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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有人将一些东西塞进嘴里导致的呢?
为了准确,福伯不得不再一次将其解剖来看。
前两日喉咙上发红的位置,竟出现了红肿和水泡,且有破损的迹象。
这是?
福伯睁大眼睛,看着念叨,莫非是被热水烫的,从而产生了红肿,水泡。
热水?
凤川再一次进入书房,寻找证据,热水可以与何物发生反应。
最后查出,石灰石与热水会发生反应,产生气体。
最终产生二氧化碳,若大量气体在体内。五脏六腑会发生反应,所以这个人用的并非石灰粉,或许是石灰石。
反应一段后。将石灰石取出,这样既可不留下任何证据。
这个死者是如何晕倒的呢?并没有被迷药迷晕的迹象,头部也没有被打晕的痕迹。
“这让一个人失去意识的方法很多,有的看不出,例如**香。”
若是**香,那一定是在一个屋子里行凶,趁其晕倒后。才下手的。
第一现场在哪里,这两日安财去了哪里。
安财的娘看到衙门来人,哭丧着问是否有消息了?
“孙家说。安财两日没有去孙家了,可你们说他一直正常出门,只是那日迟迟未归,才被人发现的对吗?”
一旁的媳妇应了是。
孙家说他消失了两日。 或许这便是谎言。
若是如此孙家必应每间屋子搜索一番。说不准能找到线索。
萧木带着人前去搜索。孙家少爷看着他们,没什么表情,只是叮嘱千万别弄坏了自家的东西。
几个房间查过,并没有任何线索,**香没找到,没有安财的任何东西,萧木不死心,一遍遍的查。
“安财的死我也难过。但你们这样在我的院子里找,我觉得不合适。传出去倒是被人误以为我做了什么坏事?”他委屈的说着,希望萧木等人快些离开。
最终无果,萧木只好离开,这个孙家人最为可疑,看这个少爷便是让人怀疑。
安财最为可能对他减少防备心。
回到衙门,凤川得知没有线索,再次陷入迷茫之中。
再次去安财家中,他的娘亲有些疑惑。
官府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找到证据。
儿子已经去了几日,没想到还是不明不白的。
衙门做事不利,他们心有不甘。
反复念叨着,儿子从小懂事,孝顺,却不料落了这个下场。
一个捕快看了看安财的妻子,最近是否听到他提过什么人,是从前没听说过的,或最近特意提起什么人,是以往很少说的。
女子被问这话,确实有这样的人,听说最近相公认得一个渔夫,听那个渔夫将,平日得空去打鱼能赚不少的银子,他觉得陪同确实是好活儿,只是赚的少。
“你知道哪个渔夫的名字吗?”
安财的妻子想了想,好像是叫做虎子。
出事前一天,相公还说要去见虎子,不过没见到。
哦?
衙门立马满城寻找一个渔夫,名字叫虎子。
临安之大,找一个人并非容易。
如同大海捞针。
凤川在衙门里静静思考着,两人没见面?
若是没见面,一定会约第二日再见面的,也就是说,在他死的当日很有可能见过那个虎子,只是来不及说。
萧木认为凤川分析的对,只是这个虎子不知名字是真是假,更不知在哪里打鱼。
好好一个武将,要去打鱼?
凤川怎么想,都觉得说不过去。
若说起孙家,自然不差银子,倘若他嫌少,孙家也会为其加银子,他为何要去做渔夫?
凤川在大街上走了整整两个时辰。
她脑子空空的,这个案子至始至终都很离奇。
如何找一个陌生人,栖于人海之中,无影无踪。
不对,那个女人在撒谎。
凤川找到萧木要其一同去了安财的家中,他的妻子冷静的看着凤川,问是否有虎子的消息?
“虎子?真的有这么个人吗?”
妻子摇头,她不知,也没见过,只是听相公说过,这个人从前都没听说过。
凤川看着她没听过就对了,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凤川逼问她,是不是她害死了安财,女子一个劲儿的说冤枉。
“冤枉?”凤川哼了哼鼻子,“之前我们问你,你从没说过有任何的奇怪,这会儿倒是说出了虎子这么个人,他是渔夫,你相公没说过他经常在哪个海里或河边打鱼吗?”
她低着头,妇人一个,相公自然不会说。
一个捕快从里屋出来,她的屋子里确实发现了类似于石灰的粉末,且发现了一段**香。
“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看着萧木,眸子里没有一丝悔恨。
老人倒是惊讶,冲上前问到底怎么回事?
她令儿媳解释,替儿媳解释着,不会是她。
儿媳看着婆婆,突然笑了起来。
她的样子更像是失心之人。
婆婆这会儿看着她,质问难道真是她做的?
女子冷静下来,看着婆婆,“安财该死,尽管他对我很好,他也该死,只有他死了,我才会心安理得的嫁给别人。”
她早有意图,这个安财每次跟她有肌肤之亲她都很恶心,本不想杀他,一走了之,可那日被他撞见自己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将自己心爱之人打个半死,然后又说原谅自己。
她眼里的恨意浮现,“我怎能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只有他死了,我才能离开。”(未完待续。)
172盗墓(一)
京城东发生盗墓事件。
一户人家发现,家里夫人的陪葬物品不见了,那些金银首饰都被人偷走了。
“盗取死人之物不嫌晦气。”翠菊念叨着,看了看凤川,随后又叹气,人为了财什么都做得出。
凤川不觉得好奇,这个人只要看到谁家有人去了,且这家又有钱,那么跟上去准是没错。
直到一日,一户人家来人找到凤川,说他们家老夫人的墓被盗了。
“哦?你们如何发现的?”
奴才说那日下葬,亲眼看到一些奴才将金银首饰,碧玉花瓶之类的稀罕物放在里面,可隔日去上香,发现棺材被人打开,老妇人的尸体摆在那里,当时那个奴才差点儿吓死,回了府上就生病了。
“这些东西价值连城是吧!”
他点头,谨慎的说着,老爷孝顺,他从小就是老夫人拉扯大,自然感恩,所以将一些老夫人生前带过的金银外加府里值钱的花瓶都放入棺木之中,一同入了葬。
这个人一定是经常偷入了葬的东西,前几起说不定也是他做的。
“你可以回府等着,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抓到这个人。”那奴才犹豫了一下,“老爷十分着急,现在就想……”
凤川说着事情一定要慢慢调查,否则查不清楚的,而且一定要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才可以找到盗墓的人到底是谁?
奴才听后回去禀报,稍后回讯。
隔日。还是那个奴才,还是那个时辰,他带着另一个奴才来交银子。先给了一锭银子,若是事办成之后,找出盗墓贼,还会再给一盘银锭子。
凤川点头,此人出手大方,也算是孝顺之人。
“回你家主子,我一定想办法尽快找到这个盗墓之人。”
凤川想了想。先问了老夫人埋葬之处。
随后前去瞧了瞧。
那里土是新填好的,周围不少的脚印,顾忌是奴才们的。这么多脚印之中或许会有贼人的脚印。
她仔细望了望,比对一番,大小差不多,有一个特别大的。有另一个特别小的。
这些脚印杂乱无章。凤川突然留意到周围的地上,有一串脚印是连着的,那些大抵是同一个方向而来,同一个方向而归。只有两个脚印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脚印大小一掌宽,两掌长。
另一个脚印宽度与其差不多,比这个脚印能小些许。
这两个人或许正是盗墓的人。凤川看了看脚印,这或许是一个重要线索。
之后她去了一些医馆,主要问阆中。最近是否有哪家大门大户家里死了人。
阆中们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小姑娘。
“姑娘怕是走错了地儿,你要去的是衙门仵尸处吧?”
凤川低着头。说并非此意,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病重之人或快死去的人。
“我说你这个姑娘是不是闲的无聊啊,我们这忙着呢! ”
凤川看了无数白眼,最后从一个慈眉善目的阆中那里得知,他最近去过了一大户人家,田家的老爷去世。
“麻烦您能否告诉我田家的地址,我想去瞧瞧。”
阆中犹豫一下,打量凤川,“看姑娘也不是坏人,告诉你便是,你从这里出去,顺着这个方向直走便是,死了一日,再不去明早便入土了。”说过后他好奇的问,凤川为何要问此事。
凤川看着他,告诉了他一切,“您是好人,所以我坦白,但您不可以告诉其他人,我一定要找到盗墓之人。”
阆中点头,羡慕的看着凤川,一个姑娘竟然会探案,他伸了伸大拇指,“倒是了不起。”
凤川从医馆出来,去了田家,从院子外面就听到了哭哭啼啼的声音,她躲在树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周围并没有鬼鬼祟祟的人在。
她不能轻举妄动,决定明早再来。
隔日一大早,她来了一旁的树林,直到田老爷的尸体被运送出来,凤川留心观察,跟在其后,发现了田老爷棺材运送的方向。
整整一个早上,田老爷的尸体在柩婆子指引下入了土。
凤川坐在一旁的稻草堆里,观察着。
这田家很有钱,想必一定会有所收获。
她坐在那里,看着周围靠近的每一个可疑的人,但这些人都一一路过,并没有靠近棺材,或有任何刻意举动。
晌午过后,凤川筋疲力尽,坐在稻草堆里竟然有些饿了。
她晃晃身子,起身走了一里地,去买了几个馒头。
回来的时候,一切还是老样子。
这里倒是无趣,早知道应该让裕哥哥陪着。
这里有个人陪自己就好了。
坐在那里,掰开一个馒头,一口口咀嚼吞下。
无聊,无聊,还是无聊。
凤川刚准备起身瞭望,身下一个东西在微微的动着。
这是什么?凤川低头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啊!”蛇,蛇!
她看到了一条蛇,从自己的腿下翻至腿上,在尖叫起身的一刹那,弯曲的盘蛇突然掉落在地上,她已经懵了,不停的惊叫。
周围没有其他人,凤川不知向谁求救,只是默默念叨,你别靠近我,我给你吃的,就这样手头的馒头通通丢在地上。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或许也吓到了那条蛇,它瞬间逃掉。
这地儿太危险了,凤川赶忙逃走。
回到家里她仍旧惊魂未定,翠菊从面馆回来看到她脸色惨白,问发生了什么。
“我被一条蛇吓到了。”
“蛇?”
她看着翠菊,讲述刚刚发生的一幕。
翠菊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经常去拿荒郊野外,听起来都可怕,万一有了闪失可怎么是好?
“娘,我明儿让裕哥哥陪着我好了。”
翠菊看着,无奈的说,任永裕现在面馆很忙。
说过她又念叨,没关系,不如自己去看着面馆,让任永裕陪着去就好了。
翠菊担心,那里听起来阴深深的,整日守着一个棺材多晦气啊!
凤川摆手,安慰翠菊,没什么都是迷信之说,仅此而已,只要不看到蛇,其他都无所谓。
不过可惜,一天的时间什么都没发现,几个可疑的人没有任何行动。(未完待续。)
173盗墓(二)
太阳终于爬上了天空,凤川去面馆约了任永裕。
两人希望今日能找到可疑之人,这样就不用每日守着坟地了。
一路风景,恰是春天的气息。
两人时而嬉笑,时而打闹,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心的说着话儿。
一晃的功夫,终于到了田老爷埋身之处。
两人再也说不出话了。
棺材被打开,里面尸体还在,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里一定有陪葬之物,为何不见了?
凤川愣住了,田家还没发现,她看了看周围,两个脚印跟并不大,与那日看到的不同,或许这次是另一伙儿人做的。
看来这些人是晚上行动。
“白日里怕被人看见,晚上这里荒无人烟,深夜之中无人察觉,盗取也方便一些。”任永裕看着,随后愣住,接下来该怎么办?
凤川想了想,报给衙门或许不错。
想了想,若是衙门知道,这个案子很可能影响自己的案子,那个人倒是便会堤防。
“裕哥哥,你看那是什么?”凤川眼睛盯着地上的一个东西。
玉佩,那是一个翠绿色上附花纹的玉佩,看样子是这个田老爷的,这东西怎么会留下?
“笨贼逃跑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吧!”任永裕分析。
“喂,你们在做什么?”
两三个丫鬟,后面跟着几个男丁,他们看到凤川手中握着老爷的玉佩。吓得哆哆嗦嗦,脸色苍白,看着凤川犹如被鬼附身一样。求爷爷告奶奶的说自己没做过坏事,求放过。
凤川上前,欲询问发生了什么。
几个人均退后,其中一个胆子大的人上前,“你什么人,知不知道动了这东西的后果?”说过也双手合十,不停的拜着。
“你们老爷的陪葬物品被偷了。我是查案的,在这儿盯了一天,没什么可疑人物。却在昨晚被偷了,早上来了这个样子了。”
几人将信将疑,看着凤川,一个人竟然说着说不准就是凤川偷的。
“我们怎么会偷这些东西?”凤川有些恼火。好心当成路肝肺。她低头,顾不及看那个人一眼,便让其回去告诉府里的人便是,田家老爷的坟附近没有很多脚印,留下的又是老爷的陪葬之物,其他线索一概没有。
两人离开,奴才们回去禀报,一路上凤川也疑惑。京城之大,怎么这么巧。这个人当真盯上了这户人家?
树大招风,这户田家人本是有钱,这些盗墓之人也是会经过比对,谁更为富有才会行动的。
若是这样,只能深夜守在那里才能看出是什么人进行偷窃。
任永裕无所谓,凤川说什么,他听什么。
他们在附近寻找目标,若是有人离世,且家境富足,便可锁定目标,趁他人不备便可动手,可有些官宦之家有自己的祖祀,不会将尸体埋葬于外园,这样他们很难动手。
他们动手的目标自然是那些葬于外园之中的人。
凤川再次拜访那位阆中。
这次他盈盈笑了,“姑娘倒是有趣,这一片儿哪里有多少财富之人,每日死不了几个人。”
顿了顿,他关切的问着,难不成有什么麻烦。
凤川失落的看着他,自己计划失败了。
“这天南海北人多得是,盗墓之人我倒是没听说过,也是从姑娘这里听说,不过偷死人的东西,不忌讳晦气?”他还是笑了笑。
凤川与阆中聊了几句,礼貌的告别,最后只好再去找他人问。
哪里去找既有钱又葬于外园的死人呢?
任永裕想了想,想出一个极为不靠谱的点子。
人死了一定会到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问完这话,凤川自己反应过头,对,寿衣铺子便是。
两人急冲冲去了寿衣铺子,一女子正在那里拾掇门口的布料,还有一些麻布。
“什么尺寸,男的女的?多大年纪?死因?”
她问了一系列问题,似乎有些麻木。
对于死这个字,她是那么的不在乎。
想想也是,每日来这里的都是家中有人过世,她对此或早已麻木。
凤川没说话,任永裕倒是尴尬的看着,说自己不是来买寿衣的,只是问些事情。
女子看着他,眼神充满无奈,“你们小姑娘小伙子的,难不成来我这里玩?老娘没空陪你们。”
说完她看了看,两个人,念叨:这春天一冷一热,有些人倒是禁不住了,不过人活一辈子,终归要人末黄土,你我都逃不过这一劫难。
说过她又用剪刀剪起那麻布,嘴里不时的念叨,三尺三,三联三,去者归去。
凤川看着墙上的衣裳,突然觉得害怕,这地方只有有钱人才会来,都是一些突然好看但有些古板的衣裳,上面绣着一些元宝或铜钱的图案花纹。
女子阴笑,这些东西没什么好怕的,死人衣裳和活人衣裳没什么两样,都是为了取暖。
“死人也要取暖吗?”
她看着这个不懂世事的姑娘,“死人的暖,是活着的人面子暖。”
这句话凤川没反应过,任永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