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他被气的胸膛急剧起伏,却又偏偏说不出什么话来。
楚某人的话虽然难听,但实际情况的确如此。
见韩放被堵的哑口无言后,楚扬用手里的杯子对着柴慕容晃了一下,淡淡的说:“我在国外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柴董有个宁可为了她跳楼的丈夫。那时候,我还在想,也只有在危险时不顾一切敢于救自己女人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柴董这种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人。”
听楚扬说出这些话后,刚才还因为生气而脸色有些发青的柴慕容,慢慢的坐在椅子上,随即垂下了眼帘,眉梢眼角全是淡淡的哀愁。
楚扬继续说:“可让我没想到是,你丈夫才死了一年,尸体还没有找到,你就先耐不住寂寞的,找了这么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男人。而且,更可笑的是,他还在这儿和我大谈什么尊严。你们,配得上‘尊严’这两个字吗?”
柴慕容脸色煞白,犹如今年的第一场雪,浑身都打着哆嗦的抬起头,看着楚扬说:“我、我没有和他……”
“有没有的,你比谁都清楚。”
楚扬说完,将烟头从嘴上拿下来,慢腾腾的放进酒杯里,当烟头不再冒烟后,他才站起身说:“好啦,柴董,你已经把帮我们转让土地的事儿做完了。也通过宴请我的方式,感谢了昨天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这样一来,咱们以后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柴慕容从椅子上站起来,撑着桌子的左手不停的抖着:“朴、朴先生,请问你怎么……”
“有些事,你最好还是别知道的好。”楚扬打断柴慕容的话,随即扭头对苏菲说:“苏菲总裁,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哦,那,”苏菲赶紧的也站了起来,对柴慕容伸出手,一脸歉意的说:“柴董,我们还得忙着建厂的事,就不打搅你们了,再见。”
“再见。”柴慕容咬了嘴唇,强笑着和苏菲轻轻的握了一下手,又将目光看向了楚扬。
说实话,柴慕容被楚扬骂成这副模样后,他心里半点解气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更加的烦躁。
尤其是韩放在说她是他女朋友、而她却默认时,要不是为了对付2012,他差点就拍着胸脯的告诉她:我就是楚扬!!
现在,看到柴慕容眼里带着水雾的看向他,楚扬心里猛地冷笑了几声,不但没有升起任何的怜悯,反而有了一股要狠狠打击这个水性杨花女人的变。态想法。
柴慕容,你很快就会后悔你和韩放走在一起,是个多么大的错误!
楚扬左手攥了一下拳头,放下刚抬起的右脚,冷冷的说:“哦,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记和柴董说了。”
“什么事?”苏菲恰到好处的问到。
楚扬看着柴慕容,却是在问苏菲:“太阳伞公司在首尔洽谈会上时,曾经和云水集团合作了一笔显示器的生意吧?”
听楚扬提起南湖省显示器的事儿后,柴慕容的心,马上就感到猛地一紧,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迎面袭来。
隐隐楚扬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的苏菲,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眼柴慕容,轻点着头说:“是的,有关采购云水集团显示器的方案,已经通过了董事会。近期就会运作……”
楚扬摆手打断苏菲的话:“不用了,马上单方面撕毁那个合约。至于该赔偿云水集团多少钱,照单全拿就是了。”
楚扬的话音刚落,柴慕容的身子就晃了几晃,噗通一声的坐在了椅子上。
……
南湖省显示器工程,是柴慕容执掌云水集团来的最大败笔,更是柴明镇想夺权的主要借口。
如果太阳伞公司单方面撕毁合约,云水集团虽然可以获得一笔价值不菲的违约金,但柴慕容必将遭到董事会和柴家老爷子的质疑,从而再次陷入困境。
……
“楚、朴同焕,”
楚扬忽然单方面撕毁和云水集团的合约,不但柴慕容难以承受,就连苏菲也是大吃一惊,差点喊出他真名:“如果真这样做的话,那太阳伞公司会损失上亿的违约金,这、这让我怎么和董事会交代?”
苏菲的这番话说出口后,别说是柴慕容了,就连韩放也清楚的看出:太阳伞公司真正说了算的人物,不是苏菲而是这个朴同焕!
楚扬嗤笑一声说:“切,我不管那些,这是你的工作,你只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他一定是看到柴慕容心仪韩放而生气,彻底丧失理智了……望着楚扬,苏菲很为难的摇摇头:“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你要是连这点事儿都摆不平的话,那你这个首席执行总裁也不用再当下去了。”
正如顾明闯最恨的就是别人有钱不给他花那样,楚扬最反感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决定了,所以才守着柴慕容和韩放,一点面子也没给苏菲留。充分暴露出他才是太阳伞公司老大,和他大男人跋扈主义思想。
如果苏菲只是楚扬雇佣的一个手下,那依着她的性格,此时肯定会将工作证摔在某个小气男人的脸上,然后喊一嗓子‘老娘我不伺候你了!’的就喊人了。
可她仅仅是脸色通红的呆了片刻,就黯然的点了点头:“好吧,我听你的。马上就会给总部下达命令,让他们停止运作计划。”
“嗯,我不希望你在以后还敢质疑我的命令。”
楚扬面无表情的望着苏菲,眼里带着戾气,缓缓的说:“因为我做任何事,都是经过仔细考虑的。”
苏菲从没有见到楚扬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让她心里猛地一颤,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是,我记住了。”
“那我们走吧。”楚扬说完扭头看了一眼呆坐椅子上的柴慕容,心里终于有了一些快意。
“朴同焕。”
就在苏菲在前,楚扬在后准备走出包厢时,柴慕容那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倒就因为我和、和韩放在一起吗?”
楚扬头也没回的说:“你和谁在一起那是你的自由,我懒得管。”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柴慕容双手撑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如果太阳伞公司不和我签显示器的合同,也许我早就不是董事长了。那样的话,我也不用经历大喜之后的大悲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恨我?难道说,你和楚、楚扬认识?一开始帮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现在单方面撕毁合同,是因为我身边有韩放的缘故。对不对?”
“你说的这些,有一部分是对的。”楚扬摆摆手,示意苏菲先出去。
苏菲无奈的摇摇头,抱歉的向柴慕容笑了笑,随即开门走了出去。
柴慕容眼睛盯着自己的双手,沙哑的问道:“对的,是哪一部分?”
“我认识楚扬,以前,他曾经救过我的命。”
楚扬慢慢的吐出一口气,说:“当初你在韩国参加洽谈会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有了一个身家千亿的男朋友,所以才看在楚扬的面子上,让苏菲帮你。可现在,既然你已经有了这么一个大本事的男人在身边,你已经不再和楚扬有半点的干系,那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呢?”
愣了片刻,柴慕容呆呆的点头,很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是。”
楚扬向前走了一步,继续说:“我相信,如果楚扬还侥幸活着的话,他也肯定会同意我这样做的,是吧?”
“是……”
楚扬笑笑:“呵呵,更何况,云水集团和长风集团都是华夏的大集团。就算太阳伞公司单方面撕毁合约,但韩董看在你是他女朋友的份上,肯定不会作壁上观的。既然你有个这么大本事的男朋友帮助,我又何必来为你的事儿再操心呢?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
柴慕容愣了老大一会儿,才缓缓的点头低声说:“我明白了。可你和飞天集团的总裁李孝敏是两口子呀,她在显示器工程中也占有近一半的股份,你若是这样单方面撕毁合约,对她也没有好处的。”
“我不在乎那点小钱。”楚扬说完这八个字,就出了包厢。
苏菲和楚扬走了已经很久了,可柴慕容始终保持着眼望着门口地板的姿势。心想:就为了我想找个男人,他就这样恨我,竟然不惜牺牲李孝敏的利益……
这时候脸色有些正常了的韩放,抬手捂住她放在桌子上的左手,柔声说:“慕容,我们也走吧。”
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柴慕容缩回手,转身看着韩放,问:“刚才朴同焕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吧?”
“是,我听到了。”
“那你会不会帮我?”
韩放身子向后挪了一下,脸色很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避开柴慕容的目光:“咳,慕容,我一直很欣赏你的能力,对云水集团的底蕴也略知一二。虽说你在南湖显示器工程投入了六十亿美金,但对云水集团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你振作起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就会……”
就会怎么样,韩放要是再说下去的话,那就是在重复这一年中安慰柴慕容的那些话。
柴慕容就像是没听到韩放这些话那样,只是在他开始停顿时,问:“就算我现在嫁给你,你也不可能向楚扬他朋友这样帮我,对吗?”
韩放脸露难色的沉吟了片刻,低下了头:“慕容,你也知道,长风集团的董事局中,谢家占有了一定的席位,我本人对你倒是……”
柴慕容轻声打断韩放的话:“好啦,你别再说了,我这样问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慢说你做不了谢家的主,就算说你肯主动帮我渡过难关,我也不会连累你的。”
487最幸福的事儿!(第四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哎哟我的妈呀,看来我真是被那个朴同焕气坏了脑子了,连她试探我的话,我都没有听出来!
听柴慕容这样一说后,韩放才幡然醒悟,刚想再表忠心时,却见她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然后嘴角就翘了起来,带着绝不认输的倔犟:“呵呵,事实真是难以预料,没想到楚扬都死了这么久了,他的影响力还这样大。不过,我是不会为这件事压垮的,只是恐怕我以后再也没有时间谈情说爱了。”
俺以后得为抱住董事长的位子忙起来了,没空和你花前月下的啦,你还是回到你来的地方去吧……
这就是柴慕容的意思,韩放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他嘴角急促的抽x搐了几下,看样子是想说什么‘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的!’的话,但最终却没说什么。
韩放苦苦追求柴慕容,除了大官人是柴家大小姐的身份,和她本身就是一极品祸水外,最看重的就是她董事长的身份了。
如果一旦能够把云水集团的董事长娶到手,谁家的女人不顾及自己的老公呀?
到时候,两大集团慢慢的合二为一,从而不但能够让韩放摆脱谢家的束缚,而且还能力压漫天实业,成为华夏内陆的第一大集团。
虽说这个目标很遥远,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不是昨晚和今天突发意外的话,韩放几乎就要看到成功的曙光了。
韩放的面部表情,柴慕容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现在忽然非常后悔今天之前对韩放的动心。
虽说柴大官人找个男人的目的是为了传宗接代,但那个朴同焕刚才的一番话,以及韩放此时的表现,还是让她有了一种深深的悔意,觉得在这件事上,她可能想的太简单了。
一个能够让女人托付终身的男人,除了要有传宗接代的功能外,还应该有楚扬那种在危机时刻不顾自己生命也要保护女人的男人气质!
这一点,柴慕容以前根本没有在意。
当她真正理解到这一点的可贵时,楚扬却已经死了,永远的不会站在她面前和她斗嘴、惹她生气、惹她哭、惹她笑了。
柴慕容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后,端起来就像是那个朴同焕那样,一饮而尽……随即马上就‘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大声的咳嗽着。
听到柴董的咳嗽声后,站在门外的凌星赶紧的跑了进来,刚想说什么,却见柴慕容脸上的泪水,就像是珠子那样,从苍白的脸颊上滚落。
……
自从楚扬强令苏菲单方面撕毁柴慕容的合同后,他回到双喜会所后的这几天中,就一直没有出去过。
商离歌知道,他这是在为彻底放弃柴慕容而‘默哀’。
但她心里却没有那晚时的难受。
毕竟,一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本该是他的女人、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后,心里肯定不是滋味的。
所以,商九儿除了对他更加温柔外,甚至还听从了顾明闯的意见,从地摊上买了一本带色的笑话,脸上带着一本正经的表情给他读:“某市的市级领导,带着一群干部去本市最贫困的地区去调查,农民心目中的最大幸福指数是什么。”
也不知道儿子这两天又长大了些没有……楚扬手里夹x着一颗烟,眼睛盯着坐在身边的商离歌,心里却在想他儿子。
“市长问一个农妇,你感觉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周舒涵为什么忽然对我冷淡了呢?嗯,等新药厂的建设走上正规后,我得去看看她……楚扬吸了一口烟。
商离歌眼睛盯着书本,接着念道:“农妇说,俺感觉最幸福的事,就是晚上跟老公……玩。”
楚扬嘴角挑动了一下,继续想他的问题:夜流苏呢?她还好吧?不知道小风骚这家伙能不能好好上学。唉,想他们却不能去见的滋味,还真他妈的不好受呢。
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后,商离歌再次念:“听到农妇这样回答后,市长很尴尬,一旁的县长连忙说,比这个还幸福的事呢?农妇说,休息一会儿再、再玩。”
“哈。”楚扬笑了一声,接着想:沈云在这几日很老实呀,每天躲在房间里,也不知道想搞什么鬼主意。
抬手摸了一下有些发烫的脸颊,商离歌的声音明显的放低了:“随行的妇联主席启发的问,难道就没有比这个还要幸福的事?农妇激动的回答,有、有……”
见商离歌的声音越来越低,楚扬很纳闷的问:“农妇接下来说什么了?”
并了一下双腿,商离歌很是难为情的说:“农妇说、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跟别人的老公玩了……”
“哈,哈哈!”楚扬先是一呆,接着捧腹大笑,一把将商离歌搂在自己怀里,用手指轻轻刮着她挺直的鼻子,邪邪的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想过?”
“去!”商离歌一把推开楚扬,甩手就将那本笑话摔了出去,抬手攥拳的刚想做什么时,却见某男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成了苦笑:“呵呵,和别人的老公玩,是最幸福的事儿了,那么柴慕容现在就是那个农妇吧?”
“楚扬,”商离歌收回打楚扬肩头的拳头,改为摸梭他的脸颊:“我知道你这样对柴慕容,其实心里很难过……要不,让我去告诉她真相吧。也许她会回心转意的,其实她和韩放这样做,也属于正常的。你不可能让所有喜欢你的女人,都在你‘死了’后,一辈子都放不下你的,对吧?”
“我不是这意思,主要是觉得韩放根本配不上柴慕容。”楚扬刚说到这儿,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楚扬摸起手机,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就很不自然了:那夜璀璨的手机号码。
虽说楚扬已经将和那夜璀璨‘结合’一事告诉了商离歌,但此时看到她的来电后,还是有了一点不自然。
他刚想说什么,却见商离歌站了起来:“哦,我忘了今天中午得去和顾明闯去东郊看看建厂的事了。”
商离歌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抓起一件红色的风衣,回头淡淡的笑着说:“楚扬,吃过午饭后,可以和朋友出去散散步,别再呆在屋子里了,这样对你的心情不好。”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等商离歌快步走出房间后,楚扬内心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才摁下了手机的接听键:“喂?”
“你是楚、是继父吗?”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嗯?怎么不是那夜璀璨?继父……哦,原来是南诏戏雪。
楚扬在一愣之下,马上就回过味来了,呵呵的笑着说:“呵呵,你是南诏戏雪吧?怎么,你妈妈呢?她还好吧?”
也许是听到楚扬说话前笑了那么一小下吧,南诏戏雪的心情顿时就放松了下来:“她很好,就在我身边。”
“嗯。”楚扬斜躺在沙发上,问:“你们这次回日本,没有人知道你妈妈还活着的事儿吧。”
“除了我之外,没有谁知道我妈妈还活着回去了日本。”
“那就好。”楚扬随口说了一句,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如果打电话的是那夜璀璨,楚某人肯定会口无遮拦的说些流氓话。
可手机那边却是他的……继女,就算这家伙再不要脸,也得顾忌点‘长辈’形象不是?
等了片刻还没有听到楚扬再说什么,南诏戏雪又说话了:“我们、哦,是我妈想见你。”
按照楚扬和那夜璀璨制定的计划,她将在新药厂建立后,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来冀南。
但现在新药厂工程才启动几天,那夜璀璨却说要见楚扬,这自然让后者以为:那夜璀璨这是受不了那个啥的寂寞,想提前来华夏了。
于是,楚某人的脑海中马上就浮起一幕少儿不宜的画面,脱口而出:“好呀,那就让她来吧,恰好可以在华夏过一个春节。”
“我们现在已经在冀南了。”那边的南诏戏雪弱弱的回答:“昨晚来的。”