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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在某种程度上也形成了一定的默契,在一些商业合作领域,控制的也不像去年那么严格。
随后的人道主义颁奖典礼,今年的颁奖礼上,只有两个团体和四个个人来领奖。
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约纳斯奖的成色。
为了宣传这些人,约纳斯基金会还将每个人的经历整理成书,进行了出版。
赚钱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让社会各界明白,约纳斯基金会评选的结果成色是值得信赖的。
而通过将这些获奖者的经历出版,不仅让更多的人了解了他们做出的贡献,还具有造星的作用。
二月十四号,在颁奖典礼结束以后,周南也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带着奥黛丽和约翰来到了英格堡滑雪。
13年,英格堡建起了一条从英格堡通往铁力士山上海拔1262米的的牵引式铁道。从此以后,这里的冬季滑雪就开始了蓬勃的发展,每年冬季最少吸引二十万人次以上来这里滑雪。
27年,瑞士的第二条缆车建成,将滑雪的高度提高到将近两千米处,这以后的滑雪风潮更是袭击了整个欧洲。
人们原本需要艰难地爬上山,然后再滑下来,攀登的时间远远多于滑雪的时间。
但是缆车修建起来之后,上山就变的简单了起来。坐缆车上山,根本不需要耗费任何的体力,让人们可以尽情享受滑雪的乐趣。
欧洲各国政要,贵族,有钱人们,把每年冬季来瑞士滑雪,当做了必不可少的活动。
周南和奥黛丽在这里玩的非常开心,晚上就住在山下的本笃修道院里,享受着美好的二人世界。
然后,他们就接到了家里的埃廷尼打来的电话,受到奥黛丽邀请的费雯丽夫妇,终于从英国过来了。
周南对费雯丽的大名也是闻名已久,她演的《乱世佳人》和《魂断蓝桥》周南都看过不止一遍。
在奥黛丽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周南看到这两部电影,就被里面的郝思嘉和玛拉给迷住了。
不过这只是青少年时期的一种仰慕,并没有一定要拥有的冲动。
费雯丽虽然是受奥黛丽的邀请,来帮她提高演技的,但是她们夫妇的到来,更多也是因为来瑞士游玩。
所以周南和奥黛丽并没有直接返回家里,而是让埃廷尼带上一些蔬菜,把他们直接送到了英格堡。
埃廷尼趁着奥黛丽不在家,将她夏天时候收留了一群鹿,直接又杀了一头,然后带了一半过来。
因为在牧场里面的生活安定,当初收留的六只鹿虽然已经杀了三头吃肉,但是现在数量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多了一头。
在本笃修道院,周南见到了自己少年时期的偶像。
已经三十六岁的费雯丽依旧非常迷人,虽然现在她有一些狂躁症,但是在大多数时候,她都显得那么的迷人。
而她的丈夫劳伦斯奥利弗虽然在东方名不见经传,但是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演员和导演。并且因为演艺事业的出色,两度授勋。
费雯丽就是因为迷恋他的才华,在13岁就已经迷上了他,以至于后来结了婚,还是忍不住跟他纠缠在了一起。
他们当时都还各自有丈夫和妻子,但是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住在了一起,并且一同旅游,一同赴宴,表现的像一对夫妇。
四年后,他们各自获得了另一半的允许离婚。当天晚上,他们就迫不及待地举行了婚礼。
从此以后,奥利弗夫人这个名号就跟随了费雯丽一生,哪怕后来跟奥利弗离婚了,她的身体跟了其他男人,心灵依旧属于奥利弗。
让周南有些佩服的是,费雯丽一生中经历的三个男人,每一个都对她宠爱有加,并且三个男人还是好朋友,即使离婚了也一直共同照顾她。
第一任丈夫霍尔曼,虽然有些恼费雯丽让他丢脸了,但是很快原谅了她,一直保持着很深厚的友谊。
第二个丈夫奥利弗是她最爱的人,但是因为她的精神分裂,给两个人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他们在一起二十多年,奥利弗年纪大了。他厌倦了要像一个医生照顾病人一样照顾她,而且也满足不了她的***,开心地把费雯丽让给了她的新情人梅里维尔。
费雯丽的一生是传奇的,她的艺名的姓丽,来自于她的第一个男人,奥利弗夫人这个名号,来自于她最爱的男人。
最后的岁月,她的身体属于梅里维尔,心属于奥利弗,几个男人还能一起友好地照顾她。
反正这种事,对于一个有着东方人思想的周南来说,怎么也接受不了。
他们对于周南这个传奇人物也是敬佩不已,四个人的见面非常愉快,结伴在英格堡玩了足足一周,才回到了约纳斯农场。
接下来的日子就变的平静了下来。
周南最近没有了太多应酬,主要的工作就是写出政治经济学的教材,然后一周给学生上两节课。
奥黛丽每天也准时去上学,没课的时候就回到农场来,跟着在这里度假的费雯丽和奥利弗学习表演。
在当老师方面,奥利弗比费雯丽更加称职,论起演技,他可以说是周南见过的最厉害的演员,并且还擅于言传身教。
美丽的约纳斯农场也让费雯丽流连忘返,宁静的生活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犯病。每天骑骑马,划划船,在树林里散步,在湖边发呆。
奥利弗也很开心,因为费雯丽狂躁的时候,就需要男人来满足她,一天三次甚至更多次。
现在不犯病了,一天一次就能满足她。
周南体谅他,还把给让诺德配的中药也给他配了一份,让他的精力也充沛了许多。
时间来到了四月,这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刚进入四月,周南就接到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联邦调查局对麦卡锡下手了,直接以挪用公款和在担任巡回法庭法官期间收受贿赂对他进行了审查。
因为证据确凿,参议院最终取消了他的参议员资格,并且将他送上了法庭。
第二个好消息则让周南兴奋地大醉了一场,因为作恶多端的岸信结被东京法庭宣判有罪,判处了无期徒刑,并且不准保释。
因为他并没有直接参与日军在华期间的残暴行为,所以很难判他死刑,但是无期徒刑已经能够让周南的目的达到了。
他是自民党的核心,所有人都是围绕在他身边的。而他在监狱里面,自民党虽然还会成立,但是发展方向就不一定会按照他的意愿来发展了。
而且,他在外面的时候,可以利用他隐匿的金钱来开公司,笼络一大批人为他服务。
而他没有获得自由,那些他隐匿的金钱,恐怕就不会用来开公司,最多会留给他的家人,自民党的势力也不会膨胀的那么快。
整个四月,周南的心情一直非常愉快,这也让他撰写的政治经济学教材进度加快了许多。
不过,这也是因为出版社催的急,因为他虽然还没有整理成书,但是他的授课内容却已经广为流传,目前市面上已经多了许多他讲课的内容出现,并且很难追究版权问题。
本来三年的教材,他准备写一大本书的,现在却不得不先出一个上册,然后再撰写下册。
而这本书也跟他此前写的《世界通史》和《人类社会》不同,这本书还没有准备出版,已经有了无数的国家在跟他联系,准备将这本书列入大学教材。
这个时代的经济学,政治学基本上都还各自为政。而周南的政治经济学理论则是将两者完美结合在了一起,所以格外受大学里的理论学者们重视。
四月二十一日,前一天是谷雨,也刚好下了一场大雨。
这一天早上,周南吃过了早餐,就跟在农场做客的费雯丽夫妇,还有维特根斯坦,各自提了一个篮子,到树林里找羊肚菌。
往年约纳斯农场发现过松茸,甚至发现过松露,但是这种羊肚菌也是今年才在农场的树林里被发现。
周南用这种羊肚菌给大家做了几道大菜,不管煲汤,还是红烧,都让所有人迷恋上了。
几个人不一会儿就找到几丛羊肚菌,大家选大的采摘了,留下小的准备晚几天再采摘。
一辆汽车开进了约纳斯农场,周南也并没有在意,还在跟维特根斯坦讨论着他在苏黎世治病的事。
前列腺炎不是一种好治的病,药物一般很难奏效。现在想要治好他的病,只能手术。
维特根斯坦准备在苏黎世湖边租一个房子,将他的姐姐一家安排过来照顾他。
不一会儿,就看见埃廷尼和英国的安德森上尉,哦……已经是安德森少校了,沿着农场的草从跑了过来,将里面的一群山羊吓的四处散开。
维特根斯坦也看见了这一幕,笑道:“好像你的麻烦事又来了。”
周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道:“生活在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我们总是要乐观面对,不是吗?你跟我一起回去吗?”
“不,我更享受这里的小鸟欢唱。”
周南迎着安德森少校他们走了下山坡,安德森快到周南的面前才放缓了脚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说道:“约纳斯,英**舰紫石英号昨日与红党的军队交战,现在,国王陛下希望你能够担任英中两国的战争调停人,不要把两国拖进战争状态。”
第一九三章 愿意掺和
紫石英号事件,周南当然知道,这可是英中两国的最后一次正面对战。
英帝国主义见识到了中国再也不是任由他们宰割的羔羊,从此以后不敢再挑衅中国。
不过这个时候,他当然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看了一眼刚跑到的埃廷尼笑道:“埃廷尼,你需要多锻炼一下身体。安德森少校,不如我们边走边聊,你也帮我介绍一下具体情况。”
安德森拖后了半个身位,跟着周南一起向塞纳尔别墅走去,介绍说道:“我们得到了蓝党政府的许可,英**舰有合法在长江中行驶执行和平使命的权力。紫石英号护卫舰于亚洲时间昨日从上海前往南京,却在扬州水域与红党发生战斗。随后,伴侣号,伦敦号,黑天鹅号在进行救援过程中再次与红党发生战斗,各自造成了严重的人员伤亡情况。”
“保守党方面大为震惊,认为这是对大英帝国的严重挑衅,丘吉尔议员甚至要动用航母进行报复。但是目前执政的工党政府却认为可以用谈判方式化解这次危机。目前国会内部的意见并不统一。不过国王陛下认为英国现在不适合再陷入一场战争,所以希望能够借用你的力量,化解这次危机。”
周南斜瞥了他一眼笑问:“如果我的信息没有错,昨天应该是红党与蓝党谈判破裂,发动渡江战役的关键时刻。在红党渡江之时,紫石英号护卫舰却闯进战场,这应该是紫石英号的咎由自取吧!”
安德森脸色一惭,赔笑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在远东舰队方面,一直不太理会工党政府的命令。”
周南很清楚,如今的英**队主要控制在贵族和保守党的手中。工党政府虽然是执政党,但是他们对军队方面的阳奉阴违,确实没有办法。
回到了塞纳尔别墅,施托尔科已经将前一段时间搜集的战情汇报和英国方面在远东的军事情报都准备好了。
围绕着周南到底要不要掺和进这场外交和军事纠纷,施托尔科也进行了全面的分析。
周南其实只是借着这些情报在回忆这个事件的经过和结果,在听到这件事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决定了要掺和进去。
国内的情况他非常了解,虽然现在已经是百万大军,但是国内连一艘现代的军舰都没有。
紫石英号搁浅,舵机损坏,但是也拿停在江里的军舰毫无办法。
最后虽然名义上控制了这艘军舰,但是紫石英号最后在简易修复之后,还是驶离了长江,逃之夭夭。
这件事来回纠缠了几个月,双方都没有落到任何好处。
而这一次,他也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直接回国跟红党联络上,其次是可以帮着红党索要一点战争红利。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红党愿不愿意接受他担任这个调停人。
他考虑了一会儿,打断了施托尔科的分析说道:“安德森少校,你可以回复国内,我会慎重考虑担任这个调停人。不过我需要先跟红党联络上,然后才能给你们回复。我想,你们的议会还在吵架,应该不会在乎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吧?”
安德森明白了周南的意思,站起身戴上了自己的帽子,行了一个军礼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我会在镇上的福莱顿家里等待你们的消息。”
为了隐秘,安德森并没有住在农场外围的四家旅馆里面,而是租了福莱顿家的房子。
让斯鲁尼送了他出去,周南招呼埃廷尼和施托尔科也来到了门外,低声跟埃廷尼说道:“你亲自去一趟商业街十九号,找到那个张老板,然后带他到马棚……不,到我刚才找羊肚菌的树林那里见我。”
埃廷尼点了点头,准备要走,周南又叫住了他,“你让波普勒打开西方博物馆旁边的小门,让他从那里进来,不要让人注意到。”
这个张老板是周南知道的一个联络人,原本一直生活在巴黎,来商业街租房子的时候,就被调查到他跟红党有密切的联系。
在被周南摸清楚底细之后,他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还卖给了周南十件来自国内的古董,筹集了一大笔外汇。
周南需要这样一个联络的渠道,所以还一直保护着他。只要他不自己找死,在瑞士不干违法的事情,其他人就是知道他的身份,也拿他没有办法。
实际上,商业街上一百二十家店铺,有一半都是各国的间谍们租下来的。这些人周南都没有动他们的意思,因为他根本不玩阴谋诡计,也无惧任何人的调查。
除了对付日本人,他都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许多事情摆在台面上,也不在乎各界对他的评价。
埃廷尼离开以后,周南又招呼了施托尔科跟他一起向北走去。
“约纳斯,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担当这个调停人,那么,准备向英国人提出什么条件?”
“我个人并不需要什么好处,让英国人承担我来回的油费和中途的经停安排就好了。不过,该怎么替我的祖国提条件,就有些不好办了。英国人想要的是面子,而红党同样想要面子,两家都想要面子的时候,我这个中间人就不好办了。”
施托尔科笑道:“红党的面子是需要证明国家的强大,英国人的面子是需要体面地结果,所以这个中间,还是有斡旋的余地的。”
周南点了点头笑道:“你认为,应该向英国人提出什么条件呢?”
“承认新政府怎么样?”
周南摇了摇头,俯身折了一根草叶说道:“工党政府本来就赞同**,他们之所以反对苏联,是因为苏联的路走错了,视人命如我手中的草。即使我不出面,只要红党不直接打沉紫石英号,他们也会承认新政府。”
施托尔科点了点头,他也是因为这一点,从一个坚定的**战士,伟大导师的学生,变成了一个中立派。
考虑了一下,他又说道:“只是一艘紫石英号,太苛刻的条件,英国人也不会同意。”
“如果是建交呢?”
施托尔科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可以争取,但是希望不大。”
周南叹了口气说道:“尽力而为吧!”
约纳斯农场北端,两座博物馆的建成,加上周南投资的一座低价旅馆的建成,还有商业街,直接形成了对约纳斯农场的包围。
沿着这些建筑,由周南出钱修建了一道五米高的钢丝网围墙,将农场封闭了起来,只留下了会议中心旁边的一个出入口。
这样一来,以后农场再也不会有野生鹿群跑进来了。不过,农场的防护也完善了,减轻了波普勒他们的压力。
周南在印巴分治,缅甸分治,还有日本赔偿问题上的作用,随着时间的过去,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这也导致了他的仇人增加了许多,现在周南一般都不敢出现在公众场合了。
约纳斯农场不仅是许多仇家关注的目标,也是各国间谍关注的目标,安保工作的压力,比过去多了许多。
周南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他的功夫再高,也怕子弹啊!
费雯丽夫妇已经提着采摘的羊肚菌回到了主宅那里,维特根斯坦换了一个位置,坐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发呆。
周南和施托尔科在树林这里等了一会儿,埃廷尼就带着张老板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山坡上下来。
在路上的时候,埃廷尼已经跟他详细说了发生的事件,所以见到周南,他就直接说道:“周先生,我已经听埃廷尼先生说了发生的事情,虽然我还没有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