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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牛想想也对,便说道:“嗯,那么我尽管试一试吧~!你把详情跟我说说。”
“好嘞!”杨二压低了声音将斐龚以及西石村的事儿统统都告诉了斌牛
第一卷 第八十一章 阴风阵阵
牛听完了杨二关于西石村以及斐龚的描述之后,心里乡下土财主居然拥有如此多的财产而感到惊讶,虽然不可能吃到到大头,但得个零头就很不错了,而这样强抢财物的事儿张雄也没有少干过。
“这事儿我就不出面了,免得分了斌牛兄弟的好处不是!”杨二嘎嘎的笑着。
斌牛冷笑了声,他心里又何尝不知道杨二这是要借故脱身,只是这事儿也是他自个乐意,便也不说破。
“那么,斌牛兄弟,我就先告辞了!”杨二呵呵笑着告别了斌牛。
等杨二走后,斌牛又在酒楼掂量了一下这事的得失,想来想去也是没有太大的风险,斌牛这便下了酒楼,去寻沧州恶少张雄去了。
张平生育两女一男,三公子张雄是最小的男丁,自然大小就受尽万千的宠爱,这也就养养成了张雄无法无天的个性,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强抢民女不在话下,他甚至是组建了一只属于自己的两百人小队伍,到周边的地方去打家劫舍,知道他身份的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一时间,沧州地面人人自危,但凡有些财富的人家都举家搬迁走了,近一个月来张雄也是没有了洗劫的对象,自然是郁闷非常,斌牛是张雄横行霸道的一个爪牙,这主子心情不好了斌牛做下人的这日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斌牛一听到杨二的建议才会马上就想着报于张雄知道。
斌牛把和张雄联系地信鸽放飞了,每一次只要是发现有什么新鲜的乐子。斌牛都会通过这个法子联系张雄,两人便会在沧州城城隍庙前的一个小茶馆碰头,放完信鸽后斌牛就坐在茶馆中焦急的等待着张雄的到来,斌牛的脸上可是充满了喜气,这眼看着就是大功一件呐,若是弄好了,那事后可是有他斌牛享受的。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在一帮恶奴的簇拥下,张雄倒也是衣楚彬彬。只是他那副昂头斜眼的模样就不怎么讨人喜了,倒是有点浪费了他爹娘生给他一副好模样,横行霸道地恶少痞气是暴露无遗。
“斌牛这个龟儿子,叫你大爷来也不挑个好时候。正被我家老爷子训话,你的鸽子就飞来了,好在没让我家老爷子发现,若不然我出了什么岔子。敲断你的狗腿!”隔着老远,张雄就叫开了,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饭还真不是谁都受得了。
在杨二面前一副大爷模样地斌牛一见到张雄,还真的就成了一个“龟儿子”。点头哈腰的不见一丝脾气,看来这脸孔也是可以随着对象的不同而一人千面地,等着张雄坐下了。斌牛还是在一边哈腰站着。在张雄面前。可还没他斌牛坐的位子。
“说吧,什么事!”张雄喝了口茶。懒洋洋的问道。
斌牛兴奋的说道:“三少,你最近不是老嚷着没什么乐子吗,我这回是给你找到乐子了!”
“是嘛,讲!”张雄兴奋地说着,这个茶楼可是他张雄开的,其它闲杂人等早已经是被赶了出去,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而其它的恶奴,则都是他地心腹,也用不着他太过担心。
“对象是幽州边境地一个村子叫西石村,那儿有个大地主叫斐龚,可以说是富甲一方啊,我这次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三少你打听到地,嘿嘿!”斌牛得意的说着。
“怎么是在幽州地界!”张雄皱起了眉毛,他这人天不怕地不怕,还就有点怕他地老子,张平一发怒,他张雄立马从猛虎变成病猫,跨界搞事儿怕不要惹下什么麻烦来才好,那他老子可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斌牛自然是明白张雄的忧虑,赶忙说道:“三少放心,那地儿抗缴地租已经好些年了,幽州地面也是拿他们没办法,我们这次去是给官府办差,名正言顺呐,还有,听闻斐龚的大夫人池蕊可是长得天香国色,那鸟儿见着她都要卖力的唱着歌儿讨她的欢心呢,还有见过她的一个少壮男子居然是得相思病而死,可见这女子的姿色该有多优质,到时候三少你还不是能够品鉴品鉴,嘿嘿,嘿嘿!”
和斌牛一样,张雄是一听到有美女就两眼放光,浑身冒汗,淫念的威力是无穷的,已经憋闷了太久的张雄如何也是忍不住了,当下大吼一声道:“好,那么我们便干了,明日我就寻个由头向老头子请几日的事假,然后咱们就杀向西
”
“对,杀向西石村!”斌牛乐呵呵呵的笑着,仿佛这个时候无数的金银珠宝已经是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似的。
……
黑风岭,乱石嶙峋,悬崖峭壁处处,是个够不拉屎鸟不下单的死地,方圆十里就是不见一棵树木,只有一些杂草从石缝内长了出来,却也是稀稀疏疏的,很是寒碜,而就是这么一处地方,却是有着一个大贼窝,一个有着五百多亡命之徒的马贼团伙——黑风寨。
这黑风寨也不知道形成了多久了,一开始也就是些流犯躲到黑风岭这等险恶之地,随后流民凶犯等等各色人等不断加入其间,慢慢的就形成了一个寨子,他们过多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做的是没本钱的杀人越货的买卖,他们活得很低调,而无论年景好坏,他们过的日子都是不错。
但是半个月前,黑风寨的三十多个弟兄去洗劫西石村的时候是一去不归,这么些年他们太顺利,以至于让他们以为只要能躲开官府,这世上就没有谁能奈何得了他们,只是没想到只是一个小村庄,就让他们折损了那么多的弟兄,这也让他们记住了一个名字——斐龚,这是一个让他们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
半个月了,黑风寨不是不想报仇,只是他们的弟兄都是零散分批的外出洗劫的,而当他们得到去西石村的弟兄全部被杀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前了,这十天来,黑风寨的魁首张彪就将所有外出的的弟兄都发出命令让他们赶回黑风寨,就是这般,已经是花了十天的时间才把人聚集齐全了,现在,寨门大开,寨子的大广场内人头攒动,宅子口拴着的烈马在嘶鸣,今天的天色阴沉不定,云层压得很低,像是在每个人的心头挂着一层厚厚的帷幔,每个人的心里都晴朗不起来。
“斟酒!”魁首张彪高声喝道,随着张彪的喝声,几十名寨子里的杂役工开始给每个黑风寨的马贼手中的碗满上浓烈的杂粮酒,酒坛斟完后就是给哗啦一声杂碎在地上,那剩余的一点儿酒四处流溢,一时间广场的上空飘逸着美酒的芬芳。
“弟兄们,我们的兄弟死了,死在了斐龚的手里,死在了西石村那帮农民的手里,我们是谁,我们是来去如风的马贼,我们干的是什么勾当,杀人越货的买卖,可是如今,居然有人太岁头上动土,我们的弟兄,三十几个弟兄,他们被宰了,而且宰了之后还要把脑袋挂在田间当假人赶乌鸦,这是在向我们黑风寨宣战呐,我们剩下的这四百多个弟兄该怎么办?”张彪扯开了嗓子,每一个字都是吼得声嘶力竭,他嘴边的大胡子迎风飞扬,充满了怒气。
“杀!杀!杀!……”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比刮着的风还要更加冷硬刚猛。
张彪仰头将手中大碗的酒仰头喝光,然后用力的将手中的碗砸碎在了地上,其它的马贼们亦是将手里碗内的酒喝光后砸碎了,满地的碎片,满地的酒香,没有人觉得可惜,因为他们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马贼。
“魁首!魁首!魁首!……”马贼们开始吆喝起来,他们喊的是他们最为最经的称号,为了这个称呼,张彪无数次出生入死,而他身上也是刀伤纵横交错,便是连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到底一共受过多少次伤了。
张彪低声呢喃道:“斐龚,我来了,来给我的弟兄报仇来了。”仰首望天,天上的乌云依旧没有散去,这回是个不好的兆头吗,让一切都见鬼去吧,如果马贼会相信这些,那么马贼们早就已经下黄泉见阎王了。
“杀!”张彪抽出了战刀,他这一声杀号像是点燃了所有马贼的疯狂,他们怪叫着一边奔跑一边往自己的坐骑奔去,看上去混乱非常,并不像官军那般训练有素,但是即便是官军遇上了这般不惧生死的悍匪,也是要落个下风。
张彪骑着高头大马跑在了最前头,他上身的衣裳敞开着,冰冷的风吹进胸膛,但还是降不了他心中的火,他的目标就是把斐龚大卸八块,他紧紧咬着牙口,冰冷的双眼比野狼还要凶狠十分,他可是黑风寨的魁首,悍不惧死的真正马贼。乌云盖顶,两拨阴风袭来,这天难道要变了吗……
第一卷 第八十二章 阴毒军师祁碎
哈啾~”斐龚打了个喷嚏,仰头望了“这天是要变了吗?”
“老爷,你该穿多点衣裳才是!”斐大跟在斐龚身后,担忧的说着。
斐龚摇了摇头,说道:“那些高句丽的奴隶干活怎么样?”
“哦,还算可以,就是身体还没好全,没什么气力,两个人才能干咱们村一个人的活,好处就是打骂都不会反抗,乖得像狗一般,其它有病的也有葛鸿师徒二人合手医治好了,过多方十来天就可以暂停开荒,转而秋种了!今年怕又是个丰收之年呐,恭喜老爷了。”拢着双手,斐大很是高兴的说着。
“呵呵,若真个是大丰收,还得赏你们这些劳苦功高的干将啊!”斐嘎嘎笑着说。
斐大呵呵乐道:“那敢情好!”
“走吧,去斐石他们那边看看,马贼最近也是没什么动静,不怎么正常啊,交待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不能再让村民们流血了!”斐龚说着便先行向村口走去。
斐大赶忙是赶了上去,斐龚能够如此着紧西石村村民的安全,令斐大心里大感安慰,毕竟斐大也是西石村的一分子嘛。
阵阵秋风起,酷热的天气已经不再,习习凉风惹人犯起秋困,人们的眼睛多是半眯着的,没什么神采,大伙都犯困嘛,只是这个时候持着长枪在十几个瞭望塔内轮番放哨的兵丁们却是像猫头鹰一般总是瞪大了眼睛,他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远方,他们守卫的不单是他们的家人,还有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
斐龚一来到,就是有人去给斐石报告了,斐石赶紧是从高高的瞭望塔上下来,赶到了斐龚的身前,斐石单腿跪地,朗声道:“斐石见过主人及斐管家!”
“嗯!起来吧!”斐龚温声说着,斐大则是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斐石。这个大莽汉最近把300地兵丁们管理的服服帖帖的,看来这家伙除了长得魁状之外,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斐龚则是望向了斐石的身后,他能够见到一个人儿正踱着小步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这人除了祁碎又还有谁,自从上次把三十几个马贼干掉之后,祁碎便请愿每日和兵丁们一道在瞭望塔上巡卫,这么些天来从来没见他消停过。可谓是尽心尽力。
走到斐龚身前,祁碎嘴里叼着条草根,对斐石挤眉弄眼的,嘴里嚷道:“老爷。你贵人多事儿,怎么也有闲工夫到这边来瞧瞧啊?”
斐龚呵呵笑道:“今天这右眼啊跳个不停,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却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不详的事儿要发生,这才不放心地走过来看看。你们两个折腾了半个月,这防护做得如何了?”
斐石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又没说什么了。
祁碎嘎嘎笑道:“老爷,咱们就像是张开腿的老娘们,只能是等着人家来操。却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来,你说这感觉憋屈不憋屈!”
“混账,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亏你还读过圣人之书,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如此粗鄙!”斐大气得老脸通红,指着祁碎就骂开了。
祁碎耸了耸肩。对斐大地敌意,他是没办法阻止的,对斐大的指责,他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老爷,马贼数量不知道有多少。单是他们驾马而行,就极为的不好对付,我们就算再怎么防,恐怕也是防不胜防。”
斐龚没有回应祁碎,只是转过头去对斐石说道:“斐石,你是怎么看的?”
“祁碎说的不无道理祁碎说的毕竟是大实话,他没理由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斐龚点了点头,笑着对祁碎说道:“这么说来,祁碎你已经想好了用什么高招该怎么对付来袭的马贼喽?”
祁碎微笑着说道:“高招说不上,我只是让人从山上长有尖刺地树上把尖刺给削下来,然后抛在了通往村内的道路上,咱们村三面环山,他们若是要攻进来,便只能是从村口而入,只要废了马贼的四条腿,那马贼便不那么可怕了!”
斐大瞪大了眼睛,嚷道:“那村民外出怎么样,那么的树刺,你想让大家走路都被扎得脚下出血啊?”
“呵呵,斐管家,若是连命都没了,恐怕也没机会让村民们被扎伤脚了,事急当便宜从事,我可没想那么多,现在我只要放着马贼就好了。”祁碎嘎嘎笑着说,斐大只能是冷哼一声作罢。
斐龚抚掌大笑道:“嘿嘿,有点意思,祁碎,你可是经
我大吃一惊呐,路封了便封了吧,反正现在也是农忙出去的人不多,要出去的注意着点就可以了。”
斐石涨了张嘴,祁碎狠狠的盯了他一下,斐石这才又把刚到嘴边地话给咽进去,弄些书上长得尖刺就能阻住奔马铁蹄吗,实情可并不像祁碎说的那么简单,在祁碎的执意下,斐龚迎娶小房铃儿之后,祁碎就把进出西石村的路给封了,整整百米的路段在两天地时间内可以说是被布满了陷阱,一个个密集非常的陷蹄坑口小底大,马蹄踏进肯定得人仰马翻,而更为过分的是在每个陷坑内还布满了削地尖利非常的石刺,里面掺杂的才是一些树刺,这些坑口上面放些干草再洒了泥土做掩饰,没有吃亏之前恐怕不会有人知道这些路段居然被挖成了千疮百孔,不要说马,就是人的腿陷进去,都得废掉,所以现在西石村可以说是暂时与外界隔断了,并没有人能够正常出入,对于祁碎地阴毒设陷,就连向来彪悍的斐石也是暗自心惊。
有了陷蹄坑祁碎还是觉得不够,于是他让人在宽约百米能进入西石村的横断都挖空了一个两米深,5宽的大沟,平日经过其上是用木板架桥,等马贼来后便可抽去木板,也不愁他们能人马生翼的飞过来,而这一切为了不让斐大知道后多加唠叨,祁碎选择了不说,祁碎只是想守住村子,对和斐石争吵确实是生不出什么兴趣。
一切看似已经固若金汤,但是祁碎依然还是担忧,他担心的不是别的,部曲们的武力实在是让祁碎不太敢恭维,上次围攻马贼的表现现在祁碎都还记忆犹新,实在是让他不敢有太大的信心,于是乎祁碎叹气道:“老爷,现在最让我担心的倒是部曲们的武力,他们拿到弓箭还不到十日的时间,不要说百步穿杨了,就是十步之内射个大石头恐怕都不那么容易射中。”
“祁碎,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吧!”斐石嚷了起来,骂部曲不行就是直接在他这个首领的脸上刮了一个大耳光啊,他怎么能忍地了。
祁碎所说自然是有点夸张,但是对部曲们糟糕的箭法他是非常不屑的,就是当着斐石的面他还是要这么说。
斐龚皱起了眉头,冷冷的说道:“祁碎,注意你的口气,你说话的时候很容易把自己和他们脱离开来,讲话的时候不要老是说‘我’,多讲‘我们’,你必须切记,你们是一体的。”
听得斐龚这么说,祁碎低下头去不再吱声。
斐龚接着说道:“就算是部曲们有百般的不是,但你们是我们西石村的守护力量,我可以允许你们现在弱小,但是我不允许你们胆怯,谁若是在对敌的时候软下腿来,斐石,你可以替我拧下他的脑袋,不需要事先向我报备!”
斐石咯吱的磨着自己的牙,冷冷的应道:“我会的,老爷!”
斐龚点了点头,仰望天际,乌云翻腾滚滚,一阵闷雷在天际间响起,听在人心里特别的不好受,斐大则是轻声说道:“老爷,变天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斐龚望了望祁碎和斐石两人,他们两个都没什么话要说的样子,斐这便轻叹了口气,转身便要打道回府。
只是天不从人愿,闷雷响过之后,瞭望塔上纷纷打出鲜红的示警旗,一声声沉闷的鼓声响起,一声声,每敲一下就让人的心猛缩一下。
“来了!”斐石沉声说道,他的行动比他的语言还要迅速,飞快的便奔向了瞭望塔去指挥众战士去了。
祁碎则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散模样,斐龚摇头说道:“祁碎,你怎么不过去给斐石帮忙!”
“指挥作战那是斐石的长处,我也就会出点歪点子使些鬼伎俩,现在还是不过去添乱的好,便陪在老爷身边,岂不是更好!”祁碎到这个时候说话还不怎么正经。
鼓声响起,隐约的能听到村子里也是想起了锣鼓声,这个时候斐龚能够想象得到村子里人心惶惶的慌乱模样,斐龚将披在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交给了斐大,冷声说道:“斐大,回去,让村子里还能喘气的大老爷们操家伙到这边来,他们的女人和孩子们需要他们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了,然后你守在村子里,照看好妇孺老人,别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