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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怪虫在光华大作时,竟然虫身开始寸寸瓦解,有如散落击碎的冰块,涮涮涮掉光……
凤秋白见状一惊,“怎么小怪虫开始瓦解,那它不是‘死’了?”
谈到‘死’字,对这群没有半点生灵气息的怪虫,实在诡异,沈浪只是摇头,却说不出个其所已然。
可是,当小怪虫的虫身全部变成冰块年光后,里面最核心处,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瞬间爆涨,然后挣脱开来。
那东西挣脱后,便有一条闪烁着黑红二色的怪异魂形,在虚空中显现出来。
这条魂形,身长三尺,长着四脚,头部如蛇,而且头上还长有一支独角。
“龙魂”
沈浪惊叫出声,这个魂形他曾在道书中见过,据说是上古异龙。
上古时期,有真龙九种,分别代表龙族中的最强盛者。然而,真龙与其他妖物**产子,则生出咋种异龙。异龙强弱程度不一,但绝不会胜过真龙。
而此时眼前这个由小怪虫突变而出来的魂形,赫然就是异龙的龙魂。
“什么,这会是龙魂”
凤秋白不知道上古异龙,一听说龙魂,便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虚空中的魂形。
此时,魂形才散发出一道慑人的气息,这种气息,与魂魄的气息相当,却胜过魂魄十倍,有修成鬼族的前眺。
沈浪没有解释,他眼睛不眨一下地观察着眼前的情况,忽而喃喃推测道:“这个异龙龙魂,似乎是寄托在怪虫虫身上,靠着热泉中生长的莲物为生,然后利用一种神奇的法门,隐匿住自己的气息,将自己完全变成一种异物”
“哦”凤秋白附和一声,若有所思道:“我看这是一种魂魄寄生死物的法门,非是魂魄隐匿气息,而是它融入死物中,气息也变得跟死物一模一样”
两人各有想法,但这时,虚空种的那条龙魂,突然摇头摆尾,然后宛如疾光般,一头撞入那支悬浮的兽角处。
兽角没有任何阻碍,把整条龙魂,全部纳入体内。
龙魂一入兽角,顿时号角声长响,这时的号角声,与之前截然不同。它除了哄亮外,里面还带着一种令人猜之不透的驱使法门,好像夹带了法力一般,让沈浪和凤秋白听后,觉得心神一颤,极不舒服。
就在号角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天台底下,那一群有五百头的怪虫,竟然一齐仰起头来,双眼紧闭,虫身开始发抖,似乎被号角声,控制住了一般。
不到一会,在沈浪和凤秋白的惊讶目光中,这群怪虫,尽皆如方才那条小怪虫一样,虫身开始如冰石般碎散落,然后逐渐现出真容,却原来是大小不一,气息强弱不定的一条条上古异龙的龙魂。
五百头怪虫,便有五百条龙魂,五百条龙魂一出现,显得壮观无比。
然而,号角声像有股神奇的控制力一般,使龙魂现出形时,没有到底乱窜,而是以兽角悬浮地为方向,开始迅速飞聚而来。
沈浪害怕有什么异变,慌忙祭出乙木幡,又将凤秋白揽在身后,紧张戒备起来。凤秋白在这发生异变的时刻,感受到沈浪的关心,也禁不住暗自窃喜。
再看那五百多条龙魂,一齐聚到兽角处,通通被虚空纳入。那个虚空,看起来只有丈方大小,但实际空间可能大得无法度量,何况龙魂是虚形之物,一齐聚入时,也没有任何难度。
当所有龙魂一齐聚入虚空时,顿时又是光华大作,爆发出阵阵夺目的白光,将整个冰窟,照得明亮如昼。
尔后,光华散去,那天台上,突然出现两件悬浮物事。
一件正是刚才的那支兽角,一件是一颗拳头大小的白珠。
兽角纳入那条小怪虫化身的龙魂后,表面变得光滑如镜,而且散发出来的气息,竟然是一种强大到难以言喻的法宝元力。
“难道这个兽角,会是一件强大的法宝?”
沈浪和凤秋白脑海中,顿时现出又一个惊人的疑问。
再看那颗白珠,珠色透明晶莹,而珠子中,好像有无数条虫子在游动似的,两人细细一看,又发现珠子中的虫子,赫然便是刚才的龙魂。而且,这颗珠子,却也如同兽角一样,散发出不输于兽角的强大元力波动。
“又是一件法宝”
沈浪和凤秋白吃惊道,而且,两件宝物悬浮了一小会,同声落到天台上,发出两声清脆的落地声。
两件法宝落地后,沈浪表情复杂,有些迟疑不定。
其实,当他们遇到进入这个奇异冰窟,又遇到怪虫,再到被号角声所召,来到这废弃的陵宫处,接着又发生如此惊人异变,最后突然出现两件强大到无法言喻的法宝……这件件诡异事件,想来百思不解,但又真实存在着,不禁让沈浪对这个诸天世界,充满了疑问和不解。
另一边,凤秋白却见怪不怪,待到两件强大的不知名法宝出现,立刻生出占据法宝的心思。
她这一想,情不自禁从沈浪身后钻出,兴奋道:“夫君,有两件法宝,正好你我二人,一人一件。这是我们在域北的际遇,也是机缘,还不趁早得了,免得夜长梦多”
“这个……”
沈浪向来冷静沉稳,他对这两件突然出现的法宝也非常渴望,因为越强大的法宝,越是能够增强他的实力。可是,这种际遇,太过巧合,也太过突然,让他很是犹豫。
凤秋白没有理会她,而是见宝惊喜,已经毫不顾忌地飞上那座天台。两件散落在天台上的法宝,她比较偏爱那件小巧玲珑的白珠,便伸出手来,用法力一召,将白珠纳入掌心中。
收了白珠,凤秋白回头看了沈浪一眼,招手得意道:“夫君,白珠归我,你取那号角,方显阳刚”
沈浪见她贸然取了法宝,有些担心,不知如何回答时,突然天台猛震一下,竟然从地下传来一股凌厉无比的气息。
“东方青帝宝物,岂容他人觊觎”
随着一声暴喝声响起,天台的四周,凭空出现四个身影虚化的人物。
这四个人物,身着将领服装,面色严肃,各自手持一把奇特兵器。
他们一出现,立时各伸出一手,按住凤秋白的肩头,然后往地下一沉,连人带着那颗白珠,消失不见。
那凤秋白得宝心喜,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四个鬼将拖入天台中,不知身处何方了。
沈浪见状一惊,焦急地御使乙木幡赶到天台上,希望能够救到。可惜为时已晚,凤秋白早被四个鬼将拖到天台下,不知到了哪里。
“我就知道,里面肯定有古怪”
沈浪万分失望道,早知道如此,他一定会制止凤秋白的贸然举动了。
而且,刚刚那四个鬼将出现时,沈浪察觉到它们的气息,十分阴森恐怖,实力肯定在自己和凤秋白之上,否则这眨眼间,却也无法将凤秋白掳走。
“怎么办,怎么办?”
沈浪摇头苦思,忽而目光扫到天台上,还散落着一支兽角,不禁心思一动。
刚刚,凤秋白是贸然取得那颗白珠,这才被突然出现的鬼将拖入天台,而且鬼将还放言斥责:“东方青帝宝物,岂容他人觊觎”
如此便可推断,凤秋白之所以遭鬼将掳去,便是因为偷拿异宝,而且这异宝的主人,还是什么东方青帝。
沈浪并未听闻过东方青帝之名,但曾经从没落消失的青阳门中,听到有关青帝之名。而没落消失的青阳门,正是沈浪到过的卫国青阳城,那一次,沈浪从散修集会上,购得‘乙木化春诀’,与青阳门扯上了点联系,这才多留意三分心思。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从天台中救出凤秋白。
沈浪心里琢磨一下,发现只有自己也如凤秋白那般做法,才有可能诱来鬼将,从而争得一两分机会。
可是,那四个鬼将,实力非凡,纵然是沈浪成功诱出他们,但也可能像凤秋白一样被掳走,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唉”沈浪叹了口气,喃喃道:“秋白是我的正式结发妻子,我又怎么忍心见她落难不理,无论后果如何,我总须得一试”
说罢,沈浪心神一沉,将性命置之度外,显得格外地淡然若轻。只见他轻轻伸出手来,用法力一召,那支半尺长的兽角,立时落入他手中。
这一次,沈浪不但祭出法宝森严戒备,而且还早就使出自己威力最大的法门,‘生气牢笼’。
‘生气牢笼’化身的六团黑气,早已在他周身游走,严密防护着他周身要害命门。
只是不知为何,这次取得兽角后,沈浪却好久都未察觉到有鬼将出现。只见天台上平静无声,连一点震动都感觉不到,与凤秋白取得白珠时的情形,完全不同。
沈浪见效法凤秋白的做法没能招出鬼将,顿时又急又气,“为何秋白取得法宝后,被鬼将掳走,而我取得法宝后,却风平浪静,奇怪”
“哼,这个怪异冰窟,真是不该进来若秋白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如何自处”
沈浪气得自责一通,再看手中的法宝兽角,传递出强大的元力气息,但却再也无法让他提起精神。
他越看这件法宝,越是生出怒火,“我失了秋白,要这法宝又有何用”
沈浪说罢,当即反手一掷,将那支兽角,狠狠掷向这脚下天台,发出铿锵一响。
就在这时,突然天台震动起来,一个鬼将由天台下遁出,将被沈浪掷远的兽角拿在手中,然后负手站在离沈浪十数丈距离外的地方。
那鬼将浑身鬼气森森,身上的气息,比沈浪强大数筹,起码修成了鬼婴。
沈浪见有鬼将出现,不由惊喜交加,当即将法宝法诀御使得凌厉无比,但心里同时又忐忑不安,因为眼前这个鬼将的实力,似乎不是沈浪能够战胜的。
不过,那鬼将却没有要与沈浪斗法的意思,他面色严肃地看着沈浪,一双鬼眼中神色复杂,不知意欲何为。
而沈浪因为实力较弱,不敢轻易出手,于是,一人一鬼将,就此对峙,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第209章青帝衣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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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青帝衣帛
沈浪与鬼将对峙了约有半盏茶的时间,在他的法眼和神识的双重查探下,只见对面的鬼将,身影若有若无,气息时隐时现,极不稳定。(。赢话费,)
若是将他与修成鬼婴的鬼修相比,又有不妥之处,因为鬼修拥有和道家修者一样的实力等级,以及同样威力不凡的鬼道法诀。可是,眼前的鬼将,拥的力量虽然强大如鬼婴者,可是实力等级,却忽高忽低,令人看之不透。
“难道,这个鬼将的力量,是从其他地方得来的?”
沈浪忽而想到什么,再仔细观察眼前的鬼将,突然发现有异常。
原来,这个鬼将,站在天台上时,身上的气势气息,均都与天台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这样的情况,就如沈浪和凤秋白结成双…修道侣,互换气息和元阳元阴,博得阴阳调和之气,这才在气息上融为一体,以致于他人若非眼见,否则分不清谁是谁一样。
而鬼将与天台,比沈浪和凤秋白的关系,更深一层,融合得更加紧密。
沈浪捕捉到这一丝异常,立刻飞身而起,往后跃出数十丈,一直到脱离到天台的范围。
“鬼将与天台是融为一体的,若是呆在天台上,无论如何,我都没有胜算。”
沈浪心里雪亮,因为这一丝异常,是斗法决胜负的关键。
不过,沈浪如此动作,那鬼将不但不恼,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好,好,天赋资质一般,可是颇有智计,却也懂得本将在天台上的不凡之处,有所防范,不愧为青帝门下弟子啊”
鬼将的声音低沉有力,依然如气息般鬼气森森,但言语之间,却带着一种对沈浪的肯定和赞赏。
沈浪闻言讶异,警惕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谁是青帝门下弟子?”
鬼将闷哼一声,指着沈浪道:“我说的是你,你不是修习了‘乙木化春诀’,还悟出了逆炼之法,若本将猜得不错,你应该是青帝门下的一名普通弟子,按你的天赋资质来看,能成为青帝门下普通弟子,也是三生有幸了”
“什么。”沈浪狐疑一声,暗下猜道:“他说我是青帝门下弟子,莫非这青阳门的真传法诀,与他口中的青帝有何关联?”
“唔,我该如何应他?听他口气,对那位青帝十分敬重,秋白还在他们手上,我可不能惹恼了他们”
沈浪左思右想,觉得眼前这个鬼将似乎将自己认作青帝门下,暂时没有敌意,不禁收起几分敌意,斟酌言语道:“这位兄台,敢问尊姓贵名,不知你说的青帝门下,与在下修习的‘乙木化春诀’有什么关系?”
那鬼将负手而立,神色倨傲,只是轻点头,便缓缓道:“本将是东方青帝座下第一护法卫将,名号辛元。”自报姓名后,辛元皱起眉头,疑惑道:“你既修习了‘乙木化春诀’,怎么不知我东方青帝门下,莫非你修炼的法诀,是偷盗而来的?”
辛元说罢,身上鬼气如陡然升起的锋烟,瞬间漫延到天台之外,直袭沈浪处。此时他的敌意,开始酝酿,只要沈浪一言不合,恐怕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不过,‘乙木化春诀’自然不是沈浪偷盗的,而是他在散修集市,机缘巧合购得,他也不隐瞒,据实相告。
解释完,沈浪坦言道:“按常理来讲,在下应该还算不得青帝门下,不过,青帝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现今的修道界中,可几乎没人谈论过青帝之名”
辛元听罢沉吟不语,似乎沉浸在沈浪的解释中,他一边想,一边喃喃道:“不可能,青帝门下的‘乙木化春诀’,虽然只是普通法入门法诀,可是也不应该能在所谓的散修集会上贱买贱卖”
“难道是青帝门人,如今已经堕落到这步地田?”
“又或者,青帝门下,传到现在,已经无人……。”
辛元自语到此处,顿时目眦尽裂,浑身鬼气冲天而起,再次朝着沈浪汹涌而去,将其彻底笼罩在鬼气之中。
此时,整个废弃的陵宫,无此不在辛元的鬼气震荡中,各种器具物什,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发出铿铿锵锵的乱响。
“说,青帝门下,现在到底如何,若你敢说谎,只要你在青帝陵宫周围十里内,我便有办法将你擒来,与刚才那位女子,一同禁锢入小四方诸天域中”
辛元的质问,有如天崩地裂,气势慑人,沈浪感觉自己虽然脱离了天台的范围,可是确实如他所说,只要自己还在这青帝陵宫内,便逃不过去,甚至连凤秋白也救不了,反而要将自己搭了进去。
沈浪眉头一凛,心道不好,但他被逼到这个关口,反而再没有任何顾忌。
他抱抱手,正气凛然道:“在下虽是一个小小修者,但自问于心无愧,更不屑说谎卖弄,否则刚刚辛元将问及,在下便可冒认青帝门下,以便向你巴结讨好,岂不省事”
辛元听到这话,点点头,收敛了一些气势,应道:“嗯,刚刚你确实没有说谎,很好,我相信你。只要你将现在有关青帝门下的一切,详细告诉我,我非但不会恼怒,反而还会感谢你”
沈浪见他语气放轻,态度缓和了些,而自己心里又牵挂凤秋白,也不愿在这个话题,对他有所得罪。
不过,他回想刚刚辛元的问话,里面说要将自己与凤秋白禁锢在‘小四方诸天域’中,很可能说的便是那个天台。只不知,那个天台到底有什么门道,居然有这种称呼。
“请说,否则我擒拿了你,却也不必细问了”辛元再次闷哼一声,显示自己的耐心有限。
沈浪知道自己此时势弱,不但拖延,便正色道:“现今修道界中,有关青帝名号的说法,在下几乎没有听闻。不过,千年前,有个青阳门的门派,首部真传法诀便是我现在修习的‘乙木化春诀’,只是到得如今,青阳门已经没落消失,甚至连修习青阳门法诀的人,也半个不存。”
“果真如此?”
辛元凌然喝问,双眼变得血红如火,身上的鬼力也鼎沸不息,显然激动莫名。
沈浪点点头,再次肯定回答,那辛元忍不住后退数步,身影明灭不定,气势也随之消弱,直到缩回他的体内。
“我青帝六下,真的凋零至此了,连半个门人也没有?”
辛元忽而想到什么,又抬头看着沈浪,问道:“你说半个修习青阳门法诀的人也没有,那你怎么会修习‘乙木化春诀’,还悟出了逆炼之法?”
沈浪淡然道:“在下也是侥幸,若非那时我逃亡,又没有上乘法诀,所以一得到‘乙木化春诀’,听说是青阳门的首部真传,便求之若渴,爱不悉心地钻研,便钻研出一点门道来,惭愧惭愧”
辛元听到这话,信多了几分,的确,若是在‘乙木化春诀’上肯下功夫,加上沈浪又颇有智计,悟出逆炼之法,也不奇怪。
只是突然之间,辛元听到这种厄耗,一时之间却接受不了。
在他看来,东方青帝法力无边,门下繁若春枝,枝叶无数,怎么到得现在,却连个门人都不存了。
他眼中闪过几分疑色,又重重地盯着沈浪,复问道:“你真没有说谎?”
这一问,顿时让沈浪十分不甘,加上辛元这个鬼将,实力在自己之上,若他对自己有怀疑,便是自己的死路了。
逼到这一刻,沈浪再无顾忌,凛然道:“若辛元将不信,大可擒拿了在下,用搜魂**读取在下的记忆,岂不省事得多。”
辛元闻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