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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这就上山一趟!”林海海说,心里有些感动。爱亲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好好爱护自己,不要让亲人担心,林海海现在能很深刻地体会。
“小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请不要瞒我,知道吗?”李君越正色地说。
“知道,我会尽量做到事事和你商量,时时保持沟通的,绝对不会隐瞒你任何事情。”林海海保证说。
“那你去山上吧,我争取时间睡一会,毕竟只是人类,会累会疲惫啊!”李君越伸伸腰,周身酸痛,眼睛已经有点撑不开了,但是病人此刻才刚脱离危险期,随时有变化,不能离开人太久。
“那你睡觉吧,我为你布一个结界!”林海海说完,手指一晃,一个淡黄色的圈慢慢融入空气中,最后变成透明了。飞身出门,趁着天色还没完全白,一阵风似的飞上山。萧和剑还没起床,她只好在种植场巡逻了一番,杂草确实已经蔓生,很多已经比药苗还高,要抓紧时间清理了,否则影响药的生长,赶不上收成的话又要买一批药材就更加捉襟见肘了。
第五十八章 林海海的威风
山上的气温较低,林海海感觉有些冷,身子紧缩在埂上坐着,空气无比清凉,满天星星闪耀,天边那个启明星依旧万年不变地挂在同一个地方。能免费享受到大自然恩赐的一切,应该衷心地向大自然说声谢谢的。生命就算历经苦难,也应该要学会感恩,我们得到的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的,我们没有付出,便收获了许多,所以当我们付出了却没有收获时,便不应该再计较那点点得失。因为也许在很久以前或者很久以后,我们已经得到或即将得到。看生命用什么方式送达你手上。林海海一边想一边仰望星空。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一抹橘红跳跃在东方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许久。朝阳如此的充满活力,林海海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宿没睡但精神奕奕。此时工人们纷纷起床,准备一天的伊始。林海海唤上萧和剑便飞速奔下山,只求早点从林府回来,医院里还有几个重症呢,今天大光他们也要过来,事情很多,分不开身,前天杨涵伦让她回去试礼服她都没去呢。
回医院拿了药箱,两人便紧紧跟随林海海身后,一步不离。
“做农夫的日子习惯吗?”林海海淡笑着问。
“我只恨以前没早点做农夫!”萧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平静。洗去一身的暴戾,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农夫,悠游自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我已经离不开种植场了!”剑也附和说,他们现在的模样就像是现代的大学生,阳光,正气,青春,活力。
“那就好,一直担心你们过不惯,想来是多余了!”林海海自然是欣慰万分。
“弟子们多谢师父当日的教化,否则现在我们仍然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只是不能寻回父母,甚是遗憾!”萧幽幽地说,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今生纵然不见也没什么伤感,只是现在已经回归平淡,自然渴望平凡人的幸福,娶妻生子,孝顺父母,这才是人生。剑也低着头沉默了,他的心里何曾没有想念过自己的父母,只是人海茫茫,一点线索都没有,从何找起!
“你们放心,等我处理好眼前一堆麻烦事,我会帮你寻亲的!”林海海最见不得人家骨肉分离,她的一身本领,本来就是服务大众的,自然也不能忽略身边的人了。
“师父,只怕想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萧笑了笑,平静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凄酸。
“总要试试,骨肉分离的苦我能体会,我会尽全力去帮你们寻找,要是找不到,再另说吧!”他们的父母要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寻找也并非什么难事,毕竟没有隔着时空,没有隔着天堂和地狱。不像她,隔着茫茫的时空,想找想见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白子说过要是能完成一个任务,倒是可以回去,只是到现在他还没有说过那到底是什么任务,也许只是安慰她的话罢了。家,此刻的林府便算是她的娘家,只是这个娘家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怕自己要是真的能离开,也不能让唐唐回到这样的家庭来。
“王妃,你可来了!”下人的一声称呼让萧和剑同时一愣,她是王妃?
“大夫人醒了没有?”心中已经有了怨恨,语气不能再平静。
“昨夜便醒了,一直咳嗽,已经咯血了!”下人说。林海海快步走到李梅莲的房间,萧剑跟随。
“贱y头,你来干什么?想讨打吗?”林豫沉红着一双眼,凶狠地盯着她。
“二弟,不得无礼!”林豫昊在身后大喝一声,他双眼布满血丝,想必一夜没睡!他走上来,看着林海海说:“小妹,昨夜娘咳看一夜,吐了血,一点东西都吃不下,一吃东西就吐!”他已经没有办法了,身为人子,看着自己的娘亲如此痛苦,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那难受劲甭提有多厉害。
“大哥,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你滚,立刻给我滚出去,不要你来猫哭老鼠!”林豫沉声音尖锐,林海海皱起眉头,刺耳,看来大笨熊叫她把萧剑带来是有用意的。
她冷冷地看着林豫沉,真想狠狠地再给他一个耳光,打掉他脸上的嚣张。
“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不许她踏入这个家半步!”林豫沉像个疯子般在房门口乱叫。
“萧,剑,把他给我拖下去,没我吩咐,不准踏进这个房门一步!”林海海冷冷地下令,触及林豫昊的欲求情的眼光,她冷冷地说:“以前她欺负我和唐唐的时候,你为我们求过半句情吗?我不是昔日的林豫观,你们要是还对我有几分尊重的话,以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但是继续是这种情况,那你不要怪我!”口气里带着威胁,他是你的亲弟弟,难道林豫观和林豫唐不是吗?凭什么他们姐弟就该得到如此不公的对待。
“你敢?林豫观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放开我,哎呀…。。你们居然敢打我?”林豫沉发疯似的冲向萧剑,“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贱人的姘头有什么能耐?”
萧身子虚晃,然后一招左右开弓,打得他眼冒金星,剑上来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踩住他的胸口,冷冷地说:“侮辱我们可以,侮辱我们师父你是找死!”林豫沉被踩在地下,眼里仍然是不灭的怒火和阴毒,林海海摇摇头,他的恨已经积聚很深了。
李梅莲从床上悠悠转醒,正好看见萧剑在打她的心肝,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来,林豫昊连忙走过去,李梅莲气若游丝地说:“赶……。她走……。!”
“哼,本王妃还就不走,看你能耐我何?”林海海气急了,这母子一个样,嫉恨小气,心肠恶毒。她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小妹,如果你是来闹事的,请回吧!”林豫昊也有些生气了,一来便打二弟,然后又刺激娘,虽说二弟出言不逊在先,但是君子动手不动口,她不该出手那么重啊!
“你说我是来闹事的吗?到底是谁在闹事?这个家既是我的娘家,我想回便回了,你又能奈我何?你是一家之长子,为人做事没半点公道,只是一味偏袒你亲弟弟,莫非唐唐不是爹的儿子?莫非他的处境不比你的弟弟惨?”林海海气愤极了,本来一直敬重他,没想到也是个护短的小人。
“这些事情你可以私下跟我说,何必带外人来为难二弟,他身子虚,不禁气!”林豫昊声音抬高了一些,一些稳重的他对林海海的做法也有微词了。
“把屋子里闲杂人等全部给我请出去,我有话要对这位大夫人说!”林海海冷冷的说。
“是,师父!”两人恭敬地说,一人扛起一个,很快便消失在门口,只是间或传来咒骂声和哀求声。
林海海含笑看着李梅莲,看得李梅莲心里发毛,这丫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胆小懦弱的小白兔了。不过不管她变成什么,她也不必害怕,命都快没了,还有什么是值得害怕的呢?
“你想做什么!”她瞪着林海海问。林海海没有言语,拉起她的手静静地把脉,病情已经恶化了。心里有点恨自己的不冷静,再怎么她也是个病人,不应该刺激她。毕竟那是林豫观和他们之间的事,不管谁对谁错,都是以前的事,人都死了,应该烟消云散。
“我会治好你,你相不相信也好,反正对我来说,你只是个病人,和我没任何关系!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你和我娘的恩怨总会有清算的一天,就让你们他日在天上再算吧,不过你得保证你是不是有资格上天。”林海海淡淡地说,拿出针筒为她注射,李梅莲惊恐地看着那长长的针头,一个就劲地往后缩。
林家两兄弟被萧和剑点了穴道,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林豫沉气得脖子都粗了,林豫昊则担忧地看着门口。
“啊…。”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林家兄弟却不能动弹干着急。豆大的汗滴从脸上一直流,焦急和生气的神情让他们看起来有些可怖。旁边围了一群家丁,个个都敢卷缩成一堆,一动不敢动地看着。
过来一会,林海海走了出来,她看了看院子的人,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你,带几个人把大夫人抬到北苑!”那管家不敢动,求救地看着林豫昊,可怜那两兄弟被点了哑穴,有气出不得,有火发不得。
“快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林海海拉下脸沉沉地说。那管家慌神了,立刻招呼几个人去抬轿子,手忙脚乱地把李梅脸扶上了轿子。
林海海走到林豫沉面前,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则我会让你和你母亲比死更难受!”
林豫沉干瞪着她,眼里都烧成火了。林海海不理他,招呼萧剑走人,经过林豫昊身边的时候,她小声地冷言:“大哥,我对你很失望!”这声大哥,特意用了重音,其中的讽刺味道浓得让林豫昊惭愧地低下头。
林海海走了几步,有回过头对萧说:“解开他们的穴道吧,但是我告诉你们,大夫人我接到北苑去住一阵子,如果这段时间你们老老实实,我保证一个月后还你一个完整的娘。只是耍些什么花招的话,哼,萧!”萧领会,一掌打在石桌上,石桌顿时碎成几节,吓得在场的人纷纷往后退,张大嘴巴什么也说不出。
第五十九章大闹临海医院
直到林海海等人走远了,兄弟俩才回过神来。林豫昊喃喃地说:“是我错,是我们错了!“说完蹲下来痛哭流涕。林豫沉却还吓得目瞪口呆,那女人在哪里认识两个武功高强的大侠,那以后,还斗得多她吗?
林海海把后院的房间给了李梅莲,把她接过来也是迫不得已,在林府想静静地为她治疗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的隔离措施做得不足,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病情很容易传染,要是大规模地爆发,那将是人命的事。
家丁安置好李梅莲,便想着要离开,林海海在身后大叫一声:“慢着!”家丁吓得腿都软了,这个三小姐可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她的气势都能吓死人。
林海海好笑地看着他们,自己有那么恐怖吗?真是的。她口气软了下来,说:“你们去洗洗手,回去的时候把身上的衣服换出来用开水烫,再放到太阳底下暴晒,知道吗?”家丁们都松了一口气,微微低首说:“是的,谢王妃,奴才们告退!”林海海点点头,转身对小菊说:“你和柳儿看好唐唐,不许他过来这边,我会从医院调动人过来护理她!”
小菊复杂地看了林海海一眼,欲言又止,林海海知道她的心思,搭着她的肩膀说:“小菊,你家小姐夫人和她之间的恩恩怨怨会有清算的一天,不必着急。按理说我借用了你家小姐的身体,是应该为她报仇的,只是我的身份是一个大夫,她此刻是我的病人,我们学医是为了救人,医者眼里只有众生平等,无半点私人恩怨。其实在我心里,何尝不讨厌那一家子,只是你家小姐始终是林家的人,那里有她的生身之父,有她的兄长。我救她,也是化解着一笔冤孽债,让你家小姐毫无牵挂地走!”
小菊抬起头,眼里亮晶晶的,有泪光闪动:“姐姐不必再说,我能体会你的一番苦心,冤冤相报何时了?相信小姐也不希望看到一家子七零八落。姐姐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林海海感动地看着小菊,这丫头,似乎长大了!
“剑,萧,你们留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凡是林家的人来到,一律给我打出去!我有事要回医院了,你们看好了”林海海吩咐说。
“是,师傅,您放心回去吧,我们会守住的!”萧正色地说。林海海放心地点点头,是时候回医院了,今天大光要带人过来上工,种植场要除草了。
“师傅!”剑叫住了她,林海海回头问:“怎么了?”
剑看了看她,问:“您是王妃?您是朝廷的人?”萧的眼神有些复杂,过惯了平凡的日子,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要是再卷进是非里面,是无可如何都不愿意的事。只是师傅对他们有饶命之恩,要是她出声,那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林海海看出他们眼里的担忧,认真地说:“不要管我其他的身份,每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总有许许多多重复矛盾的身份,摒除一切,我只是你们的师傅,一个大夫,种植草药的女子。你们只要记住,我们内心是向往和平的,假如我们有一天要上战场,我们也是为了和平而战!但是我会向你们保证,我会尽我全部的力量争取和平!”林海海这番话说得郑重,萧和剑均感动不已,说:“我们此生愿一直跟随师傅,师傅有话,但凡我们有半点不听,就叫我们天打五雷轰!”林海海笑了,他们的内心其实真的很朴实,有那么好的弟子,她很满足!
林海海回到医院被一院的男孩吓住了,起码五六十个,不过此时正值用人的时候,欢迎啊!她笑不拢嘴。不过这些可是童工,只能做些轻松的工作,要是有些彪形大汉那就不一样了。不过,不可要求过高,大汉的工钱是很贵的。
唤来清风让她带人上山,至于小香则跟吴大嫂住一个屋,院子很大,后面搭建了很多木棚,以前是弟子们居住的,现在弟子大多上山了,空出了许多地方。林海海打算改建一下做病房。
为吴大嫂的丈夫诊治了一下,他之所以休克是因为早有病在身,一直得不到适当的治疗。不过,他的病倒也不是什么大病,为何会拖延了这么久呢?想必只有那宝元堂的大夫才能作答,拖延病情,延缓恢复时间,这也是现代一些不正规医院和诊所常见的赚钱伎俩。
“师傅,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官兵,是宝元堂的大夫带来的,一来便要找咱的负责人。”清风撞进来,惊慌失措地说,官兵啊,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会不害怕。
林海海心里大叫好,正想去好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淡定地走了出去。
十几个官兵来势汹汹地在大堂转悠,病人都吓得不敢动,御医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林海海早就吩咐下来,要是有官兵找上门,先不要亮身份,等把幕后撑腰的人问出来再说。只是要他们这群斯文人装乌龟,他们装不出来。
林海海看着刘大夫,冷笑着说:“是什么风把我们刘大夫吹来了!”
刘大夫轻轻捏住胡子,眼里射出狡猾的光,奸笑着说:“林大夫,是你自己说要包庇那诈骗犯的,也就是说你是共犯,不要说我不给你情面,只怪那**把话说得太满了。”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对付我们临海医院,不过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可是有靠山的!”林海海故意嚣张地说。
那带头的官兵大笑着说:“哈哈哈,任你什么靠山,得罪了宝元堂便是得罪了京兆尹,哼,废话少说,跟我会衙门里走一趟吧!”
“京兆尹?宝元堂是京兆尹开的?”林海海故作慌乱,虽然她不懂这里的律法,但是也知道有一条,凡在朝官员不得直接或间接经商。这个首都市长未免太胆大了吧。
“说出来不怕吓死你,我们身后何止京兆尹一个,连陈尚书……。。”
“刘大夫你太多话了!”官兵立刻厉声喝止,刘大夫惊觉自己差点说漏嘴了,巍巍地退立一旁。
“兵部尚书陈大人,听说他的女儿即将要嫁人王妃做侧妃了!”林海海淡淡地说,陈尚书也参与了。
“哼,说是侧妃,但是京城谁不知道王爷的正妃早就被放逐到北苑了,陈小姐一嫁过去,身份和正妃一样!”官兵得意洋洋地说。
“是吗?于是你们医馆就有恃无恐对吗?欺骗病人,拖延病情,提高药价,如果我没猜错,一直在后面哄抬药价的便是你们这帮人!”林海海抬高声音说,生平最恨的就是把病人当成顾客来屠宰的不法医生。
“哼,不见棺材不流眼泪,你不要怪我们,带走!”立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