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美点点头,得意地数着手指,道:“你知道就好,一呢,是让我祭炼成道兵,二呢,我就费点力,再重新把你封印,然后塞进那个洞穴里,然后走人。哼哼,你决定吧”
小美说罢,伸出脚丫子,用手抠着脚趾中间的污垢,摆出一副既飘然,又十分不雅的姿势。
玄龟老祖看看灵龟副将,又看看她,好是一番犹豫。
如果答应小美的要求,那它这只好不容易修炼出妖婴的老龟,岂不是被压制得万年都翻不了身,何况这还不是别的,而是祭炼成道兵,任人摆布。
但如果不答应小美的要求,那它就只好在这封印里,再呆个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直到耗尽妖体元气而死。
这不是两相为难么
玄龟老祖想到这,不禁摇了摇龟身,发现封印尽管只剩一层,却还是将它禁锢得动弹不得,连翻个身都不可能。
就在这时,灵龟副将乞怜地看着玄宗老祖,眼睛诡异地连眨几下,正含情脉脉地泛着泪花。
这龟祖龟孙二人,便就此对望上好一阵,突然间,彼此天伦慈爱之情怮动,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灵龟副将一哭,顿时情不自禁说道:“老祖宗,天水城已经被蛟龙王占了,而霸主大人,正要带领我们去铲除蛟龙王,一统天水城十万妖众,您答应霸主大人的要求,与我们一道去吧,孙儿想你啊”
“记得当初,孙儿刚出生,还见过老祖一面,受到老祖的法力点化,这才修炼二百年就化成人形……。”
灵龟副将一边哭,一边将当初的陈年旧事托出。
那玄龟老祖一听,虽是记忆模糊一头雾水,但也觉得感人之至,不禁逃出封印之心更加迫切。
其实当年玄龟老祖用法力点化的,又岂止是灵龟副将一人,还有其他成千上百的子子孙孙,哪里记得这么清楚。
只是,天水城被蛟龙王,也就是现任城主所占,是一件令这龟祖龟孙哀伤的大事,却另有一番原由。
第203章苏醒
6…114:10:259329
第203章苏醒
一股畅爽曼妙的感觉,有如一条温驯的小河,在沈浪的全身心流淌而过。(最稳定,,)
任是沈浪闭住五识,将心神沉入识海深处,还是清晰地感觉到这股感觉,的每一丝每一寸的曼妙之处。
这就是合籍双修的最崇高的修炼法门,双方修者,虽然没有肉…体肌肤之亲,但却通过心神和气息的交流,进行另外一种形式的水乳…交融,从而使心神相知相察,择以优劣互增互补,达到一种玄妙的心境境界。
不过,双修的双方,尽管没有肌肤之亲,却从此已有了夫妻之实。
因为这两人,在气息和心神交流的过程,互相将自己的一部分印记,融入对方体内。
一旦两人通过神交后,既有对方的气息,又留有部分印记,任何修者一眼之下,便会将两人视作一体,然后逆反推论出两人是双修道侣。
那股畅爽曼妙的感觉流淌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沈浪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已经重新回到体内,这股仙家气息,变得跟原来迥异不同。只见里面,不仅蕴含着原本的仙家气息,还带着一股钟灵之气,而且它们以一种紧密无间的方式两相结合后,气息的质地更佳,几乎能与天界的仙气相比了。
当然,沈浪没有亲眼见识过天界的仙气,还作不得准。
不过,这股气息回体后,沈浪只觉得浑身轻盈,气血通畅,有说不出的巨大益处。
此刻沈浪的心神,神清气爽,饱和得如同盛满的水桶,都要往外溢出了。而且,他心境节节攀升,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顿悟之势,识海中的‘问道乾坤’,那串巨大的金字,金光闪烁,时刻都要突破剧变,晋升到另外一个层次。
心神饱满,心境晋升,沈浪只要真元法力足够,即刻能够将丹田中的灵胎,淬炼成实实在在的金丹,从而踏上梦寐以求的金丹大道。
可惜沈浪现在的情况,是重伤初愈,气血和法力,不过才恢复了五六成而已,便无法立即突破,只能留待以后慢慢钻研了。
沈浪察觉到自己的所有情况,知道自己与凤秋白神…交完毕,不禁心里一顿自责,但神…交成功心境有所晋升,又有些意外惊喜。
但此时凤秋白的情况,更加让他记挂,他忙压下各种复杂心思,开启五识,又睁开眼睛。
睁眼后,沈浪一眼便望向对面的凤秋白,只见她浑身挂满晶莹的水珠,像被淋雨湿了一般。
沈浪一喜,“冰雕融化了?”他下意识地法力一发,在凤秋白的体内探察情况。
只见凤秋白化作冰雕时的那道奇寒之力,已经龟缩到心腹处的空隙,然后化成一点小巧无害的冰晶晶元,老老实实地呆着。
这时,沈浪感受手掌处传来一股异样的温软,低眉一看,却是自己的一只手掌,还死死地贴在凤秋白的胸口,那股异样的温软,正是凤秋白的一边胸脯。
沈浪见状一惊,慌忙将手掌撤开。
原来,凤秋白还是冰雕时,沈浪为将生气渡入她心脉,却没有顾忌地将手掌按在她胸口,到得冰雕化去,冰晶晶元龟缩入体,沈浪的手掌便不由自主地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再看现在的凤秋白,浑身湿寒,寸寸肌肤,全与湿衣相贴无间,一副美好身材便展露在眼前。
好在沈浪阅历不浅,心境高洁,否则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见到凤秋白这等人间罕见的美色,只怕立刻便要心神失守,心情享用美色了。
收回手掌,沈浪吐出一口长气,他尝试着唤了凤秋白两句,却见她沉睡如斯,始终没有回应苏醒。
“奇怪,冰雕的奇寒之力都已散去,怎生凤执事还是坐睡不醒?”
沈浪寻思着,忽而双手一动,抓住了凤秋白的双手,又用法力一探。
这一次,沈浪没有去探查凤秋白体内的奇寒之力,而是将凤秋白的整副肉身,完完整整巡查了一遍。(!。赢话费)
巡查后,沈浪一呆,旋而明白过来。
原来,凤秋白与沈浪神…交后,获得诸多好处,增强体魄和心神,却也将那点万年冰晶晶元,息数收回体内,这便是冰雕融化的缘故。
可是,凤秋白受到灭世黑莲爆炸开的黑气侵袭,又受到奇寒之力的冻结折磨,两相交际下,使得肉身的气血化灭成空,五脏六腑和筋骨血肉等肉身部位,均被寒气所化。
肉身重创,直接导致神魂不振,所以凤秋白的神魂变得异常微弱,而魂魄也因为没有一副完好肉身可以寄托,只得沉眠不动,所以她就醒不过来了。
沈浪检查完凤秋白的肉身,微叹口气,便在记忆中努力搜寻解决的办法。
此时,凤秋白全身被寒气所伤,神魂不震,唯有破除寒气才能救醒,而要破解寒气,便需要一股纯阳之力。
纯阳之力,或是童子的火烈元阳,或是世上的各种阳火,又或是某种阳性灵药。
童子的火烈元阳,指的是双修交…合之法,沈浪与陌生女子姬柔双…修,早已失去了童子之身,况且,此时凤秋白身体虚弱,可以神…交,但却无法双修交…合。
而某种阳性灵药,沈浪也是没有,至于阳火,他倒想起来,自己曾祭炼过楚京唐家的家传法诀,雷道七纲。
而雷道七纲中,又含有一道从玄宗方华处索来的‘真火三味’,而真火三味,正是金丹期修者,用丹气凝练而成的道家阳火。
沈浪想到这处,蓦然又一喜,他慌忙从乙木幡的幡器空间中,取出被自己用法力层层封印住的雷道七纲。
取出雷道七纲,他发出一道法力,然后从雷道七纲中的真火三味处,抽出一丝有如头发细丝般的阳火。
有了这道阳火,沈浪又用淳厚法力喂养,让其滋滋壮大,不一会,这道阳火便从发丝状,成长为手指般粗大。
阳火壮大,沈浪便不再需要雷道七道,又将它用法力封印住,然后塞入幡器空间中。
这时,沈浪手中的这一道阳火,正是真火三味的化身,只见火种内,阳刚烈性十足,只比童子元阳差上一大筹,但在修道界中,也算难得。
沈浪手势一变,捏住之道阳火,感受着阳火中的火性强弱。
这样的阳火,手指一碰,立时被烧得焦黑痛楚,但沈浪没有立即放开,而是用法力,将这道阳火切割开来,分成点点如星芒的火种物事。
当这道阳火分成星芒火种时,立时炙热感变轻,手指不再感到痛楚,而是觉得温热罢了。
阳火一共被切割成数十点星芒火种,每一点星芒火种,都是温热的异物而已。
到这时,沈浪松口气,欣喜道:“这样的程度,应该能够渡入凤秋白的体内,而不伤害她虚弱的身体了。”
沈浪说罢,手势一指,指向凤秋白的眉心处,而他掌心的点点星芒火种,有如弩箭弹射般,不断地跳入凤秋白的眉心,然后扑入她的体内。
星芒火种一进入凤秋白的体内,便犹如磁铁般,将周围的寒气,源源不断地吸噬而来。
她体内的寒气被吸走,立时肉身恢复了一点,血气也随之壮大,她白晰如纸的俏脸,便多出一丁点血色来。
不过,毕竟星芒火种的阳火之力有限,它只能吸走量极少的一部分寒气,然后身上的阳火之力,便与寒气中和,而这点火种,便噗嗤一声,熄灭掉了。
好在沈浪弹入星芒火种不止一个,而是数十个,乃至上百个,他不断地用法力喂养火种,让其壮大,然后又产生出点点星芒,最后送入凤秋白的体内。
如此施为,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沈浪凭借着强大的毅力和耐心,不懈地坚持下来。
光阴似箭,日夜交替,转眼间,又过去五日时间。
沈浪不断将星芒火种弹入凤秋白的体内,以吸噬寒气,五日时间,已经将凤秋白体内的八成寒气,吸噬干净。
只听见一声细微的嘤咛作响,凤秋白娇躰一颤,那紧闭的双目,缓缓睁开。
“凤执事,你感觉如何?”
“我,我,我这是在哪里啊,我好冷,好冷……。”
凤秋白哆嗦着说道,双眼迷茫地看着沈浪,只觉得恍如隔世。
沈浪点头道:“不要说话,吃下这几株灵药,还有几颗补血丹丸,我助你运气修炼。”
说罢,沈浪从乙木幡中,取来灵药丹丸喂入凤秋白的口中,又扶她的坐姿不动,让她好好靠在藏匿的洞穴壁上。
凤秋白点头示意明白,又闭上眼睛,默默如沈浪安排,恢复自己的身体和法力。
……。
如此,又是两日过去。
当凤秋白又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凤目虎光,炯炯有神。
此时,她的身体,寒气尽除,气血回升,慢慢地恢复到原来的三成左右,而法力,则恢复到二成。
沈浪原本恢复了气血和法力的一半,因为帮助凤秋白修炼恢复,消耗了两成法力不止。所以,现在两人的实力,相差无几了。
凤秋白先是环顾了四周,打量了躲藏的洞府一眼,又上下查看了自己的身体一遍,发现一切如常。
沈浪关切问道:“凤执事,身体可还有大碍?”
凤秋白见自己与沈浪单独相处,又蒙他所救,不禁有些难为情,便轻轻应道:“一切安好。”
这时,她忽而想起自己在与萧千鹤斗法时,情况危急时,开启万年冰晶晶元的奇寒之力,化作冰雕。如今,过去已经多日,却不知自己是如何恢复过来,以及恢复过程中的种种情况。想到这,她隐隐有些担心。
沈浪叹了口气,沉声道:“凤执事,有件事,在下不知要如何述说才好?”
“徐公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凤秋白好奇地看着沈浪,心窝扑通扑通直跳。她身为女子,心思敏感,见此时自己与沈浪孤男寡女,单独相处,不禁暗下猜测,是不是自己昏迷中,沈浪做了什么不轨之事,但方才她检视过身体,却又一切如常?
沈浪没有立即应她,只是喃喃道:“这件事,其实也是无奈之举,里面有复杂之处,在下也难辞其疚”
“到底是、什么事?”凤秋白正色道,心里却又惊又怕,很害怕沈浪的口中,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其实,她为追逐沈浪而逃离紫薇山,现在与沈浪在一起,本来很开心才是。
但她昏迷之前,却与萧千鹤误撞在一起,险中毒计,好在沈浪中途杀出,冒认作她的丈夫,当众喝止萧千鹤,然后又与萧千鹤缠斗,可谓是九死一生。
到得现在,诸事平息,但自己却重伤,再一次被沈浪所救,于情于理,凤秋白要万分感激沈浪才是,但其实,这正是她不开心的地方了。
沈浪两次冒险救下凤秋白,恩比天高,凤秋白要如何感激,要拿什么感激再说,她自己正是因为沈浪才从玉罗宫出走,已经脸面不存,再感激她的话,那更加是面上无光了。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凤秋白与沈浪孤男寡女,单独在一起,谁知道发生过什么像凤秋白这样极重清誉,将清白视作性命的女子,又出身门规森严的玉罗宫,如何能承受得住
沈浪沉吟了好一阵,迟迟不说,凤秋白终于大怒,她拼着法力不济,施展出一十九脉宫术,将保护洞府的一个五行阵强行破除,便遁出洞口,与沈浪保持了一个十数丈的距离。
距离拉开,凤秋白觉得心里好受许多,同时也不会被沈浪的男子气息压制,反而豁然开朗。
“徐公子,赶快说吧,无论是什么,我也不会怪你”凤秋白幽幽说道,她那清冷美兮的身影,在荒林中,显得异外的柔弱和孤怜。
可是就在这时,凤秋白体内的钟灵之气,不知何故,不由自主地透体而出,转而朝沈浪飞去。
同时,沈浪的体内,也发出一股异样高明的仙家气息,飞速出来,然后与她的钟灵之气缠绕在一起。
这两股气息一缠绕,顿时如**缠绵,不分彼此,霎时间,一股极其畅爽曼妙的异感,便由气息处,传达至两人的全身心。
凤秋白察觉到这种曼妙感觉,娇身一颤,忽而双目流下两行热泪,然后不知所措地怔怔看着沈浪。
沈浪的叹气声,伴随着咳嗽声传来,此时他恢复不到几成元气,身体还虚弱得很。
“凤执事,你现在明白了吧,气息相交,心神融合,心境晋升,这便是双修神…交。你我二人,那时都在重伤中,全都无力反抗,便只能任由气息胡作非为,还请凤执事体谅则个”
沈浪的话,有如根根疾刺,深深地刺入凤秋白的心中,突然间,她喉头一甜,控制不住地呕出一口淤血。
沈浪见她呕血,不禁关切道:“凤执事,你可还好?”说罢,他双脚一跃,便要近上前来。
凤秋白见他上前,忙又跃将开去,始终与沈浪保持了个十数丈的距离。
她不知为何,心中一痛之后,竟然不知羞耻地暗自庆幸,不禁让她恼恨不已。
凤秋白和沈浪,虽然没有肌肤之亲,但通过双修神…交,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而她平时又最重清誉和名节,倘若其他男子如此施为,必然要让她杀了泄恨,然后自尽于世,一了百了。
可是沈浪坏她名节,却还让她庆幸起来,正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庆幸,更让她难以启齿。
“啊,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玉罗宫宫规森严,我与徐公子野地双修神…交,便是如同无媒苟合,若要修道界中传出去,不但师门脸上无光,连我都不知如何自处。”
“徐公子,徐公子他是好人,又搭救我两次,叫我如何责怪他”
……
“无媒苟合,玉罗宫肯定不能容我,肯定不能容我”
“若我与徐公子遁走避世,从此不再回紫薇山,那又如何?”
“是我先开口,还是他先开口……。”
凤秋白复杂地思索了好一阵,只觉得自己如何怎么做,都十分难堪,她不由得暗骂一声,“徐公子你晚些不好,偏偏救我时才……若是与玉罗宫长辈拉好亲事,长辈之命,媒妁之言,再如何双修,世人又哪会责怪于我们”
凤秋白不切实际地胡思乱想,其实事情已然发生,再后悔又有何用何况,她庆幸名节是被沈浪所坏,不也正是遂了自己的心愿,只是凤秋白脸皮薄,这才不敢启齿。
一旁的沈浪见凤秋白躇踌不语,心下一计较,立刻抱手道:“凤执事,在下玷污了你的尊贵娇身,害你以后在玉罗宫,乃至修道界名节不保,为众人耻笑,实在是大罪”
“所以,但凡有什么解决办法,只要凤执事开口,在下一定办到,决不皱下眉头。”
凤秋白闻言,心喜道:“你若肯按我心里想的做,却也不枉了我的一片心思”
想着,凤秋白看着沈浪,双目火红炽热,带着不止一分的希翼神色。
只见沈浪的身上,带有她的部分气息和印记,在远处那么一站,等同于另一个凤秋白。也就是说,若有修者用神识扫射而来,必然会发现这两个人的气息,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沈浪带着伤势,面色白晰,一双桃花眼的目光虽是暗淡了些,但却另有一番潘安之风骨。
这一见,凤秋白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一时间,她满心的气恼和羞赧,化为一空。
第204章本心
6…114:10:269520
第204章本心
“徐,公子。(。赢q币,)”凤秋白趁着这一刻的欢喜,憧憬道:“那我们两个从此结为夫妻,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