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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劲东微微摇了摇头,踮着脚悄悄的离开了。
庞劲东刚刚离开没多久,教室后面的书桌下钻出了三个人,其中为首的就是刁玉鹏。
刁玉鹏按捺不住失望,冷冷的告诉丁彤:“人都走了,你可以停止了!”
“哦……”丁彤立即停止了呻吟,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随后站起身来,飞快的将裙子放下,然后又把内裤提起。由于这条内裤实在太小了,需要摆弄几下,才能放到正确的位置。
另外两个男生一边吞着口水,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幕,浑然不觉身上的某个部位早已有了反应,即便隔着外裤都能够清楚的看到。
当丁彤那白皙细嫩的大腿隐没在短裙之下,他们两人齐齐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失望的摇了摇头。
让这两个男生感到十分郁闷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那条蕾丝内裤,竟然没有看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因为丁彤的技术水平很高超,既能够充分表演出那回事,却又丝毫都不走光。
他们都是初哥,最受不住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差一点就要鼻血狂喷了。
刁玉鹏早就见识过丁彤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此时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而且心思也完全没放在这上面。他看着手中的微型监控终端,恨恨的说:“这个臭保安,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丁彤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刁玉鹏指使的,目的是通过这种表演的吸引庞劲东偷窥,刁玉鹏甚至还希望庞劲东能够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此时此刻,刁玉鹏在教室内外布置了好几个针孔摄像机,可以把发生的一切都摄录下来,为此他还找来两个平常跟着自己混的同学当做帮手。
只要庞劲东有一点过格的动作,他就会拿上录像去找校方,要求开除这些品行不端的变态保安。
让刁玉鹏万分失望的是,庞劲东似乎根本没有被吸引,只是看了两眼就离开了。
“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走不走可不关我的事了!”丁彤走到刁玉鹏面前,把手一伸:“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刁玉鹏虽然感到失望,但还是践行了自己的承诺,从书桌里拿出一个全新的苹果ipodtouch2交到了丁彤的手里,略有些不满地说:“肯定是你弄得不够逼真!”
丁彤噘起小嘴,反讽道:“要是觉得不够逼真,下次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刁玉鹏闻言不由得设想了一下,自己像丁彤那般弄上一番,庞劲东站在门外津津有味观赏的场景,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刁玉鹏哆嗦了一下,随口问了一句:“那么臭保安为啥走了呢?”
“你去问他本人啊!”丁彤妩媚的一笑,附到刁玉鹏的耳旁,轻声说:“人家刚才是真的在弄,爽了好几次呢!”
如兰的气息,风骚的气质,娇嗲的声音,无不在刺激着刁玉鹏的神经。
片刻之间,刁玉鹏的脸就有些涨红了,刚才听着那呻吟声都没有产生的某种**,现在却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李海波、张涛,你们两个先走吧,我还有其他事情!”刁玉鹏想要和丁彤**一番,于是转而吩咐两个小弟离开,却发现这两个家伙目光痴痴呆呆的看着丁彤,不时的还咽上几口口水,对自己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丁彤早就发现李海波和张涛对自己有所反应,不屑的看了看他们身上的小帐篷,又看了看刁玉鹏身上同样慢慢现出的小帐篷,微微一笑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啊!”刁玉鹏没有想到丁彤竟然会拒绝自己,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柔荑,急急的说:“我还有事情和你说!”
“有事情说就打电话好了!”丁彤乜斜着两个花痴,悄声对刁玉鹏说:“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吗,我也不想!”
“我……”刁玉鹏一时语结,不知道该怎样说服丁彤。愣怔了一会,他决定利用物质诱惑:“我给你买个psp怎么样?”
“不知道要抵制日货吗?!”
“啊?”
“拜拜!”丁彤用力挣脱刁玉鹏的走,脚步轻盈的离开了。
丁彤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从刁玉鹏这里已经拿走了不少钱和东西,所以刁玉鹏很费解她为何拒绝自己。
其实这是女人的心术,刁玉鹏虽然在女人身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都是用金钱和物质换来的,实际上对女人根本就不了解。
丁彤这样做是欲擒故纵,抬高自己的身价,刁玉鹏以后想要再一亲芳泽,就要付出比以往更多的代价。
“哎……”刁玉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告诉两个手下:“晚上去丽水云天,我请!”
丁彤既然已经走了,李海波和张涛也恢复了过来,立即摇了摇头,不约而同地说:“不去!”
丽水云天是一家高档洗浴中心,如今的洗浴中心在干些什么事,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刁玉鹏到那去自然不是为了促进洗浴行业的发展。
李海波和张涛之所以对刁玉鹏惟命是从,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刁玉鹏可以带着他们出入各种高档场所,见世面,开眼界。
刁玉鹏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充分利用这两个人的使用价值之余,不忘时常施以小恩小惠。
正因为如此,刁玉鹏很奇怪这两个家伙竟然拒绝了自己:“为什么不去?”
“嘿嘿!”李海波傻笑了两声,回答说:“咱们毕竟还是学生,那种地方不是咱们应该去的。”
刁玉鹏骂了一句:“操!少特么跟我装三好学生!”
李海波一摊双手:“真的!”
刁玉鹏平常最恨别人拒绝自己,哪怕是拒绝让自己花钱,表情立时变得有些凶狠,声音也随之提高了起来:“到底为什么不去?”
李海波犹豫了一下,说出了真实原因:“我还是处男,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处女,不能给那些出来卖的!”
刁玉鹏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没有想到这两个市侩之徒竟然还有着这样的情操,顿感有些不屑。
早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刁玉鹏耐不住勾引,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家里的女佣,所以对这回事根本就看得不重要。
张涛知道这位二世祖脾气暴躁,经常没来由的就大发其威,刁玉鹏的表情此时有些阴晴不定,正是发火前的征兆。
张涛担心自己和李海波拒绝了刁玉鹏的邀请,可能会招来一阵暴风骤雨,于是立即岔开话题问:“那个臭保安没上当,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刁玉鹏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恨的说:“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同一时间,唐韵正在指手画脚。
“咖啡呢?怎么还没端上来?”唐韵懒洋洋的斜倚在一场破旧的沙发上,看着手中的《财经时报》,头不抬眼不睁的问了一句。
“来了,来了!”一个形容猥琐的小个子男人,立即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端了上来。
唐韵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个男人,嫣然一笑,接过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
看到唐韵的这抹笑容,小个子男人感到自己快要化掉了,傻呆呆的看着唐韵那张精致妩媚的脸蛋。
唐韵放下咖啡,问:“午饭准备好了吗?”
“正在弄着呢,不过我们都不会做啥菜,唐小姐就将就一下吧!”
“当然要将就了!”唐韵无奈的摇了摇头,吩咐道:“快去吧!”
“好!好!”小个子男人连连点头,然后拔脚就去了厨房。
唐韵把报纸放到身旁,重新端起咖啡,优雅的品了一口,打量起了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
这是一间废弃已久的仓库,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置身其中只要动作稍大一点,便会带起无数灰尘。
尽管面积并不大,但是这里却显得很空旷,除了一扇门可以通向外界之外,在高处还有一圈窗户,玻璃早已残破不堪,而且凝满了污渍。
灿烂的阳光正是通过这些窗户投射进来,映照着在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四周是四层砖厚的墙,铁门厚重且坚固,窗户距离地面大约有四米高的位置,而且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东西。
唐韵被带来之后见识到了这种条件,再加上还有三个人时刻看着自己,立即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整个仓库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唯一奢侈的东西是一台二十一寸的老旧电视,看起电视节目就如同在观赏抽象派的油画,声音则像是周杰伦的歌,根本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换句话说,这台电视早就已经报废,到目前为止还没爆炸就已经是奇迹了。
那张床是提供给唐韵休息的地方,一床破旧的军用棉被开了无数口子,早已变成黑色的棉花争先恐后的向外涌。
唐韵自然不愿睡在那样的床上,于是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但是沙发也不舒服,上面垫着几个油渍麻花的靠垫,时刻散发着一股难闻味道。
“哎……”看着这间悲惨的仓库,唐韵暗自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问道:“庞劲东,你现在干些什么呢?”
紧邻着唐韵所在的仓库还有一间小屋,被临时充作厨房,猥琐的小个子男人接到唐韵的吩咐,屁颠屁颠的跑到这里来,开始着手准备午饭。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小个子的后脖颈猛地打了一巴掌,嘴里骂道:“老三,你这个逼奴!”
“老大……”叫老三的小个子男人揉着后脖颈,略带有些不满的问:“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老大指着老三的鼻子,哭笑不得的呵斥道:“咱们是绑票的,那娘们是被绑的,应该是咱们指使她,怎么现在你被她指使得团团转呢?”
“老大,你还好意思说我……”老三把话说到这里就打住了,但是老大却很明白是什么意思,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第八十七章 最牛的被绑架者
他们三个人昨天趁乱翻墙进入庞劲东家之后,本打算把唐韵牢牢的捆好,再堵上嘴就直接扛走,但是真正见到唐韵其人之后,原本这些打算全落空了。
唐韵看到这些人凶狠的表情,立即就明白了来意不善,当时便乖乖的举起双手,保证自己顺从一切安排。
当时唐韵表现得极为冷静,而且还不时妩媚的笑上一笑。
那风情万种的气质、媚惑入骨的笑容、美到极致的脸蛋,让老大的三魂七魄顿时就没了一半,拿着绳索的手也颤抖了起来。
唐韵早就注意到了老大手上的家伙,摆出一副哀婉的样子,轻声细语的说自己皮肤太细嫩,受不起任何折磨,希望对方不要用强。
老大费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痛痛快快将绳索收了起来。
三个人都是来自乡下,哪里见过唐韵这般的女人,如同三堆稀泥一般,差一点就摊到了地上。
于是,他们十分礼貌的将唐韵带走了,态度极尽谦恭礼貌,仿佛是对待什么贵客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有忘记要走黑皮手册,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唐韵从一开始就揣测到了他们受何人指使,料定主使者肯定会忌惮庞劲东的实力,所以知道自己的安全暂时还是有保证的。
唐韵表现出的这份从容正是基于这份信心,如果没有这份信心支撑,她还是会还原成一个普通的女人,为自己的两腿之间将会遭遇怎样的对待而感到焦虑和痛苦。
结果三个人把唐韵带到这间仓库之后,立即摇身一变成了奴仆,对唐韵的吩咐几乎是莫敢不从。
唐韵则大胆的颐指气使,充分利用了美色带给自己的便利,除了环境差点和没有人身自由之外,日子过得倒也算是舒心。
多数男人都对女人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感,如果这个女人恰好是个美女,那么这种服从会在潜意识当中发展为不可抗拒。
尽管当事男人的主观意识可能并不情愿,却仍然难以拒绝美女的要求。
有人据此得出了结论,认为男人很贱。
“贱”这个字放在古代,有的时候是谦辞,比如“贱姓”、“贱躯”等等。
现代人则是“我”字当头,一切都以自私心理作为指导,毫不顾忌的把所有由此而来的丑态裸露在外,“贱”这个字也渐渐演变成了骂人的话,本来是多用于女人的,而且还是让女人心悸且敏感到神经的词,不管出现何处,花容皆变色。
而“贱”字即便在做谦辞的时候,也是与女人有关的,例如“贱内”指的就是自己的妻子。
但是近来随着女权主义的兴起,开始用来抨击男人了。
真正说起来,“贱”与“不贱”都与各自的立场有关,就好比刁玉鹏与丁彤之间的关系。
刁玉鹏常常想:“丁彤这女人真贱,给她钱,给她买东西,就跟我上床!”
丁彤则会想:“刁玉鹏这男人真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自己累得满头大汗,还要给我钱,给我买东西!”
两个人都认为对方足够贱,只是从来不说出口罢了。
唐韵在内心深处认为,这三个绑匪和其他许多男人一样都够贱,而三个绑匪则认为唐韵是个贱女人。
不过真的实事求是分析起来,倒还是这三个绑匪贱得更多一些,因为唐韵除了给人的感觉太过风骚性感之外,并没有做出任何一件可以让绑匪认为足够贱的事。
不过三个绑匪贱的根本目的,是事情结束之后能够在唐韵身上充分发泄一下,如果不是老板此前有交代,要求绝对不可以伤害唐韵,三个人很可能在庞劲东家里就已经将唐韵正法。
但是现在他们却毕竟不敢这么做,只能时时刻刻忍受着唐韵带给他们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
老大自知理亏,于是缓和了口气:“老三,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咱们哥们都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但是咱们毕竟是绑票的,那娘们是被绑的,应该她来伺候咱们才对,怎么能让咱们反过头去伺候她呢?!”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老二突然yin笑两声,提议道:“老大,不如咱们现在就进去把那个娘们干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老大在老二的后脖颈轻轻拍了一下,警告说:“你别忘了,老板再三说过,一定要保证这个娘们的安全,否则咱们哥们不但拿不到钱,恐怕性命还都有危险!”
老二锁起眉头,奇怪的问:“这个娘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强硬的后台吗?”
“不知道,咱们只管办事拿钱,多余的不要问!”
老二点点头:“也对。”
老大叹了一口气,告诉老三:“你可以放心,等到事情完成之后,我会请示一下老板,把这个女人赏给咱们哥们三个好好玩玩!”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老大,说到这里的时候飘起了一股**的表情。
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于是急忙补充了一句:“我先上!”
老二撇了撇嘴,略有些不满的说:“老大,你是不是应该让一让两个老弟啊?!”
老大又把脸板了起来:“我毕竟是老大,孔融让梨的故事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老三急忙摇摇头,否认自己在小学的时候学过这篇课文,然后又说:“这个娘们到了咱们这里之后,我忙前忙后做的事情最多,所以理应我先上!”
老大看了看两个老弟,担心继续争执下去会引发内讧,于是急忙说:“谁先谁后的先不用着急,等把正事办完了之后再说!现在赶紧做饭,然后把这娘们带到工厂去,和老板的人会合!”
就在三个绑匪争夺对唐韵的交配权的时候,雇用他们的老板已经带着另外一帮人前往约定的工厂。
他们要在庞劲东赶到之前布置好,以便到时候可以牢牢控制住庞劲东,并能够及时掌握外部情况,确定庞劲东没有报警或者带人来。
绑匪与庞劲东约定的工厂位于远郊,多年前就已经破产,整个厂子只剩下几栋破旧房屋,凡是能够卖点钱的设备和其他东西都被工人们变卖掉,以冲抵被拖欠的工资。
由于工厂的地皮存在产权纠纷,因此一直被荒废着,没有用来开发其他项目。整个厂区一直都荒芜着,杂草足有一人多高。
由于附近没有居民,平日里又基本没有人到这里来,更是显得一点生气都没有,倒的确是一个谈判的好地方。
庞劲东把车子停在厂子外面,信步走了进去,左右看了看,然后径直走向厂区正中央最庞大的一栋建筑。
这栋建筑过去是厂房,空广宽阔而且高大,冷风通过高处的破损窗户吹了进来,发出一种难听的声音。
走在里面,鞋子几乎可以被地上的灰尘淹没,倒是不会产生什么回音。
庞劲东刚一走进来就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在厂房里面默默地站着两队黑衣人,人数大约在十五六个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