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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西州,你在人家的地盘上指画脚,活腻歪了吧?
在场都是习武之人,都练内家拳,讲究修身养性,涵养元气,想功夫高就要忌女色,再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好意思带个女伴回房间,肯定是连连拒绝。
焉州太守也不勉强,隔州如隔山,一州有一州的规矩,你好这口,人家可能就看不惯。
最后欢愉而散。
张武和李鹤许久未见,也不打算睡觉了,在房间内互诉衷肠,李鹤讲魔鬼训练营的事情,张武讲特战营的趣事,而南凡生则在隔壁。
他俩这个师傅已经超凡脱俗,自两人见南凡生起,就没见他在床上躺过,顶多就是在藤椅上假寐,更多的时候在打坐,只要有人靠近他就醒,用南凡生的话来讲,我睡与不睡只在一念之间,闭眼和不闭眼没有区别。
哥俩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人怎么可能不休息呢,困了怎么办,器可以连续工作很久,但它也得休息,你不用睡觉,扯淡呢吧?
只能说南凡生的境界太高远,超出普通人的理解范畴。
哥俩谈着谈着就到了深夜,整个太守府安静得诡异,连蛐蛐的叫声都没有,万籁俱寂。
正在打坐的南凡生突然睁眼,目有神光,猛向张武和李鹤的房间扑去。
亥州的双胞胎老人比南凡生慢一步,两人心意相通,几乎同时醒来,去其他房间抓起弟子就跑。
而张武突觉心压抑,打断正在讲话的李鹤。
“大师兄,气氛不对!”
李鹤被提醒,也反应过来,顿时精神紧绷。
却见房门突然打开,南凡生冲进来二话不说提着两人就走,快如闪电,残影重重,百斤重量在他如同稻草,张武和李鹤好歹都是能和化境动的人,却被南凡生一个照面拿住,动弹不得,任凭摆布。
人刚出房门,远处就有几团火光照亮天空,炮弹破空呼啸的“嗖……嗖……”之音打破夜晚的宁静。
“轰隆!”
毁灭性力量降临,整个太守府瞬间化为火海,成片的建筑摇摇欲坠如同纸质,房屋被轰塌,树木被炸断,土地被移为废土,炽热的波浪冲击一切,滚滚浓烟腾空而起,炮弹的碎片叙说着热武器的威力,把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这个场面惊天动地不足以形容,巨大的轰鸣声惊得张武和李鹤闻风丧胆,热浪就在身后,冲击波把两人的脸映衬得如同火上身,强光让人无法睁眼。
这一刻,生命如此脆弱。
等张武睁眼的时候,眼前一切都是迷蒙的,一阵阵灼热的空气让人肺部感到难受,周围挥散着灰尘与烟雾,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太守府已经消失了,不见尸骨,唯有土崩瓦解的建筑,让人心生悲凉。
远处有双胞胎老人提着弟子走来,眉毛头发全被烧焦,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而被两人提在的儒生和小海,已经被巨大的声响震晕过去,耳膜流血,生死不知。
州太守全灭于此,群龙无首,注定生灵涂炭啊!
站在地上,李鹤狠狠吐了两口嘴的灰尘,整个太守府上百人,唯有他们人劫后余生,全都心情沉重,这是战争啊!
“师傅,我们怎么办?”李鹤坚毅十足,魔鬼训练带给他非常人般的理智,马上就调整好心态。
而张武还沉浸在眼前的火海,被热武器的力量震撼,真的是人命如草,生灵如灰,说灭就灭,这一切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你们先走!”南凡生静静站立,看着远方,周身内外干干净净,尘土不能加身,冲击波不能撩衣,仙姿绝世!
看到李鹤等人不动弹,南凡生语气加重,再次强调:“走!”
因为远方已经有几道身影扑来,各个快如闪电,气息强大,有残影弥留。
李鹤不语,拽起张武就发力狂蹦,对他来讲理智胜过一切,妇人之仁早被磨掉了,不然愧对“杀人器”这个称号,更不可能从魔鬼训练营活着出来。
而那对双胞胎老人对视一眼,显年长的一位说道:“二弟,你先带孩子们走!”
年轻者瞬间泪流满面,心如刀割,回了声:“大哥,一定要活着回来!”然后提起小海和儒生奋力远走。
现场只留下南凡生和双胞胎老大。
“南大师,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问话之人身穿粗布青衣,脚踏芒鞋,胡子拉渣,却有一股痴狂的气质,尤其他的眼神坚定而疯狂,让人一看就觉是个偏执之人,武痴!
“青衫,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你前途无量,有坚定信念追求武学极致,让我自愧不如,将来必定要仰望于你,却没想到你如此狼心狗肺,为了突破**颈竟然勾结邪教,连弟子都牺牲掉,视焉州百姓如猪肉,任邪教祸害,真真不为人子!”
南凡生罕见的发怒,眉目须张,气息鼓荡,瞬间把青衫的狂劲儿压制,让他心不由自主一颤。
这可坏菜了,高相争比的是心理状态,心天不怕地不怕,自然发挥十二分本领,能打出一股子狠劲,如果心颤了,气势立马落入下风,动畏畏缩缩,必输无疑。
“好得很,多年不见,不想你竟然能到如此境界,看来我做的很对!”青衫面露疯狂之相,就像绝世秘籍在眼前,学会可以立地成仙。
南凡生不回话,人各有志,多说无益,而是看向其他人,全是身穿紫红僧袍,头戴喇嘛帽的邪教人,尽皆难得一见的高,放在一州之当为武林盟主不二人选,却成邪教走狗,信仰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
“南大师,不如你束就擒跟我等回去,有前人武学录,佛道高僧遗迹供你观看,在我教当个护法,专研武学,岂不快哉?”邪教的带头者发话,语气平淡,他们的目标只是南凡生,双胞胎老大不入眼。
“道不同不相与谋,你们只适合行蝇营狗苟之事,不成气候,乘着皇室不注意偷鸡摸狗,不然随便一位当朝大儒下来,土鸡瓦狗而已!”
南凡生境界高远,看得透彻,能搅动几州风云已经是邪教的极限了,太渊帝国上万州,在皇室眼里,他们这些只是小打小闹罢了,不入法眼,如果皇室真把你当对,直接派出征缴大军,百州之乱随可平!
“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让我等看看南大师的能耐到底有多高!”
邪教带头者大一挥,率先发难,他练得是鹰爪,往前一探,劲风呼啸,枯似鬼爪,却威力强大,抓钢碎玉如儿戏。
除了焉州的武林盟主青衫去对敌双胞胎老大,其他人全部围攻南凡生,四打一,且看南凡生神威!
利爪将要加身,南凡生气定神闲,只是身形一动,霎时出现两个人影,一左一右向带头者攻去,这人影不是定在那里的,而是真的会动,惟妙惟肖,就像两个活人,二打一!
那带头者一看这场面,瞬间胆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本能的抽身就退,晓得根本不是南凡生的对。
他是丹劲高,比化境厉害十倍,却在南凡生下连一招都不敢接。
你想退,还要看人家同不同意,一道人影随对着带头者扒拉了一下,顿时一股无形的气劲打在他身上,使其瞬间昏扑于地。
余者一看,二话不说转身就逃,却见另一道身影消失,残影片片,再现时,逃跑的人尽皆立于原地,动弹不得,而南凡生两道身影合一,就像两个水人融合在一起。
没有惊天动地的大招,只是平淡无奇的“速度快”,就能碾压任何人!
此刻青衫正在虐双胞胎老大,将其逼得岌岌可危,直到南凡生的眼睛看过来,让他大惊失色。
武功到了一定程度,别人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时,一定会有感应,这是必然现象。
回头一看,青衫亡魂皆冒,打斗最忌分心,被双胞胎老大逮着会,八极拳绝招立地通天炮使出来,一肘子把青衫顶得脑袋飞落,成了无头尸体,死不瞑目!
!!
第74章 风姿绝世
片刻间的交锋,只能用摧枯拉朽来形容。
看着站在废墟的南凡生绝世而独立,双胞胎老大心情复杂。
本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想当年南凡生还要仰望他们兄弟二人,为求一式有用的功夫,给人看门,扫厕所,洗碗洗衣,鞍前马后,如仆人般受人指使,给别人当追随者,这就是年轻时的南凡生。
到了年,双胞胎兄弟、青衫、祠州武林盟主蒋天生,亥州盟主崔德元,还有许多高早已声名鹊起,头角峥嵘,而南凡生依旧默默无闻,只是走街串巷,四处流浪,于各州拜访能人异士,穿最烂的衣服,居无定所,一事无成。
人家高兴就指点指点你,人家不高兴直接撵人,你又不是什么名人,混江湖的人讲辈分,讲名望,排资历,默默无闻者少有人搭理。
而到了晚年,别人早已是武林盟主,打遍一州无敌,受一州武林人士仰望,南凡生却只是刚刚发迹而已,混江湖这么多年,再愣的人也该声名鹊起了。
游遍千州的南凡生终于厚积薄发,一朝崛起,战绩频传,但在立于一州顶端的蒋天生等人看来,这些声名只是等闲,刚刚能入眼而已。
转眼间几十年过去,大家都老了,眉毛胡须都白了,年老昏花,功夫再想长进难如登天,这时候每个人的资质就显现出来了,根骨好的走得远,根骨差的再练也无济于事。
只能寻觅良徒,每日为培养能够传承衣钵的弟子殚精竭虑。
而当年在雪地里跪天夜都没师傅收的南凡生,如今已惊天为人,反而愈发不可收拾,勇猛精进,视邪教顶尖高如猪狗,功臻造极至境,超出普通人的想像。
“回吧,州太守升天,下面的人定会蠢蠢欲动,我等习武之人当为国为民,镇压山河,稳定局势,以求百姓安康!”南凡生背对双胞胎老大,身形笔直,衣角飘飘,仙风道骨,使人心醉,以为其仙,让人心悦诚服。
“是!”双胞胎老大恭恭敬敬回了一句,向南凡生抱拳鞠躬,如见长者,礼不可废,转身去寻二弟,
南凡生回头看了一眼成为死地的太守府,一声叹息,临走之时顺拍了拍四位邪教高,其人气绝,远去。
张武被抗在肩上奔了很久才回神,眼看周围的场景,荒山野岭,师傅呢?
李鹤不说话,只是发疯一般跑路,如果南凡生都不是对,他们两人回去也是送菜,内心的冰冷让李鹤做出最有益于现状的判断。
“大师兄,别跑了,师傅来了!”张武瞅着身后一道如烟般的身影快速接近,在黑夜如同鬼魅,但那熟悉的形容样貌让他晓得这是南凡生。
李鹤止步,回头一看,心神一安,瞬间满头大汗。
扛着张武疯跑,让体内的温度急剧升高,他可以闭锁全身毛孔,让汗水和精气不泄,但剧烈运动会把自己烧死,如今南凡生回来,终于扛不住了,一口气泄掉,体力下降,要很久才能养回来。
“师傅,你没事吧?”
“土鸡瓦狗而已,也不看看你师傅是谁,荡寇平魔都是小意思!”南凡生罕见的开玩笑,胡须一耸一耸,和蔼可亲,却能让张武和李鹤心安。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人走在回西州的路上,张武出于好奇心开口发问。
“其他州是指望不上了,太守毙亡,下面的人争权夺利在所难免,他们自顾不暇,哪有精力管外事,全看我们自己了,这也是你们俩的会,上战场磨砺一番,有大好处!”
南凡生智慧广大,看得明白,西州独自面对邪教力有未逮,却不得不上,他不是政客,而是习武之人,当兼济天下。
金州百姓在受苦,必须拯救,虽然注定血拼之下,西州要损失惨重,却得硬上,有些事情明知不愉还是要去,只为心那一点光明!
张武点点头,与李鹤对视一眼,兄弟二人做好心理准备,定要冲锋陷阵,不能弱了师傅的名头。
而远在十多州之外,著名的旅游景点紫衣山不晓得什么时候被关闭,游客止步,唯有身着紫袍头,戴喇嘛帽之人可入。
整个紫衣山守卫森严,宫殿重重,以前都是佛殿,现在却被改造成供殿,邪教高层居于此地,受信众供养,日日讲经,宣扬长生之道,蛊惑教众,为其洗脑。
全是邪教徒的紫衣山,普通人会敬而远之,今天却来了一个怪人,在山脚下死活不走,美名其曰前来聆听长生大道,想瞻仰圣教风采。
这紫衣山是邪教高层的聚集地,能上去的都是有职务之人,普通信众没有召见不得上山,违者断十指,就连在山脚下看门的信徒都上不去,你一个小老百姓就想观长生大道,那不是扯淡呢么。
这怪人四十多岁,眼角的鱼尾纹掩饰不住岁月流逝,身高一米九,躯体挺拔如山,气质刚毅,像极了猛汉,却眉目清秀,皮肤细嫩,眼如灯泡一般会发光,但给人一种很活泼的感觉。
就像十八岁的少年,好动,声音脆,生勃勃,闲不住,这钟情况在四十岁的人身上可就怪了,矛盾的结合体。
讲半天,怪人还不走,看门的邪教徒脾气上来,向里边招呼一声,瞬间有八人冲出来,把怪人团团围住,要教训他一番。
邪教也不全是穷凶恶极之人,一言不合就杀人,那是神经病,脑子有问题之人才干的事儿。
而这怪人没心没肺,像傻子一样搁那站着,眼神不看众人,瞅着山顶的宫殿呵呵呵笑着不停,要不是他一脸面善的模样,指定会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对视一眼,想把怪人强行拖走,却出现神异的场面。
谁靠近谁跌倒,就这么无缘无故,你去抓他的胳膊,滑不溜秋握不住,不晓得怎么就摔倒了,你去扇他的脑袋,还没碰到人呢就如电击一般,“哎呦”一声惨叫,让你丧失行动能力,站不起来。
邪门得很,眨眼间躺了满地邪教徒,搁地上抽筋,百爪挠心,不晓得身体里哪根筋不对头,反正就是不舒服。
这怪人看都不看,顺着山门往上走,甭管你是暗劲高也好,化境也好,带兵器的也成,只要碰见这怪人,不招不架,碰他就是一下,保管你倒地不起。
一路就这么走上山的,路径上触者即倒,到了后边见者闻风丧胆,八位化境高一起上,这怪人照样笑呵呵,不意之从容应对,前伸后蹬,袭者皆伏于地,所向披靡!
最后来到山顶宫殿群外,以前是供奉佛祖的,现在被改得面目全非,看着像佛,却示现忿怒身,一面四臂,怪异得很。
这里早有诸多邪教高层等候,各个都是难得一见的高,底蕴深厚,连紫衣山所在的黄州都不敢管他们,可见其威风。
“来者报名!”其一位邪教徒身宽体胖,形似弥勒佛,立于众人之前,嗓门足够大,一嗓子吼得尘土四起,花草摇动,肺活量使人惊悚。
“征缴大军唐山,前来拜山!”声音平淡无波,不显尖锐,却能声传数里,直接把尘土压下去,使一吼威风不再,让众人变了脸色。
邪教徒们互看一眼,心有灵犀般一齐向唐山扑过去,各使杀招,抠鼻、挖眼、踢裆、铲脚,拳打面门,毫不留。
六位丹劲高,扫平一州如探囊取物,却被唐山两眼一瞪,灯笼似的眼珠子散发神光,看一人,一人倒地,看人,尽扑于地,余者亡魂皆冒,转身就逃!
这是传说的“心灵大道!”
却听唐山呵呵一笑,声音如在耳边,眨眼间跑出百米的丹劲高只觉身体一僵,背后有一股气息,几乎与声音同时到耳边。
脊柱被点,使他气血凝固,不由自主慢慢转头,面带惊恐看着背后的唐山,说了一句:“五百钱!”
身亡!
余二人逃得更快,甚至有一人刺激穴道,速度骤升,如电穿梭,残影不断,却依旧难逃耳边笑声。
一声呵呵,唐山在身后,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六位丹劲高,不敌唐山一看一笑之威,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
而其余围观者,在丹劲高倒地之后,早作鸟散。
漫步向最深处的宫殿行去,里面已空无一人,能够降服这么多丹劲高,邪教的老大绝非寻常人,此刻却抛下一切,连老巢都不要了,牺牲下挡住唐山,望风而逃。
“招子放得挺亮嘛!”
自言自语了一句,唐山跳目远望,看向西州的方向,凝神许久。
“南凡生,多年不见,不知你可好,偏居一隅之地,就算当了武林盟主又如何,一个人可能因为天赋和勤奋,会比同时代的人功夫都高,但绝对不会高出特别多,连个能和你动的人都没有,不知你现在到了什么境界!”
一把火将紫衣山烧了个干净,大火天夜不灭,震慑住所有邪教徒,而唐山早已远去!
风姿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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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进击
回到西州,张武感慨良多,此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