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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一起逃到陶贼那边。”
“两个无义之徒!”刘繇又是一拍案几,然后吼道:“樊能,汝可速率三千步兵上山,将太史慈与那小卒擒来见我!若有反抗,立即斩杀!”
……………………
同一时间的神亭岭南侧上山路上,太史慈也正在向唯一敢随自己来抓陶副主任的马忠叹道:“曲阿大军一万五千有余,想不到只有你我两个男儿,余者皆妇人也。”
“将军过奖了。”马忠腼腆而又谦虚的说道:“将军才是真男儿,真英雄,我不过将军身旁一小卒,因景仰将军之英雄豪气,故而愿助将军一臂之力。”
“休要过谦,你是不是真男儿,好汉子,我还看得出来。”太史慈摇头,又大笑说道:“不过也好,你我两个好男儿并骑上山擒拿陶贼,也正好可以杀个痛快,用不着担心那些废物碍手碍脚,我们走!抓陶贼去!”
说罢,太史慈一拍战马,快马狂奔起来,马忠也是一拍胯下战马,大喊道:“太史将军,我们一起走,抓陶贼!”
………………
还是同一时间的神亭岭顶上,用原始望远镜看到太史慈与马忠两骑上山,虽然隔得太远看不清楚来敌是谁,陶副主任已经逐渐褪去青涩的英俊面孔上还是露出了微笑,道:“上钩了,我们走,回光武庙。”
“上钩了?只有两个敌人骑兵啊?”旁边的许褚惊讶说道:“我们埋伏这么多军队。主公你还冒着奇险亲自上山诱敌,就是为了伏击这两个敌人?”
“答对了。”陶副主任打个响指,“在我眼中。刘繇匹夫的一万五千军队全来,也比不上这两个敌人的随便一个有价值!”
说罢,陶副主任带头掉转战马,开始往来路撤退。许褚等随虽然个个莫名其妙,却也不敢违抗命令,全都是老实跟着撤退。惟有赵云说道:“主公,不知你留意到了没有?刘繇军倚山建营,却没有在山上安置营寨,倘若我军分一军抢占山头……。”
“这么好的地方,我能不留心?”陶副主任露齿一笑,又道:“回头再说,这会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一路撤回了光武庙。陶副主任先是令随行十二骑在庙外开阔处停下,又令四周伏兵没有自己的亲自命令绝对不许出击,违令者斩!随行众人虽然一起答应,却也怀疑那两骑敌人未必敢追到这里,陶副主任则微笑说道:“敢来。一定敢来,如果他们不敢来,那他们就一定不是太史慈和曲阿小将。”
又等了片刻,在十二随从惊讶的目光与陶副主任微笑的目光中,太史慈与马忠二骑果然出现在下岭山道之上,还是毫不犹豫的冲下了神亭岭,直接冲到了一字排开的陶副主任队伍面前,同时战马还没有勒定,太史慈就已经先大吼了起来,“谁是陶应?我乃东莱太史慈是也,特地前来擒你!”
许褚和赵云等随从全面戒备间,陶副主任从容在马上抱拳拱手,微笑说道:“太史子义将军,我们终于见面了,我就是陶应,我知道你是来擒我,不过在动手之前,还请耐心听我说上几句话。”
见陶副主任如此镇定从容,太史慈难免也是十分惊讶,便一边小心警惕着陶副主任的随从,一边说道:“说吧,我听着。”
“不瞒子义将军,其实早在六年前,我就已经听说过将军的鼎鼎大名了。”陶副主任微笑说道:“六年前,黄巾贼管亥兵围北海,将军先是杀进了重围与孔文举见面,为报孔融厚待将军生母的恩情,又杀出了重围向平原刘玄德求援,这才解了北海之围,当时还在徐州城里读书的我,听到了将军你在万马千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地的英雄豪气,对将军你就已经是万分敬仰,只盼有朝一日能够与将军见面,一睹将军威仪,聊慰生平之愿。”
“可惜。”陶副主任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天意弄人,将军的老家东莱虽然距离徐州不远,我与将军却始终都是有缘无分,将军南下投奔刘繇时,正赶上曹军兵围徐州城;我与刘繇缔盟灭袁术后,历阳相会时,将军却被刘繇安排了留守牛渚,又一次错过了与将军见面的机会。期间我也多次与刘繇军的队伍、使节团见面,却每一次都碰巧将军不在,一直到了昨天,我才算是第一次见到了将军。”
说到这,陶副主任又是一笑,叹息道:“只是我说什么都没有想到,与将军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两军战场上的生死决战之时,不仅不能与将军把盏言欢,还不得不派帐下猛将与将军战场厮杀,天意弄人至此,实在叫人嗟叹。”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太史慈疑惑反问,又怒道:“在生死战场上见面,还不是因为你贪得无厌,侵我江东土地?”
“侵略江东?”陶副主任又笑了,道:“子义将军,想必刘繇没敢对你们说吧,其实早在四年前的建安二年,朝廷就已经封我为徐扬州牧,封我的兄长陶商为扬州刺史,让我兄弟二人同管徐、扬二州,所以这江东六郡,其实早就已经是我的合法治地,他刘繇才是盘踞在江东土地的不臣乱贼。”
太史慈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听到这话后难免一惊,惊道:“真有此事?”
“我家主公何时说过假话?”许褚大怒反问,又舞刀吼道:“太史慈,你不是来擒我家主公吗?来,想擒主公,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仲康,仲康,冷静。”陶副主任赶紧拉住许褚。又转向了太史慈旁边的马忠,同样是微笑说道:“那边的骑兵小兄弟,你知道昨天与你交战之人。姓甚名谁吗?”
马忠抬头看了一眼陶副主任另一侧的赵云,摇头表示不知,陶副主任笑道:“那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姓赵名云。字子龙,袁绍军与田楷军争夺青州的著县大战中,他于万马军中三进三出。枪挑袁绍军战将二十六人,单枪匹马救出了陷入重围的田楷老将军,一战成名,名动天下!你以一名普通骑卒的身份,竟然能在他的手下走上二十三合不死,最后还一箭射中了他盔缨——老实说,我们徐州军队的上上下下都被你吓了一大跳!了不起。你真的了不起!”
听完了这番话,马忠既是惊讶又是激动,好不容易才腼腆说道:“大人过奖了,其实我在第十一个回合时就落了下风,后来的十二合全是招架。最后还被挑飞了武器,如果当时不是我的战马正好在后腿发劲,我根本就没机会从赵将军枪下逃出活命。”
“年纪轻轻就有这身本领,还能象子龙一样的虚怀若谷,不骄不躁,难得。”陶副主任赞了一句,又好奇问道:“对了,小兄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我叫马忠,没有字。”马忠老实回答。
“马忠?”陶副主任先是一笑,然后笑容也马上凝固在了脸上,失声叫道:“你就是马忠?江东马忠?!”
“是啊,怎么了?”马忠疑惑反问。
“没,没什么。”陶副主任赶紧摇头,又在心里庆幸道:“难怪老子说什么都想不起他的名字,原来是这小怪物啊,幸亏赵云没象黄忠一样的倒霉,不然的话,老子可就要痛失一名大将了。不过这小怪物武力怎么这么高?操!怎么忘了这小怪物力战关兴、张苞联手都不死,武力还能低了?!”
暗暗嘀咕完了,陶副主任又露出了亲切笑容,微笑说道:“子义将军,马忠将军,和你们说了这么多话,我的用意想必你们也猜到了吧?刘繇没有识人之能,让你们两员大将屈居牙将和士卒,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二位将军如果能够弃暗投明,为我效力,我必然不吝重用!”
太史慈和马忠都惊住了,陶副主任又收起了笑容,郑重说道:“子义将军,马忠将军,我这番言语绝非说笑,我是真心欣赏你们二位的英雄盖世,真心想要招揽二位将军,我甚至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倘若二位将军愿意归降,我将封子义将军你为赞义校尉,统一部兵马独当一面!至于马忠将军,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统率千人牙将,但不是子义将军这样的步兵牙将,而是骑兵牙将,统率铁骑千人!第二个选择,做我的亲兵队长!”
听到陶副主任开出的招揽条件,不要说太史慈和马忠张口结舌,就是陶副主任的随从精兵也瞠目结舌,惟有赵云面色平静,还替陶副主任说道:“太史将军,马将军,我家主公对你们有多重视和青睐,你们绝对想都不敢想到!不瞒二位将军,主公此番亲上神亭岭诱敌,其实并不是为了诱使刘繇出兵来追,只是为了你们二人!因为我家主公知道,他亲自登上神亭岭,刘繇一定会怀疑这是我军的诱敌之计,刘繇全军之中,也只有你们二位有胆量追上神亭岭,与我家主公见面!”
太史慈沉默了,许久后,太史慈忽然昂首笑道:“想不到陶使君对我太史慈如此青睐重视,我还真是不胜荣幸。但很可惜,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理当顶天立地,降敌叛变,乃小人行径,我太史慈岂能为之?!”
说完了,太史慈又主动转向了马忠,问道:“马忠,你怎么样?”
马忠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腼腆的说道:“忠虽出身卑贱,但也知大丈夫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临阵投敌这样的小人行径,忠也不屑为之。”
“二位将军……。”
赵云本来还想劝,陶副主任却挥手打断赵云,点头说道:“二位将军果然是真英雄,真豪杰,你们的胸襟我已明白,妄图以高官厚禄收买你们,也是我小看了你们,做为歉意,今天我不擒你们,你们走吧。”
“走?”太史慈笑了,道:“我今天可是来擒你的,你竟然要我自己离开?”
“子义将军,今天你擒不了我,只有我擒你的份。”陶副主任微微一笑,道:“原因有两个,一是你们其实不是许褚将军和赵云将军的对手。这会也瞒你们了,子义你昨天能与许褚大战六十回合不败,是因为许褚冲阵时耗了不少体力,还因为用身体撞击长盾,右肋受了些轻伤,影响了力气,不然的话,你撑不了那么久。”
“至于马忠将军你,昨天子龙其实奉我的命令到阵中探问太史将军的姓名,我又命令他不许加入战场,你主动找他挑战,他迟疑下没用全力。”
太史慈和马忠的脸色都变了,再看陶副主任的表情不似作伪,太史慈心里也顿时信了七分,心里开始打鼓,陶副主任察言观色,又说道:“第二个原因我就不说了,总之你们走吧,我今天不想逼你们,你们可以回去仔细想一想,到底是在刘繇那里窝囊一辈子,最后给他殉葬?还是到我这里,与我联手共创大业?”
太史慈又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向陶副主任拱了拱手,然后掉转马头向来路而去,马忠也是向陶副主任拱手行礼,然后紧追着太史慈去了。旁边的许褚大急,问道:“主公,我们苦心布置了那么久,怎么现在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别急,事情还没完。”陶副主任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微笑说道:“我们再等一会,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重新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弹指破敌
六年前的太史慈,名满青州,威震山东,遥远如冀徐兖等外州都有人知道太史慈的赫赫威名。
六年前的陶应,默默无闻,名不见经传,即便是徐州城里,军民百姓也只知道老陶谦有个书呆子笨蛋小儿子姓陶。
六年后的太史慈,寥寥没落,官居牙门将,所率人马不满编,多老弱,能够记住太史慈名字的人,屈指可数。
六年后的陶副主任,名满天下,如日东升,开疆拓土纵横南北,身经百战未尝败绩,官封徐扬州牧,麾下兵马已过二十万,步骑水师无一或缺,强兵如林,精锐似雨!威名之盛,上至天子诸侯,下至黔首百姓,无不屏息而听!
短短六年沧海桑田,对比还如此强烈,太史慈再是豁达,心里怎么也有些不是滋味,所以在陶副主任的面前尽管嘴上说得漂亮,可是领着马忠离开了陶副主任温暖的怀抱后,太史慈心里还是感觉空荡荡的有些失落,一个念头也不由浮上心头,“我以诚报刘繇,刘繇如果知道这件事,又以什么报我?”
“太史将军,敌人没有追上来。”
马忠的话打断了太史慈的自语,报告了一直在留意的后方情况后,马忠又说道:“太史将军,陶应和其他人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我们队伍里的都伯和屯将他们,每每提到陶应都骂他是天下第一的奸贼,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还曾经出卖过我们的主公,可是今天看起来,陶应好象不是这样的人啊?”
“莫听那帮蠢货鬼扯!”太史慈顺口骂了一句,又哼道:“要说背信弃义,那也是我们的主公背信弃义,当年的历阳之战。徐州军队在陆地上猛攻袁术军的水师旱寨,打得十分拼命,是我们的主公为了保存实力。命令水师撤往下游,让出航道给了袁术水师逃命的机会,不然的话,那一战徐州军队早把陈芬老匹夫的队伍灭在历阳码头了。那还有后来的那些事。”
马忠张口结舌了,当年的历阳之事他也有所耳闻,不过那些当将军当大官的都是一致宣称。说是徐州军队躲在江岸上游而不击,不管刘繇军水师在江面上怎么的苦战,徐州军队就是袖手旁观,这才导致了陈芬的队伍逃往春谷,为此年轻气盛的马忠还大骂过徐州军队卑鄙无耻,现在又听到太史慈嘴里说出的真相,马忠的整个世界观也顿时颠覆了。
这时候。山那边隐约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还有嘈杂的呼喊声,太史慈和马忠是自家的队伍上山,忙加快了脚步,到得神亭岭山顶一看果然。大批的刘繇军正在沿着狭窄的山道飞速上山,前锋队伍还已经登上地势相对开阔的神亭岭山顶。太史慈犹豫了一下,刚要准备翻身下马与率领前锋的同僚说话,谁料率领前锋的刘繇军牙将却大喝了一声,已经登上了山顶的刘繇军士兵立即平抬长枪,对准了太史慈和马忠,一些弓箭手还拉弓搭箭也对准了太史慈和马忠,摆出了作战架势。
“兰大乃你疯了?”太史慈不仅认识那个与自己同为牙将的前锋将领,与他还比较熟识,勒住战马惊叫道:“我是太史慈,你不认识了?”
“当然认识,但对不住,我也是奉命行事。”外号大乃的兰姓牙将面无表情,说道:“樊将军有令,见到你和你旁边的那个谁,立即拿下,反抗立斩!太史子义,念在同僚一场,你现在放下武器受缚,我绝不为难你。”
“樊能?”太史慈一楞,然后又怒吼道:“樊能为什么下令拿我?我做错什么了?”
兰姓牙将其实也不知道樊能下这道命令的原因,只是再度命令太史慈下马投降,太史慈正要再问时,樊能终于登上了山顶,策马来到了太史慈和马忠面前,太史慈忙问道:“樊将军,听说是你下令拿我,为什么?”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明白。”樊能冷冷回答,又用马鞭指着太史慈和马忠说道:“太史慈,还有那边的那个谁,你们聪明的话,马上就给我跪下受缚,不然的话,我可就直接下令放箭了。”
说完了,樊能将马鞭一挥,更多的刘繇军士兵也立即大步向前,举枪对准太史慈和马忠,太史慈既惊且怒,下意识的勒马后退了几步,然后怒喝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就算我私自出营擒拿陶应,也用不着这样对我吧?”
“擒拿陶贼?说得真漂亮。”樊能大声冷笑,道:“既然你出营擒拿陶贼,那陶贼何在?”
“他的随行武将太过厉害,没拿住。”太史慈如实答道。
“那你为什么没与陶贼的队伍交手?”樊能冷笑着又问,“刚才你好象是已经追到了光武庙附近吧,为什么没和陶贼交手就直接折了回来?还有,你刚才在光武庙附近和陶贼说了许久的话,到底说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些?”太史慈大惊失色。
“当然是有人看到了的。”樊能有些得意,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对你实话实说了,其实我军伏路斥候早就在秘密监视光武庙一带的动静,所以你和陶贼在那里做过些什么事,伏路斥候早就已经禀报到了本将军面前。”
听了樊能这番话,太史慈和马忠更是愕然,同时无奈之下,太史慈只得如实说道:“是,我是和陶应在光武庙旁边见了面,也没有交手,陶应还亲自出面招揽我与马忠,但我和马忠兄弟都拒绝了。我虽然只是一名牙将,马忠兄弟也只是一名普通骑卒,但我们都没有贪图陶应许诺的荣华富贵……。”
“哈哈哈哈哈!”樊能狂笑起来,大笑说道:“太史慈啊太史慈,你这奸贼到了这一步,竟然还敢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陶贼亲自出面招揽于你?你竟然还一口拒绝?”
“我拒绝陶贼招揽,有什么可笑之处?”太史慈有些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