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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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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昆听了这个法子,摇了摇头也否了。原因很简单,太史昆他没有人手。

听了这些法子,太史昆也算是明白了。原来古今打官司的窍门也都差不多,西门庆说的这些法子,放到现代也是屡见不鲜的事情。太史昆见到西门庆苦着个脸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眼珠一转,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于是,太史昆也不在难为西门庆,而是阴笑一声,说道:“小庆子啊!你毕竟还是嫩啊!看来这件事情,还得本大爷亲自出马才能迅速地、有效地得以解决!这样吧,你去衙门活动活动,给我手下的崔道成、邱小乙二人弄个衙役身份,让他二人去照看着武松,其他的事情,你就跟本大爷学着点吧!”

月上枝梢,太史昆蹲在黄知县家的院墙上发呆。他在这儿观察黄知县一家的生活已经大半天了,但似乎,太史昆并没有发现自己需要的东西。

在太史昆的心中,求人办事儿是有两种方法的。送给人喜欢的东西,或者用人最珍爱的东西来胁迫。既然太史昆不喜欢送别人东西,那么他就只好来偷窥一下黄知县的生活,搞清楚黄知县最珍爱的东西是什么。

黄知县年过四旬,父母早亡。他膝下无子,也未置滕妾,只有一名老妻与之相伴,日子过得算是恩爱。由于在清河县有知州压着,所以黄知县平日里捞不着什么油水,只是靠了俸禄生活,因而他家中没什么余财,更不用说什么珍宝了。

太史昆在墙头上琢磨了大半天,愣愣是没想到黄知县这种人有什么舍弃不得的东西!夜,眼见着越来越黑了,太史昆这厮一咬牙,跳下墙头就准备去绑架黄知县的老婆。尽管,太史昆心中非常怀疑:黄知县收到老婆被绑架的消息后,会不会强烈要求撕票。

太史昆这厢刚刚跳下墙头,却意外地发现,黄知县他老人家换了一身员外服,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太史昆一见,大喜过望!依靠看电视剧的经验,太史昆马上就判断出,黄知县这厮养了小了!真是想要睡觉来了个枕头啊!太史昆掂了脚尖,小心翼翼地尾随黄知县而去。

不一样啊!太叽吧不一样了!老黄这名同志啊,平时太能装13了!

此时的黄知县,比起在他家中、在衙门中那副知识分子的严谨派头,简直是太有人性了!

老黄脑门子上微微发汗,嘴角洋溢着甜美的微笑,他伏在床上,身子不停的蠕动,而他的身下……啊不,他的背上,正坐着一个乐不可支的胖小子!更妙的是,这个大胖小子长得和老黄一个模子里灌出来似的!而他们的身侧,则是一个清秀端庄、眉目慈祥的妇人。

“啧啧啧!不愧是老干部啊!养小的都挑了个贤淑的呢!”太史昆蹲坐在黄知县二奶家的屋瓦顶上,心里面无比熨贴。如今的太史昆,就等着黄知县享受完天伦之乐后动手绑人了。

果然,黄知县享受了一个时辰的天伦之乐,哄着大胖小子睡着,又给那妇人留下些度日家用后,就悄悄地离开了。

剩下的事情就很好办了。太史昆只是跳下屋顶,用长剑抵住了清秀妇人的喉咙,客客气气的说道:“嫂子,啥也别说了,俺家后院的枯井,或者俺家后山中的村寨,您自己个儿选个地方住吧!”

到了这个地步,清秀妇人的确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只得乖乖的抱着大胖小子,哭哭啼啼地被太史昆安置到了林户们的村子中。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昆领着西门庆,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清河县县衙。黄知县对于他们俩的到来一开始是摆了些县太爷的架子的,不过当太史昆把大胖小子随身挂着的长命锁丢到黄知县面前时,黄知县终于禁不住哆嗦了。

太史昆也懒得去看黄知县那张紫中透黑的面孔,径直说道:“老黄啊,啥也不说了,武松这小子是我哥们,该咋办,不用我说了吧!”

听了武松二字,黄知县一颗骚动的内心忽然冷静下来。他手里攥着大胖小子的长命锁,哀叹一声,闭目说道:“唉,你叫太史昆吧!前些日子你将余氏和那契丹人杀死的案子,还是我替你遮挡的呢!想不到啊!只是短短月余的时间,你的主意就打到敝人身上了!”

黄知县神色黯淡,继续说道:“太史昆啊!你既然能打探出我的一些小秘密,可却为何打探不出,武松这厮早已不在我清河县大牢了呢?”

“不在清河县大牢?此话怎讲?”太史昆大惊失色。

黄知县惨笑道:“前两日大牢里生的那件事端,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也就是自那晚起,武松已被知州刘大人提走,关押在了恩州厢军的军营中。太史昆啊!纵然我心疼我的爱子,可我办不到的事情,我又能如何应承你?”

西门庆一摇纸扇,抢在太史昆之前开口道:“黄大人谬矣!我大宋律法规定,本县内发生的刑事案子,须得从县衙一级开始审理。黄大人还没有审理的案子,又怎能道刘知州那里……”

“黄毛小儿!你不过是一个讼棍,竟敢和本官辩什么律法!”黄知县对太史昆客气,可并不代表他怕了西门庆。黄知县嚎了西门庆一嗓子,继而拂袖道:“按照大宋律法,武松这厮是要被判凌迟的!像这种案子,须得三堂会审!”

“三……堂会审!”西门庆听了这几个字,吓得连纸扇都滑脱了手,他哆哆嗦嗦的问道:“三堂会审!可是那皇帝下诏,三个部级干部坐堂的三堂会审?这么说来,武松岂不是要被押至汴梁发落?”

“这……倒也没那么严重!”黄知县支支吾吾的说道:“咱们这个三堂会审,那是本官、刘知州,与咱恩州的驸马爷朱大贵!”

“啥?朱大贵!!!”西门庆听得膛目结舌。他结结巴巴的问道:“黄大人!就你们三个地方干部,也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三堂会审?再说了!那朱大贵,只不过是泡上了一个郡主,根本就是只享受处级待遇,手里一点实权都没有的家伙,他凭什么上堂审理案件?”

“唉!说来话长啊!”黄知县颓废道:“还别说,朱大贵这事儿啊,你们这些小老百姓还真不知道!简单点告诉你吧!咱这恩州的郡主娘娘,和如今坐金銮宝殿的官家乃是发小,所以么,如今的朱大贵可成了人物了!三堂会审武松这个说法,也是他提出来的!”

黄知县复而向太史昆拱手道:“太史昆!说了这么多,现在武松面临的情况你也明白了。审武松是有我的一份,我也可以帮衬着你这一边,只是……我说了算的只占三分之一,你想替武松脱罪,单单挟裹了我一个是不够的!”

太史昆微微一笑,说道:“老黄,既然如此,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在堂上做了该做的事,你那大胖小子我就一根汗毛不少的给你送回来!”

言罢,太史昆挥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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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吹箫后生

【相信医学!不要相信道听途说!————摘自《昆哥日记》】

刘知州名获字子建,乃西京人氏。他祖父曾官至福建路转运使,因而他家境丰厚,饱读诗。刘获三十岁出仕,从一个小小的县丞做起,转战了五路十八州,终于在三十年后坐到了恩州知州的位子上。

如今刘获已年过六旬,他的仕途基本也就定格在知州这一级别上了。对此,刘获的心中是有些遗憾的,他时常这样想:如果我再年轻二十岁,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不过刘获对现在的生活同时又是满意的,这源于他又一副好身板。

六十多岁的人了,老刘他眼不花、耳不聋,腰杆挺直、面色红润,单从外观上来看,说他四十许人也不为过。况且,老刘以六旬高龄,还能每周行房事一次,甚至于在去年,老刘的第六房小妾还为他生了一个大胖娃娃!这一奇迹,使得老刘在河北东路的官场上博得了一个“不老传奇”的美名。

要知道,当年与老刘一同出仕的哥们儿们,如今已经凋落的七七八八了,唯有老刘,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羡慕煞了旁人。每当有人谦恭的向老刘问起长寿秘诀时,老刘都会笑吟吟的答道:“无他,唯养生矣!”

睡眠充足,饮酒有度,这只是老刘养生的一个基本。每日清晨练一套华佗五禽戏,每日傍晚缓行一千五百步,这只是老刘养生每日需做的功课。

在老刘的养生经中,所注意的可远远不止这些个,莫要说他每日食用的补品花样有多么繁复,单单说他每日吃的米饭,都是一粒一粒数好了,定量下锅的!

当太史昆从西门庆口中得知了这一切后,他已然明白了刘知州最珍惜的东西是什么了。

太史昆向西门庆问道:“小庆子呀,你爹那生药铺中,有没有什么无色无味,吃了让人发热发汗的东西?”

西门庆答道:“回昆哥,小生家中祖祖辈辈都是看男科的,那些个生虚火的方子自是应有尽有,像什么狗鞭鹿茸王八壳子炖炖都有这功效。只不过,这些个玩意味道都很大,无色无味的还真是难找。”

太史昆沉吟道:“无妨!小庆子你挑些药效猛的方子,给我熬制点浓缩的拿来!至于味道……干脆调点红糖汁,伪造的有些像淤血味儿就成!”

西门庆得了吩咐,立刻着手去办。

太史昆又向一干手下问道:“作料是有了,但是谁能提供个法子,让刘知州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些作料喝下去?”

邱小乙起身道:“昆哥别扰!贫道当年学习采阴补阳之术时,曾习得偷香窃玉的本事,其中便有夜半灌药之法!给刘知州喂药这件事,您放心交给我来办!”

太史昆见两件为难的事都有了着落,心下大定。他寻了一身白袍,持了一根玉箫,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太史昆一路走来,在州衙不远处的一条胡同里停下了脚步。这条胡同乃是刘知州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太史昆此行的目的,正是拦下刘知州耍些手段。

果然在日头偏西时,一台小轿担着刘知州,并着两个小跟班走进了这条胡同。

太史昆捏了几块石子,使出丢飞刀的本事,嗖嗖两下将抬轿的轿夫打了个趔趄,刘知州吃晃不住,噗通一声从轿子里滚了出来。

不等刘知州起身站定,太史昆一个窜到刘知州身前,将一路现代的“陈氏太极拳”化成了萧法,围着刘知州耍了个全套。刘知州一介生,哪见过如此行云流水的架势?他只觉的漫天萧影飞舞,直把他骸了个心惊肉跳。

太史昆几招花架子用过,趁着刘知州愣神的当口,飞快的用玉箫在刘知州的胸口处戳了几戳,刘知州胸口吃痛,这才是终于回过神来。

堂堂一州之长,刘获何时曾吃过这种吓?刘知州大怒,就待吩咐两个小跟班将太史昆拿下。却没想到太史昆持箫而立,满脸冷笑的说道:“刘知州,如今你已中了洒家的赤阳断魂萧,你老人家,就准备后事吧!”

一番话把刘知州又骇了个魂飞魄散,待他捂着胸口准备再与太史昆理论时,却发现太史昆这家伙已经白衣飘飘的走远了。

刘知州经了一场无妄之灾,自是闷闷不乐。他也无心再与妻妾逗乐,只是勉强吃了点晚饭,忧心忡忡地在房卧榻上沉沉睡去。

这厢刘知州睡着,那厢的邱小乙已经伏在了刘府房的屋顶上。邱小乙待刘府灯光熄尽后,蹑手蹑脚地揭开屋瓦,将一条细绳放了下去。

邱小乙这根细绳,一头早已经栓了个水滴形玛瑙坠子。邱小乙将玛瑙坠儿对准了刘知州微开的嘴巴,把那一壶西门庆亲手熬制的作料顺着细绳缓缓滴下。

要知道,常人睡觉时总是会本能的吞咽口水,这刘知州又不是什么神人,自然也避免不了这项本能。可怜堂堂刘知州,竟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将这一壶大补的作料喝了个一干二净。

一觉睡罢,刘知州昏昏沉沉的爬了起来。他觉得喉头甘甜,唾了口唾液,却发现唾液黑中透红,分明是一口淤血!他觉得鼻头湿热,随手一抹,却没曾想摸了一手鼻血!刘知州惊得双手掩面,只感到面皮儿烫的吓人,他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跑到铜镜前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张老脸比干枣还要红!

刘知州最爱惜的便是自己的身体,如今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被整成了庙里的关二爷不说,还流血不止,这对于他来说,正是好大一个晴天霹雳!

刘知州伏案痛哭半晌,这才想起昨日被太史昆戳了几箫的事情,事已至此,刘知州那还能不明白,这正是那“赤阳断魂萧”发作了!

正在此时,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刘知州房,这小厮远远的便喊道:“老爷!老爷!一个白袍的吹箫后生,正在咱家大门前赖着不走哩!老爷您看,咱是不是让护院把他给打出去呀?”

“混账!你敢对神仙不敬!”刘知州一巴掌将小厮抽到在地,立刻慌慌张张向前院跑去。

远远地,刘知州看见了太史昆邪恶的身影,什么官威,什么尊严,这一刻都在刘知州的心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见他干嚎一嗓子,噗通跪地抱住了太史昆的大腿,哀道:“神仙救命!神仙救命!”

太史昆微笑道:“刘大人莫慌!在下的赤阳夺命……啊不,赤阳什么魂掌来着七日后才会取了你的性命!只要在这七日内服了在下的解药,您刘大人仍是一个活蹦乱跳的老苍孙啊!”

“神仙在上!神仙让老夫做什么,老夫就做什么!只求神仙饶了老夫这条贱命!”

“哈哈哈!”太史昆仰天长笑!

………………

当太史昆从刘知州家出来时,日头已近中午了。一直在门外等候的西门庆见到太史昆脸上那种轻松地神态,明白刘知州这老头已被摆平,心里不由得也松了口气。

太史昆见了西门庆,开口便问:“小庆子,你配的这方子药劲头够狠的啊!我瞅着刘老头一张脸跟猪腰子似的,该不会咱这官司还没打,老头就先嗝屁着凉了吧!”

西门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这……应该不会吧!我那方子就是红参虎鞭鹿茸这几样东西!嗯……为了保证药效,我好像还往里掺了两钱鳖精来着……”

“鳖精?中华鳖精?你小子忒狠了!”太史昆听了两钱鳖精这个说法,咋舌不已。

要知道,鳖这玩意生长缓慢,人类二十四个小时就可以制造出新的精华,而老鳖这玩意憋一囊精最起码得个两三年。鳖精憋精,不憋怎么能叫鳖精呢?你想啊,一个老鳖才多大点玩意儿?两钱鳖精那是什么概念!那代表着憋了至少上百年的**!让刘获这么一个老头喝了两钱鳖精,他能不上火吗?

西门庆见太史昆生气,也不敢再提药方子的茬了,这家伙赶紧转移话题,问起了官司方面的事情:“昆哥,三个审理武松案子的官员咱已经摆平了两个,您说我们这案子是不是赢定了?”

太史昆叹了口气,说道:“唉,没这么简单啊!刘老头说,那个名叫朱大贵的郡主驸马最近发迹了!恐怕武松这案子,到最后还是得他说了算!看来,我还得去搞定这个朱大贵才行。”

西门庆砸吧砸吧嘴,叹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朱大贵这家伙竟然混到了如此地步!昆哥,实不相瞒,小生我还与这朱大贵有过一段交情呢!”

“哦?交情?说说看!”

西门庆道:“朱大贵啊,他是土生土长的清河人,祖上十八辈子都没离开过咱清河县。想当年啊,小生我是清河县城南第一帅哥,而大贵他,则是城北第一俊俏!每当吾二人携手踏春时,总会引起全城小媳妇老娘们的围观!”

西门庆的神色越来越陶醉,“只是后来,小生我苦心钻研律法,渐渐与朱郎生疏了。再后来,朱郎他泡上了郡主,给人家上门当了驸马。唉!果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啊!自那以后,我们两人就再也没联系过。”

“嗯?怎么听着有点像搞基的?”太史昆打了个冷颤,又吩咐西门庆将朱大贵当上驸马的这一段仔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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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辛酸的驸马

【这个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同学们,还是学习吧!长得白不能混一辈子饭吃呀!————摘自《昆哥日记》】

西门庆细细讲来:

清河郡主姓赵名飞莺,乃是吴荣王赵颢的小女儿。她小时常跟了母亲去宫里玩耍,因而深受神宗皇帝的喜爱,便封了她为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三十几岁,一向是居住在汴梁的。元符三年的时候,只因她耍了小性子将丈夫给休了,在家中被母亲哥哥等人数落,因而带了几个家仆出来散心。她一路东来,逛了大名府,而后又想起自己的封地便是不远处的清河县,于是就奔清河县来了。

宋时的爵位大多都是些虚衔,所谓的封地只不过是个形式。所以说赵飞莺虽然有个清河郡主的名号,但她是无权对地方事务插手的。不过由于她身份尊贵,而且还非常有钱,所以说她在清河县还是受到了最顶级的接待,住在了清河县最高档的政府招待所——清河官驿中。

按照郡主的打算,她在清河县住上个一晚就打道回府了。可没曾想,就是这一晚上,恰巧就碰上了一场地震。

平心而论,这场地震并不算强,就连贫穷人家的茅草屋都没震塌几间。可邪门的是,偏偏是政府出资建设的豪华官驿,让这场地震震塌了一半。

地震到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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