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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川让男子拿出帕子,问老伯可是知道这帕子来自于哪个人家。
老伯瞪大眼睛看了看,这东西女子都有,他实在不知,不过上面染了血有些吓人。
“这帕子正是在他的家中发现,他才来这里不过一个月,就接到这东西,我只是想问,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凤川的话让老伯仔细的想了想,他还是摇头,这不知道,不过他从没听说他人家中有这个。
确实有些令人心惊胆战。
老伯看着男子,“你是我们村子的?”他年岁大了,看人要伸着头,虚着眼睛。
直到看清了男子的脸如此陌生才点头,这个村子里很少有外来人,最近也没听说谁家出事的,这事情怕是误会吧!
凤川见老人满是疲惫,也就让其离开了。
他们去了男子的院子。
一个女子正在院子里大扫,看到凤川前来,只是点头示意,转身躲进了屋子。
凤川大致看了一下,这个院子被女子打理的很干净。
(未完待续。)
303 一塌糊涂
“东西在什么位置发现的?”
男子指了指一个位置,凤川瞥了一眼,那帕子质地很轻,若是单单丢进院子根本不可能,围墙那么高,怎么会丢过来呢?
一阵风,那帕子怕是已经飞走了。
凤川看了看那几条帕子,这帕子太过于普通了。
不过……
凤川转身看了看院子另一侧的花。
“你那是什么花?”
男子转头回答,那是百合,之前种的,如今长出了。
她眼神之中带着疑惑,当真每日帕子都是在这一侧,而不是从那一侧拿过来的?
她指了指对面种花之处。
男子肯定每天一大早就在这边围墙下看到了东西。
“让你的娘子出来,我想她会知道是谁?”
她?
那人立马摇头,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知道什么。
人不能过于固执,凤川站在哪里,说这事情他的娘子一定知道,不信就去问。
男子无奈只好叫娘子出来。
凤川抢先问着,“姑娘最近可是知道这帕子?”
女子低头,这东西惯是吓唬人,早上她都要让夫君先出门,晚些时候自己才出来打扫屋子。
她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男子走过去轻轻拉着娘子的手,“别怕!”
娘子害羞,平日里很少与外人接触,如今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看到了坏人吗?”
女子摇头。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你看,我说嘛。她不知道的。”
凤川坚定,她知道,而且很清楚这东西如何做的。
因为,她就是弄一切的人。
“怎么会呢?我的娘子可是胆小,看着东西害怕的要命。”
男子确实宠爱娘子,呵护她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
只可惜,这一次凤川说的是正确的。
这些帕子上有一条帕子上有黄色物体。
凤川以为那是油渍。可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是花粉,而帕子若不是从那边过来的。怎么可能沾染花粉,唯一的原因就是,弄这稀奇古怪之事的人,经常接触花。
实际一进院子。凤川就觉女子似乎有事相瞒。眼神之中不停的闪躲,分明是心虚。
她在害怕。
男子还在为娘子辩驳,这事情不会是她做的,她哪里弄这些吓人的东西,这些血迹可是会让她晕倒的。
“你真的很幸运,遇到了一个相信你,爱你的相公,有些话你是自己说。还是……”
女子抬头看着她的夫君,这话只能自己说。
原来她想搬走。不想住在这里了。
“为什么,我们现在没什么银子,所以只能住在这里,之前我们住的地儿也很破不是吗?”
她点头,确实,可这次真的不想住在这里。
她有难言之隐,凤川问是不是自己在这里不方便,她倒不觉得,只是不知如何跟相公说。
这个村子有一个人,白日相公不在家,他总是来打扰自己,她不想说话,那男人不走,就是赖着,她害怕又不敢告诉夫君,怕他冲动惹事,所以想出法子换个地儿。
“谁?那个混蛋这么大胆子。”
凤川摆手,这或许正是女子不敢说出的原因。
“公子不必冲动,这事情无论如何,你不能动手,若是您动手了,那人死了您要偿命,那人还击您会手上,这或许才是您的娘子不肯说实话的真正原因吧!”
女子应,正是了,若不是如此,她根本不会相处这种办法。
男子思索片刻,这几日不出去了,找到房子,去别的村子,他发誓不追究,更不会动手。
女子这才安心的拉着他的手。
凤川转身要走,那人还是拿了几个铜板。
之前凤川说过,给多少都可以,这个男人如今也是没什么银子,只能拿出几个铜板。
“没关系,给不给都成。”
自从她有了打量金银之后,凤川突然觉得探案并不是为了银子,而是为一些无法开口的人说话,为一些丢失的物件找主人,为一些事实说话。
回到探馆,她百无聊赖,娘亲煮了菊花茶。
娘亲煮的菊花茶永远是最好的。
菊花的苦涩完全消失,清新之感还留着。
那扑鼻的香气让人喜欢。
“娘亲,孩儿最喜欢您煮的茶。”
翠菊露出一笑,凤川的夸赞比任何事都令她高兴。
她细细道来,这菊花茶可是有讲究的。
有些人喜欢泡茶,有些人喜欢煮茶,两者差别是有的,从而做出的茶,味道不同。
不说这茶的制作方式,就说选择茶的原料也是一门手艺。
单说着菊花茶,大菊花煮出的茶味泽偏苦,适合经常吃喝油腻之人服用。
而这胎菊便是最小的菊花还未绽放便被风干,煮出茶来清新可口,些许苦涩,但大部分都是菊花的香气。
“娘亲,这东西真好喝,裕哥哥也喜欢喝您煮的茶。”
提到裕哥哥,翠菊愣了一下,“你一直说着裕哥哥,那是谁啊?若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一定要跟娘亲说啊!”
她的担心,凤川的失望,这么一个大活人,从世界上消失了。
凤川还是有些苦恼,静静的喝着清茶。
她还在琢磨什么。
不过这生活彻底被那个古董铺子打乱了,而铺子如今也不见了。
正巧慕氏回来,凤川询问,她记不记得一个人。
“什么人?”
“古董铺子的掌柜,你的朋友。”
慕氏点头,记得,怎么了?
她紧张的看着,终于遇到一个人记得一切了。
“您知不知道铺子去了哪里?”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慕氏身上。
慕氏没有说其他,只是帮忙整理了她脖子上的玉坠子。
她知道,一定知道,只是不肯说。
“凤川,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言语的,你要记住,恪守承诺,这样就够了。”
承诺?她说的是那个钗子的约定吧?
还有一次机会,也就说这一切会在许愿过后才能恢复?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如同一场梦。
甚至有些不可思议。
这根钗子,难道他不要了吗?
慕氏倘若听不见她说的话,转身看到翠菊,便笑着说起其他,凤川知道,自己闯下的祸,只有自己能够解开。
(未完待续。)
304 可怕的循环
凤川经常梦到与任永裕在一起的时光。
两人开心的笑着,一同在面馆里,一同去探案,他为了萧木吃醋,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
过去的点点滴滴,在每个夜晚化作一个个故事,融进她的梦中,五光十色的,让凤川流连忘返。
她常常拉着任永裕问这不是一个梦吧,但醒来后发现,这确实是一个梦。
曾经,她并没意识到这个男儿有多好,可如今却触碰不到。
凤川曾认为,世间人儿,何人相离都能更好的生活,而如今她却觉得日夜不安,原来他在自己生命之中如此重要。
每日凤川魂不守舍,看到有相似的背影就会跑过去,看到不是任永裕,只能叹气。
“你在哪里?”
凤川心中难过,不住的反问,这么大一个临安,空落落的,没了他,一切都无意义了。
原来爱的人不再,有多少的金银世界依旧空落落的。
时间过得很慢,或许这正是对自己的惩罚。
翠菊说,附近有一户人家正在吵架。
凤川闲来无事,听到有事便出门,也好打发时间。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刚刚说了,这东西是我的。”
一个女子手中的布料抱得紧紧的。
另一个女子毫不示弱,明明是自己先选好的凭什么要给她啊!
两人争执不下,互不相让。
布庄的掌柜也发愁。这料子就这么多了,分开又不够,只能够一个人用。
她甜甜笑着。“二位小姐不如有一位换一种布料,我们家还有好多料子,若是你们买其他款式,我给你便宜一些。”
这两个人都并非贪便宜之人,看着掌柜,就要这布料,其他的白送都不要。
两人分别用力拉扯。将布料靠近自己。
其中一个女子身后的丫鬟突然上前帮忙,另一家的女子一个人,这倒是让对方抢占了机会。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凤川上前,想了一个办法。
在场的人认真的听着,她说,两人既然都喜欢这料子。那固然是缘分。难得品味,眼光都相同。
说到这两人反驳,才不是。
“那你们为何要这布料啊,证明审美相同啊!”
一个女子说,这是自己先看上的,可这个女子抢在自己的前面。
那女子一听也是不悦,明明是自己看中的,这拿出了银子。她说她看中了。
“你看中了,怎么没拿银子呢。我看你就是没眼光,看到别人买什么就想要什么。”
女子不悦,“你说什么?”她向来都是大家口中的美人儿,怎么被人这么说,如今心头一阵愤怒。
两人又开始一阵唇舌之战。
凤川看得出两个人都想抢个上峰,她只好淡淡的说,如今周围这么多人,两人自然一个美貌,另一个逊色一些,大家都看得出。
两人一听,立马停止吵闹,转过头问谁美貌,谁又逊色?
这话自然不会从凤川的口中说出来。
她转身看着大家,又瞧瞧的走到两人耳边,分别说着,“你们两个这样像泼妇,他们倒是看了笑话,不如你们让大家看看你们风度,有风度之人自然是美貌如花的人。”
这招虽然两人不信,不过她说的对,若是大庭广众如此,大家倒是想看笑话一样。
“我告诉你,这料子我要定了,你去看看别的吧!”
女子压低了声音,另一个女子依旧大声,“不可能,今日无论别人说什么,怎么看我,我都不会将这布料让给你的。”
凤川第一次见到如此较真儿的两个人。
她们看着彼此,丝毫不让。
凤川只好相处别的办法。
“你们喜欢这布料,我也喜欢,我也要!”
两人一看到凤川的加入,突然团结起来,异口同声,“凭什么,难怪刚刚你一直说和,看来都是装的,假惺惺的,只不过为了和我们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似乎很和睦。
其中一个女子指着凤川,“你有什么啊,身材没我好,样貌没她好,你凭什么要这料子?”
令一个女子赞同,并且觉得另一个女子说的有道理,她终于主动开口,“这位姐姐说的好,我觉得料子更适合您,我再看看其他,坚决不能让小人给夺了去。”
她哼着鼻子,恶狠狠的看着凤川,两人的恩怨彻底解开,得到布料的女子进了门,还说要问女子选一匹好料子,就当送给对方的礼物。
人们渐渐散去,只剩下凤川皱着眉头,解决问题如此容易,只不过自己被人误会,算了,既然他们能够和好,她也就放心了。
翠菊走出门,正好看到凤川回来。
“你看热闹怎么才回来?”
她笑着,问题已经被自己解决了。
她生**管闲事,翠菊也是知道,问她如何解决的。
一系列的解释,让翠菊觉得凤川这孩子确实聪明。
“我的小祖宗,你为了别人,但也不能让自己被骂啊!”
这算什么,说几句而已,愿意说就说吧,只是两个人可以和平一些,掌柜也没什么麻烦了。
“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翠菊担心的看着女儿,不时的抚摸着她的额头。
凤川摇头,一直说着没事。
她说出来,娘亲也不会相信的。
“娘,你说人会不会突然消失,就像是有一天,你会忘了我,忘了我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我。”
翠菊听了心里难过,为何好端端的凤川说这话。
“你要离开娘了吗?”
她摇头,怎么会呢?
只是不确定,下一个月圆之夜,会发生如何的变化,不知这一切是否有结局,还是无休止的循环下去。
但愿不要有事才是。
若说害怕,她更害怕娘亲和慕氏会消失,害怕小雅和灵儿会消失,怕他们会受伤。
可如果自己离开了他们,却不被任何人记住,那该怎么办?
“要不你去看看郎中吧,我觉得你最近特别不好。”
她笑着,只是有些疲惫而已,过一阵子或许就会好了。
凤川眯着眼睛,说过转身进了屋子,翠菊看着她的背影叹息,这孩子怎么了?
(未完待续。)
305 异度
凤川闲来无事,也想学做些吃的,打发时间。
她每日学做一道菜,那么接下来至少能学二十道菜,等裕哥哥回来自然可以吃到可口的饭菜。
然而此刻的任永裕,正在经历另一段人生。
“小姐,你醒醒!”
随着一个丫鬟的叫喊,女子耳边有一阵哭声,如夏逐渐恢复了意识,疼痛并没有让她忘记,对她拳打脚踢的是她的亲爹爹。那一旁咬牙切齿看着的便是二娘戎氏。
顶着日头,火辣辣的太阳笼罩着姜家院子,却只有如夏心冷的发抖。
“如夏,你照顾妹妹!顺便把院子中的衣裳洗了!”
如夏扫了一周,成群的丫鬟消失在院子中,若不是戎氏早早安排好,她们哪个敢在亮晃晃的白日跑去偷懒。
如夏从前甚是乖巧,可这几年戎氏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她十分清楚。不知何时起,如夏不想再过这种受尽屈辱的日子。
如夏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嘴巴不由得反抗着:“二娘,平日不都是丫鬟们洗衣吗?如夏怕不小心弄坏了衣裳,惹得二娘生气!”
话毕扭头看着妹妹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说:“明珠,姐姐陪你玩!”她不时用手抚了抚身旁不足三尺高的小丫头,眼神中不是疼爱,而是心痛。姜家这一辈人,女子中字犯“如”,理应顺姜家祖谱走,可爹说这孩子是自己的掌上明珠,能带给自己一生的好运。执意取名为明珠。
小丫头仰着头看着如夏,丝毫不顾情分:“我要玩骑马,你蹲下!”
这个八岁的女娃说话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她一个事事未懂的小丫头敢这样对长姐讲话,可见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个家中“长姐”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如夏虽不及男儿的膝下有金,可深记娘的教导:人不能屈服于命运,活着就要有志气。
如夏口气温和,低声哄着:“骑马不好玩,长姐带你玩毽子好吗?”
那丫头不知故意还是经戎氏调教。执意要玩,并嚷嚷着:“我就要骑马!我就要骑马!”
戎氏在一侧听到,刚好气还没地儿撒。赶忙走过来斥责如夏:“你一个当姐姐的就不能让着妹妹!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拾起一个树枝便朝着如夏打去,如夏机灵的一躲,她绊在一个瓷白花瓶上。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如夏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心里觉得好笑,嘴角露出一丝笑,想:活该,摔你个狗吃屎。
姜如夏,年十五,相貌端正。体无缺憾,却无人上门提亲。
小的时候爹娘带她去庙会。一个懂门路的道士竟无故的上前要求为她看手相“娃娃感情线略长,恰巧合则生命线,两条线同时交与财运线,实为命硬之人,即得克夫命,又上克父母下克儿女,不祥!”
那时年仅五岁的如夏不知那个头发花白的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她看那人面目表情就知道这不是好话。
姜老爷自那日起态度慢慢变了,逐渐疏远了女儿,没过两年如夏娘去世后便重新娶了妻生了娃。姜家又多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