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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2-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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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与容平说他知道一个地方,只问他有没有胆子一同前去,容平那性格只要好玩没什么不敢的,以前祖师爷的大印都敢偷的主还怕什么?那人说,西域有一个古国叫作豳国,据说是周人先祖不窋之孙公刘所建,这个公刘是周人部落首领,其祖皆为夏朝贵族,是弃的后代,所以姓姬。

这个弃是谁呢?在颛顼帝之后有一个喾帝,是后启尧舜的五帝之一。喾帝和正妃姜嫄,生了个儿子就是弃,这位公子爷不爱江山偏爱种田,就成了华夏民族的农耕之神,他还有一个名字也叫做社稷,这便是那些帝王口中常说的“江山社稷”的由来。

大约过了八百年,江山更迭,轮到别人做皇帝了,弃的子孙公刘拉了个队伍,自称周人,这便是后来周武王的先祖,说起来也算是开国皇帝了。

从夏初以来,周一直是夏王朝西部的一个重要方国。到夏代后期,夏王朝的统治力量逐渐削弱,西北黄土高原上的游牧部落不断南下侵扰,渭北平原的农业遭到一定程度的破坏,周人的居住地也受到比较严重的影响。

大约在商初,周部族首领公刘采取了有力的措施,扩大耕地,整治农田,很快就将周部族发展成为一个富庶兴旺之邦。接着他使用武力,活动范围进一步扩大,“周道之兴自此始”,这位公刘爷首先便建立了一个国家叫作豳国,为了显示自己血统的纯正,他打算把都城搬到昆仑山上。

“当时在这昆仑上还有一个小国,虞朝,北虞。于是双方人马便在这里开始厮杀,杀的是天昏地暗,北虞住在这昆仑千年有余,手里拿着的可能还是木棍之类的原始武器,哪里是那已经有青铜冶炼技术的公刘对手,不过仗着地形,双方也是势均力敌,最终估摸着是公孙更胜一筹,最终豳国的大旗插在了这昆仑之巅。”

风起云不解道:“虞朝?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一个朝代?”

“嗨,小娃娃们,别说你了,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朝代,那人跟我说,虞朝是在夏朝之前的一个王朝,古史传说中著名的圣王舜,就是有虞部落的首领之一。他跟我说,这上下五千年其实是错误的,能计算出来的起码有六千年,只不过那时候没什么文字,当时我也不信,可他给我说了一段话我就信了。”

“什么话?”

“他说,西域清代的时候有一个小县出过一本县志,上面开篇第一句就是:‘蒲坂自虞帝以来经天纬地之人,历代层见迭出,昭著史册,目河中为人文之蔽’,你知道那些鼎鼎有名的比如始皇陵,乾陵之类的哪里轮得到我们这些人,我们最擅长的就是研究一些偏门古史,去找一下或许可能的存在。按照那人的说法,既然称说虞帝,可见认为就是一个朝代。中国封建王朝一代最长的为清康熙王朝61年,以此估算奴隶社会的虞朝至少二十四代。如按舜在位三十年算一代,虞朝至少也有三十代。”

那人伸出三个手指道:“三十代,什么概念,那至少是有出了三十位帝王,还是一些传说中不出世的老祖宗们,我滴个乖乖,当时我就一拍脑袋跟他走了。”

“老前辈,这个我信。”风起云道:“就是因为近代辨伪思潮兴起以后,一些古史辨派的学者们索性从信史中将夏朝以前的时代一笔勾销,将夏以前的古史一古脑儿归于‘神话传说时代’。我看到现今通行的学校历史教科书都是以夏朝的建立作为中国阶级社会的开端,这简直是自行打脸的行为,真该让他们去好好看看六千年前的良渚古玉,现在还在博物馆里躺着呢。”

《朝非子·显学》说“虞夏二千余年”,而夏朝有记载的是六百余年,由此推算,这个先虞朝甚至有可能将近1500年的历史,而它在哪里?这个问题查文斌也觉得很有意思,他不禁想起了当年顾清和所言,中国的历史要追溯下去或许真的会是一个让人觉得惊叹的未知领域。

“那后来呢?”查文斌问道:“你们找到了嘛?”

容平摇手道:“找什么啊找,小命都差点丢了,那个地方要多邪门有多邪门,大晚上的你都能看见千军万马在那厮杀,要说长平古战场我也是去过的,那地方也有这种事儿发生,可是它们不伤人。这里的不同,那些东西能伤人,就跟阴兵似得,我当时还莫名其妙的让一种虫子给咬了,这也是回去之后那人才替我弄出来的,他还如获似宝。”

胖子好奇道:“什么虫子?值钱吗?”

容平摸着脑袋想了半点道:“好像听他说叫什么金钩铁丝虫。”

查文斌的脑子里顿时嗡了一下,金钩铁丝!这正是状元村里程子衿中的那种蛊术的虫子,《五行通志》里记载的西域出产的一种极其罕见的蛊虫,能够摄人心魄,中蛊者便会听之任之。当时他还奇怪,江南地区怎会出现这种上古记载的蛊虫,不想还真有人就在这里碰到过。

他急忙问道:“老前辈,你可还记得当时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模样?”

他反问道:“嘿嘿,干我们这行的有人说真名嘛?”摇摇手继续道:“他说他叫阿四,那明显就是个假名,我一听就知道了。长得也不高,瘦瘦的,整天戴着副墨镜,哦对了,他娘的还穿着一身寿衣,我还问他为什么这打扮,那人说阎王殿里讨饭吃,一只脚都在棺材里的买卖,指不定哪天就出不来了,索性给自己备一套。”

查文斌道:“果然没错,是他!”

容平道:“你们认识?那家伙看着就是一脸晦气,我都后悔跟他一块儿了,把老子给骗惨了。”说着他伸出左手来,小拇指明显端了一截,他晃着那半截断手指道:“他跟我说那些阴兵都是幻觉,不碍事,老子用手去摸,要不是老子闪得快,整只手都没了。那小子倒好,扭头就跑,要不是老子脚底抹油跑得快,十几年前就葬在这里了。”

风起云问道:“那你后来跟张家是什么认识的?”他记得听丁胜武说过,张家曾经把一对东西送给了罗门,那东西和胖子先前发现的那堆阴阳连城璧非常相似,他想打听一下。

“你说张若虚啊,那是在阳关道上,那里有个前朝将军的墓,我也是偶然听人喝酒吹牛说在那地方出了一把宝剑牛气的很就去瞅瞅,结果在北面的一个山坡上找到了一座破庙。那庙里有个和尚在扫地,我就去借宿了几宿顺便跟他打听,可是那和尚一口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瞧那地砖就晓得这里头有门道,那都是长条方块的老青砖,年代长了去了,庙里供奉的既不是佛祖也不是菩萨,倒是一个身披红霞的古代将军。”突然间他扫了一眼胖子道:“咦,别说,那雕塑像跟这位小哥长得有七八分相似,那脸跟磨盘似得,”他一边朝着胖子的脸比划一边道:“恩,眼睛像,鼻子和嘴巴也挺像。”

这胖子被他弄得浑身有些不自在,那眉头不自觉的都皱了起来,那容平突然喊道:“哎,别动!别动!你这眉头别动,”突然的他一拍手道:“就是这样!绝了,那眉头就是这样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往事

“阳关,你说的可是甘肃阳关?”

容平对查文斌说道:“那还能有别的地方,那是个凶煞的主,我差点没逃出来,开棺之后那尸首不仅没有腐烂,眼珠子还瞪着跟铜铃似得,给老子吓得以为是个活人。”他说的时候那眼神一直盯着胖子,“现在是越看越跟这位老兄长得像了,他娘的邪了门了,十几年的功夫老子见过不知道多少尸,咋就那个一直念念不忘呢。”

查文斌暗自里寻思着,阳关背面山坡上好像是有座小庙,他去的时候那庙还在,这一想当时是朱子豪的老家,他奶奶叫姜瑜,他手上的那幅画就是和胖子贼拉像的将军据说就是姜瑜那带来的。这真是巧了,偏偏那氐人也是姓姜的,这个姓在中国并不是什么大姓氏,怎得周遭几件事都和这个有关呢?

胖子有些不愉快地说道:“老头,你别再说了,搞得就跟老子当时躺在里面一样,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别老形容我俩像了。”

“得,”容平继续说道:“我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几步,后来壮着胆子朝着那棺材里头丢石头,没啥反应就又重新过去瞧。当时我看他手里捏了个玩意就想去扣,连着扣着几下,纹丝不动,真准备拿刀子砍他双手的时候,突然那家伙单手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腕给我往棺材里拖……”

“活得?”查文斌也见识不过不少邪门的玩意,可按照容平这种说法的还真不多见。

“可不是嘛,老子半个身子都让他给拖进去了,这才想起来怀里还有点符,多少年不干道士差点把老本行都给忘了。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掏了个什么往上一贴就给划拉着了,一通火苗朝着那棺材的尸给烧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符起了作用,我还真就逃脱了,一股脑没命地往上跑,当时我打的那个盗洞得有七八米深,一口气连爬带滚的窜了上来。”

这容平上了地他又不甘心,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稀奇的事情就想闹明白那家伙手里到底窜着什么,于是他心里郁闷就下到附近村子里一个饭馆里喝闷酒,这时候有个人走过来手里提了一瓶上好的汾酒道:“这位朋友,看样子是翻肉粽的?”

容平一听,这是个行家,翻肉粽那是黑话,一般就是南派的人用的比较多,这容平虽说是茅山出生,可大部分时间都在北方混,剥了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丢道:“翻咸鱼的。”这咸鱼的意思就是没腐烂的尸体,烂干净的那就是鱼刺了。

那人笑着给他斟了一杯酒道:“还是条咸鱼,我看你这手上怕是让鱼咬了吧?怎么样叉到鱼没?抖出来瞧瞧。”

容平这人独来独往的灌了,想着一年前在昆仑山被个不认识的坑的够呛,那自然也不愿意多搭话,只是冷哼了一声道:“想分鱼的就另找河去,这条河我下了网了。”

“好,”那人把手里的酒往桌子上一摆道:“这条河里的鱼啊,咬人,小心再下去就给淹死了,我就住在这二楼,你要是想找我搭个伙就随便。”

容平吃饱喝足到了夜里又再次准备动身,他照旧摸到了那庙里,庙里的和尚早就让他给捆了,他打洞的地方就在那尊神像前面地摆放着的蒲团下面。掀开那蒲团一瞧,这盗洞不知怎得竟然被实住了,他起初以为是那个和尚搞的鬼,可是那和尚压根就没动弹过,屎尿都在裤子里兜着。这容平只好重新再次打洞,让他奇怪的是这回洞里的土中竟然染着红色,往手里一闻一股血腥味。

土里出血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容平心里也有几分慌兮兮的一时没了主意,刚想到外面去透个气,恰好白天遇到的那个人就在外面。

两人一照面,容平说道:“都跟你说来晚了,这河里鱼少,不够两个人分的。”

那人却道:“看兄台裤腿湿了又上了岸,要不就是找错了道,要不就是鱼跑了。”

容平懒得搭理他,看那人年纪五十来岁,一身的绸子干干净净,说是个商人倒有点像便不耐烦道:“你就别缠着我了,一会儿我下去捞点东西分你个尾巴,走走走,别在这儿碍眼。”

那人问道:“是不是老洞打到血了?”

“咦,你怎么知道?”容平心想这人肯定是在自己之前就来过了,他顺得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道:“别坏了规矩,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那个洞不能再打了,沾了人气,这种墓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知道周武王封比干嘛?比干就是这种葬法,用的是红敛葬加上九宫八门,乃是姜子牙独创的一门秘葬术。你若是先前取了墓里的东西老早就出不来了,若是顺着老洞再进就会小命难保,它最厉害的地方便是你第一次进去,无论从哪里下洞都是平安无事,若是取了东西则出不来,就看你自己识相不识相。出了洞,洞还会自动填补上,再挖就出血,那是警告,姜子牙心中还是有仁义,再三给我们这些讨口饭吃的留条活路,但你不信邪要硬闯的话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容平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禁地问道:“你是谁啊?”

“湘西张若虚。”

那时候容平还不知道张若虚是谁,也难怪他一向独来独往,可是这个名字若是放到关中道上,那就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湖南张家,最擅长的便是机关,帝陵的设计和建筑者,自从张家开始崭露头角起,大大小小的王侯将相陵墓的设计不知道有多少是出自张家的手笔。张若虚为何来这里呢?那目的也只有一个,解开这门秘葬术,说白了人家就是来搞科研的,和他容平完全是两种性质。

“那你能解开?”“不一定,但有三成把握,这个墓从我祖上往下已经标记了六百余年,里面你捆着的那个和尚也是我的眼线。”

“这……”容平立马跑了进去解开那和尚,果然那和尚一出来就给张若虚行礼哭诉,这容平一瞧,得了,原本还以为自己先盯上,这人家都在这盯了几百年了那还跟人抢个什么,他很识趣的就准备要走,可是那张若虚一把揽住他道:“你就不想看看?”

“想是想,可跟我……”的确,这容平盗宝本来就是图个刺激,这下就有个大刺激放在自己眼前,他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那张若虚对他说道:“我知道你是贼王,身手了得,或许我俩合作有几分机会能破得了这局,想不想一块儿试试?”

这容平一听,原来对方是认识自己的,那就合作一把。他有一门绝活是钢丝飞爪,手腕上有一个特制的小盒子,盒子里面有一根箭头,按下去,里面的弹簧就会把箭头射出去,跟以前的暗器袖里箭是一个道理。

这箭头是三个金刚爪,后面连着一条极细的钢丝,靠着这东西他就能飞檐走壁来去无声。

张若虚说这个墓当年是没有修甬道的,棺材是顺着一个地洞进去的,这叫天井,下面棺椁的位置对应的是地井,连着两者之间的那条线就是唯一能够进出不惊扰到棺材里面那个主的正确路线。

而这个路线,姜子牙是根据天干地支的一千零八十局变化得来,无时无刻都不再变化着,所以这才导致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正确进入的办法。

查文斌立刻想到他们进山来的那个局,便问道:“难道是按照奇门遁甲布的?”

容平竖起大拇指的道:“聪明!当时我也想到了,可这玩意难就难在它根本没规律可循,张若虚觉得这机关设计的巧妙之处就在于人,只要双脚一沾地就等于从阳界跨境了阴界,那人盘就会启动变化,无论你怎么推演,始终会是改变的。他想的法子是打个可能正确的盗洞,然后我用探爪去钩。”

查文斌点头道:“这个可能是个法子,起码能锁定一盘。”

这张若虚在神像的后方又开了一孔,那盗洞打的笔直,恰好对着棺材头,不得不让容平心里暗地佩服,七八米深就像用木匠的线吊过一样,笔直到底。强光矿灯在上面支着,容平瞄了半天竟然发现那口棺材盖又重新盖上了,他明明记得昨天自己跑的时候是掀翻在地的。

“老子看得手都发抖,当时瞄准那棺材盖一爪子射下去往起一拉,当时就觉得棺材里面的主在又在冲我瞪眼,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张若虚问我情况我压根没说,爪子一收接着一放就冲那尸上的双手抓了去。”

胖子听得入神道:“结果呢?”

“结果?”容平的脸上立刻浮出了一层死灰色,他的脸上微微一抽搐道:“结果他的手一把抓着我的钢爪,我连脱开手上的皮带都没来得及就整个人倒栽葱的被拖了盗洞里……”

第一百二十六章我们是坐车来的

容平按照和张若虚设计好的法子准备开棺盗宝,没想到反被那尸首一把抓住他的钢爪,一股巨大的蛮狠之力将他从地面顺着盗洞拖了进去。眼瞅着自己就要被飞进棺材,他急中生智,临末了的时候双脚一朝着盗洞用力一蹬,好不容易稍稍改变了一些方向但也结结实实的撞向了地面。

不由得他耸了一下鼻子,查文斌这才注意到他的鼻子有些歪,饶是他容平再敏捷也无法逃脱,整个脸“咔嚓”一下就狠狠得摔向了地面,那个疼得当即头冒金星。更可怕的是那股力量还在继续,容平也顾不得疼,双腿用力往那棺材弦上一抵,用腿力死死抗住那拖扯一边又来解手腕上的皮带。

勒得太紧了,以至于他的皮带也和皮肉扣在了一块儿,那痛的感觉整条胳膊都要被生生扯断了似得,他不由得朝着盗洞上方求救道:“张爷爷,别瞅了,赶快想办法救老子啊!”

其实这张若虚也没有错,后来查文斌分析,之所以还会出问题是因为打盗洞的时候有土落了下去,这土一动,边动了地盘,任凭你如何依旧还是会让这墓里的情况发生变化。张若虚透过盗洞那是看得真真切切,他原本大可以一走了之,可咬着牙想了想还是顺着那盗洞滑了下去,手里还拿着一块灵牌,这灵牌上写的到底是什么容平就不知道了,应该是从破庙里那尊塑像前拿下来的。

张若虚下了地把那灵牌聚在头顶朝着地上一跪道:“先人在上,后辈们打搅了您的清静,若是今日放我兄弟一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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