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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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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这场地震并不算强,就连贫穷人家的茅草屋都没震塌几间。可邪门的是,偏偏是政府出资建设的豪华官驿,让这场地震震塌了一半。

地震到来的时候,郡主赵飞莺正在房中洗盆浴,而驿馆工作人员朱大贵,正在隔壁的房间中,趁着领导来了热水烧得多,用公家的热水洗自己的身子。

地震一来,这溜房间的屋顶大梁什么的都没事,偏偏是郡主与朱大贵房间中隔着的那道墙给震塌了。

朱大贵看见郡主那一身肥肉,没产生任何邪念。反倒是郡主瞧见了朱大贵,生出了一股子邪火。于是乎,趁着地震的乱劲,郡主就把朱大贵要了。

这不,事儿后郡主也给了朱大贵一个名分,让他做了驸马,而且郡主还大张旗鼓的在清河县买了地,建了宅院,活脱脱一副要与朱大贵过恩爱日子的架势。

时隔数月,哲宗驾崩,端王赵佶出人意料的做了大宋皇帝!殊不知,赵飞莺当年在宫中的时候,玩得最好的便是这个调皮捣蛋的赵佶。飞莺年纪长了赵佶十几岁,所以说小时候的赵佶,一向是把飞莺当做大姐头来看待的。

这一来可不得了啦!赵佶登基没几天,立刻就邀请清河郡主赵飞莺去宫里寒暄,朱大贵跟着老婆沾光,不但逛了汴梁城,连带着御酒都吃了好几顿!而清河县坊间更是盛传:皇帝陛下亲口许诺了,要封朱大贵为龙图阁大学士!

事到如今,你说朱大贵他能不火吗?如今的朱大贵,跺一跺脚,清河县就要震三震!

太史昆听完西门庆的讲解,由衷的赞叹道:“这个朱大贵,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白脸儿啊!”

西门庆沉痛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早知道小白脸这么吃香,你说我当年玩命学什么律法呀!当年我要是不退出声色场,说不定如今当驸马的就是我了!唉!”

太史昆大笑三声,拍着西门庆的肩膀说道:“得了,别想这么多了!爷给你个任务,你去趟郡主府和朱大贵拉拉交情,约他晚上出来吃顿饭!”

…………

卫河畔,沧澜亭。百年历史的古亭如今打扫一新,上好的雪纱沿着四个亭脚围了一圈,将蚊虫远远隔开。两盏八宝琉璃灯悬在亭内,将四下照得雪亮。

亭外,一伙来自清河县荣宝斋的大厨忙碌不休,把那一盘盘精美的菜肴鱼贯送入亭中,而亭中端坐在蜀绣花木墩上的,乃是两位锦衣郎君。

上首一位,身材高大,相貌雄伟,正是太史昆;下首一位,面皮粉嫩,细眉长目,正是西门庆。两人闲聊几句,忽见绢帘一掀,却是武柏挑着灯笼,引进了一位魁梧青年。

这青年,剑眉星目国字脸,垂耳翘唇高鼻梁,再配上他一米八几的壮硕身板,果真是一副少妇杀手的好皮囊。他姓朱名大贵,正是今晚太史昆邀来的宾客。

太史昆见了朱大贵的相貌,心里也禁不住暗叹:“如此人物,怎能在招待所里烧上一辈子锅炉!现下他做了富婆的面首,正是理所当然!”

三人见面寒暄了几句,自有下人奉上毛巾热茶,备上杯盏碗筷。随着一翁三十年陈酿花雕拍开,三人也不多让,马上推杯换盏,吃起酒来。

朱大贵刚刚入席时还摆了几分驸马爷的谱,随着酒喝开了,这厮烧锅炉的嘴脸也就慢慢露出来了。而后西门庆又扯着他加深了几杯,朱大贵这厮渐渐的被酒精控制,情不自禁的开始掏心窝子了。

朱大贵拉着西门庆的手,黯然垂泪道:“西门兄啊!方才你道‘苦读律法无用,傍富婆才是硬道理’,当兄弟的告诉你,你这句话实在是谬误啊!”

“西门兄,实不相瞒,做面首吃的便是青春饭啊!假若有一日,兄弟我人老珠黄,精尽阳软,你当那郡主还能与我厮守不成?她上一任丈夫便是榜样啊!恐怕到了那一天,兄弟我一样也会被她扫地出门!”

“坊间说我要做龙图阁大学士?这种话你能信么?实话告诉你吧!兄弟我到了汴梁,只是像坐牢一般在驿馆里蹲了三天!莫要说当今赵官家了,就算是郡主的家人,我都一个没见着!莫说是金銮殿了,就算是郡主家的王府,兄弟我都没进过门!”

“莫要说什么大学士了,哪怕是郡主能安排我在汴梁做个最一般的公务员,我朱家都要感激她一辈子,可惜啊,就连这一点她都不想给我!我啊,充其量不过是她口中的一点野味儿而已!”

“没错,我在县里抖威风,的确是拉虎皮做大旗,我其实是一点本事也没有的。我这样做的原因,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认识一下县里州里的官老爷,好为自己谋个后路而已啊!”

太史昆、西门庆听了朱大贵的这番话,皆唏嘘不已。这社会啊,做个面首都如此坎坷,想来想去,还是上山做强盗来的痛快呀!

朱大贵红着眼珠,向太史昆问道:“太史兄,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您今晚上约我出来,肯定是有事情找我。兄弟我的这点能耐,刚刚您也都听明白了,太史兄你要觉得兄弟我能给你帮得上忙,您就尽管把事情说出来!”

太史昆微笑道:“如此我便实话实说了。我今晚找你的原因,就是为了摆平武松的案子。黄知县、刘知州两个人我已拿下了,如今就差你一个人了。”

“武松?胡家灭门案?”朱大贵眼眉一挑,说道:“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我插手这件案子,为的是想把胡家的财产搞到手。如今我借着办案的机会,已经把胡家的浮财收拢了个差不多,所以说这件案子判成个什么样,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更何况,他胡家满门老小都被填坑了,连个喊冤的苦主都没有。这个案子,听起来大,实际上难度却是小的很。”

浮财收拢个差不多?啊呸!大头都在我这儿呢!太史昆摇头暗笑。

朱大贵继续道:“太史兄,这个忙,你兄弟我给你帮了,只是我也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那武松是你什么人?值得你为他如此奔波?恐怕摆平黄知县、刘知州都不是轻松的事情吧!”

太史昆含笑道:“武松这人,我素未谋面。只是前些日子我见他哥哥武柏垂泪不已,所以就随口应承下营救武松这桩事来而已。”

“随口?”朱大贵惊叫道:“太史兄!你左右奔波,就是为了随口而出的一句应承?”

“没错!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太史昆就是这个样子的,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便一定要做到。这个,就是一诺千金。”

朱大贵闻言,不禁动容。西门庆见状,帮腔道:“朱朗啊!你是不知道呀,做昆哥的兄弟,实际上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哟!”

太史昆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淡淡然道:“大贵啊!既然今日你许诺要帮我的忙,那么我也不能没点表示。这样好了,金银财宝我也不拿出来丢脸了,今日我只是赠给你一句话:兄弟,哪天落魄了,到哥哥这里来!”

“哥……哥”朱大贵憋着一汪泪花,眼见着就要被感动湿了。

太史昆目视朱大贵,手里打着拍子,缓缓吟唱起来:“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哥!大哥!我懂了!”朱大贵再也按耐不住,终于湿了。他扑倒在太史昆脚下,抱着太史昆的大腿哭叫道:“昆哥!仗义啊!今后俺就跟你混了!”

“嚯嚯嚯!乖~!”太史昆摸着大贵的后脑勺,仰天长笑!

“大贵呀,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就开庭吧!到时候,哥哥我会来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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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案情大白

【唉!站在门外围观,是看不到真相的。————摘自《昆哥日记》】

建中靖国元年五月初三,河北东路恩州州衙。

白刺刺的日头将州衙的朱红院墙映的格外鲜艳,一营厢军,并了数十名红巾皂袍的衙役,在府衙门口拉了一道警戒线。看这幅架势,百姓们就明白了,今儿个,州府里有大案子要开堂了。

这件案子,的确是恩州境内数十年来头等大案。十九口人命死在一个人手中,抡起案件的恶劣性质来说,恐怕也只有五十年前发生在恩州的王则叛乱可以与之相比了。

面对如此大案,恩州知州刘获一改往日拖沓作风,竟是将县衙、州衙两堂官司合成一堂,请来清河郡主驸马朱大人监审,决心要在一日之内,从严从快的审完这堂案子,给治内百姓一个交代!

府衙“明镜高悬”大匾下,并肩坐着三位官老爷。中间这位,面色红润,鹤发童颜,正是恩州刘知州;左边这位,三缕长须,一脸正气,正是清河黄知县;右边这位,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正是郡主驸马朱大贵。

堂下齐刷刷站了两排手执水火棍的衙役,衙役们一个个腰杆挺直,目不斜视,果真是威武非凡。往大堂一侧看去,只见两个膀大腰圆的行刑手,看管了一大堆各色刑具,端的是阴森恐怖。

由于本案受害人胡铁牛家一个活人也没了,所以此案并没有苦主喊冤。为彰显律法公平,州衙指派了清河县名状师西门庆作为公诉人,为胡铁牛鸣冤。此时西门庆一袭白袍,手舞折扇,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情,傲然立于堂下。

而为武松辩护的状师,则是一位来清河县月余的外来户。这人复姓太史,单名一个昆字,此时他大步流星,也走进堂来。

太史昆刚一迈入大堂,朱大贵立刻满面春风地走下公案,殷勤的为太史昆搬来座椅,邀其端坐;刘知州见状,立刻也飞奔而来,双手为太史昆奉上热茶;黄知县跑慢了一步,没搬着座椅,也没抢上茶杯,只好屏住呼吸立在太史昆身后,轻手轻脚地为太史昆捏起肩来。

太史昆哈哈一笑,说道:“哥几个来的都挺早啊!尽然如此,赶紧的把人犯押上来,咱们早开始早结束哈!”

刘知州闻言,慌忙小跑着取了一支令箭往地上一丢,大喝道:“昆哥说了,带人犯上堂!”

左右得令,立刻忙碌起来。不多时,两名威风八面的衙役,押解着武松,走上堂来。

为何说这两名衙役威风?只见左侧一名衙役,身高膀圆,脑袋秃瓢,一双倒八字眉如黑漆一般;右侧衙役,贼头贼脑,腿脚轻快,左腮上一颗豆大红痣格外分明。这两人,不是崔道成、邱小乙还能是谁?

武松虽然武力惊人,但此时的还只是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混子。如今被押到了州衙之上,他这一颗心禁不住的蹦蹦乱跳。武松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抬头向堂上望去,但见得豪华气派的大堂公案之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人哪?都在给太史昆上茶捶背搬凳子哪!

太史昆微微一笑,开口道:“得了,哥几个,别光伺候我了,办正事要紧!”

刘知州、黄知县、朱大贵三人得了吩咐,连忙跑上大堂,依座次做好。刘知州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喝道:“昆哥说了,开堂!”

众衙役喊了威武,胡家灭门惨案正式开审。依照大宋律法,率先审案的是清河县黄知县。黄知县面色一正,开口喝道:“大胆武松,你可知罪?”

武松见了这架势,心下也明白了,这肯定是太史昆已经打点过了。武松嘿嘿一笑,吊儿郎当地回答道:“大人,小人何罪之有啊!”

“是啊,我也纳闷着呢!你说你一个忠厚青年,能犯什么罪呢?”黄知县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那个,原告被告两方状师先对对案情吧!案情大白之时,本官自会决断!”

西门庆上前一步,率先问道:“武松!你敢说你无罪?那我问你,你家后院那十九具尸体从何而来?”

太史昆挡在武松身前,辩护道:“西门小官人,那十九具尸首从何而来,我们也纳闷着呢!想当日武松只是在自家后院掘了几个土坑,准备窖藏几翁好酒而已!谁曾想,过了不到三日,这些土坑里就躺满了死尸来着!你想想看,若是武松挖坑为了埋人,又怎会十九具尸体挖了十八个坑!搞到最后,还得俩人往一个坑里埋,结果让狗子叼了一条后腿去!而且关于这一点,我有证据!”

太史昆拍了拍手,立刻有衙役捧上一翁好酒来。太史昆指着酒坛说道:“列位大人请看!此酒便是武松要埋于后院的酒坛!这个证据,我想足以证明武松挖坑是为了藏酒,而不是藏尸了!”

公案上三位官员闻言,皆点头称是。黄知县道:“铁证如山,铁证如山啊!如此铁证面前,想必那武松挖坑,的确是为了藏酒!”

西门庆拍了拍手,有衙役呈上血刀、血衣各一件。西门庆指着血衣、血刀问道:“列位请看,这两件物品,正是案发当日自武松床下搜出,不知太史兄从何解释?”

太史昆笑道:“西门小官人,我来问你:若是你杀了人,会不会将血衣、血刀藏入自家床下?”

西门庆哂笑道:“自是不会!是人都知道,杀人后须将凶器远远抛弃,又怎会置于自家床下?”

“哈哈哈!武松是人,他自然也不会做这等傻事!”太史昆道:“武松床下放了血衣、血刀,那分明是说武松没作恶事,心胸坦荡!”

众官员闻言,皆点头称是。只有武松一人,呵呵傻笑。刘知州道:“武松头枕血衣还能坦然入睡,自然是因为他不心虚呀!昆哥分析的太有道理了!”

太史昆略一拱手,朗声道:“诸位!请听在下一言。凡是灭人满门的血案,都会有作案动机的,这作案动机无非是谋财、复仇、奸情、泄愤这么几点。要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做下这等大案的凶手,只要分析一下他的作案动机就会真相大白的!不知诸位大人可认同在下的说法?”

三位主审官低头哈腰地齐声说道:“认同!认同!昆哥说什么,我们就认什么!”

“既然大家认可,那么我就试着分析一下武松的作案动机了。”太史昆迈着八字步,缓缓道来:“胡家被灭门时家中财物并无缺少,因此谋财不成立。胡家的女眷一并都被杀了,且武松阳气旺盛,显然还是童男之身,所以奸情自然也不成立。武家、胡家都在清河县居住了十代以上,之前没听说两家有何积怨,因而复仇也不成立,剩下的,唯有泄愤这一点了。”

“之前武松与胡铁牛的矛盾主要是这么一点——胡铁牛曾放言要卖武松去汴梁做鸭。所以大家认为,武松若是泄愤,也定然是为了这件事。可我就不明白了,武松他压根就没为这件事情生气,他又泄的哪门子愤啊!”

太史昆面色一正,向武松问道:“二郎,我问你,假如每天都让你换着女人玩,你会生气吗?”

武松笑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当然不会生气!”

太史昆又问:“二郎,我问你,假如我介绍你去汴梁工作,你会生气吗?”

武松道:“我怎么会生气!去首都工作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儿啊!”

太史昆听完武松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向三位主审官说道:“诸位大人可都听明白了!武松很高兴去汴梁做鸭,他又怎么会生胡铁牛的气!所以我说,武松他压根就没有做这件案子!”

三位主审官恍然大悟,纷纷起身鼓掌。朱大贵道:“果然是真理越辩越明啊!让昆哥这么一分析,这案情马上就简单起来!现在我怎么琢磨,胡铁牛一家也不会是被武松杀死的了!”

满堂上的衙役都纷纷点头称是,都觉得武松是决计没有杀人全家的理由。只有武松一人在那傻乎乎的说:“唉,要是早听了昆哥的分析,我就不会累个半死去杀胡铁牛全家啦!”

一家人听了武松的话,赶紧堵上耳朵,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黄知县拂去一头汗水,疲惫说道:“既然案情大白,我这个小小的县官自是判武松无罪了!不知道知州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刘知州道:“这个……我州衙这里也差不多没事了,只是胡铁牛一家究竟是怎么死的,最好还是有个交代呀!否则这案子成了悬案,恐怕对在座诸位的名声都有损失呀!”

太史昆笑道:“这还不简单?一定是胡铁牛全家梦游,不小心跌到武松家后院摔死了!”

刘知州道:“这样的话,我想武松还是有些过失的!你想想看,假若武松不挖坑的话,那胡铁牛一家也就不会摔死了,昆哥你看……”

“明白,我明白,如果不给武松判些个罪名,门口围观的老百姓不好打发!”太史昆拍着胸脯道:“这么着吧!我看给武松判个过失杀人罪,给他个刺配好了!”

“谢了,谢了!谢过昆哥体贴!”刘知州擦着冷汗道:“昆哥,您看刺配的地方……如果偏远了,我怕武松受苦啊!”

“这个么……我看汴梁好了!那地方不冷清哇!”太史昆大笑道:“那什么,就让武松身后那俩衙役押解他去好了!什么刺金印,戴枷锁一类的活计,也让那俩衙役路上找家杂货铺一并办理就得了!”

“好,好!那咱就结案了?”

“结吧!还有,崔道成、邱小乙你们两个,这就带武松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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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英雄好汉小聚义

【牛吹得太大,你可千万别信!————摘自《昆哥日记》】

谈笑间,一桩天大的案子就这么被扯皮完了。太史昆估摸了一下,整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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