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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序传送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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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个人在屠杀十几万人!

听着可笑,但是当着十几万人屠杀殆尽的时候,五胡军队就可以大肆的席卷中原,所以即使是屠杀,诸葛弥坚在临终之前也是叮嘱着四个字:“万死不退!”

是的!北疆战场的主帅,诸葛弥坚已经死了!

就在张越他们出发来北疆的第二天,这个一代英豪终于撒手人寰,他临终前是哭着去的,因为他对不起中原的百姓,他答应过要带着他们的儿子回家,但是他做不到!不仅做不到,他还要送他们去死,只有用他们的尸体才能拖住那些规则者的步伐。

张越摘下头上的斗篷,默然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和依旧在蠕动,却已经离死不远的伤员,心中忽然有一种很深沉的悲恸,就是他们为了保护家园而舍生忘死,就是他们用瘦弱的身躯,整整将几百个规则者挡在了关外上十天,就是他们用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手段抵挡住了规则者那宛如神灵的力量,就是他们给了张越和张越身后的人赶赴北疆的时间。

想到这里张越心中无名火起。

血巫门、战巫门,不是自以为掌控天下,操控天下权柄吗?

可是真正该他们承担责任的时候,一个个却又畏首畏尾,毫无担当,仍然在那里勾心斗角,算计着于己不合的人。

这是一种何等的悲哀啊!

反观自己,就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吗?自从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大,何尝不是将这些生命与蝼蚁等同?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被力量迷失,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坚持了吗?还是说真的是世界的错,半点由不得自己?

时间···时间·····

时间就是命运,这是自己一向坚持的,但是为何自己掌控了时间,却仍然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暂时收回这些纷乱的思绪,张越思量起眼前该做的事情来。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北疆战场现在的负责人,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张越他们带来的规则者比之蛮巫门为首的规则者要少得多,所以,只能智取,是无法力敌的。

跟在张越身后的一百多人也相继揭开了斗篷,顿时整个队伍也开始微微喧哗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哪怕是在血巫门和战巫门腐化的已经如同朽木的众人,也脸色大变起来。

至于,冰后、痴老、酒贪,火神乌通等人更是神色大变。

如此炼狱,怎堪入目。

张越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了,随手抓起一个躺在地上哀号的伤兵,一股磅礴的真气破掌而出,涌向士兵的体内,无论如何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站在张越身后的痴老和酒贪也很自觉的抓起一个伤员治疗起来。

“我说·····你们还是多保存些体力为好!”一个血巫门的人,呐呐道。

张越也不看他,只是将手中的伤员放下,然后扶起另外一个伤员道:“你们去找北疆战场的临时统帅吧!不用管我。”

碰了个软钉子的血巫门门人,愤恨的甩了甩袖子,回身带着一批人朝着城墙之上行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北宏关下

“让我来吧!”一直站在乌通身后的水母溶容柔柔的说道。

张越站起身,全神的看着溶容,他知道以水母溶容的身份是不会无的放矢的。

“水!润泽天下!”水母溶容清叱一声,漫天的幽蓝色的荧光从天而降,轻轻的飘在所有的伤员身上,逐渐的那些先前还在哀号的伤员都停止住了嘴边细微的呻吟,轻轻的睡了过去,嘴角还翘起了一丝舒缓的微笑。

“让他们睡会吧!他们太累了!”水母溶容叹了口气,对张越说道。

张越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带着剩下的人也朝着城墙之上走去。

直到登临到这以雄奇出名的北宏关之上,张越才知道什么叫做震撼人心,这不仅是一种对雄伟建筑物的敬仰,更多的是对这座盘踞在北疆之上的庞然巨物的敬畏,是的!是一种敬畏。

一种让张越这种绝顶高手也压抑的浑然气势。

仿佛这座雄关不再是一座死物,而是一个活着的参天巨物。

原本是用青花巨岩累积而成的巨大城墙,如今却是呈现出一种腥红的血色,永远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气让整片天空都总是愁云惨淡。

如果说城墙之内的哀鸿遍野是人间炼狱的话,那么城墙之外的战场就是真正的地狱罗刹之地,血,漫天遍野的全是残肢断臂,抛落在地的人头,死不瞑目的怒视着乌云滚滚的苍天。

其实苍天之上的又哪里是乌云?

那是成千上万,成群结队的乌鸦和秃鹫,黑压压的盘旋在天上就和一大片的乌云一般。

零零星星的看着几个麻木的士兵将看起来还算完整的尸首抬回关内,张越以及张越身后的众人再次的沉默,这当真是‘一寸山河一寸血’吗?

这时候一个面色疲惫看起来神色有些颓废表情却依旧坚毅的中年壮汉走了过来,看他的衣袖和盔甲上也灰蒙蒙一片污渍不知是沾染了太多的尘土,还是已经发干的血迹的。

这个中年走到众人面前一抱拳道:“各位!我许世达代表北疆全体战士欢迎各位的到来!”看见与这里环境格格不入的张越众人,这个名叫许世达的壮汉疲惫的脸上总算有了几分喜色。

张越回礼道了几声客气,然后问道:“不知如今北宏关的主帅在那?快带我去见见!”

许世达听了张越的话并不动身而是直直的站立在张越面前面色暗淡道:“我就是如今这北宏关的主帅!”

“什么你就是主帅?主帅不是诸葛弥坚老将军的副帅上官飞鸿的吗?”张越惊叫道。

许世达面色更加的伤感起来,似乎有些想要落泪的感觉,只是眼角太过干涩,那里还有眼泪可以流?

“上官将军的确是在诸葛老元帅重伤的时候接掌了三军大权,只是····。”许世达说到这里感觉上似乎多了些难言之隐。

“只是什么?”张越紧跟着问道。

“只是就在上官将军接掌军权的当天夜里就被人暗杀在中军大帐之中!”许世达说道。

“什么?”张越再一次的惊讶起来,但是想一下却也恍然,那几百个规则者不是摆设,他们没有办法一下子将这北疆的数十万大军杀光,但是潜伏起来,刺杀一两个军中首脑还是很容易的。

“然后就是你做了这掌军的主帅?”张越忽然凌厉的看向许世达。

由不得张越不声色俱厉,曾经的两任主帅都死于非命,他这个现任的主帅却活的好好,这不得不惹人怀疑。

谁知许世达却答道:“当然不是!上官将军去后,这三军之主就由诸葛老元帅的儿子诸葛锦我接掌,可惜诸葛将军仍然没有逃过胡子的毒手,当天夜里即使调配了上千人守在大帐之外,诸葛将军仍然被刺杀·····。”

现在张越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知道这个许世达如果出卖了大周是不可能让这座北宏关守到现在的,

“那你是怎么逃过刺杀的?”张越心平气和的问道。

许世达苦笑的答道:“每天夜里,我都换上普通士兵的衣甲,和士兵挤在一起,也就是这样才能多次逃过胡人的刺杀!”

张越看着许世达充满血丝的双眼,颇为感慨的拍了拍许世达的肩膀沉默半响,才淡淡的说道:“辛苦你了!”

许世达这次也不答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将头扭过去看着已经是一片血原的北宏关口,神色变得飘渺起来,似乎是对自己,似乎是对张越,更似乎是对着别的什么人道:“生或者死真的很重要吗?也许当初选择和逐个将军他们一起会更好吧!”

真的会更好吗?

张越看着漫天遍野的尸体,还有已经扑下来狼吞虎咽的品味着尸体的血腥味的秃鹰和乌鸦,似乎理解了一点许世达的痛苦。

“现在还剩下多少人?”张越看着关内,已经逐渐转醒想要爬上城墙,冲当守军的重伤士兵,冲着许世达问道。

“大概还有五六万吧!但是真正可以战斗的士兵估计不会超过三万!”许世达道。

“这么多伤员吗?”张越身后的冰后惊讶道。

的确一般来说战场上是不可能有着这么多的伤员的,毕竟很多人只是直接被打死的。

“这就是胡子的卑鄙,他们之间士兵打伤,而不打死,就是为了拖住我军饿的人员,平均每三四个伤员就要派一个士兵专门看护,这样一来就大量的消耗的我军的军力。

“是这样吗?”张越自言自语。

“通知下去!就说朕宇文神亲临北疆,朕要御驾亲征!”张越放声道。

“去!快去准备中军大帐!”

许世达惊讶的指着张越道:“你···你···你是?”

张越看着他笑道:“没错朕就是当今天子,宇文神!”

第二百一十七章御驾亲征

“哎!你听说了吗?当今圣上来到这尸山血海的北宏关了,他老人家决定御驾亲征了!”兵丁甲对着兵丁乙很是得意的说道,仿佛他是亲眼见过张越的人一般、

谁知道兵丁乙并没有露出敬仰或者感叹之情而是以一种更加自豪的口气道:“你知道的算什么?我之前那个小队的队长还被当今皇上亲手治疗过,听说皇上他老人家带来了很大一批绝世高人,我们北宏关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只能用人命去填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兵丁甲并没有因为兵丁乙没有叹服自己而生气,而是更加为兵丁乙带来的消息而振奋,原本这片北疆战场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墓,生活在其中的人已经可以嗅到死亡的味道,丧失生命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哪怕是有着保护中原的家人的信念支撑着,也无法挽回逐渐丧失的信心还有勇气。

但是现在不同了!

这个帝国的皇帝已经同他们站在了一起,同时他还带来了属于战争胜利的曙光,这如何不让北疆的每一个士兵振奋?哪怕是只有十分之一的机会的胜利也比毫无期盼的等死好哇!

士兵们的士气回升是可以预见的,但是张越却并没有因此而放下烦恼,反而更加的忧虑重重。

原本相比起五胡的规则者,大周这一方派遣而来的规则者就少了一半多,若只是如此,运用得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是偏偏这一百多号规则者有一大半是来自两大巫门,怎么会肯听从张越的调遣?

能够真正对张越的指令有所依从的还是只有张越自己招募而来的几个人,还有得到消息自发的赶往北疆援助的规则者,这些人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个而已,又如何可以跟五胡的几百个规则者相斗?

算不上奢华,但绝对够宽敞的大帐内,张越将自己的苦恼和为难之处向在座的十几位还算买张越面色的规则者陈述着,毕竟就算他们买张越几分面子,也绝对不会做到如同军队一般令行禁止,期待他们绝对的服从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说这算个什么事?干脆抄上刀子去他胡军大营也砍他个几天几夜,让那群狗崽子也知道什么叫灭绝人性!”一个眼见了北宏关惨烈之景的粗犷大汉挥着手大声的叫道。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个看起来和他很熟的书生打扮的人就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道:“圣人说过,狗咬人一口,人不能咬狗一口,何况你要是跑到胡军大营去恐怕还没杀几个胡兵就被他们的规则者给杀死了吧!”

旁边的人都一脑门的黑线,怎么圣人说过那样的话吗?

粗狂大汉似乎有些怕那个书生打扮的人连忙道:“二哥说的是!说的是!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说说吗?

张越心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许这是个不错的计策呢!

只是很多地方还需要仔细的斟酌一下,事情并不是那么好安排的呢!

现在已经被事情憋得一肚子坏水的张越,目光深沉的透过大帐的帐篷看向了屹立在自己大帐两边,堂而皇之建造起来的两栋颇为华丽的木楼,阴沉沉的笑了,他们倒是真有本事啊!这个时候还可以这么快的建筑起如此大楼。

张越不说话,大帐之内的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吵嚷起来,各人提着各人的意见。

这群原本在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规则者,其实也是跟凡人一样的,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喜怒哀乐,也会八卦,也会有着属于自己一群人的小圈子,只有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圈子里才会尽情的释放,这种能力一旦释放出来,比普通人还要强烈的多。

就在所有人都显得兴趣萦绕的时候,一把漆黑的倭刀如虚空出现般的刺在了张越的胸口。

纤细的刀身直接透过张越的胸口。

一道只露出两只漆黑的眼圈的黑影出现在张越的身后。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但是更加惊呆了的其实是那个手持倭刀的杀手。

因为当刀刺进张越身体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很不对劲。

刀是刺透了张越,但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刀刺进人体时的那种触感,更何况刀尖之下一丝血迹都没有。

原本被他一刀刺中的张越的身形在空气中慢慢消散,然后他感觉到了一股禁锢的力量,这种力量来自身边的每一寸空气,这种致命的禁锢让他难以呼吸,这到底是什么?

即使是他只露出一双眼睛,任何人也看得出他身体里的恐惧。

所有人再一次的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张越的再一次出现,算得上秀气的手指轻轻的点在了杀手的额头上,这个杀手然后就如同风化了很多年的干尸一样,干瘪下来,之后就彻底的化为一阵尘土,消失的干干净净。

大帐内的很多人,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好变态!

这是很多人的心声。

“为什么不留下他审讯一下?”痴老是少数几个没有被张越的手段惊呆的人。

张越轻轻一笑,似乎想要解冻大帐内近乎冻结的气息道:“没有必要!”

他并没有解释为什么没有必要,只是痴老却也不再吭气,似乎选择相信了张越。

第二百一十八章违令者

“即日起执行吾令,凡北宏关所属所有士兵,无论归谁统领,效命属谁,都要紧闭营房,不可随意出城,不可随意出营房,如有要事应有特批。”

“即日起执行吾令,凡北宏关所属,无论男女老少皆要到归名司备注,实名实址。”

“即日起执行吾令,凡北宏关所属,无论官民,夜不着薪火,昼不显明烟。”

“即日起执行吾令,凡北宏关所属,禁止一切饮酒娱乐活动。”

“即日起执行吾令,凡北宏关所属,无论军民,早晚三次口令查核。”

“此上五令即可生效,不得有异,违令者,杀无赦!”

这就是张越在北宏关上宣布的第一条,也是现今唯一一条谕令,但是就是这一条谕令,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对于老百姓而言,在这个危急存亡之刻,越是严苛的令喻反而越是让他们拥有一种幽闭的安全感。

对于士兵而言,这样的令喻虽然严苛,也许会有牢骚,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但是对于一些特殊的人,譬如从来就不把张越当回事的战巫门和血巫门的门人来说,这些令喻似乎是条条针对他们来得。

没错!

张越的这些令喻的确有很大一部分是冲着他们来的。

对于这些人,值此关键时刻张越没有太多的功夫陪他们磨叽,颁布出这几条令喻,张越就拥有了充足的整治他们,制裁他们的名正言顺的理由,最重要的是,有些时候张越可以选择杀人。

无论对谁,对什么样的人,杀鸡骇猴总是屡试不爽的一招。

先前在中军大帐,张越毫不留情,却又诡异非常的斩杀那个使用倭刀的杀手,就是一种威慑,这个世界终究是拳头大的说话,张越的拳头大,所以他可以当家做主,他可以让那些无根无底的闲散规则者服服帖帖。

血巫门和战巫门的人背后有后台,所以他们就敢不买张越的账,所以张越要想办法让他们服服帖帖。

当然张越大法令颁布自然不会是只有这样一个目的。

张越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找出隐藏在这北宏关之内的内奸,至少也要让这些个内奸没法将关内的情况传递出去。

你道为何?

先前三任北宏关主帅被刺,真的只是巧合吗?哪怕是规则者也不可能在这几十万大军中来去自如,更不可能会如此准确的找到隐藏在千军万马中的主帅大帐。

张越他们初到北宏关,即刻被刺客找上门来,若不是张越另有机遇,恐怕事情还真的会有些麻烦,如此多的事情夹杂在一起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北宏关内有内奸。

尽管北宏关内绝对不乏抛头颅洒热血的真男儿,铁血汉子,但是张越一向也会带着几分恶意却揣测人们的心思,和事情的阴暗面,这不仅仅和张越的态度有关,更加重要的的是,张越深深的知道,现实绝对不会如同理想般的美好。

“报--------报-------报-------启禀陛下!有人违反您定下的军令!”传令兵的呼声打断了张越的思绪,回头看着半跪在地的传令兵,张越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嘴上虽然是在问,但是张越心里却早已心知肚明。

“是···是陪同陛下您一起来的官爷中的一位!”传令兵虽然迟疑却仍然据实以报。

“他们犯了什么禁令?”张越不急不缓的问道,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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