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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只要不是立即和袁绍开战就行了。”陶副主任大咧咧的一挥手,哼道:“岳丈想用一道义状就控制我和曹贼的开战时间,想让我和曹贼因为这道义状无法齐心协力。未免太小看我和曹贼了一些,我敢打赌,就算曹贼知道了我在义状上签了字,也绝对会装做不知道!”
“曹贼没那么傻,他单独对抗我的岳丈大人就已经很吃力了。再把我惹急了,他曹贼全家人就都可以买棺材准备后事了!”
贾老毒物再次点头,很是赞同陶副主任对曹老大的判断——以曹老大的冷静睿智与深谋远虑,确实不太可能在与大袁三公交恶的情况下,再来招惹陶副主任这条咬死人不赔命的毒蛇,还是一条最毒的五步蛇。而点头过后,贾老毒物又提醒道:“主公,不管将来我军是联袁灭曹,还是联曹抗袁,现在都必须着手准备北线大战了。”
“袁绍已然亲自率军北上攻打易京,又有我们的霹雳车助阵,公孙瓒绝不可能长久支撑,公孙瓒被灭后,袁绍主力南倾,我军与曹军首当其冲,我军若是准备不足,必然深受其害,还望主公早日着手在北线囤积粮草,整顿军备,备足军械,未雨绸缪迎接北线大战。”
“文和先生所言极是,是得着手做好准备了。”陶副主任点头,又转向陈登吩咐道:“元龙,明天把我们的屯粮、武备和辎重这些仓廪情况整理一下带来,我们一起商议北线备战大事。”
后勤好手陈登含笑唱诺,那边刘晔却有不同意见,提出异议道:“主公,现在就把主要的人力物力集中到北线,未免太早了吧?袁绍亲征易京,公孙瓒确实覆灭在即,但袁绍军兵起连年,境内民生凋零,仓廪无积,士卒疲惫不堪,青幽新占之地民心未定,更是需要时间站稳脚步,恐怕不会立即发起南线战事,我军若是早早就将财力物力投入北线备战,肯定会影响到淮南重建大事,还有我军的水师组建大计。”
“子扬先生的话是有道理,不过还是小心为好。”陶副主任很是谨慎的说道:“我那位岳丈大人的脾气,就象三岁小孩的脸一样让人捉摸不定,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也象五六月的雨季一样,说晴就晴,说雨就雨,不顾民生军情强行发起南线战事,这样的事我那位岳丈大人绝对干得出来。我们如果不未雨绸缪做好准备,临渴掘井恐怕就来不及了。”
刘晔闭上了嘴巴,然后又灵机一动,忙又开口说道:“主公,既然你认定袁绍的性格难以捉摸,很可能不顾军备不足就强行发起南线战事,那么我们何不极力促成这一点?让袁绍在结束了易京战事后,立即就发起南线战事?如此一来,我军以有备敌无备,以蓄锐战疲惫,以严整稳定对纷乱动荡,岂不是要占许多便宜?”
陶副主任楞了一楞,然后赶紧扭头去看贾老毒物和陈登两大走狗,却见贾老毒物和陈登都是面露喜色,很明显都是被刘晔这番话提醒,突然想到了还有这个办法更进一步削弱大袁三公。再接着,陶副主任除了坏水外没有任何好东西的脑袋里也迅速盘算了起来,“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我那位老丈人脑袋进水,打完了公孙瓒就马上去揍曹贼呢?或者,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曹贼主动出手,趁火打劫出兵偷袭现在无比空虚的冀州南线,彻底激怒我那个脾气不好的老丈人?”
顺便说一句,陶副主任这次算计老丈人也真的是逼于无奈了,现在徐州南线的钉子户都已经被陶副主任逼过了长江搭窝棚,没有强力水师掩护过不了长江,自然也拆迁不了这些破窝棚;东面是大海,西面的中北部被曹老大挡着,西南部的刘守门虽然比较好拆迁,可是道路太过遥远又有大别山山脉挡着,后勤难以保障的徐州拆迁队根本就是鞭长莫及;北线的大袁三公和曹老大又是出了名强硬难缠的钉子户,有关系有靠山还无比擅长暴力抗法,徐州拆迁队招惹不起,简直就是想搞拆迁也没有对象了。
所以没办法了,为了拆迁天下的终极梦想,为了打开拆迁道路,也为了削弱最难缠最顽固的两大钉子户,咱们的陶副主任也只能是公而忘私,铁面无情,开始琢磨对老丈人的房子下手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煽风点火
太平稳定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率领队伍从淮南回到了彭城,在陶副主任几乎没什么感觉的情况下,时间就已经进入了建安三年的下半年。
与稳定和平的徐州五郡截然相反的是,纷乱不休的大汉天下,却是益发的动乱不止。中原大地上,曹老大在控制了南阳中北部后,一度试图攻打襄阳拿下荆州九郡,结果却遭到了刘表、张绣和刘备三支队伍的联手顽强抵抗,止步于新野一线。不得已,曹老大只能是见好就收,阵斩刘表北线大将邓济后便收兵北上,又分出一支偏师去东取汝南,不仅顺利拿下了几乎处于无政府状态的汝南大部,还招揽到了绝不亚于五子良将的大将李通,人地两得。
与陶副主任和解后的曹老大明显开始了转运,还是在此期间,关中小军阀宁辑将军段煨干掉了重返长安董老大余孽李傕,亲自带着李傕人头和李傕全家二百余口到许昌向曹老大投降,让曹老大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关中土地——至少是名誉上拿下关中土地。而另一位董老大余孽郭汜,也被叛变部将伍习杀死,人头也是被伍习送到了许昌献给了曹老大,曹老大大喜过望,重赏段煨与伍习之余,一度衰落的实力也重新开始了增长,还迅速超过了之前的鼎盛状态。
大袁三公那边也是捷报频传,亲临易京指挥战斗后,大袁三公先是击败了赶来救援公孙瓒的黑山贼张燕援军,然后又集中全力进攻易京城,公孙瓒虽然在城外挖掘了十条环城壕沟修建防御工事,却架不住大袁三公主力和削弱版襄阳炮的联手猛攻,不到两个月时间就丢光了所有的外围防御工事,大战中死者降者无数,残部退回易京死守孤城。
绝望之下。公孙瓒也象历史上一样,带着一大群娇妻美妾躲进了易京城正中的高楼上,饮食书信都只用绳索吊篮传递。再也不肯下楼一步,也不许男人上楼一步,象鸵鸟一样的等待死亡降临,部属离心离德者不计其数。覆灭只在旦夕,而且还因为大袁三公手中握有攻坚利器襄阳炮的缘故,也几乎是注定了要比历史上更早覆灭。
陶副主任的其他好邻居们也没有闲着。正南面的小袁三公这边,尽管刘繇军倾尽了全力顽强抵抗,但瘦死的骆驼毕竟比马大,整体实力占据绝对优势的小袁三公终于还是攻破了石城和丹阳二城,彻底孤立了刘繇的牛渚大营,迫使刘繇放弃牛渚向后撤退,小袁三公乘势高歌猛进。穷追猛打到了句容方才停住脚步,拿下了长江以南、中江以北的大部分产粮区,刘繇势孤力穷,不得不接连遣使向严白虎、王朗与许贡等诸侯求救。
西南面的刘守门这边,受两线作战的影响。黄祖率领的荆州平叛大军进展非常缓慢,剿灭张羡叛军的战事几经反复,几次都因为粮草军需供应不上而被迫停止进兵,让张羡获得喘息之机,也给了武陵和零陵两个叛郡救援长沙的机会,至今还没有攻到长沙城下,导致刘表异常不满,也给了刘琦在江夏站稳脚步的时间和机会。
周边的邻居们都征战不休,惟有徐州五郡安稳如旧,繁荣更胜往昔,又偏偏赶上了徐州五郡在建安三年小麦大熟,徐州百姓当然是安居乐业、鼓腹讴歌了,可咱们唯恐天下不乱的陶副主任却是十分憋屈,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徐州军队不要说开疆拓土了,就是想找几个菜鸟刷刷经验值都没有机会,周边的邻居不是惹不起就是打不着,军队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上上下下都快闷出翔来了。
闷归闷,陶副主任倒也没有闲着,始终都在忙碌着大大小小的军务政务,除了三天两头视察民生军队外,又抽空研制了烙饼、馒头、刀削面、咸萝卜和豆豉等行军干粮——别看这些东西都技术含量不高,基本上只要见过吃过就能做出来,可是却可以大大的减轻后勤负担,也可以让军队延长野外作战的时间,对军民百姓的生产生活都有着巨大影响,在提高生产效率和改善生活节奏这些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
“呸!怎么这么难吃?”吐出了口中的试制黑豆豉,陶副主任一边端水漱口,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吃过的四川黑豆豉——那玩意晒干了那怕储藏一年都不会变坏,随便一小把就可以发挥调味和补充盐分的效果,但是徐州的名厨们都已经试制三次了,都还没有做出陶副主任喜欢的那种味道。
见陶副主任呲牙咧嘴的埋怨黑豆豉难吃,把样品送到陶副主任面前的主薄陈应难免有些奇怪,道:“主公,没那么难吃吧?粮料官禀报说,这批样品发放到军队中后,我们的士兵都很喜欢用来下饭,还都说比前两批黑豆豉好吃,魏延将军麾下的丹阳兵为了多拿一把豆豉,还发生了内部斗殴事件啊?”
“别拿那些丹阳大爷做例子,他们那天不打架?”陶副主任吐出了漱口水,拿起一块麻布擦着嘴说道:“叫那些厨子再做一次,加些剁碎的姜丝放进去试试,如果还是不行,就按这第三次的法子做一批出来储存吧。”
陈应唱诺答应,这时,刘晔忽然捧着一捆竹简走进了陶副主任的书房,面带喜色的说道:“主公,喜事,喜事,臣下刚接到的探报,冀州境内突然出现了一个流言,说是袁本初麾下的总幕官审配,因为不满袁本初没有让他接任田丰的冀州别驾一职,有意叛出袁绍队伍,准备利用袁绍让他率军留守邺城的机会,将冀州献给曹操!”
“真有此事?”陶副主任惊喜问道。
“千真万确。”刘晔大力点头,答道:“不只一名我军细作如此探报此事,晔怀疑,这说不定是曹操奸贼的离间计,审配乃冀州大族家主,族大兵广,袁绍一旦对审配生出疑心。内部必然要生出嫌隙,继而有利于曹贼更进一步的挑拨离间,从内部削弱袁绍队伍。”
说到这。刘晔又赶紧补充道:“当然了,因为审配是袁尚公子的心腹,这也不能排除是袁谭派人散播的谣言。不过晔认为还是曹操的可能最大,为了抵御袁绍南下。曹操已经开始在袁绍攻打许都的必经之路官渡一带修筑工事,可见曹操也在准备与袁绍的大战了。”
“不管是谁散播的谣言,这个机会我们都不能错过。”陶副主任一挥手。命令道:“子扬先生,你立即安排人手,把这条谣言散播到徐州和兖州民间,让岳丈大人的细作知道此事。元方,你提笔给我的妻兄袁尚写一封信,以我的名誉提醒他,要他小心这是袁谭用计。挑拨离间陷害他的得力助手。”
刘晔和陈应一起答应,然后刘晔匆匆领命而去,陈应则拿起了绢笔做书,而当刘晔离开后,陶副主任先是咳嗽了一声。然后又忽然叫道:“曹宏。”
“末将在。”
角落的屏风后站出了老陶家的老走狗、专门给陶副主任干肮脏事的徐州内卫将军曹宏,答应着抱拳向陶副主任行礼,陶副主任却不与曹宏说话,只是转向了陈应吩咐道:“元方,那道书信先不忙写,你看看曹将军带来的公文,能不能模仿公文上的笔迹?”
因为擅长模仿他人笔迹而被陶副主任任命为秘书的陈应答应,那边曹宏早已默不作声打开了墙上密格,从密格中找出了一道缣帛,双手捧起送到了陈应面前,陈应接过一看,发现是这个时代最常见的隶书,笔法工整力道不俗,但也不是很难模仿伪造,所以陈应马上就恭敬答道:“回主公,应该问题不大。”
“很好。”陶副主任满意点头,稍一思索又吩咐道:“那你模仿着这个笔迹,以冀州总幕官审配的名誉给曹操奸贼写一道书信,内容是劝说曹操奸贼乘着冀州南线空虚,赶紧出兵攻打冀州,审配一定会依照约定接应曹贼拿下冀州。再警告曹贼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的岳丈大人一旦攻破了易京回师南下,曹贼就永远没有机会拿下冀州了。”
“什么?!”目前还很单纯老实的陈应瞪大了眼睛,再看看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曹宏,陈应忽然又醒悟了过来,低声惊呼道:“主公,难道审配勾结曹贼欲献冀州的那条谣言,是你派曹宏将军安排内卫散播的?”
陶副主任和曹宏都笑了起来,还都笑得无比奸毒,然后陶副主任奸笑着说道:“元方误会了,你怎么能怀疑是我和曹将军干的呢?子扬先生刚才不是说了,这事不是曹贼干的就是袁谭匹夫干的,你的主公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这样有失厚道的事?”
可怜的陈应先生苦笑了,拿自己的无赖主公毫无办法,陶副主任则收起笑容,招手把曹宏叫到面前,在曹宏耳边低声吩咐道:“元方把书信伪造好后,把伪信带到黎阳去,随便找一个单身住客栈的旅客干掉,然后把书信藏在他的身上,伪装成劫财杀人就行了。如果客栈里不方便动手,在城外的道路上动手也行,但记住,一定要安排最可靠的人手。”
专门替陶副主任干这些缺德事的曹宏也不说话,只是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躬身退开,陶副主任则又开动起了除了坏水外没有任何好东西的脑袋,开始盘算毒计还需要什么地方完善,或者什么地方有破绽漏洞,同时陶副主任又忍不住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如果冒充审配向曹贼投降,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盘算了片刻,陶副主任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又向陈应吩咐道:“元方,干脆以审配的笔迹和口气再写一道书信,还是给曹贼,就说审配受不了袁绍的猜忌刻薄,想乘着袁绍主力北上的机会,充当内应把冀州送给曹老大——顺便再以审配口气警告曹贼,曹贼就算不敢主动和袁绍开战,袁绍回师南下后也肯定是拿他曹贼第一个下手!劝曹贼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抢先捅袁绍一刀!”
“曹贼奸诈无匹,不逊于主公,恐怕不会中计吧?”陈应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要拿我和曹贼相提并论,我那有他那么奸诈狠毒吗?”陶副主任不满的抱怨了一句。又微笑着说道:“还有,不需要曹贼中计相信审配请降,只需要曹贼看到这道书信就足够了。”
“只要看到这道书信就足够了?”陈应有些惊讶。
“对。足够了。”陶副主任点头,慢条斯理的说道:“以曹贼的奸诈多疑,看到这道书信即便不信,也必然未雨绸缪有所动作。曹贼有了动作,我也就有了机会了。”
………………
因为知道以曹老大的奸诈很难让他中计,所以陶副主任派内卫送信给曹老大时。倒也没有再次滥杀无辜,把伪造的审配书信很直接的在晚上扔到了曹老大心腹曹洪的大门前——本来曹宏麾下的徐州特务是想直接扔到曹老大丞相府大门前的,可是曹老大的仇人实在太多了,那怕是半夜也有大量士兵守着,想要不被暴露的靠近几乎没有任何机会,所以徐州特务也就挑上出了名吝啬的曹洪将军了——为了节约开支,要钱太守曹洪将军可是连大门口的灯笼都舍不得点的。
顺便说一句。执行任务的这个徐州特务也颇有头脑,为了解释自己把书信扔在曹洪门前的原因,所以自己又在信袋上歪歪扭扭的加上了一句——恐丞相猜疑加害,小人怕死,斗胆请将军转递丞相。
不管徐州特务的送信手段多么的低劣。当家人把拾获的书信送到曹洪将军面前时,看完了书信内容,又看到了伪造的冀州总幕官印章,曹洪将军还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前往丞相府把书信转交给曹老大。可惜当曹老大看完书信后,曹洪将军不仅没有获得半点奖励或者夸赞,还挨了曹老大的一顿臭骂,“蠢货!这么来历不明的书信,有什么可信之处?竟然还敢送来打搅于吾,简直就是蠢到家了!”
曹洪将军垂头丧气,也开始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早知道应该把这道书信拿去擦屁股的。那边荀彧却不动声色的从曹老大手中讨到了书信,再仔细看了许久后,曾经在大袁三公麾下当过帮凶的荀彧抬起头来,很是温和的说道:“明公,是审配的笔迹,虽然不能排除是伪造,但也有可能确实是出自审正南的亲笔。”
“就算是审配亲笔又怎么样?审配可能会向我们投降吗?”曹老大冷哼,黑手却不由自主的拿起了那个信袋,细看信袋上的文字,心中还暗道:“倒也说得通,吾是不可能轻易相信审配请降,送信使者稍微答对不上来,不是人头落地,就是进大牢蹲一辈子。”
这时,郭嘉、程昱、荀攸、毛玠和满宠等在场谋士也轮流传看了那道书信,不过看完之后,这些足智多谋的谋士却都是沉默不语,没有一个人抢着开口发表意见,许久后,郭嘉才咳嗽着说道:“信的真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