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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曹老大赶紧离席,向许攸双膝跪倒,连连磕头道:“子远若有计助我军偷过袁绍营防,吾必厚报之!”
“丞相请起。”许攸赶紧搀起曹老大。微笑说道:“此事极易,天灭袁绍,今日袁绍提前了小半个时辰交代了今日夜行口令,又恰好被许攸听到,丞相只需持此口令。再虚打袁绍旗帜,谎称袁绍军护粮官越骑校尉韩猛,奉袁绍之命前往乌巢护粮,便可轻易通过袁军别寨!”
曹老大狂喜万分,先是向许攸深深一鞠,然后了解掉转身来,大喝道:“传令,升帐,命众文武速来见吾!快,越快越好!”
酉时二刻正,大袁三公脸上已显醉意,却还在频频举杯与众将共饮,曹军文武官员则已飞奔至曹军中军大帐,曹老大粗略交代了许攸来投之事后,立即开始调兵遣将,令荀攸、郭嘉、夏侯惇与李典等人同守大营,又令李通与于禁二将各率一军伏于大营左右,防备袁绍军乘机来攻。然后曹老大又决定亲率典韦、夏侯渊、张辽与乐进等得力猛将,尽起军中仅有的五千余骑,连夜轻骑奔袭袁绍军乌巢屯粮地!
当然了,面对着曹老大如此孤注一掷的战术冒险,曹军文武当然都异常担忧,纷纷质疑许攸的降意真假,担心其中有诈,比较多疑的荀攸甚至还担心这是陶副主任为了讨好老丈人,与袁绍军联手上演的一出诱敌好戏,想骗曹老大去早已布置下天罗地网的乌巢送死!
“绝不是敌人之计!”素来以多疑闻名的曹老大这次倒是十分果断,斩钉截铁的说道:“且不说以许攸的为人绝不会牺牲自己成全旁人,以陶贼的为人更不会急于要吾的命,他那怕是事实上已经倒向了袁绍匹夫,也一定希望袁绍匹夫与吾打得两败俱伤,越激烈越好,时间越长越好!绝不会希望吾立即倒下,白白便宜袁绍匹夫!所以,吾也可以断定,乌巢绝不是陶贼给吾布下的陷阱!”听了曹老大这番分析,荀攸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叮嘱了两句曹老大千万小心后,便躬身退下去辅助夏侯惇布置大营防务。
酉时三刻,五千曹军精骑集结完毕,开始吃饭喂马,更换袁军旗帜军衣,准备夜战干粮火把,检查武器装备,仅造出两百余支的飞火枪也全部送到了军中,交给最为精锐的士兵装备,曹老大害怕引火之物不足,又命将士每人负草一捆,尽携军中硝石硫磺等助燃药物出征。而同一时间的袁绍中军大帐中,酒至半酣的大袁三公兴之所至,又命人招来军中歌姬舞女,在帐中歌舞助兴,袁军文武重臣尽皆欢喜,与大袁三公继续畅饮欢笑。
戌时正,初更梆响,夏季的太阳终于落下了西山之巅,曹老大亲自披挂上马,五千曹军精锐人衔枚、马勒口,背负柴草禾薪,默不作声的策马出营,操小路绕过袁绍军主力大营,借着夜色奔往乌巢奇袭!夏侯惇、荀攸、郭嘉、程昱与李典等曹军文武尽皆在营前跪送曹老大出兵,泪眼朦胧,祈祷苍天保佑,曹老大此行能够旗开得胜,奇袭得手!
“再拿二十坛好酒来!”同一时间的袁绍军营中,早已喝得面红耳赤的大袁三公大手一挥,喝道:“今夜,吾要与众将不醉不散!也让将士们再休息几天,养足力气,待到三百架新霹雳车造好,再一举攻破曹营,生擒曹贼!”
一个时辰后,亥时正,手打袁绍军旗帜的五千曹军轻骑终于绕过了袁军大营,开始向着第一座保护乌巢的袁绍军别寨,其时天色早已全黑,袁军别寨虽察觉曹军逼近。但因为看到火把照耀中的袁绍军旗帜,便只派出小队哨探上前喝问夜间通行口令,曹军回答口令无误。又自称为袁军护粮官越骑校尉韩猛队伍,奉命前去乌巢护粮,袁军别寨信以为真,遂任由曹军从寨旁道路上扬长通过。
同一时间的袁绍军大营中军帐中。酩酊大醉的大袁三公终于躺在了席上呼呼大睡,袁军众文武却大都不比大袁三公好到那里,昏睡当场、呕吐狼藉者比比皆是。不计其数,余下的也都是东倒西歪,前言不搭后语,甚至还有几个久旷之人酒助色胆,开始用言语勾搭帐中歌舞女子,醉生梦死中渐露**之声。
尽管如此,袁绍军的指挥系统仍然没有完全瘫痪。因为袁绍军监军都督沮授还在尽职尽责的率军巡视着袁军营防,还当场拿住了一名值夜期间偷懒睡觉的袁军小校,将其痛责四十军棍,所以那怕是在大袁三公及众多袁军文武醉倒的情况下,袁军主力大营仍然能保持戒备森严。周密有序。
也有让闷闷不乐的沮授满意的地方,当沮授巡视到袁军后营时,发现近来颇得大袁三公喜爱的袁军步兵别部司马赵云赵子龙就十分忠于职守,也在带着亲兵巡查夜防岗哨,与沮授撞见后,与沮授十分熟识的赵云还先为了沮授的口令,然后才向沮授行礼告罪。沮授点头之余,难免向赵云问道:“子龙,主公没召你去饮酒?”
“酉时过半时,主公派人来召过云。”赵云如实答道:“云到大帐后,见主公已然大醉,众将也大都酒醉,便斗胆欺骗主公说云偶染小疾不能饮酒,只饮了一杯主公赐酒,便回到了后营主持军务,以防不侧。”
“子龙真乃浑身是德也。”沮授赞了赵云一句,又叹道:“若乌巢的淳于琼也能象你一样就好了,听说那淳于琼在乌巢营中,每日都是醉生梦死,全然不理军务,吾虽多次劝说主公撤换此人,皆因他是主公亲信爱将,未能成功,我也每每为乌巢防务空虚而担心不已。”
人品厚道的赵云闭着嘴不敢附和,生怕给人留下自己喜欢诋毁同僚的印象。不过听沮授叹到乌巢之事,赵云却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向沮授试探着问道:“广平先生,有一事云本不当越权过问,但云既然偶遇先生,那云也就僭越问上一句,冒犯之处,还望先生恕罪。”
“子龙有话尽管说,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你。”对赵云印象极好的沮授答道。
“那云僭越了。”赵云拱手说道:“敢问先生,我军忽然出动大批骑兵往东北而去,是为何事?”
“我军出动大批骑兵往东北而去?”沮授有些惊讶,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不久之前。”赵云答道:“大约半个多时辰前,云的部下将士出营巡哨,远远看到一支我军骑兵大约四五千人,打着火把急匆匆往东北方向而去,因他们打着我军旗号还都是骑兵,云的巡哨士卒又是步卒,便没有追赶,只是回来告诉了云。”
“大约四五千的我军骑兵往乌巢而去?”沮授更是惊讶,疑惑道:“主公一直都在大帐中饮酒,似乎并没有下令出动这么多的骑兵啊?”
“云也是觉得奇怪。”赵云答道:“云酉时过半时进帐面见主公,见主公似乎已然接近大醉,不太可能在酩酊之中调动如此之多的骑兵,故而心中一直疑虑,便斗胆僭越向先生问了我军军情。”
沮授不说话了,只是喃喃道:“四五千的骑兵,往东北而去?东北有武原、阳武、乌巢……,乌巢?!”
“乌巢?!”沮授的小脸一下子变成了苍白色,赶紧一把揪过自己的亲随,吼道:“你,骑快马,带上我的绶符,马上去东北面的王摩将军别寨,打听那支骑兵的来历去向!然后立即回来报我!”亲随唱诺,接过代表沮授监军身份的绶符,从后营直接出营赶往别寨探问究竟。
“子龙,你随我来!”沮授又一把拉起赵云,快马加鞭的赶往大帐去见大袁三公,可是当沮授气喘吁吁的拉着赵云冲进大帐时,大袁三公却早已被卫士抬回了寝帐休息,沮授无奈,只得又领着赵云去大袁三公的寝帐询问情况,同时在心里暗暗祷告道:“主公,那支骑兵,可千万要是你派去的啊!”
“不然的话,我可没有权力替你调兵遣将,派军队去乌巢那边预防万一啊!”
袁绍军的苍天今天显然没有上班,当沮授赶到大袁三公的寝帐时,大袁三公早已吐得满寝帐都是臭不可闻的狼藉之物,沮授屡唤不醒,见沮授急得满头大汗,赵云也知道情况紧急,赶紧向沮授拱手说道:“广平先生,军情如火,为预防万一,云愿自领本部五千步兵星夜赶往乌巢查看情况,请先生准允。主公醒来若有责问,云也愿领全责!”
心急如焚的沮授感动得几乎落泪了,向赵云抱拳深深一鞠,哽咽说道:“子龙将军,那就拜托你了,主公醒来若有责问,吾替子龙担责!”(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 曹贼必胜
曹老大的奔袭乌巢之旅既漫长而又危险,惊心动魄得屡屡让曹老大堪比乔丹的大心脏都难以承受,几次都紧张得险些晕厥。
漫长的是官渡到乌巢的距离超过七十里,危险的是中间还有四座袁军别寨拦道,只要稍微有一点点的差池,五千曹军孤兵便将陷入袁绍军的天罗地网中,继而被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袁绍军队伍重重包围,插翅难飞。所以不管是曹老大的心理素质再好,心脏再大,在先后四次通过屯驻了重兵把守的袁绍军别寨时,曹老大还是一次接一次的紧张得心脏停止了跳动,呼吸也几乎为之停顿。
还好,曹老大在战场上的运气是一向惊人的好,这次也没有例外,五千曹军精骑前后从四座袁绍军别寨旁边经过,又先后十几次遭遇袁绍军的明哨暗哨,可都因为曹军队伍打着袁绍军的旗帜,穿着袁绍军的军服,再加上许攸提供的袁间敌我辨别码通行口令,所以四座别寨的守军与袁军巡逻队、明哨暗哨全都没有发现异常,全都是大手一挥任由曹军队伍通过,全然没有想到过眼前这支友军可能是敌人假扮。
一路有惊无险的穿过了袁绍军四道别寨,又向东北方向狂奔了近二十里,乌巢大营已然遥遥在望,而时间也已经是四更将过,同时也是建安四年的七月初三的凌晨两点五十几分!
这时,张辽等将也曾建议曹老大让军队稍做休息,养足力气以便攻营,结果却遭到了曹老大的断然拒绝,“不可休息,只可急扑乌巢纵火,我军手打火把而来,乌巢守军定然已经察觉我军逼近。倘若我军此刻停下休息,乌巢守军定然疑惑戒备!惟今之计,只有急扑乌巢攻营。方可杀敌于不备!”
诸将唱诺,曹老大又飞快命令道:“张辽率一千骑兵居左,乐进率一千兵居右,其余众将。随我统率中军!再传令下去,听中军鼓起,立即点燃束草。中军冲击乌巢正门,左右两军冲击乌巢左右侧门,三军一起呐喊纵火,制造敌人混乱,不惜代价的冲破乌巢营寨,尽焚寨中屯粮!”
曹军众将再次唱诺,并在疾驰中做出队伍调整。把曹老大的命令传达到每一名将士耳中,而乌巢营中的岗哨看到自家队伍手打火把快步而来,并没有任何停下脚步整理队形准备战斗的动作,认为是自家队伍奉命前来调粮,便也没有鸣锣报警。正在打瞌睡的营门官还干脆连让士兵准备弓弩预防万一的命令都省了,倚在营门旁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单等友军抵达营门过来答话。
转眼之间,曹军距离乌巢营门已经只有一里路程,考虑到束草束柴需要点时间烧旺,曹老大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后,又暗暗念了一句天地神明保佑,然后果断拔出腰间倚天奸剑,剑指乌巢营门狂吼,“擂鼓,总攻!胜败存亡,在此一战!我军必胜!”
“咚咚咚咚咚!”仅有一面的战鼓敲响。
“杀啊——————!”五千曹军将士同时放声大吼,也纷纷用火把将束草引燃,举着火束疯狂冲向乌巢大营。
砰一声轻响,正在打瞌睡的乌巢营门官的脑袋撞在了门柱上,揉着碰痛的额头抬起头来,往嘈杂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时,营门官的惺忪睡眼也一下子瞪得比牛还大了,黑夜中,西南面已是一片通红,无数的巨大火把正在向着营门疾驰而来,巨大的喊杀声震天动地,直冲云霄。那营门官楞了差不多有一分钟,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撕心裂肺的大喊道:“敌袭!是敌袭————!快敲锣,报警!”
已经晚了,全是骑兵的曹军精锐已经飞一般的冲到了乌巢营门前,或是举火焚烧营栅,或是挥斧劈砍栅栏,典韦更是亲提一把大铁斧冲到了营门前,营门后的袁军士兵挺枪来捅时,却纷纷被典韦身边的曹兵以枪矛捅死,典韦乘机挥动铁斧,以千斤之力猛劈营寨门闩,三下五除二将门闩砍断,曹军人群生生挤开营门,潮水一般涌入寨中,红着眼睛见人就杀,见帐就烧,措手不及的乌巢营门守兵彻底崩溃,争先恐后的惨叫着逃入大营深处。
这时,张辽与乐进率领的左右两军也同时杀到了乌巢左右寨门处,如法炮制的举火焚烧乌巢营寨栅栏,劈砍栅栏营门打开入营道路,乌巢守军虽然多达三万以上,却完全是毫无准备,被曹军彻底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不仅根本无法阻拦曹军冲击营防,还一个个象每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窜,惊叫得象是碰上了二、三十条**壮汉的黄花闺女一样,根本无力阻拦曹军烧寨攻营,乌巢东西南三门也同时燃起了冲天大火!
和传说中一样,乌巢守军主帅、咱们的淳于琼将军这会确实正醉卧床,不过与传说又稍微不同的是,淳于琼将军昨天晚上醉倒得很早,这会虽然还醉意未尽,却也远比传说中反应迅捷有力,度过了最处的惊愕与慌乱之后,淳于琼立即批挂出阵,组织中军队伍到前营迎战,可惜这么做已经晚了,极度慌乱中的乌巢中军队伍还没有集结完毕,曹军就已经先后突破了东西南三座营门,五千军队全部杀进了乌巢营中,兴奋吼叫着开始了四处放火杀人,乌巢营中处处火起,迅速朝着后营的粮仓方向蔓延。
周边也有一支袁绍军及时警觉危险,运粮供应偏寨的袁绍军赵睿刚好回师,看到乌巢这边火光大作,便马上命令运粮队伍抛弃车辆牛马,全力赶往乌巢救援,同时派出快马向距离乌巢最近的袁绍军张颉部求援,只是赵睿队伍距离乌巢还有十来里路,一时之间难以立即回到乌巢参战。
也有曹军哨马发现赵睿军正在火速回师的情况,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曹老大已经顾不得分兵拦截了,举着倚天剑只是狂吼,“众军只管奋力向前,尽焚袁贼粮草!生死存亡。在此一战!杀啊!!”
“杀————!!”曹老大身边的士兵将领一起鼓噪大吼,鼓舞将士奋力向前冲锋杀敌,不惜代价的纵火放火。也就在这时候,视力极好的曹老大忽然瞟见乌巢东面的远处,似乎升起一个小小火点,转瞬即逝。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
是不是看花了眼已经不重要了,还有没有敌人援军赶来也不重要了。为了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战机,也为了抓住这个唯一的反败为胜机会,曹老大不仅一再喝令士兵拼命向前,还亲自挥舞着倚天剑冲锋陷阵,砍杀敌人,鼓励麾下将士奋力杀敌,全力纵火。尽最大可能的扩大火势,而乌巢大营的左右粮仓也早已是处处火起,后营主粮仓的边缘也逐渐被大火波及,逼着乌巢守军只能一边救火一边御敌,彻底乱成了一团。淳于琼匆忙集结的迎战队伍也被曹军亡命冲散,被迫退回了中军重新组织队伍。
空气中早已充满了粮食焚烧的焦香味道,乌巢大营的南半部也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两军将士在这片火海中亡命厮杀,数量居少但士气高昂的曹军完全占据了战场上风,从主帅曹老大到普通士兵都是抱着必死决心与敌人亡命厮杀,向淳于琼、眭元进与韩莒等将仓促组织的袁军防线发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那怕袁军赵睿部已经回援到了乌巢营旁,曹军队伍都还顽强的杀入了乌巢中军大营,砍断淳于琼帅旗并点燃了淳于琼的帅帐。
又过了片刻,赵睿率领的四千援军终于冲到了曹军背后近前,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全身上下都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典韦与百余名同样满身血染的曹军死士,看到赵睿穿甲戴盔骑在马上,典韦大吼一声就挥舞双戟冲了上来,赵睿慌忙挺枪迎战间,却被典韦大吼一声一戟劈中右腕,右手齐腕而断,然后典韦又是一声大吼,另一戟向赵睿当头砸下正中头盔,可怜的赵睿将军头盔下脑浆迸飞,当场毙命。
赵睿既死,他带来的四千援军自然马上是群龙无首,很快就被百余名曹军死士冲得大乱,鸡飞狗跳,曹军主力乘机高歌猛进,继续冲击袁军保护主粮仓的防线,也把乌巢的中军营地化为了一片火海,火光熊熊,烟迷太空,火光浓烟冲天足有百余丈。
尽管如此,但袁绍军在乌巢的屯粮还是太多了,多到了屯粮军帐足有数千座的地步,再加上袁绍军的军器辎重也是全部囤积在乌巢营中,使得乌巢主仓的占地面积超过了一千多亩,最后又因为淳于琼还算组织得力的缘故,仗着兵马众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