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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天下-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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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替死鬼。”

    司马原吸气,若有所思:“舅父的意思是……皇上故意让太子带走这些雷火弹?这也说不通啊,既然想给偷摸给了不就可以,何必大费周章?”

    “你脑子里除了兵书还能装些东西吗?”姚俊贤瞪了司马原一眼,“你也不想想,如今正是二皇子与昭国交战之时,万一哪天写回一封信管皇上要那雷火弹怎么办?守我大遥河山的正事,皇上敢说不给?给了,能放得下心?”

    易怀宇和皇帝之间的关系虽说没到势同水火,但和气肯定是已经没有了,让他以抗敌为借口拿走威力巨大的雷火弹,皇帝还真没那胆量。

    司马原丢下笔托着腮苦思冥想,过了好半天才觉察到不妙:“舅父,倘若雷火弹和*真是太子拿走的,会不会运去南陲了?太子可是把二皇子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万一他一狠心炸了军营——”

    “你才想到?就你这脑子,连荼儿都不如。”姚俊贤懒懒地坐到藤椅中,斜翘嘴角藏着一丝冷笑,“此番出征二皇子无论胜败都会对太子造成更大威胁,皇上稀里糊涂觉得无所谓,太子却如惊弓之鸟坐不住了,想要孤注一掷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袭击征军并非好主意,除非二皇子运气不好死在南陲,否则等他回来定然不惜一切也要除掉太子。依我看,二皇子兵败的几率很小,而且有偶家那小子在,想要偷袭他成功也没那么容易。”

    姚俊贤老谋深算朝中鲜有人能及,司马原从来都是自愧弗如的,往日里听舅父分析各种势力阴谋总觉等高深莫测,可这次,他只觉得心惊。

    “舅父早猜到太子是想袭击征军了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阻止?荼儿她也在军中啊!”

    “不是说了没那么容易吗?”姚俊贤沉下脸,不耐烦地起身负手,“成大事者都要付出一定代价,为了能让荼儿顺利成为二皇子正妃我才同意她随军同行,又不是让她去送死,你吼给谁听?跟你们两个操了半辈子心,到老还要听你责怪,真是养了只狗崽子!”

    姚俊贤之后又抱怨些什么司马原没有注意,心底渐渐弥漫而起的凉意让他难以集中精力,只觉得浑身发寒,忽而想起不久前偶遂良登门时对他说的话。

    “姚大人极力促成殿下与司马小姐的婚事,目的真的是为司马小姐好吗?有些时候,越是亲近的人越难读懂。”

    是啊,越是亲近的人,细看之下才越觉得陌生。曾几何时把舅父当成父亲一样信仰,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不加反驳,而今惊觉各自期盼的东西不同,这才回忆起舅父在许多事情上令人捉摸不透的决断。

    司马原陡然心慌,他不知道谁能保护千里之外唯一的妹妹,更不知道至今所作决定究竟是对是错,是否真的能给她幸福。

    还有一点他绝对不会想到——就在他心慌意乱的同时,刚刚经历混乱的征军大营里,司马荼兰正依偎在易怀宇怀抱中安然沉睡。

江山故曲Part。35

    司马荼兰自幼就喜欢随哥哥出入军营,骑马射箭无一不精,一副高挑匀称的身材偏有铜似的皮、铁似的骨,比起同龄女子更加健康结实。不过自从腹中有了易怀宇骨肉起,她的行动便受到极大限制,军营大火一番折腾下来,终是熬不住了。

    从火场救回司马荼兰后易怀宇并没有太多担心,看她谈笑风生如常,精神比先前更好,还以为没什么大事,结果当天夜里一直没有害喜反应的司马荼兰就开始不停恶心作呕吐了个昏天黑地,脸色也苍白起来。

    “是动了胎气。孕时最忌讳着急上火和剧烈动作,司马小姐以后要小心着些才行啊!”

    随军大夫在易怀宇黑臭表情下战战兢兢擦去额上汗水,就着昏黄灯光写了个安胎方子,却也知道这时候根本没地方去弄药,少不得还是要吃先前配好的药。好在司马荼兰本人不是很介意,新药也好、旧药也罢,只要是易怀宇亲手递来的,再苦她也能干干脆脆仰头一饮而尽。

    “去休息。”抵达南陲戍边军营第一夜,易怀宇与戍边将军议定完事情披星戴月回到营帐,看到司马荼兰坐在毡毯上一针一线缝衣服时,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

    “还不到子时,催什么?”司马荼兰头也不抬,贝齿咬断丝线后长出口气,“总算缝好了。你也真是的,堂堂二皇子、人前人后扮冷酷的大将军,怎么衣裳坏了也不知道缝一缝?让将士们看了不会笑话?”

    堂堂皇子去捏着针线绣花吗?

    易怀宇一声哼笑,无可奈何地坐到毡毯另一端:“这些事情交给别人,大夫不是叮嘱过要你多休息、别着凉么?我可不想你瘦骨嶙峋返回帝都然后让司马家的人都来找我拼命。”

    司马荼兰抬头白了易怀宇一眼,继续去缝另一件褂子,唇齿间的话却未停:“别总拿我哥和舅父说事,如果他们两个不追究,你还要放任这孩子不管不成?好歹是你种下的孽种,当爹的少没自觉!”

    “无所谓,我不在乎孩子。”

    淡漠慵懒的语气让司马荼兰手掌一抖,尖锐缝衣针刺破指尖,一大滴殷红血珠悄然滚落。

    翘起朱唇浅笑,司马荼兰仍低着头:“不在乎?因为是我怀的么?换做苏诗韵的话你就要千百个担心了吧?倒也是,母凭子贵那是嫔妃争宠夺势才有的现象,你心里就她苏诗韵一人,自然孩子也是她的重要了。”

    易怀宇不是很了解女人,但司马荼兰话中一股子醋味儿他明显闻到,深吸口气,笑容收敛:“这和是谁的孩子无关,我本就不喜欢孩子,而且现在也不是花费大量精力在孩子身上的时候。”

    “也就是说并不想要这个孩子?”毫不犹豫地,司马荼兰反问。

    半张着嘴愣怔片刻,易怀宇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回答说辞,苦笑一声,枕着双臂仰躺在毡毯上。

    “荼儿,你非要把我想成不懂感情的恶人么?”

    “你自己要做恶人,关我甚事?若不是情势所逼,你不是还打算把我这个累赘推给别人么?也不知道上辈子得罪了哪位神仙,这一世竟让我栽在你身上。”

    糊里糊涂发生关系后,易怀宇的确做出过把司马荼兰交给偶遂良的打算,但那时他并不知道她已经怀有他的骨肉,一边想着要坚守对苏诗韵的誓言,一边又考虑到偶遂良喜欢这个活力过剩的千金,所以才会当了把实实在在的恶人。

    不过仔细想想,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百无聊赖中随手拿过司马荼兰缝补好的衣衫瞄上一眼,易怀宇愣了一下,而后哭笑不得:“算了,别缝了,还不如我自己来。”

    垮大歪斜的针脚跟醉汉似的,就算缝好了能穿出去么?

    司马荼兰当然听得出他话中意思,瞪了一眼,赌气地把针线和缝补一般的褂子都丢了出去,抱着膝盖坐在角落。许是怀着孩子这般姿势不太舒服,过了少顷,司马荼兰又舒展开腿脚,只是这样一来聚不住热气,难免冷得发抖。

    易怀宇一直看着她折腾来折腾去,忽地坐起身勾了勾手指:“过来这边坐。”

    司马荼兰挪到易怀宇身边坐下,毫不意外,结实有力而又带来温暖的臂膀绕肩落下,就像那时被困在石洞中一样。人们常说物是人非,可司马荼兰总认为人是可以不变的,当年她能帮易怀宇脱离险境或者与他同生共死,如今,依旧如此。

    “我知道你娶我有很多原因,不过我就当看不见。”侧头舒舒服服靠在易怀宇肩上,司马荼兰淡淡吐了口冷气,“其实我也没想和苏姑娘争什么,你愿意理我也好,不理也罢,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有什么遗憾——即便我不能给你想要的,但至少能陪你一起死的人,是我。”

    帐外冷风呼号,也不知道有没有雪花轻舞,易怀宇静静听着,心里没有半点波澜起伏。

    司马荼兰的心意,他一直都清清楚楚。

    “荼儿,在你看来,我娶你是为了什么?司马将军和姚大人的帮助?”

    “不是这样,难道是为了我肚里这团肉?刚才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孩子的。”靠在易怀宇肩头总会有种安全而催眠的感觉,司马荼兰懒洋洋嘟囔着,并不开心,但也说不上难过。

    本来就是么,他钟情于苏诗韵是天下皆知的,就算那晚醉酒**时他明知身下是她,那又能说明什么?他喜欢她吗?

    无望的梦,司马荼兰从来不会做。

    数不清沙漏又转了几轮,困意上泛时司马荼兰渐渐听不清帐外风声,只记得耳畔均匀呼吸,记得唇瓣上小心翼翼的温热辗转,轻柔,满是蜜意怜惜。

    “假如当年先遇见你……”

    飘渺假设后是漫长沉默,漫长到司马荼兰沉沉睡去,那之后易怀宇也阖上眼睑,怀中温香,一夜清梦。

    梦里流光红尘逆转,重回少年轩宇时,他未曾去过颖池那个充满水乡柔歌的地方,也没有把哪个低头温婉而笑的女子刻印心间,有的只是身侧鲜衣怒马、与他一起驰骋江山的飒爽身影。

    而梦境终是梦境,醒来后,一切成空。

江山故曲Part。36

    与昭国那场战争持续了两个月之久,谁也没想到这次“私人恩怨”引发的杀戮竟会如此惨烈,不止遥国南陲三城十六镇血流漂橹,就连被视为不可攻破的昭**队也伤亡大半,在大将唐柯战死后不得不撤回国内。

    遥国胜了。

    几十年来第一次胜仗没有让遥国举国欢庆,当司马荼兰伴着易怀宇返回帝都时,路上所听所闻都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一将功成万骨枯,从来战争都只有消耗而非获得,就算表面看去赢得了土地、财富或是其他,实际上损耗的都是百姓与无辜生命。”作为此战功劳最大的副将,偶遂良丝毫提不起精神,平淡语气深藏怅惘。

    “就算明知道会让百姓流离失所也没办法,如果不战而逃,大遥就只有任人鱼肉的命运。”易怀宇对偶遂良的伤感并不赞同,相反地,他始终坚持以战止战的观念。回头看看身后心不在焉的司马荼兰,易怀宇打了个响指:“累不累?累了的话我载你一程。”

    司马荼兰摇头:“不用,我没那么娇气。真想帮忙就早点找个落脚点,总是睡在又硬又潮湿的土地上,我都快忘记床榻是什么感觉了。”

    易怀宇和偶遂良对视一眼,无奈苦笑。

    怀着六个月大的孩子在沙场上奔波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这会儿就快到帝都、快要回家了,她反而想起自己的娇贵身份开始抱怨,真不知道该说她是任性还是太过随性。不过实际上司马荼兰在两军交战时没受什么苦,那次虚惊一场的爆炸与大火之后,易怀宇和偶遂良极有默契地把她保护得严严实实,一个时时刻刻盯着她谨防出事,一个日日夜夜守在帐外,风雪无阻。

    去时风狂雪大,归来时春意盎然,时光流转飞快,禁不住催人心老。

    帝都的春天温暖湿润,只可惜有些人的心情截然相反,几乎冷到了极点——易怀宇凯旋的消息传回帝都掀起千层巨浪,正在吃饭的皇帝听闻立刻打了个战栗,银铸的筷子当啷落地;终日充斥着抱怨与骂声的东宫比往日更加热闹,太子把书房能摔的东西摔了个遍,连上前劝阻的太子妃也被他推倒在地,要不是宫女抱着的小皇孙被吓得哇哇大哭,只怕太子盛怒之下要放火烧屋了。

    各人种种表现通过暗处无数双眼传达给司马原等人,许久无人拜访的将军府内,姚俊贤扶着胡须朗声大笑,旁侧座位上悄悄提前返回的易怀宇端着茶不动声色,只翘了翘嘴角似是嘲讽。

    “如今皇上对二皇子是又惧又怕,即便想力保大皇子的太子之位也有心无力更无胆量,这皇位,二皇子已有九成把握在手。”笑够之后,姚俊贤很快恢复精明目光,“皇上向来胆小怕事,最担心百姓造反,这回无论如何也不敢违逆民意了,怕只怕太子那边狗急跳墙,二皇子若有什么想法可要及早动手才好。”

    “这趟来回受太子不少‘照顾’,作为兄弟,我自然要找机会回报。不过这都是后话,我提前回来是为了安排一些事情,待一切准备就绪后,该上演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易怀宇所说的好戏是什么,姚俊贤和司马原心里都有数,见易怀宇似乎已经决定,二人不约而同点点头。

    时机已到,只需一夜功夫,皇权易主,天下抵定。

    呷口茶沉吟少顷,易怀宇忽然低道:“我传给父皇的消息说大概月末到帝都,现在才不过月中,安排好所有事情后仍有大把时间。昨晚我和荼儿商量过,趁着这段时间想去一趟颖池郡,帝都的事就要劳烦姚大人和司马将军费心了。”

    颖池郡?那不是苏诗韵老家么?难怪易怀宇出征后再没见过苏诗韵,原来她为防暗害早就离开帝都。司马原脸色转眼沉下,本想开口拒绝,却被姚俊贤瞪了一眼后堵回腹中。

    “我和原儿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苏姑娘比荼儿更早伺候二皇子,按理说她该为正妻才是,可二皇子顾及荼儿身份地位降苏姑娘为妾,这份恩情我们都记着,怎会不知好歹、无理取闹呢?二皇子想去就去吧,这边有我和原儿,绝不会出什么纰漏。”

    难得姚俊贤通情达理,易怀宇心里却并不轻松,生硬笑笑,转瞬又敛起表情。

    他从来没有告诉苏诗韵自己要娶司马荼兰的事,自送走她那天起他就一直处在忐忑担心中,倒不是怕苏诗韵知道事情后会哭闹,而是怕她不闹,怕她把委屈憋在心里,又或者黯然退出。这次去颖池郡接苏诗韵将会是司马荼兰以他妻子名分与其正式相见,那时,会是怎样情况?

    别的男人都怕少妻少妾无欢乐,他作用两位如花美眷却难以消受,实在讽刺得很。

    “二皇子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去颖池郡?”

    “既然姚大人和司马将军没有意见,我打算明天就动身。”

    “这样……”姚俊贤微微眯眼,胡须下嘴角轻轻扬起,“那荼儿呢?也要和二皇子一起去吗?”

    易怀宇深吸口气点头:“是,我打算带荼儿同往。”

    简单几杯茶过后姚俊贤就把易怀宇送出将军府,回身关上门,狠狠剜了司马原一眼:“刚才你想干什么?和他骂一架还是打一场?浮躁冲动,什么大事交给你能办好?”

    “舅父知道二皇子是要去找苏诗韵还爽快同意?!好不容易才让他和苏诗韵分开,舅父就不会想想办法把荼儿唯一的阻碍踢掉吗?我真不明白舅父到底做的什么打算!”

    司马原的激动在姚俊贤意料之内,哼笑一声撑额靠坐:“你以为反对就能阻止二皇子?天真愚蠢!荼儿是我亲外甥女,也是你我未来权势的重要保障,难道我会害她?同意他们去颖池郡不过是权宜之计,若要谋划,还得我们在这里完成才行。”

    “谋划?谋划什么?”司马原满脸茫然。

    “自然是荼儿的后位!”许是察觉到自己声音略大,姚俊贤刻意压低,勾勾手指让司马原凑近身前,脸上一抹狰狞闪过,“想让荼儿当皇后就必须除掉苏诗韵,至少,要先除掉她腹中孽种!”

江山故曲Part。37

    哪怕是春寒料峭时节,颖池郡仍保持着水乡该有的温暖湿润,历经严寒与风霜后再感受如此温润,司马荼兰舒服得几乎不想离开。

    “再往前走半里地就到了——还好么?”见司马荼兰脸色略显苍白,易怀宇稍稍减慢马速,“不舒服的话停下休息休息,已经快七个月大了,这时候万不该让你骑马折腾。”

    司马荼兰低头,一手轻抚腹部,笑容里多了几许慈和温柔:“我不怕折腾,孩子也不怕,有你这么个能征善战的爹,我还担心他一出生就是铜皮铁骨哭着要去打仗呢。”

    如此温柔的司马荼兰让易怀宇颇有些不习惯,同时也想起了更加温婉的另一个人。

    深吸口气,心中愈发不安。

    春季还没有莲蓬与盛开的莲花,平静湖面一望无垠,映着日光泛出一**淡金色光芒。在波澜不惊的湖边一隅,不起眼的渡口静静安睡,与岸上破旧却宁谧的茅屋恰成一副古朴美景。

    这茅屋已有十多年了,外面看着狭小,里面东西却是五脏俱全,自打苏诗韵有记忆起就在此居住,那时,还有慈祥温和的爷爷。

    大概是放不下那段记忆吧,苏诗韵怀揣数千两银票却没有选择舒适干净的客栈,而是回到小茅屋重温时光,就连孩子也是在这里由产婆接生的,环境虽苦,心却比蜜更甜。

    易宸思,思君盼归,她与易怀宇第一个孩子的名字。

    “思儿不哭,爹爹打了胜仗就快回来了,等爹爹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哄着哭声洪亮的儿子时,苏诗韵眼神温柔如水,亦是幸福。前几日就听照顾她的下人说易怀宇打了胜仗,大军正在凯旋途中,她知道,一旦易怀宇回来必然以最快速度来接她,那时就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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