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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到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它停止了生长,接着背部闪过一阵黑色的光芒,一对黑色的巨大羽翼慢慢舒展开,它长着一张面相狰狞的狗脸,两只前肢像仓鼠般微微弯曲,两只后腿却如同壮实的公牛般挺立着,上半身包裹着如鳄鱼般坚硬的皮甲,下半身布满了蛇鳞,一条粗壮的黑色巨尾长满了黑色的倒刺,随意的摆动却不时发出破空声。
“真丑,怪不得要找个美女来遮掩!”我冷冷的诉说着,身体自然摆出一副迎敌的姿势,体内一股暖流和一股清凉同时翻涌起来,逐渐平行着在每一根血管中快速划过,最后汇集在心窝处。
“果然是这样,看来你是得到了蛇元丹的宿主,身体本能的战斗意识果然比我更优秀,很好,今天你就拿命来吧!”那怪物怪叫一声猛的朝我扑了过来,我清晰的感应到一股气团的流动,于是我稍微侧过身躲了过去,接着我猛的挥拳击打在它上扬的尾巴上,顿时一阵巨大的打铁声传出去很久。
“主人,我们已经安置好那位姑娘了。”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脑中想起,我瞥了眼,原先婉儿所在的位置已经被四怪取代了,我放下心来:“好了,终于可以好好活跃下筋骨了!”
“厉害,趁和我激斗的同时将人救走,那么我也放开手脚吧!”那怪物大声说着,随后它的后腿完全融合进尾巴里,下半身完全变成了蛇躯,黑色的蛇鳞散发着狂野的气息,上半身的翅膀也完全打开,那对细小的前肢变成了一对镰刀紧紧挂在两侧。
当它完成这次变身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莫名激动起来,接着身体也变得出乎意料的灵活,虽然经常会被它的尾巴扫到,但是我却不像刚开始那样狼狈,而是逐渐能感知到它的大致攻击方向,虽然不清楚身体究竟是怎么了,但至少能赢就是好事。
就这样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我和它都是伤痕累累的喘着气,要不是四怪拥有强大的防御结界,恐怕我此刻已经瘫倒在地了。我看了眼它,脑海中快速划过之前和它对招的场景,猛然间我意识到什么,随后我对它喊道:“看来我们都差不多了,那么就简单点,一招分胜负吧!”它也点了点头随后两只前爪快速交叠在一起慢慢向上爬升,一团黑色火焰逐渐显露了出来。
似乎是时机到了,它快速的一个俯冲随后在快要接近我时猛的向我扔出那团黑色火焰,我早有提防的侧过身躲了过去,谁知道它却突然大笑着,只见它下半身带动着巨大的蛇尾诡异的绕过我的腰间狠狠扎向了左胸口!
第七章 灵界的科学
“真的以为我就只有这两下?”我猛的大吼一声,一把抓住那条强劲的蛇尾,随后用力顺势往下一甩,它还没从之前的欣喜中回味过来就被我硬生生摔进地面,顿时一个五米深十米左右直径的大坑在它背部蔓延,它也嗷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紧接着我没有停留的接着地心引力狠狠的又是一拳,强烈的拳劲带着浓烈的意念一起轰进它体内,引得它几乎完全对折过来,原本的深坑又再度凹陷进去五六米的样子。
四怪也紧跟着站在四角随后对我喊道:“主人,它的蛇尾与下半截连接的那条黄线,那是它的命门所在!”我听完顾不得浑身的酸楚三两下来到那个位置,拿出魂刀狠狠切了下去,虽然每次只能进入一小寸,但是我咬着牙快速切割着,很快那里冒出嘶嘶的声音,不一会它的身形开始慢慢缩小起来最后化成婴儿大小,样子也逐渐变成死婴状,很快皮肉腐烂知道一阵风吹过只剩下一个幼小的骨架在风中发出哭泣般的声响。
我抽回刀,在四怪帮助下爬上巨坑之后,直接仰躺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每一处筋骨都在酸楚的疼痛着,就在我连根手指都东部了的时候,那股吹散死婴皮肉的风慢慢围绕我盘旋了一阵,随后一股清凉之气随着那风一同钻入我体内,舒服的我忍不住呻吟出身,很快清凉的感觉在全身快速游走,我明显感觉力气又恢复如初甚至还慢慢变大了些。
“主人,虽然你打散了那道怨念灵,但是最后它还是有一丝诅咒之力钻进了那个女孩体内,估计那女孩会出现什么变故。”四怪之一突然拱了拱手对我说着:“只是很好奇,主人是怎么净化并吸收那道怨念灵的,难道主人练过什么修神的功法?”我摇摇头表示完全不知道,随后看向了一旁的婉儿。
此刻的婉儿被重新安放在地面上,除了仍略微红晕的双颊和紧皱的眉宇外看不出之前战斗带给她的影响。我走过去轻轻摇晃着,过了一阵她幽幽的醒了过来,只是睁开眼看见我后竟然慌乱的问我是谁,还不停念叨着不要过来,看来这就是那个诅咒的力量,让她失去了关于我的记忆,也好这样她以后不至于卷入什么麻烦中,想到这我后退两步说:“美女,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女孩子家没事大晚上跑这么个荒郊野岭的是干嘛啊?”
她觉察到自己衣服完整之后神色轻松了些,于是她问道:“我也不大清楚了,依稀记得是和朋友一起的,后来的事完全想不起来了。”我笑了笑:“想不起来的事,就不要勉强去想吧,有时候忘记不是坏事,记住那些呢个让你快乐的人和事吧,做个快乐的小傻瓜,简单生活也许你会看见不一样的天空,走吧,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还略懂些许绅士礼节,我送你一程吧。”说完我转身走出了那宅院。
婉儿迷茫的看了阵,随后快步跟在我身后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直觉告诉我你不会害我,而且你刚才说的很有哲理呢,总感觉我在哪里见过你?”我没有继续回应,只是默默送她上了的士,之后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主人,她走远了,而且这份遗忘似乎很难解除了。”我看了下四周没人就说道:“你们出来吧,这会没人,对了我怎么用意识恨你们交流。”
四怪随即出现在我眼前说:“意识交流的基础是精神力的强大,可惜你虽然现在比之前更为强劲了些,但是现在的精神力不能完全抵抗我们意念交流时的能量,所以等你达到那个临界点时就自然可以和我们意识交流了。对了,之前你不说要给我们取名嘛,有什么好的提议啊。”我似有所悟的点点头接着问了句:“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叫天牢四怪或是四仙嘛,有什么重大的意义?”
四怪回应是因为他们在天牢中领悟了合阵之法觉得很有意义,我想了想说:“你看,在哪个忍者神龟里,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名字,而且还都是些知名人物,而他们的组合又恰好点出了他们战斗的核心,所以我觉得还是叫你们四杰贤士,至于你们各自的名字,要不自己想一个?”刚说完,它们就争论了起来,“我要叫孟子!”“那我就是庄子!”“那我就是孔子!”“我要叫老子,嘿嘿多拉风!”我听完之后赶紧止住了它们:“哎,还是别取这样的名字了,我想想还是简单点,就叫你们贤大贤二贤三贤四,就按照你们的个头大小来吧。”
于是除了贤四之外其余三个都很是满意,之后一阵困意笼罩上来,于是我也赶紧打的回了家。一夜深眠后我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直到又一个周末我喊来了王莫道对他说道:“你还记得之前和我说过用笔仙来搜寻筱雅灵嘛,前阵子我又看见了筱雅,不过那次似乎是别人幻化的。”
他看了看我沉吟:“你看上去比之前要强大些了,魂元似乎得到提升了,看来你最近又有心的奇遇了,哎对了,你为什么让我和撒林娜暂时不要带慕容婉儿出来?嗯,那这样明天我就用笔仙给你召一次灵,让你知道真正的笔仙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于是我简单和他说了那天的遭遇,他听完提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我没估计错最后净化吸收的是青竹居士曾经散落的命元,也是毕竟这也是它的一部分。”
很快在我的期待下来到了周末,我和王莫道一起吃了顿后来到了我家,随后他郑重的沐浴了一番,之后先是看了下方位随后在我的床头点了柱长香,接着他拿出一支有些破旧的毛笔,神情严肃的轻声念叨着:“天地道气长,万千人世间,自古正气存,巾帼不须眉。”念叨了几遍后一阵清风在我和王莫道间突兀的旋转着。
“敢问说来何人?”王莫道静静的问着,“鉴湖女侠白萍!”一道清亮的声音直灌入耳,我心中一惊:这鉴湖女侠不是秋瑾嘛!她怎么就成了笔仙了?王莫道似乎是读出了我内心,于是解释道:“你还停留在之前所接触到的那些笔仙游戏里给的设定吧,想想最早的笔仙时从哪里接触的?”
我想了想回应似乎是韩国的那部电影,之后网上出现了不少请笔仙的恐怖传说和视频。王莫道点点头:“笔仙碟仙钱仙,其实这些都是我们华夏文明的积淀,追溯起来的话都可以归类为古占卜术一种,只是涉及到了道门内部的真义,所以为了不让太多人沉陷天命之术,所以就刻意扭曲了咒法的运用,并用招灵术语取代了真实的咒语,于是就成了通灵三法,而真正的三仙法咒只在道门内部秘传。”
“唤吾前来所谓何故。”秋瑾之灵沉稳的说着,“哦,麻烦前辈替我这位兄弟看下心头疑惑之人灵归何处。”王莫道鞠了一躬回答。紧接着我感觉那阵清风在我身边盘旋了一番后很快没入我体内,功夫不大那股清风又浮现在了王莫道身旁,片刻之后王莫道皱着眉说了句:“真的是这样,这样说来她是被操纵的?”
清风又盘旋了阵后慢慢恢复了平静,王莫道双手放在胸前低低说着什么,床头那柱长香闪了两下后终于熄灭了。他回过头对我说:“嗯,刚才问过了,你的那个筱雅被人灵魂操纵了,只是不确定是不是专门针对你的,但是有点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因为灵魂被禁锢,肉壳已经破灭了,所以你要想清楚,如果去救赎她的灵魂之后,她会因为没有了肉壳的支撑而无法再灵界存活,所以会被永久放逐灵界外。”
“什么意思?”我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这么说吧,正常的人离世,他们首先是经历生理上的死亡,这在目前的医学认知上有很多种定义,主要是肌体的死亡;之后是精神领域的死亡,也就是普遍医学鉴定的脑死亡,而植物人可算处于两者之间的一种奇特模式;再以后是灵魂上的死亡,怎么说呢,现在科学已经认知到每个个体都会有自己的小型磁场,其实是灵魂的一个具体外在表现,其内在的则是很多小说中出现的桥段,可是你想过一些奇特现象没,比如有些天生的吸引力,而有些人却又让你似乎是本能的排斥,这些是内在灵魂透过磁场作用的一种表现。”
“好吧,就算我承认你所谓的三重死亡进度真实存在,那和你之前所说的灵界什么的又有啥联系?”我有些迷糊的追问。“别急,听我慢慢解释。”王莫道摆了摆手:“其实人间和灵界是共同存在的,他们之间就有点像,那个对了,之前有部电影叫《逆世界》你看过吧,灵界和人界就差不多的意思,灵界是人界的投影,两者之间由灵能结界隔离,理论上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独立的灵,只是平时我们会被躯壳封锁无法接收灵界气息,而等到我们进入深沉睡眠时才有可能突破躯壳封锁,所以有些人会有无意识的梦游并且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来。”
王莫道说到这听了下来,随后收起币和剩余的香,之后拿出个奇怪的八角形龟背接着说:“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现代科学有些已经触及到所谓的鬼神领域了,比如广义相对论以及能量守恒定律,其实我们可以这样说,有一个人就有一个灵,而且相对应的两者初始能量均等,只有后期种种因素的影响,灵的控制权会慢慢变强,最终不停消耗能量的人会走向不断接受能量的灵,但是又不会突破一定值,一旦突破就会因为无法掌控而快速流失,此后又会再度形成新的个体,也就是新生婴灵,而这个理论上乐意无线吸收的婴灵会快速找寻适合的个体进行能量掌控,否则就会因上述两大定律的制衡而再度流失。”
“不过相对论的神奇就在于世事无绝对又偏偏事出有因,所以在折不断反复的凝聚吸收消耗再凝聚吸收消耗的反复过程中总会有意外产生,于是灵流失的气息便慢慢沉淀下来,直到一些特殊个体的出现并吸收,这就是那些所谓转世灵童啊,突然有前世记忆啊,还有些天生有异能的人,只是这些人所需要吸收的量相对要大要纯,所以有些人在离世的时候会有带有精神感悟的东西存在,比如说舍利子。”王莫道边说边不时看着那个龟背,龟背上一阵流光闪动。
“而所谓的飘荡在灵界的那些,别以为只是鬼,那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灵界居民,没错你没听错,灵界是有居民的,就像我们人界一样的居住着,之前不时说了吗,他们是吸收能量,而相对的灵界的能量比较干净,并不像人界那么繁杂,因为烟火味包括了很多,七情六欲只是其中一部分,更多的是人们心底的欲望,所以在人界能吸收的纯净能量不多,但是,这里又会出现神奇的相对论理念,有能吸收纯净能量的就会存在吸收浑浊能量的,在人界多是邪道和少部分蛊毒术士,而在灵界会被排斥在外但又不在人界,我们称其为鬼灵,其中多数都带有怨恨或者是魅惑气息,所以这部分灵体更容易接近人界并影响磁场弱的人群。”王莫道带着我慢慢走出家门来到附近的公园。
“你说你曾经遭遇过鬼打墙和鬼压床,这就是磁场变弱的一个征兆,而有些人尤其是孩子,他们会因为特殊的体质或是天生的成长规律,还处于吸收能量的阶段,所以可以看见那些鬼灵,虽说鬼灵可以很轻易的取代那些躯壳成为全新的个体意识,但是由于他们还在吸收能量的特质,那些鬼灵会很快被新的能量洗刷,而他们原本的怨念活着媚态都会被洗刷掉,这也是符合相对论的观念的。”王莫道忽然来到一棵柳树前,把那个龟背放在地上,然后右手伸出两指并拢着在空中划了几圈,随后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显露了出来。
“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鬼灵中的一员,她身上带着的就是怨念,只不过现在吸收的能量还不足以让她能有所施展,因此她现在还是在徘徊。”说完他一点那个影子的头颅处,渐渐那影子完全清晰起来。这是个生前还算清秀的女生,柳眉凤目的还算略有几分灵韵,只是略微低耸的鼻子下有张被长舌头遮盖了一半的嘴,她的舌头已经垂落到了腰际,上翻的眼白充满了血丝,她两手微微弯曲的平举在胸前,双脚脚尖冲下的悬浮在离地二十公分左右的位置。
“醒来,别吓人了,我见过比你还狰狞的那些灵,你这样子已经算美的了。”王莫道收回了那个龟背随后说道。那个灵轻声说了句没劲之后转过身,一会长舌头不见了,露出小巧的一张唇,“好了,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说吧,你想找哪个,我听听值不值得帮忙,毕竟无缘无故打扰你休息也怪不好意思的。”王莫道的一番话差点让我惊掉一地的下巴。
那灵体就简单说了下自己的事:原本她是租在这附近一单身公寓的ol,前年处了个还算帅气的男友,一开始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很是亲密,后来有一回喝的迷迷糊糊地她让男友送回家,之后就自然发生了关系。随后的三个月男友还很热情,煲电话粥喊她去吃饭唱歌看电影的,当然每次出去都会借送她回家的名义留宿她家,之后她意外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男友说要去努力赚钱之后就基本断了联系,偶尔的电话过去也经常不接。
随后有次她出门倒垃圾莫名被车撞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孩子没了,而她男友匆匆过来了几次后就彻底没了联系,打电话已经是空号。好不容易熬到出院却又被告知公司把原先她的位置让给了新人,她被分配去当业务促销,她艰难的做个几个月,就在去年四月份的一个晚上,劳累了一天的她在回家路上被一群人围住拖进一个小巷深处轮jian了。随后美国多久又是在回家的路上被同一群人在另一个小巷轮了,之后她报了警却被告知两处都是监控死角。
伤心欲绝的她随身带了防狼喷雾和一把小刀,之后再度遇上那群人时她奋力反抗却敌不过对方人多,随后她迷迷糊糊中听到那群人的对话才知道这群人是男友一起的赌友,男友因为欠下赌资于是想到了让她这个女友肉偿,而且似乎之前有过几个女孩被肉偿,而男友的老爸是个厅级干部,所以自然有办法躲祸。
万念俱灰的她最终选择了自杀,结果第一次并没有成功,原来男友一直在对面监视着她,随后她被卖到了夜总会,起初想要反抗的她却被熟练的老板下了******,随后用拍下的视频和照片威胁逼迫她出台。经过大半年的挣扎终于有一次省里的大清除活动端掉了这个夜总会,原本以为一切过去的她却发现自己的视频和照片还是出现在了网络,于是在舆论压力下最终她丧失了继续生活的勇气,在这颗树上自缢了,为了报仇还特意穿上了一身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