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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柴哥您这么大身份,怎么光临我家这小店?”单勇把玩着名片,想到什么了。
“邀您到我公司玩玩,顺便谈点事,我车就停在外头,要今天不方便,您改天约我也行或者我来也可以。”柴占山颇为客气地道。
“应该不是你邀我吧?咱俩这生意根本不搭调。是不是有其他朋友托您找我?”单勇问。
“对,兄弟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说了,您别介意,我也是顺便帮朋友个忙那您看咱们?”柴占山指指外面,很谦恭的邀着。
“那走吧,反正你们都摸着我家门了,我还跑得了呀。”单勇笑道。
两人起身了,单勇给开着门,正碰到了懵然无知又给来加菜的老妈,一说要走,滕红玉又是叮嘱了一番早点回来的话,转眼看到饭桌上扔着几张钞票,哎哟那个大惊失色地,拿着钱追出来非要给那位客人塞着,朋友上门总不是吃顿饭还要钱吧?纵是那位姓柴的来历不凡也被这事搞得哭笑不得了,硬塞回来了,跟滕老板娘客气了老半天才脱身。
直上那辆车里空间格外宽敞的悍马,一路走得很安静,单勇一言未发,反倒是那前座的柴占山按捺不住了,听人说这孩子有点邪门,看现在这样好像还真是,要普通人,没被唬住也被吓住了,可后座这位一直就像个没事人,下了山进市区柴占山回头递烟,单勇谢了个没接,柴占山自己点了支笑着问:“小后生,听人说你有两下子,在八一广场砍过人今天一见呀,确实有点胆色。”
“你听错了吧,柴哥,我是被人砍了。”单勇笑道。
“那无所谓,这年头敢泼命轮刀都不是凡人,何况现在还站着。单勇,你怎么不问问,我找你是为什么事呢?”柴占山问。
“就那个破商标呗,除了那玩意,我身上这部件没有柴哥你看得上眼的吧?”单勇笑着道。
“没错,看来都是明白人。”柴占山头也不回,很温和地笑着,征询似地问:“那我冒昧问一句,单勇兄弟不会让我们失望吧。别误会啊,我们可不是什么黑涩会。”
“不会,不管您还是您朋友,一定不会失望。”单勇道,很诚恳。
这下,连这位柴老板也高兴了,直赞了一番单勇少年有为的话,不过单勇只当耳边过风了,如果不是自己手里还有那个能拿得出手来的商标,怕是一辈子和这号行走在灰暗世界的人无从交集,维特休闲娱乐是个什么地方,在潞州只要是男人都知道,只要去过的男人都忘不了,不管是酒中极品还是妞中绝色,抑或是服务的档次,放眼全国,在狼友的排黄榜上也占得住一席之地。
到了,即便是有所心理准备,依然被震惊了一下下,座落在环东路上的这所建筑楼身的轮廓整个淹没在灯影光海中,进出如穿梭的出租车,偶而可见的私家车,尚有外地寻芳来的豪车,早把偌大的停车场挤了个严实,偌大的灯光广告是一张俏丽的女人脸庞,突出的是性感的红唇,正向着来车的方向展示着诱惑,隐隐的乐声像召唤一样,把下车的大小爷们后生,直召着往大厅里走。
下车随着柴占山的脚步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从正中直通楼后,扑面而来却是一股澡堂子的味道,没错,是休闲中心的桑拿部,门向另一个方向开着,进了装帧精美铺着地毯的楼道,又沿电梯上楼,在其中某一层停下时,出门的时候,早有打着领结的小男生恭迎着,轻声示意着:“老板,这边走。”
“以前来过我们这儿吗?”柴占山瞅空问着单勇。
“哟,还真没有。”单勇笑着道:“您这儿消费多高,我还真不敢来。”
“这话不对了,老婆管得严来不了的有,不想来不敢来的还真没有。哈哈。”柴占山开了个玩笑,客气地邀着:“想来就常来玩玩,能把都秃子这个滚刀肉干趴下的猛人,我还真想结交结交。”
“怎么?柴哥也认识都秃子?”单勇好奇地问。
“那号烂人,你想不认识他都难,谁家的场子要是罩不住,头一个上门找麻烦的准是他,也就秦老虎能收拾得住他,不过这家伙群殴闹事还真是老手,一般人耍光棍耍不过他们,我还真有点奇怪,怎么会栽在你手里。”柴占山回头看了一眼,停在了一间房门前,看到恭立的单勇时,仍然有点疑惑,似乎面前这位一直笑意挂在脸上的小后生,和他料想的出入太大。
“呵呵,我们是逼急了,打架时候还真不知道都秃子这么大名气。”单勇笑着回道。
柴占山笑了笑,很欣赏的样子,随即轻叩着门,进去了,做着请的手势。
有些事在避无可避的时候,只能选择坦然接受,只不过这一次又将面对的是什么让单勇多了一份好奇,或者,还会比广场群殴的时候惨烈!?这时候看来,那一夜泼出命来的血拼,似乎让他在潞州这个小江湖上也有了点名气,和臭名远扬的都秃子都快齐名了。
单勇稍一踌蹰,也跟着进来了。不过一进门,眼睛一直,深呼吸,收腹,眼开始往外凸,脸上的表情开始僵硬了,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接受的事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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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从来谋事须小人
更新时间:20128191:17:21本章字数:10057
第48章从来谋事须小人
谈笑自若的单勇讷言了,屏住呼吸了,表情僵硬了,甚至连身上的某一个部位也开始慢慢有了硬度了!
能让男人变化这么强烈的唯余一个解释了
对,美nv。一对,一对身材近似、发型相同、甚至脸蛋都相似的姊妹huā。
这是一个并不觉得很暧昧的环境,明yàn灯光照着洁白房间,一尘不染,宽大的玻璃隔间里,两位几乎身无寸缕的美nv正用轻柔的动作摇曳着yù臂和腰肢,上面坐的像坐莲的观音姐姐,娇喘微微,香汗点点;蹲着的如新绽的雏蕊,指若chūn葱,臂如凝脂。两人正为一个俯躺的男人服务着,那人是谁此时绝对不会比这一对貌似姊妹huā的美nv更有吸引力。
哦,不是**的,单勇看到了蹲着那位美nv起身,背后一条细细的,白sè的,和肤sè几不可辨的xiōng带,俏白浑圆的tún间,同样有细细的亵kù被隐没在ròusè中,如果想看得更清楚,恐怕得掰开细瞧了。
一瞬间的发现让单勇鼻子酸了酸,有点充血的感觉,强自忍耐着这不是sè.情服务,明显是两位美shì给一位老板压背、修指甲而已。那位躺着的老板像是惬意地小憩了,旁边jīng致的矮几上,还放着一杯阔口杯斟满了饮料,琥珀sè,杯口嵌了一片柠檬,杯里浮着一颗樱桃,jīng致得像这里的环境,像这两位服shì妞,无可挑剔。
两人进mén时,那两位美nv仿佛浑然不觉似地,并没有一丝一毫中断,轻柔得动作持续,而单勇的眼光却被那摇曳的腰肢和xiōng垂吸引着,晃呀,晃呀,晃得两眼冒光,心里暗暗地道了句:
妈的,这才叫生活。
只知道脱了衣服掏家伙干的那叫禽兽,而像这样,脱得仅剩一点,玩得有声有sè、看得香sè满屋,这叫懂生活、有情调的高级禽兽,那是每个男人奋斗的终级进化状态。
柴占山饶有兴致地看了单勇好一会儿才上前轻叩着镶金玻璃框,使了眼sè,伏在那男人身上的nv人附耳轻声说了句什么,那男人挥挥手,这两位**小羔羊才轻轻地起身,一chōu丝质的挂衣,像一件披纱一样轻挽,眨眼间,两位白裙如洗、长发如墨的靓装少nv像变魔法一样展现在单勇面前,个子一般般高,笑厣一般般mí人,像同一个模子铸出来一对瓷娃娃,轻轻地退出了这里,相随走时,还留给了单勇一个甜甜的笑。
那笑,几乎会让人有纯真的错觉。你说出了这地方,会不会又是一对阳光少nv呢!?
单勇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luǒlù的美tuǐ和银灿灿的高跟鞋,光芒一闪,mén闭上了。
“喜欢吗?这是我们这里的香薰美体理疗按摩,如果有兴趣,一会儿我安排你试试。”
柴占山走上来了,笑着道,那笑容里诉说了一句潜台词:你懂的!
“还是算了吧,看着我都快流鼻血了,这么撩拔我可受不了。”单勇笑着道,有点难为情。就哥这定力,怕是按不了两下三下就得原形毕lù变成禽兽,初级的那种。
“没关系,在这儿怎么胡来都没人管你。呵呵介绍一下,我朋友,陈宦海,至于我这位朋友的身份嘛,是不是我就不用介绍了。”柴占山手一起,笑着示意到了正披着浴袍出来的一位男子,年纪不会比柴占山大,不过面相要比柴占山显得老,看来禽兽虽好,可当禽兽多了负作用也不小,脸白的陈公子明显有点先衰的迹像,不算很胖,可luǒ着的肌肤显得松松垮垮,端着酒杯,被柴占山请着坐下,chōu了支点上,使劲地吸溜了下鼻子,那衰样子,有点让人怀疑是个瘾君子。
“坐坐陈公子,这就是单勇。”柴占山一请单勇坐到了对面,那陈宦海派头十足,只是轻轻哦了声,看看一身褪sè休闲装穿得很随意的单勇,没怎么放在眼里,放下酒杯,示意着柴占山,柴占山赶紧拿着陈公子的手包给递上来,这也是个牛bī人物,掏着鼓囊的手包,啪地扔出三摞钱来,像路边给乞丐盆了扔了几个钢蹦一样道了句:“兄弟,huā去吧。”
妈bī的,这狗少!单勇暗骂了句,保持着讶异的目光看着这家伙,有点意外没有想到这个货sè出面,可偏偏是这种货sè一般还真招惹不起,他这bī样倒不咋地,可睡人家妈的那人实在牛bī呀!就西城原来坐地虎恐怕也得卖人家几分面子。这货sè根本不是爹妈养的,净是那些商户黑户供养着的。
“我这人说话直啊,你别多心啊,咱们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个事,你手里不要个什么商标么?搁你手里,一máo钱也不值,哥给你找个主卖了挣俩钱自个huā去得了啊老柴,你跟这孩子说清楚了吗?”陈宦海说了句,又回头装腔作势地问柴占山,这柴经理笑着点点头,问着单勇道:“兄弟,表个态呀,咱们路上说得不tǐng好吗?”
差不多把单勇得当傻孩子连哄带吓了,单勇抬抬眼皮,点点头:“两位哥哥,总得告诉我来龙去脉吧?下家是谁呀?”
“这还有什么来龙去脉的,人家个大店投资那么多,经营的好好的,怎么让你把人家商标注册走了?给人家不就得了,自个还落点好,多好你说是不是,老柴?”陈宦海想当然地道。
“是是,陈公子帮大家办这事都够意思。”柴占山恭维道。陈宦海刚一乐呵,单勇惊讶地道:“那陈公子您意思是说,让我转让给潞华厂店那家?”
“啊,小钱跟我是把兄弟,你也够孙子啊,那么好的孩子你都捉nòng人家。”陈宦海不悦地道。
“那意思是,几万块钱就把这事打发了?”单勇又问,好不愕然,似乎不敢相信。
“这都不少了,还是看在你也在道上hún过面子上,否则谁还huā钱办事呀?”陈宦海不屑地道,似乎商标已经成了囊中之物。给钱都是给了单勇莫大的面子了。
啪,重重地一拍桌子,陈宦海和柴占山吓了一跳,就听单勇雷霆一句:“太他妈欺负人了吧?这他妈不是拿人当猴耍么?搁我我非灭了他。”
话随声起,威势猝来,惊得陈宦海哆索了下,柴占山蓦地被发威的小后生吓了一跳,看样也是狠人出身,反身偌大的烟灰缸已经提在手里,护着陈少,瞪着单勇,一个僵持,mén哗声开了,四名保安装束的冲进去,一进mén却站定了,这三个人保持着原样似乎还没有冲突。
“真他妈给脸不要脸,欺负人?这话说得多难听,不欺负人,哥们一天闲着干嘛呢?对吧,柴哥这小子是够横啊。”陈宦海终于有胆量说话了,问着柴占山,柴占山此时才放下烟灰缸,看着单勇并无心胡来,倒是自己紧张过度了,一挥手把人打发出去了。反观单勇就有意思了,咋唬了一句,表情反而平淡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宦海和柴占山。
“单勇,你不像个识时务的。要谈不成,那咱们就换一种方式。”
柴占山脸sè冷了,威胁之意很浓,那种眼神其实和都长青、huā柳bī急的光棍眼神是一致的,他们是同一类,所不同的不过是一个发迹一个落魄而已。单勇笑了笑,话锋一转道:“我不但想谈成,而且还想jiāo两位哥哥当朋友,一个破商标算个鸟,你就想拆我家房子,我立马给你们找工具去二位误会,我说欺负人不是说欺负我,是陈公子您被人欺负了,难道您没发现?”
“什么个意思?”陈宦海听愣了,尖叫问道。像被人拽了老二,既惊又怒。
“就这商标,在我手里一máo钱不值我知道,可出了我的手,您说值多少钱?”单勇问。
“这谁能算出来?”陈宦海mí糊了句。不lù口风。
“那我问陈哥您您bī着我把商标转让给他们,他们能给您多少钱?”单勇又问。
“呵呵。”陈宦海一笑,突然发现有趣的事了,两家飚上那就有利可图了,就像吃了原告啃被告一样,陈宦海还以为单勇想huā钱摆平,狮子大开口道着:“五十万不少,一百万不多,不过他肯定不会给你。你要能出这么多,这事我帮你摆平,没人找你麻烦。”
不料算计错了,单勇脸一苦,吧唧吧唧拍着巴掌道:“看看,我说他们欺负您吧,您不相信,这玩意不说五十万,五百万都有可能。要不他们疯了似的还劳陈少您大驾出面?”
“什么!?”陈宦海和柴占山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单勇,然后两人又狐疑地互视一眼,这事办了,那驴ròu大户顶多也就个十万八万的谢礼,可不知道里头含金量这么高,要真是这么高的话,那陈公子看来可就亏大发了。不过可能吗?
“你逗我玩吧?”陈宦海张着讶异地问,有点脱出他的思维能力了。
“我给您算一笔账,你自己掂量,半个月前,也就是潞华厂没有统一经营之前的数据是,每天的屠宰量是三十到五十头,按平均四十头计算,每头催féi驴在400斤左右,净ròu率百分之四十五左右,也就是说每天他们的出货要有七千斤左右的鲜ròu,以ròu联厂的一惯作法,他们不可能不往鲜ròu里掺冻ròu降低成本,行内通行标准是三成,也就是说,每天最少要出货不低于一万斤按这个最低标准算,即便是批发价出货,去掉人工、场地、送货、水电等等费用,斤ròu的纯利润,在三块七máo钱左右,要是算上潞华厂的零售,这个利润要更高,这三家联合,月盈利绝对在百万以上。
现在增加了九家挂牌经营统一出货的mén店之后,他们的利润肯定摊薄一部分,不过销售还要翻一番,这样的话,利润还会更高,况且这还只是驴ròu,不包括附件及其他产品,要把那些加上,恐怕除了偷着数钱乐的人,没人知道他们真正赚了多少不瞒两位哥哥,我干了一个多月,挣了七十多万,潞华厂那店,可比我的店大一倍不止光投资就上百万了,不挣钱,他有máo病呀往进砸那么多?”
单勇侃侃说着,有理有据,说得陈宦海和柴占山凛然变sè了,知道潞州的驴ròu生意水深利厚,可不接触那行,也没想会厚这么程度,不过也能想像得到,连保护伞都需要的生意,肯定利润薄不了,柴占山虽然不知道陈公子从潞华厂店拿多少钱,不过他想像得出,九牛一máo而已。
“嘿哟,默默这个小王八蛋,怪不得天天哭穷,还大把大把拿钱。”陈宦海郁闷了,极度郁闷了,此时果真有一种被欺负了的表情,好不委曲。就是啊,哥拿的那点钱,要这么算起来,连他妈驴下水都算不上。
这表情一出,单勇知道鱼快上钩了,此时跳出了多日来的纠结,心明如镜,心一明,嘴就利索,嘴一利索,当小贩舌灿莲huā的本事就出来了,又是接着说道:
“柴哥,陈哥,咱明人不做暗事,明人不说暗话,两位哥哥什么来路我就是睁眼瞎也听过大名,不过您二位要bī我把商标给他们,我是宁死不从滴,我多好的生意啊,一个多月赚了七十多万,愣生生被人抢走了,抢得还没法干了我跟他们是死仇啊。要是您二位,您能受了这气呀,抢走生意也罢了,回头还得抢商标,坑我也就算了吧,还把陈哥您也很骗了”
“咝,那这事”陈宦海一时计无所出了,被单勇好不委曲的表情感染了,似乎两人成了穿一条kù的哥们了。柴占山却是比陈公子笃定得多,有点狐疑地道着:“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要两位哥哥要,无所谓,当见面礼了,直接转让到你们名下,别说三万,倒贴三万给也成。我的要求不高。”单勇道,说得好不义气,把陈宦海感动得一点火气也没了,快说不出话来了,单勇补充道:“别多心啊,您二位说得不错,在我里,还真是一máo钱不值,可在您二位手里,我算五百万,都有点算得少了。”
“这个这事我怎么一下没反应过来呀?”柴占山挠着根根直立的寸发,没明白,搁土话说这就叫隔行如隔山,挣bī钱的那知道巧钱怎么着挣法。陈宦海倒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