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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拳无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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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胡吃海喝,牛肉吃了几斤,营养补充够,张武才缓过劲儿来,但脸色还是苍白,精气神消耗过度哪有那么容易补回来,还有手掌上的伤势,被倒刺划伤,没那么容易好。

    本是游山玩水看女朋友来的,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让张武心中不能平静,开始反思自己。

    一直以来他都崇尚勇猛,有一股狠劲儿,脾气冲不晓得退让,遇事杀伐果断,出手狠辣,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绝不废话,和李鹤如出一辙,大概这就是打黑拳对性格的影响。

    他现在已经到了暗劲巅峰,照理来讲脾气应该有所收敛,目光清朗祥和,少杀伐之气,对人对事带有宽容之心。

    一般人练到暗劲,脾性自会跟着功夫的加深而转变,这是身体长进带动性格的变化。

    但张武现在却心气偏窄,喜怒无常,格调古怪,守不住心性,想起一出是一出,学着夏东升一喜一怒,人家那叫雷霆雨露,有神威,搁你身上就是猫羊叫唤,吓唬人。

    想了很多,最后换来一声叹息,枪打出头鸟,刚则易断,这事也算得了个教训,以后不要太嚣张。

    张武同志还是很谦虚的,心里暗做打算,回西州后就开始修身养性,退出黑拳界,也从特战营退伍,过普通人的生活,把棱角磨平,回归淳朴,也好窥视一下化境。

    与二女商量好出去玩,看着两道靓丽的娇躯在眼前晃荡,张武难免动手动脚,尤其是韩蕾,和她的关系也就亲亲嘴,摸摸大腿,美人如玉在当前,怎么也得把便宜往深了占!

    足足三个时两女才打扮好自己,曦识大体,明白韩蕾和张武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所以尽量退让,换来韩蕾感激的眼神。

    这种举动更让张武爱死她,姐妹间的关系就是这样,你让我让,姊妹情深,你争我争,勾心斗角。

    结果三人刚出客栈大门,张武就察觉到异样,周围总是有三教九流盯着他,面带嘲讽之色,然后肆无忌惮打量二女,口喷污言秽语,让张武心中一沉,险些当场杀人。

    侮辱他可以,但敢对曦和韩蕾不堪入耳的话,拼破也要弄死你!

    刚刚还想着要收敛,不能嚣张,转眼间遇上事就收不住了。

    “在这里等一下,我去买点水,咱们路上喝”张武对二女笑笑,摸摸她们的秀发,不等两人反驳就往旁边的巷子里走去。

    人物嘴碎,让他谈论是非耍嘴皮可以,真看见张武冲着他们过来立马就耸,跑得比谁都快!

    身体虽然没有恢复过来,不过对付这些罗罗还是可以的,几步出去逮着一个嘴贱之人,直接掐住其喉咙,张武居高临下问道:“你们认识我?”

    而这罗罗已经吓傻了,被杀气一激,当下就两股战战,尿意上冲,裤子湿透,瞅着形神高大的张武,连连恭维:“张少侠饶命,千万别杀我……”

    “回答我的问题!”张武心中不冷,懒得废话,手下用力。

    “我也是昨才听过您的名头,道上都在流行您的传,连社会人都闻其名,茶馆楼社更是编成评书讲您的故事,不过……讲的都是比较丢脸面的东西……”罗罗越声音越低,深怕张武掐死他。

    “是不是有人打败了我,把我一顿狠踩?”张武早有预感,那晚上就想到日后会被人恶了名声。

    “原来您知道啊……”罗罗赶紧赔笑,然后扇自己嘴巴,好一番道歉。

    “滚吧!”

    “这就滚!”

    ……

    买了饮料,张武装模作样面带微笑,搂着二女打辆车准备去游乐园玩,但心中的苦楚只有他自己晓得。

    混江湖之人最在乎名声,他现在不只代表自己,出门在外更挂着南凡生的脸面,连罗罗都敢笑话他。

    可见他的名声在夏州已经臭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沦为笑柄,受人看,让从不弱于人的张武如何能不苦?

    曦心思细腻,坐在车上紧紧挨着张武,看着这个男人眼中的疲惫,和藏在脸皮下的强笑欢颜,明白刚才突兀的去买水,肯定找那群混混去了。

    她不能帮张武做什么,只能当那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累了痛了,我这里就是家,永远不离不弃。

    韩蕾大大咧咧,没那么多复杂的心思,就像一个开心果,对张武又又笑,仿佛暖人的太阳一般,性情真挚,爱得无法自拔,即使坐在车上,也要和张武十指交叉。

    有美相伴,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干嘛,张武暂时抛开烦恼,在行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搂着二女坐过山车,摩轮,激流勇进,海盗船,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要结束的时候,韩蕾和曦一起去厕所,电话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南凡生!

    张武一声苦笑,内心苦闷,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师傅的责问,但电话还得接。

    “师傅”弱弱的叫了一声。

    “武,你在夏州的事情师傅都听了,送你一句话,不如意事常**,可与人言无二三,十有九输下事,百无一可意中人!”

    “我们出来混江湖,都想提高名声,当大侠,被世人所敬,但人生怎么可能永远都春风得意,那不可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很多委屈和痛苦,甚至侮辱加身,没办法向别人倾诉,只能自己把事情扛起来!”

    “师傅早对名声这些外物看开了,不然当年也不会被人称呼傻二愣,你心理不要有负担,人总要长大,要学会决断和衡量得失,如果你放不下,就去把传播消息的那几人做掉,但蕾姑娘在夏州必不安生,怎么做你自己考虑,师傅永远是你的后盾!”

    张武一句话没,只听南凡生唠叨了一通。

    他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心里想去把那几人干掉,保护鲁昂的化境高手,使六部剑的人,还有那俩暗劲人物,只要把他们弄死自然可以消气,更能震慑夏州江湖人士,不是他们踩过我嘛,转眼就把他们弄死,谁还敢看我?

    但他有顾虑,韩蕾在夏州上学,他这么搞必定激起强烈反击,甚至会得罪夏东升,首当其冲要遭殃的就是韩蕾。

    不然以张武的性格,敢踩在劳资头上拉屎,弄不死你丫的,我跟你姓!

    猛龙过江一次不行,我就来第二次,把你们全部刺杀,然后我回西州,有本事你来找我?

    至于夏冬升还有夏州的江湖人士,得罪就得罪了,以后不来夏州就是,你能拿我咋滴?

    假如真这么做,韩蕾就算毁了,四年大学白上,没有**,连去帝都深造的希望也破裂。

    人不能太自私啊!

    看着手拉手远远走来的二女,张武注视着韩蕾,心中复杂,罢了罢了,为我的女人,这个闷亏我吃了!

    “张武哥哥,怎么啦,这么看着我干嘛?”韩蕾甜甜的叫了一声,笑颜如花,没心没肺,没有发现张武的异样。

    “哦……没事,看着我的蕾妹妹心情舒畅、赏心悦目,当然要多看看”张武佯装笑脸,摸摸韩蕾的秀发,然后拍拍曦的屁屁,都是自己的女人,要亲昵也得一起,不能厚此薄彼。

第94章 雨不沾身

    人生就是莫名其妙的出来,无可奈何的受着,不知所以的挂掉,受了委屈,人会变得多愁善感,张武也不例外。

    看着左右两旁枕着自己胳膊熟睡的二女,张武却没有睡意,即使大被同眠,面对着雪白如玉、使人喷鼻血的娇躯,他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不是不好色,而是打斗消耗过度,身体实在不堪折腾,怕把自己搞散架。

    韩蕾很体量他,所以三人只开一间房。

    就在张武被名声所累,心中憋闷的时候。

    西州,南式武馆。

    南凡生来回踱步,手拿烟杆“读读读”抽个没完,咽气弥漫,脸色不平。

    他眼前站着锋芒尽去的李鹤。

    自把秀娥接回来之后,李鹤金盆洗手,不再参与江湖事,老老实实过普通人的生活,甚至脱离南式武馆,去大学里应聘成为体育老师,秀娥则成为学校图书馆的管理员。

    夫妻二人相敬如宾,生活美满,最近正打算要个孩子,毕竟李鹤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是孤儿,但还有一个亦师亦父的师父,南凡生无儿无女,张武和李鹤就是他的孩子。

    两年时间过去,李鹤形象大变,以前瘦如枯脊、似牛筋缠身的苦行僧模样尽去,身上的肌肉饱满起来,变得体态适中,虽然依旧显单薄。

    脸庞红润,皮肤细嫩,不见毛孔,清清秀秀,没有胡须,发型精干细致,身穿白色t恤,斯斯文文戴着眼睛,教书育人的模样,半点不显内家高手的气质。

    这两年,李鹤每和学生们相处,魔鬼训练的冷酷心理尽去,杀人气收敛,性格更是变得和和气气,讲话慢条斯理,遇事不与人争,能让则让,刚猛尽收,锐气内敛,不见风烟,如果不主动讲,没人知道他练过武。

    看着眼前愁眉不展的南凡生,李鹤默然不语。

    他已经很少来武馆了,只有逢年过节才上门看师傅,两年时间眨眼即过,一旦踏入江湖哪有那么容易退出,人情冷暖,师兄情谊,真遇上事情,难道你能见死不救,不管不顾?

    “师傅,我去夏州走一趟!”李鹤明白南凡生的心思。

    张武遭劫被人踩,恶了名声却又反抗不得,女朋友在人家地盘上,事情闹大,吃亏的绝对是你。

    既然师弟受制于人,那就由我把这个场子找回来,你夏州不是喜欢欺负人么,我就去“窜东西”,明目张胆上门挑战,谁欺负我师弟的,来来来,和我论个理,下拜帖也好,当场就比也好,我让你知道夏州无人!

    给张武去电话,虽是安慰他,不过通电话时张武一言不发,南凡生就晓得他心里不好受。

    嘴里着让张武自己决断,那只是安慰徒弟的场面话,不是南凡生的态度。

    徒弟被打了,被人群殴了,不是同辈之间较量,被辈分比他高的人欺负了,我身为他师傅,要是不找一个法,你当我徒弟身后没人?

    你当我南凡生是泥捏的?

    “不要殃及无辜,谁对武出手,留他半条命即可!”南凡生语气沉重,下了决断。

    走一看三,他已料到所有后事,下面人打生打死,最后得有人做主,会成为他和夏东升之间的博弈。

    “也罢,夏东升,多年不见,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曾经的夏氏皇族,还有没有当年的威风!”眺望夏州,南凡生腰杆笔直,舍光藏晖,坚质浩气,风度无双。

    李鹤退下,并不通知张武,连夜买了去往夏州的飞机票,一路上闭目养神。

    两年不动手,修身养气,李鹤也不明白自己的功夫到了哪一步。

    平时只是站站桩,上体育课时和孩子们一起跑跑跳跳,感觉上来瞎胡比划两下,还不敢比得认真了,怕陶醉下去迷进去,一下子压不住自己神形大变,被学生们看成巨人,那就糟了。

    两年下来,李鹤心里也没数,毕竟没法验证嘛,武功是对抗出来的,不和人动手,谁知道你有几斤几两。

    ……

    今的夏州罕见下起了雨,空灰蒙蒙一片,阳光被遮住,阴云不散,空气潮湿,让人懒洋洋没精神,只想躺在床上闷头就睡。

    张武和二女没有出门,躺在一起看电视,享受难得的美好时光,述着未来的打算,皮肉紧贴,左拥右抱,湿吻这个,撩拨那个,好不痛快。

    而李鹤下飞机之后,随意寻个茶楼坐了坐,静静听一段评书。

    书人听风就是雨,讲张武如何被虐,被人踩在身上收利息,要砍他的胳膊,为救女朋友给人磕头求饶,添油加醋讲得面目全非,人、窝囊、不懂江湖规矩,各种贬低,结尾还到南凡生一世英名,却收徒无方,名声被徒弟葬送,可悲可叹!

    即使这样李鹤不动气,只是斯斯文文坐在那里嗑瓜子,与寻常人无异,遇上厮上来倒茶,报以微笑,修养不凡。

    坐一上午,把踩张武的人都听清楚了,迎着淅淅沥沥的雨,李鹤撑起油纸伞,心平气和出门而去。

    夏市府井大街,古老的庭院林立,宅高墙厚,凝重苍古,局促严谨,每一座老宅都有几百年历史。

    循着路径来到乌府前,听那书人讲,乌家曾经追随夏氏皇族,门庭显赫,但那已是千年前的事情,连夏家都淹没在历史长河中,龟缩于一州之地,安安分分当自己的土皇帝,更逞论乌家。

    李鹤面带微笑,轻叩大门,彬彬有礼,丝毫没有上门问罪的意思。

    “有事?”院内有下人问话,并将大门打开一个缝隙,探脑出来,显得心翼翼,怕惊扰了主家。

    “在下李鹤,听闻六部剑神异至极,名传夏州,特来拜访!”李鹤收了伞,行抱拳礼,雨淋在他身上没有湿入衣衫内,而是顺着衣角滑落,就像穿着雨衣一般。

    下人看呆了,瞅着眼前这位教书老师模样的家伙,晓得绝对是高人,不敢疏忽,赶忙回道:“您稍等!”

    而在后堂中,房门紧闭,乌禄似老道施法,烧香着腊,恭恭敬敬给剑磕头,拜剑请剑,把剑拔出来闭目观想,然后将剑探到空中慢慢比划,过了一会儿,剑上仿佛出现光芒,在剑身流转。

    下人刚刚靠近后堂,剑光立马有感应,微微一跳,如脉搏般,乌禄不理,只专心练剑。

    这下人懂规矩,只是站在门外,并不开口呼喊,怕扰了乌禄修行,不然动静搞大,惊了剑光,一下出去,你就死了!

    身怀恭敬心把剑插回剑鞘,挂在墙上自然倾斜,然后行礼,收敛气息,乌禄才开口:“什么事?”

    “老爷,外面有人拜访,样貌像教书先生,很邪门,雨水滴在他身上浸不入衣衫内,顺着衣角就滑走了,站在雨地里喆喆溜溜,全身不湿,怪得很!”下人如实禀报。

    乌禄不是普通武人,祖上能传下六部剑,见闻当然也不少,雨水不湿身,一是此人气功极度强大,练出来的“气”似江海蒸腾,云蒸霞蔚,散出体外,可以在身外腾起一层内膜,打斗起来如披铁衣,拳未到气已至,破坏力惊人。

    再就是练到化境顶峰,周身无处不丹田,敏感到极致就如雀不飞一般,麻雀起飞要从你手上借力,在这瞬间把手的肌肉塌下去,没有蹬劲儿,鸟自然飞不起来。

    雨水不湿和这个原理一样,首先你得汗毛褪尽,全身毛孔关闭,周身敏感到超出常理,雨水滴在身上就如鸟儿踩你手面,给你一个刺激,身内立即针锋相对,一激雨滴,自然飞落,水珠根本落不到你身上。

    前一种气功强大还好,后一种可就恐怖了,神行机圆,周身圆满,将入丹劲,放到比较差劲的州,那就是武林盟主!

    “准备酒菜,我去迎接!”乌禄不敢大意,不知来者善恶,只能做两手准备。

    先回堂内请六部剑背负于身后,这才有了些底气,再吩咐下人准备招待人家,万一真是上门拜访的呢,礼数不能丢。

    大门敞开,乌禄嗓门洪亮,先欢愉大笑一声,喊道:“恭迎贵客,您能光临寒舍真是乌某之幸,里边请!”

    对于上门拜访的客人,不能用江湖那套东西,人家是来拜访的,见面就盘道儿实在失礼,真客人也得被搞得恶了兴致。

    李鹤和煦一笑,行抱拳礼,打量乌禄一眼,更多是观察他身后的六部剑。

    这剑有神,被他一看竟然有感应,微微一颤,很有意思,足够唬人的!

    “感谢乌前辈盛情款待,进去就不用了,李某闻六部剑来,茶楼酒肆都在讲您用此剑打败外州人的事情,您既然带剑出来,李某想一试!”李鹤很客气,把打架斗殴讲得高雅,不愧是老师。

    听到这话,乌禄脸色显难堪,明白李鹤是外州人,再就是那些书人编得过分了,抬高自己贬低别人也得有个度。

    夏州人怎么怎么牛掰,外州人怎么怎么弱鸡,看不起外面人,麻烦就上门了,你乌禄是主角,首当其冲!

    “你想如何比?”既然到这份儿上,乌禄不能再让了,人家摆明前来寻你晦气,唯有打出个威风才行。

    “出剑吧!”李鹤不怎么比,只出剑,那就是没规矩,相当于踢场子,生死自负。

    话罢,两人在街道上开始走门子,彼此对视绕圈走转。

    李鹤平淡如常,不见紧张。

    乌禄却手持剑柄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拔剑,他在感应上下四维,感应空气流动,感应李鹤的心跳,于走转之间寻破绽。

    结果两圈下来,李鹤就如乌龟壳一般,让你无处下手,更不对你露锋芒,让乌禄一筹莫展,心中开始焦急。

    六部剑的使法就如惊尾椎子,玩敏感,受到危机身上自有反应,只要有任何一点端倪,给身理一个刺激,一剑就出去了,自有神威。

    哪知李鹤根本不显锋芒,就如普通人搁那走两步,人家又没惹你,怎么能拔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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