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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一直等着约兰德恢复体力,耐久力一直不是约兰德的专长,或者说贵妇除了在床上之外的地方普遍缺乏耐力。
约兰德喘了好一会儿才能继续说话:“不让路易娶贞德也是为了我们的儿子好。路易已经继承了安茹公爵爵位,剩下普罗旺斯伯国和阿拉贡属于我和我父亲的爵位如果给了勒内就不能给我们的儿子了!如果勒内娶了贞德,我们的儿子就可以从我们继承塞浦路斯名单上的一些爵位,他就能是贵族。”
约兰德又喘了一口气说道:“现在仗也打完了,你承诺我的就该履行了?”
“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不过我恐怕会消失一段时间,而且比起这个,我觉得有件事更让我们值得思考。”科尔宾走到约兰德一旁,把声音压得很低,“你儿子既是国王又是安茹的公爵,将来在法兰西王国内,他的位置怎么办放?”
“我的儿子不能低别人一头。这也是我想说的。他是国王,就该有国王的特权,那不勒斯国王向法兰西国王低头,那不是对路易的国王身份造成非常坏的影响。”约兰德据理力争道。
科尔宾问道:“你想怎么样?除非安茹公国和那不勒斯王国**出去,否则,就得跟曾经身为诺曼底公爵的英王一样向法兰西王行礼。”
约兰德说道:“我就是想让安茹公国从法兰西王国那里,跟那不勒斯王国合并出来。”
“你要想清楚后果,如果安茹从法兰西王国**出去,安茹家就没有在作为法兰西的一员留在法兰西的理由。并且,我拒绝这样做。”科尔宾苦恼地想了想,“这样好不好,让路易把他的那不勒斯王位自己留着,你让他把安茹公爵的位置让过他弟弟?这样,他就不再是法兰西王的附庸而是**一国之王的国王了!”
两人都头痛不已地叹了口气。
“先不谈这个,你刚才说你要消失一段时间,你要去哪里?”约兰德问道。
科尔宾疲倦地躺在面粉袋上望着屋顶缝隙:“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点名要我去参加东征,地点是君士坦丁堡。”
约兰德借着月光看到科尔宾她试探道:“去东征呀,那是很光荣的事情呀。”
科尔宾移目望向约兰德,他微笑道:“因为很长一段时间要注定见不到你呀,在光荣的事情也没原有的荣光了。”
贵妇转身把头一昂:“对付那些小女孩的甜言蜜语对我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科尔宾微微一笑,在一阵教呼中,他把贵妇放到了面粉袋上去。
“这里很脏的耶!”约兰德坐在上收拢她那条华美的裙子从面粉袋上跳了下去。
科尔宾跟在后面:“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帮我个忙。”
“什么?”
“这事对我们都有好处,特别是你安茹家在普罗旺斯有好几个大港口。”科尔宾慢慢地把他恢复法兰西王国的计划说出来,约兰德听完,把手伸了出去来。
“干什么?”
“好处呀!”
“没有!要知道打通了这条商路,靠近热那亚、佛罗伦萨的普罗旺斯能成为法兰西通往意大利城邦的门户,光是佛罗林都有够你收的了,还想要什么好处,反倒是我…”科尔宾勾住了人妻的小蛮腰,“我可是富裕了安茹公爵夫人的腰包,您该给我什么好处?”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什么?”贵妇很吝啬。
不过她低估了科尔宾,渐渐地,她感觉到大腿间有一根滚烫的东西硬邦邦的。
然而,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
科尔宾只能盼望仓库边走过的人快点离开,不过来人却没走,他们打开仓库的门走了进来。
一男一女。
女人笑声很放浪,科尔宾很不爽,仿佛今年谁都在跟他作对一样,约兰德很不爽,被打断取乐还在其次,她不爽是因为科尔宾选的上床地点都太令她很放不开,总是提心吊胆的,这下好了,幸好两人没来得及动手动脚。
新来的那对男女并没有发现两人的存在,只不过顷刻,衣冠楚楚的两人竟若无旁人地在仓库动手动脚,一分钟的时间内,两人就结合在一起了,比起约兰德含蓄的轻哼低吟,那女的很放得开。
科尔宾低声地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呀…”
约兰德恼火地横了他一眼:“别说话!”
科尔宾逗弄她道:“放心,我们隔着十多米远,那女的叫的那么开心,是不会听到的。嗯,征求下你的意见,要不,我们四人一起?”
“滚!你要是敢,以后别碰我,我是认真地!”
“等等,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那头的那个男的是谁?”
火恼的约兰德在数秒之后更火恼了,那对跟他们同处一室的狗男女,竟然是她的儿子!而在他儿子身下的那个娘们,该死的,居然是那不勒斯前任女王。
“乔安娜二世!!!!”
科尔宾贴着把牙口咬得咯咯作响的约兰德的后臀从面粉袋堆侧看过去,安茹公爵路易三世身负数道伤口还在英勇地奋战在一个女人的肚皮上。
乔安娜二世确实有她吸引年轻人的资本。胸脯够大,叫声够劲,一头棕色的长发,面容姣好明媚,最重要的是那办事时经常瞟过去的眼神很勾魂。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科尔宾抚摸着约兰德的秀发言不由衷发出的赞叹令约兰德浑身只打哆嗦,她恨不得要杀掉的人,居然正在诱惑她的儿子,是个母亲都要愤怒。
科尔宾扣住了约兰德,既然选择很少有人来的仓库来打野战,只能说路易三世肯定没少干这种事情:“冷静冷静…”
第三十四章约兰德很HIGH的第一次下
第三十四章约兰德很HIGH的第一次下第三十四章约兰德很high的第一次下
说起来,这天晚上,路易三世去找乔安娜二世也要怪约兰德,路易三世跟约兰德大吵了一架,小孩似的路易一阵不爽发现乔安娜来找自己,想跟他谈条件要回一个被俘虏的情夫,出于逆反心理的路易三世平常总是听到约兰德说弄死乔安娜啦、干掉乔安娜啦之类的话,于是就作出了你让我干一次,我放你男人的许诺。
“替我干掉那个女人!你就算履行了给我的诺言,我再给你一万佛罗林,你顺便怎么折腾我都行!”约兰德眼神凶狠地回头开出了她的条件。
败家的儿子,过度溺爱的母亲。
科尔宾扶起约兰德,却看到了一个母亲伤心的泪水。
“别伤心了…你知道我是最爱你的了…”
约兰德仰着脸哪怕流着泪,但她就是不哭出来:“屁话…。你拔剑只为贞德保住她的王位,你爱的是她才对。”
“我爱所有美好的事物,对于她,我是怜悯,看到她,我就会想到我在里昂被人欺负的时日。对于你,我是发自心髓的迷恋,如果我在你嫁给安茹公爵的那个时候,我也一样会为你拔剑。”科尔宾拧过倔强人妻昂起来的脖子,正视着她,“不过,现在也不晚,听说佛罗伦萨有很多美妙的景色,我们去那里约会吧?”
“约会?”
“这也算是先上车后补票的一种…现在,我带你去玩一件很刺激的游戏!”
路易三世爽完,他先一步离开了,乔安娜熟练地穿回衣服,探头出门探看一番也跟着离开了。科尔宾拉着约兰德跟着走路都一步三晃的乔安娜二世。
杀一个人很简单,由于乔安娜二世是秘密前来,她打扮成普通民妇的模样,在这里杀了她就更加简单了,困难的是怎么掩盖踪迹。
不过今天不是刚杀了差不多上万人吗。
弄死了,直接丢战场上去不就好了。
捅死一个荡妇跟捅死一只狗没有区别。
科尔宾从后方袭击乔安娜二世,放荡不是她的错,倒霉的是她居然撞上了交配者的母亲,她又正巧在一旁看到,更悲剧的是那个做母亲的很护短,她不能容忍她的宝贝儿子被一个肮脏的女人玷污。
科尔宾敲晕乔安娜,把她拖到战场收拾了一半的堆积的尸体堆旁,期间他得忍受这女人的汗臭和骚味,也不知道她多久没洗澡了,弄完这些,科尔宾一阵头晕目眩。
约兰德从未独自走过那么远的路,而且还是在夜晚阴风森森的环境里。
科尔宾随便找了些布条去捆实那不勒斯的前女王的手脚,封住了她的嘴巴,接着从随身携带的武器带里掏出一把武器给约兰德。
约兰德眨了眨眼睛,很疑惑的表情,她不懂科尔宾给她一把匕首干什么。
“杀了她呀。不过在杀了她之前,先划花她的脸!怎样,着主意不错吧?”科尔宾望着地上那个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声的前那不勒斯女王,他转头拍了拍约兰德,“这里就交给你了,她很臭呀,我旁边去望望风。”
“啊喂…你不是吧。”约兰德握着匕首,又看了一眼一阵猛摇头的乔安娜。
科尔宾打量着约兰德:“你不是很恨她的吗?难道说你没胆子下手?要知道对方可是魅惑了你的儿子让你儿子在身受重伤的时候做那种激烈的运动,恐怕现在他的伤口又破裂了!”
约兰德被这话刺激到了。
夜黑风高,不就是最好的杀人时间么。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变态,不出一会儿,约兰德就在战战兢兢中向她最咬牙切齿的死敌伸出了魔爪,贵妇真的先从划破脸开始下手,接着,她一边大笑一边去割乔安娜的胸脯,总之约兰德玩了挺久的。玩完之后,贵妇趴在那具尸体上又是一阵哭一阵笑的,也幸好大营里正弄着狂欢,否则很难说两人不被发现。
当天晚上,约兰德玩得很high。根据就是科尔宾扶她起来的时候,发现她又失禁了。据说女人失禁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潮,另一个是受到惊吓。
科尔宾自动把约兰德的行为归类为捅人捅到high的那种。约兰德爽完,科尔宾也欣赏了一个女人的杀死另一个女人的桥段,说实话,挺养眼,而且血的味道盖过了乔安娜的臭味,这点科尔宾很高兴。
捅死一个曾为国王的荡妇,不过就是像在湖中投下一颗小石子,荡起一个涟漪,很快就平复下去,毕竟比起一个失势荡妇女王的失踪,一个从平民窜到国王之位的小女孩将在罗马戴上王冠这点更加引人注目。
唯一关心乔安娜死活的也就她那些靠着她吃饭过活的小白脸情夫们了。约兰德也算一个,她是惊喜之余带着莫名的慌乱,她真的杀了乔安娜,乔安娜一死,只要过段时间,那不勒斯不就能完全被安茹家消化了!
约兰德也是怒极攻心随口一说,结果科尔宾就真的做了,若他真是利益攻心且又只是把她当成玩物,留着乔安娜再慢慢玩弄自己是最好的选择。对于科尔宾口中所说的那种迷恋,她隐约间也深信不疑。
间接地约兰德也被误导了。她以为自己弄清楚科尔宾在沉醉自己美貌和权衡利益间是到底作出选择的人,细节利益上斤斤计较,但关键时刻总考虑到自己的感受最后做出权衡,这是科尔宾给约兰德的感觉。
既然对方都真情实意了,那贵妇也不应该斤斤计较吧。现在这就是约兰德的感受,唯一让她不满也就是科尔宾那种让她大扣印象分的奇怪性癖了,弄死了乔安娜,松下整个身心的约兰德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对方口中所说的约会。
约会是什么,包办婚姻的约兰德不懂,相当于被人拿了弓虽女干合法证书且被牧师给予弓虽女干合法资格的安茹公爵给约兰德除了封地、子嗣就剩下没多少东西。
贵妇才会一天天在淡然地面对那不勒斯、意大利贵族之余默默地等待着贞德加冕的过后的那天。
法兰西王在罗马被承认为王,幸好西吉斯蒙德没来,否则他一定气死,人比人气死人,他加冕那天因为没啥看头,大半罗马除了圣保罗教堂是人满为患以外,其他人该干嘛该干嘛,可以说就在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诞生的那天,一群女正在四周做着往常该做的事情。
贞德被承认为王的场景就不同了。
一万八千多法兰西军人带着三万多败军涌入罗马,拖家带口去围观的贵族,偌大的罗马城终于除了妓女就是教士之外,多了不少人气。
再加上这是千年以来第一位被认作国王的平民女性,人群又多了很多平民,从罗马城大门走到罗马教廷的圣保罗大教堂,街道都得教廷请人维持秩序,街面两侧几乎是人满为患。
贞德刚一出场就怯了,没办法人太多,而且那是一帮人哭着喊着模样跟一群神经病没啥区别的人,想不怯都难。正跟科尔宾生气的圣女拉了拉旁边的科尔宾壮胆。
科尔宾自己也吓得不轻,头一眼看过去也有很强烈的既视感。对面哪里是哪个谚语中条条大路通罗马的永恒之城,根本就是关押了无数神经病的神经病院。
那天,马丁五世作出了神断裁决的公证,失败的一方要在一张承认对方是国王的文件上签名,然后马丁五世为证明贞德的正统性从圣经里扯出了大卫王,扯出了上帝造亚当夏娃期间的鸡毛蒜皮小事,又间接地壮大了女权,反正女王又不是没有。
远的不说,那不勒斯的乔安娜姐妹不就是女王中的姐妹花么,不过老的挂了,小的失踪了罢了。
借用圣经证明完其实平民也不是不可能做王,马丁五世先夸了上帝一通,大肆吹鼓了一番上帝无所不能论,顺带着提了一下教皇的权柄。
超过五万人云集罗马的大会在马丁五世再次强调基督教友们要友爱和不要纷争中过度到帮助好朋友东罗马帝国抗击异教徒。
要不是波希米亚的异教徒消耗了巴伐利亚公国和奥地利公国太多的力量,家族手头上又有一部分人集中在西吉斯蒙德那里,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对法兰西王位的争夺,多亏波希米亚王国的异教徒叛军,他们真的把神圣罗马帝国的各大贵族打得很惨。
但更重要的是教皇的态度说明了一切,西吉斯蒙德没儿子,下一任罗马人国王的头衔是进阶为皇帝的头衔没错,可是有了那个头衔不代表就能做成皇帝,谁跟教皇关系好才是硬道理,比起法兰西王冠,德意志王国贵族更在意帝冠!
签字的时候,勃艮第公国的人没来,萨伏伊代表的萨伏伊公爵那张熟悉的面孔成了陌生人。做完这些,属于马丁五世的事情就结束了,至于颁奖典礼和犒赏仪式都不属于马丁五世负责范围之内。科尔宾被坑了好几千佛罗林,不过他也抱怨不了什么,马丁五世没篡改两人商量的协议就是谢天谢地了,有着阿维农翁教廷的财物做依仗,感觉真的很好。
接下来就是科尔宾的表演时间了,其实他在罗马能做的事情很少。犒赏列出了名单,政策摆上了行程,大家知道科尔宾要去君士坦丁堡,贞德只要回到图尔照他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可作为骑士团的大团长,科尔宾还有一件能做的事。
宣布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是一次永不结束的征战!
第三十五章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上
第三十五章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上第三十五章神圣的东征?不,三光而已上
第一次骑士道征伐平推了阿曼涅克和弗瓦,让法兰西王南方格局彻底大变样,顺便引爆了伊利比亚半岛对卡斯蒂利亚王冠的争霸,这些都是一群爱要面子骑士们做出来的,科尔宾是最大的受益者。
第二次骑士道征伐剁了两个国王和一个王太子,结束英法百年纠缠不清的纠纷,顺道抢了佛兰德斯的一个城市,兰开斯特家族的子嗣在英吉利半岛为英格兰王位打个你死我活,一个平民女孩被推上王位,最后双方在教皇的主持下在都灵约架,二万打十三万。
谁说骑士阶级没落了!
骑士们总是由于热血而被击败,特别是法国出身的骑士,输了不止一次,可是他们依旧很彪悍,或者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是吗!事实证明,好人怕坏人,坏人怕愣的,愣的怕傻的,骑士阶级总是喜欢出一群愣子,几乎全克大部分的人。
永不结束的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战,那些在战场上被法兰西骑士骑马踹过很多次的意大利、德意志贵族一定对战场上惊恐逃跑的经历记忆犹新。
永不结束的战争,随时都有拉出一大票骑士来。
西欧打仗总需要一个借口,永不结束的骑士道战争,这就是继为上帝而战后,科尔宾处心积虑想出来的第二个开战借口!未来,只要谁不服法兰西,随时能够用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战的名义拉起一片盟友。
科尔宾立于贞德之后,侧眼看着一脸陶醉在欢呼中的萝莉,他很欣慰。他做到了。因一时热血而一路错到底的,但他还是做到了。
贞德之后才有法国,她就是法兰西的灵魂,记忆里从教科书仅存片段一度让科尔宾费解,不过现在他明白了,贞德之前,有谁自称他们自己是法兰西人的?
很少。
当安茹人自称我是法兰西人,当诺曼底人认可自己是法兰西人,当皮卡第人觉得自己是属于法兰西,当香槟人也认同了他们是法兰西人而不是德意志人,只有法国这片土地上各个地区的人都自觉称呼自己为法兰西人的时候,法兰西民族才真正的是一个民族。
海潮般的欢呼,热诚且疯狂的呐喊,罗马,昔日的永恒之城,她的欢呼在科尔宾的引导中全部献给了法兰西的国王。
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贞德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