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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时,陈墨再次仔细检查弓背的曲线是否流畅均匀,如果有强直的地方,还要把弓背放松后进行修整微调。
“这个过程叫做驯弓,驯弓需要极大的耐心,就是慢慢收紧和放松,只要稍不注意,啪的一声,弓就会前功尽弃,内伤会让整个弓废弃。整个过程就是一点点增加弓的伸屈度,让弓适应逐渐增大的拉力,而不至于在第一次使用时突然受力后折断。驯出来的弓绝对比烤出来的弓力量和韧性要大的多,阿叔懂得烤弓的技巧,但以后,我们只驯弓,不烤弓,以后大家会明白这种弓的强大力量。。。。。。”
就是一个预应力的问题,陈墨无法给众人详细解释原理,但技巧就在其中,学习这种技巧并不难,以后就靠这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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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赌上一把
李三斤非常的强壮,现在,陈墨给他的定义就是一个超级赛亚人。
众人惊呆了,三百步,这就是李三斤用自己的新宠,柘木长弓射出的一箭。
陈墨所说的最强是什么?谁也明白了!
整个大唐谁也没有这样强劲的弓,当然,李三斤天赋异禀,属于那种超级大力士。可是,这样的弓谁不想拥有?
“下一张弓定要归我,谁也别争,这可是在我家做的,还有我阿爹的功劳在里面,求求诸位!求求各位了!”李贵已经迫不及待,这弓太牛了,说是在求众人,但李贵的眼睛却在看着陈墨。
“谁都有份,但为了防止出现材料的浪费,制作后的弓都要自己驯,谁驯坏了以后就没了!”陈墨阴险的笑着,除了李三斤不放心,这几位都是免费的驯弓好手啊。
李贵赶紧应声附和:“那是!谁的弓谁自己驯,驯坏了自己负责!”
“同意!同意。。。”众人纷纷附和。
陈墨扭头看向还在震惊中的李忠:“阿叔,以后可要靠你老了!只要加入我们,这长弓以后我们村的强壮年轻人都可以拥有,也算是给我们子午村增加自卫能力,看谁还敢对窥视我们子午村!”
“全村可是一百多强壮的后生,都配上这。。。柘木长弓,大郎你舍得?”李忠再次被震惊:“财不外露,这弓比军中的弓强了不知多少?村中的年轻人都配备如此珍贵的弓。。。难免会被人盯上,我看,大郎还是要谨慎些为好!”
“阿叔放心,弓虽然给配备,但不能完全属于个人,更不能随意带出村打猎,不服从我的调动,弓的事情免谈。”
“话是这样说,也难免有人起贪婪之心,大郎不可不防!”作为长者,李忠最了解人性的弱点,山民朴实,过着一样的平凡日子可以,但难免有个别人一有机会同样会产生其他想法,李忠并不放心。
陈墨稍稍想了想道:“那就定下制度,排上编号,弓什么时候可以用,什么时候不可以用,一旦违规就收回长弓。保护咱们村多少年后,弓就可以归个人所有,这样就会稳妥些。”
李忠点点头,既然陈墨舍得,也只能随他,陈墨毕竟是为了村子的集体利益。这些弓和后生也算是村中将来的最大助力,除了大股军队来犯,有了这些弓手,子午村绝对安全。
“弓的制作不算难,我叫上几个老猎手和木匠一起量身定做吧!驯弓的事情交给你们年轻人,大郎不但医术精湛,想不到还有如此能力,我们子午村的福气啊!让曹村正和长者们发动一下年轻人,都参加进来!”李忠感叹着,陈墨给他带来的惊奇太多了。
“那就这样,阿叔说得对,人多力量大吗!”陈墨点头同意,发动曹村正和村子中的年长者无疑会起到一个良好作用,更多的年轻人也会参与进来。
。。。。。。
。。。。。。
几天之后,陈墨几人一手提着扁担,一手拿着野味出现在子午堡。
“大郎来了,我去报之将军!”一名士兵远远就认出了陈墨等人,他喊了一声转身而去。
没多久,还没等左睿过来,管虎却抢先跑了过来:“大郎这是给我等送进山的报酬来了?扁担怎么空着?进山的辛苦却送这些野味未免太过吝啬!”
纯粹是玩笑话,陈墨上前就给了管虎的肩膀来了一巴掌:“报酬自然不会少了你的,等着吧!”
“这扁担何用?大郎不会是想要贩运私盐吧?”管虎笑着指向陈墨手中的扁担。
“盐不会比命贵,我的命可值钱,这扁担大有用途!”陈墨挥着手中的扁担笑道。
“如此精致的扁担,不贩运私盐能做何用?难道挑粮贩卖不成?”
陈墨手中扁担弓的握手处缠着皮条,弓身也经过了仔细打磨和桐油的侵泡处理,经过这些工序,清晰的纹理让整个弓散发着古朴的气息,漂亮的让人侧目。管虎知道这绝不是扁担,但。。。他猜不出来这个扁担样的木棍是什么。
“阿虎以后会知道的,兄长来了,我们过去。”陈墨笑着提起右手的山鸡扔给管虎。
一众人在左睿到来后进入堡内,左睿笑得非常灿烂:“阿爹回来了,事情成了,阿爹早晨还说起二弟和三斤呢,老二和三斤去堂上拜见吧!”
这是一个必须的过程,既然义结金兰,左睿的父亲就等于是陈墨和李三斤的父亲,古人非常看重异性兄弟的结拜,不是绝对投缘的人一般不会结拜。拜了就是生死之交,生死与共,古人对人品道德异常看重,背叛自己兄弟的事情几乎很少看到,作为大哥,左睿其实等于是陈墨和李三斤的主心骨,也是一家人。
左盱的心情非常好,儿子的事情办成了,就等着进行交接仪式了。现在,陈墨和李三斤的拜望让他更高兴了,这也让两人在左盱屋内耽搁了半天时间。
陈墨再次给左盱检查一番身体,一切正常,两人这才脱了身。
左睿也对陈墨等人手中的扁担很感兴趣,当陈墨和李三斤回来,看到他拿着一张大弓仔细在端详:“这是猎弓吧?不过有些过长了!”
“不如今天去大哥的射箭场玩玩,让人收拾野味,然后好痛饮一番!”陈墨笑着转变话题:“今天斗胆和兄长的弓手比一比射箭。”
“我看还是咱们自己玩玩算了!”左睿笑了,这些猎人和军中职业弓手比拼射箭还不知道会被羞辱成什么样子,那样陈墨会太没面。
谁知,陈墨根本就不领情:“兄长可不要小视猎人,如果小弟今天败了,小弟无偿给兄长做一年的军中医官,随叫随到,若是侥幸赢了。。。。。。”
陈墨话音未落,管虎不干了,他可是军中的弓手教习之一,自己手下弓手他最了解,怎么会败给这些山民:“若是大郎胜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任凭大郎处置!”
笑看左睿,陈墨问道:“兄长可敢赌上一把?”
“那就来!”开什么玩笑,猎人和职业弓手比拼射箭,还这样气势汹汹,左睿气笑了,收下陈墨这个医术精湛的医官兄弟倒是不错,他痛快的答应了。
子午堡的射箭场就在堡后的校场一侧,几十个木制方形带有红心的箭靶就摆在那,一些士兵正在一板一眼的练习自己的射技。
“集合~除了值守的人,所有人都来校场,陈神医要来我们这里做医官了!”左睿虽然没有正式任职,但已经开始指挥整支军队,这符合子承父业的传统,军中向来如此。
既然陈墨信心满满,那就让他当众输得心服口服,左睿当然也没有要羞辱陈墨的意思,他只是想借机让所有士兵认识一下自己这位兄弟兼神医。
召集士兵的鼓声在子午谷回荡,士兵们开始在校场汇集,一队队的士兵迅速进入校场。秩序很井然,没有喧哗声,更没有出现士兵站错队列的事情。陈墨看得出,这些士兵绝对的训练有素,应该和左睿父子的平日训练有关,这父子二人对这支军队可以说很负责,也尽职尽责了。
不过。。。好像不对,陈墨怎么看这些士兵的配比也不对,战马太多了,多的让陈墨认为这是一个全骑兵队伍。
“兄长,这是什么兵种?”
024一箭之威(盟主的加更)
“自然是标准的配比士兵,这二弟就不懂了吧?是不是看着战马和人太多?”左睿扭头微笑。
“愿闻其详!”
左睿指向已经列好队的骑兵:“就按这骑兵来说吧,一名骑兵自己穿得上这身盔甲吗?所以,一名骑兵想要有极快的反应速度,就需要有两名辅兵来帮助骑兵,一名负责给骑兵着甲,另一名要收拾马匹并递上武器,这样才能够保持骑兵的速度和作战力。负责步战的士兵也一样,人人配马,他们同样需要大量辅兵来帮助,比如运送大量的辎重、武器、构建工事、做饭、运送伤兵等。一旦开始作战,不但这些辅兵很重要,按照常规还要在民间征伕,这样才能保证一支军队的战力。”
“步卒都配战马?”陈墨愣住了。
“步卒当然要配马,平时骑马,作战时下马步战,这样才兵贵神速!”
“原来如此!”
陈墨明白了,这是大唐职业士兵啊!现在虽然是唐代的衰退期,但过去的底子仍旧在,一个强盛璀璨的时代可不仅仅是表面上那些东西。而神策军作为大唐帝国最后的强大军事力量,它仍具有完备而豪华的军事结构,属于一支标配的军队。
士兵集合完毕,左睿再次扭头看向陈墨:“后悔也来不及了,军士们集合完毕,但愿二弟不要输得太惨!”
“那可未必,谁输谁赢还要看一看吗!”陈墨可不示弱,因为他心中有数。
这时候,一名军官跑了过来:“报,士兵集合完毕!”
左睿向军官挥了一下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对陈墨道:“大郎看到那些弓手了吗?自己去选,我不占你的便宜!”完全是信心十足的姿态。
陈墨也不客气:“李贵,你去挑几个人,我们就按军中的射距和兄长的手下比试一番!”
不久后,几名士兵背着箭壶,提着自己的弓和李贵跑了过来,而李贵显然处于极度兴奋之中,他连声道:“我来!我来!先看我的!”
其实。。。谁都一样,这次比试绝对会让左睿和他的手下士兵产生极大挫败感。
因此,陈墨不介意谁先来:“那就李贵兄弟第一个上,记得,让兄长手下的弓手先射。”
这长脸的机会让李贵更兴奋了:“三斤,赶紧把箭拿过来啊,快帮我上弦!”
李三斤闷哼了一声,随后把手中提的一个麻布大背囊放到李贵面前。巨大的背囊打开,管虎凑近一看,他倒吸一口冷气:“这箭也太长了!怎么射出去?射出去准吗?”
“当然准,你个粗汉,知道什么?看我的!”李贵和管虎太熟了,他自然不会对管虎客气。
管虎憨厚的笑道:“我看不靠谱啊!”
也不再理会管虎,李贵伸手入怀拿出弓弦,在扁担的一头凹槽打了一个八字扣,李三斤伸手相帮,一个超长的木弓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弓很大,箭很长,可是。。。这怎么和制式的军弓相比?
“就这弓。。。可能射程还凑合,可使用和携带都不方便,至于精准,我看悬!”管虎可是精于射技的老手,这大弓的利弊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射出去才知道吗?李贵开始吧,别理这个老土!”陈墨指向箭靶:“这是多远的距离?”
“四十步为准。”管虎可不在乎被陈墨称为老土,他在陈墨这个神医面前本来就是老土。
“开始吧!”陈墨随手指向一名士兵:“你先来。”
士兵很规矩,他迈步出列,随后恭恭敬敬的向左睿单膝而跪。
陈墨笑了,看来他指挥不动这些士兵,只有左睿发令士兵才会听从指挥,这也是军规严正的一种表现。
“败了穿箭游营,胜了赏帛一匹,去吧!”左睿挥手发令。
这尼玛什么军规,陈墨不干了:“这算什么?我还敢比吗?”
“军中向来如此,比试就要有比试的彩头,所谓军无规不立!二弟不可坏了我的军规!”左睿满脸严肃,看来不是说着玩。
军中果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如此严格的军规想来也是时代军纪森严的象征,可以大大提高和促进士兵的战斗力。陈墨当然知道自己不能破坏左睿的军规,他无奈的点头:“那。。。就这样吧!”
此时,名士兵做好了准备,动作很规范,他身体侧立,双腿微张,屏神静气,弓开若满月,一声弓弦声传出。。。。。。一箭正中靶心。
精准无比,看来训练有素,但整个校场寂静无声,竟然没有掌声,陈墨再次笑了,这军中规矩果然了得,喝彩都不允许。
士兵回过头,他茫然的看向左睿,意思是。。。。还射不射啊?是连续几箭?还是一箭定胜负?这事先没说好啊!
这时,陈墨解决了士兵的尴尬:“李贵,该你了!”
“来了!来了!该我的了!”
李贵提着大弓和一支超长的箭就跑向射位,左睿和他的手下也不知这位为什么这样昂奋,第一个出手的士兵可是正中红心的正中位置,对于弓箭的比试来说,第一个出手的士兵可以说已经立于不败之地,难道。。。这位嬉皮笑脸的猎户是一位百步穿杨的绝世高手?他能够射中箭尾?但。。。这可能吗?
跑到射位的李贵可没有那名弓手那样规矩,他左手扬弓,右手举箭向满脸严肃的士兵们不停挥舞,至于陈墨和左睿等人。。。被他自动忽视了。
当李贵带上指套、臂护,当他看向箭靶,站定持弓而立。站没站姿,坐没坐相的李贵突然变了,微微侧身,长吸了一口气,长长的箭缓缓搭在弦上,左手勾住弓弦,弓慢慢被拉开。。。。。。当一个巨大的满月即将出现,李贵脖颈的青筋已然暴起。
松手,巨大的弓弦声传出,巨型长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向箭靶。
箭中靶,整个校场依然是鸦雀无声。
胜负已分!
太很惊了!因为,左睿手下那名弓手,他射出位于箭靶中心的箭已经消失了,厚厚的箭靶正中,出现了一个极大的洞。
一箭竟有如此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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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下注
一箭竟有如此之威!
为了经久耐用,这些箭靶都是使用两寸多厚的木板制作,不要说弓箭,就是威力强劲的擎张弩估计都没有这样的威力。
李贵没有胜在精准度上,但这一箭的威力已经足够让他成为胜利者。军人其实就是职业杀人者,李贵的精准度不需要赶超那名弓手,他体现出这一箭的威力就已足够,而这种弓的强大杀伤力已不需质疑。
“都是正中靶心,这一箭算是平手。”众人一副掉下巴的表情中,陈墨打破了沉寂。
被完全震惊的左睿没有理会陈墨,他上前就抓过李贵的大弓:“这是什么弓?”
“长弓,我的杰作!”陈墨在身后答道:
“就是那些带回。。。。。。。”
“只要是健壮的士兵,这种弓都可以轻松射出一百五十步左右的距离,经受严格训练的职业弓手,射出二百步轻而易举。在一百步开外,我相信,一般的铠甲根本无法防御这种弓的射击。而一旦这样的弓手形成规模,它将无坚不摧!即使是重甲步骑也无法突破这种弓组成的箭幕。”
陈墨微笑着,他伸出一个手指果断的打断了左睿的询问。
头脑充血的左睿也醒悟过来:“那。。。我来试一试此弓。”
在军中摸打滚爬多年的左睿射箭也属于好手,当他在李贵手中拿过弓,拉动弓弦,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小扁担的威力。弓力极其强劲,配上大箭,绝对的威力十足。
左睿麻利的持弓上弦,箭是射了出去,可惜不太熟悉这种弓,第一箭高了一些,巨箭紧擦着箭靶飞了出去,随后深深的射入箭靶之后的土坡之内,足足射入近半。
“后撤,我试一试射距。。。。。。”
。。。。。。
左睿的力量很大,这一箭射出去之后,长箭过了很久才落地。提着不成比例的长弓,左睿一步一步测量起了距离。
足足超过了二百步,左睿不停的吸着冷气。长弓的射程和威力远远超过了唐军的军中利器擎张弩,至于射速,更没得比,一种最强的弓出现了,它提前出现在历史舞台。
“解散!”左睿不在犹豫,他一脸严肃:“二弟随我来,我们要好好谈谈!”
士兵解散,左睿带着满脸笑意的陈墨几人直奔自己的住处。
“我的士兵要配上这样的弓!”
“我没这么多!”
“我知道你有,以后,子午村的安全我来负责,制弓的钱我来出,子午村出了问题拿我是问!”
“知道这种木材的价值吗?”
“再进趟山什么都有了!要不然我自己派人去!”
“带回来也没用,这种弓除了我,别人不会制作。”
“反正有你在,我的弓手必须配备这种弓!”左睿势在必得。
“那就给我点权利,我可以调用兄长的士兵,否则免谈!”
“。。。好吧!我答应你,但不能调用的太多!”左睿笑了。
其实,陈墨就是来下注的,他自然要答应左睿。
陈墨不但需要弓,他还需要人,金兰之好左睿无疑是陈墨最好的选择。今天,陈墨就是来显摆,就是为了让左睿认识到长弓的强大威力,让他欲罢不能。信任也是如此简单,陈墨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要赌一把,把这种利器留给左睿,至于以后,就要看左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