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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同时也肯定会吸引其它人的注意力。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飞仙门和席记商行有人活下来,就一定会找上门来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点,是人都知道。
已是日上三竿,席方平却没有出去转一转的打算。他可以肯定,周围一定有许多真灵门的探子。也是,虽然席方平已经出话了,周围如果出现真灵门的弟子,他必定辣手毁之。可是,如果人家不穿真灵门的制式服装,你怎么杀啊?总不成来个乱杀一通,把怀疑的对象全部干掉?真灵门干得出这种事情,可是,他席方平却做不出来。没办法了。只能乖乖地坐在客栈里面,等着对方上门挑战了。反毋泛门凡经被渴到了泣种程度,只能涌过单打独斗来挽回知丁,他用不着害怕对方来阴的。
突然,头顶上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方习,有种的给我滚出来
席方平脸上露出了微笑,终于来了,而且,来者火气相当大啊,一开口就是粗话。这倒是不错,论起骂人来,他席方平怕过谁呢。神识透出,席方平现,在自己所在客栈的前方上空,有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干悬浮在那里,正背着双手,一付胜卷在握的样子。同时,这家伙的话不是只对着自己说的,而是对着全城的散修们说的,周围的散修、们都已经动了起来,纷纷赶来看热闹。等了五天,附近的散修们都等得不耐烦了,终于等来了大战的来临。
席方平微微笑着,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慢悠悠地渡着弃步。走出了客栈,走到了门外。才网刚出门,他又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方习,是不是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话,你就跪下来给我叩几个响头。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席方平抬起头来,朝天上看了一下。这是一个年青的元婴中期修士。看起来估计只有凡人的三十岁左右,唇红齿白,长相么,还是相当英俊,当然,跟自己是没办法相比的了。从穿着上看,对方的衣服相当华丽,而且,脸部修理得很好。应该是个很注重形象的人。由此可见。这家伙进阶元婴期的时候相当的年青,肯定是真灵门内后生一辈的佼佼者,保不定还担任着什么重要的职务呢。估计是驻飞仙城的弟子们连夜从别的地方请过来的。如果把他干掉了,对真灵门可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啊。
席方平慢腾腾地飞上半空,悬浮在离对方约三里远的地方,看了看不断朝着这里聚集的散修们,懒懒散散地问道:“那里来的野狗,到这里乱喊乱叫的,打扰了你家爷爷的美梦,难道你就不怕被回去后被你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乖儿子责骂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尊重长辈。子。报上名来,大爷从来不杀无名的狗。”
那个家伙的脸都气歪了,大声说道:小子,我是真灵门弟子钟俊。奉师门之命,特来收拾你的小子,你就准备着受死吧。”
席方平呵呵笑了起来:“我说卜家伙,你毛长全了没有,学着人家动刀动枪,你还是乖乖回去找你娘吃奶去吧,这种层次的打斗,可不是象你这样娇生惯养的人干的事情
席方平的话太毒了,下面的散修们。都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有些人甚至于还鼓起掌来。钟真的脸顿时气得紫,憋了好一会儿,这才大声说道:“小子,打架不是靠嘴巴,而是靠拳头,别再废话了,有种的就过来吧
席方平摇了摇头:“你还是算了吧。换个人来吧,这样的一个小杂种。老子杀了都觉得脏手。钟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换个有名有姓的来吧,老子手下,从来不杀无名之将。难不成,真灵门已经沦落到没有人才了,只能派一两个小杂种前来送死?把”
钟真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大声说道:“我是真灵门钟大长老的侄子兼嫡系弟子,这样的身份,值得你跟我动手么?”
网想着回身的席方平听到这句话后,猛地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来。慢慢地看向了钟真:“你是说,你是什么狗屁大长老的嫡系弟子?”
钟真抬了抬胸脯:“是的,我就是钟大长老的嫡系个弟子,天灵根修士,如果害怕的话,直接认输算了,我可以不灭掉你的元婴
席方平呵呵笑了起来:“好威风。好气派,从装束上看,你果然就是真灵门重点培养的精英弟子了。那么,如果我干掉了你,你的那个狗屁钟大长老会不会很生气啊?如果能够惹得一个大长老气急败坏,老子还是挺有成就感的。好吧,既然这样,老子就勉为其难,陪你小小杂种玩一玩吧。”
看到钟真那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样子,席方平暗自好笑,从看到钟真的第一眼起,席方平就知道,来者不善。对方如此年青,而且,在知道自己曾经干掉了两个元婴中期修士后,仍然敢大摇大摆地单独挑战。这说明,对方的实力相当强悍,至少要比郑春水高上不少。而且。从衣服上判断,这个家伙的出身一定相当的好。
这样年少得志的家伙,肯定骄傲异常,受不得半点儿的气,随随便便激一下,就有可能火冒:丈。修士一旦心浮气躁,打斗的时候,就不会把自己的尖力全部挥出来,这样,自己打起来就更加轻松了,论起打斗经验来,席方平可是丰富无比的。还没有进修真界的时候。他就已经打过无数的架了,如何削弱对方的战斗力,席方平可是了如指掌啊。
第一百七十三章飞仙城内的决斗(下)
活音坏没有落,早就暗藏千袖子中的金锤就凡经祭出”悔呕册大,朝着钟真直砸了过去。钟真没有想到席方平说动手就动手,脸色顿变。手忙脚乱的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个东西,掐着法诀,祭了出去,竟然是一座十三层的宝塔,每一层上都散着无穷的毫光,瞬间构成了一道光幕,堪堪挡住了金锤的攻击。虽然没有象上次作战那样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可是,光幕却一阵颤抖,那座宝塔也出了嗡嗡的声音。
席方平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他看出来了,这座宝塔可不一般,虽然比起自己的金锤来还差着那么一点儿。可是,在角宿星上,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宝贝了。以席方平对各种法宝的见识,他可以肯定,这件法宝。已经是无限接近古宝一级的法宝了。由于天灵派禁止下属门派拥有灵宝和古宝,这已经是角宿星上修士所能拥有的最强大的法宝了。特别是,这玩意儿是防御性法宝,更加难得。这样的宝贝,一般的元婴末期修士都不一定拥有,可是。这个钟真却能够祭出御敌,毕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这家伙的待遇,比一般的元婴末期修士还好。
此塔虽然厉害,但是,席方平的打斗经验丰富无比,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钟真的境界虽然比自己高上一个档次,可是实力却比自己差得远了。甚至于连死鬼郑春水也比不上。他之所以能够在元婴中期修士中脱颖而出,完全是凭着法宝。而自己就算没有动用雷棍,金锤的品质也比宝塔好一点点,击杀钟真,根本就不成问题。
神念驱动之下,金锤越砸越欢,宝塔上面的毫光一阵阵颤动。钟真咬紧牙关,一边驱动宝塔抵抗着席方平的攻击,一边又人储物袋里面掏出了一杆长枪,祭向半空。那长枪顿时涨大成十几丈大几乎比金锤大上一倍多,朝着席方平直刺了过来。
席方平大喜,这回达了,这杆长枪的品质虽然比宝塔差了不少,但在角宿星上,也算得上是极好的。钟真在角宿星上的修士中,算是阔得流油了,竟然拥有两件对角宿星修士来说算得上是顶阶的法宝,看样子,不杀钟真,连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吧。席方平身子一扭。竟然没有祭出其它的法宝,而是一边运出护身光罩,一边在长枪如狂风暴雨般的枪影中不断地躲避,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一样,看似狼狈不堪,其实席方平心里明白的很。自己根本就没有危险。自打进阶元婴期后,自己的身法已经提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就算是元婴末期修士驱动长枪,也不一定能够击中自己,更何况一个小小小的钟真呢。再说了,长枪看似气势汹汹。可是,却受限于钟真的修为,枪尖上的灵气并不是很大,就算击中了席方平,以席方平那坚韧到可怕程度的身体,也伤不了他分毫啊。
不过。看在钟真的眼里,情况却完全不是这样。席方平左支右拙。狼狈不堪,有几回,枪尖上冒出来的灵气,几乎就擦着席方平的身体而过,险象环生。钟真心下里大喜,一边驱动着两样法宝,一边哈哈狂笑道:“臭小子,你不是嘴巴挺厉害么,也只不过是如此而已。这两件法宝,可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挨着就死,擦着就伤,死在我手中的元婴中期修士都有好几个了。你小子认命吧,等把你杀掉之后,你的金锤和那张破网就归我了。”
席方平好似灵气损耗相当大一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拼命地招架着,嘴巴还是不干不净的:小子,你就这样孝敬你爷爷,难道你不怕你师父为他父亲报仇雪恨么?”
钟真气得身子乱战,猛一咬牙。一口精血喷出,宝塔和长枪顿时声势大振。
宝塔上的毫光突然增强几分。竟然生生把金锤逼退了几丈,而长枪攻击的度也突然间加快。席方平的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情势看起来越来越不利,看得周围的几十万散修不由得暗中替席方平捏了一把冷汗。席方平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他知道得很,钟真是用自残的方式,强行把体内灵力增强几分,这样一来,虽然法宝的攻势增强了不少,可是。**的反应能力,也会大大降低,而这,正是席方平想要达到的目标。他知道得很,周围肯定有不少真灵门的修士在观战,如果自己轻松干掉了钟真,以后对方就不敢派人来了,一定会采取更加恶毒的办法。所以,自己即要取胜,还要胜得相当艰难,甚至于有点儿侥幸才对。
长枪攻势越来越猛,席方平看起来也更是险象环生,最险的一次,枪尖几乎是擦着席方平的肚子刺了过去,观战的散修们都情不自禁地出了一阵惊呼声。钟真的脸上,也越的得意了起来,他仿佛看到自己已经把席方平的法宝弄到手,而且,将受到门内万众簇拥的美妙
战斗越来越激烈,席方平也被长枪逼得越来越靠近钟真。等双方距离只有不到半里的时候,钟真惊讶的现,席方平原本惊惶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冷笑。这冷笑一闪即逝,别人根本就看不到,可是与席方平对阵的钟真,却看得清清楚楚的。还没有想出为什么左支右拙的席方平还有闲心冷笑,钟真就现,席方平的身体突然间不见了,一息后,出现在离自己不到三丈远的的方,稳稳当当地一拳击了过来。
钟真大骇,他知道,席方平是把自己的身法挥到了极致,甚至于达到了让人感觉到突然间消失的效果。如此身法,在修士中间几乎是见不着的,修士们一向醉心于提升修为,那儿有空去练身法啊。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席方平的拳头就已经涨大到水缸大直接击中了自己的身体。一阵剧痛传来,钟真的脑子顿时嗡嗡作响,浑身骨头也咯咯作响,显然有不少已经被击断。痛得眼冒金星的钟真,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了脑袋,但是,席方平的拳头再次击至,正击中了钟真的后腰,钟真的身子奇异地扭成了麻花状,他的腰,竟然已经被席方平活生生打断。
一个六寸大小的元婴从钟真的天灵盖处飞了出来,正好闯入了席方平早就已经扔出来的网内。席方平手一挥,把网收紧,随后。身子一动。直朝着已经失去了主人、正傻愣愣悬浮在空中的两件法宝飞去,一把抄起,送进自己的储物袋里面。这两样法宝虽然还比不上自己的金锤。跟雷棍比起来更是差远了,但是。有时候也可以用一用的。特别是那宝塔,在不动用雷龟甲的情况下。这倒是一件相当不错的防御法宝啊。至于那长枪么,走的是轻巧攻击的路子。席方平不大喜欢。拿着送人或者出售,也是不错的啊。抢法宝的同时,席方平还顺手把钟真的储物袋抄在手中。上次击杀郑春水和另外一个元婴中期修士,竟然忘记了把他们的储物袋抢到手,席方平已经心痛老半天了,蚊子腿再上面也有一点儿肉啊。
网兜里,那个小小的元婴可怜巴巴地看着席方平小嘴巴一动一动的。一付求饶的样子。席方平冷笑了起来,轻声问道:“小子,你是要老子饶你一命么?”
元婴连连点头,竟然还露出了一丝谄笑,看愕席方平不冉得一阵恶寒。
席方平摇了摇头:“对不起了,老子的师父说过,要么就别打,要打就得把对方彻彻底底地干掉,如果老子放了你,岂不是有违师命?老子的师父脾气不大好,一旦知道老子私下里纵敌,肯定会把老子打得七窍流血的。所以,老子不能放了你,如果你能够顺利投胎的话,下辈子再来找老子吧,老子等着你。”
说完,轻轻地捏小小的元婴出了吱吱的叫声,随后,化成了一片虚影。席方平网测要飞下来,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小子,把法宝留下
席方平一听就知道,那个讨厌的山羊胡子来了。这个老家伙,月才要捏灭钟真元婴的时候一言不。直到自己把钟真杀死的时候才出声。由此可知,钟真在真灵门内小的确是有点儿不得人缘,当然,同时也证明了,真灵门内并非是铁板一块的,存在着相当严重的争权夺利情况和派系斗争,这倒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啊。山羊胡子估计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故意晚点儿出声阻止,就让席方平猜到了不少东西。在俗世间的那些年,可不是白混的,再加上跟阴无极这样的精明过头的人物在一起呆了三百多年,就算是真正的二愣子,也早被历练得跟猴子一样精了,更何况,席方平本来就是一个脑子相当不错的人呢。
席方平呵呵冷笑了起来:“老小小子,这可是老子的战利品,不能给你的。好象,刚才老子要击杀钟真的时候,你理也不理,现在倒出来讨东西。难不成,在你老小子的眼里,钟真的小命,还不如两样法宝?”
山羊胡子的脸色变了变,他刚才的确是怀有一点儿私心,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如此轻易被席方平看破。他摇了摇头,强辨道:“那两样法宝耳是我们真灵门有数的利器,比一个元婴中期的命值钱得多了。自然是不能被你拿走的。”
席方平摇了摇头:“如果老子不给呢?”
山羊胡子的语气一下子阴森了起来:“如此,老夫只能下手硬夺了。”
席方平大声嚷嚷了起来:“老王八蛋,一个月之期还没有到,你们就如此急着想要动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堂堂的真灵门,说话跟放屁一下,又如何取信于整个角宿星的修士呢?”
话音网落,底下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方前辈说得对,真灵门也就只会仗势欺人,连脸面都不要了。
人开了头,底下顿时炸开了纷指责起真灵门来杰心被真灵门欺负惨的散修,甚至直接指着空中的山羊胡子骂起娘来。止。羊胡子眼中凶光一闪,他知道,散修中。肯定混入了一些心怀异心的人。可是,知道归知道,他还真就不能把这些散修怎么样。一个散修的力量虽然微不足道,可是,如果散修们全部闹腾起来,足可以影响到飞仙城、甚至于整个角宿星的局势,看来,这回是不能对席方平怎么样了,自己得想个办法,把那些心怀不满的散修找出来,统统地消灭掉。以除后患,要不然,散修们集合在席方平的周围,那可就麻烦了。
席方平得意地朝着底下拱了拱手。这才对山羊胡子说道:“看到了吧。老王八蛋,所有人都盯着呢,别把散修不当人看,我们也是有气的人儿,不见得比你们真灵门的弟子少根啥吧。这两样法宝就暂时放在老子这儿了,在约定的一个月期限内,你们尽可以过来争夺,只要能够打败老子,别说两样法宝了,老子师父所送的法宝都可以归你们。不过,如果在期限内,你们夺不回法宝的话,老子就不客气了,大不了。老子把法宝送给师父,你们要是有种的话,找老子师父去抢就是了。”山羊胡子咬了咬牙,猛一点头,说道:“行,那法宝就暂时放你那儿了,我们真灵门,一定会把法宝夺回来的。”
席方平哈哈笑了起来:“行啊。老子等着呢,可别让老子失望。”
席方平降下云头,一付小人得志的样子,摇摇摆摆地朝着客栈走去。突然,他停了下来,刚才第一个出声的散修。声音挺熟悉的,好象以前在那儿听过。席方平想了老半天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张根生。没错,是张根生,自己在飞仙城内收的第一批手下,当时招聘的时候。看在以前曾经多次为自己效力的话,席方平也把他收了进去,并且。将其戈归谢赫管理。如果真是他的话,这说明,当时席记商行的伙计们,还没有被杀干净。想到这里。席方平心中颇为欣慰,他可以肯定。张根生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这家伙精得很,肯定从自己的举止中现了一些珠丝马迹,所以,这才出言相助。
转过头来看了看,席方平眼睛一亮,在围观的人群中,果然有张根生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