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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被誉为成为大将军的小将,据情报所知,入关后此人作为宗室将领,留守北京。没想到现在出现在陕西,这样看来,满清为了定军山一战,可以说倾尽所有。
这次先锋部队没有再派炮灰,而是则满清的皇族宗室亲自领军,看得出,满清不再是试探,而是动真格。
此时山坡下又是一阵鼓躁,那些清兵冷嘲热讽,全是嘲笑川军无能的。李定国练的恰好就是枪术,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见猎心喜,闻言把长枪握紧,一脸自信地说:“唐叔,你在后面压阵,我去会会他。”
“你有把握?”唐强有些担心地说:“要不,我去打击一下他的锐气。
“有,杀鸡焉用牛刀。小侄去就行。”李定国说罢,一下子跃上自己白马,单手一提,骑马一溜烟中跑下山去。一直冲至岳乐八丈多远的地方这才停下。
岳乐看到李定国冲下来,他看过李定国的画像,大声问道:“智虎李定国?”
“不错,在下正是的李定国。至于什么虎就免了。”李定国冷冷地说。
“好,本将手下不斩无名小卒,你是蜀中三虎之一。也勉强够资格做我的对手。”岳乐鼻孔朝天地说。
李定国哈哈一笑,盯着岳乐说:“听说你的首级值一万两银子,老子最近正好手头有点紧,就从你身上拿吧。”
“有本事尽管拿去,就怕你没这个本事,看枪。”岳乐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说完把枪一挺,用力一夹马腹,胯下那匹黑色骏马感受到主人的战意,长嘶一声,飞了似的冲过来。
满清铁骑纵横天下,可以说无往而不利,战绩不仅让满清八旗越发壮大,满清八旗的自信和骄傲也随即水涨船高,几万军队就敢攻到大明的京城、几千人就敢越过边关掠夺财货和人口,五千人就敢去征服朝鲜,可以说视中原为自家后院,可是没想到却在四川手下连连吃亏,甚至一谈起川军就闻之色变,这个骄傲的岳乐很不爽,于是有了阵前单挑的举动。
看到来应战的人是蜀中三虎中的李定国,而他使的同样是长枪,见猎心喜,只要把李定国的人头当场砍下,肯定可能让手下士气大振,一改颓势,在岳乐眼里那李定国已是一具尸体,对于死人,实在没必要浪费口舌。
能动手就不吵吵,这是爱新觉罗。岳乐的座右铭。
人骄马骏,爱新觉罗。岳乐身穿黑色山文甲、胯下是黑色的骏马,一动起来就像一股黑色的旋风,那根长枪在他手上就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真是人如龙、马如风,人马还未至,一股肃杀之气就迎面扑来。
这个爱新觉罗。岳乐最先叫阵,还真是几分真本事。
来得好,李定国不惊反喜,用力一夹,毫不畏色就迎了上去,两人相隔不过几丈距离,以马的神骏转眼即至,两根长枪分别指向对方,就在两军将士担心之际,两匹侧身错开,众人吃惊地看到,李定国一个马背的铁板桥避开岳乐的长枪,而岳乐也侧身闪开李定国刺向心窝的一枪。
双方都刺了一个空。
“砰”的声巨响,就在两马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两人都返身同用一式回马枪,两枪在空中相撞发出巨响,岳乐脸上有一丝惊讶,而李定国的脸上则是有一丝凝重,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岳乐天生神力,本以为一枪可以震飞李定国手里的长枪,可是对方却是纹丝不动,不由暗暗吃惊李定国的实力,李定国在一碰之下,虎口隐隐有些痛。
李定国脸色开始凝重起来:论起力量,这个岳乐比自己略胜一筹。
本以为自己已是年轻一代中佼佼者,比武在同龄中从没落过下风,就是唐强也说过,若是三百招之内不能打败李定国,那么输的就是自己,因为年轻人身体好、恢复快,耐力绵长,问题是唐强对自己在三百招之内击败李定国的机率在五五之数,现在看到有一个有可能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李定国这才收起刚才的轻视之心。
自家大人说得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自己强的人多了去。
看到对手这么强,李定国没有感到挫败,反而兴奋起来,或许这就是遇强则强的名将气质,李定国大叫了一声“好”,马上调转马头再战。
两人年龄差不多,又同样是使用长枪,李定国脑子快、身体灵活,而岳乐枪术娴熟、健壮有力,二者可以说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就在山下较量了起来,只见二人不时出枪、策马,有时冲锋、有时绕着圈打,打到兴起站在马背上的火拼,看到这样精采的一幕,无论是山坡上的川军还是守在远处的清军也看呆了。
这种史诗级的对战,简直就像只能出现在小说里或说书人的嘴里,众人都看呆了,有的士兵甚至连手里的武器掉了也不知道。
李定国和岳乐由早上一直斗到位响午还没有分出胜负,一直打到二人都没力了,这才相互狠瞪了一眼,这才各自抱憾回到自己阵地。
“将军,你太厉害了。”
“大哥,好样的,刚才那招回头望月可惜了,只要再偏一点点就可以刺中他的心窝子,实在太可惜”
“将军,那个铁板桥用得太好了,分毫不差。”
李定国一回阵地,马上受到英雄般的待遇,一众手下围上来,有人牵马、有人拿枪、有人拿马扎来帮李定国下马,有人殷勤地替李定国按摩,别提多热情了。
“定国,没事吧?”唐强也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李定国揉揉有些酸痛的手腕说:“谢唐叔关心,这个家伙想打败我,他还得回去多吃几年奶。”
唐强点点头,拍拍李定国的肩膀说:“好小子,有志气,不错,这战场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
李定国有些奇怪说:“唐叔,这岳乐的枪法有点怪怪的,整体来说有点像杨家枪,不过又像脱出暴雨杨家枪的范畴,隐有自成一派感觉,你见多识广,这家伙用的是什么枪法?”
“你目光不错”唐强点头赞许道:“没错,当年杨家枪独步天下,杨家人为了保家卫国,把杨家枪传给了麾下的将士,一些心腹还得到其真传,这些人退伍归田后,又把这枪术传给后人或徒弟,这样就传开了,一些人到关外讨生活,传到满清也不足为怪。”
顿了一下,唐强继续说:“满清壮大在努尔哈赤,以祖传的十三副甲胄起家,先是统一女真全族,然后一步步走上扩散的道路,满清八旗的足迹到蒙古、朝鲜、大明等地,经过多年的奋斗,不仅一步步壮大,身经百战的他们慢慢形成一套枪实用的枪术,你看他出枪快而狠辣,化繁为简招招直取要害,就知这是他们用性命和经验练的枪术,这种枪术带着一股破坏、狂暴的气质,这是真正的枪术。”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么难缠,李定国震惊归震惊,可是那眼神依然非常坚定。
“定国,战场上刀剑无眼,这斗将就不要去了,见好就收,反正我们手里有火器,这些可是大杀器,管他们来多少人,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二个我杀一双,就不必要再冒险。”唐强有些关心地说。
陆皓山对李定国宠爱加,把他当成栋梁之材来培养,这是全四川都知道的,生怕李定国出意外难交代,唐强苦心婆心地劝道。
455兵不厌诈
面对唐强的好意,李定国却是断然拒绝。
这是一个武者的骄傲,一个武者的尊严不容他人挑衅,再说李定国也有一颗年轻、好胜、不屈的武将之心,于是,用过饭稍作休息后,岳乐一挑衅,李定国再一次翻身上马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再次和岳乐打了起来。
“将军威武。”
“把这清狗的脑袋挑下来。”
“将军,把他挑了,看他们还嚣张不”
一众士兵看到李定国那样神勇,一个个大声为他喝采助威,而山坡下的清军阵营也同样大声喧哗起来,不用说,他们是给他们的将军岳乐增加声势,此时山坡下两人已战成一团,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只是这场面让人感到好像是考武举一样,主要是李定国和岳乐的实力太均衡,打来打去不分伯仲,感觉像是在表演。
看到喝采声没什么作用,唐强让人把进攻时所用的战鼓拿出来,用力鼓了起来,“澎澎、澎澎澎。。。。。。”有节奏地敲了起来,用战鼓为李定国加油,听到那激昂有力的战鼓声,李定国好像深受鼓舞,打得越发虎虎生风。
听到川军敲响了战鼓,清军也不甘示弱地抬出战鼓卖力地敲了起来,于是现场出现了两个战场,场上李定国和岳乐打得天昏地暗,而场下两军的鼓手也比拼了起来,那鼓敲得震天响,越敲越响、越敲越激昂,好像要把牛皮给敲破一样,以至战场上整天都是战鼓轰隆。
将士们为自家将军的每一次出色进攻和防守喝采,当处于下风时又齐声为这叹息或大声助威,虽说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争,可是现场的气氛非常炙热,不少将士把嗓子者都喊得沙哑。
李定国和岳乐棋逢对手,你来我往打到夕阳西下谁也没法击败谁。眼看天色将晚,岳乐一枪把李定国震开后大声说:“停!”
“怎么,怕了?”李定国把长枪一横,面带冷笑地说。
岳乐面上的骄傲之色稍稍消淡了一些,也不再鼻孔朝天了,看着李定国一脸认真地说:“李将军,你是本将难得一见的对手,我们激战了一天,估计就是再打下去也难分胜负,不如今日就算打个平手。我们明日再战如何?”
“你也是本将的难得一见的好对手,就依你,明日再战。”李定国看到天色也不早,再打下去二人也难分胜负,有点识英雄重英雄,很爽快地答应了岳乐的提议。
于是,两军鸣金收兵,遭遇战的第一天,双方不伤一人、未流一滴血。那些将士不用拼命还免费看了一场难得一见的较量,一个个都显得很满足,不少人心里暗暗希望要是天天都像今天这样打仗那就太爽了,有好戏上演又有兵饷拿。还没有生命危险,这样的好一事上哪找去?
“将军,你今天太威武了。”
“就是,将军今天就是二郎神下凡。小的对将军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啊,要不是那清狗运气好,早就把他捅一个马蜂窝了。”
“将军。小人对你的敬仰就总督大人说的那样,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累了吧,将军,小的给你揉一下,热水很快就来。”
军中最敬重的就是武艺超凡的英雄,李定国一回来,马上受到英雄般的待遇,一个个铁打的汉子一下子成了脑残粉一样跑过给李定国献殷勤,弄得李定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时唐强也走过来关切地说:“贤侄,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了点,休息一下就没事,谢唐叔关心。”李定国连忙感谢道。
唐强点点头说:“打了一整天,就是老虎也得打磕睡啊,那个岳托还真有二把刷子,贤侄明天对上他可要小心。”
明天?李定国嘴边露出一丝冷笑:“唐叔,不用等于明天,清军今晚必来劫营,还请唐叔准备一下,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唐强吃惊地说:“清军今晚偷营?你怎么知道的?”
李定国的解释说:“水无常形,兵无常态,要是满清事事都按常例出牌,早就不知被灭了多少次了,看以往战例可以知道,满清是把勇猛和狡猾相结合,该勇猛的时候绝不含糊,该狡猾的时候也绝不讲道义,那个岳乐表面是与我比武,其实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想通过这里,围攻定军山,看到很难在我身上讨到便宜,兵不厌诈,肯定会使损招。”
“他说明日再战,表面双方相安无事,暗示今晚不会有战事,而实际上误导我们,若是猜得不错,他们会选择晚上偷袭,所以,我们准备好口袋等他们就是。”
听到李定国分析得头头是道,唐强闻言连连点头说:“还是你想到周到,好,你好好休息,这点小事就交给我了。”
满清人口不足百万,兵员缺乏,最喜欢是用最少代价或得最大的利益,若不是灵活多变此刻还在关外放马牧羊,李定国分析得很仔细,唐强深以为然。
李定国奋战了一天,不仅体力透支,精神绷紧了一整天也累得够呛,提醒后先在护卫的帮忙下吃饭,吃完饭后就洗澡,洗完澡一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他相信唐强能处理好这种挑战。
对于满清,唐强在辽东和他们交手了不知多少次,对他们本性非常熟悉,刚才关心李定国一时没想到,经李定国提醒后,马上付诸于行动。
夜,寂无声,天空中的一轮弯月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就是星星也显得暗淡无光,郊外的夜是寂静的夜,除了不时有野兽低吼几声,打破这份宁静的就是呼呼的山风,这山风,仿佛是诉说着时光的流逝、大地的变迁,也好像在嘲讽着世间的沧桑、人性的险恶。
这一晚,负责值守下半夜的赫然是在狗头岗了望所一战成名的郝锋,原来只是一个斥候队长人,现在成了掌管千人的千户长,这一晚他负责值守下半夜。
作为千户长,郝峰并不用亲自巡逻,可是他还是垫着箭袋睡在前沿阵地上。
“吱吱。。。。”
“踏踏。。。咚咚。。。。”
正在闭目养神的郝峰突然听到一阵袭乱声,用箭袋垫头侧身睡着,耳朵贴在地面可以听到很远很细微的声音,这是战场老兵的一个技巧,感觉到这种声音不对劲,郝峰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千户长”郝峰还没起来,一名手下轻轻走到郝峰身边小声说:“有情报,清狗上来了。”
果然有情况,郝峰一下子爬起来,拿出千里目一看,只见黑暗中一队队穿着黑衣夜行衣的人正悄无声息地靠近,再看仔细一点,只见他们都是步行,脚上是清一色的厚底布鞋。
准备得还挺充分。
“现在是什么时辰?”郝峰开口问道。
“寅时一刻”那手下马上恭恭敬敬地回答。
这些家伙,还真会挑时间,很多人这个时候睡得正香,雷打都不醒。
郝峰心里骂完,很快下令道:“动作小一点,通知兄弟们作好准备,一会让这些清狗好好长长记性,嘿嘿,这个叫什么爱新觉罗。岳乐的家伙,还真是天真,竟然想偷袭我们,他不知我们有千里眼,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内。”
“是,千户长。”
没多久,战壕里蹲满了精神抖擞、磨拳擦拳的川军将士,有的在检查弹药、有的在整理手榴弹、有的轻轻擦试火炮,一个个眼里都闪着些光,就像黑夜中一头头准备出击落的饿狼。。。。。。
456局中有局
“给我打”看到清军已经进入射程范围之内,唐强没有再迟疑,马上下达进攻的命令。
“砰砰砰。。。。。
“轰。。。轰”
火铳、手榴弹还有火炮一起向清军倾泄,清军一动,川军的斥候马上就知道了,一个个早就磨好了屠刀,守株待兔地等他们送死,唐强一声令下,所有伏在战壕里的将士一起发动,一时间川军的阵地组成了一张强大的火力网,这张火力网犹如一把死神的镰刀不断地收割着清军的性命。
“啊。。。”
“不好,川狗早就有所准备了。”
“牛录大人受伤了,人呢?”
清军一时乱成一团,为了这次偷袭,所有人都是轻装上阵,没有铠甲的保护,伤亡更大,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阵地前已经倒下也一大片,在枪炮声中伤亡直线上升,一时间惨叫声不绝、哀嚎遍野,看到势头不对,负责带队袭击的一个甲喇额真大声地说:“撤,快点撤。”
这次的目的是趁川军不备进行夜袭,没想到川军早早就作好了准备,现在的条件也不利于冲锋,不能达到目标,那率队的甲喇额真也当机立断,马上撤退,刚才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清军的起码丢下了几百具尸体,这样的伤亡太大了,再说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只能撤退。
一声令下,清军一个个哭爹喊娘地转身就逃,来的时候摄手摄脚,悄无声息,走的时候的却像一窝蜂,要多乱有多乱,形成一个极大的反差。
这个清军将领,还是的挺果断,看到势头不对。马上下令撤退。
“将军,清军要逃了,怎么办?”
“追吧,趁乱把他们的老窝一块端了。”
“要来就来,他们当这里是窑子啊,想来就来想跑就跑,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川军的厉害。”
“将军,追吧,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这次来的全是满清八旗的士兵,这些人可不能放过他们。”
看到清军逃跑。将士们都急了,别人畏惧清军,可是他们却不怕,最近对清军连战皆捷早就有足够的心理优势,心理优势再加上精锐的火器,一个个都想着扩大战果,此外还有一个目的,那是奖赏,每猎一个满清八旗的脑袋就会有一笔赏金。现在来的全是满清八旗的人,现在他们逃跑,在川军的眼里那就是一锭锭人形元宝在跑,能不急。能不心动吗?
唐强有些犹豫,听到手下的话,再看到这次清军是动真格的,闻言也心动了。大手一挥,大声吼道:“兄弟们,给我追。把他们的老窝给我端了。”
趁他病,要他命,唐强想趁清军大乱,一举拿下这股清军的先头部队,用这个功劳证明自己,老实说,落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