己早就与他结下点梁子了,自己不入官场,那丁渭可能就不会把自己记挂在心上,现在自己以文武双状元这样的强势进入官场,如果丁渭不赶快打击自己的话,那他就有点傻了,或者说,那他丁渭就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奸臣丁渭了,方羽的双眼微微的眯了一下,道:“那个丁渭不用太担心,皇上他一旦亲政的话,首先要处理的就是他,如果我没猜测错的话,下一位相爷就该是我的老师晏大人了。
历史上的丁渭就是在赵祯掌权后赶下台的,而晏殊也随后当了宰相,一直到李氏一事传入了赵祯的耳中,晏殊才因李氏一事贬去了南方,这些事,方羽多少记得一点,所以对于丁渭这个对手,方羽也并不放在心上,众人也觉得方羽这话有理,以方羽与赵祯的交情,日后势必会将方羽提上位去的,只不过这几年要受点窝囊气了。
方羽招来那五百士兵将这县衙整理出来,同时又抓来几个这里的人询问情况,一问之下,这里果然已有十来年没有县令来了,在澶渊之盟以前,实际上说来,应该是宋真宗以前,大宋一般对辽国采取的都是攻势,自宋真宗上台后,大宋便开始转入了守势。辽国萧太后更是举倾国之力。不但把宋国边境抢了个干净,更是把宋真宗打的惶惶不可终日,虽然订下了澶渊之盟。但尝到了甜头的辽兵仍旧经常来搔扰边境,美名其曰打草谷,这行唐县先后有好几任县令死在这辽兵地打草谷上,后来就没人敢来这里当县令了,而这里地百姓,也被辽兵杀的杀了。抓的抓了,整个行唐县只怕剩下地人口不到一千人了。
听到这种情况,众人也明白方羽被人阴了一下狠的去了,花了三天的时间,众人总算整出了自己住的地方,随后一件很现在的事摆在了方羽面前,这里没钱没粮食,什么都没有。这县令怎么当下去,最紧迫的事情是没有粮食,这支五百人地军队怎么维持下去,要说方羽手里有的是钱。养一支五百人的军队还是不成问题的,可问题是谁上任当官时还带着一堆钱去的。方羽他们这次来,根本就没带什么钱出来,这种情况下,方羽只好让欧阳春回去取钱,自己带着一百名士兵跑回了正定,向那里的官员借了一千石的粮食。
要说治下人口少也有好处,十来天了,除了训练士兵外,便没有了什么事务,没有打官司告状的,也没地方收税,这里这么点人,个个都穷地快死了,方羽找谁收税去。
要说赵祯对方羽真的是很好,这五百士兵本是方羽当初在陕西带来的队伍,临来这里时,赵祯给这支队伍配置了五百匹马和五百套轻甲,五百张弓以及方羽设计的五百把斩马刀,可谓是下了血本了,有这么好地装备,方羽自然希望能把这五百人打造成一支最强的特种骑兵,故此每天地训练都不曾放松,这些人的素质都是极好的,毕竟他们是从十几二十万的士兵中挑选出来的,在汴梁时已经训练过了半年,其战斗力还是相当强的。
军队上的事也无须方羽多操什么心,展昭,白玉堂都已能独挡一面了,方羽为了保密队伍训练的内容,将所有的百姓迁到了城中的一角,总共也就几百人,这事自然好办,在欧阳春带了钱回来后,方羽干脆花钱把这几百人安置到了正定去,将行唐这个破烂的小城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军事基地,方羽这个县令,也成了有地无人的空头县官。
转眼之间,已到了深秋,行唐城墙上的草也变成了真正的枯黄,寒风瑟瑟,也让这个破烂的小城显得更加荒凉,这个时候,也正是每年一度的打草谷的高峰时节。
方羽对五百士兵有点儿疯狂的进行着训练,经过这段时间这样的强化训练,这支方羽心目中的特种骑兵已经有了一点儿方羽所想的影子,虽然还谈不上有多厉害,但绝对要比普通的轻骑兵厉害上那么一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方羽还是比较满意的。
为了知道训练的结果如何,方羽让大家进行了一场军事大比武,从个人的对抗赛,班组的对抗,这样一级级的往上检验,最后分成了三支队伍进行了两场军事演习,在第一轮中,徐庆的队伍就连输了两场,让徐庆气闷不已。
“大哥,这可不行,他们使诈,俺输的不服。”徐庆摇着自己的脑袋,心中很不服气的道,今天的军事大比武,徐庆带的一百多手下输在了白玉堂的一百多手下中,之所以会输,是因为徐庆这个人只知道带着手下往前冲,结果中了白玉堂的埋伏,输了一场军事演习,后来与展昭领的手下比试时,又中了展昭的埋伏,结果就是两场都输了。
“我说庆子哥,你别不服气,战场之上,光靠蛮干是不行的,还得用点心才行。”白玉堂撇了下嘴,对着徐庆有些不屑的道。
“玉堂说的对,战场之上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就算是江湖之上的拚斗,也是各用阴招的,很难有多少是堂堂正正的,庆子你以后要记住,打仗,你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打羸了就成。”方羽笑着拍了下徐庆的肩,对徐庆,方羽还是蛮喜欢他这种性子的。
“嗯,大哥说了是就是,不过俺可没有小白这么阴险,那玩意儿俺可玩不来。”徐庆一贯只听方羽的话,大哥
,徐庆觉得都是对的。
“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带兵。以后不让你带了就是,这一次地军事比武,主要就是看一下这段时间地训练成果。同时也看一下还有哪些地方不足,以后好有针对性的训练,现在还有时间训练,等以后打起仗来,可就再也没时间训练一支这样的军队了,所以大家一定要尽心。把这支队伍整成这个世界上最强地一支军队。”方羽安慰了一下徐庆,又对众人解说道,他相信有了一支这样特殊的骑兵队伍,可以在以后的战争中发挥极大的作用。
众人自是没有异议,当了将军的,谁不希望自己手底下的士兵都是厉害着地,后面的各类比赛陆续的进行着,这支特战骑兵营的编制是按现代军制组成的。分成了三个连九个排的编制,大多数的对抗训练都是以排为单位来作战的,主要就是用于偷袭用地。
“大哥,就一支五百人的队伍。在大的战场上能有什么作用?”白玉堂总觉得这五百人似乎少了点,小规模的战斗自是可以起作用。可是那种几万十几万地大战役,白玉堂觉得这点儿人就似乎太少了,冲入战场上,只怕连个浪花儿也不会有。
“呵,呵,玉堂你别看这点儿人少,真要训练好了,那可厉害着,斩将夺旗不说,就是跑到辽国的大定府去把那个耶律隆绪宰了也不是很难地事。”方羽笑了笑道,要知道后世各国的特战队伍,对于这种事情可没少做,擒贼先擒王,本来就是特战队伍的强项。
“那好,那好,大哥,等这些个人训练成了,俺们就去杀了那辽国的那个老皇帝可好?”徐庆兴奋的说道,在他眼里看来,只要杀了那个耶律隆绪,自然就是大功一件。
“不,如果训练成了,我首先要杀的是党项人的李元昊,这个人才是我们大宋的心腹之患。”方羽对于徐庆的话,摇了摇头,道。
“哎,大哥,不管杀谁,有人可杀就成。”徐庆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憨笑了一下。
众人见他有了人杀就高兴,俱是对着他翻了下白眼,随后又都笑了起来,要知道这些人现在哪个不是杀了很多人的,早已视杀人为平常事了。
方羽与众人细说了一阵特战队伍的作用后,各自才散了去,继续训练队伍。
辽国的析津府的一个驻军大营内,骁军候韩让心满意足的从一个女子身上爬了起来,那个女子已被他蹂躏的不成人样了,雪白的肌肤上尽是伤痕。
韩让穿好了自己的衣甲,走出了营门外,一个长相畏琐的人上了前,陪着笑脸道:“候爷,您看这女人的滋味如何。”
“嗯,还行,这宋人女子的皮肤就是比我们大辽国的白嫩。”韩让点了下头,道。
“是啊,候爷说的正是,这宋人女子就是与我们大辽国的女人不一样,弄起来实在让人快活,不知候爷有没有兴趣,这一趟一起去打草谷,从宋人那里多弄几个美人儿回来,顺便候爷还可以从宋人那儿找点其它的好东西,候爷,不是小的说的,那宋人就是有钱啊,每一次去的兄弟,都是发了一笔好财回来,那些宋人,蠢的象个猪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反抗,便是我们用刀去砍他们的头,也没人敢吭一句的。”那个畏琐男满脸放光的说道,眼中尽是贪婪的光芒,那神情,就象一头饥饿的狼在见了小羔羊时。
“是么,宋人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对付?”韩让有些心动的看着那人。
“候爷,小的可以自己的项上人头做保,那些个宋人与猪是没有多大区别的,而且一个个有钱的很,候爷若是肯带兵深入一点的话,不但东西得到的更多,相信那些还没被打过草谷的地方上,一定有更多更好的美人儿。”畏琐男只差使劲的拍自己的胸部以示自己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那神情真是慷慨激扬的很。
“嗯,让本候想想吧。”韩让沉吟着没有立既答应。
“候爷,再等可能就晚了,现在这个时候,各路打草谷的队伍都开始出发了,若是去晚了,好东西就没有了,再说了,这个时候,宋人的守军也知我们的大军都出来打草谷的,他们这个时候必定会龟缩在城中不敢出来,如果我们去晚了,最后就剩我们一支孤军的话,恐怕多少都会有一点儿危险吧。”那畏琐男见韩让犹豫,立马里劝道。
“那,那好吧,你去招集人马,我们打草谷去。”韩让想到刚才在那个宋人女子身上所得到的销魂滋味,欲望胜过了理智,终于答应了那个畏琐男。
北地的秋风卷起黄沙轻扬,又是到了一年的打草谷时节,不知道又有多少宋人在这秋风中将家破人亡。
第一百二十章 打草谷
打草谷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业,虽然谈不上有多远大的前程,但绝对是一件收入不错的工作,当然,世上收入不错的工作还是有很多种的,但要论起刺激与爽快来,打草谷只怕要算第一,做土匪的虽说也很刺激很爽快,所做事情的内容也与打草谷差不多,但终不如打草谷来的名正言顺,更比不得打草谷的那种英雄般的风光,在辽国,若有人拎着一袋东西在大街上说他做土匪回来了,绝对会有无数的唾沫向他飞来,如果这个人说他是打草谷回来了,那么,一定少不了美丽的姑娘把一束束鲜花递了过来,以表达自己对这个英雄的倾慕。
打草谷与做土匪,工作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得到的待遇却是天壤之别,所以辽人中,对于打草谷的热情一年比一年高涨,整个与大宋的交接处,到了这个时候,总有很多支这样的打草谷的队伍活跃在宋国的边界上,到处都是辽兵狂笑的声音与宋人女子哭泣的声音形成的最兽性的交响乐,中间夹杂着宋人中被俘做奴隶的男人的悲叹声,这种悲叹声是很沉郁很沉闷的,固然让人听了很同情,只不过一路向北而行时,城墙上那些个大宋的官兵又岂能为了这点儿同情与辽国的士兵交恶,便是那些个辽兵当着城墙上的大宋官兵糟蹋着大宋的女子,也没有一个人敢向着辽兵怒吼一声,自己还是个男人。
在这种边境上,那种很男人的大宋官兵已经是过去式的了,宋真宗不喜欢打仗。非常非常地不喜欢打仗。所以澶渊之盟后,欢天喜地地宋真宗便有一点儿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感觉。对于象杨延昭这样的武将日渐疏远,宋真宗死后,刘太后掌权,可她一个女人家,毕竟不是武则天那种地绝世女皇,对打仗。刘太后也是不感兴趣的,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政治上,她也没什么远见,故此,她也没有想到去整顿大宋的军队,尽管方羽与她说过不少,她也没往心里去。这也就是方羽,若换了个人,刘太后才不会笑嘻嘻的听他叨唠,只怕早把那人打发到岭南去旅游了。而且绝不是现在的五日游十日游的,三年五年地是小意思。十年二十年的也不算多,反正刘太后就是认为现在大宋天下太平,打仗了绝不是什么好事,幸好这话是方羽说的,刘太后还真舍不得为这责罚了方羽。
辽国来宋境打草谷的队伍都是自发的组织的,小的队伍只有几十个人,大的队伍也就三四百人,尽管第支队伍都不大,大宋守边地军队却不敢招惹了这些人,韩让带的这支打草谷的队伍可以说是一去相当大的队伍了,四千铁骑呼啸而过,守卫边塞地宋军吓得半死,以为辽国又打过来了,一个个缩在城头严阵以待,待见到韩让他们不是来攻城,而是来打草谷时,一个个又长出了口气,麻木的任那韩让他们带着抢来地财物与大宋女人,从他们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过去,马蹄卷起的黄尘中,透着那些被掳女人凄厉的喊声,构成了大宋边境上那年复一年的辽人打草谷图,而大宋的官兵们,也许是看这幅图看的太多了,一个个心中早已视若无睹,任那辽人的铁蹄呼啸而来,狂笑而去。
一路上,韩让见宋兵果然龟缩不出,胆子渐渐大了,不但深入宋境渐深,还攻破了两座没什么兵力的小县城,抢了不少的财物,也抢了不少的女子,直到实在是抢的拿不下了,才转道而归,顺便沿路再抢点比较值钱的东西与比较漂亮点的女子。
“候爷,您看这几个女人怎么样,这是这两天所找来的女子,小的特意从那些女子中挑选出来的。”畏琐男低着腰,讨好的对韩让说道。
“嗯,还行吧,可惜就是没有绝色的。”韩让看着那几个女子,有点儿遗憾的道。
“候爷说的是,只不过长的好的女子,一般都落在了那大户人家之中,而那些个大户人家一般又都是缩在较大的城中,那种地方我们这点儿人马可攻打不下。”畏琐男也是很遗憾的道,一双眼儿却在那几个女子的身上来回的打量着。
“对了,长平冠,难道其它时候,你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