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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帕萨特的时候人都是精神恍惚的,大少奶奶……要打火机是想干什么?
她总该不会是想要抽烟吧?
不可能!
大少奶奶怎么可能会抽烟呢?这简直就是亵渎的想法——二虎毫不犹豫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顾朝歌已经抓起了贝龙丢下的香烟,手指颤抖的拔出一支来。
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顾朝歌就突破了她的第一次。
她把香烟塞进樱唇里,点燃了之后,学着贝龙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由于心理准备没做好,烟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然而顾朝歌并没有打退堂鼓,她咳嗽之后再次吸了一口,这次就有经验了,烟雾被她直接吸入了肺里,那种压抑中带着骚动的感觉让她有种中了毒的莫名恐慌。
她坐在那里,目光空洞的,一口一口抽完了这支烟,当香烟燃尽时,她的目光再次恢复了平时的淡然。
下了车,顾朝歌悠然绕到了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打着火,观察左后方打转向灯按喇叭,一系列的标准如教科书般的动作做完之后,她平稳的起步了。
这一刻,帕萨特后方的奔驰s500里,一群男人都是长长的松了口气,擦把冷汗。
在经过一个转弯路口时,在奔驰s500观察不到的角度,一包香烟从窗口飞了出去,恰好飞入路边的垃圾堆里。
车窗缓缓合上,一声轻柔的“再见”被隔绝在了车窗之内。
江寒雪回到家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她今天被姬明月给带野了,两人不但美美地吃了一顿海鲜自助,吃完之后还乐陶陶的跑去逛夜市,这一逛就到了晚上九点。
逛完夜市之后,两人又携手去做了spa,做完spa都十点多了。快乐总是短暂的,换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想想将要面临贝龙的怒火,江寒雪站在门口踌躇了许久,她在脑海里不断的编织出各种各样的场景对白,可是不管哪一种,似乎都无法向贝龙解释自己的放纵。
最后,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坚定信念,江寒雪毅然决然的猛地推开了门,并顺手打开了就在门旁的客厅灯。
“啪”的一下,漆黑的房间里便亮了起来,然后江寒雪就看到了刚刚好一只脚跨在窗台里面一只脚还在窗台外面的贝龙……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在劫难逃吗……贝龙骑在窗台上势如骑虎,进退两难。
他回来之后看到楼下停着江寒雪的奥迪tt,但是又没看到家里亮灯,心里有鬼的他先从楼梯上去,在四楼便听到了楼上江寒雪的高跟鞋来回踱步的“哒哒”声。
贝龙赶紧跑到楼下,借着夜色掩护飞檐走壁的上了五楼,刚刚要从自家窗口翻进去——江寒雪推门开灯了!
四目相对的一刻,贝龙觉得自己真是太特么机智了,他立即向着窗户玻璃哈了一口气,然后用胳膊肘十分自然的把玻璃擦得“吱吱”作响……
江寒雪嘴角隐蔽的抽搐了两下:人才啊!这特么要不是半夜快十一点了,说不定我就信了呢!
“你回来了老婆!”贝龙“百忙之中”抽空回头对江寒雪呵呵一笑:“我看这块玻璃脏了,就忍不住想把它给擦了,你是知道我的,我有洁癖啊,还是强迫症晚期呢,就见不得这个……”
“马上十一点了,你灯都不开,摸黑擦玻璃,还真是辛苦啊老公!”江寒雪面色古怪咬着银牙。
贝龙只觉浑身冷飕飕的,干笑着道:“是啊老婆,能者多劳嘛!”
“那好啊,既然这样,你就把所有玻璃都擦了吧,明天早上我来验收!”江寒雪冷哼一声,一脚一只甩飞了高跟鞋,光着雪白小脚“啪啪啪”的跑回卧室去了。
“呯!”
门关上之后,屋里屋外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长出一口气:艾玛!总算是混过去了!
。。。
。。。
第175章 现在,你服了吗?
熊伯很生气,他打了整整一晚上的电话——因为事情特殊不能假手于人,老头儿又不懂什么叫自动重拨,一晚上大拇指都要按肿了,终于到十点多的时候才接通了姬明月的电话。
“姬明月!”熊伯怒气冲冲的就想骂人,可是刚刚喊出个名字,便听到听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什么情况?”熊伯愣愣的走到门口,对守在外面的狗带招了招手:“你过来,给我听听这咋回事!”
狗带过来一听:“熊伯,这是人家挂电话了啊!”
“哼!胡说!谁特么敢挂老子电话!”熊伯死鸭子嘴硬的一脚把狗带踹了出去,关上门,熊伯大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咬牙切齿好一会儿,终究是没奈何的又重播过去。
电话一接通,熊伯就愤怒的吼道:“你特么敢挂……”
“嘟嘟嘟……”
熊伯倒吸一口冷气,再拨!
“我警告你……”
“嘟嘟嘟……”
“别挂……”
“嘟嘟嘟……”
“操!”
“嘟嘟嘟……”
“月姐!”
“嘟嘟嘟……”
熊伯懵逼了,老子服软了也不行啊?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熊伯一看原来是姬明月打来的,连忙接通了电话,就听到姬明月戏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月姐?”熊伯小心翼翼的。
“嗯,刚才挂顺手了,什么事儿啊小熊?”姬明月笑了。
你麻痹!小熊也是你能叫的?熊伯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可是想想赵长老那张目中无人的逼脸,熊伯终于还是屈服了。
“月姐,我愿意支持您当龙头老大,我保证从此以后忠义社再也没有第二个声音!但是——”熊伯先抛出香喷喷的诱饵,然后才露出狰狞的假牙,哦不,是爪牙:“我希望能跟贝龙见个面。”
姬明月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她点燃了一支香烟却并没有吸,而是出神的盯着那袅娜升起的青烟。
熊伯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没有张口去催,就忍耐着等待,好一会儿,才终于听到姬明月道:“这事儿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到零点酒吧来一趟,我在经理办公室等你当面说清楚。”
姬明月说完就挂了电话,熊伯听着听筒里那让人烦躁的“嘟嘟嘟”,真想把手机给摔了。
妈了个巴子的,她让我去我就去?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熊伯怒气冲冲的自己开车去了零点酒吧,对这里他很熟悉,也没人敢拦他,他晃着唯一的膀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经理办公室,进去一看,姬明月正坐在大班椅上默默地吸烟。
“月姐,我就是想能跟贝龙当面谈谈。”熊伯觉得自己的目光很真诚,就连他自己都信了:“毕竟我是栽在他手里的,那一晚,他单枪匹马打上黑豹酒吧,打伤我几十个兄弟,就连我也被他打碎了一条胳膊!
“他是状元及第的人才,我不是向你低头,我心里服气的是他!要不是他,我绝对跟你死磕到底,!但现在,只要他当面跟我说一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饭吃了!怎么样?”
“是吗……”姬明月目光空洞的盯着那长长的烟灰,她的心就好似冰山在融化。
她并不知道,原来贝龙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
从五爷的自杀到小刀会的杀手,从黑皮的臣服到废了龙虎会的巴山虎,再到熊伯的认栽……虽然表面上贝龙每次见她都嘻嘻哈哈的,却已经背地里为她摆平了整座江山!
姬明月的心里真是爱煞了贝龙,这个男人不声不响的替她撑起了整片天空,却也不知不觉间霸占了她的整个心房。
但是有的事情,还是必须她自己来做。姬明月眼中的温柔渐渐变冷,眯着狐媚大眼看向熊伯:“你不服我?”
“呵呵!”熊伯觉得此刻的回答真是简短有力扬眉吐气,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能表现出他的铮铮傲骨了。
一杆坚硬冰冷的大枪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熊伯目光呆滞,不敢相信的缓缓回过头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好似终结者般的高大壮汉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手中还握着一杆喷子。
“泰山?”
熊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跟着他看到从办公室敞开的大门外接二连三的走进来几个人。
一个体格彪悍皮肤黝黑染着黄毛板寸头的男人走在前面,然后是一个十分矮小却又十分雄壮的男人,走在最后的,却是个干干瘦瘦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就好像是个人民教师,还戴着一副眼镜。
每出现一个人,熊伯的眼睛就会睁大一分,但是当最后那个眼镜男出现的时候,熊伯却从震惊变成了愤怒。
“田鸡!你——”熊伯睚眦欲裂猛然冲前,却被泰山的喷子顶住了额头,而短小精悍的锤子已经跳起来一拳打中了熊伯的膝盖,打得熊伯踉跄了下,不由得弯下了腰。
眼镜男田鸡被熊伯吓得连连后退,见熊伯被制住这才终于是回过神来,对熊伯厉声喝道:“熊伯你就别冥顽不灵了!月姐才是咱们忠义社最好的领导者,我劝你还是弃暗投明吧!”
熊伯剧烈的喘息着,许久才直起腰来,他冷冷的盯了田鸡一眼,回过头对姬明月苦笑着拍起了巴掌:“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了月姐,呵呵……
“忠义社左右长老、天地风雷四大堂主是六根擎天之柱,如今四大堂主已经都被月姐掌握,左长老五爷尸骨已寒,我这个右长老也成了残疾人,看来即便是没有我的支持,月姐这个龙头老大也是当定了啊……”
“现在,你服了吗?”姬明月狐媚大眼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我不服!”熊伯冷哼一声:“论资历,我大熊为忠义社出生入死几十年!论能力,我把十几间酒吧、桑拿、浴足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论拳头,这里谁单挑是我的对手?
“我败给的不过是贝龙一个人而已,姬明月,我就只服贝龙一个人!见不到贝龙,我死也不服!”
“是吗?既然这样,”姬明月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笑意,她优雅的将即将燃尽的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那你就死吧!”
“你敢——”熊伯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姬明月话中的冷意让他发现自己好像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那平淡的语气就跟拍死一只苍蝇没什么分别啊!
“呯!”
泰山一枪托将熊伯砸倒在地,熊伯两眼一翻白,便晕了过去……
到这个时候,熊伯都还不明白,姬明月怎么就敢这么狠,要知道就算是姬明月的亡夫,前任龙头义哥也不敢这么对他……
贝龙当然不可能真的把所有玻璃都擦了,那得缺心眼到什么程度才干的出来啊?
不过江寒雪倒是回去想了想之后,觉得贝龙还真有可能是强迫症发作在擦玻璃……
想想那个角度,外面的路灯刚好可以照到玻璃,而且正对着沙发——最主要的是他大半夜的总不可能刚从外面翻上来吧?这可是五楼啊!似乎除了擦玻璃以外,江寒雪还真想不出什么合情合理的可能来,再说她自己都还心虚呢,哪里还敢跟贝龙死磕?
于是一觉睡醒,两人都默契的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依旧是贝龙做了早饭,江寒雪爬起来洗漱,两人共用早餐之后一起下楼,看到贝龙去搬他的二八大驴,江寒雪愣了一下:“你的宝马呢?”
“昨天中午就还了。”贝龙瞪着水灵灵的闪着小星星的大眼睛特纯洁特无辜的看着江寒雪:“下午下班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说让你开车带我回来,结果一直都打不通……”
“咳咳……”江寒雪尴尬的咳嗽起来,她没想到随口一句就把话题给勾到自己身上了。
我是不是就做不得半点儿亏心事儿啊!
可是想想昨天早上她才和贝龙说过让他把车还了,昨天中午贝龙就把车给还了,别的不说就这个态度,就让江寒雪心里特别的受用,甚至都有点儿受宠若惊了——老贝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有功则赏有错必罚,江寒雪虽然对爱情婚姻没什么经验,但却有丰富的管理公司的经验,所以她觉得必须给贝龙点儿奖励才行,一定要大力弘扬这种“听老婆话”的伟大精神!
“做得好,这是本大小姐赏你的。”江寒雪鼓励性的目光看着贝龙,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了他。
“谢大小姐赏!”贝龙眉开眼笑的接过钥匙。
“哼!”江寒雪得意的一扬小下巴,往车后面去绕副驾驶,哪知道她刚刚走到车尾,奥迪tt已经好似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喂!”江寒雪气得小脸煞白,这个老流氓,就不能给他一点儿阳光!
这辆顶配的奥迪tt虽然从扭矩到操控都比不了宝马335li,但也就算是不错了,贝龙还算满意的一脚地板油,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贝龙靠边停车,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江寒雪打来的。
“喂?老婆,有事吗?我这还赶着上班儿呢!”贝龙没心没肺的接通了电话。
。。。
。。。
第176章 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车好开吗?”江寒雪的声音隔着听筒都能让人感觉冷飕飕的。
“还行吧,就是空间太我的腿都伸不开,脑袋也要顶上了。而且扭矩不高,起步比我以前开的335肉多了……”贝龙作死的打了个差评,并且还列出一二三四……
江寒雪磨着小银牙:“你就没发现车上少了点儿什么?”
“少了点儿什么?”贝龙居然还真的左右环顾了下:“不少什么啊,哦,对了,少了个行车记录仪!你知道的,现在马路上碰瓷儿的忒多了,车都不够用啊……”
就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
江寒雪怒气冲冲的吼道:“你给我闭嘴!我限你三分钟之内给我把车回来!否则别怪我……别怪我……”
江寒雪气得重复了几遍,她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没什么可威胁贝龙的,这让她越说越是无力、越说越是委屈,不知不觉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说不下去了……
可是此时那辆斯库巴蓝的奥迪tt已经风驰电掣的开回到了她面前,刺耳的刹车声此时听起来却是如此美妙的音符。
这个老流氓……
江寒雪仰起娇美小脸四十五度向天,努力睁大眼睛让那层薄薄水雾散去——我怎么嫁了这么个又让人讨厌又让人喜欢的老流氓啊!
贝龙降下车窗探出头来逗逼的对江寒雪招手:“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江寒雪嘴角隐蔽的抽搐了两下,玉面寒霜的走到副驾驶坐上去,冷冰冰的盯着窗外心中默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软妹子,硬是被贝龙逼得要遁入空门了。
车开到公司附近,贝龙提前下车,江寒雪把车开走了,贝龙则是点了根烟,徒步赶去公司,以免被公司同事看到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对于贝龙而言,假装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了,而此时有一个人则是似乎被整个世界给遗忘了……
一直睡到中午,赵长老才虚弱的着睁开眼,他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转圈瞅瞅,七个葫芦娃……不是,七个美女彼此纠葛在一起,玉体横陈,往哪里看都是白花花的耀眼。
活到我这个岁数,还能有这么强的精力,一晚上玩这么多的女人,也是没谁了吧?
不过这身子骨还真是老了呢,想当年……艾玛……赵长老想撑起身子,没想到手一软又摔回去了。
他的动作有点儿大,把一床的美女都给惊醒了,七个美女个个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
赵长老被那些白白嫩嫩的身体一摩擦,虽然是力不从心,却也生出了再来一发的**,但是等他看清七个美女的时候,瞬间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的时候,这七个美女环肥燕瘦莺莺燕燕,让他都看花了眼。
怎么到早上起来就全都变了样呢?
一个大饼脸上满脸的雀斑就好似芝麻烧饼、一个眼睛小得还不如鼻孔醒目、一个嘴唇厚得好似咬着两根烤肠、一个黑得像是南非移民来的、一个两腮无肉眼窝凹陷仿佛骷髅、一个一根眉毛都没有光秃秃的吓人鼻毛倒是十分茂盛……
最惊悚的是一个脸上轮廓刚劲有力好似是条汉子,伸出骨节粗大青筋暴露的大手摸向了赵长老的胯下:“死鬼!昨晚上折腾死人了,今天还这么给力,要不要再来一发?就当是老娘赠送的!”
什么鬼!
赵长老吓得一下子就萎靡了,年纪大了,长期在宗门里得顾及形象而禁欲,难得出差一次放纵放纵——老爷子压根不知道什么亚洲四大邪术!
这七个妹子算是给他见了世面了,一次性就让赵长老亲身领略到了高丽整容术、东瀛化妆术以及暹罗变性术这三大邪术,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