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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霸婆呸的一声,道,他要是那样的人倒好了,我倒是愿意真的敬重他了。梁军吃惊地看着南霸婆,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说什么。南霸婆沉吟了半分钟,这才说道,他根本就不是个为上海的治安负责的人。
梁军这回吃惊了,他呆愣愣地看着南霸婆,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弄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南霸婆道,你没听吗?他今天去说了,上海的气候已经发生变化了,那意思是什么?意思就是,现在已经不是刘汉庭当政的时候了,天已经变了,要是真想求得平安,那就得看天气了,看什么天气?那自然是要拜他的山头呗。
梁军气愤地说;那要是不给他送礼呢?南霸婆说,那就打黑呗。他就是靠打黑起家的。当年,他就是东北一个小城市的派出所所长,就是因为比别人打黑手段狠,敢下手,才逐渐浮出水面的。后来,他来到这里,结果他的家人也遭了殃,据说,他的老婆被人家报复,活活给剥了皮,然后把录像带邮给了他,据说他到现在都不敢再结婚了,他现在的家里只有一个儿子了,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梁军听得头皮发麻,他实在接受不了,一个大活人被人活扒皮,该是多么残酷-湖果然险恶,出来混的人无论是身居什么位置,无论是多么风光,身后都有一地的伤疤,这个江湖不是他妈的说说那么简单的险恶。想到这里,就脱口而出,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啊。
南霸婆哪里在意他这边悲春伤秋的小情绪,就道,好了,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觉了。梁军一惊,差点叫出口来,这可是赔大了,自己刚才已经把陆青瓷给得罪了,转身女王又要把自己赶走,哪有这么办事的啊?于是,他很是诚恳的,姐,这都几点了?
南霸婆一双俊眼不错眼珠地看着他,道,你叫我什么?梁军挠挠头,说道,我的意思是,你那么年轻。南霸婆就过来揪着梁军的耳朵,要把他往外送,梁军假意耳朵疼,就伸手上去护着耳朵,却是把手盖在了南霸婆的手上,嘴里却道,姨啊,你先等一会儿,我还有话跟你说。
南霸婆因为梁军的手放在她的手上,就松开了手,梁军却是实实在在地抓住了她的手,嘴里还说,姨啊,你看都这么晚了,你也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了,我想好好给你唠一唠……
那南霸婆自丈夫死后,就一直没和男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现在,梁军抓住她的手,让她臊得脸通红,一下就把手抽了回来,骂了句,滚!转身就往屋里走,梁军跟在后面,墨迹着,姨啊,我不跟你住一个屋。南霸婆脸更红了,耳根子都红了,她猛地转过身来,梁军却并没有停住,其实,以梁军的反应速度,应该是能停住的,但是,当时究竟为什么没有停住,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总之,梁军撞到了南霸婆的坏里,他清晰地感觉到,胸前和其他平凡女人一样,软软的,弹弹的,香喷喷的。
南霸婆使劲地咬着嘴唇,努力地愤怒着,用那双俊眼瞪着他,道,你可以在这里住,但是,有个条件。
梁军喜出望外,说,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南霸婆就指着对面的那个屋,说,你和藏獒住在一起,行不?梁军一听小心脏一下就受不了了,说了句,那快得了吧,那我住在这里干什么?南霸婆眼睛里透出一丝笑意,但是她控制得很好,愣是没让某位牲口看出来,嘴上却道,那还不快滚?
梁军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南霸婆的家,他把一个人叹着气走下楼去,忽然拍着脑门说了句,草,我煞笔了,她这么长时间不在家,那藏獒谁给她养啊?让她给忽悠了。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位祸国殃民的女王在屋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末了,她却嘟囔了一句,小屁孩儿。但是这句话说完后,她的眼泪真的就出来了,不知道是刚才笑得猛了,还是伤春悲秋了。
第二天上学,梁军心里忐忑不安,来到学校,看见了两张不想看的,还有不敢看的脸。胡波似乎脸皮很厚,吹着口哨走进班级,完全无视全班的很鄙夷的眼神,他很玩味地看了看梁军,又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了看陆青瓷。
陆青瓷今天看上去显得很木然,谁都不看,低着头在演算,胡波先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能是觉得,今天他已经有了胜算的把握,就拿着所有的家当,来到陆青瓷的桌旁,对那个女生道,你去我那坐。那女生像躲瘟神一样,赶紧站起身来。陆青瓷刚想要拒绝,但是她的眼角瞥见了梁军正在盯着这边,就什么也不说,默认了胡波的这个举动。
胡波很是得意,扭头冲着梁军送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梁军心里在流血,回瞪了他一眼,胡波见梁军果然吃味,更是得意坏了,接着就抛出了第二个手段,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什么巧克力之类的东西,反正是女孩子比较喜欢的那种东西,递到了陆青瓷的眼皮底下,陆青瓷刚想往外推,却一下想到了梁军,于是,刚要往外推的手,却接过了那块巧克力,甚至还当场吃了起来。
梁军的心在流泪啊,这一节课,他都没上好课。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吃味了。他不相信陆青瓷会那么快,就看胡波顺眼了,只是,眼前的样子实在是太闹心,那叫癞蛤蟆跳到脚面子上,不咬人膈应人。得想个办法整治一下胡波,否则,自己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他想了整整一上午,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来。下午,他没来上课,胡波看到梁军没来上课,更是得意了,他相信,那个一头高粱花子的小子,是顶不住自己的攻势了,也相信,自己距离拿下陆青瓷只有一步之遥了,他甚至都在盘算,把陆青瓷拿下后,用什么姿势和陆青瓷疯狂,才更够味。
而陆青瓷下午看到梁军没来,心情却开始糟糕起来,脾气开始变得很坏,在胡波几次跟她腻味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拿起书包就走了,把胡波当场晒在那里,他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也就是陆青瓷敢对他这样,换做别的女生,早就拖到车上,来一次车震了。但是对陆青瓷他不敢,要是不知道陆青瓷的底细的时候,他或许敢,但是现在,他知道,那叫找死。不过,他也不是没有那么想过,他想,要是生米做成熟饭,会怎么样呢?
梁军一连三天都没来上课,陆青瓷开始走神了,她控制不住地走神,心里总是想,他怎么了?为什么没来?是生病了吗?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但是转眼又想,那岂不是让他更得意?这个念头放下后,她又在想,大概是生我的气了,在这个事上,我做得确实太过份了,要是真的生气了,以后,肯定不会再理我了。不过,她很快又给自己找了理由,不理拉倒,谁稀罕你理?谁让你那么对我的?是你有错在先。
梁军三天玩失踪,前两天是故意的,后一天却是被人给招呼走了。先说说前两天。前两天,梁军到处在找店面,终于在市区偏南的位置,找到一个要往外兑的酒吧,那个主儿要价120万,不算太贵,梁军心里有点嘀咕,怎么这么便宜?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事实上,还真的是有点毛病,原因就是前两天这个店里打架死了人,店主觉得晦气,就再不想经营下去了,但是,这个样子肯定是没人会兑的,他变咬咬牙,投入三十来万,把店铺重新给装修了一遍,然后这才往外出兑。连续打了十几天的广告,但是,没人问津,却让梁军赶上了,他因为想要在这里办事,反正是因为要置气,加上手里有几个闲钱,就没管那么多,就把店铺给兑了下来,因为他在生气的情况下,办的这件事,就把这个酒吧改了名字,叫无名火。在经营上,走的是偏门,就是可以允许顾客发脾气,只要你把钱交到位了,那就随便砸,砸烂了,我再换新的。反正意思是,你要是有无名火,就来无名火来发泄。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名字带一个火字,希望这个酒吧,不用什么原因,就会大火特火。
就在他把酒吧的招牌改了过来,准备开业,然后实施他的计划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来,是南霸婆要他陪着去乡下,去给亡夫上坟。
梁军没有理由不答应,也就顾不上,他要实施的事了,反正就告诉了酒吧那些原来的员工,继续留任,等他回来,大家正式上班。
南霸婆开了一个奥迪A8,梁军看了看,就故意坐到了后面,南霸婆斜了他一眼,道,怎么不上前面来?梁军壮着胆,说道,我怕,你挂右(肉)挡。
这个笑话,南霸婆没有听说过,就奇怪地问道,挂什么右挡?梁军见她上套了,就坏坏地一笑,然后给她讲起这个笑话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401、挂肉档
梁军说,我们东北人有地方口音,比如,普通话说日头,他就说意头;普通话说肉,他就说又;普通话说热,他就说夜。比如说,日头热晒人肉,东北人就会说成,意头夜晒银又。且说某司机,长途贩运,路途遥远,实在无聊,有搭车的女青年,他就拉了一个,看到这个女青年长得还蛮俊的,这个司机就动了坏心思了,那个地方就撑起个帐篷来,女孩子没见过男人这样,就好奇地问,司机师父,你这是什么东西?司机就说,我这是肉档。女孩又问,肉档是干什么的?司机师父就说,要是汽车没有劲的时候,就挂右档,车子就有劲了,女孩子说,我试试呗,司机就说,好啊,你现在用手抓住,我说,挂肉档,你就这么一晃,车子就有劲了。
女孩很新奇地抓住了他的肉档,那司机就激动得一哆嗦,就不小心踩到了油门,车子一下冲出去,把一根小树都给撞折了,女孩子下车看了看,说,这肉档真是有劲儿啊,把大树都给拱翻了。
还没等讲完,梁军自己就笑得不行了,可是,很快就觉得不对劲,只见南霸婆脸色阴沉得很吓人,梁军这回才知道,自己开了个多么不合适宜的玩笑,就不好意思地朝南霸婆笑了笑,南霸婆真的是很不高兴,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跟我很熟了,是不是?
梁军只好道,我就是开个玩笑,下回再不开了,好不?南霸婆也不再理他了,就是默默地发动了汽车,一路上都不理睬他,这让梁军很是后悔,对于他也很是个教训,从此以后,说话很是注意场合了。
这一路,他们沿沪宁高速公路行驶16。5公里,直行进入京沪高速公路,沿京沪高速公路行驶80。3公里,朝南京/G42方向,稍向右转进入沪蓉高速公路,梁军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南姨,咱们这是去哪?南霸婆还在恼他说话没有口德,就是不理睬他,直到他们到了宁镇公路了,这才告诉他,这次是去栖霞山。梁军没话找话,道,去栖霞干什么?南霸婆没好气地说,他就睡在那。梁军见她说话依旧是气咻咻的,就干脆不去惹她了,而是低头去翻阅栖霞山的介绍。
书上说,栖霞山位于南京城东北22公里;又名摄山;南朝时山中建有“栖霞精舍”;因此得名;栖霞山没有钟山高峻;但清幽怡静;风景迷人;名胜古迹;遍布诸峰;被誉为“金陵第一名秀山”尤其是深秋的栖霞;枫林如火;漫山红遍;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素有“春牛首;秋栖霞”之说。三个小时后,车子进入到了一个村子。梁军看着村子很是奇怪地问道,这是哪里?齐女士,也就是南霸婆终于算是有耐心跟他说话了,道,这就是我的家乡啊。
啊?梁军痴呆呆地看着车窗外的村庄,看着那些民居,嘴里喃喃地道,这个村庄这么了不起,竟然出一个大美女。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南霸婆爱听了,一抹灿烂在她的唇角开始绽放开来。但是,她很快就收起了那抹笑容,梁军根本就没看到。
听说村里最出息的齐家女儿回来了,南霸婆的妈妈家,就来了很多的人,辈分老的,村里亲戚,还有村干部,最有趣的还是当年南霸婆的小学和初中同学,稍微有点出息的,都开车赶过来,希望一睹芳容,南霸婆难得的态度好了起来,和母亲一起招待客人,都是些跟齐家七大姑八大妈的关系的人,再有就是南霸婆的弟弟的狐朋狗友们,一个个见到南霸婆,都惊为天人,他们跟这位南霸婆显然有代沟,只听说是个极漂亮的女人,可惜没瞧见,今天顿时被惊艳到,不光是绝美的容貌,尤其是那份睥睨蝼蚁的气场,就让这帮年轻牲口们津津乐道,偷偷垂涎的同时心怀敬畏。
南霸婆的弟弟是个十几岁的男孩,领着一帮半大小子,正在给那些手下训话,一少年笑道,你姐怎么从不回村子啊,南霸婆的弟弟齐东吐出一个烟圈,懒洋洋道我姐不爱呗,这种小村子小旮旯,她才不爱来呢,我姐在上海,赚的钱,村子所有人的存款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个零头。
少年们一阵哗然倒抽冷气。其中有个还算见识过场面的少年点头道,院里的车看上去就很高档啊。
在人声鼎沸中,梁军一拍脑袋,跑到院里子,从车上搬下一箱货真价实并且有价无市的三十年茅台,一箱限量版黄鹤楼,一条就八千多块,搬了三次,这是他在上海临出发的时候,硬是别着才让南霸婆答应了下来,从她家里带来的。
齐家人虽然见过很大世面,这些东西南霸婆常往回搬,但是,现在梁军拿下来,也让齐家人显得很有面子。为了答谢来参观的宾客,齐家人索性把那些烟一盒一盒地往外送。
闹腾了两个小时,南霸婆终于能够脱身,回到二楼房间休息,正在和齐家人说话的梁军,终于逮着一个机会,上楼去看看某人。这个时候,南霸婆已经睡着了,梁军进去的时候,她还在睡,而她身上的薄被已经盖得不是那么严实了,露出了一条雪白的大腿来。
梁军差点流下鼻血来,心里一阵狂跳。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贼溜溜地往被子里面窥探,要知道,像南霸婆这样的女王,也太难得一见这样的春光了,梁军盯着那个白净的大腿,梁军心里挣扎着,还想接着看,还害怕南霸婆发现。可是,越是这样,越是出问题,就在梁军眼睛直勾勾地看风景的时候,南霸婆眼睛睁开了。
南霸婆厉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梁军说,也不要怎么的,就是欣赏一下。南霸婆呵斥道,滚!
梁军持怀疑态度:姨,像我这种天下无双的年轻人站在你身边,如此月色,姨不来个饿虎扑羊?我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南霸婆挑了下精致眉头,梁军啊,你现在越来越不像学生了。油腔滑调,跟谁学的?”
梁军呵呵道,自学成才,开窍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402、赚便宜
南霸婆微笑不语,梁军呵呵地笑着就坐了下来,但是,人还没等坐下,身子就被人给提了起来,接着就被抛了出去,幸亏这是梁军的身手,跟着一个前滚翻,人在墙跟前定住了。
梁军满脸怨气,回头看着南霸婆,悲愤地道,你太过份了。南霸婆用一个手肘支着脸,看着梁军笑颜如花,然后她把薄被拉了拉,把另外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条缝来,道,还想看吗?
梁军心惊肉跳,叹气一声,想,严重地想,这么值得看的美腿,最好是天天这么撩开,要不然,可是万紫千红都无颜色了呢!南霸婆作势欲起,梁军夺门而逃。
第二天,两个人吃过了饭,南霸婆换上了一身老兰粗布衣服,脚上蹬上了一双母亲亲手缝制的老式布鞋,纤巧舒适。她原本是想打扮出一个村姑的模样,却没想到,那粗布兰衣服,和脚下的布鞋却更显出了她的白皙的皮肤,犹如一颗明珠在瓦砾中,倒显出了明珠的光华。
梁军也换上一身粗布衣服,穿上了农民才穿的那种胶鞋。南霸婆的母亲给她准备了一些灯烛香火,还有一些果品,打成一个包裹,对南霸婆道,派个人给你们背着吧。南霸婆摇头道,不用,闲着他做什么?说完,就用下巴指指梁军。齐母就笑着说,别胡说,人家是客人啊。南霸婆丢下一句,我可没拿他当客人。说着,就转身往外走,梁军听了心里一喜,立即道,我背。
南霸婆走到老街上,站在一棵枫树下,手扶枫树回身望过来,曲线曼妙。梁军顿时看得呆了。
两个人开始沿着村西的一条山路,往山上走去,南霸婆的家就在栖霞山的山脚下,从小就生长在这里,是以南霸婆对这一带特别熟悉,就理所当然地走到了前面。走进山里,树木多起来,这一阵子栖霞红叶变红的区域在不段扩大,变色的红叶树种也越来越多。眼下,变色树种有乔木、灌木还有藤本,如榉树、枫香、黄连木、红枫、盐肤木、山胡椒、水冬瓜、爬山虎、络石等十余个树种正在慢慢变色。
梁军走进这美丽的风景中,人也变得细腻起来,不时地感慨着,太美了,以后要是在这里住着该多好。
南霸婆开始给他讲起这里的许多故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向西北走了大约六七里路。上到了一个平台上。南霸婆就站定了,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面色潮红,有如眼前的红枫,梁军也顾不上看那风景了,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南霸婆看,这次南霸婆没有恼,却是眯缝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咪咪地朝着梁军笑了笑,梁军魂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